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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劝女主向善[穿书]-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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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唉!”
  张旭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张旭妻子见状也不伪装了,而是露出歇斯底里的表情,任由情绪宣泄:“妻子……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妻子,而她是你的朋友?!”她指着床底下,说:“自从她来了之后,你事事以她为先,你都有多久没有问过我开不开心了?我给她做饭,给她洗衣,还要忍受你们晚上在书房里下棋聊天,我才是你的妻子!她的生死存亡,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你非要把她的生死存亡,变成我们的生死存亡!叶儿还小,我想叶儿开心,不想他也整天担惊受怕!你到底拿我们当一家人,还是拿她当一家人?!她的衣服是我晾出去的,谁知道鲁大姐只是问了一句,并没有上报。既然鲁大姐不帮忙,我只有自己来了!”
  张旭面红耳赤,说:“你……你在说什么啊!我跟石先生只是志趣相投罢了,这两年来发生了什么,你还不清楚吗?世间需要石先生这样的人!”
  张旭没有想到,自己妻子竟然会有这种想法。他的妻子温柔又善解人意,他从不知道妻子会吃石憧的醋,还因此朝清伶的走狗告密。
  正在这时,石憧从床底下钻了出来,站在夫妻俩面前,说:“此事是我给张兄添麻烦了。对不起嫂嫂,让你和孩子担惊受怕了。我孑然一身,没什么可以回报的,这是一些银票,还有我总结的经商心得。叶儿有经商天赋,如果嫂嫂不介意,而叶儿长大后又想走这条路,这册子或许可以帮助他。”
  石憧把银票和心得拿出来,交给张旭的妻子。住在张旭家期间,她很注意这方面的事情,每次跟张旭密谈都会把书房门开着,也会跟张小叶玩耍聊天……没想到还是被张旭的妻子误会了。
  张旭的妻子看着石憧脸上充满歉意的温和笑容,顿时觉得羞愧。她如何不知道石憧已经做到了能做到的最好的程度呢?只是性命攸关的事情,她只能慎重对待。她知道自己是自私的,所以面对丈夫的指责,只能在所有方面挑错,用来撑底气。
  否则,她会因为这次告密,而永远活在愧疚和悔恨之中……
  张旭的妻子不愿意收下钱和心得,张旭见状接过银票和小册子,把银票抽回一半塞给石憧,又把剩下的一半银票和小册子塞给妻子,说:“我和石先生都没想到会这样,既然如此你拿着钱,不要让石先生良心上过不去。”
  张旭妻子瞪了张旭一眼,她的丈夫什么都好,就是在人情世故方面颇为愚钝。张旭妻子知道自己的丈夫不是贪图钱,只是想解决两个女人之间的矛盾;她也知道石憧没有恶意,只是想尽力补偿自己。这样的两个人之间,是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说是吃醋,也有一些。但不是吃石憧的醋,而是张旭……张旭的妻子为此感到羞耻难安,更不会说出实情。她要对丈夫忠诚,要斩断自己莫名的情愫,最好的方法就是让石憧消失。
  张旭的妻子眼中浮现泪光,张了张嘴,不敢看石憧,只好转过头说:“他们、他们应该还有段时间才过来。你、你趁着这段时间快些跑吧,往南跑,或许能逃出生天。我……我对不起你!”
  石憧背着自己的行囊,侧头对张旭的妻子说了一句:“谢谢。”
  然后走出了大门。
  张小叶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看了看眼前情况,睡眼惺忪地问:“娘,石嬢嬢怎么了?她走了吗?”
  张旭和妻子都没有说话。张旭妻子看着石憧的背影,默默流下眼泪,又悄无声息地擦干。
  另一边,石憧往南走,看见巷子口站着一个人。
  月光下,那人影瘦削,不动声色,却又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那个人往前走了几步,站在石憧面前,说:“表姐,好久不见。”
  是清伶。
  石憧说:“你终于下定决心抓我了?”
  清伶说:“我一直都在尽力抓捕,不是吗?”
  清伶歪着头,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石憧回头望了一眼,说:“只有你一个人?没有别人?”
  清伶说:“只有我一个,因为我想找表姐帮一个忙。”
  石憧问:“什么忙?”
  清伶顿了顿,说:“见几个人。”
  。
  石憧穿着仆役的衣服,被清伶安排进某个官员家中。自从那件事发生以来,她一直辗转流离,已经习惯了换装生活,对粗布麻衣也没有任何排斥。管家训斥她工作的时候,她也没有丝毫怨言,尽职尽责地干了。放在石憧还掌管石家的时候,这是多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然而世事无常,石憧苦笑一声,算是接受了目前的活法。
  清伶来拜访这名官员。
  这名官员是宫变之后才上位的,石憧跟她不熟悉,也不知道清伶为什么要让自己来见她。她以仆役身份打听到的事情就是,清伶上门拜见之后,这名官员称病不见,给清伶吃了个闭门羹。这倒是让石憧对这名官员有了兴趣——以清伶目前的地位,还能受到这样的待遇,只能说明这个人要么憨傻,要么自身坚韧强硬。
  后来也不知道清伶用了什么办法,这名官员终于把清伶放进了门。两人密谈一个时辰之后,管家急匆匆地跑过来找石憧,对她说:“主人叫你过去倒酒。这是一位贵客,你可得好好伺候!”
  石憧面不改色心不跳,安然答“是”,然后整理衣冠,走进了书房。
  辜湘看着石憧,神情复杂,说:“这位是?”
  清伶微微一笑,说:“辜大人是史官,负责记录近二十年来国内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务,被皇上寄予厚望。然而史书编纂进展缓慢,皇上虽未明说,却为此忧心不已。我上门拜访,正是为了此事,看看有什么我能提供帮助的地方。”
  清伶这般说辞,是为了对石憧点明此人身份。
  原来是个史官……石憧点点头,心下了然。
  辜湘面露怒色,说:“下官接下这份差事,自然要好好完成。可我入朝为官不到两年,关于过去全是道听途说。这史书我怕是写不成了……还请清伶姑娘禀明皇上,皇上要打要惩,我也绝无怨言。”
  清伶说:“我是来提供帮助的。辜大人可看到这位侍女?”
  辜湘上上下下打量石憧,发现对方气质非凡,荣辱不惊,甚至暗含上位者的威压。她对石憧身份有些好奇,问道:“清伶姑娘先前说,我府中有一位能够帮助我的能人异士,你说得就是她?”辜湘对石憧作了一个揖,说:“这位姑娘,可否请教尊姓大名?”
  石憧看了清伶一眼,几乎瞬间就明白了清伶的意思。她回答:“我叫石憧,石头的石,憧憬的憧。”
  这话一出,辜湘脸色一变。前皇后的娘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得?传闻阿尔泰人之所以能袭击京城,是因为石家提供了很多帮助。辜湘是一个对所有事情都抱持怀疑态度的史学家,自然不会偏听偏信。
  可石憧的通缉犯身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清伶不该是追杀石憧的主力吗?她把人带到自己这里来,是什么意思?
  辜湘的眼神不停地在两人之间来回梭巡,眉头紧皱,灵动的眼睛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清伶说:“辜大人一心求索,有何必在意我的动机?石老板的确能够帮助你,无论你会不会、能不能写进史册,你难道不想知道其他立场的真相吗?”
  这句话的确说服了辜湘,辜湘下定决心,说:“你有什么办法证明自己是石憧?”
  虽然这样问,但辜湘一点儿也不怀疑石憧的身份。光是这长相和气质,又有几个人能伪装出来呢?
  石憧说:“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员,大多跟石家有金钱上的联系或者冲突。任何一个人,只要三年前在任,我都能说出他的秘密。就看辜小姐敢不敢信。”
  辜湘没说话,只是严肃地看着石憧。
  石憧八风不动,任由辜湘打量。
  清伶突然插话道:“在朝为官,每个人都有秘密。辜大人知不知道,当年有一家当铺,保管着大部分秘密?”
  辜湘当然知道。传闻先帝在世时,朝中关系很乱,官员之间各自由复杂到诡异的利益网关联起来,今天还是朋友,明天可能就变成了敌人。为了自保,有人组建了一家当铺,官员们把所有保命的证据都存放进去,并自发维护当铺不受侵害。
  可惜辜湘没有见过,她考取功名的时候,那家神秘的当铺就已经被清伶查封了,从此成为传说般的存在。辜湘觉得奇怪: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真的能够维持微妙的平衡,以至于没人对这家当铺下手吗?清伶查封当铺之后,立即清洗了朝中一半的官员。在清伶之前,难道就没有人打它的主意吗?诡异,实在是太诡异了。
  辜湘却不知道,先帝在世时,朝中关系虽然复杂,但相互制衡,并没有一家独大。赵湛上位之后铁血手腕,以雷霆万钧之力打破了平衡,这才有底气处理这家当铺。
  辜湘说:“这又怎么说?”
  清伶说:“那家当铺的老板,还关押在监狱里。我恰好有权力提审他。如果辜大人想见他,我也可以帮些小忙。”
  今天清伶的表现,打破了辜湘的认知:清伶难道不是皇上的亲信吗?为什么会拱火自己?
  辜湘神色一凛,说:“你告诉我这么多秘密,你到底想做什么?”
  清伶眯着眼睛看向远方,声音变得晦涩起来。
  “秘密?我还知道一个更大的秘密,只是现在还没到时机……我只是希望那个秘密能够重见天日罢了。”


第110章 丧葬
  阿缪露坐在帐中; 大夫给她包扎。大夫问她:“这个药会很疼; 如果无法忍受,一定要说出来。如果鲁格痛晕过去了,就没人指……”
  大夫还没说完,阿缪露便打断了她:“干你的活。不用拿我当人。我还不会倒下。”
  柳宁欢在耶勒手上; 阿缪露怎么会因为疼痛而倒下?
  大夫不敢再说话,闭嘴给阿缪露包扎。
  这种烈性药很疼; 疼完之后却能爆发出非常大的潜力,让一个受伤的人继续战斗——疼到极致了,就再也没有退缩的余地了。阿缪露用这个药已经用了很久; 早就处于超载的状态; 大夫很怕她突然倒下。
  战场前线,如果主帅倒了; 军队就乱成一锅粥了。他们面对的敌人是穆山,本就容不得半分失误。
  阿缪露问斥候:“战况如何?”
  斥候语气沉重:“两方大军交战之后,族人被分割成六股。其中四股已经折了,另外两股还在想办法汇合。穆山一直冲在最前线; 到现在应该有五天没有合过眼了。”
  阿缪露也有很多天没有休息了,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可她听见这个消息;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是机会。
  阿缪露说:“我们还有多少人马?整顿一番,能包围穆山的精英小队吗?”
  手下的人报出伤亡人数和残余部队,阿缪露听完,皱眉道:“这么点人,拦不住她; 还可能被反杀。不行,我们还需要更多的人……援兵呢?耶勒承诺的援兵,到底什么时候才来?!”
  阿缪露勃然大怒,所有人都不敢说话。正在此时,一个副将跑了进来,跪在阿缪露面前,悲切道:“报!信使传话,说让鲁格再坚持两天,援兵随后就到!”
  阿缪露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阴沉着脸色,手指深深陷入床板里。
  其他副将倒是着急得不得了,七嘴八舌道:“怎么能这样?不是说好今天派援兵过来的吗?”
  “开战之前,王就承诺了会随时补兵。为何到了这种危机时刻,却无法履行承诺呢?”
  “是王亲自说的吗?还是族中出了什么事情?”
  ……
  副将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愿意说话。血和泪统统滴落在土地中,没有人比他们更懂得孤立无援的绝望了。
  鲁格已经尽力在强撑了。
  阿缪露反而反应平淡,问:“他还有什么话说吗?”
  副将说:“……信使说,王的原话是‘妹妹,尽力将穆山抓回来。你既然能抓一次,就能抓第二次。’”
  这话一出,众皆哗然。
  当时阿缪露能够抓住穆山,是天时地利人和共同作用的结果。阿尔泰族用穆山换回来了一个公主和一些条约,以为能就此得到暂时的和平。却没想到赵国根本不拿这个公主当皇族看,一送过来就迫不及待地再度开战。在赵国皇帝的眼中,自己的亲妹妹还不如一个将军吗?!不清楚内情的阿尔泰族人民都感到特别不可思议。
  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耶勒此刻对阿缪露提出这种要求,不同样是不拿妹妹当回事吗?在耶勒眼里,阿缪露同样比不过穆山,如果能有阿缪露的死亡换来穆山被俘,耶勒一定很乐意。
  副将们齐声说:“鲁格,王太久没有上战场了,对实际情况不了解。我们应该想办法对他说明,打仗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阿缪露心中冷笑:难道耶勒不清楚吗?正是因为清楚,耶勒才会这样下令。
  阿缪露挥了挥手,不打算理会这条消息。
  可到了下午,耶勒又派来了第二个信使。第二个信使趾高气昂,指明要见阿缪露本人,不愿意让副将代为传话。
  阿缪露抽空见了,那信使语气傲慢,说:“王说了,要你在五天之内把穆山抓回来,不计一切代价。”
  阿缪露盯着那个信使看了很久,信使的表情慢慢变了,额头渗出冷汗。耶勒的命令就是要他几近羞辱之能事,他本以为这是个简单又露脸的差事,却没想到阿缪露的气场竟然这么强大……他后悔自己竟然真的这样无礼,没有给留下任何退路了。
  阿缪露看出了信使的虚张声势,冷哼一声,说:“想要万无一失也可以,给我十万援兵,否则免谈。”
  信使瞪着眼睛说:“十万援兵?!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阿缪露说:“五天内抓回穆山,莫非就不是天方夜谭了?”
  信使还想说什么,阿缪露上前一步,气场稳稳地压住了信使。
  信使怂了,腿颤抖着说:“你……你……”
  阿缪露:“我怎么?”
  信使从怀里掏出一条手绢,说:“王让我把这个给你!”
  阿缪露莫名其妙,打开了手绢之后,发现里头是一个血掌印。
  信使说:“这是谁的掌印,你应该认得吧?”
  耶勒说了,阿缪露看到这条手绢之后,一定会竭尽全力完成命令。信使以为这是杀手锏,没想到阿缪露听到之后脸色一变,直接伸手掐住信使的脖子。
  一瞬间,信使脖子一歪,死掉了。
  阿缪露擦擦手,走了出去。
  副将见状,急忙问道:“鲁格,这怎么办?你要去做什么?”
  阿缪露面若修罗,凛冽道:“还能做什么,去抓穆山。”
  。
  柳宁欢被安置在耶勒隔壁的帐篷中,连卓玛都不能接近她。
  耶勒只派人给柳宁欢提供了很少的水和很少的食物,柳宁欢对生存物资的需求不多,对这些倒是可以忍受。
  不能忍受的,是耶勒每晚夜夜笙歌。柳宁欢听见隔壁帐篷传来的犬马声色,总是觉得很膈应。
  这具身体跟耶勒是亲兄妹,柳宁欢虽然心理上不认同这层血缘关系,但每天听着直播,睡眠质量很受影响。
  耶勒与其他人商讨族内事务,也并不避讳柳宁欢。所以柳宁欢知道穆山骁勇善战,令阿尔泰族吃了很多亏。阿缪露作为战斗前线的指挥官,自然承受了很大的压力。柳宁欢甚至知道阿缪露受了多少伤、伤在哪里。
  阿缪露从小就被送到赵国,没有族人全力的回护和支持,性格上是存在一定缺陷的。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对赵宁欢有这么强大执念,以至于到了偏执的地步。
  可另一方面,阿缪露又对阿尔泰族鞠躬尽瘁,做出了很多贡献。她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都是功勋。
  在这两个国家的争夺之中,柳宁欢可以说是没有立场。所以她对阿缪露承受的这些东西感到难过。从这些日子的观察来看,大多数阿尔泰人并没有接受阿缪露,就因为阿缪露喜欢吃米饭,因为阿缪露说族语的口音有些奇怪……
  耶勒走进柳宁欢的帐篷,身后侍从的手里拿着纸笔,柳宁欢就知道耶勒要做什么了。
  柳宁欢说:“你放弃吧,我不会同意的。”
  耶勒说:“只是一封家书罢了。难道你不想念阿缪露吗?”
  柳宁欢看向耶勒,说:“这是两件无关的事情。”
  耶勒说:“上次你不愿意写家书,我只好让你按了一个手印,以解阿缪露的相思之情。谁知道她竟然杀了送信的信使。如果不是你吓到她了,她会这样做吗?那个信使的家人,到死都不会知道,他们的顶梁柱之所以死亡,只是因为你不愿意写一封家信。”
  柳宁欢冷冷地瞥着耶勒,这种低级的道德绑架或许会令一个善良的好人动容,但柳宁欢却不会中计。
  耶勒见柳宁欢没有反应,笑了一下说:“我那个妹妹似乎真的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你就算不在意信使,你不担心她在战场上分心吗?”
  柳宁欢说:“你强迫我写信,也只是想让她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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