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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驸马·续-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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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过米,你没有收过一块含义为‘初心’的玉佩,没有听麦穗说出她不离不弃的承诺,对吗?”
  向径一眨不眨地看着叶穗,叶穗的发丝,眉梢,眼角,向径看得清清楚楚,不需要揭开面纱,向径心里明明白白。但倘若叶穗一再地否认自己,向径所坚持的也会变成错的。
  “我昨晚已经说过我不是,殿下还需要我如何证明?”叶穗故作感到荒唐和莫名,以此掩饰心慌心乱。借着慕清的肩膀,叶穗将头靠了过去,避开向径的视线,“慕清,我累了,我只想尽早回洛阳……”
  “好,我们今天就走。”
  向径重重地叹了气,疲惫不堪的人何止叶穗一个。
  “禾儿,如果这是你要的,那就当我认错了人,只要你好好的,是叶穗或是苏禾又何妨?我记得的,始终是你这个人。”
  门再次关上的时候,叶穗知道,向径已经不在身边了。叶穗咬着唇,不敢哭出声,不敢听见自己的哭声。慕清轻轻地拍着叶穗,慕清没有想到的是,向径依旧认为叶穗不是叶穗,因而慕清演的这场戏,只能算成功了一半。即便这样,向径也能放手,慕清不禁想,到底是向径并没有那么在意叶穗,还是向径太在乎叶穗。
  “叶穗,叶穗”,伶俐匆匆忙忙跑来,似乎找了叶穗许久,“你爹犯病了,你快过去看看!”
  叶穗抬头,擦了眼泪就跟着伶俐跑了过去,无力再想其他。
  苏掌柜全身抽搐,眼睛都翻了白,若不是琴姨让他及时咬住汗巾,命都要没了。
  “爹,爹”,叶穗跪在床边,拉着苏掌柜攥紧的手,“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突然这样?”
  “刚才阿伯一直念叨着,说天气好,天气好,我和琴姨就带他出来晒晒太阳,开始还好,阿伯也很高兴,不知怎么就……”
  “有几个客人在讨论米铺的事”,琴姨接过伶俐的话,说道,“都是些富商公子,抱怨今年的米多数都被庆丰米铺收了,他们压低不了进价,且没法抬高售价,纷纷在那叫苦不迭。”
  “庆丰米铺……”叶穗看着苏掌柜,喃喃着一个久远的名字。
  琴姨将叶穗从地上扶起来,“叶穗,你好好想想这和你爹之前打理的生意有什么关联,兴许对你爹的病有帮助。”
  叶穗看了看琴姨,又看向昏迷不醒的苏掌柜,“庆丰米铺这个名字,是我爹想的,亲手写了字,拿去做了匾额……”
  “可现在,那是皇家米铺啊!”伶俐惊讶出声,倒把慕清和叶穗吓了一跳。
  “你们都没听说吗?太子殿下在两年前建立粮盐府,为了避免奸商伤农,统一管理各地粮盐产量和买卖,各地出现的皇家米铺就隶属粮盐府。庆丰米铺是第一家,也是皇上和太子最为重视的。这一举措推行以来,倍受关注和赞扬,各地方官府也在不断建立皇家米铺,包括洛阳,今年是洛阳米铺迎来丰收的第一年。”
  叶穗愣愣地听琴姨说完,竟然完全不知情。
  天色将晚,向衍悻悻地从东宫出来,站在门口,抬起头来望着清风明月。向径不在,连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向衍不敢去和向恂宛茗说,毕竟有些自私,甚至对向径,向衍都没什么底气劝服。
  “怎么办?怎么办?呼里筠,你怎么就抛给我一个这么大的难题,我到底应不应该帮你?”
  只有向衍和呼里筠两个人的后花园,向衍从天气说到景色,呼里筠都显得心不在焉。一个人自说自话了许久,向衍停住脚步,拉住了默默的只知道往前走的呼里筠。
  “不管他们说什么,怎么说,你都不用在意,因为联姻的事,只要我皇兄不愿意,我父皇和母后就不会同意,所以你不要一直愁眉苦脸了。你这次会和两年前一样,游玩一番,然后回去。”说到最后,向衍的声音变小了,脑中想到呼里筠再次离开的情形,心情突然就有点沉闷了。
  “如果我想留下呢,可以吗?”
  “恩?”呼里筠的声音太轻,轻到向衍以为自己听错。
  呼里筠看着向衍,并非诚心欺骗,心里却堵得慌,眼睛也朦胧了,“我不想回去,我父亲去世了,那儿就不是我的家了。我将变成和亲的手段,不是泾国,也可能是其他民族,与其如此,还不如留在这里。我不需要名分,什么都不需要,只求有一个容身之所,安度此生。”
  “怎么会这样?”向衍想象不到呼里筠身上发生的变故,竟能让一国公主如此委曲求全,“你喜欢的人呢?你不是说过你们要争取幸福吗?结果呢?”
  “他……”呼里筠顿了顿,“他有他想做的事,在他成功之前,他没办法和我在一起……”
  “这算什么道理?如果他在乎你,怎么会眼看着你嫁去异国他乡?在你最伤心的时候,他不陪着你,反而离开你了吗?那么这样的人,不要也罢!”
  睫毛湿润,呼里筠低着头,“我哪里还有选择的权利?我的命运不在自己手里,与喜欢的人厮守终生,将是我一生不能实现的梦。”
  “太过分了,那个呼里国王怎么也是你的叔叔,怎么能这样待你?”向衍生气了,也着急了,“他肯定对你不好,将一个人的一生幸福视作儿戏,视作交易,这样的人品行如何,不看便知!那你以后怎么办?回去是火坑,不回也是悬崖,进退两难……”
  “我父亲去世那会,我想过了结便是解脱”,呼里筠抬起的左手手腕上,赫然的一道伤疤,“我很害怕,没有任何办法,也不知道以后何去何从……”
  向衍皱眉看着呼里筠手上的伤,指尖抚过,就像向衍在感知呼里筠所遭受的一切,那些向衍难以体会的痛苦,那些向衍想不到的煎熬。向衍第一次觉得不公平,愤慨积压在心里,向衍想为呼里筠打抱不平,更想让呼里筠摆脱这种委屈和两难。因为在向衍成长了十七年的意识里,每一个人都应该得到幸福。

  ☆、第23章 今生爱过已无悔

  一场早朝,将向恂的好心情磨没了,对呼里国王的容忍度也在降低。
  向恂一回寝宫,不说话就忙着脱龙袍。宛茗见了,紧盯向恂明显不高兴的神情,不让向恂躲开自己的眼神,“怎么了?这般气呼呼?”
  “烦!”
  向恂真心吐露,却将宛茗逗乐了,抬手捏了捏向恂的脸,“谁惹我们万岁生气了,本宫治他的罪!”
  “那好啊”,向恂褪下外袍,抱着宛茗,“皇后娘娘一道懿旨,让那呼里国王打道回府吧,省得他在朕的皇宫里兴风作浪!”
  “恩?”宛茗笑着配合向恂,一面也是好奇,“他何以让皇上如此动怒?”
  “他啊,觊觎径儿不成,就想在王公大臣里挑人选作呼里公主的驸马,提议在皇宫里摆设擂台比武招亲,是不是没完没了?”
  宛茗点了点头,“还是个执着的人,看样子是相中我朝人士了。”
  向恂不以为意,“宛儿,他们看中的到底是什么,你会想不到吗?”
  眼看向恂的怒气又有绕回来的趋势,宛茗笑笑,“好了,树大好乘凉,如果我朝是那种自顾不暇的边邦小国,呼里族也不会想着来投靠了。我们的径儿不愿意,兴许大臣们有意,不是一举两得,成人之美了吗?”
  “有那么好吗?”向恂略有担忧地看着宛茗,“怎么说也关乎到两个人的幸福,依我看,和亲纯属呼里国王一厢情愿,那呼里公主心里有苦难言啊……起初我以为帮了径儿,也就帮了她,没想到反而是她亲叔叔不顾她的感受,旁人想帮也帮不了吧?”
  “恂,别将事情往坏处想,如果呼里公主真成了我们泾国的人,有你这个当皇上的关照,谁家都不会轻视了她,那就是福不是祸了。”
  向恂眉心舒展,看着宛茗漾开笑容,“谁说解忧难,朕有宛儿就不愁!”
  “愁云惨雾来得快,去得更快,你总是一副孩子心性”,宛茗嗔怒着帮向恂拿过外袍,“气消了,衣服也该穿上了,不然会着凉。”
  “不要了,宛儿,我正打算换衣服出宫。”
  “去找径儿?”
  向恂刚想解释的话停在嘴边,笑了,“真是想瞒都瞒不过宛儿你的玲珑心,我担心再不把径儿找回来,她会直接在那出家。”
  “瞎说”,宛茗轻轻拍了向恂,“那我陪你一起去……”
  “别,还有衍儿呢,万一她知道了,肯定也要跟去,未免太兴师动众。”
  “说起来,衍儿到现在也没来请安。”
  向恂和宛茗对视一眼,瞬间一致认为家里家外应该各留一人。
  城外的破庙里,安安静静的一晚过去了。向径躺在佛像前,麦草铺过的地上,盘绕在向径脑海中的那些事去了又回,去而复返,实在是丢不掉。如果向径握不住,那些就成了过去的回忆,而向径能做的只有习惯,却也需要慢慢适应。
  “嘶!”一声熟悉的马鸣,扯回了向径漫无目的的思绪。向径抬头看向门口时,向恂正走了进来。
  “父皇,您怎么到这来了?”
  向径急忙坐起身,向恂反而毫不讲究,在向径身边席地而坐,“小庙供了座大佛,朕想来看看。”
  向径不好意思地低头,弯唇浅笑道,“父皇,您就别打趣儿臣了……”
  “那你和父皇说说,前日还信誓旦旦,今日却像寒霜过后般一蹶不振,是何原因?”
  收敛了笑意,向径尽量放松表情,仍然显露勉强之色,“父皇,她成亲了……”
  向恂皱眉等了等,不见向径将话说完,开口道,“径儿,你还确定她是你要找的人吗?”
  “儿臣确定。”
  “那她是因为成亲了才不认你?”
  向径摇了摇头,叹着气,“儿臣不知。”
  向恂看着向径的侧脸,迟疑着还是问了,“所以径儿,你打算放弃了吗?”
  “父皇,她已经找到了她的生活,儿臣是不是不应该再去打扰?”
  “那要看你对她的了解和信任有多少”,向恂看着向径疑惑的眼睛,“径儿,朕和你母后也是以化名相识的,茫茫人海,谁能想到她是原朝公主,朕是泾国太子,最后甚至当了她的驸马?那么意外的重逢,不是没有欣喜,但在国破家亡的环境里,更多的是难堪。如果可以,朕也想矢口否认自己是和你母后巧遇的那个人,装作陌路,从此各不相干。可你母后不会相信,就像你不相信苏禾与叶穗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不管朕表现得多么无情,你母后始终温柔相待,因为她记得的是我们最初相处时的心心相印,明知朕说的是谎言,她从不戳穿,只会一如既往地对待。”
  向径似懂非懂,“父皇,您的意思是,禾儿在说谎?”
  “径儿,你既然已经确定她是假装不认你,难道就不怀疑成亲是她的推诿之词?你如此坚持,如果她不找一个理由,你会死心吗?”
  向径沉吟着,将见到叶穗以来的一幕幕梳理了一遍,“要么她成亲在先,所以不认我;要么她不想认我,所以顺水推舟,干脆谎称自己已经成亲……”
  向径似是想到了什么,肯定地说道,“后者的可能居多,因为成亲的主意根本都不是禾儿先想到的!”
  看着向径恍然大悟,重新有了精神的模样,向恂笑了,“当局者迷,兴许就白伤心难过一晚上了,傻孩子!”
  “父皇,您牵了‘如风’来吗?儿臣这就去找她!”
  向恂急忙起身跟了出去,“你知道她在哪吗?”
  “燕满楼,这条路是京城通往洛阳的必经之道,她没从这走过,一定还在城内!”
  “看来也没有白白浪费一晚上,不傻,就是痴,痴情。”向恂兀自笑笑,骑马朝着向径追去。
  叶穗前后喂苏掌柜喝了两次药,拂晓时分,苏掌柜才渐渐地睡了。
  慕清沾湿丝帕,拧净之后走到床边递给叶穗,“擦擦脸吧,一晚上没睡,尽是疲惫之色。”
  叶穗微微笑着接过,“因为我,弄得大家都不能早点回洛阳,慕清姐,真是抱歉。”
  “一起来的,哪能抛下谁,落下谁?要说抱歉,可能是我当时自作主张做错了决定”,慕清在叶穗身边坐下,“没多想就将你带回了洛阳,应该让你错过了某些重要的事,重要的人。”
  叶穗摇了摇头,“如果不是你救了我们,哪有我们父女俩的平安?至于其他,只能说有缘无份,眼下是最好的状态,我并不奢望更多。”
  “叶穗,不用我说,你应该能感觉到”,慕清看着叶穗,“太子殿下对你,是认真的。倘若你们真的相识于两年前,你就更应该坚信这一点。起初我是真的以为太子将你认错成了别人,胡乱纠缠,所以才出手帮忙。但听过皇家米铺的事,我才知道其实不是,对吗?”
  静静的沉默过后,叶穗轻声说起,“她是我这两年以来,日日夜夜都想见的人。”
  被叶穗眼中的淡笑神采吸引,慕清更想对其中的故事一探究竟。
  “两年前,我第一次见她,最后一次见她,她在我面前都不是太子。我虽然知道她家境不错,但是绝然想不到会是皇家身份。”
  “所以你怪她欺骗了你吗?”
  叶穗笑着摇头,“她不是故意的,我知道。她留给我的回忆,每时每刻都充满快乐,我有什么理由去怪她?而现在,我想见她,我也见到了她,所以我很知足,一切都不需要改变。”
  “如此深爱,却要如此轻描淡写地离开……”慕清皱眉道,“叶穗,这样的成全很残忍,对你和太子来说都是。”
  叶穗愣了愣,“一时的残忍或许有益于她的一生,我认为值得。苏禾会活在麦穗的记忆里,叶穗和太子殿下,是两个不可能有交集的存在。两年的等待和期盼结束了,以后,不需要天天看见她,知道她在哪,我就心满意足,可以平淡地好好生活。”
  “包括嫁予他人,相夫教子吗?”慕清觉得不可思议地反问叶穗,“说得轻巧,叶穗,你能做到吗?你又怎能确定太子的心意?万一她为了你负尽天下臣民,你避开她好好生活,她该怎么办?不要将感情想得这般轻巧,假装拿得起放得下,苦了自己,也伤了对方,叶穗,你再好好想想吧。”
  “我从没想过要放下,我只是更愿意将‘喜欢她’这件事变成我一个人的秘密,她会一直在我心里。慕清姐,还请你为我保密。”
  慕清无奈叹息,“这些事情,你不说出来,是打算一个人闷到什么时候?不管如何,听我一句劝,幸福最重要,任她皇上太子又何妨?”
  叶穗笑出声,点了点头。
  “慕清,叶穗,快,快,快出来!”老鸨响亮的声音传来,一准没好事,“贵客来临,你俩快出来,躲哪了?赶紧的,我的大小姐们!”

  ☆、第24章 冒名登上招亲台

  不想让好不容易才睡着的苏掌柜被老鸨吵醒,叶穗和慕清从房间出来,老鸨花枝招展的,笑脸相迎。
  “你俩可真是我的福星啊,都把京城三大富商招来了”,老鸨笑得眼睛都快没了,看看慕清,又看看叶穗,“别愣着啦,去梳妆打扮一番,贵客这就到!”
  “叶穗一宿没睡,需要休息”,慕清不为老鸨所说的富商所动,“而且这事,琴姨知道吗?”
  慕清说前半句时,叶穗就碰了碰慕清的手臂,想要制止慕清说下去,可惜慕清心直口快,叶穗迟了一步。老鸨听完,那张脸前后立刻变了个样子。
  “了不起,摆架子是不是?除了琴子,我还使唤不动你们了?别忘了你们现在是在我燕满楼,都是一样的莺歌燕舞,还装什么假清高?!”
  慕清就要和老鸨起冲突,被叶穗拦了下来,“兰姨,你先去招呼,我们一会就来。”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识相的就给我麻利点!”
  叶穗摇头劝着慕清,低声道,“和她计较,只会让琴姨为难。不过就弹奏两曲,我们去准备。”
  慕清无言地擦拭了琵琶,叶穗戴了面纱,抱着琴,“既然都已经这样,在京城,我就当戴着面纱的叶穗。”
  觥筹交错的酒桌,因为一声琴弦的拨动而安静下来。并非是多么通晓音律的人,只不过为拂音之人愣住了神情。
  “怎么又是你?叶穗和慕清都很忙,没空见你!”在门口听说向径要找人,老鸨寥寥几句,想要打发向径,但把向恂听糊涂了。
  “径儿,你何时成了这燕满楼的常客?”
  “只一次而已,不曾常来……”
  “她有空常来,我们姑娘们还没空搭理呢!”
  向径还没说完,老鸨不可一世地插话打断,引得向恂皱了眉头,转头看向态度不善的老鸨,“没空搭理?她若愿意,买下你这里都绰绰有余!找个人还让她这么费劲?!”
  欺软怕硬的老鸨在向恂面前犯了怵,另一方面也在猜想向恂是不是装腔作势,换了委婉的说法,“这位公子,不是我有意推脱,实在是叶穗真的没空,有客人比你们先来,赏钱都给过了,所以……”
  向恂在桌沿放下两锭金子,“这样呢?”
  “这……”老鸨绷着嘴角笑了又拼命忍住,“他们是三个人指名要了叶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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