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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要抱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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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恤下属。”江寒衣道:“月明不进去?”
  “既然师傅在体恤下属,”她听不出来是何杳杳才有鬼了,“我进去是不是不太合适?”
  “没人比你更合适了,”江寒衣道:“权当是为了何将军的腿,你就进去看看?”
  玉衡含笑接了一句,“而且侯爷也想大人了。”
  月明脚步一顿,道:“玉大人说笑。”
  她道:“我先失陪。”便去了花厅。
  “陌上人如玉啊,”江寒衣感叹,“这长史大人生得越来越好了。”
  “侯爷的宝贝,你可别打人家的主意。”
  “我一个女人怎么打人家主意?”
  “说不准呐。”
  月明隔老远都听见何杳杳在和方溯讨价还价,“侯爷,那罐清泉水真不能给你。”
  何杳杳听说白头山上的清泉能养人,废了大半个月才在雪山上找到一处天然不冻泉,好不容易得了一罐,费尽心机带回堑州,不知怎么的又被方溯知道。
  方侯爷多年来横刀夺爱的习惯不改,她未必是多喜欢那些玩意,但她知道别人喜欢,喜欢的要命,既然如此,她就得拿来。
  “本候不在和你商量。”方溯道。
  就算是强取豪夺,方溯的语气仍然正经的好像在办正事一样。
  月明躲在花阴里憋着笑,何杳杳眼尖,一眼就看见了,道:“侯爷,长史回来了!”
  月明偷听不成,摸了摸鼻子,走出来,向方溯见礼,“师傅。”
  有月明这个水水灵灵的小姑娘在,方溯哪里有空去管何杳杳,道:“下去吧。”
  何杳杳就差抱着月明亲上一口了,身后却突觉凉意,讪讪一笑,走了。
  “知道回来了?”方溯语气不好,道:“本候还以为,本候的长史路上被哪个男妖精绊住了脚,舍不得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考完试之后,我脑子里全都是救救孩子。

  第十三章 月明

  “有师傅在我怎么舍得不回来?”月明道。
  这孩子在方溯身边拍马屁的功夫练就的炉火纯青,一句话就能把燥得心里长草似的平阳侯的怒火抚下去。
  月明给她倒了杯茶,本想送过去,发现居然是凉的。
  “换一壶。”她叫花厅外立侍的人,“用我刚拿回来的君山银针。”
  “是。”
  方溯见茶壶被拿走,不满道:“天热。”
  “天热更不应该喝凉茶。”月明简直要叹气了,“凉茶喝多了会伤脾胃,”她顺手在方溯手腕上搭了一把,发现还是老样子,不算好,但也没差到哪去,“还会导致神疲体倦,脉弱无力。”
  “你一回来就要抢江寒衣的饭碗?”方溯捏了块兔子样的点心,却塞到了月明的嘴里,“当心她找你。”
  月明下意识地咬住了,嚼了几下,待咽完全咽进去后才开口道:“不敢。”
  方溯简直比打仗时还不爱惜身体,仿佛这辈子除了战场就没地方可呆了。
  “您晚膳用了什么?”月明道。
  方溯按了按眉心,仔细回忆道:“杜康?还是竹叶青?”
  “您没吃?”月明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的。
  方溯朝盘子里的点心一扬下巴,道:“这不是吗?”
  明明也是世家出身的,怎么就这么对自己呢?
  “没人劝您?”
  方溯觉得这丫头长大之后话愈发多了,又是一手教养大的,吓不怕,打还舍不得,便道:“除了你还有谁敢这么和本候说话?”
  “只是……”
  “况且你一走走那么久,本候连个说话的人都要没有了,当然没心情吃什么晚膳。”方溯道:“今晚你先休息,明晚本候去找你。”
  听到明晚,月明愣了一下。
  “怎么?”
  “无事。”她摇头。
  这算是变相的娇宠和放纵了,月明见好就收,道:“我见师傅好像心情不佳,怎么了?”
  方溯将信扔给她,道:“自己看。”
  月明认真看信,看得很煎熬。
  因为方溯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她,一寸一寸地掠过她的脸。
  方溯的眼神即使在不带任何攻击意味时也非常有侵略性,月明被她教的警觉,此刻觉得仿佛被狼盯上了,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耳朵红了大半。
  方溯见她穿得还算清凉,耳朵却已经要滴出血了一样,随口道:“热?”
  月明胡乱地点头。
  话音未落就感觉身边一凉,她抬头,看方溯拿着把扇子给她扇风,表情不耐烦到了极致,手上的动作可一点没停。
  扇子柄是玄铁的,冬天摸上去可以粘下一层皮,用力时还能砸断人的骨头,十分符合方溯丧心病狂的爱好。
  月明脸噌地红透了。
  “还热?”
  “师傅,我……我自己慢慢看就好,您不用管我。”
  方溯一停扇子,道:“统共三行字,你打算慢慢看到几时?”
  月明放下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看完了。”
  “如何?”
  “师傅觉得如何?”
  “本候觉得不如何,”方溯坐回自己的位置,道:“彦王与本候可没半分交情。”她抬眼看了眼月明,“你不会觉得,他就是单纯的不走近路,非要绕个远吧。”
  这人好看的有点妖,抬眼时勾的人魂都要没了。
  “我……”月明想说,又不知道说什么,“可能是想和侯爷显摆一下军功吧。”
  方溯本来放嘴里一块羊奶糕,差点没把自己呛到。
  “师傅?”
  方溯表情古怪道:“你也去找江寒衣看看吧。”
  可别是热坏了脑袋。
  月明懊恼道:“是。”
  茶正好送到了,月明接过来,给方溯倒上。
  “你方才是在走神?”方溯突然道。
  月明尴尬道:“是。”
  “和本候说话那么无聊?”
  “不,听师傅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月明,”方溯道:“你知不知道,你小时候没话找话时就这样?”
  月明无言以对。
  方侯爷嘴皮子灵敏十几年如一日,月明也算能言善辩,到她这只有说不出话的份儿。
  “你不会,”方溯凑近了点,茶腾腾的热气让她的脸都模糊了起来,“在看本候吧?”
  好在月明的脸之前就红了,这时候再红也红不到哪里去,“没有。”
  “没有?”
  “绝对没有。”月明斩钉截铁道。
  “那是奇了,”方溯摸了摸自己的脸,“以前有人和本候说话走神,都是因为看本候的脸。”
  方溯的美貌当年名扬五侯之军,和她第一次见面半天不说话的多半都在看她的脸,如果不是方溯后来嗜杀的名声太吓人,萧络在朝会时差点让她戴上面具。
  “……”
  “月明,”方溯道:“你第一次见到本候有没有觉得惊为天人?”
  月明驾轻就熟道:“我第一次见到侯爷以为是谪仙,还在想我的运气为什么那么好,可以看见神仙。”
  方溯对这个会说话的徒弟满意极了,连带着看那杯冒热气的君山银针都顺眼了起来。
  “现在看,师傅貌美如初,风姿气韵更甚当日。”
  方溯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表情是淡然,嘴角微微扬起的笑却没压住,“好茶。”
  “余下的已让人送到师傅那了。”
  “有心。”
  “对师傅喜欢的,上心自然。”
  偏偏态度还不卑不亢不冷不热的,让人不觉得她是在奉承,好像在做一件极为习惯自然的事情。
  把方溯放在心上是自然,对方溯细心是习惯。
  “月明。”方溯刮了她的鼻尖一下。
  “师傅?”
  “怎么这么会说话呢?”
  “实话。”
  方溯想敲她一下,又放下手,道:“先生教没教过你,君子之交淡若水?”
  月明答非所问道:“师傅,我又带回了些昙花蜜,一路拿冰块保存着,还未动过,师傅要不要尝尝?”
  方溯想了想道:“也好。”
  “那师傅今晚来我房中好不好,或者我去师傅那?”
  “今晚?你不休息几日?”
  “回来的路上觉不知睡了多少,师傅却还只见了没一个时辰。”月明软软道:“我想师傅了。”
  那话怎么说来着?
  君子之交淡若水,小人之交甘若醴。
  可惜方溯现下能想到的只有这些,若不是天气太热,或这孩子不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她也许还能想到一个词,叫,无事献殷勤。
  

  第十四章 长乐

  小丫头献殷勤可谓得了玉衡的真传,晚上不等方溯去找她,自己就带着泡好的昙花蜜水去了侯爷院中。
  方侯爷躺在树下的摇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扇子。
  时辰还早,月明轻手轻脚地把壶放在石桌上,本想去拿方溯的扇子,结果还没近身,方侯爷就睁开了眼睛,“做什么?”
  “想要。”
  “要什么?”
  “扇子。”
  “本候发现你胆子大了不少。”方溯似笑非笑道,站了起来,和她一起去石桌那坐着。
  月明趁她不备,把扇子抽走了。
  “师傅继续躺着,我给师傅扇。”
  方溯道:“可算是投桃报李?”
  月明骤然响起她白日时抬眼的那一刻,扇子差点没拿稳。
  “怎么?”见她半天不动,方溯道:“过来坐。”
  月明觉得自己这些日子愈发奇怪了,要不是总这样,她也不至于在外面一呆呆上几个月,没想到回来之后更甚。
  难道何杳杳带回来的那些东西真的养人?
  月明打开扇子,坐到方溯身边,道:“无事。”
  同样是玄铁的扇子,方溯拿起来就是肃杀狠绝,月明竟拿着这把凶器人也温和的不像话。
  这哪里像她养出来的?倒像是在鹤霖珺身边长大的。
  扇子上篆着纹案,似是穷奇。
  “外面如何?”
  “没什么大事发生。”月明答道。
  方溯哭笑不得,道:“本候是问你觉得怎么样?”
  月明回忆道:“没什么特别之处,都一样。”
  “都一样?”方溯失笑,“你去的可是皖州啊,小祖宗。”
  皖州富庶乃是诸州之首,是莺歌燕舞,纸醉金迷的销金窟,堑州地处极西,黄沙漫漫,到她眼里竟成了都一样?
  皖州州守知道怕不是要被气死。
  “你去皖州什么都没做?”
  “做了,”月明理所应当地回答,“办了正事。”
  “然后呢?”
  “想师傅。”
  “好听的先别说。”方溯点了一下她的脑袋,“等会再说。”
  月明道:“买昙花蜜。”
  方溯若有所思地看着月明,慢慢道:“本候记得,你从来都不喜欢喝蜂蜜。”
  月明没答话,只是用手撑着下巴,幽蓝幽蓝的眼中似有一一无尽笑意。
  方溯不着边际的想,这样又漂亮又聪明的孩子,若要身在乱世,定然是不可限量之才。
  就冲这哄人的手段,封侯拜相就已是囊中之物。
  可惜并不在乱世,萧络不是那样的皇帝,她不是那样的侯爷。
  “师傅不尝尝?”
  方溯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笑叹道:“太甜了。”
  月明也尝了一口,她喝不出好坏,只闷闷道:“下次不会了。”
  “本候说心里。”
  方溯这样说话是常事,月明却无端地觉得不自然了起来。
  明明师傅与她亲近是好事,为什么她就那么别扭呢?
  月明又喝了一口,温水在舌头上滚过一圈又一圈,才道:“止杀的剑坠呢?怎么没看见?”
  “半月前绳子断了,不知道丢哪去了。”方溯语气中颇有一些可惜地说。
  在身边几年的东西,说没就没了,不怪她意难平。
  月明从袖子里拿出个盒子,推到方溯面前,道:“师傅觉得这个如何?”
  方溯打开盒子,发现是个剑坠,坠身流光,红黑交织,刻得是头狼,竟像是真的一般。
  方溯比了一下,道:“你的眼睛若是红的,和这狼也差不多了。”
  月明的眼睛流光溢彩的,犹如宝珠琉璃。
  月明不解道:“师傅是说我……什么?”
  “本候说你狼子野心。”方溯玩笑道。
  “送师傅个剑坠,想让师傅多宠宠我,就算狼子野心了?”月明哼道:“那钻营结党之辈,岂不是要天打雷劈?”
  方溯又敲了她一下,道:“还敢顶嘴。”
  这孩子心性纯澈,为人雅正,很好。
  狼子野心这样的词,和她是半点边都沾不上的。
  方溯想。
  后来她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狼子野心。
  方溯翻了个面,发现后面还用篆文刻了两个大字——长乐。
  “愿师傅长乐未央,”她本想让人刻长寿的,奈何若是如此,方溯定然要把剑坠扔出来,“余生事事皆顺。”
  “有你在本候身边就算长乐未央了,”方溯笑道:“是吧,长乐。”
  月明,字长乐。
  孩子在她身边只被她让人教书文、武艺,并无权势熏染,无邪烂漫的很,不知为何十几岁时心思突然重了起来,与她也不似往日亲近。
  方溯无论如何旁敲侧击,月明也不愿透露半个字,偏偏在玉衡给方溯送了诸多美人之后拉着她竟哭了半夜。
  方溯见她哭得可怜,都要断气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她身边的人不能哭,不能跪,抱着哄了几个时辰,这才从月明断断续续的话里知道因为自她十四岁后,就有人总告诉她,不能过于亲近侯爷。
  一来呢,侯府没个主内的人,月明长得还好,知道那是师徒则以,不知道又该怎么说?二来,侯爷日后必然要有子嗣的,你这般张扬,不是喧宾夺主吗?日后的小侯爷难道能容得下?
  那是月明第一次看见方溯杀人。
  方溯一般很乐意做个尚算良善的师傅,不愿让孩子见血腥气儿。
  方溯不是自己动的手,她只是放下手中的书,道:“全杀了。”
  她之后什么都没说,可都明白,乱说话是什么下场,也明白,谁是侯爷心尖上的人。
  自那之后,再无美人被送到侯府。
  月明十五岁,方溯赐其字,长乐。
  长乐未央,余生喜乐。
  月明一板一眼道:“只想为师傅分忧,长乐未央这事,还令侯夫人伴着师傅吧。”
  “哪有什么侯夫人?”方溯轻笑,解下止杀,将剑坠挂了上去。
  “本候要娶,谁敢嫁?更何况本候也不愿意娶。”方溯把坠子挂好,道。
  方溯脾气实在不好,大齐立国之初,党争不断,右相家有公子,才学名满天下,据说还生得举世无双,一夜竟被马车拉到了侯府上。
  当时方溯住在中州的府邸里,看这架势也明白了七八分,心中感叹右相果真是人中龙凤,为了获得她的支持,连让儿子自荐枕席的事都做得出,然后,她拿着止杀出去了。
  客客气气的请公子下马,然后劈了马车。
  右相公子脸都变色了,也不知有多少怒,多少惧。
  “有个蚊子,烦人的很,”方溯对着已成了废墟的马车道:“没惊到公子吧?”
  公子面色铁青的摇头。
  “本候脾气素来不太好,让公子见笑。”方溯淡淡道:“一辆马车毁了就毁了,下次伤到活人,本候可不知如何收场了。”她露出笑,“公子进去坐?”
  右相公子当然没进去坐,他又走回去了。
  自此后,再没有世家萌生出与方溯联姻的想法。
  所以,方溯说她现在脾气好多了,真不是胡说。
  月明当然不知道这事,她一直觉得看见师傅就躲的人都是瞎了眼了。
  虽然,她有时候也希望这些人一直瞎着眼。
  “不对,”方溯突然道:“你怎么知道本候的剑坠没了?送的也太恰到好处了,你不会……”
  月明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汤团小天使的地雷。
昨儿有大佬评论:无事献殷勤,有事送月明。
也是很妙了。

  第十五章 萧藴

  “你不会让人拿了本候的剑坠吧?”
  月明差点就咬牙了,一字一句道:“没有。”
  “真是巧合?”
  “巧合!”
  为什么有些人就不愿意想想,旁人是关注她的动向才知道的呢?
  “彦王殿下的事,师傅也不必过于挂心,”月明好不容易放缓了声音,“彦王确实打了胜仗,绕道而来,许是为陛下见见师傅是否安好也未可知。”
  “本候不担心他,”方溯摆手道:“只不过迎来送往的太麻烦,懒得招待罢了。”
  她在侯府能天天板着脸,不说一句话,彦王来了,她还能露着一张棺材板脸,阴阳怪气的没好话吗?
  “师傅要是嫌麻烦,不如就称病如何?”月明的眼睛在月光下亮得和什么似的,“以前不也有侯爷身体不适,令长史代为接待的吗?”
  方溯笑着摇头,道:“你是真敢想。你没遇到过那种事情,见人见鬼的都要笑,处处都是场面话,要是把我宝贝徒弟脸笑僵了怎么办?那不就不好看了?”
  “而且,”方溯眯着眼睛道:“本候身体好的像头牛似的,病得下不来床了?谁信?”
  眼下西边太平,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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