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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要抱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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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木梓君
晋江2018。10。06VIP完结
总下载数:30 非V章节总点击数:104233   总书评数:2057 当前被收藏数:3321 营养液数:1987 文章积分:54;014;220
简介
平阳侯方溯救了个孩子,算命的说这孩子是她的一生煞星,杀了,万事皆安。
  方溯磨好刀打算动手,对方浑然不知,声音甜软地伸手,“抱抱。”
  被萌了一脸血的平阳侯表示完全下不了手,煞星什么的,养久了也就不煞了。
  后来被长大了的逆徒按在床上,平阳侯才知道,什么叫一生的煞星。
  “师傅,抱。”
  “不抱,滚!”
  伪软萌小狼狗攻×嚣张浪荡侯爷受
  师徒养成
  He
内容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近水楼台 天之骄子 
搜索关键字:主角:方溯月明 ┃ 配角: ┃ 其它:师徒养成
  第一章 君侯
  雨后长满苔藓的石阶比往日滑的多,道观建在半山,经年战乱,已然残破不堪,不过好在周遭桃花鲜艳,尚算有景可赏,并不枉方溯爬上来的辛苦。
  远看还是雕栏斗拱,近看确实太破了,连青灰色的大门都破了个窟窿。
  方溯扣指,敲了敲。
  并没有敲出什么人,反而惊飞了一院子的鸟。
  她推开大门,对面正有兔子跑到长草丛中,马上就消失不见。
  方溯向前走,一地的杂草掩盖了大半的石路,院内的房子毁了大半,唯一还完好的就是她面前的那一间。
  她正要进去,却无端地感觉到一丝冷意。
  方溯抬头,看见一条碧绿的蛇缠在横梁上,露出鲜红鲜红的舌头,乌黑的眼珠幽幽地盯着她。
  方溯开口道:“道长在房中养蛇,不怕伤人?”
  屋中有个人影动了动,笑道:“贫道算命看缘分,若是有缘,阿奴不会伤其半根毫毛,若是无缘还要硬闯,便不怪贫道了。”
  一条蛇懂什么缘分?
  怕不是装神弄鬼,哄抬价码的手段。
  可她来都来了,没有任何结果的下去,白费了她爬的半天山路。
  方溯道:“不知本候与阿奴有没有缘分?”
  人影道:“阿奴与方溯无缘。”
  方溯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人,慢悠悠地摸着自己剑柄上的花纹。
  这不是威胁,只是无意识的举动,但在旁人看来,与威胁无异。
  人影又道:“但贫道与平阳侯有缘,侯爷,请。”
  “阿奴,回去。”
  那蛇歪了歪脑袋,竟又退回了阴影里。
  周遭有桃花的香气,又有淡淡的血腥味。
  很淡,若非方溯久经沙场根本闻不出来。
  恐怕既没有缘分,也没有势力,还要硬闯的,都成了这桃花的肥料。
  但她的脚步未停,走了进去。
  房中很干净,桌子上放着两杯还在冒着热气的茶,和一局尚未下完的棋。
  道士很年轻,甚是俊美,一身青灰布衣不显寒酸,反而衬的人有几分出尘仙气。
  “侯爷。”道士施了一礼,“贫道净北。”
  方溯到他面前,随手拿起茶杯,道:“给本候准备的?”
  “是。”
  方溯挑眉,笑道:“道长知道本候要来?”
  净北道:“今日算了一卦,有贵客临门。”
  “道长怎知是本候?”
  “贵客欲西去,贵同王侯,这样显赫的身份,又去西边的,只有平阳王,因侯爷封地在西——堑州。”
  方溯玩着茶杯,道:“有些意思。”她一撩衣袍坐下,净北见她坐下,才坐下,于其说是守礼,不如说是讨好。
  这样的讨好虽然刻意,但是让人受用。
  “侯爷今年,二十有一?”
  方溯道:“道长算的清楚。”
  净北摇头道:“非也,这不是贫道算出来的。贫道早年曾见过侯爷,侯爷许已经不记得了。”
  方溯点头道:“确实。”
  “那时候贫道不过十五,侯爷亦很年少,当年,侯爷曾与贫道师傅手谈一局,终是侯爷赢了。可贫道百思不得其解,侯爷在那样步步是杀机的情况下究竟是如何赢的,今日,希望侯爷能为贫道解惑。贫道愿倾尽毕生之所学,为侯爷算上一卦。”
  方溯那局棋起初不是她在下,而是皇帝。
  五年前皇帝还不是皇帝,皇帝只是个异姓王,云游到中州的师傅在茶馆阴差阳错与皇帝对弈,皇帝因公务繁忙,下到一半就抽身离去,剩下的由其弟弟代劳,奈何对方并不怎么会下棋,将好好的半壁江山输了个七七八八,又拉不下脸,竟把方溯拉过来充数,代他下完。
  方溯赢了,赢的十分光彩。
  那年方溯不过十六,谈笑间已经有了之后那位名满天下的军侯之风度。
  可他想了五年,终不解,方溯是如何赢的。
  “不知侯爷,意下如何?”
  方溯闻了闻茶,香气扑鼻,她只拿茶水沾了沾嘴角,道:“道长能算多少年?”
  “前一百年,后二十年,并无差错。”
  方溯道:“那,道长不知这局棋的输赢吗?”
  净北一愣。
  “你从未算过?”
  “是……是。”净北讪讪道。
  看起来是个精明的,怎么傻成这样?
  “你要是真能算的那么准,早算出结果便好,何必纠结这么多年?”
  净北拿手捏着衣角,没说话。
  “尊师棋技不错,奈何心性不稳。他是藐视权贵,了无惧意,可惜他怕本候。”
  “怕侯爷什么?”
  “或许是怕本候拔剑而起吧。”方溯仍笑。
  她有意压着身上的杀气与煞意,可十几岁时懂什么,出鞘的利刃似的不掩锋芒,锐意外露,连带着战场上磨出的戾气也外露,可不把那见过的都是清贵文雅的世家子弟的道长吓坏了,下出来的棋也有诸多漏洞。
  “至于道长你,年纪尚小,不是本候调侃,恐怕道长知道陛下的身份时心思就不在棋盘上了吧。”
  一举一动都生怕失礼招惹贵人不满,这样的小心,当然错过了棋局中的好些细节,当棋局结束时尚不明白方溯究竟怎么赢了。
  净北无言以对。
  方溯将茶杯放下,看了看俊逸出尘的小道长,无趣道:“惑也解了,卦就不必算了。”
  她途中无聊,一时兴起来了道观,没想到来了也是这般无聊。
  她朝净北颔首,道:“多谢道长的茶。”起身便走。
  净北追了出去,道:“侯爷可还要向西?走祁连?”
  方溯按住了剑,这次却是真的起了杀心。
  如果这样一个人真的能算出路线,为己所用尚可,为敌方所用后患无穷。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煞星在西,”净北道:“侯爷还是不要去的好。”
  “煞星?”
  “命中相克的东西。”
  “道长的意思是,这东西会克本候一辈子?”
  “若是杀了,万事平安,若是躲了,也可一世无虞。”
  方溯猝然大笑,彻底惊飞了他们头上枝桠上的鸟。
  “侯爷?”
  方溯抽出剑,不偏不倚地指在净北的脖子上。
  净北一愣,面色更是惨白,却不敢动。
  这是一把造型妖异的剑,剑身不知由何物打造,竟是暗红的,仿佛饮尽了人血而成。
  “此为止杀,在到本候手中前不知克死了多少人,这么说,止杀也是煞星。但止杀在本候身边三年有余,从未保养,却不曾生锈。”
  “本候想,能被称为煞的东西,总有些过人之处,那煞星若是能为本候所用则以,若是想害本候,”
  她一剑掠了过去,净北下意识地闭上眼,再睁开时,脖子还在,肩上却落着一片桃花。
  这是方溯的警告。
  既是在表面她对所谓煞星的态度,也在告诉他,安分一些。
  “那本候就拿这把剑,割了她的脑袋,看看究竟是所谓的煞星煞,还是本候的止杀更煞。”
  妖剑止杀,意为以暴制暴,以刑止行,以杀止杀,剑下亡魂不计其数。
  不知有多少意气奋发战功赫赫的将军被这把传说中的剑反噬,如今却在这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军侯手中,安然无恙。
  欲令止杀臣服,唯有比止杀更为浓烈的杀气。
  方溯已经离开院子,唯能看见她的一身黑色锦衣,在碧色的草丛中,尤为显眼。
  净北双手冰凉,有些颤抖地摸上肩头的桃花,他一碰,立刻成了几十片。
  片片大小相同,形状相似。
  这军侯……
  若说是当朝皇帝的兵器,倒不如说是一件凶器。
  师傅当年的畏惧,他终于明白了。
  ……
  方溯斟了一杯酒,比起茶,她更喜欢这东西。
  茶让人清醒,可酒则不,它能让人昏沉、忘忧、而且止疼。
  她摸了摸自己的后背,有些湿,伤口好像裂开了。
  “侯爷?”马车外有人轻声问道。
  方溯随手往香炉里塞了把香料,这才懒洋洋道:“有事?”
  这是默许了让她进来,军士撩开帘子,道:“侯爷,前面有祁连,林芷两条官道,但都年久失修,不知道侯爷要走哪一条?”
  “哪一条回堑州近些?”
  “大抵相同,只不过祁连官道附近有些人家,若是侯爷嫌马车上不舒服,还可以在村中住下。”
  方溯捏着酒杯,慢慢地笑了,道:“走祁连。”
  她还真想看看,所谓的煞星,是什么东西。

  第二章 煞星

  祁连官道如那军士所说的那般冷清,路上也没什么人。
  天下初定,民生凋敝,举目皆是如此。
  方溯喝了几杯酒,才觉得伤口没那么疼了。
  萧络刚坐上了王位就出了行刺军侯的事情,守卫竟然没有察觉,她怕此事动摇人心,增加了防卫不说,受伤的事情更是除了随军几年的医士就没有人知道。
  这也是方溯离开中州如此匆忙的原因之一。
  “什么时候了?”
  “回侯爷,申时了。”
  “天色已晚,侯爷可要休息?”
  方溯道:“也可。停下吧。”
  她撩开帘子,不远处隐隐约约可见村庄。
  “侯爷要去那处休息吗?”
  方溯揉了揉太阳穴,道:“不必。”
  她并非什么清官,又是这样的身份,去百姓家中住着反而平添了无数的麻烦。
  马上就有军士传她的意思,整个队伍都停了下来,驻扎,煮饭。
  方溯拿了一本策论看,不一会,饭香都飘到了她鼻间。
  她抬头,见那处村庄还是那般冷清,半点炊烟都不曾有。
  方溯皱眉,道:“来人。”
  守在马车旁的军士道:“侯爷。”
  “派一队人看看那处村子。”方溯道,说完又开始低头看策论。
  “是。”
  不一会,就有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军士在她车前下马,道:“侯爷,出事了!”
  方溯抬眼,道:“怎么?”
  军士道:“那处村子里的人都被杀光了!”
  乱世之中,一村被屠是常事,为利者,为名者,为权者,自然不会在乎这些人的性命。
  可现在不是周朝,是大齐。
  此处既是大齐的土地,这人便是大齐的子民,如此,她就不能不管。
  “余下的人呢?”
  “都在原地。”
  方溯点头,道:“传令下去,后队原地驻扎,前队随本候走。”
  她下车上马,动作利落,哪里像是有伤的样子?
  只不过,伤口又扯开了几分,疼的她白了嘴唇。
  方溯到时才发现那军士说的不是太夸张,是真的被杀光了。
  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夯实的黄土地上被血浸泡的用脚一踩都下陷,地上不仅有血,还有屎尿和已经成了糊状的饭食,显然是后死的人被吓成这样。
  方溯就近挑开一具男尸,发现刀口并不整齐。
  此处并不太平,常有山匪出没,萧络想处理,奈何天下初定,一直没有腾出手。
  方溯道:“找找看,还有没有活人。”
  几十人领命进去了,只不过从房中拖出来的是一具具尸体。
  一军士抱着个孩子出来,孩子尚在襁褓里,裹着红色的被子,上面绣着金色的鲤鱼。
  孩子可能才几个月大,小脸细嫩,喉管却被割断了。
  “埋了。”方溯看了眼,道:“都埋了。”
  “侯爷,尸体数量太多,若是都埋了,恐怕有几天要耽搁。眼下情况不明,呆在这万一出什么差错……”
  方溯淡淡道:“本候说,都埋了。”
  “是,侯爷。”
  方溯向来是不听劝的,多说无益,何必平白惹她不快?
  方溯许是等的太不耐了,自己骑马去转进了村子里。
  人间地狱不过如此。
  战场上尚有礼法,尸身送回,不杀降将……
  方溯目光幽深,一言不发。
  血腥气浓的令人觉得几乎窒息。
  咔的一声。
  方溯拔出剑,她听见了,发出声音的是口棺材。
  这宅子四周都停满了棺材,死人却都躺在地上。
  方溯抬头一看大门上的匾额——登仙居,上面挂着惨白的纸灯笼,这时候也溅上了血。
  是个扎纸人做棺材的铺子。
  一趴在棺材上的男人穿的好些,衣服虽然是布的,但很新,也绣了些花样,被他搂在怀中的小孩大抵是儿女,几个手里还攥着纸的少年躺在旁边,似乎是伙计。
  而声音,就是老板身下这口棺材发出来的。
  有几口棺材被掀开了,可能是当时那伙人来看有没有人藏在棺材里。
  她移开尸体,一剑掀开了棺材。
  里面的东西发出了软软的一声,阳光太盛,她拼命看清逆光站着的方溯,但还是白茫茫的一片,她或许是觉得有人来救她了,伸出手,呜咽道:“抱。”
  方溯皱眉。
  孩子看不清她,她却看得清这孩子。
  粉雕玉砌的脸蛋,脸上尚有泪痕未干。
  这孩子……生的太好了些。
  方溯并未靠近,道:“你叫什么?”
  她曾见过哭泣的异族孩童被将军抱起,却被一刀刺入胸口。
  孩子委屈地说:“月明。”
  孩子穿着单薄的鹅黄的裙子,手也只顾着擦眼泪,身上没有可以藏武器的地方。
  “侯爷,”在旁处搜索的人也到了,道:“没有发现活人。”
  他说完才看见这么个漂亮的孩子,愣了愣,道:“这是?”
  方溯道:“恐怕是这村子里唯一的活人。”她把剑插回去。
  方才她过来时有些尸体上有挣扎过的痕迹,手上也握着刀剑,练家子都死了,这么个小娃娃却活着,实在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尤其是,那尸体仿佛是被人刻意挪到那,掩人耳目的。
  “走吧。”方溯道,是对那孩子。
  孩子试着从棺材里爬出来,但可能是呆的太久,脚麻了,一下子就扑到了地上。
  她看了看自己被蹭出了血丝的胳膊,委屈极了,偏偏方溯还不耐烦地看着她。
  “抱她回去。”方溯硬邦邦地说。
  军士领命,朝孩子走过去。
  月明却不让抱,抗拒的很。
  “侯爷。”军士尴尬地开口。
  “怎么?”方溯道。
  月明小声道:“刀,害怕。”
  方溯道:“那你要如何回去?”
  月明拽了拽方溯的衣角,道:“你能不能……带我回去?”
  方溯挑眉,露出一个邪气的笑来,“本候身上也有刀,”她用一指将刀推出了半截,柔声道:“比他的快的多,你就不害怕?”
  月明踮着脚道:“你,你过来。”
  她有话要说。
  方溯难得好脾气地蹲下,道:“你要说什么?”
  “你好看。”孩子悄悄地说:“我不害怕。”
  方溯一愣,猝然笑了,一把将孩子抱到怀中,站了起来。
  月明驯服地趴在她怀里,毛茸茸的脑袋贴着她的脖子。
  从方溯这个角度看,孩子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是蝶翼。
  小小年纪五官尚且如此精致,不知长开了又该如何惊人。
  好像知道方溯在看她,月明抬头,正好对上方溯的眼睛,她笑了起来,搂住了方溯的脖子。
  方溯拿手挡住了她的眼睛。
  月明不解地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刮着她的手心,有些痒。
  “什么?”她问。
  “死人。”方溯道:“你不怕吗?”
  月明道:“什么是死人?”
  “死人就是……”方溯顿了顿,“再也回不来的人。”
  “像阿爹那样?”
  “阿爹?”
  “阿爹半月前带着哥哥和阿娘走了,他说我不会再看见他了。”
  方溯失笑,道:“不是。”
  她怎么就一时兴起问了这个问题?
  “你怎么才来?”月明有些抱怨地问。
  “有人会来接你?”
  “阿爹告诉我的,他说有人来接我,年经很轻,生的很好。”月明仰头道,她看不见方溯,可她还是这样做了,“像你这样好。”
  “你阿爹呢?”
  这话,也就是小孩能信。
  “不知道。”孩子说:“阿爹走了之后,常常有邻居来找,说是要钱,还要绑我,我就白日藏到这里,晚上再出来。”
  之后,她听见了哭声,还有厮杀声。
  她躲了很久,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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