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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驸马·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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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兄要娶苏禾,父皇,母后,包括我,都不会吃惊和阻止。如果你真的是苏禾,就和我皇兄好好在一起吧,皇宫并不可怕,而且皇兄会保护你,像我们的父皇那样,弱水三千,独取一瓢。”
  叶穗的眼睛湿润了,弯了嘴角,没让向衍看到眼里的泪花闪烁,“公主殿下,按照您的说法,我将一生荣华,得殿下专宠,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人,即便是用苏禾的身份欺骗着太子殿下吗?”
  向衍皱起眉头,心头涌上一丝不悦,“这一切,只有你是苏禾,才会成为可能。”
  “可我不是,太子殿下偏认为我是,那是太子殿下在自欺欺人,公主您要劝的人,应该是太子殿下。”
  向衍走近两步,看着叶穗,“我相信皇兄怎么做,都有她的道理。我希望皇兄幸福,希望她能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不管你是不是苏禾,我都不会让你欺骗皇兄。”
  和叶穗,或是苏禾的第一次正面认识,向衍没想到会带有争吵意味。因为向衍不能理解,一个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向径和叶穗之间,一定有一个人是错的,向衍相信向径,那就想不明白叶穗会有什么苦衷。
  “天色不早了,你睡床吧,我睡榻。其他事,明天再说。”
  想不通的事,想破脑袋也没用,向衍躺在软榻上,脑子里已经一片乱了。
  在御书房,向径还要给担心了一晚上的向恂和宛茗一个交待。母女连心,向恂只问了向径三个问题。
  “径儿,你确定她就是你要找的人吗?”
  “儿臣确定。”
  “你确定她仍和两年前一样吗?”
  “儿臣确定。”
  “你确定她心里有你,会愿意和你在一起吗?”
  向径没有立即回答,看着向恂的眼神却是异常坚定的,“父皇,即便她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也想帮她回到以前平常安稳的生活中去。”
  没有想到向径会这样说,向恂拍着向径的肩膀,顿了顿,感叹道,“径儿,你长大了,自己做主吧,父皇和母后会在你需要的任何时候帮助你。”
  向径走后,向恂坐着,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直到宛茗走过来,向恂才开口。
  “宛儿,你知道吗?方才我差点就忍不住问径儿,‘等有一天她找到可以依靠的人,你真的能亲手将她交出去吗?’,我还不如径儿成熟,爱到不为占有,我自问做不到。”
  宛茗轻轻按着向恂的肩颈,说道,“感情没有既定的路,爱得盲目了,到底盲目放手还是盲目坚持,因人而异。”
  扶着宛茗的腰,向恂抬头看宛茗,“自己经历时不觉得,现在看径儿,深觉前路难走,该怎样帮孩子,我也是同样迷茫。”
  抚上向恂的鬓角,宛茗淡笑着抱住了向恂,“恂,别担心,我们的孩子,会比我们更勇敢。”
  天亮了,向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被坐在桌边的叶穗吓了一跳,立刻清醒了,只是语气依旧透着慵懒粘腻。
  “你在这坐了一整个晚上?深秋夜凉,你如果病了,我怎么向皇兄交代?”
  “公主殿下,我想见太子一面,您能帮忙吗?”
  一夜过去,情况似乎有些改变,向衍在琢磨透彻之前,先答应了叶穗。
  “来人,下了早朝之后请太子殿下过来一趟。”
  “回公主殿下,今儿早朝早早地就结束了,太子殿下跟随皇上,正和呼里国王,呼里公主在一块。”
  向衍听出不对劲,追问道,“什么意思?呼里国王和公主能比关乎国计民生的早朝更重要?”
  “这倒不是,奴才听说,呼里国王是为和亲而来,那不就关系到太子殿下的终身大事,也关系到泾国的未来吗?”
  “你还挺有远见”,向衍敲了那奴才的脑袋,一大清早就有些心烦意乱,“又来联姻?呼里筠急着出嫁也不能这般毛遂自荐吧,又不是嫁不出去……”
  向衍转身走回寝宫内室,看了看叶穗,“你也听到了,皇兄没有过来,是有人和你争当太子妃了。你千方百计推脱,呼里公主可是两年前来了一次,两年后又来一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连我都要被感动了,那呼里公主又不丑,皇兄就是对她动心了也不奇怪。”
  “那不是更好吗?”叶穗看着地面,语气平缓无波,“她们门当户对,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胜过太子殿下和我这种青楼女子纠缠不清,于国于民都有利,应当祝福。”
  向衍睁大了眼睛,惊奇道,“看来你的确不是皇兄要找的人,如果是苏禾,如果在乎皇兄,怎么可能一点儿都不生气地说出这样的话?你想让皇兄娶呼里筠当太子妃,我还不乐意呢!姻缘若是能这么随意,我皇兄还等苏禾两年作甚?”
  向衍收拾了一番,是要出去的准备。耗了一晚上,叶穗也累了,“既然殿下忙于正事,还请公主殿下允许我出宫回去,并非太子殿下心系之人,强留又有何意义?”
  向衍顿住,看向叶穗,“你把我都弄糊涂了,说你不在乎皇兄,可方才那番话又透着酸味……我不能做主,等我将皇兄找来再说吧。”
  向衍自顾自地离开了,周身都安静下来,叶穗轻声地叹了气。
  今日不可与往昔相提并论,你不再是我当初放进心里的麦穗,吾亦非旧人,何来生气的资本,计较的立场?看见彼此安好,还是各自珍重罢。

  ☆、第21章 青楼抢人生枝节

  围绕向径和呼里筠联姻的话题,呼里贝赫说得极致婉转,可谓尽心尽力。
  没有感情,那么日久生情可以培养,甚至提出大婚之前先让呼里筠暂留泾国;向径另有所爱,又说王公贵胄向来三妻四妾,不介意当侧妃;问及为何如此坚持,呼里贝赫竟直言是呼里筠亡父遗志,望向恂和宛茗成全。
  整个过程,向径不发一言,呼里筠低头不语,就像两个模样精致的人偶,供人观赏,再好听的褒奖也变成了让人心生不悦的评头论足。
  在呼里族死缠烂打的攻势下,泾国要是沉不住气先做了撕破脸的那一方,便会落人口舌。呼里族显得情真意切,泾国成了自恃甚高,不知好歹。确保向径不受委屈,向恂和宛茗有足够的耐心与呼里贝赫打太极,以柔克柔,装糊涂的迂回战术正好对付死缠烂打。
  “呼里国王一番好意,只怕径儿配不上贵国公主,终生大事急不得,若是草率了事,可就对不住故人了。”
  向恂这一句堵得恰到好处,至少呼里贝赫一时之间没法继续接话,宛茗又提议以秋色为题即兴作诗,悄然地转换了气氛。
  本来觉得沉闷,但是当向径借机离开的时候,心情已经因为足智多谋的父皇母后而明朗起来。如果没有遇到急匆匆找过来的向衍,向径将以美好的心态迎来和叶穗重逢之后的第二次见面。
  “衍儿,你怎么在这?禾儿呢?”
  向径的着急可见一斑,但眼下的向衍顾不上,“在我寝宫……皇兄,你答应娶呼里筠了吗?你们这么久都聊什么了?”
  “商量如何才能不娶呼里公主。”
  留下这一句回答,向径头也不回地朝前走了。向径不愿意,向恂和宛茗那儿也不会勉强向径,呼里贝赫单方面的如意算盘打不响,向衍心里的大石头稳稳落下。既来之则安之,向衍正好继续和呼里筠叙叙旧。
  “筠儿,泾国公主过来了”,呼里筠身后站着的人低声提醒道,“希望全在她身上,按照我们说好的去做。”
  呼里筠抬头看着向衍由远及近,心底似乎有一个声音在阻止向衍的靠近。只要不走过来,向衍便不会陷进去,呼里筠也不会失去最后的退路。
  但是呼里筠没能开口,向衍扬起呼里筠已经熟记的笑脸凑近,“筠公主,如果你再继续这样发呆,我就要揭开你的面纱了……”
  呼里筠竟有些后怕地抓紧了向衍的手,眼睛恢复神采的一瞬间看清了向衍吃惊和略微担心的表情。
  “呼里筠,你怎么了?”
  “我……”呼里筠尴尬地松开向衍,“可能坐得太久了,身体有些僵硬。”
  “谁不让你动了吗?”向衍笑出声,“我带你四处走走,也没那么无聊。”
  向衍自然地牵了呼里筠的手,呼里筠起身时,和身后的人对视了一眼,暗暗下着决心。
  从宫殿到宫门,宫里的人似乎将叶穗错认成呼里筠,面对问路的叶穗,全都恭敬告之,叶穗比想象中更快,也更容易地脱离了皇宫。
  天子脚下,皇城前,叶穗不由自主地回头去看。叶穗感恩能和向径再度相见,感恩知晓了向径两年里对自己的牵挂,感恩向径还记得自己……而自己的遭遇,不必要让向径知道并担心了,向径可以过得很好,她会是下一个倍受百姓爱戴和称赞的明君。这些对叶穗来说足够了,以后只要想起,叶穗就会感到幸福和满足,再无所求。
  向径没在寝宫找到人,询问之后,得知叶穗朝着出宫的方向走了,向径眉心纠紧,立刻换了衣服去寻,就怕重蹈覆辙,再次错过。
  叶穗离开的时间不长,燕满楼,只要向径去得及时,叶穗走不了那么快。
  “我还真以为你留在皇宫当太子妃了呢,痴人说梦!”
  叶穗特地从后门走,没想到还是被老鸨撞见,一番冷嘲热讽在所难免。叶穗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只当作没听见。打开柴房的门,叶穗俯身抱了抱缩在角落的人。
  “是啊,你要是飞上枝头当了凤凰,别忘记把你家这老头带走,白吃白喝的傻子一个,还妄想攀上皇亲国戚?真可笑!”
  “呜呜……呜……走,你走……”
  柴房里的人囫囵不清地支吾着,叶穗抱着,不让他乱动,“爹,你听话,不吵了,回头我给你买糯米糕。”
  “嘿,你个糟老头,瞪着眼睛说我什么坏话呢?今天我不教训你……”
  叶穗不愿惹事,老鸨却不知进退,弯腰捡起柴枝,就要往叶穗和她爹身上抽。
  “啪”地一声,柴枝被叶穗打断了,老鸨气得直哆嗦,叶穗护在爹爹面前,不退一步。
  “春兰,你这是在做什么?”听见声响,担心叶穗受委屈,琴姨急忙带着慕清从楼上下来。
  “我做什么?你应该问她”,老鸨伸着手,直冲叶穗面门,“她没大没小,还敢打我,琴子,你就是这样教她们的吗?还有规矩没有?”
  “春兰,你是长辈,多忍让一点又怎么了?”琴姨将老鸨拉到一边,递了一锭银子过去,“外头忙,你不去招呼,生意可要溜走了。”
  收了钱,老鸨偃旗息鼓,挑着眼睛把慕清,叶穗看了一遍,哼着气走了。
  别说叶穗,慕清都气不过,“就因为皇后诞辰请我们进宫表演而不是她的人,连日来没给我们好脸色,心眼未必太小。亏琴姨你还视她为姐妹,她早已不念旧情,我们还是回去洛阳,不与之来往得好。”
  琴姨也清楚老鸨的脾性,知道慕清话不中听理中听,“既然叶穗回来了,那我们今天就动身吧。”
  叶穗愣了一下,抿着嘴,低头专心拂去苏掌柜身上的草屑树叶,没说什么。
  “禾儿,禾儿,你痛不痛啊?”苏掌柜抓着叶穗的手腕盯着看,“她打你了,那么粗的棍子呐,呜……都是坏人,我,我们走吧,赶紧走,不然要起火了,起火就走不了啦!”
  “爹,爹,你听我说”,叶穗安抚着苏掌柜,“我不痛,你别怕,我有功夫的,你忘记了吗?我来保护你,好不好?”
  “对,对,禾儿有功夫,禾儿有功夫”,苏掌柜拍手笑道,“麦穗教的,麦穗会来保护我们,麦穗还会卖米,会卖米……”
  叶穗含着泪花笑了笑,连如今神志不清的苏掌柜都仍然记得向径,也算苏家没有辜负向径的一片真情。
  “叶穗!你从哪招来一些个没钱没势的东西,堵在门口说要找你,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你给我出来看看!”老鸨不依不挠,叶穗算是倒霉了。
  “叶穗初来乍到,哪有可能惹上闹事的人,我出去看看。”
  “琴姨,你先等会”,慕清转向叶穗,低声问道,“会不会是太子殿下?”
  沉吟片刻,叶穗重新挂上面纱,“还是我出去吧,慕清姐,琴姨,我爹就拜托你们照看一会。”
  “看你文质彬彬的,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没钱还想进来见我们洛阳花魁,做梦去吧!识相的自己走,别让老娘找人轰你,要是惊动了我的客人,你赔不起……走走走,你们这些丫头片子也真是的,还不赶紧散开去招呼客人,这辈子没见过男人啊,长得俊俏有什么用,身无分文的……”
  叶穗刚下楼,就听见老鸨吵吵嚷嚷的声音,也看见了忍受着老鸨颐指气使的向径,站在那,在自己一出现的时候就望向了自己。不管身边的莺莺燕燕,不顾气势凌人的老鸨,向径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走到叶穗面前时,嘴角带了若有若无的笑意,似是安心了。
  “不辞而别,一次,两次,我希望不会再有第三次”,向径伸手牵着叶穗,动作熟稔,透着温柔,“既然出来了,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跟我走。”
  被向径牵着,叶穗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手心传来的温度,真的让叶穗舍不得松开,舍不得推开。
  “哎哎哎,你这是要带谁走?!”老鸨挡在向径面前,叶穗也抽回了自己的手,“胆子不小,竟敢明目张胆地拐跑我燕满楼的人!”
  向径皱起眉头,这才正眼看了老鸨,“她不是你这的人,我要为她赎身,她必须跟我走!”
  “赎身?!”老鸨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哼,就凭你?你有钱吗?没有一万两,休想带走叶穗!”
  “一万两,你未免太小看她的价值”,向径的眼眸带了怒气,“金山银山,我都可以给你,唯独她,不能留下!”
  “说得好听,钱呢,你拿得出来吗?不会要等到下辈子吧……”
  老鸨摊着手,逼着问向径要钱,向径正要开口,被两个交织着的声音打断。
  “慢着!”
  “等会!”
  叶穗和慕清异口同声,而更让叶穗没想到的是,慕清以一身男儿打扮出现在眼前,举手投足之间,尽显潇洒。

  ☆、第22章 一处决绝一处瞒

  “这位公子,想带叶穗走,可要问问我答不答应”,慕清站在叶穗身侧,揽过叶穗肩膀,目光从向径身上转向老鸨,“兰姨,这里交给我,你去忙你的吧。”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在搞什么鬼,个个不省心,眼不见心不烦,别在我眼前晃荡就行!”
  慕清正有此意,向向径邀请道,“这儿不方便说话,里面请。”
  如果不答应,向径似乎没有可能再和叶穗单独说话,倒不如看看慕清的用意,反正向径也对这个突然出现在叶穗身边的人充满了好奇。
  后院另外一层楼的雅间,没有熙熙攘攘的喧闹,偶然还能听见丝竹声,的确是一个适合交谈的好地方了。
  “在下慕清,方才多有冒犯,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向径看着慕清拱手行礼,不解道,“你知道我的身份?”
  慕清坦然笑道,“叶穗一回来就和我说了,太子殿下厚爱有加,是在下和内人的福分。”
  向径和叶穗都吃了一惊,不同的是,向径的惊讶写在脸上,而叶穗的疑虑只是在心里一闪而过,因为慕清很快就将叶穗搂近身边,给以了暗示。
  “你说你跟禾儿……”向径话说了一半,实在是难以置信。
  “我俩祖籍洛阳,从小就是青梅竹马,很早就成亲了。叶穗脸上有块胎记,因为要讨生活,不得已才戴了面纱……”
  回过神,向径的眼眸变得凌厉,看向慕清,“这就是你给她的生活吗?奔波,不安定,你要让她这样跟着你一辈子?”
  “太子殿下,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如果这是我和叶穗都喜欢的生活,有何不可?”
  向径被慕清噎得无话可说,叶穗根本不表态,更让向径没了质问慕清的立场。在慕清和叶穗面前,向径是外人,还能怎样去干涉?
  “叶穗一直洁身自好,卖艺不卖身,洛阳芊惠阁亦与青楼不同,叶穗绝不会受到伤害。”
  慕清解释与否,对向径来说都不重要,因为那不是向径关心的重点。
  “能告诉我,你们成亲多久了吗?”
  “一年有余。”
  向径却只看着叶穗,“你能亲口告诉我,你喜欢她吗?”
  叶穗一直低着头,像是默认了一切,可向径依旧不死心。难熬的沉默再继续下去,这场戏将不攻自破,慕清想要替叶穗说些什么,但叶穗自己开口了。
  “太子殿下问得可笑,她既然是我夫君,我自然喜欢她。”
  叶穗直视向径的眼睛,击破向径所有骄傲和希望。向径几乎在叶穗面前红了眼眶,只是硬生生地将苦涩往心里咽,皱紧的眉心压制了欲落的泪。
  “所以你真的是叶穗,跟苏禾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对吗?你没有在两年前遇见一个叫麦穗的人,你没有和她一起在庆丰米铺卖过米,你没有收过一块含义为‘初心’的玉佩,没有听麦穗说出她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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