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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要抱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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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溯定然也是不信的,在自己身边那么久的人居然与外族勾结。”
  于君珩殷恶意道:“你说,她知道了会怎么样?”
  江寒衣道:“与我无关。”
  于君珩殷大笑道:“是啊,与你无关,怎么会与你有关呢?”
  “还是你啊,还是你。”
  于君珩殷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把她带回去。多亏了你出了这么个好主意。”
  “……”
  “东西在哪?”
  于君珩殷眨眼道:“等我把她带回去就给你。”
  江寒衣只是拿起了剑。
  于君珩殷无奈道:“怎么,还是不信我?”
  江寒衣冷冷地问:“你值得信吗?”
  “我们半斤八两,谁都别看不上谁。”于君珩殷觉得大齐的人可笑又好玩,当了女表子还想立牌坊,就算是为了她师傅的心血不被毁,背叛就是背叛,难道还有什么轻重缓急吗?
  现在痛彻心扉又有什么用?
  “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于君珩殷低声道:“我要是出事了,你也不会好。”
  她随手从袖中拿出半本书,道:“剩下的那些等我会了西凉再给你。”
  江寒衣急切地翻了几页,看到确实没有任何错误才放下心。
  于君珩殷掀开帐子,看见月明躺在里面,面色如常。
  “她真的没喝下那杯酒?”
  江寒衣道:“喝了。”
  于君珩殷怒道:“那里面有剧毒!你疯了吗你!”
  江寒衣道:“做戏就要做全套的,你以为之后来的几个太医都是傻的?众目睽睽之下若我没下毒,咬死了月明已死,难道他们不会怀疑我?”
  “那毒呢?你已经解了?”
  “没有。”
  “我看你是想死!”于君珩殷怒急攻心。
  “我解不了。解这个毒需要换掉半身血。”江寒衣道:“但我已经拿针封住了毒,只要人不醒,毒就不会发作,剩下的事情要你回西凉做。”
  于君珩殷是真的想杀了她。
  我会带着你的。于君珩殷阴阴测测地想。
  咱们都别想好。
  ……
  “方溯!”萧络拍案而起,“朕看你是疯了!”

  第六十一章 谣言

  方溯的神色似乎有点茫然; 恍然间让萧络看见了那个下颌上沾着血; 孑然一身站在灰烬中的少女。
  他有些不忍; 正要再说话。
  胆大妄为的臣子低声道:“是。”
  萧络差点把茶杯摔到她脸上。
  “方溯!”萧络声音里含着警告。
  “臣在。”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皇帝叹了口气; 疲倦至极地问,“之前月明的事情已然闹得满城风雨; 你又想如何?”
  “臣只想迎娶她。”
  “这么说,是真的?”
  “……”
  方溯默然了一会; 道:“是。”
  萧络满目震惊地看着她; 道:“那是你的徒弟。”
  他原本以为是于君珩殷构陷方溯; 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臣自知放肆。”
  “你岂止是放肆,你这是疯了!”
  方溯不为所动; 淡淡道:“求陛下成全。”
  “朕若是不成全呢?”
  “那……便不成全。”方溯轻声道:“无非是不太美满罢了。”
  “你的意思是; ”萧络似乎觉得不可置信,“无论朕说什么,你都非要这么做?”
  “臣心如匪石; 不可转也。”
  “方溯!”
  “臣在。”
  萧络是真的想杀了她。
  可是真的能杀她吗?
  不说他的私心,他一直把方溯当妹妹惯着; 如今怎么舍得?更何况方溯乃西长史府军主帅; 封疆大吏; 驻守边关近十载,战功赫赫。
  “方溯,”萧络换了个语气,道:“为何非要如此?”
  方溯道:“因为臣在月明活着时不能给她名分。”
  “你大可自行祭拜,就算是写入族谱; 朕也不会说什么。”
  “臣,不愿如此。”
  “为何?”
  “……”
  方溯苦笑了一下,道:“或许是因为臣亏欠她,觉得这样能对她有所补偿吧。”
  “死人的仪式都是给活人看的。”
  “若是连个过场般的仪式都做不到,一个徒有虚名的位置逗给不了她,那凭什么说对她有情?”
  方溯很少执念什么。
  因为她有的太多了,再好的酒也喝过,再美的人也揽入怀中过,权倾一方,封疆驻军,这世间万物,百百中奢侈享受她年纪轻轻就已经尝了个遍,又哪里会在乎什么?
  月明不一样。
  月明是她这么多年唯一阳养在身边的活物,确实是活物。
  方侯爷那个性子,脾气上来了连花都砍,活物养在她身边太难得了。
  而且月明很聪明,很漂亮,对她又格外上心。
  没人不乐意对别人对自己上心,尤其对方还是个美人。
  感情是一点一点变的。
  “那方家的列祖列宗,你打算如何?”
  “什么如何?”
  “如何交代?”
  “为何要交代?”
  “你做的不值得你去交代吗?”
  方溯笑道:“不必交代。”
  “那流言蜚语你打算怎么办?”
  方溯眨眼道:“臣有剑。”
  既然有剑,就可以让一个人闭嘴。
  有权,就可以封住天下人的口舌。
  “陛下,”方溯道:“不知道您记不记得在河阳的时候,前周用了磷药,那东西连同着箭一同刺入臣的肩膀内,很疼。”
  她好像在回忆,继续道:“是真的疼。臣长这么大从来没经受过那种疼。”
  萧络当然记得,因为磷药射入人体后还在烧,不到骨头,不尽。
  好在方溯沾上的剂量不大,但也露出了深可见骨的伤口,帐篷中弥漫着熟肉的味道,闻之色变。
  是活生生的人。
  “可是啊,在臣知道她死了之后”方溯道:“臣觉得疼极了,连挖心断骨和磷药都没那么疼。”
  她的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抹温柔,道:“臣甚至想,若是这样的疼发能把她换回来臣愿意疼一辈子。”
  “深情贱,这是你说的。”
  方溯笑道:“年少轻狂罢了,陛下。”
  深情贱啊。
  她那时候看什么都不顺眼,说了不知道多少胡话,哪曾想皇帝还记得,拿这话来堵她。
  “朕宠你,是有限度的。”
  方溯不动。
  方溯此人满身反骨,只能顺毛哄,不能逆毛摸。
  “你从前不是这样的。”皇帝突道。
  方溯有点不解地看着他,像是不明白萧络为什么说出这种话。
  “你从前虽然任性,朕的话却还能听进去。”
  他微微眯了眼睛,道:“如今朕只能听出怨怼。”
  “方溯,你是在怨朕。”
  “臣不敢。”
  “你敢。”
  “你觉得此事是朕故意的?先稳住你再杀了月明?”
  方溯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皇帝若真要杀月明何必如此麻烦?
  送酒来的是萧如意,陪着来的是南传拓,除非有人有意陷害,不然就是萧如意无疑。
  看来是南传拓选择了萧如意,否则他不会这样彻底地与她撕破脸。
  既能打击到她,又能给南传拓看自己的诚意,何乐而不为呢?
  方溯扯开唇,笑了笑。
  但是之前送酒的是大公子,却突然受伤,细细想来,也有蹊跷。
  方溯又仇家太多,一时之间竟先不出哪个能在宫中投毒。
  西凉那边的人自然也不会干净,虽然未必真的做了什么手脚,但定然会有浑水摸鱼之事。
  这样看来,没有人干净。
  “不是朕。”萧络道。
  方溯有些惊讶地看着萧络。
  萧络接下来没有说话。
  两个人无言地站在书桌前。
  最后妥协的是年长者,他道:“朕依你。”
  “谢,陛下。”
  “只是之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受着,朕绝对不会再为你出什么头。”
  萧络在方溯脸上看见了一个可谓真挚的笑容。
  “是。”
  “……”
  翌日,萧络应允方溯婚事,同天午时,亲写文书。
  四座皆惊。
  平阳侯夫人名月明。
  同日,平阳侯府发丧,满座衣冠胜雪。
  小侯爷急病而亡。
  方溯亲自送棺,回皖州,入祖坟。
  不到半日,消息遍布中州。
  光萧络收到的,经过过筛完的弹劾方溯的折子就有一百三十二件。
  皇帝像是平时一样,把折子放到一个小小的竹箱里,让人拿出去烧了。
  “陛下这事确实偏宠侯爷了,”皇后在萧络身边道:“这样的事情,无怪百姓议论纷纷。”
  皇后快要四十了,却还十分年轻,只在眼角有几道浅浅的痕迹。她并不是个令人惊艳,见之难忘的美人,但眉宇平和,气质雍容,让人十分舒服。
  “她也是一派深情。”萧络显然不愿意和皇后多说这件事,“如蹉如何?”
  虽然皇后说这话不算逾矩,而且十分中肯。
  比起那些折子来说。
  “可下地了。”皇后道:“只是走路还是费力。”
  “那让他好好养着吧,”萧络好像是随口一说,道:“如蹉还在兵部有实职?他这种时候既然不方便,那就让如意顶替他哥哥。”
  皇后愣了愣,万万没想到萧络会这么说。
  “陛下?”
  “走吧,”萧络拍了拍皇后的手,“去看看如蹉。”
  萧络的态度和行为都让人琢磨不透。
  既然琢磨不透就不琢磨,免得到时候出什么变故。
  皇后陪伴萧络多年,明白君王心思难测,于是也不多话,道:“好。”
  外面的风言风语很难听。
  说她与小徒弟暗通款曲是轻的,自然也有说她是喜爱稚女。
  更有说她本就放荡无比以色侍君才得来了如今的位置。
  个个说得有鼻子有眼,仿佛当时就躲在床底下一样。
  方溯悠哉地喝完了茶,扔下了一片黄金叶。
  说书的立刻停下来,道:“谢这位贵人的赏,只是数目太大,小的不敢接。”
  “有什么不敢接的?”何杳杳从上面下来,笑道:“我们侯爷说了,是养半辈子的钱呢,自然不多。”她扫了眼说书的脖子道:“话说的利落,可惜这辈子都不能再张嘴了。”
  何杳杳觉得自己说的明白极了,可还是有人听不懂,比如她面前的这个。
  “这位小姐是何意?”
  何杳杳一刀取了一块肉下来,拿在手中玩着,道:“字面意思。”
  说书的疼的满地打滚,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那是舌头。
  “去看看,江寒衣,别让他死了。”
  这一出变故让本来热闹的茶楼瞬间嘘若寒蝉。
  “防民之口,算什么本事?”一个少年的声音突兀的插进来,道:“侯爷不过仗势欺人罢了,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怕人说吗?”
  少年身边有人小声附和着,但因为何杳杳她们在,并不敢大声说话。
  下一刻一支卫队包围的茶楼。
  方溯从雅间上探出头,道:“本侯怀疑这座茶楼里私藏乱党,图谋不轨,搜。”
  这下那些微弱的声音也消失了。
  何杳杳上去时方溯正放下茶杯道:“今天是第几个?”
  “第七个。”
  方溯点头道:“好。那个少年带回府中审问,本侯怀疑,是有人有意教他说的。”
  是萧如意,还是——西凉?
  明日她就要回皖州了,有些事情必须弄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9/8的更新。
9/9中午更。
这几天熬夜早上起来总是耳鸣,而且出鼻血,命要紧,我就不修仙了。

  第六十二章 宗祠

  方溯第一次去埋酒而不是去偷酒。
  酒是好酒; 上等的雕花; 一醉解千愁。
  “侯爷; 那少年说; 是个男人让他做的,只让他按自己教的话说; 先给了他百两黄金,还许了名位。”何杳杳道。
  方溯收回目光。
  “这样的厚礼; 他就没有起疑?”
  “那少年本来也不信这样的好事能落到自己身上; 但他又保证能保证少年的安全; 而且他也拿到铺子里去试了,是足金。”
  “这样的人这几日有多少?”
  “十二个。”
  方溯嗤笑了一声; 随手捏起一朵花; “杀了吧。”
  “……陛下那里……”
  “陛下那里有本侯交代,”花被她捏碎在手中,“陛下还不至于为了几个人拂本侯的面子。”
  “是。”
  方溯突然笑道; “如果本侯当年就给月明埋了出嫁时喝的酒,现在也也是佳酿了。”
  何杳杳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得沉默以对。
  “现在埋上也不晚。”方溯摸着粗糙的树干; 低笑道:“等我为你报了仇; 这坛酒,我们到时候慢慢喝。”
  何杳杳当下不敢再听,见了礼,赶紧出去了。
  “月明。”
  月明……
  守得云开见月明。
  本侯还是不喜欢这个名字,不如你以后就称方夫人吧。
  “如何?”她问。
  没人回应的。
  在耳边响起的是掠过庭院的风。
  ……
  月明在中州的葬礼并不简单; 可也不怎么隆重,再加上她身份实在特殊,这种情况下,很少有人真的敢来吊唁。
  因为萧络没有任何反应。
  不少人猜测应当是方溯做的事情实在惹恼了萧络,才让这位向来对她宠信至极的帝王反应如此冷漠。
  事实如此,但是他并没有阻止其他人去。
  譬如萧如琢,譬如萧如意。
  萧如蹉腿伤严重不能出面,就由女公子代为前来。
  方溯一身素白,确实像是在位夫人守灵。
  “侯爷节哀。”她轻声道。
  “逝者已去,”方溯淡淡道:“臣明白。”
  逝者确实已去,但是有人还活着。
  因为这些活着的人,她就不能出任何事。
  不然怎么对得起这些费尽心机的算计呢?
  说到底还是她的缘故。
  如果早知道……如果早知道,她宁可把月明送回西凉。
  她宁可把月明送回西凉也不愿意看她死在自己怀里。
  萧如琢告辞后萧如意才悠哉地来了。
  小公子刚刚接替萧如蹉的位置,正是春风得意之时,让他哭丧着脸来吊唁确实为难了些。
  方溯倒也没不让他进门。
  方溯的表现也很平和,除了一直把手按在止杀上之外。
  萧如意恭恭敬敬地上了香,道:“世子……夫人好走。”
  怎么都是不加掩饰、□□裸的恶意。
  方溯觉得好笑。
  她不太相信月明是萧如意设计害死的了。
  这样一个人,不知藏锋,稍微得势便来耀武扬威的实在不是能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的人。
  不过也可能是谋臣门客的手笔。
  方溯想,是好计谋。
  是个才子。
  她要是知道是谁,非要奉为座上宾,再慢慢炮制弄死。
  方溯微笑着,冷冷地想。
  “侯爷节哀。”
  “谢小公子。”
  萧如意目光环了一圈,道:“我记得,那一日还是在此处与侯爷提的求娶夫人,没想到短短两月就已经物是人非。”
  “当时是我失礼,不知道夫人与侯爷的关系,若是知道,我无论如何也不不会说出那样的话。”
  “请侯爷,见谅。”
  最后两个字说的很轻,宛如挑衅。
  就是挑衅。
  也是,他现在朝堂上既有云家,又有南传拓,眼下掌管兵部,大公子身受重伤,女公子到底是女公子,只要还有皇子在,除非她起兵谋反,不然绝无成为皇太女的可能。
  而方溯现在眼见的失去圣心,他自然不需要再顾及什么。
  所以,他是真的以为可以借南传拓镇北军的势?
  方溯愈发确定这件事不是萧如意策划的了。
  他没有那个脑子。
  小公子为人,说蠢不蠢,甚至还很聪明,但远远不敌这些在朝堂上摸爬滚打数十年的人精。
  他年纪还小,性格张扬,不是沉得住气的人。
  这是成大事的大忌。
  同理,他也弄不出那么多弯弯绕绕来杀月明。
  他想不出,自然有别人想的出。
  这样上赶着来挑衅,他谋臣有帮他谋划的头脑,怎么不知道让他收敛脾气?
  “小公子,”方溯弯着眉眼笑道:“我知道,你惦念的不过是那个位置,”她凑近了些,手指刮在剑上发出些许声响,“只要我还活着,你放心,这个位置就永远不会是你的。”
  萧如意也笑道:“侯爷处境可不算好,”他压低声音,“先担心你自己吧。”
  “破船还有三千钉呢,”方溯满不在乎道:“小公子不必替我忧心。”
  “小公子只要看好自己的,”她声音一下子小了下去,“就好。”
  就这种时候姓方的也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他来不是为了看方溯低声下气的。
  他是来看方溯痛彻心扉的。
  方溯其人,这时候看似淡然处之,他却看的很清楚,方溯绝对不好过。
  她这几日瘦了不知道多少,脸色白的发青,眼中也有消不去的血丝。
  这样的方溯似乎可以与当年自己的母亲重合。
  他心中笑了一声。
  “时候不早了,告辞。” 
  “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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