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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劝女主向善[穿书]-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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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伶说:“放心,她现在还是安全的。”
  柳宁欢微微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紧张起来:清伶拐走了小贞,一定是有所求。
  柳宁欢说:“你想要什么?”
  清伶说:“所谓威逼利诱……我想要的已经说过了,我想要你配合我。你先前拒绝了我,那么现在呢?”
  柳宁欢刚刚要回答,又听见清伶说:“不必现在回答,你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便是。只不过,我有两个疑惑,想请你解答一二。”
  柳宁欢下意识问:“什么?”
  “第一,柳贞是你的女儿,你爱她爱到甚至不愿意让她进组织。石憧是赵宁欢的表姐,你从成为赵宁欢不到半年。这两个人放在你眼前,你为什么优先关注石憧,而忽略了柳贞?对你的灵魂来说,柳贞才是你真正的亲人呐。”清伶慢条斯理地说:“莫非,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一听清伶这么说,柳宁欢背上的汗就流下来了。她没有在意这细微的差别,忽略柳贞也是无心的,可清伶偏偏抓住了这细微的差别……清伶在想什么?她猜到什么了?
  上一次,她鬼斧神工地猜出自己是柳班主;这一次,她会再次扒下自己的马甲吗?
  “借尸还魂”和“世界是虚构的”,不知道哪一个更加匪夷所思?
  还没等柳宁欢从当头一棒的震惊中醒过来,清伶又问:“第二,在你还是柳班主的时候,你就知道我的终极任务是刺杀石憧,你也知道为什么。可事情进行到现在这个地步,你为什么还觉得我的目标是她?”
  这一次,清伶甚至没有问“你为什么知道终极任务是刺杀石憧”,而是跳过这一步,问了一个她重申了三遍不止的问题。
  柳宁欢下意识说:“我说过,我会好好保护表姐的!你不要做无用功!现在航道在我手上,你她他有什么……用。”
  柳宁欢越说越慢,因为她终于意识到了。
  清伶之所以要刺杀石憧,是为了航道的事情。如果说这个推理链条成立,那么在自己一番高调的操作之后,赵湛就不会再把精力浪费在石憧身上了——那个拍卖会的其中一个目的,不就是这个吗?
  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自己现在才想通?如果清伶现在还有任务,那么任务目标一定是自己。
  所谓……“我本就是冲你来的”。
  见到柳宁欢表情变化,清伶顿了顿,整了整衣衫,说:“那么,我就告辞了。”
  柳宁欢站在原处静静思考,清伶走了两步又转回来,扯着柳宁欢的衣袖,把人拉进怀里。
  这就看出她和阿缪露的不同了——阿缪露穿着舞女的衣服往柳宁欢怀里钻,清伶却偏要把人拥进怀里。
  清伶颇为强硬地撕咬着柳宁欢的嘴唇,柳宁欢不松口,她只触到了牙齿。清伶的动作颇为情/色,柳宁欢一下子觉得牙酸得很,仿佛那上面也长了神经。
  柳宁欢:“唔……”
  清伶又转而去舔/舐下巴,凡是被酒液淋漓过的地方,她都要清扫一遍。
  柳宁欢脸上黏糊糊的,推开清伶说:“你的口水!你恶不恶心!”
  清伶冷冷地看着她,说:“阿缪露的口水落在你脸上的时候,你就不觉得恶心了?”
  柳宁欢刚想反问阿缪露的口水什么时候落在脸上了,后来想起那口酒……那酒从阿缪露的嘴里流出来,应该也算沾染了口水吧……
  柳宁欢愣了一下,说:“那你岂不是在吃阿缪露的口水?你更恶心了!”
  清伶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喜怒难辨地笑了起来。清伶从衣襟里掏出一条手帕,轻轻地在柳宁欢脸上擦拭着。
  那动作太过温柔,竟然让人有了一种被爱的错觉。
  清伶一丝不苟地擦完,然后轻轻柔柔地对柳宁欢说:“好了。”
  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人一起离开了花园。
  清伶朝某个方向离开了,柳宁欢落后两步,看到不远处草丛耸动,还有纱巾从叶中探出来,复又被抽了进去。
  柳宁欢靠近,然后听到了一个耳熟的声音。
  “……这么久不见,你……过得好吗?”
  是皇帝的声音。柳宁欢瞬间汗毛倒竖,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你说呢?”女人恶狠狠地说:“当初是谁答应我,要好好照顾我姐姐的?她死得那么早,你是怎么照顾她的?!”
  应该是绍布。没想到她中原话说得这么好。
  皇帝沉默片刻,说:“抱歉。”
  之后两个人的声音变弱了一些,柳宁欢听不出他们在聊什么,只好蹲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声音从聊天,渐渐变得少儿不宜。柳宁欢早知道皇帝是个好色的人,却没想到在野外也敢这样。
  她颇为皇后不平:皇帝遍地生情,为什么皇后却只能被困在宫墙之内,终日忧郁?
  柳宁欢在草丛里喂蚊子,蚊子又吵又毒,她浑身上下都痒得很。
  喘息声变得奇奇怪怪,与其说是在苟合,不如说是在……打架?
  皇帝的声音断断续续,说:“这么久没见,你这次为什么过来?”
  绍布说:“为了杀你。”
  皇帝不可置信道:“什么?”
  柳宁欢听到了衣帛裂空的声音,下一秒钟,皇帝狼狈地从草丛间钻出来,四处逃窜。
  惊慌间,皇帝竟还和柳宁欢对视了一眼!
  皇帝衣衫不整,脸上是止不住的诧异、尴尬,但危在旦夕之际,也无暇顾及女儿偷听墙角的行为。他拉着柳宁欢就跑,想要带着女儿远离危险的境地。
  柳宁欢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千钧一发之际,皇帝竟然还展露了一部分的亲情。这让她心情复杂。
  但柳宁欢蹲久了,小腿已经麻木了,逃命起来踉踉跄跄的。
  绍布从草丛里钻出来,看见柳宁欢也顿了一下。但她没有管柳宁欢,而是冲着皇帝去。
  皇帝一边奔逃,一边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绍布咬牙切齿道:“那样对姐姐,这仇我迟到了二十年!”
  柳宁欢心说:这听着不对啊,绍布到底喜欢皇帝还是敖乐,她不是被醋意冲昏了头脑才来这里的么?
  柳宁欢喊道:“你不是来刺杀母后的么?”
  “一切都是狗皇帝的错,若不是他好色,朝三暮四,我和姐姐又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绍布看了柳宁欢一眼,竟然说:“你母亲软弱又可怜,这种男人,早该杀了!”
  没想到绍布竟然会这么想。
  对话没停,可单方面的追杀也没有停。柳宁欢一边大喊“来人啊”一边与绍布玩绕柱捉迷藏。
  绍布逮住了皇帝,扬起手中的匕首,一刀刺入了皇帝的肩膀!
  柳宁欢见状,连忙捡起一块石头,砸向绍布后脑勺。
  绍布满头是血地倒在地上,几秒钟过后又把匕首抽出来,不依不饶地追着柳宁欢杀了过来。
  柳宁欢与绍布缠斗,绍布把柳宁欢推在地上,同样扬着手臂要扎下去。仓皇中,柳宁欢从绍布手中夺过匕首。她感到匕首刺入了肉里,紧接着血腥味弥散开来。
  她把绍布推开,看到匕首恰恰好扎在绍布心脏的地方,而绍布瞪着双眼,似乎没有了呼吸。
  柳宁欢喘着粗气……这是她第一次杀人,人血好像有特殊的气味,那种红刀子进白刀子出的、拳拳到肉的打击感,让她觉得有些恶心,很想吐。
  正在她趴在地上干呕的时候,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赵湛带着一列侍卫出现,见到眼前情况,先是命令侍卫查看情况。
  确定绍布已经死亡之后,赵湛皱着眉头思考片刻,竟然下令:“来人,把皇帝送回寝宫休息。把平真公主抓起来。”
  柳宁欢猛地抬起头。她想问凭什么,但仔细想想好像也没意义,于是住了嘴。
  赵湛身边,清伶听到命令的一瞬间,全身紧绷,脸色也变得惨白起来。她用带着恨意的眼神飞快地扫了赵湛一眼,随即握紧拳头闭上双眸。
  再睁开时,又是那一副没有主见的木偶样子。
  “是。”清伶说。


第90章 宫变
  事情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柳宁欢躺在草席上; 感觉一切都太荒谬了。
  她身上所有的身外之物都被搜走了; 其中就包括云景给她制作的假死药。搜身的是赵湛手底下的人; 柳宁欢亲耳听见,那个人把所有东西装在篮子里,出了牢门之后对一个人说:“大人,东西都在这里了。”
  那位“大人”声音很轻地说:“嗯。”柳宁欢偏偏听出来了,那是清伶。
  柳宁欢冲着牢房外喊:“照顾好小贞!”
  事到如今,她对清伶的心态十分复杂,一边不敢相信; 一边却又想要相信。而小贞……清伶暗示她把小贞藏起来了; 柳宁欢虽然觉得清伶不至于下作到趁自己不在时对小贞做什么,但这句话更多的是一种托付。
  她希望清伶能够保护好小贞; 不让小贞受到伤害。
  清伶没有回应她; 只是走路的节奏被破坏掉了,在原地停顿了一瞬间; 才继续往外走去。因为有那一瞬间的停顿,柳宁欢竟然奇异地安心了,如果清伶听到了,那么这件事情就算是妥了。在这方面; 柳宁欢还挺信任清伶的。
  关于小贞的部分安心了,别的部分却还没有。
  柳宁欢翻了个身,草席太粗糙,草梗刺破了她的锦衣华服,身上痒痒的; 还有些微的痛感。
  那么石憧呢?石憧会遭受什么吗?
  皇帝和皇后呢?还有没有别的刺客?
  阿缪露呢?有没有被抓到?
  外面进展到什么程度了?自己又会被怎么样?
  绍布有备而来,也不知道是为了刺杀谁。阿缪露说,绍布听到大肆筹备生日宴酒眼红上头,因此打破计划潜伏进来杀人。可柳宁欢却觉得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从柳宁欢听到的只言片语来看,绍布一开始的目的就是皇帝,而导致她这么冲动的原因似乎是……为她姐姐鸣不平?
  现在绍布已经死了,真相到底如何,也早已随风逝去,没人能向风问一个答案。
  而自己失手杀掉绍布,只是一个意外。这个意外并没有在原著里记录,更甚者,绍布、敖乐、阿缪露这条线上的人物,统统是自己冒出来的。
  柳宁欢自己写文很渣很随性,万万设定不了这么细致。结果穿越进来之后才发现有这么多弯弯绕绕,让她自己也十分惊讶。一个人是无法创造出超越自己本身的东西,如果这真的是自己写出来的那本书,那么一定有某个比柳宁欢自己更高的存在,帮柳宁欢补全了这些细节。
  或许在这个更高的存在眼中,柳宁欢才是主角。
  等等,主角……
  想到这里,柳宁欢立刻从草席上坐了起来。
  清伶是她的女主角;清伶明知道赵湛不爱她却还是愿意为赵湛付出一切;清伶借助平真公主当跳板,成功接近石憧,还取得了石憧的信任掌握了一部分的实权;清伶因为刺杀石憧而被投入监狱,后来又因为新皇登基而被大赦天下——
  自己呢?自己是那个“更高存在”笔下的女主角吗?
  自己明知道清伶不爱自己,却还是心甘情愿地被她骗,这种做法是偏离理智的,是完全由情绪掌控的。这些情绪是自己自发产生的吗?就好比……在渣攻贱受的设定里,清伶是自发爱上赵湛的吗?
  自己直接魂穿平真公主,接近石憧之后,从石憧手里接过了最重要的实权。
  自己因为(意外的)刺杀事件而入狱……
  柳宁欢心里一个咯噔,突然有种参透一切的恍惚感。
  会是这样吗?自己的人生只是一出戏剧吗?
  戏剧作家并不在乎主角是谁,也不在乎故事细节……不,也不是毫不在乎,只是所有的细节都要屈服于“起承转合”的大框架,所以无论柳宁欢怎么做,无论发生了多少“偏离原本发展”的事情,都只是在印证命运么。
  命运。
  这个词一出来,再小的事情都变得沉重起来。
  柳宁欢打心底里不相信这种推测,却还是对着天花板无声地问:是这样吗。
  。
  “没有王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去!”
  “我姐姐的帐篷,我想进就进!”
  “王在里边,您不能进去!”
  “滚开!”
  帐篷外一阵喧闹,下一刻帘子便被掀开了。耶勒坐在床铺,身上披着厚厚的狐裘,他身体不好,一向是这么个孱弱的病秧子打扮,所有人都已经习惯了。
  耶勒咳嗽两声,说:“叔叔,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被耶勒称作叔叔的人,左顾右盼四处张望,却没有在帐篷里找到绍布。不仅没有绍布,连侍女之类女人存在的痕迹都没有。叔叔露出震惊又愤怒的表情,说:“我姐姐呢?!”
  耶勒咳嗽两声,非常难受的样子,没有说话。
  叔叔又说:“现在外面都说她在赵国京城被人杀了!还说她很早以前就离开了阿尔泰,这是真的吗?!她称病这么长时间,你进进出出,难道就没有发现她不见了吗?!”
  由于咳嗽,耶勒一直用手捂着嘴,也因此遮住了所有的表情。听到那位叔叔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突然一拍桌子,水杯乒乒乓乓全倒了,鲜牛奶洒了一整张桌子,还流到了床上和地上。
  叔叔被他阴郁的表情吓了一跳,之后听见耶勒说:“她是什么性格,我们都清楚!莫非我能控制她?!我也想知道,外面传言是不是真的!”
  叔叔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你说的是真的?她真的离开阿尔泰很久了?而你一直帮她隐瞒?为什么?”
  耶勒粗声道:“我不知道!”
  耶勒烦透了他这个愚笨的叔叔,说什么话都听不懂,暗示统统不管用,注意到什么了,就盯着那个细节深挖。现在的问题是绍布什么时候离开阿尔泰的吗?是自己为什么要帮她隐瞒吗?现在的问题,难道不是接下来该怎么做吗?
  他倒是也想知道,绍布说好去赵国安排一些事情,怎么安排安排着,就进了宫里!还传出被杀的消息!
  看着叔叔焦急的神情,耶勒强行平复情绪,问道:“外面传成什么样子了?现在情况如何?”
  叔叔说:“很多人说,她是为了执行某些秘密任务,所以才去赵国的。没想到在赵国暴露行踪,被那个什么什么公主给杀了。现在很多人都想找你讨一个说法,听说有人沉不住气,已经带着一小队人马攻城去了!”
  耶勒问:“攻城?”
  叔叔答:“就是边关那座小镇,先前一直是陈将军镇守,但他最近好像回到京城,给他们的皇后庆祝生日去了。他们的皇后好端端的,我姐姐却……要不是我不会打仗,我也咽不下这口气!”
  耶勒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帐篷外又传来喧哗声,从声音来判断,是很大一群人。外面守帐的侍卫显然力有不逮,根本控制不住群情激愤的人群。
  耶勒走了出去,看见乌压压的人群。每个人脸上都写着愤怒与激动,看见耶勒出现之后立刻变得吵吵嚷嚷。
  耶勒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安静。又问其中最靠前的一个人:“怎么了?”
  最靠前的那个人,是族里一个很年轻的少年。他红着眼眶说:“我们要让赵国人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
  耶勒说:“你父亲呢,为什么是你在这里?”
  少年说:“神女都被他们杀死了,我爸爸怎么坐得住!他已经带着兄弟们去打赵国人了!我也要去!请王下令集结!”
  “请王下令集结!”
  乌压压的人群全部跪了下来,在震天的呼号声中,耶勒知道,族人的情绪压不住了。
  已经到了必须打仗的地步了。
  “好!”耶勒举起手臂,说:“所有人听我指令!”
  ……
  边城,赵国方面。
  “张校尉!阿尔泰人都冲过来了!”
  “全力抵抗!”
  “扛不住啊张校尉!他们的太后死了,现在已经杀红了眼!以前陈将军还在,靠着他的威严震慑,还能勉强守住,这一次恐怕……恐怕……”
  “住口!不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守不住也得守!我们已经向陈将军发信!他很快就会回来了!”
  “张校尉……这究竟是为什么?阿尔泰族的太后怎么会出现在皇宫里?平真公主又为什么那么冲动地杀了她……他们做事之前就没人想过后果吗?现在陈将军还不在……”
  这也是令张校尉不解的地方。阿尔泰族的太后秘密出现在我们赵国的皇宫,怎么看都是意图不轨。既然细作暴露,那么被杀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赵国是占理的那一方。
  可有国仇家恨在前,道理又怎么说得通。阿尔泰人的眼里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们的太后在赵国被杀了。绍布怎么去赵国皇宫的?是为了什么?阿尔泰人统统不在乎,因为仇恨充斥着他们的眼睛和脑袋,原因是最不值得在意的东西。
  张校尉叹了口气,说:“百姓都躲起来了吗?不管前因后果,反正现在打起来了,我们就不能让百姓受到伤害!在陈将军回来之前,尽力坚持吧!”
  “张校尉!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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