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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劝女主向善[穿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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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家族的命运都指望着某个女人特别得宠、特别能忍,实在是太奇怪了。柳宁欢真的挺看不下去这个的。
  不过,从刚刚跟皇帝的对话来看,皇帝真的很爱那个“妖妃”。如果恒若宫真的是那“妖妃”住过的,他真的舍得把它赐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儿住吗?
  皇后声称自己不得宠,所以害得平真公主也不得宠……柳宁欢觉得这个结论怪怪的。一定有哪里出了问题。
  柳宁欢说完之后目光灼灼地看着皇后,她知道自己不该说那些,但她还是说了,因为她知道皇后对自己是有感情的,她不希望看到皇后处处隐忍。
  谁想到皇后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而是凄惶地笑了一下,说:“我已经嫁进来了。身处这后宫,如果我不这样想,我还有什么寄托呢?恐怕早就已经病死了。”
  皇后的眼神有些哀伤,却又很通透。柳宁欢看着她的眼睛,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
  皇后又何尝不知道那套逻辑的谬误之处?可她已经嫁给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只能安慰自己的婚姻对家族来说是很有用处的。否则这么多年过去,她可能早就承受不住了。
  柳宁欢愈加感受到皇后的悲剧,忍不住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见皇后慈祥地笑了一下,摸了摸柳宁欢的脑袋。
  皇后笑着说:“既然你能想通这个,那也很不错。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能当妃子,也不能当皇后。”
  柳宁欢丈二摸不着头脑,说:“我是公主,我怎么当妃子?当谁的妃子?”
  皇后愣了一下,露出了一点儿迷惑的表情,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错觉……我失态了。”
  柳宁欢跟皇后又随便聊了一些,临走时皇后让柳宁欢离开,却欲言又止。
  柳宁欢停下脚步,问皇后:“母后,你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皇后犹豫片刻,说:“石家是我选择扛在肩上的。你要是不想要,也可以……”
  一阵暖流流过心间,柳宁欢下意识打断皇后,露出一个开朗而又自信的笑容,说:“别急,看我的。”
  通过这次对话,柳宁欢对上一辈的爱恨纠结有了一些认识,也更加清楚地了解了皇后这个人。
  柳宁欢觉得有点儿恐慌。这个世界对她来说,越来越真实了。
  石憧、母后……这本是平真公主的人际关系,可到现在却隐约成了柳宁欢的羁绊与负担。哪怕柳宁欢刚刚穿进来的时候只想着随便玩一玩,但现在却不得不打起精神,认真地、努力地,去争夺皇位了。
  柳宁欢叹了一口气,回到春邻园,对丫鬟宣布搬家的事情。
  柳宁欢一回到房间,就看到了清伶。清伶还在桌子前写写画画,柳宁欢看到她的背影,无端想起之前看过的几副人体图。
  今天入宫实在是太累了,各种情绪堆在一块儿,柳宁欢觉得有些疲惫,从背后抱住了清伶。
  清伶软得像水,一点儿也没有最开始的僵硬。柳宁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清伶,你真的好香。”
  清伶察觉到柳宁欢情绪不对劲,转过身回抱她,问:“公主,怎么了?”
  柳宁欢看着清伶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起赵湛。她觉得烦躁,索性用手捂住清伶的眼睛,然后咬住了清伶的嘴唇。
  清伶动了动,呼吸变得紊乱了起来。
  正当柳宁欢想进行下一步的时候,门被砰砰锤了几下。
  阿缪露的声音响起来:“赵宁欢,我有事跟你说。”
  柳宁欢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是在跟自己说话,一时之间没有回答。
  清伶“啵”地亲了柳宁欢一下,声音很大,估计都能传到门外面去。
  阿缪露寂静了一秒,然后猛地踢了一脚门,怒气冲冲地走了。
  柳宁欢顿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
  清伶吻着柳宁欢的嘴唇,黏黏腻腻地说:“宁欢,继续。”


第50章 储君
  阿缪露离开了。
  柳宁欢第二天起床之后; 才知道这件事情。
  柳宁欢下意识看着清伶,清伶屈腿坐在床上,淡淡望过来; 问:“公主后悔么,昨晚没有听她想说什么。”
  柳宁欢其实有点儿后悔; 但听清伶这么说; 那股悔意也就淡了。她问丫鬟:“阿缪露有没有说; 她去哪里了?做什么了?”
  丫鬟说:“阿缪露姑娘什么都没说,要不是我那个时候正在大厅里忙搬家的事情,也不会知道她离开了。她似乎很生气; 我多嘴问了一句; 她瞪我一眼。我实在太害怕了,就没有追问。”
  柳宁欢叹了一口气; 说:“随她去吧。”
  人都走了,不随她去还能怎么样呢?找人把她抓回来?
  “叩叩”,敲门声。
  柳宁欢看向门口; 发现小贞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两碗粥,站在门口问:“我打扰你们谈正事了么?”
  柳宁欢说:“没有,进来吧。”
  小贞进来之后; 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清伶身上。柳宁欢说:“你老看她做什么?”
  小贞说:“难道清伶姐姐是你的,别人看都看不得?”
  小贞稍稍仰着头,有种用鼻孔看人的桀骜感。柳宁欢觉得小贞真的很有意思,就逗她:“别人看得; 你看不得。不信你问问她自己?”
  小贞没说话,但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柳宁欢就哈哈大笑,说:“你怎么这么好玩啊!”
  还没笑完,清伶就披着衣服走出了房门,丫鬟也跟在她身后。
  清伶转过身,对柳宁欢笑了一下,说:“既然小贞不能看,我就不给小贞看了。”
  小贞放下托盘,非常有风度地淡淡一笑,说:“看来清伶姐姐也不想让你看呢。”然后同样转身走了。
  柳宁欢:???
  这是组团欺负我吗?
  柳宁欢跟两碗白粥大眼瞪小眼,她实在太生气啦,于是一口气干掉了两碗粥!
  饱了:)
  用过早餐之后,又要投入到一天的辛勤查案之中。柳宁欢等着裘信来找自己,等了半天却没等到,等来了皇帝在朝廷上突然晕倒的消息。
  虽然皇帝一直体虚,但是还没有过这么大的反应。一时之间群臣震惊,将好好的早朝弄成了探病会。
  裘宰相陪在皇帝身边,裘信就侯在裘宰相身边,帮着处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通知柳宁欢的事情就是她做的,否则根本不会有人记得这回事,甚至还有人等着扣一顶“不孝”的大帽子呢。
  因为要进宫,所以柳宁欢不能带上清伶。她匆匆换了一身稍微素净的衣衫,进了宫。
  宫门口有一棵树正在唰唰地掉叶子,柳宁欢随口问小太监:“现在不是春天么,这树怎么一直在掉黄叶子?”
  小太监恭敬答道:“许是生病了。”
  柳宁欢就有点儿感慨,觉得这预示着什么……可能赵国也生病了。
  常用的写作手法,象征。柳宁欢懂的。
  柳宁欢进了殿里,看见了熟悉的场景。太医乌泱泱跪了一群,一个打头的瑟瑟发抖,不停地解释、保证、求饶。大臣们立在一旁神色各异,脸上是刻意装出来的担忧。
  唯有皇后端庄地坐在不远处,肃穆得很,勉强镇压了殿里杂七杂八的心思。
  柳宁欢对皇后请安:“母后。”
  皇后问她:“你怎么来了?”
  柳宁欢说:“听闻父皇病倒,儿臣心中十分担忧,特来看看。”
  皇后便看向床,说:“去看吧。”
  柳宁欢走到床边,她不懂医,但也能看出一股颓败腐朽的气息……像是真的撑不住了。
  柳宁欢问太医:“父皇怎么样了?”
  太医哆嗦着说:“这些年来,皇上奋发图治,积劳成疾,底子本是有些弱的。只要静养调理,按理来说是不该出现这种情况的……”
  柳宁欢听得不耐烦了,问:“你就告诉我,父皇什么时候能醒?”
  太医说:“臣……臣不知。”
  虽然没有底气,但对话非常流利,看来类似的问题回答过很多次了。
  柳宁欢心里琢磨着,皇帝一直吃那种透支未来的药,会变成这样其实也很正常。
  有个人说:“如果皇上一直不醒,该怎么办?”
  听到这话,柳宁欢第一时间转头去看说话人。皇帝才晕了这么半天,就敢讨论“醒不过来”的事情,说明这位同僚胆子挺大的。
  看到人之后,柳宁欢就有点怂了。这个人年纪似乎有点儿大了,但目光如炬,光是扫了柳宁欢一眼,就让柳宁欢腿软了,像见到班主任一样。
  现场一片死寂,没有人附和,却也没人敢反对。最后是裘宰相出来救场。
  裘宰相冲那个老人一拱手,说:“陈将军,皇上正值壮年,这次晕倒只是一个意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醒了。我知道您是深谋远虑,但现在谈这个,是否还为时尚早?”
  “以他这个纵情声色的活法,能撑到现在我都觉得惊喜!如今连着三年爆发自然灾害,不是暴雨就是干旱,百姓过得凄凄惨惨。阿尔泰族倒是风调雨顺,变得穷兵黩武起来。他们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发动战争。”陈将军怒斥道:“就算这次没事,可他没立太子太女,万一关键时刻再来一次,我们又该怎么办?你们文官信怪力乱神那一套,重避讳,我不信。我也不怕皇上醒来之后追究我的责任,我就想知道,除了指望太医院这群废物意外,赵国还能怎么办?!”
  陈将军这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柳宁欢都有点儿想为他鼓掌了。
  同时,柳宁欢弄清楚了陈将军的身份。
  护国将军陈战,战功彪炳,脾气火爆,直来直去。皇帝与他幼时相识,很小的时候就结拜为兄弟,直至今日。陈战常常出言不逊,不避讳死亡、继位之类的话题,但皇帝对他十分信任,从来没有惩罚过他。在这个当口,能提出储君话题的,也只能是他了。
  可惜赵湛在军营里呆过几年,早把陈战拉到自己的阵营里了。
  也就是说,陈战慷慨激昂地说了这么一大堆,目的只是为了起个头,让众人推举赵湛为太子。
  裘宰相说:“有陈将军在,阿尔泰人不足为惧。只是立储之事还需再做定夺……”
  陈战打断了他,说:“你想定夺什么?皇子皇孙就这么几个,我看着都不太行。虽说如此,矮子里拔高个,总能选出来一个吧?”
  裘宰相说:“此等大事,还是要等皇上醒来……太医!皇上到底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九皇子中了毒,你们治不了;皇上晕倒,你们还治不了,要你们有什么用!”
  裘宰相这番话说得很有水平,借着太医把怒火转移,同时提醒陈战:赵湛也还没醒呢,就算立赵湛为储君,一个昏迷的皇上和一个昏迷的储君没有差别,也顶不了事。立储君这种事情,还是容后再议吧。柳宁欢在心里默默点头,心想怎么才能学到裘宰相的话术。
  果不其然,陈战沉默了。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有话说,但到底没说出口。
  柳宁欢看着陈战的神情,心里一动,突然有了某个猜想……
  裘宰相能想到的事情,陈战会想不到吗?就算陈战是个不懂打太极的武将,能开这个头也不可能是毫无准备。再加上那含糊的欲言又止……莫非赵湛其实并没有昏迷?只是借着这个状态,偷偷做什么?
  能做什么?会做什么?
  赵湛现在,人还在京城里吗?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柳宁欢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瞪大眼睛。
  裘宰相看了柳宁欢一眼,神情十分复杂。
  客观来说,他手里的底牌不多。能抵抗陈战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
  立储君的事情就这么翻篇儿了,大家又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别的事情。但柳宁欢敏锐地意识到,提出这个话题就像是解开了某个封印,还在这里的人都已经浮想联翩了起来。
  有些话题柳宁欢插不进去,只能立在一旁听。柳宁欢站到脚麻,正在犹豫要不要随便找个借口离开的时候,床上传来了几声剧烈的咳嗽。
  殿里变得寂静,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柳宁欢连忙迈开脚步,往皇帝的方向走去。她坐在床边,把皇上扶了起来。
  皇上还在咳嗽,皱着眉头看向文武百官,说:“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全部站在面前,朕头疼。”
  文武百官齐刷刷地跪下了,大呼老天爷有眼、皇上有福之类的好听话。
  太医则赶紧揽功,说:“今早上朝时,皇上突然晕倒。太医院给您把脉,用了一副药之后,您终于醒过来啦!”
  皇帝问:“朕得了什么病?”
  太医又重复了一遍底子虚、要静养之类的话。
  皇帝皱着眉头看向陈战,说:“朕半梦半醒之间,似乎听到有人提‘矮子里拔高个’,吵吵嚷嚷的,不成样子。到底是什么东西,要让你们在朕面前选来选去?”
  陈战迎着皇帝的目光,不卑不亢道:“禀告皇上,是臣提立储君的事情,裘相跟臣意见相左,我们辩了几句而已。”
  文武百官都不敢说话了,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陈战身份特殊,敢当着皇帝的面这么说,他们却连听都不太敢听。
  “储君……以朕的身体情况,的确是到了该立储君的时候了,只是这人选,让朕再考虑考虑。”皇帝沉默了很久,又问:“九皇子情况如何?”
  群臣心想:这是属意九皇子了。
  太医答:“微臣无能,九皇子仍在昏迷中。”
  皇帝又看向柳宁欢,问:“宁儿,春狩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柳宁欢语气平静道:“还在查,已有些头绪了。”
  “嗯……你们都回去吧。”问完这两个问题,皇帝就做了个头疼的表情,挥退了所有人。
  群臣心思各异,离开皇宫的时候,好些人的目光不住地扫向柳宁欢。
  一个“九皇子”,一个“宁儿”,其中的差异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依皇帝的问法,再结合柳宁欢不久之前立下的“军令状”……难道这皇位之争,全看春狩事件的调查结果?
  柳宁欢全当没有察觉,只是安安静静地低头思索,离开了皇宫。


第51章 判断
  搬家的旨意早就传到了丫鬟这里。丫鬟和管家一块儿; 有条不紊地把所有东西搬到恒若宫,一时之间顾不上关注清伶和艳光。
  清伶和艳光的衣服都被烧了,借着采购的名头; 两个人一起去定做衣服。
  量身材的时候,裁缝将两人请到了内室。
  一到内室; 三个人的表情和气质统统变了。
  裁缝站在上位; 严厉地望着艳光和清伶。
  艳光和清伶站在稍下的位置; 两个人都低着头,这是半个臣服的姿态,因为这个裁缝是赵湛的贴身护卫之一; 是代替赵湛过来传话的。
  清伶语气平静; 说:“这一次,公子说什么?”
  裁缝说:“公子问; 你们二人找到证据没有。公子还问,公主府为什么会被烧?”
  “丫鬟不让我进公主的小院,我什么都没有找到。这是我的失职。”艳光说着; 看向清伶。
  清伶说:“烧毁公主府,是我的决定。没有找到证据也没关系,只要一把火全烧了,公主自然掀不起风浪。”
  裁缝皱着眉头说:“就算烧了公主府; 你又怎么能确定,平真公主不会把证据另外藏起来?”
  清伶垂下眼眸,说:“我自有我的方法。”
  如果是平真公主,清伶还真不敢这么打包票。可那是柳班主; 清伶知道柳班主胸无大志,毕生目的就是浇水种花,做个清闲的包租婆。
  但她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裁缝,除了赵湛本人,她谁都不信任。
  裁缝说:“那还有叶友。”
  清伶说:“杀掉。”
  裁缝眯着眼睛,盯着清伶看了好一会儿。清伶没说话,不卑不亢地任由他盯。
  过了一会儿,裁缝说:“你跟了公子几年了?”
  清伶说:“我自五岁被收养进暗卫,如今已经有十三年了。”
  “十三年……日子不短了。我就不怀疑你会背叛了,哪怕你没有按照公子的吩咐行事。”裁缝说:“你身处的位置和我不一样,搜集的情报、得出的结论也跟我不一样。我相信你的判断,我认真问你一次:你确定公主没有把证据藏起来?”
  清伶对答如流:“我确定。”
  在暗卫生活了十三年,也就意味着中了“见魅”十三年,那蛊已经在清伶心底扎了根。裁缝知道那蛊发作时有多么痛苦,见清伶此刻面色如常,自然知道清伶没有骗人。
  裁缝从腰间拿出一颗药丸,递给清伶说:“这是公子赏给你的,你把这个吃了。”
  艳光神色一变,说:“这是……软骨丸?!”
  清伶面色如常,接到手里就那样生吞了,连水也没喝一口。
  “如果叶友醒了,后续由你处理,这个没有意见吧?”裁缝说:“从现在起,清伶的任务恢复为刺杀石憧。艳光辅助清伶,一切听清伶指挥。”
  “是!”
  “是!”
  清伶和艳光低头称是,之后领着新衣服,装模作样地离开。
  回春邻园的路上,艳光忍不住问清伶:“你如何确定证据已经销毁的?公主这几日一点儿也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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