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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劝女主向善[穿书]-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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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伶念完先帝的圣旨之后; 丢掉所有武器,安安静静地跪在地上; 一副束手就擒的样子。
  场面一片混乱,最后是几个位居高位的大臣掌控了局面,命人叫来太医; 再把清伶抓捕归案。
  而真正行使刺杀行动之前,清伶就已经给赵湛喂了药。清伶下了狠手,在利器的作用下,赵湛当场毙命,没有抢救的可能。
  无论真正的皇帝到底应该是谁; 现在赵国都群龙无首。实在没有办法; 文武百官请裘宰相和陈将军出山; 主持当下的局面。涉及到前朝皇位传承的事情; 也只有他们二位有资格压住场子。
  清伶被关押在天牢里,如今她在所有人眼里都已经变成了极端危险分子,所以刑具上了很多,她比阿缪露还不自由; 只能保持一个姿势静坐,甚至没有挠痒痒的资格。可是完成了刺杀行动的清伶本人心情非常平静,甚至开始冥想,仿佛已经看破红尘,下一秒就要成仙似的。
  裘宰相和陈将军紧急商议了一整晚,最后决定组建临时的内阁,秘密提审清伶。
  赵湛的身份,决定了清伶的罪名和定刑,是目前第一紧要的大事。而涉及到皇位传承,又不是普通官员能够知晓的秘密,只能挑选一批足够位高权重、足够有决策能力的人,来探究当年的秘密。
  这个临时内阁包括了裘信和穆山,还有几个国之栋梁。
  清伶被连夜提到皇宫,以便向各方陈词。
  到了皇宫之后,裘宰相命人解开了清伶身上所有的束缚,这意味着众人不是以阶下囚的身份来看待她,也说明众人潜意识里就相信了清伶说的话。
  清伶揉着手腕,明确意识到这一点。
  裘宰相说:“那份圣旨,我们已经研究过,的确是先帝时期写下的,玉玺章印也是真的。现在,我们需要真相。把你知道的一切原原本本地描述出来,不得有半分虚假隐瞒!”
  清伶的眼神一一扫过在场众人:前朝的宰相将军,现今的宰相将军,再加上史官、大理寺等部门的人……
  也就是说,今天这些人就要商量出赵国的过去和未来。事实的真相不重要,朝廷普遍接受的说法才重要、未来赵国该怎么继续往下走才重要。
  清伶面色沉静,微微颔首,将这些年来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饶是在座各位官员见多识广,也不由得被清伶的故事震惊了。
  ……
  “按照你的供述,只有九皇子、平真公主和你进入了那个密室。”因为赵湛的皇位来源存疑,所以大家默契地用回了之前的称呼。
  清伶好整以暇,说:“是的。”
  “你说九皇子谋朝篡位,还有别的证据吗?”
  清伶说:“没有。”
  “有关赵国的江山社稷,我们怎么能这么简单地相信你?尤其你在文武百官面前对九皇子图谋不轨,弑君的嫌疑还没有洗清,仅凭这么几句话,就想摆脱罪名了吗?一派胡言!妖言惑众!”
  问话的人言辞暴怒,清伶却一点儿也不害怕。她孤身一人,无非就是一个死。更何况这群人既然找自己要证据,就说明相信自己说的。否则刺杀就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哪里会有“妖言惑众”的机会呢?
  清伶举重若轻地看向说话的人,那是监修国史,名义上受宰相管辖,实际上是一个独立的部门,负责记录前朝及当代的历史。辜湘就是他的手下。
  清伶说:“我只有真相,没有证据。你们若有怀疑,可以找辜湘来问一问。李大人,辜先生性情与能力你都清楚,你愿意相信她吗?”
  清伶盯着李大人看,眼神似乎要把李大人定在原地。前宰相也看着他,问:“这个辜湘,性格如何?可信吗?”
  李大人如实回答:“辜湘考据能力出众,性格也略有孤僻,做不出与人同流合污的事情来。”
  这话便是同意传辜湘过来了。
  辜湘很快过来,她职位不高,站的位置离天坛很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从同僚口中听说了册封大典上发生的事情。她正疑惑是不是以讹传讹——身为史官的她,最清楚人言可以扭曲到何种程度——就被人叫进了宫里。
  可进宫之后,她才明白,事情比她想象得更为严重。
  清伶竟然把这件旧事抖落文武百官面前,这让百官作何反应?
  百官以大局为重,若是赵湛没死,清伶就说出了这些,那么大家恐怕会默契地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否则还能处置唯一的皇帝吗?!那赵国接下来又该如何发展呢?!
  可清伶狠就狠在,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刺杀赵湛之后,才说出了那一段密辛。百官当然有可能忽略她甚至当场击毙她,可在赵湛已死的前提下,或许他们更愿意听一听清伶在说什么。
  辜湘理清楚了利弊关系,也就明白过来自己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这几年,你的史书编纂进度如何?可有什么发现?”李大人代替其他权臣问。
  辜湘凛了凛心神,沉着道:“这份圣旨是真的,先帝曾在许多方面透露出要立平真公主为储君的意图。这也是为什么,我越查证资料越写不出史书的原因。”
  “你可知道,你这番话是在拿你九族的项上人头做担保的?”
  辜湘没有理会这句威胁,而是说:“我有很多证据,我不怕诛九族。你们敢看吗?”
  辜湘职位很低,面对在场这么多权臣,脸上却没有丝毫怯懦。追求真相是史官的职责,既然她找到了一些真相,不管能不能公诸于众、能不能流传下去,那她都要对这些真相负责。
  史官,是她的职业!
  其他人似乎都被辜湘的风骨镇住了,有一会儿没有说话。反而是裘信第一个反应过来,说:“你能证明吗?”
  辜湘说:“我不善言辞,但史料会说话。”
  如此一锤定音,辜湘担起了为自己提出的观点举证的责任。
  ……
  辜湘的确是一个考据狂人,她在京城置办了两处宅邸,自己住在较小的宅子里,而另一户较大的房子里,全部放着书。
  不仅有史书,还有话本、词集,甚至是菜市场门口的各种公告纸。按照辜湘的话说,一切资料都会说话,有时候秘密就隐藏在不起眼的地方。
  辜湘俸禄不低,自己过得却颇为清苦。原因是她把所有的积蓄都拿来购买书籍,其中还有先帝年轻时随意涂抹的练字帖之类的东西。
  辜湘带着临时内阁的成员到了自己藏书的宅邸,拿出许多意想不到的东西,佐证自己的观点。
  ——将练字帖与圣旨的笔迹对比,证明那道旧圣旨是先帝亲自书写的;
  ——拿出一沓与圣旨材质相同的纸张,每一张纸上都标注了纸张出产时间和书写时间。圣旨用的纸都是当年出产的,辜湘对比“三年前”那一张纸与旧圣旨,发现墨迹氤氲程度、纸张磨损程度高度一致,证明那道旧圣旨的确是先帝临死前不久写的,不存在先帝中途改变主意的可能性;
  ……
  她甚至拿出二十多年前的起居注,辅以赵湛的体貌特征,推测出赵湛并非先帝血脉!
  辜湘在内阁成员面前,整整考据了三日有余。她提出来的每一条推论,都让人心惊胆战。可她偏偏又能拿出很多证据,证明她所言非虚。
  内阁成员经过了三天的洗脑轰炸,基本已经完全相信辜湘了。
  尤其是前宰相、裘信的父亲。连赵湛的身世都能推测出来,足以说明辜湘的历史考据能力。而三天相处下来,众人也都认可了李大人对辜湘性格的判断:孤僻,钻牛角尖,认死理。这样的人不可能跟别人勾结,只有她真的这么认为,才会为清伶佐证。
  事已至此,前宰相叹了一口气,说:“出事之后,诸位对于太医院的呈报,一定感到疑惑。就让老朽来为诸位解答疑惑吧……唉。”他以为这事绝无重见天日的一天,却没想到自己会亲自将这个秘密吐露。
  裘信父亲将当年的事情公诸于众,又引来一阵沉默。
  他们光知道赵湛的皇位有可能是偷来的,却没想过连皇子的身份都是偷来的。赵湛既然是个女人!
  如此一来,他们也都理解了,为什么前宰相当年不顾一切,非要站在平真公主身后。原来还有内情……
  而裘信父亲的叙述,也给清伶的说法提供了可信度:假若先帝生前真的怀疑过赵湛的身世,又怎么可能把皇位传给她?万一赵湛真的是完完全全的外族人呢?
  哪怕辜湘举证了那么多,赵国官员都还在考量要不要承认平真公主的皇帝身份,毕竟内阁就这么多人,你不说我不说,等到大家都入土为安,这个秘密也就无人在意了。(辜湘表示她在意,她的后继者也会在意。)
  可如果赵湛的血缘出了问题,那就绝不能原谅。一定要为平真公主沉冤昭雪。
  真相大白之后,众皆沉默。
  片刻之后,前宰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着裘信穆山等年轻的官员说:“赵国的未来掌握在你们手上,该怎么处理,是对你们的考验。我们这把老骨头,还是老老实实回家颐养天年。”
  前宰相摆出一副甩手不干的姿态,跟他资历相仿的老臣——诸如陈将军之类——也纷纷效仿,说是“卸甲归田,不问世事”。
  先帝时期的老臣不管不顾,很快离开了辜湘的府邸。
  裘信和穆山无奈地对视一眼,说:“你怎么看?”
  她俩一文一武,先前就被默认为赵国的镇国双雄。现在老一辈的甩手不干,决策的重任自然落在了她们身上。
  穆山目光落在那份圣旨上,她忠于赵国,而非忠于赵湛。她从未投靠过赵湛,只是赵湛是倾战派,只要需要她出战,她义不容辞。
  可事情真相摆在面前,赵湛的皇位竟然名不正言不顺。而真正应该当皇帝的柳宁欢,却舍身相救……
  柳宁欢在以另一种方式守护赵国。穆山想。
  穆山说:“……以圣旨为先。”
  裘信看向内阁众人,发现大家的表情也都表明了立场。裘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莫名感觉到肩上一重,那是赵国的重量。
  裘信说:“找个时间,为宁欢皇帝正名吧。”
  在辜湘大展身手的时候,清伶一直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天牢里。没有一个人能够靠近,清伶也完全得不到外界的信息。但她好像不甚在意,只是整日静坐。她该做的已经做完了,她只能等待。
  内阁拿定主意之后,裘信又找上了清伶。
  既然赵湛被定罪,那么清伶的刺杀行为虽然莽撞,却也不是师出无名。功过两相抵,清伶在朝中从来就没有正经官职,于是又恢复了一介平民的身份。
  裘信问清伶:“赵湛窃国,所以她在当政期间做出的所有决定都没有效力,是以虽然礼成,但你也不是她的皇后。朝廷内部正在经历动乱,你是赵湛一系的人,朝中不可能再有你的位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谁知清伶淡淡地看着她,说:“我凭什么不是皇后?”
  裘信一愣。
  清伶说:“无论赵湛有没有窃国,我都当着皇天后土,嫁给了赵国皇帝。既然你们觉得柳宁欢是皇帝,那么我就应该是她的皇后。”
  清伶轻描淡写,裘信却觉得很是惊悚。
  思考过后,却又隐隐懂得了清伶的心思。哪怕柳宁欢死了,她也想要抓住一个名分么。
  裘信拍了拍清伶的肩膀,说:“诺。”
  ……
  经过了短暂而机密的讨论之后,内阁成员宣布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朝中百官虽然震惊,但对于没有入选临时内阁的官员来说,他们就跟一无所知的老百姓没有太大的差别,只能被迫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着事态发展。
  ——话又说回来了,没有处在机密位置上的官员,也不那么在乎皇权更迭。
  这场严肃的乌龙事件很快传到了民间,但谁也没有想到,老百姓关注的重点并不是窃国两年的赵湛,而是那个“留任”皇后的清伶。
  清伶出身春邻园,后来被请进了公主府。赵湛登基之后权倾朝野,却在册封为皇后那天刺杀赵湛……兜兜转转,最后竟然当了赵宁欢的皇后?!
  说书先生发挥主观能动性,编造了一出“清伶为爱蛰伏,隐忍三年报仇雪恨的戏码”,引起很大反响。某种程度上来说,竟然误打误撞,触及了真相……
  老百姓都说,清伶是在为柳宁欢守寡。


第126章 情深
  赵湛的屠杀太过干净; 导致裘信和穆山她们翻遍了族谱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找到任何一个流落在外的赵家人。
  国不可一日无君,然而有太多人觊觎皇位; 有很多人暗戳戳地联系清伶,想把自己的子女“过继”给她,如此一来便能轻而易举地获得皇子身份。
  清伶坚信柳宁欢还在世; 自然不肯答应。
  裘信和穆山身处权力中心; 也要面对各种各样的利益纠缠。头都熬秃了;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 只得从民间搜刮一批孤儿; 开设学院; 打算因材施教; 教给他们与管理国家相关的知识技能。如果能筛选出一个适合当皇帝的人选,那是再好不过;如果不能; 当作未来国之栋梁,也是很不错的。
  这是她们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得出来的方法。两任皇权变幻,让她们见识了“血脉传承”这种东西的脆弱; 也让她们对世袭制本身产生了一定质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们是柳宁欢创造的角色; 或许天生就携带着反封建的意识形态基因。
  孤儿是赵国百姓的孤儿; 是赵国百姓的未来; 用来当作皇帝候选人,再好不过了。
  与此同时,清伶向裘信和穆山开诚布公地说了自己的看法:她认为柳宁欢还在世。
  裘信和穆山大惊失色; 依据清伶的说法,找云景求证。事关柳宁欢和赵国的未来,云景知无不言,把她为柳宁欢研制不死药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也说明了药的副作用。
  裘信和穆山将信将疑——这也是她们决定训练孤儿而不是接受过继的原因。万一柳宁欢真的回来了呢?
  事情告一段落之后,清伶也没闲着。她之前是赵湛的人,怎么着都有点瓜田李下的嫌疑。所以她半点儿不参与政治决策,把自己出身的组织也上交了国家,只是从穆山处要了一小部分精兵,专门搜查柳宁欢的下落。
  清伶在全国范围内清查药铺和说书先生,还搞出了个类似于工会的组织,保障他们的权益。这对于药房和说书先生来说,是重大利好消息,因此大部分人都相当配合。
  清伶却并没有在这些配合的人里找到柳宁欢的踪迹。她如何想得到,为了不被“碰巧”找到,柳宁欢半点儿没碰这两个行业,如今只是一个小小的香铺主人。
  ……
  柳宁欢在边陲小镇,过得相当闲适安逸。
  先前捧着的角儿很快与一个书生私定终生,班主生怕柳宁欢生气,打算将其强卖给柳宁欢。柳宁欢拒绝了。
  不仅拒绝了,柳宁欢还准备了一份大礼,送给那个妹妹当作新婚礼物。结婚那天,她对妹妹说:“好好生活,祝你幸福。”
  妹妹大字不识几个,性格懵懂天真,却又有一种独特的敏感。妹妹问:“小碗姐姐,你喜欢的那个戏子,她幸福吗?”
  柳宁欢被噎了一下,想到这些年来听到的消息,思考了一下,说:“至少,她应该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妹妹对未来充满憧憬,笑得幸福美好,说:“那我也祝小碗姐姐幸福。”
  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柳宁欢终于相信,清伶是真的想反抗赵湛。但她不知道清伶为什么要在那种场合,搞出这样举朝震惊的大新闻。她更没想到,裘信和穆山竟然随她去了,最后还让她当了自己的名誉皇后!
  一方面柳宁欢觉得内心如同日狗,另一方面又能大致感应到清伶的想法……清伶很有可能觉得自己没死,所以用这种方法向自己履行承诺。
  到最后,柳宁欢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她应该不爱清伶了才是,可这些年来她经常梦到清伶还在公主府的时光。虽然身负任务,但那时候清伶还在尽心潜伏,日子过得声色犬马,好不快乐……
  呸呸呸,怎么能怀念那时候呢?
  可是,怎么能不怀念那时候呢?
  话说回来,经过这个妹妹之后,班主大致摸清楚了“刘小碗”这位贵人的性格。刘小碗出手大方,不图美人,只图一个“不寂寞”。因此柳宁欢后来再捧别的角儿时,班主也没让人再做出过激的讨好行为,只是让新晋的花旦陪柳宁欢吃吃饭、说说话,消磨漫长闲适时光里的无聊部分。
  ……
  两年后的某日,柳宁欢刚刚走到梨园,便见到班主喜形于色地小跑过来,对自己说:“小碗,今天咱们戏班子不演戏!”
  柳宁欢诧异道:“不开戏,你们戏班子吃什么?我先说好,没人上台我可是不给钱的!”
  经过两年多的相处,柳宁欢和班主已经是朋友了,说话也很随意。
  班主摆出一副神秘表情,说:“今天啊,有个有名的戏班子想借场地,在我们这儿演一波!听说那大轴青衣特别美,我一想你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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