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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要抱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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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还是怀疑,我觉得师傅不会那样绝情,至少对我不会那样绝情。”
  “但因为开始我并无实权,所以也不能查出什么。”
  “后来我知道了小公子篡位的事情,也从一个人的口中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时,她才看清。
  那时,已经是第二年秋天。
  恨一个人太不容易了,仅仅一年半,却几乎要了她的命。
  “师傅,时候不早了,”她抓住方溯的手道:“不如就别走了,留下歇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快乐,摸摸哒。

  第七十三章 同床

  “不走; ”方溯眯着眼睛; 她没喝酒; 眼睛却一片水光; “去哪?”
  “留在这。”手指轻轻摩擦着方溯的手腕,道:“就在这。”
  “不知道西凉皇宫的客房如何?”方溯道。
  月明低声道:“皇帝的寝宫更好。”
  “那我不是鸠占鹊巢?”
  “师傅在; 怎么能算,”于君珩臻臻道:“至多算是同床共枕。”
  她话已经说到了如此地步; 于君珩臻捏着酒杯; 等待着方溯的回应。
  “也好。”她轻描淡写地回答。
  于君珩臻把最后一口酒喝完了。
  这是最后一坛黄连酒; 也是最苦的那一坛。
  着坛酒在地下埋了整整三年,拿出来时却不如于君珩臻想的那么难以下咽。
  甚至; 甚至有些许甜。
  “走吧。”她站了起来。
  风略起她花纹复杂的长袍的衣角; 方溯抬头,竟生出了恍如隔世的错觉。
  她的月明,终于长大了。
  方溯近来身体都不好; 到了寝宫,于君珩臻叫人给煮了药; 黑漆漆的一碗端上来时方侯爷一脸震惊地看着她; 道:“喝药?”
  “对。”
  方侯爷只能说出自己心底最不可能的猜测; 道:“这是什么?催情的药?”
  于君珩臻去给她拿蜜饯,闻言手一抖,装着漂亮剔透的糖的袋子差点从手中落下来,幸好也算身手了得,一下子又给拿住了。
  “不……不是。”
  和方溯在一起越久就越觉得自己脸皮不够厚; 方侯爷到底身经百战百炼成钢,更何况她从前对于君珩臻是师徒之情还有所收敛,现在简直是赤—裸—裸的不加掩饰。
  “那是什么?”方溯闻了一下,苦得人头疼。
  “滋补身体的药。”于君珩臻道。
  “不喝。”
  “为何?”
  “苦。”
  于君珩臻被气笑了,道:“我准备了蜜饯。”
  “那也苦。”方溯眉头一挑,道:“你是拿本侯当孩子哄了吗?”
  于君珩臻一本正经道:“这样子,五岁差不多。”
  方溯拿着碗,道:“这玩意我喝的太多了,你见到什么用处了?”
  “聊胜于无。”她道。
  “是药三分毒。”
  “那我也喝,好不好?”于君珩臻认真地问。
  “你喝了我就不苦了?”方溯嗤笑道,似乎在嘲笑自己小徒弟的天真。
  “师傅说是毒啊,”于君珩臻道:“喔一口,你一口,不就好了?”
  方溯笑道:“你这是想和本侯殉情啊。”
  于君珩臻认真地说:“我想和你一起死。”
  方溯这一生听过太多情话,简单的有,言辞华丽的有,舌灿莲花的有,真心实意的也有,但没用一次,让她头皮都发麻。
  这孩子是不是西凉呆久了,大齐话不会说了?
  方溯忍不住想。
  于君珩臻真的想过和方溯一起死。
  在她最疯魔的时候她希望自己喝那杯酒时倒在了方溯怀里,没那么快失去意识,一字一句地说自己有多么喜欢她,即使死在她手里也绝不后悔。
  那时她应该一句话一口血。
  那时方溯是什么表情?
  如释重负还是痛彻心扉?
  她还会想起在战场上的时候,她用自己引开了敌军,这次却不想不愿了。
  她应当再绝路的时候拿着刀,一刀贯穿方溯的胸口,再杀了自己。
  血液相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方溯会在她的臆想中死在她面前或者她怀里。
  她毫不犹豫地去陪着方溯死。
  于君珩臻被这些疯狂的臆想折磨的快要发疯,仿佛自己真的经历了那么多生离死别。
  她希望方溯死,又想让方溯好好活。
  在最极端的分裂中连江寒衣的药都无济于事,她只能在被子中咬着牙,在手腕的伤口上再划下一刀让自己清醒。
  “是,”于君珩臻郑重其事道:“一起活,一起死。”
  “我要是先死了,我绝不让你给我陪葬,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于君珩臻声音有些颤抖,“只要你每年在我祭日里给我上柱香足以。”
  “但师傅,如果你先死,”于君珩臻道:“我一定陪着你。”
  “毒也好,刀也好,我陪着你。”
  方溯顿了顿,道:“不就是喝药吗?本侯喝就就是了。”
  方溯背对着她把药喝了,太苦,苦得她鼻子都酸了。
  “而且,”方溯把药喝完了之后道:“本侯觉得我你说的不对,有失偏颇。”
  “本侯死了,你殉情,你死了,本侯就什么都行,那是不是不太公平?”方溯懒洋洋地问,“这样你甘心吗?”
  “我甘心。”
  “你甘心本侯也不愿意占人便宜,”活了这么久的人总比情窦初开,二十出头的青年人游刃有余的多,“你死了,本侯酒陪你去。”
  也因为这份冷静自持游刃有余,她看起来好像没有投入太多真心。
  只有方溯知道,只有方溯自己知道,她在听到了于君珩臻的死讯时是怎样的崩溃。
  她已经错过一次了,不能再错过第二次。
  “不过说好,你那地宫里除了你之外只能有我一个人。”她笑道,眼中似乎有揉碎了的漫天星辰,“除此之外,谁都不行。”
  “好。”
  于君珩臻握着她冰凉的手,像是从前一样,“好。”
  “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师傅,别食言,我当真了。”
  “我不食言。”方溯道。
  “我若是食言,你就拿本侯送你的那把剑,杀了本侯。”
  于君珩臻捏了捏她的手指,垂眸笑道:“你就是摸准了我舍不得把你如何,是吧。”
  “我怎么摸准了?”方溯笑得有三分狡黠,“你大可试试。”
  “反正我这老胳膊老腿儿的,可经不起折腾。”
  于君珩臻道:“你这时候知道自己年龄大了?你受伤不知道好好保养的时候呢?现在不觉得什么,以后可有你受的。”
  方溯坐在床上,道:“你是嫌本侯老了?”
  于君珩臻道:“不敢。您可是谪仙。”
  方溯想起他小时候,笑了出来。
  “不过师傅,既然都这样了,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补药虽然短期看来没什么作用,但还是对身体有益的,都是温养的草药,喝了也不会有害处。”
  “你从前受伤用的都是虎狼之剂,见效虽快,却最是伤身,以后都不要再用了。”
  她犹豫了一下,道:“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你受伤的。”
  这小丫头片子好听的花跟不要钱似的一筐一筐地往外扔,再听下去,真要是哭出来有一辈子可笑的。
  方溯拍了拍床,道:“知道你对我好,行了,本侯的宝贝心肝,”她又加了一句,“徒弟,来,睡觉。”
  于君珩臻脸又红了。
  到底外强中干。
  方溯抬手扔了个东西把蜡烛熄灭了。
  室内黑了下去。
  方溯听了自家宝贝徒弟这么多话,心中酸的很,躺在床上百感交集,心虚繁杂又因为草药的缘故,觉得比往日都累,慢慢阖了眼睛,睡了。
  于君珩臻坐立难安地躺在方溯身边。
  她闻得到方溯身上惯用的熏香和草药的苦味。
  越是不想闻越是闻的清晰。
  一点一点地侵入过来,缠缠绵绵的很是勾人。
  于君珩臻深吸了一口气,默念着清心经。
  她已经等了三年,不急于一时。
  可是已经等了三年,她真的没有足够的耐心等下去了。
  她朝夕慕想的那个人就躺在床上,在自己身侧,呼吸平稳地睡着。
  让她如何不心动?
  让她如何不心焦?
  于君珩臻几乎是有些颤抖地伸出手,末了又因为过于强大的自制力而放下。
  她能为了克制心病而在由旧伤的手腕上再划十几刀,足可见她到底有所能忍。
  她应该是很能忍的,除了对方溯。
  于君珩臻从少年起就是温润谦和的性子,待人接物让人挑不出毛病。
  耍小性子闹脾气是因为方溯。
  失控冒险是为了方溯。
  都是为了方溯。
  再怎么位高权重权倾天下,也总有人是天生克你的。
  她不用什么举动,不用什么言辞,就是安静地立在一处,你都觉得,那是勾—引。
  是的,勾—引。
  方溯穿好的衣袍,平稳的呼吸,露出的几寸不甚明显的皮肤,对于于君珩臻来说,都是勾—引。
  方溯翻了个身,长发蹭过了她的脸。
  于君珩臻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凑过去,亲了一下。
  方溯猛地睁开了眼睛。
  于君珩臻一眼不眨地看着她,紧张的手都在颤抖。
  “过来。”方侯爷冷淡地开口。
  过于冷淡的,冷淡的有些焦灼。
  还有几分难以言喻的沙哑。
  

  第七十四章 上药

  “师傅。”
  “过来。”
  于君珩臻认命地过去; 等着自家师傅发落。
  “亲的太不好了; ”方溯皱眉道:“本侯教你。”
  方侯爷言传身教。
  于君珩臻被方溯亲时都是愣的; 待到柔软的舌头伸进了口中; 她才反应过来。
  方溯确实是个好老师,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
  授业传道解惑也。
  方溯是有意要教她的; 游刃有余,有条不紊; 而且手段高超。
  只是亲; 于君珩臻就觉得自己马上就能倒方溯怀里。
  所以她这么干了; 倒在方溯怀中,把方溯压在床上。
  分开之后; 两相对视; 于君珩臻委委屈屈地叫了一声师傅。
  方溯虽然被压在身下,却丝毫不乱,摸着于君珩臻被亲红了的嘴唇说:“太不好了; 没亲过别人?”
  她岂有方侯爷那般“身经百战”?
  于君珩臻想想她那些风流情史就咬了咬牙,却蹭着方溯的脖子小声道:“我只想亲师傅。”
  说的方溯这老流氓有几分讪讪。
  “师傅; ”她软软地开口道:“师傅。”
  “嗯。”
  方溯搂着她的腰; 有意无意地按了几下。
  不知道是不是方溯的错觉; 她觉得月明的呼吸沉了几分。
  确实是应该沉几分的。
  方溯捻了捻手指上的血,一把把小徒弟掀了下来。
  她到底顾及着于君珩臻的伤,并没有用力。
  “怎么?”
  于君珩臻的眼中尚有几分掺杂着□□的茫然。
  “你说怎么?”方溯把血抹到她脸上了。
  于君珩臻摸摸后辈的伤,自知理亏。
  “什么时候伤的?”方侯爷冷淡道。
  于君珩臻道:“你来之前。”
  “伤了半个月了?”
  “小半月。”
  方溯好像很想去戳她伤口,但是又生生忍下; 怒气都从口中出来了。
  “小半月伤口怎么还可能一碰就出血,你这几日究竟……酒?”
  方侯爷气的想给她一耳光,道:“因为那些酒?”
  于君珩臻宛如受了委屈的小媳妇那样点头。
  “本侯看你是不想活了!”
  方溯从床上起来,道:“来人,宣太医!”
  于君珩臻立刻握住了方溯的手,道:“我不想让别人看。”
  她确认方溯是想活撕了她的。
  “寝殿内有药,我不要旁人碰,师傅,”于君珩臻从后面抱住方溯,道:“师傅,你给我上药。”
  方溯露出一个隐隐测测的冷笑,道:“好啊。”
  怎么不好?
  侍从进来有被屏退,片刻之后,听见了惨叫声。
  重华按住想冲进去的侍卫,道:“不要命了?”
  “重大人?只是君上……”
  “你听着觉得君上疼?”重华笑得意味深长道:“说不定君上觉得舒坦的很呢。”
  “大人?”
  重大人绝对是好心办了坏事。
  于君珩臻不舒坦,一点都不觉得舒坦。
  即使方溯给她上药让她觉得受用无比,但还没疯的彻底,不会因为上药的是方溯就感受不到那种疼。
  她是很隐忍的性子,在方溯面前却不是如此,她巴不得方溯心疼她。
  布料从身上扯下来事跟扯皮似的,于君珩臻眼泪汪汪地看着方溯,可怜极了。
  方溯把药撒上去,道:“你活该你,就你这么作死的,疼死本侯都不心疼。”
  于君珩臻拽着她的袖子,细声细气地问:“师傅都不心疼我,那还有谁心疼我呀?”
  小崽子别的没学会,说话倒是愈发会往人心口上扎。
  方溯挑眉道:“疼了?”
  于君珩臻委委屈屈地说:“疼。”
  “那本侯给你吹吹?”方溯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
  于君珩臻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耳尖微红。
  方溯看她别扭,一笑了之,正要缠上伤口,就听于君珩臻闷闷地嗯了一声。
  方溯凑过去,道:“真的?”
  越来越乐意欺负人。
  于君珩臻本来趴的好好的,抬头亲了一下她的嘴唇,“真的。”
  之后又被方先生教了课。
  好在于君珩臻认学,这次居然也有模有样,只是恨不得把方溯生吞了。
  “你把我嘴堵住了,我怎么吹?”方溯捏着于君珩臻的下巴问道。
  于君珩臻下颌滑得像是丝绸,惹得方溯又刮擦了几下。
  “这不是放开了吗?”于君珩臻道。
  方溯低笑了一声。
  于君珩臻虽然躺在床上,衣服褪到了腰以下,一副十足示弱的姿态,眼神却尽是侵略意味。
  像是一头狼,伺机而动,只等一口咬断猎物的喉咙。
  方溯自然是不怕狼的,相反,她喜欢这种东西。
  “那,本侯轻轻的。”方溯道。
  方溯温热的吐息凑过啦时于君珩臻整个人都僵住了。
  不能动,不敢动。
  是她起的头,贸然喊停这样丢脸,于是无声地忍下,等待方溯的下一步动作。
  方溯居然真的轻轻吹了一下。
  敷了药药的伤口有点麻,有点凉,还有点疼。
  这些感觉如同清风拂过,本该不起波澜,却引山洪。
  于君珩臻抓着被子,轻轻地说:“师傅。”
  她的嗓子太哑了,像是几天几夜都没喝过一口水一般。
  她盯着方溯线条美好的脖子,想象着一口咬上去时的快感。
  想象着鲜血在嘴角涌动的温暖。
  她艰难地咽了一下。
  她不该这样做的。
  方溯向来十分有分寸,到最后自作自受的只有她自己罢了。
  她觉得自己喉咙干的发疼,很想喝水。
  但这时候和方侯爷说,恐怕会被对方笑话到死。
  “怎么了?”方溯按了按她僵硬的脊椎,道:“怎么绷成这样?”
  “师傅,你……你别动了。”于君珩臻终于认输了。
  “嗯?”方侯爷弯着眼睛道:“不是你答应的吗?”
  小徒弟躺在床上,雪白的长发铺了一肩,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美景。
  她用手指绕了一圈把玩,细细密密的。
  “师傅,别闹了。”
  她不想这时候扑过去被方溯按住伤口再扔回来。
  方溯用手扒开她肩膀上的头发,道:“好香。”
  “刚洗完……”
  “我没说这个,”方溯漂亮的眼睛一眼不眨地看着她,道:“我是说你。”
  “师傅。”
  “师傅,”她无奈道:“你再这样我绝对忍不住。”
  “忍不住也得忍着,”方溯道:“本侯不想看你血崩而死。”
  “怕我血崩而死,师傅你就别这样。”
  “哪样?”方溯明知故问。
  “就那样。”
  “哪样?”
  于君珩殷恼了,道:“刚才那样!”
  方溯点点头道:“那本侯以后不会了。”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方溯笑得十分愉悦。
  “本侯知道。”
  她低下头,轻轻亲了一下于君珩臻的后脖颈。
  方溯有犬齿,微微张着嘴,似乎碰到了。
  于君珩臻无意识地防备着。
  虽然她极力放松,但这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方溯用手划拉着她的后背,似乎想让她放松。
  但这种时候,这种行为无异于火上浇油。
  于君珩臻觉得更渴了。
  “好了。”方溯起身,把伤口包起来,“还疼吗?”
  “伤口不疼了,”于君珩臻牙疼似的哼出声道:“可我更难受了,师傅。”
  “哦?”
  于君珩臻把头埋到她怀中,道:“怎么办呐,师傅,我好难受啊。”
  “乖。”方溯道:“忍着。”
  这是忍着的事情吗?
  于君珩臻不满至极,却又不能说些什么。
  “那师傅,劳烦你给我口水,”于君珩臻沙哑着声音,道:“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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