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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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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仲焕在位之时,他虽然没什么功劳,但至少底下的人也算是能力尽显,故而他的致仕也让不少人舍不得。他回族地养老之时,不少官员都去相送了,柳斐然更是携带着陛下的祝语相送,让梁仲焕红了眼眶,也传为了一段佳话。
  梁仲焕一走,丞相之位就空置了下来,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了叔青司和柳斐然两人身上。两人旗鼓相当,各自追随者也都不少,可谓是谁都有可能上位。
  初玉尘执政,做事稳重没有纰漏,辅政大臣这个名号自然也就撤了。
  苟宿威风了几年,突然间别人对他的奉承少了,尊敬也少了,心里面自然也是有落差。梁仲焕一走,他觉得丞相这个位置,就算是轮都轮到他上了,自然也是活跃得厉害。
  可是有眼力见的人都知道,丞相之位和他是没有关系的了。只不过他要拉拢,也没人敢说实话,也就当是看戏罢了。
  再过一些时日,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为此事开口了。
  “陛下,丞相之位空缺已久,是时候定下来了。”
  初玉尘撑着脑袋,听到这话之后轻哦了一声,“不知爱卿推荐谁?”
  苟宿不禁挺直了胸膛,那个提出要立丞相的人,正是他的党派。
  “苟大人尽忠职守,为国为民可谓是鞠躬尽瘁,深受百姓爱戴,微臣认为,正是丞相的不二人选啊。”
  苟宿听得心里大爽,不过掩饰自己的得意,这点本事也还是有的,连忙谦虚地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像叔大人、金将军都是国之栋梁,臣不过是庸才罢了。”
  金虎听罢笑了一声,心中暗道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哦?苟大人吗?”
  初玉尘朝苟宿看过去,然后又转移了目光,问道:“除了苟大人,可还有人要推荐的?”
  朝臣没有说话,苟宿脸色不禁越来越得意,原本该掩饰的情绪,都逐渐显露了出来。
  要说苟宿认不清局势也是有的,毕竟他一政绩二无声望,能在这个位置待了这么多年,还是因为他那郡主母亲,再加上他代表着皇家一方的脸面,故而当年的皇上才会把他放在这个位置。
  可先皇其实也是个理智的,就把他搁那儿,也没多少实权落在他身上。特别是之前秦丞相能力显著,这御史大夫几乎就是个摆设。
  众人瞧见苟宿一副已经大权在握的模样也是一阵好笑,叔青司和柳斐然一脉都不曾说话,一些中立耿直之辈就忍不住开口了,“苟大人虽然不错,可叔大人、柳大人亦可啊。”
  这话就扎苟宿心上了,他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却是一个出了名耿直的谏议大夫,一时觉得牙都酸了。
  这些谏议大夫最为难缠,动辄就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主意,关键是有些谏议大夫还特别耿直,宁愿丢官都非要参你一本,实在是让人头疼得很。
  张松也是个出了名的耿直,也不怕得罪人,此时也是开口说道:“陛下,丞相乃是百官之首,不是小事儿,必定要慎重啊。臣倒是觉得叔大人亦或是柳大人都挺好的。”
  张松这是直接就应了刚才那谏议大夫的话了,他可是少师,职位高得很。他公然称赞叔青司和柳斐然,却独独不提苟宿,分明是瞧不起苟宿。
  苟宿这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张大人这话是认为本官很差了?”
  张松虽然打心里看不起苟宿,但也还是客气了两句,“苟大人误会了,只是丞相之位要考虑到方方面面,需要多加慎重罢了。”
  不管张松怎么说,反正苟宿这是和张松给气上了。瞪大眼睛看着张松,恨不得把他给撕了。
  张松何许人也?世间大儒,再加上科举推行也有他一份子的缘故,声望高着呢,自然也是不惧他的。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人了,在朝堂上你瞪着我,我瞪着你,谁也不惧谁。
  不过一旦说开了,但是朝中众说纷纭,总归声音分为两种,一种是支持柳斐然的,一种是支持叔青司的,谁也没有提及到苟宿。
  苟宿彻底沦落成为了一个笑话。
  初玉尘听了一耳朵,然后就散了朝,让底下人给个章程来,她再来定夺。
  可到底是立谁为丞相,在初玉尘心中向来就只有一个人,哪怕这个人让自己糟心得很。
  自言锦庭事件之后,柳斐然已经很多天没往皇宫里跑了。初玉尘脸色越来越差,再加上之前听闻她休沐的时候跑去找潘若烟了,更是发闷。
  以前她住皇宫里的时候,休沐都是和自己在一起,有什么时候也是和自己一起去干的。而今她再也不把自己放在首要位置了,如何能不气人?
  再者昨日柳母又给柳斐然介绍男子了,柳斐然根本没有拒绝,还和那男子相谈甚欢,气得初玉尘杯子都砸了两个。
  当天晚上初玉尘就让小可子出宫办事去了。
  此时退朝之后,想到柳斐然刚都不曾看自己一眼,气在心里的初玉尘招来小可子,问道:“昨晚的事如何了?”
  小可子自然是知道什么事的,他虽然万分担忧,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恭敬地说道:“把他安排睡在春江楼里了,陛下放心。”
  怕的是柳斐然觉得是吃个花酒根本不在意,初玉尘又气在头上,直接说道:“让他滚出皇城。”
  小可子眼角跳了跳,不得不去照办。
  小可子是个能干的,既然初玉尘要他滚出皇城,那自然就得让他滚啊。这还不得是把他打晕滚出去,而是让他自己走。
  一张笔轻巧地放在了桌子上,一个斯文却有点像是个半大少年的人轻声说道:“写封信,就说家有急事,然后离开皇城,可懂?”
  和柳斐然相看的男子此时已经被揍成了猪头,畏畏缩缩地站在一旁。旁边站着几个彪形大汉,对着他虎视眈眈。
  他瞅瞅桌子上的纸笔,又瞅瞅那个少年,吞咽了一下,“我到底得罪了何人,总得有个说法。”
  “你得罪的,自然是你得罪不起的人。”少年斜了那男子一眼,温和地笑了起来,“看来你是还没被打够,来呀”
  “别别别,我写还不行吗?”这男子也是害怕至极,不想再次被揍,只好乖乖地写了信,然后被提溜着带走了。
  这少年吹干了纸墨,小心地折好放在怀里,递往柳府去了。
  柳母看到信的时候,心都颤了一下。这些年她为柳斐然的婚事可没少愁,为她相看的男子没几十个也有十来个,都没能成。没成也就算了,还有一些拒绝得莫名其妙的。
  柳母再怎么单纯,也不可能看不出来这事儿有蹊跷。柳斐然一下府衙回来,她便拉住了她,忧心地说道:“斐然,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柳斐然以为是朝中之事,神色便是一沉,问道:“母亲,是发生了什么事?”
  柳母把信给了她,忧心忡忡地说道:“都已经是第几次了,哪有那么多急事要离开呀,再加上之前介绍的皇城子弟,都是各种缘由就搁浅了。斐然啊,我真是担心啊,到底是谁和你过不去啊?”
  能做到这个地步,且又会这样做的,除了初玉尘还能有谁?
  捏着这一张薄薄的纸,柳斐然心中是万分复杂,偏生这件事又无法与母亲解释,只好安抚说道:“只是巧合罢了,母亲不用担心。”
  “如何能够不担心啊?你都已经快要二十六了,已经是老到不行的姑娘了。”柳母愁得快要抹眼泪了,“要我说,不如买个身世清白的男子回来好了。”
  柳斐然哭笑不得,“若是寻常男子,搁哪儿没有?就算是府中,也是有大把的小厮。这样的胡话,母亲就不要说了。大抵是女儿的情缘还没到罢了,何必着急呢?”
  柳母心酸不已,“你舅舅都已经当爷爷了,我如何能不急?”
  柳斐然少不得安慰了一番,才把她劝下来。只是这样的事情可不能再次发生,柳斐然再三思索,还是进了宫。
  柳斐然心中也是烦闷着,又该如何让陛下不要再这样做呢?难道真的要让陛下立皇夫,转移了注意力,这件事才好过去?
  心事重重的柳斐然见到了初玉尘,见礼之后,两人竟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初玉尘抱着阿来,阿来要跳下去往柳斐然去,初玉尘不让摁住了。别看阿来从睁眼时候养到了现在,可毕竟是野兽出身,身上都是带着野性的。平日里大家都顺它,它倒是不显,但像此时压着它了,它竟一亮爪子,在初玉尘手背上抓了一道。
  初玉尘吃痛,连忙松开了手,阿来立刻跑了下来,要冲进柳斐然的怀抱。可柳斐然见着了初玉尘吃痛的样子,心下担忧,阿来扑过来,她便往边上一躲,急急上去了,“陛下,您怎么样了?”
  这一看,手背被抓出血了。初玉尘本来就白,这血一冒出来,鲜红得很,柳斐然只觉得心脏一痛,立刻转头见到:“来人啊,叫太医!”
  叫完,柳斐然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手来看,满脸的心疼是毫不遮掩的,“还好,伤得不是很重,待太医过来处理一下就好了。”
  初玉尘见着柳斐然担忧的样子,想到她这些日子的冷淡,手背又发疼,只觉得这一瞬间,最近以来的委屈和难过都爆发了,让她瞬间红了眼睛,扁了嘴,“你还知道心疼我”
  柳斐然一噎,发现自己担忧之下又越举了,想要把手放下,初玉尘立刻就委屈巴巴地开口了,“姐姐,疼。”
  柳斐然如何能不心疼?见她这番模样,原本想要和她保持的决定,就直接裂开了缝来了。
  小时候初玉尘要是疼了,柳斐然总是会给她吹吹,此时见她明显是要自己哄的模样,心中也是软成了一片,低声说道:“微臣吹吹就不疼了。”
  说罢柳斐然低下头来,轻轻地给初玉尘吹了起来。
  初玉尘委屈的同时,又觉得心里欢喜,竟一时哭笑各半,明明红着眼流着泪呢,另一边唇角却又怎么都压不下去。
  到底姐姐还是心疼自己的,虽然阿来把自己抓伤了,但是有功。


第151章 
  柳斐然吹了几口气,然后抬起头来,见着初玉尘鼻子红红眼眶红红的,心下怜惜之余又觉好笑,说道:“陛下都多大了,还怕疼。”
  谁让不疼她不心疼呢,果然还是爱哭的孩子有奶喝。初玉尘扁着嘴,委屈巴巴地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尘儿从小怕疼。”
  想来也是,身娇玉贵的姑娘有几个不怕疼的?柳斐然见她可怜,便摸了摸她的头,语气略带责备地说道:“陛下也真是的,压着它做甚?阿来毕竟是狐狸,肯定会有野性的啊。”
  阿来见柳斐然没有抱自己,正委屈地围着柳斐然的腿边转圈呢。初玉尘看了它一眼,继续委屈道:“我也不曾想它会挠我呀。”
  “阿来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柳斐然见着阿来,虽然依旧是漂亮极了,可到底是伤着了主人,可不能这样算。她叫道:“来人。”
  小可子之前差人去请太医了,本就担忧陛下的他,一进来见着初玉尘的手,哎哟一声,急道:“陛下,这是怎么了?”
  柳斐然指了指地上的狐狸,“都是它惹的事,麻烦可公公把它关上三天,不给吃喝。”
  初玉尘半点不心疼,虽然阿来有功吧,可架不住姐姐维护自己呀。她心里喜滋滋的呢,面上却不显,反而有点不忍地说道:“还是算了吧,三天时间太长了”
  柳斐然浑然不知自己的主子是在装可怜,正色说道:“就算是畜生,伤了人也要受惩罚,就三天,不能少。”
  说罢柳斐然就低着头训斥起狐狸来,小可子犹豫了一下,看向初玉尘,却见初玉尘唇角明显勾起,显然是乐在其中。
  得,白操心了。小可子心下叹息,应了一声,引诱着狐狸出去了。
  太医匆匆而来,为初玉尘处理过伤口,也没什么大事,便就退下了。只不过那伤口还是用布包扎了起来,让柳斐然看着略有些心疼。
  初玉尘对于柳斐然为什么进宫来心知肚明,见她一时还没想起说这事,连忙开口说道:“这样包起来,就没法写字了,不然我把它拆掉算了。”
  伤的是右手,一包扎起来也就没法写字了。柳斐然见她似乎真的要拆,连忙轻斥,“陛下不可,太医才包扎起来,别胡来。”
  初玉尘眉头一皱,“还有很多奏折要我批阅呢。”
  柳斐然无奈说道:“陛下让人代笔就是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初玉尘就等着她这话呢,此时便是眼睛一亮,“那太师你来代笔。”
  柳斐然也没多想,欣然应允。
  柳斐然想要把奏折搬走,却听得初玉尘幽幽说道:“难道太师是打算代我批阅吗?”
  柳斐然一惊,问道:“陛下怎么会这样说?”
  “不然你想去哪?”
  “自然是换个地方这儿是宣宁殿,微臣总不能坐在陛下这儿来吧?”
  “为什么不能?”初玉尘在说这话的时候,就是一把拉住柳斐然的手,把她拽了下来,一下子就跌坐在了椅子上。
  柳斐然吓了一跳,这可是陛下才可坐的位置,顿时冷汗都要起来了。初玉尘可不管,见她要起来,立刻再一次把她压下去,她还要用力,初玉尘立刻叫道:“手疼”
  柳斐然不敢动了,连忙朝她的手看过去,“陛下没事吧?”
  初玉尘幽幽说道:“琉璃宫你也随我睡了几年,不也是皇上才该睡的地方么?这小小的案台也素来是该皇上才能上来的,你不也上来了,区区小节,太师又何必介意?”
  柳斐然被初玉尘说得简直是脸上一红,她自认为是一直端着不越界,可正如初玉尘所说,两人关系何其亲密,这些事情根本就是难免的。
  初玉尘半是霸王硬上弓似的,压着她不让她起来,另一头则是拿起了折子看了起来。柳斐然无奈,可到底也是喜欢的,喜欢初玉尘无条件信任自己。
  两人就这样,初玉尘把折子看完了就递给柳斐然看,在柳斐然看的时候自己就在想对策。柳斐然看完了一般也会想该如何,然后再听初玉尘说出来的应对。
  有时候初玉尘的应对有些疏漏,柳斐然会反问补充,两人有商有量,在一些问题上若双方意见不同,便以初玉尘的为准,倒是十分融洽。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奏折也快要清完了,两人都觉得有一些疲乏,然后柳斐然有点分神,就发觉了两人的亲密。
  两人原本就是并坐在椅子上,椅子虽然大,可容纳两个人也还是略显拥挤,于是初玉尘抬手拿奏折一类的便会和柳斐然有身体接触。初玉尘身上淡淡的檀香,时不时钻进柳斐然的鼻腔里面。以前固然是习惯了这个味道,可是近几个月的鲜有接触,再闻到时,竟觉得有些陌生。
  这种陌生并不是味道上的陌生,而是感觉上。
  这些日子以来对柳斐然的冲击不可谓不大,初玉尘以一个极快的速度,告诉了柳斐然,她已经并非是一个孩子了,她是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天子。
  而这个天子,唯独对自己和颜悦色,特别对待。
  柳斐然对初玉尘向来都是特别的,君臣、母女、朋友一类的关系,向来是她的定位。只是自初玉尘石破天惊的表明心意,让柳斐然不得不去面对初玉尘并不如自己这般想法的事实。
  柳斐然并不反感女子喜欢女子这一件事,她向来对感情都是没有态度的。她也同样没有任何欣喜的感觉,毕竟这件事带来的恐慌,遮掩了所有的滋味。
  可现在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她在停笔之后,看见初玉尘还在认真看着奏折,一时之间,有一些恍惚了。
  这是她第一次,完全以一个女子看待另一个女子的目光去看待她。看她微微蹙起的眉头,红润的唇轻抿着,呈现出几分冷艳。她眼角上挑,模样是极其妩媚动人的,可气质又高贵优雅,两者糅合在一起,更显魅力。
  她似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微微翘起了唇角,这一瞬间,就觉得春风拂过了湖面,细雨滋润了柳枝,一切都生动了起来。
  柳斐然看得出神,却不知初玉尘之所以会笑,并不是因为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而是注意到了她的视线。见她看自己看得如此入迷,初玉尘如何能够不高兴?
  果然对付姐姐,还得走温馨路线,不可操之过急。
  看了片刻,柳斐然终于回过神来,她自己一时之间也是心神不宁,刚才那种感觉,似乎有一点危险。她连忙低下头来,压制住自己心中泛起的些许波澜。
  初玉尘当做不知道,只是见她不再看自己了,自己也不再装作还在看折子了,便把折子递给她,说道:“朕已阅。”
  这代表这个折子无关紧要,无需初玉尘做特别批注。柳斐然也没有再看这个折子,提笔把三个字写了下来,然后再放置一旁,让初玉尘盖章合上。
  不知不觉已经天黑了,小可子在门外喊道:“陛下,是否用膳?”
  初玉尘放下奏折来,高兴地说道:“先用膳吧。”
  柳斐然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说不一起吃饭,两人便坐在了一起。也有不少时间没能一起吃饭了,初玉尘特别高兴,想着阿来这个小东西着实帮了自己一把,她得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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