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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要抱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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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如意不解其意,道:“愿闻其详。”
“初学觉得此人不求回报,痴心一片。后来又想,他送这样贵重的礼物,回报不过尔尔,真是个傻子。再后来,送珍贵礼物,而不求报答,他置守礼者何地?”
“他想要什么样的回礼?”
“木桃,木李而已。”
方溯嗤笑道:“就算此人真的痴心,可今日吟出此诗的公子,不是如此吧。”
萧如意起身道:“我求,秦晋之好。”
方溯并未起身,道:“我记得我说过,心头之好,绝对不肯割爱。”
“若侯爷肯,我愿许世子平安长乐,富贵荣华,乃至,母仪天下。”萧如意慢慢道。
“放肆!”方溯拍案而起,冷声道:“公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萧如意道:“我知道。”
“公子,你愿意死,本候不愿意本候的心肝给你殉葬。”方溯扬声,“来人,送客。”
“侯爷这是什么意思?”
“不同意的意思。”方溯道。
“公子走之前,把礼物也带走。这些东西,侯府用不到,也用不起。”
夕阳西下,方溯站在回廊里看花。
小徒弟从后面走过来,什么都想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偷听是毛病,要改。”方溯头也不回道:“还是说,又是恰巧?”
月明没回答。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敢从后面抱住方溯。
方侯爷一惊,想躲,但对方搂得更紧。
“师傅,”她就像小时候一样,甜滋滋,粘腻腻地叫她,声音甜软,还掺着三分哭腔,“师傅。”
方溯心头一颤,道:“哎。”
“这一笔账,是要算在师傅头上的。”月明揽住她腰的手没那么紧了。
“哦?本候怕他作甚?”
“我对不起师傅。”
方溯觉得好笑,转了个身,险些与小徒弟鼻尖碰了鼻尖,幸好月明躲得快,一瞬间就到了别的地方。
“你说不喜欢,那就不嫁。”方溯道:“本候难道为了得个公子的喜欢,就卖徒弟?没那个道理。”
月明说不出话。
“师傅。”她哑声道:“你太好了。”
方溯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道:“本候好是一天两天吗?”
她揉完就觉得过于暧昧了,可小徒弟眼睛通红,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纠结。
“哭了本候可懒得哄。”方侯爷硬邦邦地丢下这一句,“饿不饿?和本候去吃饭。”
“好。”
……
东西在萧如意府中被砸的震天响。
一地的玉片,放在完整时,随便拿出一个都够普通人家十几年的吃穿用度。
“怎么?”他道。
下人跪了一地,谁敢接他的话。
“还不是你做的好事!”萧如意见始作俑者来了,本想扔过去什么,奈何能砸的都砸没了,手边倒是有口仿古的鼎香炉,他能不能拿起来不知道,可扔过去绝对出人命。
他虽气,还没到气疯的程度,抓起椅子上的垫子朝对方砸过去。
这是攻击性最小的一个了,对方叹了口气,倒是没躲,任由垫子砸在脸上,然后落下来。
萧如意扶着椅子,怒气冲冲道:“都给本殿滚!”
下人一窝蜂似的散了。
“方侯爷拒绝了?”
“岂止拒绝!”萧如意是真真正正被惯大的,他生下来就在云华云贵妃身边教养,不曾如萧如琢萧如磋一般在萧络身边,云家是前朝望族,战火又不曾波及他所居之处,小时过的就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日子。
见到萧络时江山已定,萧络对五年没见的孩子自然有所愧疚,云家又有功,娇宠无比,连发妻二子都不能相提并论。
云华虽是贵妃,平日里的一切规格却都比皇后低一点点,有时甚至还高出一些。
这样的惯法,总能滋生野心。
萧如意从来不觉得萧如磋是皇后嫡子,那个位置就应当是他的。
更何况,萧络还没有立储,鹿死谁手,尚不可知。
从来都是众星捧月,哪里受过今日的侮辱?
“公子,”对方温声软语地劝道:“这也算因祸得福,彻底看清了方侯爷的立场,总比千钧一发之际,才知方侯爷究竟是谁的人好些吧。”
萧如意又扔过去一个垫子,“那本殿今日的委屈岂不是白受!”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也,”他道:“平民百姓尚且有求娶被拒。您是成大事的人,何必在意呢?”
“本殿咽不下这口气,”萧如意咬牙道:“你没看见今天方溯的表情,你……”
门外有人小声道:“公子,彦王殿下来了。”
萧如意把玉片踢开,道:“本殿马上就去。”
对方让了个地方。
萧如意冷冷道:“跪着,等本候回来,你再起来。”
对方显然十分习惯萧如意的脾气,挑了个没玉片的地方安静地跪下了,多余的废话一句没有。
这样的态度还是让萧如意火噌噌往上冒,见到萧藴时都没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怎么了?”萧藴见他第三次用力摔杯子,忍不住道:“本王来的不是时候?”
萧如意恢复了点理智,强笑道:“我不是对您。”
“那是对谁?”萧藴笑道:“谁又不长眼,惹我们公子生气了?”
萧藴是云华之父的门生,对萧如意自然要亲近不少。
“要是有人惹了怎么办?”
“能让你无计可施的,本王定然也无计可施,”萧藴道,他以为是萧如磋,虽然算不上无计可施,可同样是侄子,他是长辈,难道能去找人家不痛快,“忍着吧。”
“四叔!”
萧藴表示洗耳恭听。
萧如意亲近萧藴,自然不会把这些事情瞒着萧藴,但因为他也知道萧藴倾慕方溯的缘故,方才的话并没有说出口,只是把气都撒在了月明身上,道:“我倒要看看,等方溯成了亲,府中可还有她一席之地。”
“成亲?”萧藴微微皱眉。
“方侯爷定然有心上之人,”萧如意道:“她身上戴着的剑坠就是西凉定情之物,连花纹都一模一样,看着好看便买了?哪有那样巧合的事情。更何况,血铁不像寻常的材料,要多少有多少,要做一块血铁剑坠,其中耗费的人力物力不是一夕之功。不是心上人,谁能花那么长时间去讨巧?一般人又不知道血铁的价值,用这个献殷勤,可没什么好处。”
“她拒绝了你和月明,还要成亲了?”
“我看她维护的紧,不知道心上人来了,她更偏心哪一个?”
萧藴心情过于复杂,一时之间,竟无话可说。
“你知不知道,”他下意识道:“那剑坠是谁送的?”
“我上哪知道?”
“是她徒弟。”
“月明?!”
萧藴嗯了一声。
萧如意良久才发出一声冷笑,道:“我还当是什么师徒情深,原来早有勾连。”
那月明看起来守礼冷淡,没想到暗地里连教养自己多年的师傅都勾搭上了,倒还真有手段。
方溯也是个生冷不忌的。
不过就算她们师徒真的有私,也没什么用,顶多是风言风语多点,萧络宠信方溯不是一天两天,而且方溯也不是花架子,既有兵权,又有名望,这点事,也不过是风流艳事罢了。
除非……
萧藴见他神色幽深,转移了话题,道:“西凉有使将要来中州,说是为了议和。”
“哦?”
“镇北候大败西凉,但也要修养,此时议和,对大齐对西凉都好。”
“那这么说,镇北候也要回来了?”
“也许。”
除非,方溯有贰心。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我又按错发表时间了。我想死。
第四十九章 夜市
西凉来使; 大齐以礼相待; 不可谓不隆重。
但对于方溯这样多年不参与中州之事的人来说; 充其量也就是夜市更热闹了些。
萧如琢早早就下了帖子邀方溯看灯; 虽然方侯爷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还有花灯,却不能驳女公子的面子; 天刚擦黑就和萧如琢一起去了夜市。
萧如琢衣裙淡雅,许是因为花灯的缘故; 连素日冷淡的神色都显得软和了不少。
“小侯爷怎么没和侯爷一块出来?” 方溯脚步一顿; 笑道:“早知道女公子想见的是月明; 臣说什么也得把她拉出来。”
萧如琢亦笑道:“那侯爷快去,我在这等侯爷。”
“那么想见她?”方溯随手拿起个猫的面具; 扣到脸上; 道:“好看吗?”
萧如琢踮脚把面具拿了下来,道:“小侯爷年轻貌美,我为何不想见?侯爷戴这个不合适; ”她精挑细选选出个白脸的长挑眼尾的狐狸,“这个才合适。”
“女公子在说臣像狐狸?”
“我夸侯爷好看。”萧如琢认真道。
方溯微微低头; 配合萧如琢让她给自己戴上面具; 道:“不敢当。”
萧如琢又挑了一个自己戴上。
方侯爷任劳任怨地把面具钱付了。
“要不要给小侯爷买一个?”萧如琢突然道。
方溯好笑道:“女公子是把月明当成三岁娃娃哄吗?”
“你给她买过这个吗?”
面具下的方溯不知想起了什么; 皱眉道:“没有。”
萧如琢摸着自己脸上的面具,微微翘起嘴唇。
“小侯爷喜欢什么样的面具?”
“她不喜欢这些玩意。”
“侯爷不买怎么知道小侯爷不喜欢?”萧如琢拽着她去另一个摊子,东指西指了一通,道:“这个,这个; 还有这个,哪个更好看?”
“都买了吧,”方溯顿了顿,又补充道:“不如。”
“要那么多做什么?”
“可一个也没用。”
“侯爷啊,”萧如琢都被气笑了,“我原本是极羡慕小侯爷能养在你身边的。” 她的语气中有不可忽视的暧昧,尾音上挑,最后几个字随风散了。
“哦?”方溯假装不理解她的意思,“堑州苦寒之地,比不得中州繁华,女公子说笑了。”
“侯爷,”身后不知道有人叫了她什么,萧如琢道:“侯爷等等我。”
方溯知道暗中保护萧如琢的人很多,这时候也不知道有什么事,便点点头,道:“好。”
她闲着也是闲着,便慢慢看起摊子上的面具,画工虽不精细,纹样却是栩栩如生,可爱得仅。
方溯随手拿起一个兔子的,觉得这红眼眶的兔子和自家炸毛的小徒弟有异曲同工之处,竟笑出了声。
“师傅在笑什么?”一个声音在她背后道,温热的呼吸落在耳朵上,痒得方溯顺手把她推开了。
“本侯在笑,这个像你。”方溯转头道:“像不像?”
对方竟也带了个面具,浅金色的面具堪堪遮住了小半张脸,只露出线条流畅的下颌,和在灯光下殷红的嘴唇。
方溯愣了一下,伸手想去拿小徒弟的面具,却被握住了手腕。
小徒弟手心温热,她裸露出来的皮肤则凉的吓人,热意顺着二人相连的皮肤传过来。
“怎么了?”
“师傅的手好冷。”月明道,十指张开,变本加厉的覆盖住方溯的手腕,还揉了揉,“怎么不多穿点?”
这样肉贴肉诚然暖和,方溯身体不像从前,又站在风口,晚夏转秋,夜风凉了不少,她又极喜欢广袖的衣服,风都顺着袖口吹进去了,不止手腕,连胳膊都冰凉一片。
小徒弟像个暖炉,方侯爷眯了眯眼睛,虽然对她这个动作不满,但到底没有开口呵斥,反而贴近了些。
“嗯,”方溯不知在回答谁,“你怎么在?”
“书中有几处实在不解,”月明道:“师傅又不在,便出来凑凑热闹。”
“也戴了个面具,是什么?”方溯道。
月明缓缓道:“狼。”
“狼什么?”方溯玩笑道:“狼子野心?”
没想到月明居然点头道:“这么说也可。”
正好放烟火,照亮了小徒弟蓝莹莹的眼睛。
确实像狼。
还不是狼崽子。
她好像生生把狼养大了,现在有了野心,想一口叼住她的喉咙……
想一口叼住她的喉咙,慢慢品尝。
可方溯天生不知道什么是害怕,月明又对她依赖,左不过是等时间慢慢熬过去,把真的都熬成假的。
让小徒弟彻底看清自己的心。
看清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阅尽世态炎凉如方溯,恐怕不会相信这个世间有永恒不变的真心。
“这个不好看,”方溯空下来的手还想摘小徒弟的面具,“戴这个。”
月明无奈地笑了笑,她知道方溯向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便主动要摘下面具,结果被方溯一个眼神看了回去。
不明白方溯究竟是想自己给月明戴上,还是不愿意离开这个现成的暖炉。
方溯把小徒弟的面具摘下来,由于绳子绕了一圈系在后面,方溯难免会碰到月明的头发,修长的手指略过头皮,引起手上有茧子,有点发麻。
月明说不明白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只能茫然无措地看着方溯,任由她的手指在头发间滑动,有意无意地撩起几根头发。
“嘶……”
方溯声音漫不经心的,道:“弄疼你了?”
月明道:“不舒服。”
说不上来的不舒服,她总不能和方溯说,因为你是我的心上人,所以你一摸头发我就觉得很悸动。
月明有一头很好的长发,乌黑顺滑,绕在手里,一下就能摸到底,没有任何阻碍。
方溯喜欢这样的头发,她对美人的长发有所偏爱,罗红软帐中,美人青丝如云,轻柔地掠过人脸,简直是世间最美好的滋味。
她对月明虽然没有这样的心思,却对她的头发爱不释手,忍不住多摸了两下。
“好了吗?”月明瓮声翁气道,声音有些哑。
方溯不愿意在月明心中留下为老不尊的印象,解开绳子,把面具拿下来,道:“好了。”
她把兔子面具给小徒弟戴上,手指灵活地在脑后打了个漂亮的结。
结发复杂,自然也就更费时间。
月明发上的香气萦绕在方溯鼻尖。
她摸了摸鼻子,道:“用的是什么香料?”
月明道:“伽蓝香。”
“你倒是心静。”方溯随口道。
“因为心不静,所以才想借助外物让自己心静。”月明淡淡道。
方溯方才错了一步,所有完成的就要重新再来,她只能认命地解开,道:“因为什么心不静?”
问时没有多想,脱口而出时也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师傅不知道吗?”月明反问道。
方溯嗤笑道:“本侯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事无巨细的知道?”
方溯问的坦坦荡荡,态度也是如常。
真正陷入迷障,执迷不悟,走不出来的其实只有她一个。
抄佛经全成了方溯的名字,点伽蓝香也不能心静,原来人最难控制的是自己的心。
月明是个很克制的人,从小到大,皆是如此。
小时候先生就夸她温文有礼,长大之后也是端方素净,比方溯更像是真正的方家人。
她只在一个人面前不同。
方溯。
方溯是月明唯一一个,在她面前可以肆无忌惮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
因为方溯的宠溺娇惯和偏爱。
“因为啊,师傅给的书实在是太晦涩难懂了,”月明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稍微正常点,道:“我没日没夜的想,想的睡不着觉。伽蓝香能安神,就点来用了。”
说完就挨了一下,方溯笑道:“既然编都编了,为什么不找个稍微好听点的幌子?”
月明委屈道:“我以为侯爷喜欢认真看书的孩子。”
别回应她。方溯想,这丫头片子惯会蹬鼻子上脸,给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
现在这样也不过是装可怜。
方溯想的门儿清,然后揉了揉月明的头发,道:“说什么呢。你……这样的徒弟,什么样本侯都喜欢。”
小徒弟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比满天焰火还要耀眼。
指不定又多想了什么。她心道。
“好了。”方溯放下手,道:“打个结,本侯手都酸了。”
她细细打量了一番,觉得兔子虽好,却真不如月明刚才戴的狼。
毕竟这丫头不是什么兔子。
月明笑呵呵地说:“不如我给师傅揉揉?”
“没大没小。”方溯道。
只不过她的手腕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取暖,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
月明笑着,正要贴过去,突然听到那边兴高采烈道:“侯爷,我回来了。”
月明一怔,道:“师傅之前一直和女公子在一起了?”
方溯道:“对。”
“那……侯爷刚才在等女公子?”
而不是在给她挑面具?
或者是,等着无聊了,挑了个面具。
“师傅?”
作者有话要说: 回学校了,好累。
第五十章 醉酒
“侯爷。”萧如琢走过来; 站在方溯身边道:“这位是?”
“是月明。”
“原来是小侯爷。”萧如琢笑意更深了; “若是小侯爷来了; 我便放心了。”
“怎么?”方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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