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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劝女主向善[穿书]-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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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宁欢失笑道:“这个不是,是我自己身体太弱了而已。我知道你是冲着清伶来的,现在她跑了,你要回春邻园还是呆在这边,都随你。”
  看到小贞脸上莫名低落的表情,柳宁欢笑了一下,打趣道:“唉,太可惜了。她那么好看,我还没……”
  话说到一半,柳宁欢看到了阿缪露脸上危险的表情,于是把“睡够呢”三个字收回去了。
  小贞摸着她的眼睛,说:“你不要笑了。你很难过。”
  柳宁欢张了张嘴,想说自己不难过。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清伶的身份,也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清伶还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呢,有什么难过的?
  但心还是在疼啊。
  柳宁欢把没吃完的糕点放到盘子上,皱着眉头推回去,说:“一点儿也不好吃,不吃了。”
  她看着周围一圈人的表情,觉得有点儿搞笑……不就是一个间谍跑了吗,怎么都哭丧着脸,跟死了人一样。
  柳宁欢掀开被子,翻身下床,走到书桌边,说:“该散的都散了,我还有事要忙。你们也去忙自己的吧。”
  云景率先起身离开,阿缪露冷哼了一声,也走了。丫鬟自不用说,她机灵着呢。
  唯有小贞凑到柳宁欢面前,犹豫许久,说:“我不走。”
  柳宁欢:“嗯?”
  小贞低着头,说话好像带着哭腔似的:“虽然我是为了清伶姐姐来的……但我既然离开了春邻园,我就不会回去了,反正我娘也不在那里了……”
  说到这里,小贞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猛地抬起头说:“我不走!我就在这里!”
  柳宁欢心情特别复杂,瞅着小贞说:“除了间谍,就没有人愿意死皮赖脸地蹭在我这儿了……难道你也是间谍?”
  “才不是!”小贞涨红了脸吼了一句之后,低下头非常不好意思地说:“我只是……我只是觉得,你有一点儿像我娘……”
  “我有这么老吗?!”柳宁欢吓了一跳,但随即心里一动,问:“你娘原先在春邻园?她现在去哪里了?”
  她提到了小贞的伤心事,小贞说:“……我娘原来是春邻园的班主,但有一天她在路上走,突然被狗咬死了……那时候我没在,等我回京城的时候,我连她的尸体都没有见到……现在的班主是我的舅舅,但他对我特别不好。我不可能回去的。我只能呆在这儿了。”
  柳宁欢刚刚听了第一句话,整个人就虚无缥缈了……
  小贞原来是柳班主的女儿?柳班主什么时候有个女儿了?
  小贞说自己像她娘又是怎么回事……我哪里像个戏班子班主了啊!
  况且走在路上被狗咬死什么的……这个说法也太敷衍了。
  柳宁欢被小贞话里的信息量震住了,一时之间都忘了清伶离开的事情。她摸了摸小贞的脑袋,说:“行吧,你就在公主府里住着,反正公主府养得起……”
  小贞的眼睛亮了起来。
  柳宁欢虎着脸警告道:“不准叫我娘!”
  柳宁欢本来打算再写一点儿话本,但是经过了清伶离开的变故之后,她总觉得乏力。
  再加上天很快黑了,柳宁欢不习惯昏昏暗暗的煤油灯,也就懒得写了。
  拖稿的快/感……是真的很爽啊!
  云景替柳宁欢把过脉之后,说她需要静养,不适合做剧烈运动。
  阿缪露竟然没吵着要跟柳宁欢一起睡,似乎是被云景私底下教育过了。
  而经过下午的对话之后,小贞好像把自己摆到了很奇怪的……贴身丫鬟的位置上?
  她忙前忙后地照顾柳宁欢,甚至还拿出了一床棉絮,把床垫又加厚了一层。
  柳宁欢很无奈,道:“都快到夏天了,你是想热死我吗?”
  小贞眨了眨眼睛,说:“会热吗?那要不要换成凉席?”
  柳宁欢说:“唉……我有丫鬟,你不用这样照顾我。”
  小贞又眨了眨眼睛,说:“我以前就这么伺候娘亲的。”
  ……得,下午的话都白说了。
  柳宁欢对小贞的心情很复杂。她不讨厌她,甚至还有点儿可怜她。
  柳宁欢也不知道为什么柳班主会有一个女儿,而且看上去小贞没有爸爸。但她觉得,如果自己没有穿书乱来的话,小贞或许不会这么早地、以“被狗咬了”这么草率的理由失去母亲。
  虽说书里的角色只是角色,但小贞那种天然的对母亲的依恋是真实的。而在知道小贞是柳班主的女儿之后,柳宁欢也不自觉地把她当成了后辈看待。
  算了,她愿意怎样就怎样吧。柳宁欢在内心里叹了一口气。
  小贞抢了丫鬟的工作,自觉主动地替柳宁欢打洗澡水,打完还用手试了一下,温度适宜才叫柳宁欢去洗澡。
  柳宁欢怏怏地走到浴桶旁边,正要脱衣服钻进去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捂着衣领问小贞:“你以前不会也帮你娘亲洗澡吧?”
  小贞原本呆在原地,听到柳宁欢的问话之后立刻涨红了脸,说:“没有!”
  立刻转身,小跑着出了房间,还把门给关上了。
  隔着一层木板门,小贞的声音传来进来:“公主别怕,我在外面替你守着门。”
  洗个澡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柳宁欢一边吐槽,一边钻到了浴桶里。
  小贞忘记放花瓣了,注意到这个细节的柳宁欢,立刻想到了清伶:如果是清伶服侍我洗澡,一定不会忘记的吧。清伶好像特别喜欢花瓣每次都要放满满一层,把水面全部盖住才算完。
  想到一半,柳宁欢又愣住了。她甩了甩头,把清伶整个人甩出了脑海。
  人都走了,以后再见面就是敌人。一个爱情骗子,有什么好惦记的。
  柳宁欢泡了一会儿,水温渐凉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细微的声音。
  柳宁欢以为是小贞给自己提热水过来了,便说:“把热水放旁边就好了,我自己加。”
  小贞没应。
  柳宁欢下意识回头,却被两根手指点了穴道,完全不能动了。
  然后她看到清伶蹲在浴桶旁边,正仰头看着自己。
  柳宁欢:!!!
  清伶说:“我给你解穴,你不要说话。你要是把小贞招进来,我就杀了她。”
  清伶的脸上没有表情,说话的时候也没有情绪起伏。柳宁欢觉得怪异,就好像清伶是个木头人一样。
  而后她才想通:这才是清伶的底色,之前的生动神情,全都是为了任务装出来的。
  清伶说:“答应了就眨眨眼。”
  柳宁欢眨了眨眼睛。
  清伶解开了柳宁欢的穴道,柳宁欢心情复杂地问:“你要干什么?你是来杀我的吗?”
  清伶没说话,下一秒钟站起来,伸出手臂把柳宁欢从浴桶里捞了起来。
  柳宁欢猛地腾空,下意识叫了起来:“啊!”
  小贞在外头问:“公主,你怎么了?要热水吗?”
  柳宁欢看着清伶漂亮却没有感情的眼睛,知道她刚刚说的都是真话。如果自己让小贞进来了,清伶真的会杀了小贞。
  柳宁欢只好说:“我洗完了,我要睡觉了。浴桶就放在这里,明天再收拾。你回房间休息去吧。”
  小贞说:“可……”
  柳宁欢语气严厉了一些,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小贞只好走了。
  清伶重新迈开脚步,她抱着柳宁欢,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又拿来毛巾,仔仔细细地把柳宁欢身上的水擦干净了。
  柳宁欢发现自己看不懂清伶了,她戒备地说:“你来干什么的?”
  清伶把毛巾放到一旁,然后缓缓脱掉衣服,爬上床跟柳宁欢躺在一起。
  清伶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房间里的煤油灯熄灭了。
  黑暗里,清伶紧紧地抱着柳宁欢,说:“待会别出声。”
  “要是把人招进来了,我见一个杀一个。”


第76章 观望
  柳宁欢醒过来的时候; 身边空无一人。
  窗外阳光正好; 透过窗纸映照进来; 朦朦胧胧的,有种恍然如梦的隔世感。
  那一瞬间,柳宁欢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小贞推开门进来; 问:“公主,你醒了么?要洗脸么?”
  柳宁欢点头说好。
  换衣服的时候; 小贞盯着柳宁欢的脖子,说:“房间里有蚊子么?”
  柳宁欢愣了一下,说:“还没有到蚊子的季节吧。”
  “那就是虫子,周围有个牧场呢,”小贞指着柳宁欢的脖子; 说:“这里,公主这里被咬了一口。”
  柳宁欢下意识摸了摸脖子,紧接着意识到什么,整个人都愣住了。她把衣领拉高了一些,说:“遮住就好; 不用在意。”
  洗漱完毕之后,柳宁欢重新坐到书桌面前; 开始写话本册子。她注意到书架上的春宫图少了几本; 这才终于真真切切的确定了; 昨晚不是做梦。
  清伶真的来过。
  可……她为什么要过来?任务已经结束了不是么,她没必要委屈求全地伺候自己。
  更何况,她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进来了; 为什么不干脆杀了自己或者掳走自己?而是做了那么一件……那么一件令人不解的事情。
  莫非她……
  柳宁欢摇了摇头,把这个危险的念头驱逐出脑海。她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写文的,虽然清伶一心向着赵湛,可清伶跟配角之间的相处也充满了张力。清伶的任何行为都不能用常理来判断,她整个人都很具有欺骗性。
  人最怕自作多情。柳宁欢不想因为一次莫名其妙的性/事而自作多情。
  想到石憧,想到小贞,柳宁欢把丫鬟叫了进来,吩咐道:“公主府没有人了么,安保这么差。从今天起加强巡逻,务必……务必让一个蚊子都飞不进来。”
  丫鬟问:“莫非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柳宁欢否定了,说:“就算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也要防患于未然,再也不能出现让清伶这样的人潜伏进来。”
  丫鬟应下:“是。”
  将这件事情处理完之后,柳宁欢才终于能沉下心来写话本。
  这些天来,京城风云变幻莫测,一下子是刺客,一下子是天下第一富商被抓,一下子十几个官员入狱。这是绝佳的创作题材,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再混入几个看起来很真的桃色八卦——哦,在同一个青楼里被抓的两个官员就是很好的素材。
  写完之后,柳宁欢把这些话本送到了自己熟识的说书先生那里。
  说书先生是识货的,看了一遍就肃然起敬,问柳宁欢:“我要花多少银子,才可以讲这个故事?”
  柳宁欢笑笑,说:“我只想跟分享这个故事而已,听得人越多越好。”
  说书先生慎重道:“我今晚回去就背下,这位公……这位小姐,您有空赏个脸来听就成。”
  柳宁欢从茶馆里立刻之后,转头去了石家的粮铺。
  此时石憧还没被放出来,粮铺里虽然正常运转着,但还是有一种隐隐的颓势,好像所有人都心不在焉,忧心忡忡地担忧着什么。
  门口的小厮没认出她,问她:“请问客官,要买多少米?”
  柳宁欢说:“把你们管事的叫出来。”
  管事的倒是有眼力见儿,连忙把柳宁欢请到屋内,问:“敢问公主过来,有何贵干?”
  柳宁欢说:“你能管几间粮铺?能调动多少粮食?”
  管事的:“京城所有的粮铺都归我管,如果需要的话,我能从临近的县城再调进来一些。”
  柳宁欢说:“那行,开仓放粮吧。”
  管事的犹豫:“这……公主的话,我不敢不听。可老板不在,我做不了这个主儿。”
  柳宁欢笑笑,说:“你们照做就是,就当是我向你们买的。至于银子嘛,我暂时拿不出来,等表姐回来我找她说说,就当是我找她借的。”
  一听柳宁欢这么说,管事的眼前一黑。他听过平真公主的威名,知道她是个不甚靠谱的。虽然大老板跟平真公主感情很好,但是凭这一两句开玩笑一般的说辞……自己该照做么?
  管事的考虑了很久,问道:“公主方才说,等老板回来以后……您的意思莫不是……?”
  柳宁欢气定神闲地笑着,因为过于从容,而显得有些神秘莫测。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管事的跟万憧呆久了,做事都是商人习性。善权衡,善取舍,但也擅长冒险。他咬咬牙,道:“好,就听公主的!”
  柳宁欢脸上笑容更大。
  需要打点的地方很多,忙起来之后,柳宁欢渐渐地忘记了清伶。
  期间石憧终于被赵湛放出来了,这也意味着在两方的初次交锋中,赵湛认了怂。
  柳宁欢去看望石憧,石憧看起来非常虚弱,精神却很不错。石憧对柳宁欢说:“从我回来之后,每个时辰都有人向我汇报,说这些天你让他们干了些什么事情。他们似乎非常担忧。”
  柳宁欢说:“我是有理由的。”
  柳宁欢把自己的计划如此这般地叙述了一遍,石憧默不作声地听着,表情却愈加赞许。
  末了石憧评价道:“我进去一趟再出来,你就成长了这么多。可见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石憧脸色苍白极了,一看就是被赵湛折磨得很惨。柳宁欢听到石憧这么说,心里特别疼,她说:“你不要这么说……如果早点知道赵湛会这么做,我……”
  我就早点成长了。
  石憧也没那么煽情,她摸了摸柳宁欢的头发,然后说:“我现在很累,石家的事情暂时交由你打理,我相信你。”
  柳宁欢知道石憧说的不是假话,于是坚定地点了点头说:“我会努力。”
  七日之后,阳翠楼的流水宴正式开始。
  在此之前,阳翠楼已经打了好几日广告,所有人都知道这一天无论达官贵人还是乞丐地痞,均可前往阳翠楼吃免费的流水宴,还有好戏可以看。
  。
  是日,赵湛穿着一身黑,出现在阳翠楼对面的酒楼里。
  赵湛要了个靠窗的位置,小厮卑躬屈膝道:“对不住了这位爷,靠窗的位置全都有人了……要么给您换个雅间?”
  大厅里空空荡荡,连只苍蝇都没有,可靠窗的位置统统有了人……赵湛失笑道:“看来跟我们一样打算看戏的人,不少。你说是不是,清伶?”
  清伶跟在赵湛身后,没有了潜伏要求,她脸上毫无表情,就像一张白纸、一块木头、一朵被摘下来的花。
  美则美矣,却没有灵魂。
  清伶说:“属下去问一问,有没有人自愿换桌。”
  赵湛拦住了她:“若是动用武力,自然有人愿意把座位让出来。可让出来的那桌人也不会去雅间,他们应当会直接去对面阳翠楼。”
  百姓们只知道今天阳翠楼有免费的流水席吃,官员们却都知道这是平真公主主导的。
  自从她一折子参倒了那么多人以后,几乎所有人都想见她一面,探探她的口风。然而柳宁欢学了裘宰相称病的那一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说阳翠楼有宴请,欢迎大家赏脸。
  连赵湛都明显感觉到,近日里找她探口风的人变多了。既然在赵湛面前都表现得这么明显,那么内心摇摆的人只多不少。
  会在今天来阳翠楼对面的酒楼吃饭、还点名要靠窗位置的人,自然在摇摆之列。清伶上手赶人,当然能得到一个座位,却也会失去一个助力。
  赵湛觉得很有意思,短短一段时间,她这个妹妹突然成长了许多,跟以前那个躲躲闪闪的窝囊样子不一样了,竟然有了一种莽撞的攻击力。
  清伶低下头说:“属下愚钝。”
  赵湛说:“走,上楼看看,运气好的话,还能凑个拼桌。”
  清伶武艺高强,赵湛只带了她一个人过来。结果一到二楼,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裘信和穆山两个人占了一张桌子,正在探头往对面张望。
  裘信一回头看到赵湛,连忙对她招手道:“公子,这边来坐。”
  说完,裘信的目光移到清伶身上,表情变得非常精彩。“清伶姑娘你也……坐。”
  一张四方桌子,正好四个座位。赵湛坐下之后看了清伶一眼,清伶得到示意,才真正坐下。
  赵湛问裘信:“你怎么不过去吃席?”
  裘信撇了撇嘴,说:“我不习惯人多的地方,太臭了。坐这边多好,宽敞明亮,还能跟您坐在一个桌。”
  裘信的油嘴滑舌,赵湛也很清楚。赵湛没有说话,而是状似无意地说:“不知道她今天打算坐什么。”
  清伶望着桌上的菜色,突然说:“这是阳翠楼的菜式。”
  裘信笑了一下,说:“对啊,阳翠楼今天大方得很,还能外带呢。穆山过去领了几盘菜,你们可以尝尝她品味如何。”
  清伶说:“这个店家竟然愿意?”
  “给足了钱,有什么不愿意的。”裘信说。
  这两人对话的时候,赵湛嘴角总是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说到菜色时,赵湛挑了挑眉,觉得更有意思了。
  清伶不是多话的人,在赵湛没有允许的情况下贸然插话,一定是有什么深意。赵湛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又看了看神态自然的裘信,和面无表情的清伶。
  裘信状似观望,却还是对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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