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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知道我爱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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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暮收起手机,一个人靠在商场二楼的栏杆扶手上,仰面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aries从她面前的sta里打包了两杯咖啡出来,秦暮接过其中一杯,喝了一口,垂着眼睛。aries大男孩似的陪在她身边,伸手揽过她的肩膀。
    “aries。”
    秦暮抬起了头,定定地望着他。
    aries个子很高,比168的秦暮高出来一个头,祖母绿的眼睛温柔地俯视着她,嘴角牵出一个灿烂极了的笑容,露出雪白的牙齿:“啊哈,你终于肯和我说话啦。”
    “分手吧。”
    aries笑容僵住了,眼神有点受伤:“why?”
    秦暮以前最喜欢他的眼睛,她见过一块宝石,aries的眼睛就和那块收藏家私人珍藏的祖母绿宝石一样,每次对视的时候都让她无比的悸动。
    可惜那份悸动持续不了太久,就像开过了花期的花,浓烈的绽放过,无声的就凋零了。
    秦暮闭了一下眼睛,重新睁开,怜悯、不舍,那些多余的情绪被摒除出去,眼神清寒,她的脸庞变得冷硬,吐出的话更加冷硬:“因为我不喜欢你了,分手吧。”
    她将咖啡塞回到对方手里,头也不回地掉头就走,同时摸出手机,拉黑了他的手机号码和微信。
    来的时候开的是aries的车,秦暮坐电梯下了一楼,离开了商场,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
    又分手了,然而她的心里一片大海似的平静,连一丝波澜起伏都没有,没有惋惜,不觉得难过,aries没有犯过任何错误,她说什么便做什么,叫他往东就不敢往西,让他开车就不打摩的,在任期间体贴入微。
    在任?
    秦暮自嘲的勾了勾唇角,没有人会用这样的词形容自己的男朋友吧?又不是皇帝选拔官员。
    算了算了,还是早点回家洗洗睡觉吧。
    她思前想后,决定回秦家祖宅,自己一个人怪冷清的,祖宅里好歹有点人气。商幼璇那里,她考虑了一下,直觉不合适再去了,于是在路边随手招了辆车,报了家里的住址。
    出租车停在林荫路边,秦暮看了一眼前面的计价器,从钱包里抽出三张红钞票,从栅栏缝隙间递过去:“不用找了。”
    冬天天黑得早,秦暮拎了包包,没有喝醉酒,偏偏要在路上左摇右晃,孤魂野鬼似的晃到了大门前,刷过指纹和脸,开门进去了。
    秦家是上世纪末修建的欧式建筑,宅区中央立着一栋三层楼的复式白色别墅,几经翻新,窗外爬满了碧绿的爬山虎。秦腾和秦暮的妈妈,包括秦家嫡系所有的子嗣,如果他们过来的话,都住在这个大房子里,秦腾喜欢热闹。房子外面才是宽阔的宅院,成荫的大树,精心布置的花园,别墅后面自带一个大泳池。
    秦暮一进门就后悔了,因为沙发上坐着两个不速之客,秦腾正和他们有说有笑。
    秦腾见到她倒是很开心,惊喜道:“我以为你今天不会回家呢,吃饭了没有?吴阿姨,快给小姐做碗海鲜面条来。”
    “不劳驾,我吃过了,”秦暮不领情,瞟了一眼那两个人三十岁上下的男人,阴阳怪气道:“我回不回来有什么关系,反正有你两个儿……不好意思,口误,两个小杂种陪着你。”
    沙发上的男人顿时面露尴尬。
    秦腾:“你!”
    还没等他发火,已经有一个人先冲了起来,干脆利落地往秦暮脸上甩了一巴掌:“你怎么和长辈说话的!还有没有一点教养!”
    那是个保养得当的女人,穿着一领大红的旗袍,生来是一副娴淑温婉的长相,只是此时眼里燃着怒火,眉眼吊着,看起来有点面目可憎。
    秦暮顶着火辣辣的五指印,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就这么讲话,我没教养,不都是因为你没教好吗?妈。”
    被称为“妈”的女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高高地扬起了手。
    秦暮笑嘻嘻的把另一边脸也凑了上去:“来,朝这儿打,力气大一点,不然我两边脸不对称。”
    “吵什么!”大家长秦腾出声中止了这场闹剧,冷声道,“素荷,你回屋去。秦暮,你也回房间,我让阿姨给你煮碗面送上去。”
    秦暮和他如出一辙的冷脸,道:“不用,我说了,已经吃过了。”
    秦腾猛一拍桌子,大声道:“吃过了也得给我吃!”
    两个私生子身形震了一下,噤若寒蝉。
    李素荷白着脸,战战兢兢。
    唯独秦暮不怕他,她甚至往前走了两步,站到了秦腾跟前,和他视线持平,张开那张薄情的嘴巴,一字一顿道:“我、说、不。”
    秦腾胸膛剧烈起伏了半晌,反手一指楼梯,怒火中烧道:“你给我滚上去。”
    “滚就滚,我滚上去咯,”秦暮抓了一把空气,吹了吹手里不存在的花朵,转头的时候轻飘飘道,“你就跟你的小杂种们相亲相爱吧。”
    秦腾怒不可遏,抓起沙发边的拐杖,没轻没重的一棍敲在了秦暮小腿上。
    秦暮被打得踉跄了一下,忍住疼,头也没回,一瘸一拐地回了三楼的房间。依稀还能听见那两个男人假仁假义的劝着:“父亲,你别生气,小妹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以后嫁了人就好了,自有她丈夫管教她。”
    秦暮捞过楼梯拐角放着的一个青瓷花瓶,从三楼楼梯扔了下来。
    “咚”的一声,摔得四分五裂。
    “回去管好你们的小三小四娘吧!”
    下面传来秦腾的破口大骂声。
    两儿子等了一会儿,指着桌上的文件道:“父亲,这些……”
    秦腾疲倦地摆摆手:“算了,今天就到这里,文件留下我自己看,你们先回去吧,最近不要过来了。”
    好不容易挑个女儿不在的日子把俩儿子招过来,现在又闹成这样,真是个暴脾气,和自己年轻时候一模一样。秦腾看向脚边的拐杖,也不知道打疼了没有?秦腾顿时后悔起来,也不管那两个儿子,朝里面的卧房走去:“素荷。”
    摔完花瓶,秦暮心里的气这才消了一点。
    哼着小调儿锁好房门,轻车熟路地从冰箱里找出冰袋敷脸,一只手按着脸,一只手给商幼璇打电话,响到铃声挂断也没人接。
    可能是在睡觉吧,她想。就没再拨了。
    她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瞧了一眼,见到两辆亮着车灯的车灰溜溜地驶出了秦宅,不由得轻哼了两声。她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有人在敲她的房门。
    秦暮爱答不理的问了一句:“谁啊?”
    “你妈。”
    秦暮上前开门,乜着她:“你甩我巴掌的时候怎么不说是我妈呢?”
    “我都是为了你好。”李素荷手里端着一个小托盘,拿着红药水,还有消毒的酒精,和一盒消炎药。
    “得了吧,要不起。”秦暮朝天翻了个白眼。还不是生怕自己得罪了爸爸那个执掌家里命脉的人,自己又不是个带把儿的,不能继承公司,当然要死死抱紧大腿。不过后面这句话她忍了忍,憋回去了。
    “你爸爸就是嘴硬心软,刚打完你就让我上来瞧瞧你,还托我向你道个歉。”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我好感动啊。”秦暮躲开她的手,“你甭过来,我才不擦那玩意儿,难看死了。”
    “那吃点消炎药。”李素荷一笑,那笑容近乎是温柔的,和方才在楼下的人判若两人,她从保温壶里倒了热水,给秦暮剥出来两粒消炎药,连水杯一起递给她,“我女儿最乖了,好不好?”
    秦暮心软了,接过来乖乖喝下。
    “脸怎么样?给妈妈看看?”
    秦暮不想给她看,别过了脸。不过李素荷把她的脸掰过来也没怎么反抗,托盘放在桌上,她仰着脸让李素荷帮她用蘸水的棉签擦脸。
    秦暮:“你穿大红不好看,赶明儿换身蓝的。”
    李素荷:“你爸爸喜欢这身红色。”
    秦暮:“李小红,你怎么这么傻,指不定他外边还有什么小绿小紫小蓝,集齐七个正好召唤七龙珠,哦,你可能不知道七龙珠是什么,那就七仙女吧。”
    李素荷说:“那我有什么办法?你爸风流成性,你小的时候我又不是没闹过,结果怎么样?家里天天鸡飞狗跳的,他整天整天不回家。家和万事兴,我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和那些人争什么,再受宠也是个妾,你见她们敢进秦家祖宅一步没有?”
    李素荷说:“现在你爸也老了,心差不多都收回来了,晚上还拉着我出去手牵手散步呢,我还闹什么争什么?他没有亏待过你,什么都给你最好的,你大学一毕业就给你一家最赚钱的娱乐公司玩,还不够疼你吗?”
    李素荷又说:“你毕竟是个女孩儿家,以后要嫁人的,你爸爸,还有那几个哥哥,将来都是你的后盾,你现在不打好关系,万一婆家欺负你你找谁去?”
    秦暮不以为然,说:“我瞎了眼嫁个会欺负我的人?再说人家欺负我我不会还手吗?大不了踹了他什么狗屁玩意儿。我也没结婚的打算。”
    李素荷笑了笑,手上动作未停,祭出了一句话杀手锏:“你年纪还小,不懂。妈是过来人。”
    秦暮和她话不投机半句多:“行了行了,我脸差不多好了,您回去吧。回去了告诉我爸,就说:再让我在其他时间看到那俩大杂种,还有其他的小杂种,我就一把火烧了这房子,大家同归于尽。”
    李素荷:“你……”
    “我聋了,听不见。”秦暮把托盘塞回她手里,连推带搡地把她赶了出去。
    房间里最后一点人声消失了,灯光映着秦暮的长发和黑眸,她目光环视过一圈这间睡了二十多年的卧房,小时候激烈的争吵,女童的哭声,躲在墙角的流泪的眼睛,像是阴暗的藩篱,把她牢牢困在了这里。
    她死死地盯住门,心想:去他妈的。
    ……
    商幼璇一觉醒过来,已经是半夜十一点了,随手抓了抓缠在脖子上的头发,手伸到床头柜上拿过了手机,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她睡觉以前和乔瞳打过招呼了,所以只有对方发过来问她有没有醒的微信消息。
    未接来电却有二十个,来自同一个人——秦暮。
    她立马精神了,连忙回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两声,被接了起来。
    “秦——”
    一个陌生的女声:“你好,你是这个手机主人的朋友吗?涪江区冬青路29号格林酒店2901,她睡着了。”
    商幼璇眯了眯眼睛:“你是……”
    陌生人道:“吃瓜的。她喝醉了酒,差点被人阴,我顺手捡回酒店了。对了,她把我当成了你,问我为什么不喜欢她。麻烦过来管管。”
    商幼璇神色一紧,从床上跳了下来,风风火火地换起了衣服。
    “我马上过去。”
    
    第63章 Chapter 63
    
    秦暮在她妈妈走后,又给商幼璇打了个电话;还是没人接。
    她趴在床上,干脆沿着通讯录一个一个往下拨;也是奇了怪了,往日里隔三差五出来鬼混的狐朋狗友接二连三都有了自己的事,居然还有几个表示自己在公司加班;秦暮眼珠子都要震得掉出来了。
    “二世啊;咱玩乐了这么多年,也该拾掇拾掇,准备为事业拼一下了。”那边的高中同学说道,“我可不想老了去捡破烂啊。”
    另一个朋友说:“我妈说,我要是再不在公司好好干;她就取消我的副卡,你说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还有人说:“突然觉得吃喝玩乐没意思了;还是工作有意思,你都不知道我今天站在谈判桌上;心里这爽;这是去多少次度假都比不上的。”
    “总之呢;我今儿没空啦;等下次,你再约个时间,我抽空咱一起聚聚。我想给我们公司产品拍只广告,你旗下有什么便宜点又好看的艺人没有?”
    秦暮讪讪地挂了电话。
    一夜之间,好像那些不学无术的朋友都长大了一样,不再贪恋于享乐,一个个的懂得了人生的真谛在于奋斗,拼了命地往前跑,只有她一个人还留在原地。
    本来商幼璇是一直在她身边,现在她也有自己的路了。
    越想越觉得难过,一方面为自己感到不争气,另一方面却又耽湎于这样的自怨自艾中,秦暮从床上一跃而起,拉开房门出去了。
    秦腾在后面问她去哪儿,秦暮不回答他,拿了车钥匙就去车库,大大的探照灯张牙舞爪的伸出来,照出去路途很远。
    她把车停在了路边一个酒吧门口,径直走了下去。
    “长岛冰茶,rum换成151。”151是rum酒中酒精度数最高的,秦暮把钥匙拍在吧台上,开口就点了一杯最烈的酒。
    “好的,稍等。”
    年轻的调酒师面露惊诧,好心提醒道:“这种酒很烈,女孩子不要喝太多。”像往常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秦暮衣着不凡,脸上还有淡淡的五指印,感觉像是和人闹矛盾受了委屈的富家小姐,和那些专程在酒吧约的人不太一样,他才多了一句嘴。
    秦暮歪着头嫣然一笑,一边脸颊露出讨喜的梨涡:“谢谢啦,不过我酒量还不错,一杯酒不算什么。”
    调酒师怔怔地看着她。
    秦暮打了个响指:“调酒了小哥。”
    调酒师回过神,脸有一点发烫,不再搭话,手上的动作半点没停,不一会儿,将一杯酷似红茶色泽的酒推了过来。
    秦暮把吸管扔到一边,牛饮似的喝了起来,烈酒入肚,胃部像是火烧一样。
    她觉得不过瘾:“一瓶伏特加,来个酒杯。”
    调酒师拿来半瓶,给她斟了浅浅一个杯底,给其他人上酒时,余光一直有点担忧地看着她,更加确定这是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女。
    他目光扫视了一圈鱼龙混杂的酒吧,眉头一皱,这样在酒吧醉酒的女人一多半都会出事的。
    秦暮喝得开始上脸,玉白的脸颊泛起红润,趴在吧台上,喝一回儿趴一会儿,嘴里还叨叨这什么。果不其然有个二十多岁,眼底青黑,穿着骷髅花样的t恤,牛仔裤的年轻男人游了过来,坐在秦暮身边。
    “给这位小姐上一杯爱尔兰之雾。”男人不怀好意的说。
    坐在吧台另一头,有一只指节修长的手徐徐转动着只装着果汁的杯子,放空的眼神不知什么时候望向了这一隅之地。
    秦暮虽然喝得有点多,但是素来海量,还不至于人事不省,当即瞟了他一眼,看臭虫一样,冷冷道:“滚。”
    “嗝……”说完很没有气势地打了个酒嗝,喷了对方一脸酒气。
    年轻男人倒是不在意,反而凑得愈发近了一点,手环过秦暮的肩膀,在桌上的酒杯上方虚晃了一下,秦暮奋力推了他一把,男人被她推得假装一个趔趄,露出惋惜的神情,走了。
    秦暮赶走了苍蝇,端起桌上的酒继续喝了起来,刚喝几口,一阵头晕,小腹深处也发起熟悉的燥热来。
    糟了。
    居然阴沟里翻了船。
    她跌跌撞撞地从椅子上跳下来,给商幼璇打电话,视线里那个一脸垂涎的男人已经越靠越近,还没靠近她秦暮就觉得一阵恶心。
    “符晓,原来你也在这里!”
    一个陌生的惊喜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继而一只手臂从她肩上绕过来,将她半拥进了怀里。秦暮茫然地转过脸,眼前只有一片朦胧的影子。
    男人对忽然冒出的不速之客面露不满:“别多管闲事。”
    不速之客忽的绽出一个笑容,锋利美貌霎时间柔软下来,朝那男人勾了勾手,手指纤细,莹玉一般,声音暧昧,吐气如兰:“你是看上我朋友了吗?两个人玩不寂寞吗?要不要来点新鲜的……”
    她手一指自己,笑意嫣然:“我们三个人一起啊。”
    男人见她美貌更胜,顿时被勾得神魂颠倒,也喝了酒,稀里糊涂地就跟了出去。
    “不如就去我家吧,我的车就在外面。”
    “都听你的。”男人省了一笔开房钱,岂有不应的道理。
    季微白走到一辆丰田旁,从包里掏出钥匙开锁,先把醉得迷迷糊糊的秦暮塞了进去,手在后座上拿了件东西,飞快地握在了手里。男人做着双飞的美梦,压根没注意到她手上动作,舔了舔嘴唇,就要跟着坐进去先享受一番,季微白却道:“等等,我有句话要跟你说。”
    “说什么?”男人欲要直起身。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嘭”一声闷响,男人后脑勺被人控住,脑门狠狠地砸在车门顶上。
    “操!”
    他爆了句粗口,酒全醒了,正要回头治治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脖子上却贴上了一个冰凉冷硬的东西,紧接着一阵强烈的电流从头蹿到脚,几乎没有半点挣扎就倒在了地上。
    男人浑身抽抽,这个电击棒是季微白的父亲特意改造过交给她防身的,电流足以让人一个人浑身麻痹,他惊恐地望着这个上一秒还巧笑倩兮下一秒就化身恶魔的女人,哆哆嗦嗦道:“你……想、想干什么?”
    季微白还是笑:“不想干什么。”
    她拉开驾驶位的车门,从纸巾盒里抽了十几张纸巾出来,包住手,往两步之外的垃圾桶走去,想了想,又折了回来,抬起脚,对准男人的裆部晃了晃。
    “你说我这一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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