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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劝女主向善[穿书]-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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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柳宁欢这样的终极无脑狗血虐作者,都开始写小甜文了……只能说世事无常。柳宁欢这个时候就很想跟那个诅咒自己穿书的读者交流一下:我都这样了,算接受惩罚了吗?
  柳宁欢写得很快,放在书桌上的稿纸却经常丢失。柳宁欢大概知道是谁拿走的,也不追究。她用简体字写的,里头还有很多诸如“空调”“马桶”之类现代才出现的名词,就算拿走了也看不懂。
  毛笔比键盘累,自从柳宁欢重新提笔之后,精力流失得很快,午睡时间也被迫延长,能从十一点睡到三点。
  有一天午睡时,柳宁欢梦到了被鬼魂追杀的场景,惊疑不定地醒来,发现床头站着个人。
  那人的手指暧昧地拂过柳宁欢脸颊,那种熟悉的战栗感又出现了。柳宁欢连忙往墙角爬过去,又把被子死死抱在怀里。
  隔得稍远一些,才发现来者不是清伶,而是许久未见的赵湛。
  赵湛见柳宁欢这般反应,愣了一下,似乎在暗自思索着什么。
  柳宁欢则是愈发戒备。
  赵湛说:“皇妹,许久不见,你变得这样敏感多疑,不像是以前的你了。”
  柳宁欢说:“你也从未真正认识我。”
  赵湛坐在床沿上,柳宁欢缩了缩脚,把自己裹得更紧。
  赵湛说:“这么久没来看你,你怪罪我了么?”
  柳宁欢说:“你当皇帝当得不亦乐乎,倒也不必挂念我。”
  赵湛摇了摇头,说:“皇帝不好当,太累。何况父皇驾崩之前没有指定太子,你还在,我怎能一意孤行,独揽大权?万一父皇生前中意的是你,那我再不甘,也只能‘退位让贤’。”
  “退位让贤?”柳宁欢低声重复一遍,嘲讽地笑着说:“这个词用得很有意思。”
  赵湛又说:“你可知道,我为什么留你到现在?”
  柳宁欢不说话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翠丫才刚刚提点过她。
  赵湛满意道:“那就是懂了。说吧,宝藏在哪儿?”
  柳宁欢说:“我不知道。”
  赵湛说:“我派歌姬,在父皇意乱情迷之时打探过。他说只把地址告诉了你,你觉得我是信他,还是信你?”
  柳宁欢说:“为了那宝藏,你不能杀我,顶多严刑逼供,还不能让我死。可只要我活着一天,就能令你惊惧一天。我就算受些苦又如何?能换你心惊胆战,我觉得值。”
  赵湛摇了摇头,用略带怜悯的眼神看着柳宁欢说:“不不不,你想错了。不一定非要你,要一个‘赵家人’即可。”
  这世上,除了柳宁欢以外,唯一的赵家人就是耶勒。耶勒此刻却已经跟赵湛彻底决裂对立,战争变数太大,赵湛能保证把耶勒活着抓回来吗?还是说……
  柳宁欢看着赵湛的表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惨白。
  赵湛说:“可惜你是女人。女人生许多孩子,要比男人生很多孩子辛苦多了。不过三五年我还等得起。生两男两女如何?待皇妹生完孩子西去之后,也无需担心,我会将他们当作皇子公主来抚养,直到我找到宝藏所在地。”
  赵湛是想让柳宁欢成为生育机器,将赵国血脉传下去之后,再慢慢寻找藏宝地点么。
  赵湛说:“子子孙孙,无穷匮也啊。”
  此刻赵湛脸上的笑容,如同恶魔一样让人发寒。柳宁欢被层层被子包裹,一样冷得浑身发抖。
  见柳宁欢吓成这样,赵湛也就达到目的了。她站起来,说:“兄妹一场,我会替你挑几个好男人。在我决定最终人选之前,你还有机会后悔。”
  柳宁欢看着赵湛一步一步地走出房门。不知发生了什么,赵湛捂着嘴咳嗽了一下,守在一旁的侍女说:“公子,越仙人到了。”
  赵湛应了一声,走远了。
  房门被人关上了。
  。
  赵湛来过之后,柳宁欢愈加变得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她总算明白了翠丫的意思。轮折磨人的招数,他们这种普通人终究是比不过“伟人”的。
  裘信也来过一次,柳宁欢面对裘信的时候,态度好了不少,至少不像面对清伶和赵湛时那样排斥冷漠。原因很简单,裘信即使投靠到赵湛那边去了,也冒着危险把令牌和假死药给柳宁欢了,怎么用是柳宁欢的事情,但站在裘信的角度,也已经仁至义尽。
  裘信也问了柳宁欢那个问题:“你为什么把最后的五千军队给穆山?我以为你会优先自保。”
  “清伶说我是妇人之仁,羁绊太多,所以成不了大事。”说完之后,柳宁欢看着裘信,似乎是在问:你觉得呢?
  裘信显然也是认可清伶的,她尴尬地咳嗽了两声,移开目光,说:“如果我早知道那枚令牌是五千将士的兵权,我可能不会给你。”
  也就是说,以裘信的眼光来看,用那五千人攻下京城才是理智的决定。柳宁欢的选择出其不意,同时也意味着某种程度的软弱。
  柳宁欢抿唇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如果是真的赵宁欢,或许真能翻盘。就算无力回天,也要跟赵湛斗个鱼死网破。可说到底,柳宁欢只是一个写文的,在她生活的年代,她甚至没有亲手杀过一条鱼。
  或许这就是小布尔乔亚的软弱性吧。
  裘信叹了一口气,说:“或许,百姓更需要你这样的君主。”
  柳宁欢摇头反驳:“他们或许会喜欢我,但他们绝不需要我。”
  裘信愣了一下,说:“没想到,公主竟然真的如此通透。”
  柳宁欢说:“不聊这些了。你现在还来看我,不会对你自己有什么危害吧?”
  裘信说:“已经向清伶请示过了,不会有问题。喔,你还不知道吧,九皇子临时成立了总理处,目前所有事宜均需经过总理处审核,清伶在总理处任职,虽然暂时没有官衔,但……”
  裘信没说完,柳宁欢也能意会到言外之意。这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么,看来清伶官运亨通啊。
  柳宁欢说:“那牵两匹马,我们出去走走吧。就在马场里,也算恒若宫,应该不会让你为难。”
  裘信同意了,于是柳宁欢和裘信一人寻了匹马,就在马场里散步。柳宁欢手里的这匹马是个半大不小的小马驹,看着颇为眼熟,柳宁欢拍了拍马屁股,说:“我们还挺有缘。”
  她和裘信信马由缰,两人行至马场深处,柳宁欢看见了一块巨大的石碑。
  石碑上刻着一些字,柳宁欢眯着眼睛看了一会,便皱起眉头。繁体字对她来说还是有不小的障碍。
  裘信替她翻译:“这是太/祖预备攻下京城时的据点,太/祖豪情壮志,下定决心不成功便成仁,于是提前立下这么一座碑。当时京城还没这么大,是这些年扩建,才把这个地儿也圈进京城地界的。”
  说白了,赵国的第一任皇帝出身不大好听,是个土匪头子。这儿就是他当年称王的山头。距离京城是够远的,哪怕京城都已经扩建好几轮了,恒若宫也只能算地处偏远的近郊。
  柳宁欢伸手触摸这块巨大的石碑,低低应了一声:“嗯。”
  又逛了一会儿,柳宁欢的精神状态愈来愈差,像是困了。裘信见状,借口风大,提议回去。
  柳宁欢和裘信在马场里闲逛了一圈,回到主宅时已是傍晚。一见到她们,就有人迎上来对裘信说:“裘大夫,湛皇帝已等候你多时。”
  柳宁欢一顿,赵湛来了?
  她望向裘信,说:“恭喜升官。”
  裘信苦笑,说:“我把她引来了,抱歉。”
  柳宁欢摇头,并不在意。有人带着她俩一同往里走,走到一半时,迎面走过来两个穿着斗篷的人。
  与那两人越走越近,柳宁欢闻到了一阵熟悉的清苦香味。她猛地看向那两人,惊得说不出话来。
  带路的人的斗篷二人组行了个礼,尊敬道:“越仙人。”
  被唤作“越仙人”的斗篷人点了点头,脚下未停,继续前行。
  柳宁欢却被拦住了:“平真公主请止步,接下来不是你能踏足的地方。”
  那处就是赵湛的所在了吧,柳宁欢嘲讽地扯了扯嘴角,这是她的宫殿,赵湛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她自己却不可主动接近赵湛。所谓权力,还不就是这么回事。
  柳宁欢立刻转身,一阵夜风吹来,柳宁欢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
  此时斗篷二人组已经走到了柳宁欢身边。越仙人没说话,他旁边的人却停下脚步,望着柳宁欢说:“这位姑娘可是生病了?”
  柳宁欢看见了一双熟悉的、宁静的眼睛,再加上这若有似无的中药苦香……这个人是云景。
  越仙人闻言,也停下脚步,说:“既然此处有病人,那么我们就停留片刻。这个不坏规矩吧,兵爷。”
  一旁的士兵显然对越仙人很是尊敬,听见越仙人这么问,恭敬极了,说:“不敢。”
  柳宁欢引着越仙人和云景到了自己的房间,快要进去时,越仙人说女子闺房男人不便入内,于是让云景一个人进去诊断。
  越仙人还问云景:“我看姑娘面相,似是风寒之症。徒儿,你没有问题吧。”
  云景自然说没有。
  柳宁欢敞开了房门,把诊断过程摊开给士兵看。士兵往里瞅了几眼,发现是很普通的诊脉,便无心再管。
  云景替柳宁欢治完风寒,叹了一口气,还是说:“风寒虽是小病,但公主也得保重身体,切莫思虑过甚。”
  柳宁欢说:“我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也没什么需要考虑的啦。”
  云景没应这句话,默不作声写药方,写完之后塞到柳宁欢手里,说:“具体事宜我都写在药方里了,只要按其行动,公主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云景握着柳宁欢的手,在她的掌心里用力按了按。
  柳宁欢听见“行动”两个字,又看见云景眼神里的担忧与警示,于眼波流转之中懂了什么。
  柳宁欢轻轻应道:“好。”
  。
  柳宁欢的病,一拖就是数日。
  或许是害怕被传染的缘故,这几天赵湛都没有出现。以前还做公主的时候,但凡是喝药,总有人体贴体贴备着糖水,或者干脆把药方开得甜一些。
  今非昔比,如今再没人伺候她,她只好闷头喝下。
  喝了好几碗药之后,柳宁欢终于渐渐好转。在她彻底康复那日,赵湛又过来了。
  赵湛问她:“你想好了没有?”
  柳宁欢点头,仰头看着赵湛说:“想好了,我认输。”
  赵湛流露出喜悦之情,又立刻把情绪收敛起来,说:“宝藏在哪里?你指路。”
  柳宁欢缓缓站起来,向门外走了两步。赵湛没有跟上,柳宁欢回头看着赵湛,说:“跟我来。”
  柳宁欢带赵湛去的地方,是前几日她跟裘信见过的石碑。
  柳宁欢裹着狐裘披风,指着石碑说:“就在这下面。”
  赵湛怀疑地看着柳宁欢。
  柳宁欢说:“我又跑不了,还能骗你不成?”
  赵湛便派人把这石碑给炸了。炸开后方看见,石碑下面是一条密道,又深又窄,不知通往何方。
  柳宁欢说:“如果有所谓的宝藏,那么就是这里了。这是太/祖最初起义的地方,用来藏宝物再适合不过。恒若宫是后来才建造的,这也是父皇赐予你生母居住的地方。我不知道怎么找到密道入口,我身上只有血管用,只能让你炸开密道。”
  赵湛看她一会儿,说:“你跟我一块儿下去。清伶再点十个人。”
  清伶答:“是。”
  一共十三个人进入密道。密道里除了阴冷些,并没有更多的机关。
  不一会儿就走到了一扇石门前,石门面前立着一座神兽雕像,雕像捧着一个阴刻的八卦盘。从积灰程度来说,不久前应该有人进来过。
  赵湛问:“这就是放血的地方?”
  柳宁欢伸出手腕,说:“刀。”
  清伶递过来一把刀,柳宁欢瞥她一眼,没有多余的话说。
  柳宁欢割开手腕,血汨汨地流向八卦盘,把每一道刻痕都浸得湿润。当血液将整个八卦盘封满的时候,面前的石门“轰”地一声,打开了。
  十三人愣了一会儿,最终是赵湛先冲了进去。
  可进入密室之后,并没有看到什么宝藏。这个密室很狭小,十三个人站进去之后,连个转身的空间都没有。空气存量似乎不是很足,柳宁欢有种快要呼吸不过来的压抑感。
  四面墙壁都封得死死的,唯独中间摆着一个台子。台子上放着一个盒子,赵湛打开盒子看了一会儿,突然癫狂地哈哈大笑起来。
  柳宁欢没动静。
  赵湛说:“皇妹,你不想看看宝藏是什么吗?”皇妹两个字念得咬牙切齿,不知是因为什么。
  柳宁欢这才上前,发现竟然是一道圣旨。圣旨很新,像是刚写下没多久。用词很绕,柳宁欢皱眉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懂这是一道立太子的圣旨。
  这道圣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写的,里头要立的太子竟然是赵宁欢。
  这下子就连柳宁欢都哈哈大笑起来,说:“造化弄人……”
  赵湛说:“看墨迹,就是近几个月。看来皇妹的那一番举动,是有用处的。”
  柳宁欢则回:“有什么用呢。”
  有什么用呢,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这个时候找到这道圣旨,是真的没有用了。
  赵湛捏着圣旨出了密室,手背青筋毕现。柳宁欢跟在赵湛身后,不发一言。
  接着跟出来的是清伶,赵湛偏头,对清伶嘱咐道:“清理干净些。”
  清伶答:“是。”然后转身走入密室。
  身后惨叫连连,柳宁欢跟在赵湛身后,一步一步走出密室,看到灿烂又炙热的阳光,抬手遮住了眼。
  她依旧觉得冷。
  ……
  几日后,代帝赵湛下令朝会重开,重点强调重开的第一日朝会,如无意外必须到场。
  朝臣们敏锐地察觉到,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上朝路上,有好几个人围着裘信问:“御史大夫,您可知道,今日这般隆重,是为何事?”
  裘信笑眯眯地说:“我不曾知晓。我已经不受宠啦,现在湛皇帝身边的红人是那一位,你们不妨去问问她啊。”
  顺着裘信眼神的方向,几名大臣看见了一个清冷的美人,连连摇头道:“那还是算了,我们等湛皇帝亲自宣布吧。”
  裘信摇出一把扇子,说:“堂堂朝中重臣,怎么还怕一个没有官职的。罢了,我替你们去问问。”
  几名大臣看着裘信朝清伶走去,心中皆道:官职都是虚的,再高的品阶,又怎么比得过总理处的红人呢?
  裘信几步追上清伶,问:“今天是为了什么,清伶姑娘一定知道吧。”
  清伶冷冷地扫了裘信一眼,说:“马上就要上朝了,现在打听这个有意义么。”
  裘信摸了摸鼻子,说:“我怎么觉得,清伶姑娘今天心情不太好?”
  清伶哼了一声,再也没有看裘信一眼。
  宫门距离金銮殿不远,所有大臣站到自己该在的位置以后,皆是低眉顺眼,拱手行李。
  裘信敏锐地意识到,今天礼部下了很多功夫,细节处都是以最高规格来布置的。她不动声色地猜测着今天是要宣布什么。
  冗长的礼仪之后,赵湛出现了。
  更令人惊讶的是,柳宁欢也出现了。
  赵湛站在群臣之首的位置,柳宁欢则停在高高的台阶上。
  柳宁欢站在龙椅旁边,高声说:“今天令众臣聚于此处,是因为我找到了父皇生前所写的立嫡圣旨。”
  众皆哗然。
  柳宁欢不管不顾,抖开圣旨,念:“奉天承运,皇帝昭曰:自朕奉太上皇遗诏登基以来……”
  “……九皇子赵湛,天意所属,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
  “……百司所奏之事,皆启皇太子决之。”
  “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柳宁欢面无表情地念完,此时金銮殿上再无别的声音,几乎所有人都被震惊了:平真公主念先帝遗诏,传位九皇子?!
  这可真是一件大事。
  赵湛率先跪拜:“儿臣领旨!”
  大臣们反应过来,也都哗啦啦地跪了一片。
  裘信悄悄抬头,看见龙椅旁边,柳宁欢拿着圣旨,表情却像死过一遭似的空洞。
  赵湛拾级而上,从柳宁欢手中接过圣旨。除了她们俩和清伶以外,无人知道柳宁欢假传圣旨。
  这圣旨里头的名字,写的还是赵宁欢。赵湛甚至懒得重新伪造一封。
  。
  因先帝已薨,故而接到立嫡圣旨的赵湛直接称帝。
  又因此时战乱频发,特殊时期一切从简,赵湛换了身黄袍,连寝宫都未搬,就这么登基了。
  柳宁欢倒是被迫搬家,她被搬到了后宫,一切用度皆以嫔妃为准。
  柳宁欢指出的藏宝点,竟然藏着一道立她自己为太子的圣旨,其心可诛。谁知道那藏宝点是不是真的?赵湛说,柳宁欢还得留着以备万一,既然以后还是有可能生孩子的,那不如就以妃嫔之礼对待。
  柳宁欢却知道,这只不过是为了侮辱自己而已。让她在群臣面前假传圣旨,再把那假圣旨交给赵湛,也是侮辱。
  因为柳宁欢如今住在后宫,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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