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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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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不免猜测,柳斐然是遭受了打击吗?亦或是只是在演戏呢?
  说是演戏,可是她那强装冷静的样子又是那么的真实。说是真的遭受了打击,那又是什么打击呢?难道是因为丞相之位,花落叔家了?
  如此想来,倒是有一丝的可能。年轻的帝皇,架不住朝臣的逼迫,不得不立了她不喜爱的臣子作为丞相。而因辜负了自己先生的帝皇,召见安抚,先生却被这打击弄得失魂落魄,却也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来。
  柳斐然何其年轻,差一点就能位极人臣,却失之交臂,如此一来,她的落差绝对要大。胜券在握却偏生把握不住,如何不能丢了魂?
  不少臣子想到这一层,都不禁觉得一切都说得通,殊不知就他们自己补全的这一场大戏,实际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众人想不到真正原因,柳斐然以为陛下真的是要配合,却也不知初玉尘可以不走这一步的,只不过是为了占点便宜,所以才会选择这样做。
  初玉尘可发现了,打着大义的名义,柳斐然接受起来也没那么困难。
  柳斐然这副不常见的模样,别说是别人摸不着头脑了,就连她自己党派的人,也都是心中不安,不知是何种情况,让人打探消息去了。
  他们打探消息,也自然不是直接问柳斐然,而是绕过一道弯子,咨询到了郭唯身上。
  郭唯身为柳斐然的幕僚,自然是比所有人都要关心,柳斐然尚未到家的时候,消息就已经传到了他的耳中。他自认为感觉初玉尘并不是个容易放弃的人,可当下这种可能又是最大的,心中也是有几分疑惑。
  柳斐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竟然招惹到了那么多的猜忌,她其实没有想丞相之选这一件事,而是满脑子都是初玉尘的行为。
  然后,柳斐然发现自己再也不能像一开始那般的坚定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对初玉尘,应该就如同母亲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可自从她表白心意之后,到后来的接触,自己再也没有办法用看待孩子的目光去看待她。
  然而当换一种目光去对待她的时候,柳斐然就发现,她是如此的耀眼,天生的勾引人心。柳斐然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就无法转移了。
  她一直在回避自己对初玉尘的复杂感情,却不得不说当初玉尘表达出对自己的特别之时,心中却又是雀跃的。
  她会为初玉尘的话而高兴,会为她的行为而悸动,而今日,时隔这么久她再一次亲吻自己的时候,柳斐然发现,她没有了抗拒,反而更多的是冲击和羞涩。
  柳斐然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她太清楚自己和初玉尘之间的问题是在哪了,她们都是这个国家里最为尊贵的女子,一个天子,一个重臣。基于这一层身份,柳斐然终身不婚,喜欢女子,也没有什么问题,可那个人是初玉尘,是天子,问题就太大了。
  她与初玉尘,算是什么?
  柳斐然自觉自己是一个正直的人,不欺善怕恶,在官场上也尽量保持自身的干净。当自己隐隐意识到自己好似也有那么一点喜欢初玉尘的时候,巨大的罪恶感简直是把她整个人都给淹没了。
  正是这种侵蚀而来的罪恶感,加上自己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喜欢上了初玉尘,让柳斐然丧失了所有的精气神。
  郭唯乍一眼看到柳斐然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因为她的恍惚,真的没有丝毫伪装的模样。他顾不得这可能涉及到柳斐然的心情问题,问道:“大人,发生了什么事?”
  柳斐然恍惚回神,见到是郭唯,便把心中所想的事情都掩了下来,笑了笑,“先生您怎么来了?”
  郭唯说道:“知道大人从宫中出来,所以特意过来了一趟。”
  柳斐然自然是想起了刚在宫中的事情,耳尖红了一些。她不是很自在地闪躲了一下目光,然后说道:“没事,没事。”
  郭唯这下看不懂了,柳斐然这表情到底算是什么呢?他有点狐疑地问道:“陛下召见,与大人说了些什么?”
  柳斐然更是不会说了,只是敷衍说道:“没什么,只是下了一局手谈。”说罢她就要绕过郭唯,回房去了,不过她又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对,便又回头重新说了一遍,“真的没事,先生等着就好了。”
  郭唯想不明白,可见柳斐然好像也没有受到打击的样子,也只能安慰自己静观其变,然后派人送消息去了。
  而柳斐然呢?今夜注定是失眠的了。
  很快,距离初玉尘说好的十日之后就要到了,这一天所有的大臣都异常的精神,不过还是可以看得出来两边党派不同程度的担忧。
  柳斐然一派,虽然被郭唯安慰了一通,可到底还是觉得陛下扛不住压力,顺从了另一方,所以心中都有一些忐忑。
  而叔青司一派,有一些是觉得胜券在握,有一些谨慎的却也还觉得心有不安。
  大臣们在殿内候着,柳斐然站在文臣的最上方,叔青司因为他还在“辞官”故而不出席,众人的目光便都隐晦地落在了柳斐然身上。
  “陛下到——”
  初玉尘终于来上朝了,她出现的时候,每个人都精神抖擞,拿出了中气十足地声音喊道:“参见陛下!”
  初玉尘还是一贯地懒洋洋,她走上高位的御座,纤细的手指扶着把手,慵懒地坐了下来,“免礼。”
  众臣眼巴巴地看着初玉尘,可也知道总不能是一上来就提丞相的事情,还有很多的政务没解决呢。于是乎众臣都是忍着内心的煎熬,开始上禀政务。
  积压的政务毕竟多,这一说,不少臣子都忘了丞相的事情,说得投入了起来,足足三个时辰过去了,大家都饿得贴了肚皮,也还是没能把政务说完。
  有不少人觉得有点儿眼花了,卢练一直耐着性子在听,此时也终于忍不住了,他见一人退下,另一个人准备上奏的时候,连忙往前一站,大声说道:“启禀陛下,微臣有事相奏。”
  一见是卢练,大家立刻就精神了,肚子不饿了,眼也不花了,一个两个都盯着卢练看。
  初玉尘还是那么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并不在意,只是懒懒地勾着唇,问道:“何事?”
  卢练故意看了柳斐然一眼,然后信心知足地开口说道:“陛下十日之前曾言,今日定下丞相人选,还请陛下下旨。”
  初玉尘用食指轻轻挠了挠自己的脸颊,点了点头,“嗯,确有此事。”
  众臣都看向初玉尘,心跳都加速了起来。
  初玉尘看向站立在一旁的小可子,小可子连忙上前一步,从怀中掏出了一卷绣着金龙的圣旨来,“众臣听旨——”
  百官连忙跪下听旨,小可子余光偷偷看了卢练,然后高声念道:“求治在安国辅政之相端重循良,教忠励资,政绩斐然,既斐然,即封斐然诸官正一品,领丞相牧兼太师——”
  全场哗然,虽然连续三个斐然听得有一点拗口,但是所有人都听明白了,初玉尘这是任命了柳斐然为丞相啊!
  很多人都没有想到,初玉尘竟然如此胆大,以圣旨的形式直接宣布了任命。而就在大家震惊的时候,柳斐然泰然受之,叩首接受封赏,“臣遵旨——”
  卢练脸色黑得跟锅巴一样,此时居然猛地站了起来,怒喝:“怎么会是柳斐然?我不服!我不服!”
  初玉尘脸色一冷,喝道:“放肆!朝堂之上,容得你造次?!”
  卢练冷哼一声,“柳斐然无才无德,如何能做丞相?”
  “太师品阶本就比你高,直呼太师名讳,是为不敬。朝堂上大呼小叫,尊卑不分,不把朝廷放在眼里,是为不忠,置喙朕的决定,是为不义,卢练,你当真是以为朕不会杀了你?!”
  卢练这一听,更是生气了,理智也都全丢开了,别人阻止都没法阻止他,“我为国家出生入死的时候,你还没出世呢!凭什么说我不忠不义!”
  “放肆!来人,给朕拿下他!”初玉尘猛然一拍御座,大喝。
  立刻听得刀剑出鞘的声音,众人才发现原来不知什么时候,禁卫军就把整个长弘宫给包裹了起来。此时听到初玉尘叫道,立刻涌进了大量的禁卫军,而领头的就是江自流。
  卢练大惊,知晓初玉尘是有备而来,他不愿束手就缚,反抗了起来。叔青司党派的人见他要反抗,更是吓得尖声大喊,“快停下!快停下!”
  卢练没有听到,因为他疲于应战。他上朝穿着官服,又无兵器在身,对上江自流的武功,和他专门挑阴损地方下手的手段,打得他是万分的艰难。
  江自流唇角微翘,眉眼含春,可是下手却是又快又狠,过了二十来招,他找到了空隙一刀切过了卢练的手臂,然后切身上前用剑抵住了卢练的喉咙。
  卢练竟然以这么快的速度就落败了,很多人都还没能回过神来。
  初玉尘在上方冷冷地看着,问道:“还有人有意见吗?”
  有人愤懑不满,初玉尘如此强势,江自流一个不入流的小官,竟然拿下了大司马来,实在是不把朝臣放在眼中!主要是初玉尘这般强势的话,对于他们来说,绝无好处,于是有人开口说道:“陛下不可啊!大司马啊!”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听得他一声惨叫,却是江自流压制住卢练之后,听到了那人的声音,直接抽出一把匕首就飞了过去,直接扎在了那人的大腿上。
  江自流何其冷静,一手拿剑抵着卢练,一手又不知何时拿着一把新的匕首,还用粉色的舌头舔了舔刀身,配上他的俊美容颜,有一种诡异而恐怖的感觉。
  初玉尘淡淡地问道:“还有人有意见吗?”


第163章 
  那名被江自流刺中了大腿的官员,跌倒在地,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腿流血,很快就湿了一片。朝臣都是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看着江自流,不敢相信他竟然出手伤人。
  然而这个时候,谁也没有想到他们可以参江自流一把,因为每个人都在担忧,会不会一开口,那一把匕首就会飞过来。
  倘若像地上那位被刺伤了大腿还好,可若是他准头不好呢?那匕首飞来,谁知道会刺到什么地方?
  卢练也是被吓得够呛,江自流持剑的手可一点都不放松,锋利的剑刃就死死地贴着自己的脖子,刚他转头去看的时候,直接就把他的脖子给划出了一道血痕,吓得他立刻就不敢动了。
  刚才的冲动下去了,卢练后背出了一身冷汗,他目光死死盯着这把剑,忍不住高声说道:“陛下,难道您就是这样对待微臣的吗?微臣为这个国家出生入死,难道就是落得这样的下场?!”
  他说话时候一个激动,脖子就更靠近了剑刃,江自流一声轻笑,低沉的声音宛若恶魔,缓缓响起,“别乱动,小心出了点不可控的事故。”
  江自流的狐狸眼,满满都是春色,波光粼粼的,好似在看着一个爱人一般。他目光温柔地看着剑上的血迹,有一些病态的痴狂。卢练瞬间想起了江自流当年一声不吭,把太尉一家全葬送进地狱的事情,只觉得浑身毛发倒立。
  但他是大司马,武将出生,怎么可以屈服在这之下?“你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这样对我?”
  江自流看向卢练,唇角勾起,这副容貌配以这样的姿态,那种俊美之感比柳斐然的还要浓郁两分,“我不是什么东西但我能要你的命。”
  卢练怒道:“你敢?”
  “有何不敢?”江自流用力一压,吓得卢练立刻叫道:“刺杀朝廷命官,你可知这是大罪?!”
  江自流微微一笑,“我不介意。”
  说罢江自流眼神一变,竟敢真的打算动手,骇得所有朝臣都惊叫了起来,最上方的初玉尘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不得放肆。”
  江自流动作一停,就好似刚才那个面露杀意的不是他那一般,又对卢练露出了一个饱含春色的笑容,然后收起了剑来。自有两个禁卫军上前压住卢练,卢练被江自流吓到了,不敢反抗。
  江自流恭敬地单膝跪下,朝初玉尘行礼。众臣见他好似恢复了平静,终于松了一口气。而被他伤了大腿的那个官员,也壮起了胆子,叫道:“陛下!陛下您要为臣做主啊!”
  初玉尘看了看他的大腿,敷衍地点了点头,“朕会为你做主的,放心,来人,把严大人扶下去,召太医看看。”
  严大人一噎,问道:“那江自流——”
  初玉尘又看了江自流一眼,“此事朕会给你一个交代,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止血啊,万一腿出了点什么问题,朕心难安啊。”
  严大人愤恨地看向江自流,心中委屈,可是却不敢再开口,毕竟他也怕自己落得个残疾啊。而江自流更是,此时还不忘回头朝着严大人露出了一个微笑。
  笑容是那么的好看,可在众人眼中,宛若疯魔。别说严大人了,就算是别的臣子也都是打了一个冷颤。
  严大人被扶下去了,朝堂里呈现出一片安静。初玉尘漫不经心地抚了抚自己的朝服,“大司马以下犯上,压下天牢,听候发落。”
  “是。”江自流应声。
  卢练真没想到自己竟然就要进天牢了,但是他不认为初玉尘敢对自己做什么,所以还算淡定,只回头看了柳斐然一眼,便被压下去了。
  柳斐然全然当做看不见,只是心底也是有些担忧,现在是镇压了,可之后呢?
  等朝堂恢复了平静之后,初玉尘淡淡地看着他们,问道:“朕欲封柳大人为丞相,你们可还有人有意见?”
  初玉尘的铁血手腕,已经镇服了所有人,至少在此时,是没有一个人敢说一个不字的。柳斐然一派的人领头说道:“陛下英明。”
  然后整个朝堂的官员都应和,“陛下英明。”
  初玉尘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既然如此,那便退朝吧。”
  朝臣一颗心啊,经历了这么一早上,只感觉像是成为了惊弓之鸟,走起路来,都生怕旁边有匕首飞过来。这种提心吊胆的感觉,直到出了宫,才消失不见。然后他们就带着各自还不能消化的消息,飞奔回府了。
  而柳斐然自然没有随着别人一同出宫,而是找初玉尘去了,她有太多的担忧,需要初玉尘说明了。
  最重要的一点是,初玉尘这般强势镇压了卢练,之后又该怎么办呢?
  柳斐然的心情,就像是老母亲一般,怎么都放心不下。她求见的时候,初玉尘正在更衣,她站在那儿,半欢为她换上常服。
  柳斐然抬眸看去,发现自己搬离皇宫之后,初玉尘好似又长高了一些。站在那儿身形修长,亭亭玉立。她妖娆的容颜没有表情,显得格外的高贵,感觉高高在上,不可触及。
  常服换上,半欢为她系腰带,她便朝柳斐然看去,唇角微微勾起,漠然的态度融化,变显得异常勾人,“太师,哦不,是丞相来了。”
  柳斐然本来是满腔担忧的,可见着她这个模样,心底便软化了下来。她由衷地为初玉尘骄傲。她眉宇温柔,却也特意肃整了一下衣衫,一本正经地说道:“谢陛下册封,微臣必不负陛下重任。”
  初玉尘笑容变深,挥退所有人,一步一步走向柳斐然,直至她跟前站定,两人不过半个身子距离。
  “对于丞相,朕一向放心。”
  柳斐然发现,初玉尘确实是长高了,不过是几个月的时间,竟然又往上窜了一小节,恐怕再过不久,陛下就要比自己高了。
  柳斐然心中思绪复杂,竟一时忘了回初玉尘的话。初玉尘见她晃神,有些不满地抬手揪住了她的耳朵,“丞相在想什么?”
  她的手指略凉,捏在柳斐然温热的耳垂上,让柳斐然耳后起了一列的细小寒毛。也不知是被冷到了,还是过于敏感而引发的。
  初玉尘的这种举动,和以前的并不一样。以前是亲昵但是没有别的感觉,可现在,时常没有以前那么亲昵了,却总是多了几分旖旎暧昧的感觉。
  柳斐然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心态问题,还是初玉尘故意塑造的。
  她只知道,事情越来越往不可控的方向去了,她应该及时回头,却总是不容自主地朝那边走去。
  柳斐然眸色隐隐变动,最终隐没,不敢再刚才的话题接话,说道:“微臣在想,陛下是做什么打算?”
  初玉尘能感觉到柳斐然在逃开她刻意营造出来的气氛,但是她也不过分在意,收回了手,说道:“既然都上了锅,那就自然是煮了吃了。”
  柳斐然微微蹙眉,“如何煮?”
  初玉尘带着柳斐然往一边的榻上走去,她这懒性子,见着榻似乎就不想动,只想赖在上边。
  她上了榻,就把脚朝柳斐然抬了起来,明显是要让柳斐然脱鞋。柳斐然自然就想起了那日的事情,默默地红了耳尖。
  初玉尘自然是看在了眼中,她实在是太爱柳斐然这般模样了。明明害羞,却又装得平静如常,让她忍不住想尽办法去逗她。
  见初玉尘这般自己不给她不脱鞋她就不放下来的样子,柳斐然也是心中暗叹一声,为她褪去了鞋子,只是这一次她不肯再为她除去袜子,说道:“天冷,袜子就不要脱了。”
  确实,这几日天气渐冷,将要入冬。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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