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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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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斐然这一番话不可谓不重,谁也没有想到,执政前乖巧听话的初玉尘,一旦执政后,竟然是如此的雷厉风行,一丝情面都不给。
  苟宿完全被震慑住了,同一时间,还有满满的不可置信和愤怒。他如果知道初玉尘是这样的人,当初他断然不会轻易把辅政大权交出去!他以为她第一次上朝时候,便是立威,却不曾想,今日才是真正的立威,而且是拿自己开刀!
  苟宿只觉得一口气下不去,噎得心脏难受。但是初玉尘是皇上,他又不能反驳,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请罪,“微臣知罪,还请陛下责罚。”
  初玉尘漠然地看着他,红唇轻启,“出言不逊,蔑视天子,朕就罚你闭门思过三日,扣俸禄三月,退下吧。”
  “……是。”
  气得苟宿,回到府中,砸了一屋子的东西。
  苟宿的碰壁,也让所有臣子都看到了初玉尘强硬的一面。这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她发脾气众人还能想象,可关键她是故意等到苟宿说话露出不对的时候才发脾气,故而杀了苟宿一个措手不及。
  朝臣其实都和苟宿一样,对初玉尘抱有轻视的态度。主要是她之前的表现实在是太过于人畜无害,甚至在朝臣争吵时候好言相劝,没有动怒过。谁能想她不是不动怒,而是一直隐忍不发呢?
  而且柳斐然性格温和,虽处事不温吐,也是干净利落,但到底也是有商有量。谁想初玉尘作为柳斐然的学生,却如此霸气,比之先皇还要霸气几分。
  可到底让柳斐然坐上丞相之位,还是让许多人不服,故而哪怕是苟宿被罚,也还是有人进宫求见陛下了。
  “启禀陛下,谏议大夫何大人求见。”
  姓何的谏议大夫,就只有一个人了。这个人初玉尘自然是有印象,因为他是一个恪守成规的人,当时柳斐然推行科举制度的时候,他没少在一旁冷言冷语。
  这样的人虽然讨厌,但谏议大夫之中偏也还少不了这样的人,这样的人敢于上谏,并非毫无用处。
  主要也是现在初玉尘还没有时间收拾这些人。
  “允。”
  何大人是一个将近六十的消瘦男子,年纪算不得很大,但是头发已经花白,脸上神色严肃,没有一丝笑容,好像天下间的人都欠了他几千两似的。
  见过礼,初玉尘很是好心情地说道:“难得何大人进宫看望朕,何大人看看,朕这字写得如何?”
  何大人字写得不错,朝中的人都知道。他瞅了两眼,说道:“陛下的字苍劲有力,下笔如有神,只是收笔处略有不稳,就像是被人蒙蔽了双眼一般。”
  初玉尘都气笑了,这老头子到底是怎么睁眼说瞎话说出这番话的?她看了自己的字一眼,问道:“哦?何出此言?”
  “微臣听闻苟大人出言不逊被陛下责罚,微臣想知道苟大人到底说了什么不恰当的言论,竟让陛下不顾叔侄颜面,责令苟大人闭门思过。”
  初玉尘不喜别人反驳她,以前这种感觉还不明显,但是这些日子他们反对自己立柳斐然为丞相,接二连三上书亦或是反对自己决定,她早已觉得不耐烦了起来。此时她便是眼睛一眯,“叔侄又如何?先是君臣,再是其他,难道朕还不能责罚他了?”
  “微臣并无此意,只是微臣怕陛下被有些人蒙蔽了双眼,让朝中大臣寒心。”
  他倒是会戴高帽,这样不咸不淡的责罚,就能让朝臣寒心,难道他们的心都是鸡蛋做的吗?“哦?何大人有话不如直说,谁蒙蔽了朕的双眼?”
  何大人才不怕初玉尘,他作为谏议大夫,有责任让初玉尘认知到不可任性。“能让陛下了她责罚御史大夫,非要陛下立她为丞相,不是把陛下的双眼蒙蔽了是什么?她自入朝为官以来,虽做出了政绩,可也肆意收拢朝臣,组成帮派,扰乱秩序,把好好的朝堂弄得乌烟瘴气。再者创立科举,虽说是为了汲取有才能之人,可推行下去,劳民伤财……”
  何大人倒是一点都不客气,一口气说出了一堆有的没的,愣是把柳斐然说成了罪大恶极。
  初玉尘听得眼皮跳了又跳,只觉得怒气在心中积攥着,对苟宿的发脾气是有意为之,可现在就真的很想把这一方砚台砸下去了。
  可是初玉尘不能,因为何大人是谏议大夫,她若是伤了他,明日参自己不是的本子就该堆满宣宁殿了。
  何大人说了一通,最后结言,“臣认为,柳大人虽有功,却不足以承担丞相之位,还请陛下明察。”
  初玉尘淡淡地看着他,问道:“那依何大人之见该是谁担任?”
  “那自然是叔大人了。”
  何大人浑然不顾初玉尘越来越冰冷的神色,自顾自地说着,“叔大人一生清廉,入朝为官二十多载,颇负盛名,政绩无数,为人谦和,朝中之人听闻叔大人之名,无一不竖起拇指的……”
  初玉尘要不是隐忍了这么多年,恐怕真的会一个砚台扔过去,砸死这个睁眼说瞎话的人。
  见他滔滔不绝,似乎还要继续说下去,初玉尘红唇勾起,问道:“叔大人在民间的声望高一些,还是柳大人的高一些?”
  何大人被打断了话,虽然不满,可对方是陛下,他也不敢说什么。两人声望相比,何大人知道是柳斐然的高一些,他脸色有一点不自然,可也还是回答说道:“柳大人高一些,可……”
  “游民内战,提出开互市换取内战消耗的是谁?”
  “是柳大人。”提起这个,何大人怒气顿时就上涌,“我国与元国断开互市多少年,竟一朝被柳大人给破坏掉了,用我国的粮草养他国的百姓,也亏得做得出来……”
  “当初可是先皇首肯的。”初玉尘淡淡地应了一句,“再者,朕问你,若非开了互市,元国统一,我国西仓是不是又该陷入到危险之中?”
  说到这里,初玉尘停顿了一下,似笑似非,“何大人清廉忠诚,可朕记得,你的家眷没少买从元国交换回来的皮袄。”
  何大人被戳了个痛处,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初玉尘竟然连这个都知道,一时之间被说得哑口无言。
  “太师年纪虽轻,可做成的事情,哪一件不是大事?若非她年轻,早在几年之前,就该坐上丞相的位置了。”初玉尘语气越来越严肃,“如若万事都是按资历来说,那坐上丞相位置的人,就该是你了,何大人。”
  何大人可不敢担当这个说法,就算是耿直如他,此时也是跪了下来,“微臣无能,担当不起丞相之位。”
  “既然你无能,那便让又能之人担之,朕意已决,退下吧。”
  何大人见劝不动初玉尘,急得满头大汗,一头磕在了地上,“陛下!陛下三思啊!柳大人虽优秀,可到底年轻,如叔大人,稳重忠诚,才是丞相的不二人选啊!”
  何大人磕得很是用力,这一下子下去,直接就红了一块,他苦口良心地劝说道:“柳大人若是以不到二十六岁的年纪成为丞相,恐怕朝堂无人能服啊!再者柳大人升官之快,已经坐上了丞相之位,日后再有政绩,又该如何封赏,陛下,慎重啊!”
  何大人有一点是说中了初玉尘心里的,那就是日后又该如何封赏?不过这都是日后的事情,初玉尘清楚,只有对自己一心一意的柳斐然上位,才是对自己最有益的。
  “朕意已决,何大人不必再说了。”
  “陛下!”何大人叫得那叫一个悲痛欲绝,头磕了几下就出血了,“您不能因为柳大人是您枕边人,您就任人唯亲啊,若是陛下不收回成命,老臣就长跪不起!”
  果然是耍起了流氓来了,初玉尘气得站了起来,“若是太师有什么失德之处,何大人说出这样的话来朕倒是没有意见,可太师勤勤勉勉,却遭遇你这番说法,朕若是依了你,朕如何向朝臣交代?!你要长跪不起,那就让你跪着吧!”
  初玉尘甩袖离去。


第156章 
  初玉尘在宣宁殿大发雷霆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来,与之一起的消息是谏议大夫何大人跪在宣宁殿中。众人想一想就知道,初玉尘为何发脾气,但是依旧是诧异初玉尘竟然这么硬气,真的让六旬的何大人跪在宣宁殿中。
  到底是谏议大夫,初玉尘此举可往轻里说,也可往重里说,总之便是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也引起了一些人的忌惮。
  此事柳斐然知晓之后,暗叹了一声,请教了郭唯该如何做才恰当。郭唯眯起了眼睛,一边摸着胡子一边说道:“何大人此举是自讨苦吃,传来的消息都说是他抹杀了你的功劳,堪称是在中伤你,陛下生气也在所难免。”
  “也没有到中伤的地步,只是观念不同罢了。”柳斐然为他说了一句话,“只是陛下现在根基不稳,留下这样的名声怕有损于陛下名声。”
  郭唯说道:“名声虽然重要,可若是过于注重名声便是束手束脚,最终会被朝臣认为软弱可欺,反倒不是好事。”
  柳斐然心中到底还是有些担忧,说道:“话虽如此,可陛下太过于强硬,恐怕压制不住他们。”
  郭唯笑眯眯地说道:“大人,多虑了。”
  柳斐然一怔,然后就听得郭唯继续说道:“陛下不是无知小儿,陛下已经长大了,大人该相信陛下,陛下能把这些事情处理好的。”
  郭唯语重心长的一番话,让柳斐然觉得颇有点不是滋味,同时也对她造成了一定的提醒。是啊,陛下已经不是孩子了,以她的年纪来说,她已经是一个蛮不错的帝皇了。只是自己还是会把她当做是孩子,想要为她安排什么。
  可陛下已经不需要自己的安排了,她有自己的想法,甚至于可以做到更好。
  郭唯见柳斐然有一点失落的模样,忍不住摸着胡子笑道:“孩子终究会长大,如果大人您一直庇护着陛下,陛下反而难以成长,是该放手了。”
  柳斐然笑了笑,“先生说得有礼,只是柳某一时想左了。”
  郭唯见她虚心接受,便也笑了,“不过大人现在也有一事可做。”
  柳斐然笑着接口说道:“进宫求情。”
  郭唯点头,然后柳斐然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进宫去了。
  别看何大人一把年纪了,可说跪就跪,一点都不含糊。小可子也去劝了两轮,他也根本不听,就是在那挺直胸膛,目不斜视。
  这一跪就是三个时辰,外头都传开了,柳斐然假装刚收到消息,急冲冲地进宫来。
  此时初玉尘正在魏庆宫的后院里,她站在菜园子边上,看着白奕挽起袖子,拿着锄头在锄地。
  因为初玉尘不想面对何大人那张脸,闲来无事就再次踏进了魏庆宫。恰好见到白奕在菜园子里忙活,便站在一旁好奇地看着。
  自上次初玉尘来过之后,魏庆宫的宫女太监都全都罚了,之后再也没有人敢轻视白奕,白奕也终于得到了她作为太妃应该有的尊重。她下地纯属是因为自己的爱好,却不想她的行为倒是让初玉尘颇感兴趣。
  她努力开解自己,才能让自己在初玉尘跟前恢复平静,一个人忙活了起来。只是她的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因为听得有人禀告,“启禀陛下,柳大人求见。”
  柳斐然会来,也在初玉尘的意料之中。何大人中伤了柳斐然,柳斐然这一出面求情,不就落了个贤良的名声么?是否真心求情并不重要,关键是这个姿态要做出来给众人看。
  初玉尘允了,柳斐然走进来。再见初玉尘,柳斐然心中也是个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她不敢直视初玉尘,又总是得出现在她跟前,好在,她还是能很快地把私人情绪压下去。
  “见过陛下,见过太妃。”
  白奕不敢直看柳斐然,只慌乱地点了点头,下意识地摆了摆自己的裙摆,却发现裙角处沾了泥,显得有些狼狈,于是她就更加坐立不安了起来。
  可是柳斐然根本没有看她,她的眼睛里边只有初玉尘。意识到这一点的白奕,心中不免又是有一点失落。她确认柳斐然没有留意到自己的时候,偷偷地朝她看过去,只觉得心花怒放,无比满足。
  “太师进宫来,有什么事么?”初玉尘淡淡地问道。
  柳斐然其实有点受不了初玉尘对她的冷淡态度,毕竟亲密了那么多年的人,变成了如今的模样,这种落差她到现在都无法适应。
  白奕是后宫之人,这些朝堂之事并不适宜在这里说,故而柳斐然说道:“微臣有事相禀。”
  初玉尘便带着柳斐然离开了,柳斐然和上次一样,依旧是对白奕微笑行礼,然后退下。
  白奕则是呆呆地沉浸在了柳斐然的笑容之中。
  宣宁殿有何大人在,初玉尘不愿意过去,便带着柳斐然到了御花园来。两人一前一后走着,直到到了湖边,才停下了脚步来。
  “说吧,有什么事?”初玉尘问。
  柳斐然说道:“微臣听闻何大人进宫求见,惹恼了陛下,可陛下一向宽厚待人,微臣是断然不信的,故而进宫求见陛下。”
  想不到柳斐然也有这么个睁眼说瞎话的时候,要说这演给别人看的,太师也真是不输给任何人。初玉尘原本是紧绷的脸儿,也不禁因为她的举动而缓和了一点。
  初玉尘故作淡漠地说道:“你没有听错,何大人确实还在跪着。朕虽宽厚,可他非要跪着,朕也拦不住。”
  要说初玉尘宽厚,这是谁也不相信的。她执政的这些日子以来,做的决定都和宽厚没有半点关系。柳斐然也是一本正经地听着她自夸自己宽厚,笑意从眼眸里闪过。恰好两人视线对上了,然后都瞧见了对方眼中的笑意,倒是一时氛围融洽了下来,笑意更深了。
  柳斐然说道:“不知何大人为何激怒了陛下?”
  “何大人虽是谏议大夫,可出言不逊,挑拨君臣关系,朕不愿和他计较,他倒是跪下就不肯起来。对了,太师不妨去劝劝他。”
  柳斐然应允,准备前往宣宁殿,初玉尘见她真打算这样就走了,心中也有点恼火,忍不住叫住了她。
  柳斐然一脸茫然地回头看着初玉尘,“陛下有何吩咐?”
  初玉尘心里哼了一声,有心想让柳斐然关心关心自己,却不想她真的一点都没那个想法。难道她就不担心自己是不是能处理好这些事情么?要知道,她明明就是为了她的丞相之位做的这些事情,她和柳斐然,可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
  柳斐然是真不知初玉尘叫住自己是为了什么,可见着自家主子那一副高傲而又有点期待的样子,她就觉得自己是不是遗忘了什么,不禁在脑海里想了起来。
  初玉尘心中那个急啊,在等着柳斐然说话,可她就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不说。她媚眼里闪过一丝恼怒,气得她真想揪住她耳朵问她是不是傻。
  可柳斐然怎么想都不明白为什么初玉尘的表情这么复杂,她本就长得妩媚,加上这些又是羞恼,又是期待的表情,就显得格外可爱,让人心中发软。
  初玉尘见柳斐然真的没有关心自己的意思,没好气地说道:“没事,你退下吧。”
  柳斐然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茫然地退下了。
  初玉尘见着她的背影是越看越生气,她快要走到没影的时候,初玉尘再矜持也忍不住开口了,问道:“太师就不担心朕的吗?”
  这话问得,颇有几分委屈,想当年柳斐然对自己是何其上心,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和自己说,然后和自己分解,到现在居然吱都不吱一声,实在是太让初玉尘伤心了。
  柳斐然也没有想到,初玉尘纠结了那么久,原来是想自己关心她。她停下了脚步,只觉得被这样的初玉尘给戳中了心窝,软得一塌糊涂。
  这是一种柳斐然不愿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是一种很是复杂又很是让人欢喜的感觉。以前的初玉尘没有给柳斐然这种感觉,可现在是有的。
  这一瞬间的感觉,就像是这些日子以来的所有阴霾,全都散开了。
  柳斐然不禁露出了笑容来,回头去看初玉尘。初玉尘见着她的笑容,心里边只觉得所有防线都崩塌了,自己本来想忍住不笑的,可是却怎么都忍不住,那唇角便偷偷地翘了起来。
  两人就都站在原地,柳斐然桃花眼是说不出的温柔和信赖,只听得她温润的声音缓缓道来,“臣相信陛下,就像是相信自己那般的相信陛下,所以不必问。”
  初玉尘只觉得一颗心,突然间就炸开了。这一瞬间,脑海里就像是被春色弥漫了一般。冒头的小草,娇嫩的鲜花,翠绿的柳枝,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么的美好。
  初玉尘从来不认为喜欢柳斐然是一件让人苦恼的事情,可是两人自关系挑明之后,她受到的冷落和打击太多了,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而今柳斐然的话一说出来,初玉尘的心有多雀跃,就可想而知了。
  到底太师对自己是不一样的,这般信任,世界上除了她还能有谁呢?她对自己的肯定,就像是有人在背后支撑着自己一般,初玉尘瞬间就觉得自己无所不能,无所畏惧了起来。
  初玉尘此时根本就没有想到要压抑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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