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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要抱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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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神情,在看向方溯时,但这确实是她第一次,在除了战场以外的地方,觉得这人真是个侯爷。
  嗜杀成性,那人只能把称手的兵器。
  只有知进退、又不坠青云之志的人,才能最后成为一疆之主。
  “今日与师傅一谈,受益匪浅,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方溯瞥了她一眼,道:“该写的还是得写。”拿起话本就看了起来。
  她又成了那个月明熟识的方溯。
  “这就是师傅说的没看完?”月明道。
  “先生曾教本候,若无理解,便不算看完。”方溯道:“本候对那里面的几章不屑至极,看只扫几眼,自然就算没看完。”
  车队不紧不慢地走着,两个月的时间也不紧不慢地过去。
  月明已看完小半,在她撩开车帘,深吸一口气时,发现在落日处,如血的地平线上,立着一座王城。
  “这就是帝都。”方溯道。
  世人将帝都称为中州,把中州称为帝都,实在是很没道理的事情,帝都在中州,却不是中州,它只是中州境内的一座城——紫微星所在的城。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巷尾咸鱼小天使的地雷。

  第二十七章 萧络

  方溯一行于傍晚进城; 却还是见到了夹道相迎的盛况。
  月明隐隐约约能猜到为什么; 因为方溯。
  不是因为平阳侯; 而是因为方溯。
  因为方溯那名扬九州的好样貌。
  好在方侯爷有先见之明; 早早与月明换了车,找了辆小车进城; 又挑了偏僻小路,一路安宁; 无人叨扰。
  月明看了看侯爷的脸; 道:“师傅若是个男子; 定然有掷果盈车的场面。”
  方溯道:“他们不敢。”
  “我看路边的人明明很多。”
  “敬重和喜欢是两回事。”
  “师傅的意思是,敬重你所以才迎师傅; 而喜欢才会掷果盈车?”月明暗笑; 心道不见得。
  方溯想了想车上都是水果的样子,道:“对。”
  茶杯里插着一朵紫红的小花,月明把花茎掐了; 将花扔到方溯衣襟上。
  “没有瓜果,师傅看; 花能不能代劳?”
  方溯把花拿下来; 道:“以后少和玉衡在一起瞎混。”
  月明不解道:“师傅怎么知道是玉衡大人?”
  “他有这哄人的本事; 还不如多查个案子更让人喜欢。”方溯玩着掌心中的花,道。
  “那我呢?”
  “你不哄本候,本候就不宠了你?”方侯爷眉头一挑道。
  月明拿着花茎,又放到了茶杯里,认真道:“要是以后有更听话; 更懂事,更好看,更有天资的呢?”
  方溯道:“不可能。”
  月明道:“师傅是在说我是最好的吗?”
  “本候是想说,那么好的只能是本候教养出来的,凭空出现,不可能。”
  “……”
  月明突然明白就算方溯是个男人也不会有掷果盈车的盛况出现的原因了,不仅仅是她的脾气、性子、处事,还有这样的言谈举止。
  萧络一定是个十分宽仁的人。
  月明无端地这么想。
  如果不是脾气太好,恐怕受不了方溯的脾气。
  而且她这么多年多少也知道,这五位侯爷中,只有温明衍算是知情识趣长袖善舞的入世脾气。
  也因为这样的脾气,他才能是中州军统帅,淮锦候。
  不同与月明想的,方溯的府邸在一处并不安静、豪右聚集的地方、此地的人家,非富即贵。
  “我以为师傅在中州的处所会是安静的所在。”
  天已经黑下来了,方溯下马,侧颜在灯笼的光中竟显得凄凉。
  “本候要是老了,可以考虑到南海那边和素留候作伴。但现在本候还年轻,要那么清净做什么?出家当和尚?”
  方溯在皖州做方家大小姐时,过的是富贵奢侈的日子,把府邸选在此处半点都不奇怪。
  方溯刚回来不久,就有人来了,请方溯一叙——请方溯到宫中一叙。
  方溯换了身官袍,和月明打过招呼就去了。
  月明由下人引着到自己的房内,拿出《君论》开始看。
  看了几章,她不得不佩服方溯,在对著书人的观点不敢苟同或者说不屑至极的情况下,还不会迁怒于其他章节,而是都背完了,理解过后还有了见解。
  ……
  方溯官袍为紫,衣料上只有暗花,并无图样。
  皇帝在清心殿,左右只有伺候的人,并无王公大臣,显然是一场私下里的谈话。
  看见方溯他愣了愣。
  “臣方溯,拜见陛下。”眼看方溯咬跪下了,内监正纳罕陛下为什么没让她免礼,萧络已经过去,把方溯扶起来了。
  “不是说不跪了吗?就你一直都这样。”萧络数落道:“赐座。”
  言谈不像个皇帝,反而像个兄长。
  方溯笑了笑,道:“见到陛下一时欣喜,忘了。”
  “朕的话你也敢忘。”萧络笑道:“该罚。”
  “不知陛下打算如何罚?”
  “就罚平阳侯半年不准回封地,过完年再走。”
  方溯道:“不知陛下可否换个惩罚?”
  “罚你还给你讨价还价的余地吗?”萧络长眉一挑。
  萧藴与他有五分像,都是俊美非凡的长相,只不过萧络为人更温和,犹如春风拂面。
  “八年未见,朕看你倒没什么变化。”萧络道。
  脾气倒是变了不少,周身也没那么重的戾气了。
  “陛下亦是。果真是千秋万岁,年华依旧。”
  “别那那些话糊弄朕,”萧络道:“你这八年在堑州如何?”
  “既有陛下照拂,又有同僚相助,相当轻快。”
  萧络知道她避重就轻,道:“朕在你这问不出什么实话,连叙功都没法叙,朕怎么不知道朕的侯爷是那么清心寡欲的人?”
  方溯道:“陛下,臣的身份已经是极贵,更何况树大招风,陛下如此封赏,臣惶恐至极。”
  萧络道:“在堑州的事,慎言对朕说的很清楚。”
  慎言是萧藴的字。
  “是王爷有勇有谋,才不至于让乱党进入大齐腹地,臣不过辅助罢了。”
  只是真有勇有谋怎么会让人进到船里的?
  “这事你不必自谦,朕也知道其中你的那位小侯爷应是首功——你没带她来?她的身份朕已经下诏,朝臣无不知晓。”
  “那孩子有些水土不服,在房中休息。而且陛下并未指明要她来,贸然觐见,恐怕于礼不合。”
  萧络点头。
  “那孩子,叫月明,字长乐,你亲自取的?”
  “月明不是,长乐是臣取的。”
  “十六了?”
  “是。”
  “小侯爷都那么大了,”萧络的语气几分调侃,几分认真,“方侯爷当真不考虑一下成亲之事?”
  方溯果决道:“不考虑。”
  有月明一个就够让她操心的,再来一个,要她命吗?
  “为何?”
  “臣又无心上之人,成亲做什么?若是成亲那人因利而来,那有什么兴味?何况,”方溯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道:“陛下,臣的脾气您不是不知道。”
  “朕看你好多了。”
  “可还是不好,万一话不投机,臣又没克制住,动起手来怎么办?”
  萧络被她气笑了,“那可得给你找个武将,还得武功高过你的。”
  “找吧,陛下。”方溯眨了眨眼睛,态度也确实像妹妹对兄长,道:“您找到了,臣二话不说,立马成亲。还不用人家出聘礼或者嫁妆,臣倒贴。”
  萧络连连摇头,眼中笑意不减,道:“可惜能打过你的不是不愿意娶妻,就是已经有了家室。”
  “就算愿意娶,也无家室,恐怕也不愿意娶臣。”方溯道。
  萧络故作叹息道:“唉,你这个脾气啊。”
  “臣只想专心致志地镇守边疆、把本候家里那位培养成人,其余的不愿再想,也没精力去想。”方溯道。
  “怎么?小侯爷不省心?”
  “娇惯的不成样子。”
  “那也是你惯出来的,能怨得着谁?你要是不惯着,朕不信,在堑州,谁敢越过你去。”
  方溯一想确有道理,恨不得回到几年前,拎着领子告诉她别惯了,别惯了,以后能气死你。
  可惜逝者如斯,她回不去,只能自己憋气。
  萧络又问了些别的事情,但显然都没他问的你打算什么时候成亲重要,天黑透了,皇帝才放人回去。
  方溯出了清心殿,揉了揉太阳穴,她怎么觉得,萧络比以前更关心她私事了呢?
  萧络收敛了嘴角的笑,道:“听够了?听够了就出来吧。”
  萧藴从屏风后面出来,道:“皇兄。”
  “知道人家什么意思了吗?”
  “知道了。”
  “还有念想吗?”
  萧藴无言以对。
  “朕了解景行,她既然说了,就会这么做。她既然无意,就别上下求索了。你和她共事几年,她的脾气,你多少知道。做事太绝,决定了就不会再毁了。”
  “是。”
  “朕看你心有不甘?”
  萧藴苦笑道:“多年求而不得,一朝放下,难免如此。”
  萧络看着自己的弟弟,道:“慎言,你要知道,这不是个普通女子,这是我大齐的侯爷,是西长史府军的统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应该明白。”
  “臣弟明白。”萧藴道:“臣弟绝对不会做出辱没臣弟与方侯爷身份的事情。”
  萧络点头,他说完就觉得自己多心了,方溯那样的人,就算萧藴真的想做什么,又能做什么?
  “天不早了,你也回去吧。”
  萧藴见礼道:“臣弟告退。”
  方溯回到方府,路过月明的房间时发现灯居然还亮着,随手捡起一块石子,把灯打灭了。
  “谁?”月明道。
  方溯憋着笑,轻手轻脚地跑了。
  谁知道月明比她更快地推开门,手里拿着剑,见到她明显一愣,道:“师傅?”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南客小天使、崂山可乐小天使的地雷。

  第二十八章 剑坠

  方溯端着侯爷的架子; 从未有过如此轻浮的举动; 这次做了; 没想到被小徒弟抓了个正着; 咳嗽两声,道:“做什么呢?”
  月明道:“看书。”
  “白日赶路疲累; 别看了,去休息吧。”
  月明道:“是。”
  方溯欠成了习惯; 道:“今日面圣; 差点就多了一位侯夫人。”
  “哦?”月明不动声色地捏紧了佩剑。
  “不过被本候用养小孩的由头给推了。”方溯道。
  “小孩?”
  “十七了还总跟本候耍性子闹脾气那个; 九岁时不如。不是小孩是什么?”
  月明的小脸有点烫,努力找着词汇反驳; 道:“不养小孩也不能娶。”
  “哦?为何?”
  “我以后要做侯爷夫人的; 你娶了,我怎么办?”
  方溯瞠目结舌,道:“你当时是说要做侯夫人; 可没说要嫁给本候。”
  “大齐统共就五位侯爷,除了你; 不是有家室; 就是不愿意娶妻的; 除了侯爷,我还能嫁给谁?”
  方溯道:“鱼与熊掌不可得兼,你既然是侯爷了,侯夫人就别想了,说不定哪天本候心血来潮; 就成亲了呢。”
  “师傅,成亲这件事,急不得,要深思熟虑,慎之又慎才好。”
  方溯嗤笑道:“你才多大,本候用你教?”
  月明哼了一声。
  方溯笑着走了。
  ……
  “王爷,上次的西凉使又来了。”
  彦王放下书,道:“是莲毓?”
  “是。”
  彦王略微思索了一番,道:“请他进来。”
  萧藴只一身常服,又在偏厅见客,不是没把来人放在眼里,就是关系好到已经不用讲究这些虚礼了。
  莲毓来了,但不是空手来的。
  萧藴态度不热络也不生疏,随意朝身边的位置扬了扬下巴,道:“坐。”
  有貌美的丫头给他端茶。
  莲毓看了看对方,笑道:“多谢。”却不动。
  “给莲大人换杯凉茶。”萧藴道:“喝凉茶伤身。”
  “三伏天喝热茶难道不是毛病?”莲毓好看的眉头蹙在一起,让把茶水撤下去的小姑娘小脸一红,差点没拿稳杯子。
  “小心。”莲毓按住茶杯,道:“这么漂亮的手,烫伤了就不好了。”
  萧藴瞥了他一眼,“你来本王这是做什么的?”
  丫头小声说了什么,把茶杯撤下去。
  人已经走了,莲毓的眼睛却还盯着她看,不出意外地看到对方有意无意地回过头来。
  “自然不是正事。”莲毓道。
  “不是大事你敢这么晚来找本王?”
  莲毓道:“这不是,马上到萧络陛下千秋,特使将来,还望到时候王爷照料一二。”
  彦王道:“说完了?”
  “说完了。”
  “说完就出去。”萧藴道。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某又带着礼,彦王殿下何以如此无情呢?”
  萧藴抬眼,仿佛眼前这个笑容殷隐的美人不若这卷书来的有趣,“你这么笑,总给本王不怀好意的感觉。”
  “不怀好意许是真的,但必然不是对王爷。”
  “那你是对谁?”
  莲毓道:“不可说。”
  “本王没兴趣与你狼狈为奸,冯先生,送客。”
  “等等等等,”莲毓道:“王爷怎么比之前还无情?怎么,你的心上人没答应你吗?焰火不够好看?自古美人都倾慕英雄,你战胜而归,在船上为她放焰火,她应当很高兴才对。”
  萧藴高声道:“冯先生,给本王把此人打出去!”
  莲毓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人家没答应你,你就拿我撒气?我这命也太不值钱了。”
  此人是个美人,美得好像从名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奈何眼尾上挑,有些像狐狸精,嗓音虽然好听,是个男人的事实却还是昭然若揭。
  “你以为你的命很值钱?”
  “值钱,你若绑了我和我朝晏氏交换,可换黄金万两。”
  “失敬失敬,”彦王道:“本王却不知一个小小的使者,是如何与晏氏扯上关系的。”
  “晏氏莲湛,乃我姑母。”
  “你倒是为本王想了一条发财的好路子。”
  “王爷不必谢我。”莲毓道。
  萧藴看着他,简直烦了,他当时就不该手贱救了那个浑身是伤、看起来羸弱无比的病美人。
  醒了之后美人就成了男人,还阴魂不散地在他身边这么多年。
  “王爷好像很想杀我?”
  “很想,但你值黄金万两。”
  “骗你的,”莲毓眨了眨眼睛,道:“我的姑母恨不得把我削成片。”
  “那也要晏氏亲自来削才成。”
  莲毓点头,道:“确实。”他见萧藴面色不虞,“不若王爷看看我给王爷带的这些东西,虽然是小玩意,但个个做的巧夺天工……这词儿是这么用的吧。”
  萧藴不耐烦地看着他。
  莲毓道:“其中有一对血铁剑坠,狼头刻得栩栩如生,好像真的似的。”
  萧藴心思一动,道:“什么剑坠?”
  莲毓把盒子放桌子上,道:“王爷自己看不是更清楚吗?”
  萧藴打开盒子,发现确实都是些精巧的小玩意,胡乱地放着,好像在哄小孩一般。
  其中有一对剑坠尤为显眼,红光耀眼,好像涌动着鲜血一般。
  这剑坠,真是眼熟。
  方溯身上也有一个。
  “这是对?”萧藴道。
  “是一对,”莲毓道:“还是西凉的定情信物呢。”
  萧藴一怔,道:“什么?”
  莲毓道:“我说,这是西凉的定情信物,王爷有所不知,我朝第一位大君就是在出征前解下剑坠与晏氏定的情,我朝又崇尚狼族,剑坠上自然就是这东西,之后就成了个风俗流传下来了,普通人家就用铜、铁,条件好些的玉、金、银,不过最稀罕的还是血铁,据说是把自然裂开的生铁让人吞下,用喉咙血养的。但我是不信,就算这玩意真能塞到人喉咙里,整日拿血泡着,到时候不得成坨废铁?”
  “我本想拿来送给王爷,祝王爷抱得美人归的,只不过……”
  萧藴道:“你要是再废话,本王就叫人把你扔出去。”
  “行,我不说话。”莲毓喝了口凉茶,舒服地眯着眼睛。
  他的眼睛颜色看起来好像是黑的,实际上有点蓝,像是夜空。
  只不过萧藴从未注意过。
  “若是只戴一个,代表什么?”
  “代表那个在对方那呗。”莲毓显然没想到萧藴能问出这么蠢的问题,一时之间惊讶地看着他。
  萧藴心中五味杂陈,心道难怪,难怪。
  那东西他去时就已经见方溯挂在身上了。
  莲毓看他脸色变的飞快,仿佛遭了五雷轰顶、没顶之灾一般,关切道:“怎么了?”
  萧藴喝了口茶,勉强把骤变的心绪压了下去,摇头道:“无事。”
  “您那脸色都能沾毛笔写字儿了,还没事呢?”莲毓道:“看见谁戴了?让你难受成这样。”他说完一怔,道:“不会是你喜欢的那个小美人儿吧。”
  “你再这么说话,”
  “我就叫冯先生给我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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