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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劝女主向善[穿书]-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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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宁欢说:“母后为什么这么问?”
  皇后说:“听说你养了一个戏子,爱得要死要活。我只是突然想起来,随便问问。不必如此紧张。”
  柳宁欢:“……”
  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怎么突然在这个时候提起?更何况,您说的这个戏子早就已经叛变了,现在正好好地坐在下头呢。
  柳宁欢下意识地看向清伶的方向,发现清伶不动如山地跪坐在座位上。她遥遥地看,清伶就遥遥地注意到了她的注视,也遥遥地回了一个微笑。
  隔得太远了,柳宁欢其实不太确定那是不是一个微笑,但清伶冲着她举了举酒杯,是很明显的打招呼的意思。
  皇后说:“你养过那么多女人,每个看起来都神情款款。他们说你爱上这一个了,我原本还不信。但现在从你表现来看,反而像是真的……你对她,是爱么?”
  柳宁欢想了一下,说:“爱么当然是爱的,只不过没那么刻骨铭心。”
  皇后的眼神落在了空中某个地方,又说:“爱……对我来说是个稀罕事。我不懂,我还要请教你,一个人能同时爱上两个人么?”
  说完,皇后转头看着柳宁欢。这一刻她的语气竟然是迷茫的,好像真的在朝她请教一样。柳宁欢便飞快地反应过来,皇后并不在乎她的看法,这一刻她或许只是想倾诉而已。
  柳宁欢说:“爱情是具有排他性的。能同时爱上两个人的爱情,不是真正的爱情。”
  皇后说:“如果那两个人长着同一张脸呢?”
  柳宁欢心下一顿,说:“什么?”
  同一张脸的两个人……
  现在四下无人,加上又是这么一个热闹却孤独的场景,皇后的谈兴也浓了一些。她说:“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那两个人就是贵妃和她的妹妹,你也应该猜到了吧。”看见柳宁欢脸上处变不惊的表情,皇后自嘲地笑了一下,说:“宁儿,你果然知道了。”
  柳宁欢心想:不,其实我不是很清楚。
  皇后叹了一口气,说:“事情要从二十多年前说起……”
  二十多年前,赵国同阿尔泰族打仗,倾举国之力险胜,之后两败俱伤。赵国同阿尔泰族签订条约,最终决定,阿尔泰族成为赵国的附属国,每年按时进贡,阿尔泰族还需向赵国表示忠心。
  合约签订之后的第一年,阿尔泰族的王派心腹押送贡品进京。在贡品之外,还有两个意想不到的来客:神女敖乐和她的同胞妹妹绍布。敖乐和绍布是同胞姐妹,一双异色瞳孔美不胜收。她们长得一模一样,唯独异色瞳孔颜色相反。这件事情在当年是很轰动的,因为异色瞳孔本身就少见,遑论这是两双互相映照的眸子。也因为这个原因,姐妹俩一时风头无两,被称作是最美的美人。
  “敖乐是阿尔泰族的贡品,送过来做妃子的。你父皇从未见过那般美丽的女子,很快封她为贵妃,极度宠幸。”皇后眼里满是疲惫,说:“她们俩住在宫外,每次临幸都是由宫人护送进来。那阵子你父皇几乎每天都召她们,他还当我不知道,他宠幸的是两个人。”
  柳宁欢说:“两个人吗……”
  皇后说:“她们那时候打的什么主意我还不知道,后来我才想明白,或许是为了怀上龙种吧——谁都可以,只要怀孕就可以确立在后宫的地位了,所以姐妹俩轮番上阵。等到太医确诊怀孕之后,使节就带着另一个没怀孕的绍布回去了。”
  柳宁欢张了张口,想说逻辑不对:若是如此,那么留在赵国的,就应该是怀了孕的那一个,那么赵湛的血统怎么可能出问题?皇后自己也说了,“敖乐是送过来做妃子的”,这说明在怀孕之前,留在赵国的那一个就已经决定好了。中间一定出了什么岔子,以至于柳宁欢只能猜个大概,却想不到更细节的东西。
  但柳宁欢想了想,也并没有反驳皇后。皇后一生囿于宫闱之内,思维模式便是着眼于此。而她对“皇帝极度宠幸其他女人”这个事实愤恨太久,于是自己给自己找好了答案,柳宁欢又有什么资格去破坏这个答案呢?
  皇后说:“你父皇是想把两个都留下的,但由于阿尔泰族的习俗问题,终究未能成型。他两个都爱,画了很多画怀念她们。那些画我看着烦,都丢给赵湛了。”
  柳宁欢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那幅很著名的骏马与美人的图……父皇画了几幅?”
  皇后凄凉一笑,说:“两幅,两个人都有。”
  柳宁欢身体一震。
  如果说先前还怀疑清伶送画有没有言外之意的话,那么现在就可以确定了,清伶的确是借着送画一事,在向自己传达什么信息。
  清伶知道绍布会来这里吗?所以用一幅画点明了秘密?
  那……清伶值得相信吗?
  许是从未对别人谈起过这些,皇后一开了话匣便止不住了。她平平淡淡地叙述着皇帝有多么喜欢那两个女人,把最为珍贵的猎马场改造成行宫送给敖乐居住,因为那儿草长得最好,最能还原草原的独特风貌。
  又说皇帝如何对姐妹俩魂牵梦萦,写了许多诗词,画了许多书画来怀念她们。末了,皇后说:“一个人是不可能同时爱上两个人的——所以你父皇对她们,只不过是对稀罕玩意儿的好奇,对不对?一个死得太早,一个跑得太远,所以他才会念念不忘,对不对?”
  皇后一向端庄娴良,很少失了仪态。此刻的她却眼眶通红,眼角含泪,表现得很像一个……怨妇。
  柳宁欢难免同情,说:“您才是皇后,父皇一定是爱您的。”
  听到这句话,皇后飞快意识到了什么。她以手帕掩面,极快地收敛好情绪,放下手帕时,又成了高高在上的孤独皇后。皇后说:“宁儿今天同我聊天,有心了。我乏了,先行回宫,你去同朋友们玩乐吧。”
  说完之后,皇后对侍候在台阶下的宫女们做了个手势,宫女们便低眉顺眼地拥她起驾回宫。
  柳宁欢看见皇后的身影消失在宴会园上,心里生出浓浓的悲切。
  皇后的一生,大抵就是一个悲剧。最悲剧的部分在于,她竟然还爱着皇帝。
  皇后走了之后,柳宁欢在高台之上继续跪坐了一会儿,才起身回到了石憧周围。
  石憧依旧在同舞女和歌,见到柳宁欢过来,便让舞女退开了。问她:“你跟皇后聊了些什么?”
  柳宁欢有些惆怅地摇了摇头,并不说话。
  石憧便也不再问。
  石憧披散了一半的头发,看起来俊秀闲逸,柳宁欢笑着说:“几乎没见过你这个打扮,怪不得舞女都往你这儿跑。”
  石憧哈哈大笑,说:“说笑了,只不过是因为你不在,这里有空位而已。”
  说话间,一个身着红色纱裙,将面都给遮住了的舞女靠了过来。舞女手中拿着一个装满了酒的酒杯,一边转圈圈一边把自己塞到了柳宁欢怀里。
  柳宁欢想:也真难为她了,这么高难度的动作,酒竟然没洒半滴。
  等舞女非要喂她喝酒的时候,柳宁欢顿了一下,说:“阿缪露?”
  在她怀里的人正是阿缪露,阿缪露只露了一双眼睛,但那双眼睛就跟别人很不一样了。其他舞女的眼神是柔美多娇的,但阿缪露的眼睛充满了一股野蛮的生长力和侵略性,就像是遇到了什么大型食肉动物似的。
  石憧侧头看了阿缪露一眼,面露惊讶,似乎在说:你怎么来了?
  阿缪露仰躺在柳宁欢怀里,一只手掐着柳宁欢的胳膊,另一只手拿着酒杯,非要给柳宁欢灌酒。柳宁欢只好仰头喝了,还有点呛鼻。
  阿缪露表情恶狠狠的,石憧便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背。
  喝完酒之后,柳宁欢指着一旁的空位,让阿缪露坐下。然后咳嗽一声,有些做作地说:“咳,给我布菜。”
  石憧小声说:“为了表现得不生硬,你也太生硬了。”
  柳宁欢:“……”
  阿缪露跪坐在一旁的时候,倒真的像个听之任之的小舞女丫头了。
  小舞女给柳宁欢又倒了一杯酒,然后目光灼灼地看着柳宁欢。柳宁欢有些犹豫,说:“你这是要我喝的意思?”
  阿缪露下一个动作,却是仰头喝了酒,之后抓着柳宁欢的脖子,凑了上去。
  柳宁欢:“!!!”
  几天不见,阿缪露还是这么虎。她对柳宁欢有情/欲,在这种场合更是不会遮掩了。
  柳宁欢推拒阿缪露,不让她以唇渡酒。柳宁欢说:“你你你你你,你自己喝吧!”
  阿缪露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喉头一动,显然是把酒吞下去了。
  柳宁欢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说:“你怎么出现在这里?刚刚那个人……是你母亲么?”
  阿缪露说:“她是来杀人的。”
  柳宁欢:?
  “赵湛不愿意让她过来,但她听说这一次生日宴花了很多心思,所以还是过来了。”阿缪露歪着脑袋颇为天真地笑了一下,说:“女人的嫉妒心还真是可怕。”
  绍布喜欢来阴的,按照她的性格,大事在即,她绝对不会主动暴露身份。可在客栈里吃饭时听见路人讨论这次皇后诞辰的规模,讨论皇帝有多么宠爱皇后的时候,绍布的表情当场就变了,然后在一个时辰之内做出了潜伏进来的准备。
  这不是嫉妒心,又是什么?
  柳宁欢重复道:“嫉妒心?”
  顿了两秒钟,柳宁欢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提高音量道:“绍布现在在哪里!”
  皇后刚刚起驾回寝宫,可是绍布却已经消失很长时间了。如果是出于嫉妒心……那绍布来杀人,是要杀谁?只有可能是皇后。
  柳宁欢震惊地站了起来,想要朝着皇后消失的方向跑过去,没想到被阿缪露扯住了裙子。
  柳宁欢动弹不得,低头看见阿缪露对她说:“坐。”
  这一刻,阿缪露的表情竟然显得有些高深莫测。柳宁欢一下子被震住了,乖乖地坐了下来。
  柳宁欢神情复杂,道:“既然潜伏进来了,那就……不要走了吧。”
  阿缪露愣了一下,说:“什么意思?”
  柳宁欢咬了咬嘴唇,说:“你要……回草原当王吗?可你在赵国生活了那么久,生活习惯和思维方式都太‘赵国’了,你的族人恐怕不会接受你。你先前走得那么快,我也没来得及同你说话。既然在这里遇见了,那就不要再走了。如果……如果我能成功的话,一定不会亏待你。”
  阿缪露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惊喜着,说:“单单只是听你这么说,我几乎都要以为你爱上我了。‘不会亏待’是句承诺,我可以相信你吗?”
  柳宁欢张口就要答是。
  但下一秒钟,阿缪露嗤笑起来,说:“如果你能成功的话,你要怎么不亏待我?把我当成妃子养起来,再赐我一个恒若宫,让我就那么住着?你说我的生活习惯很赵国,我倒是觉得你们赵国人奇怪得很,你们表达思念和爱的方式,就是造一个笼子把人关起来。你的母后住在最漂亮、最大的笼子里,可是她快乐吗?”
  柳宁欢哑了,因为皇后的确不快乐。
  阿缪露又说:“何况没有我的话,你怎么可能成功?耶勒一定会跟赵国打起来,如果没有我,你降得住吗?阿尔泰族唯一一个可能跟赵国和平相处的王储人选,就只有我了。”
  阿缪露的语气很不客气,还很嫌弃的样子。柳宁欢却渐渐地听出味道来了:“你是为了我才……”
  柳宁欢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阿缪露拔高了音量,傲娇着打断:“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才不可能是为了你!”
  柳宁欢:“呃……”
  阿缪露瞪了柳宁欢一眼,说:“总之,我一定要回去。那本就是属于我的位置。如果你也想争那个位置,你就该理解我。”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柳宁欢便也没有继续说话。
  阿缪露倒了一杯酒,柳宁欢原以为是给她倒的,正要伸手去拿酒杯的时候,却被阿缪露抢了先。
  柳宁欢不满道:“喂,这是我的酒杯!那边有干净的没人用过的酒杯,你要喝的话用那个啊!”
  阿缪露飞快地喝了一口酒,然后趁着柳宁欢絮絮叨叨的时候,一把拉过柳宁欢,唇对唇地把酒渡了过去。
  柳宁欢瞪大了眼睛,尝到第一口酒味的时候,就感觉闭上了嘴。清酒从唇边泄下去,淋湿了下巴。
  柳宁欢感觉拉开距离,用袖子不停擦嘴。她震惊地看着阿缪露,心想这人真是越来越危险了。
  就见阿缪露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眸色危险道:“女人的嫉妒是很可怕的。我是女人,她也是。”
  阿缪露像是在看柳宁欢,又像是透过柳宁欢在看某个别人。
  她……她是谁?
  柳宁欢眨了眨眼睛,突然浑身僵硬地转过身。
  然后看见了清伶。
  清伶抿了抿嘴唇,短暂地露出一个阴郁的神情。但她马上低垂了眉眼,掩盖住所有情绪。
  清伶说:“石老板,关于生意,我有些事想跟您谈谈,请您随我过来。”
  石憧说:“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清伶语气平淡,道:“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这里人多嘴杂,恐怕并不合适,还是借一步说话吧。”
  石憧左右环顾一圈,随即挽起发髻,说:“那么,劳烦等我片刻。”
  石憧扎头发的时候,柳宁欢与清伶对视。清伶本来是避开不看她的,但过了一会儿,竟然也抬起了头。
  清伶的瞳孔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美得如同木偶一般。她对柳宁欢弯了弯嘴角,笑意也没有到达眼底。
  柳宁欢拦住石憧,说:“再重要的事情,也可以今天之后再说。表姐不要去。”
  清伶说:“这是在宴会上,莫非公主怕我?”
  “我怕你什么!我才不怕你!”柳宁欢脱口而出,说完才发现有什么不对,面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清伶看见柳宁欢的表情变化,反而露出了一个看起来真心的笑容。
  柳宁欢心想:看到我凶她,她竟然还有点开心……几日不见,莫非清伶还多了一个抖M的属性?那得先问问我呀,我可是这方面的先锋。
  事实是,柳宁欢的表情一点儿也不凶,清伶是因为“自己终于引起对方注意了”,所以才笑的。
  清伶看着柳宁欢,说:“既然公主不怕我,那公主跟我来吧。反正那件事情,跟石老板谈,或者跟公主谈,是一样的。”
  清伶在这边站得太久,已经有很多人若有似无地看过来了。柳宁欢知道清伶是给自己出了个选择题,于是站起来应战,说:“表姐,你坐在此处不要动,我去去就来。”
  柳宁欢总疑心石憧会受到来自清伶的伤害,因而一切行径都小心翼翼的。柳宁欢走向清伶的时候,阿缪露的眼睛里透出了愤怒的光。
  柳宁欢总是这样,总是不由自主地靠近清伶、亲近清伶……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
  柳宁欢和清伶的身影消失在宴会之中,石憧的头发还没扎好。她重新放下头发,望着阿缪露,警告道:“就算你爱着她,我也不会允许她跟你回草原的。你对她的爱是占有欲,你也未曾想过给她自由。”
  阿缪露冷哼一声,说:“这个由不得你,也由不得她。”
  柳宁欢跟在清伶身后,站在了花园某个角落。这里静悄悄的,除了月光、花香与蚊子以外一无所有。
  柳宁欢不大乐意跟清伶站在一起,于是问:“你找我过来,是想谈什么?”
  清伶转身看着她,月光下,清伶那瘦削的身材竟然显露出某种威压感来,柳宁欢感到自己的气场被对方压制住了,因而有些恼羞成怒,连表情也变得不耐。
  清伶却略带痴迷地看着她,然后问:“你似乎很担心,我会对石老板不利。”
  柳宁欢愣了一下,说:“有什么冲我来,你离她远一点,我不会让你接触到她的。”
  清伶还是有那双仿佛渴求着什么的眼睛看着柳宁欢,然后低低地、轻轻地说:“我本就是冲你来的。”
  柳宁欢没听太清楚:“你说什么?”
  清伶说:“在你心里,石憧和柳贞哪一个比较重要?”
  柳宁欢皱着眉头说:“为什么这么说?她们都是我的亲人,我怎……”
  清伶语气平静地打断了她:“可你甚至没有发现,柳贞不见了。阿缪露坐的是她的座位,你还记得吗。”
  柳宁欢一顿,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忘了什么!
  石憧和柳贞……这两个人在她心目中的分量到底是不一样的。石憧是她穿越来之后,第一个产生情感联结的人。要不是石憧受伤,柳宁欢根本不可能被拖拽进剧情里,还发生了这么多改变。而柳贞……她对柳贞的感情是爱护,与真正的母女之情还是差了很多。再加上她一直提防清伶对石憧不利,是以发现石憧还在宴会厅里,她就放下了心,而没有注意到柳贞不见了。
  柳宁欢恨恨地说:“小贞在哪里?你把她藏哪里去了?!”
  清伶说:“放心,她现在还是安全的。”
  柳宁欢微微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紧张起来:清伶拐走了小贞,一定是有所求。
  柳宁欢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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