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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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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望眉头一皱,问道:“下官接触过文途,实在是不堪重用,大人想暗中做手脚?”
  苟宿压低声音说道:“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输吗?!他一旦输了,天下就要乱了,苏大人,你也作为朝廷命官,难道不知道朝政安稳的重要性吗?!”
  金虎冷笑一声,“看看你们这些文官做的好事。”
  苟宿怒道:“什么文官!这可都是和你我息息相关的,若是出了问题,你的李志轩都不能幸免!”
  “那就得让你失望了,李志轩走得可不是举荐的路子,别忘了,你们不许他成为我举荐的人。”金虎有恃无恐地说道。不过也就是这样说说罢了,朝中贵族自成一派,在这种层面上,他也无法置身事外。
  柳斐然见他们要如此决定,突然开口说道:“这样恐怕不妥吧?”
  叔青司有了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朝柳斐然看过去。后者一脸平静地继续说道:“文途有没有本事,比一比就知道了。一切按章程走,不可徇私啊各位大人。”
  苟宿眼睛瞪大,声音猛地往上提,“你疯了吗?!你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什么吗?!”
  柳斐然硬气地回应,“苟大人,您以为这件事还瞒得住吗?这一件事皇上也已经知道了,陛下要求速办此事,不得徇私,苟大人这是想要欺君罔上?”
  梁仲焕太阳穴在剧烈跳动,只觉头疼至极,“那若是文途输了呢?”
  “那便按国法处理,该流放的流放,处死的处死,这有何难?承认自己御下无方,让朝中腐败至极,然后引咎辞职,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不就完了吗?”
  柳斐然说得太重了,竟一时之间让所有人都惊住了。只见得她头上官帽一摘,往桌上一放,说道:“柳某不才,愧当辅政大臣,此事一了,就辞官!”
  “柳大人,使不得啊!”叔青司要阻止柳斐然,“哎呀,何须如此呢!”
  苟宿是已经气得一个趔趄,倒在椅子上,指着柳斐然怒骂:“你这狗玩意!”
  梁仲焕额头上的汗都滴下来了,连忙制止,“苟大人慎言!”
  最怕的情况还是出现了啊,内部意见不合,梁仲焕等人代表贵族势力,柳斐然代表官家势力。柳斐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再加上苏望是柳斐然的人,那就无法阻止正常比拼,而一旦文途输了,那这件事就真的不能善了了啊。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把侍郎骂了个狗血淋头。而就在这个关头,竟然又见得有人送来奏折,一看,全都是在参文途一事,那些谏议大夫疯了一样上折子。
  而就在几人心中纷乱之时,竟又听得张松的声音传了过来,“成何体统,这成何体统?!既然他们要比,那就比!我们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真金不怕火炼!”
  梁仲焕又是心中哀嚎一声,张松怎么进宫来了?这人出了名的爱得罪人,又是满嘴的圣人之言,又有几人说得过他啊?只要他插手,以他那直性子,不得把事情捅上天?
  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呢,张松就已经大步踏入了代批房了。虽辞官了一些时日,但是张松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改变,不看人脸色,直接就说道:“各位辅政大人,既然那些人要闹事,那就证明给他们看好了,在犹豫些什么?”
  叔青司已经没有力气去说话了,转过身来当做没看见。金虎半是担忧半是幸灾乐祸,也不出声。只有苟宿跳了起来,“张松,你进宫来做什么!”
  “外边都闹翻了,章程还没拿出来,苟宿,你这辅政大臣当得不怎么样啊!?”张松一开口,就把苟宿气了个半死,“既然他们要比试,那就比试比试啊。”
  苟宿怒道:“一群乱民,擅闯公堂,本官还没拿他们定罪,他们倒是闹起来了,成何体统?!”
  “放着一群书生端着孔子像游走街头,又是成何体统?苟大人,你这样可是会寒了天下读书人的心啊!”
  “说比试就比试,那朝廷威严何在?!”
  “出了这些事情,朝廷还有威严吗?!”张松怒极,“老夫才离开朝堂多久?不过两年多的功夫,就成了这样,这样下去,你们对得起先皇的嘱托吗?!”
  柳斐然自摘下官帽之后就一直沉默,此时也开口说道:“官员收取贿赂,以公徇私是事实,各位大人,不管如何,总要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张松回头看了柳斐然一眼,接着说道:“文途若有真材实料,那自然该把那些闹事的人拿下,可若是文途是个草包,各位大人,难道就不应该秉公处置吗?!”
  梁仲焕额头上的汗水在往下滴,可是他怎么想都想不出什么办法把事情压下来。柳斐然站在了对立面,还有个张松的大嗓门,再加上谏议大夫那些雪花一样的参本,实在是让人无力招架。
  梁仲焕不由得朝叔青司看去,叔青司暗自摇头,用嘴型说道:“答应他。”
  梁仲焕牙关几乎都在打颤,但此时还是一咬紧,知道已经没法拒绝了,反倒是做足了姿态或者能挽回一些脸面,于是他也把官帽摘了下来,“老夫作为丞相,断不会徇私枉法,若是文途没有这份能力,老夫势必要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堵上丞相的帽子!”
  丞相都这样说了,众人还能如何?纷纷摘下帽子以示决心,好似刚才试图隐瞒的不是他们似的。
  “我等以官职担保,势必给百姓一个交代!”


第124章 
  虽然说的是大公无私,一定要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可是实际上对于贵族们来说,这一场比拼,只能赢不能输,否则他们不仅颜面受损,更有可能事情发酵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但是能够授于主持比拼之人,也不外乎那么几个,毕竟是读书人的事情,那么首选自然是张松了。张松刚正不阿,帮理不帮亲,虽对女子有所偏见,可毕竟和此事不相关,自然便是无法推脱的了。
  在百姓们看来,张松是大儒又是大官,作为主持最适合不过了。但是在贵族眼里,其实更为头疼,因为张松油盐不进,无法贿赂,自然也无法提前得知试题了。
  从百姓角度来看,唯恐张松与其余人等同流合污。但是从贵族的角度来看,这一点真是不利到了极点。哪怕主持比拼的人是柳斐然,可活动的范围也比张松大啊。
  既然不能从主考官那里入手,大家也只能把目光转移到了还在监狱里的文途身上了。他现在身上可是背负着贵族们的脸面问题啊,所有人都恨不得撬开他的脑袋,把四书五经都塞进去。
  文途知道自己要和别的书生比拼,傻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本来只想混个一官半职,也不需要多大的官儿,以后有机会外调去做个威风八面的官爷就够了。可是任命还没下来呢,一场酒之后,自己就在监狱里蹲着了。
  他自己有多少斤两,他自己知道。要说糊弄一个普通百姓那是绰绰有余的,但要是糊弄一个书生,恐怕自己三两句就被绕晕了。
  这几天看守无比严密,侍郎抱着一大堆的书急冲冲地进来了,往地上一扔,捞起一本塞进了文途手中,“文途,你一定要多看书,千万不要输!”
  文途见着自己舅舅,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舅舅,快救我,我不要被关在这里,我不要比试。”
  侍郎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要不是你吃花酒,怎么会惹出这样的是非来?!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出去吗,告诉你这件事,连我都被你牵连了!要是你输了,我们都得死!”
  文途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侍郎急急说道:“快看书,快看,再过几日便是比试的时候,若是输了,大家一起完蛋吧!”
  牢房外边的狱卒催促,“大人,快一点,要被发现了。”
  文途现今身份特殊,容不得别人探望,侍郎也是通了苏望那一边,暗自跑过来说一些话的。此时听到催促,也不敢多留,匆忙离开了。
  文途急了,叫唤,“舅舅!舅舅救我!”
  可是没人理他,他低头看着那些厚厚的书籍,浑身发冷。
  比试定在五月初十,地点就在京兆尹的府衙之上。此时距离比试还有几天,叔府的书房之中议论声起,就听得丞相司直钟子道的声音,“青司兄,我怎么觉得这一件事有点诡异呢?”
  叔青司站在窗边沉默着,听到钟子道的声音之后,他回应,“这明显是人为,早有预谋。”
  钟子道不解地问道:“人为?是谁?欲意何为?”
  叔青司也是头疼得很,紧紧皱着眉头,“我们不知道这场混乱的目的是什么,因为这个目的而能得益的人又是谁,因此无法判定是谁在背后操作。”
  钟子道走了两步,突然说道:“这件事青司兄发现了没有?主要是书生和举荐人的冲突,书生认为我们举荐与能力无关,只和关系、钱财有关,因此引发的冲突。”
  叔青司接着他的话说道:“不仅如此,而且事情是在张少师官复原位之后发生的。为什么张少师才回来,事情就爆发了出来,而后又需要用到张少师去主持?”
  钟子道听到这里只觉得汗毛倒立,倒吸了一口气,“张少师是陛下亲口请回来的,难道是”
  叔青司也有点艰难地点了点头,“恐怕就是如此了,陛下在下一局棋,很大的一局棋,张少师是其中一枚棋子,文途、书生也都是其中一枚棋子。”
  钟子道还是有一些不可置信,“陛下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在胡搅乱缠?可是不可能啊,如果是胡来,又怎么会能算准这一些事情呢?”
  叔青司手指敲打着自己的眉间,让自己冷静一些,他自己想到这一件事是陛下在插手的时候,也是倒吸了一口气。“陛下肯定是有所求的,否则不会冒着朝廷动荡的危险,做这样的一件事。”
  “张少师的归来和陛下脱不开关系,那么张少师对这一件事是否知情?他回来的作用是什么?是为了主持比试一事?”叔青司快速地捋一遍这些事情,“恐怕不是,因为文途不堪大任,只要不动手脚,无论是谁主持,文途输的可能性都极大。那么张少师的回来,到底是为了何事?”
  钟子道粗重地喘息了两声,说道:“青司兄,陛下陛下才十岁啊”
  叔青司眸光闪烁,“陛下不可能凭借一己之力做到这一些,柳太师明显是与陛下有过商讨,不知是柳太师的主意还是陛下的主意。”
  “你的意思是,这可能都是柳大人的意思?而陛下只是在听从她的话?”
  “不,更有可能是她们君臣商议之后决定的,她们一定会有大动作,只是,我还不能想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大动作,目的是为了什么。”
  钟子道问道:“那若我们站错了边,会不会被”
  叔青司已经想到了一些可能性了,但是这种可能性堪称恐怖,他几乎不敢往下想。这动辄颠覆国本的问题,一个二十岁的太师和一个十岁的陛下,就敢动?
  叔青司安抚道:“放心,不会有事的,只是我有预感,恐怕这一件事引起的动荡,不仅仅是眼前这一些。”
  钟子道也觉得头疼,并且觉得有一点点的沉重,“陛下到底怎么想的,引起骚乱对朝廷对国家能有什么好处?若是想要对付一个人,多的是方法,又何必闹得这么大?而且青司兄,皇上恐怕比先皇还要聪慧,日后陛下执政,若是一心向着柳大人,青司兄你”
  “陛下聪慧是好事,柳大人也是一个忠君爱国之人,没什么不好。”叔青司平静地说道。
  钟子道说:“可到底为青司兄不值啊。”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的,就算柳大人年轻又如何?只要她得到了陛下的信任,就比我们强,子道,不必介怀。”叔青司拍了拍钟子道的肩膀,神色却有一点落寞。
  钟子道抿起了嘴唇,没有再说话。
  而另一边,柳斐然从宫中出来,回到了柳府之中。昨日柳母千叮万嘱,说是表哥要到了,要回家见一面。
  说来也奇怪,本早就该到的了,结果一路上又是迷路又是绕路,还有封路什么的,愣是拖延了好些天。
  回到府中之后,柳斐然立刻就被柳母带回了房间,换上了一身女装。柳斐然很是无奈,说道:“母亲,不用这么隆重的。”
  “怎么也得给他们一个好印象才是,虽然意在入赘,但也是你夫君不是?”柳母见着自己女儿换下官服,变得漂亮起来,忍不住笑弯了眼睛。
  柳斐然无奈,“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已经是夫君了?”
  “若是能定下来,那就再好不过了。”柳母说着,为她整理裙摆,“二十了,已经是老姑娘了,只要你成亲了,我也就能向你父亲交代了。”
  “父亲可没有想过要我为柳家继承什么烟火,我为国家多做点事,父亲泉下有知才会觉得欣慰。”柳斐然说道。
  “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你现在就连住都住在皇宫里边,还不能有点自己的生活了?”柳母嗔了柳斐然一眼,“他们应该快到了,我们接一下吧。”
  柳斐然点头,母女一起到了厅堂前坐下,却没有想到等了一个多时辰,都没有消息。柳斐然有点不耐烦,毕竟朝中事多。她唤来一个小厮,“去打听一下,表少爷他们到哪了。”
  小厮应允刚走出门,外头迎接表少爷的人就小跑了进来了,“夫人,小姐,表少爷不来了。”
  柳母脸色一变,问道:“怎么回事?”
  “说是表少爷家中出事了,他又返程回去了。”
  柳斐然便问:“可说出了什么事?”
  小厮说道:“不知道,应该也不是很严重的事情,表少爷都到了码头了,正准备上马车,一个人打马前来,跟他说了什么。表少爷面露困难之后,就和小的表了歉意掉了头重新上船了。”
  临到头突然出事了,联合之前的事情,柳斐然怎么感觉到了一点异样存在?可是毕竟是自己的私事,也没有几个人知道自己有个表兄要过来,应该不至于这样才是。
  柳斐然有一点想不通,但这都是小事,她丝毫不在意,起身说道:“既然这样,母亲,那孩儿先进宫了。若有事,母亲您再派人来找孩儿就好了。”
  柳母只能颔首,等柳斐然走后,她还在想,这出什么事了呢?没事没事,这个不行,再给斐然找一个就是了。


第125章 
  比试那一天,辅政大臣都没有前去。由张松主持,再加以苏望维持秩序就已经够了。只不过这一天几位辅政大臣都无心批阅奏折,心不在焉地看着折子,实际上都在等着那边的结果。
  苟宿坐得有些浮躁,便起身走动着,时不时透过门缝往外偷瞄一眼。叔青司虽不说话,然而他的目光却时常往柳斐然身上飘来,然后想到自己的猜测,便觉得一阵胆寒。
  叔青司向来不敢小觑任何人,柳斐然能走到今日这一步,虽和别人的提携脱不开干系,但她自身明显也是着才华。但是他也没有想到,原来还是低估了她。
  幕后之人明显是她与陛下,这一出把整个举荐推到了悬崖边上的人,此时如此平静,低着头看着折子,就好像在家中看一卷书似的。
  这让叔青司越加不安了起来,虽然在今日早上在张松出门之时,他们找到了偷看试题的机会且偷录了下来,但也不过是比张松快上那么两柱香的时间交到文途手中。
  虽然有人给了文途分解的大致意思,可到底下笔之后需要润色,也需要承启,还有一些只靠记和积累的,也不知道文途是否有这个本事。如此一对比,面对上柳斐然的神色,叔青司更是觉得恐怕要输了。
  一旦输了,全天下的书生恐怕会沸腾起来吧?毕竟比试一事,不知经过哪些有心人的宣扬,已经天下皆知。无数的学子从各地赶过来,就是为了看比试。而如果真的输了,那
  叔青司也有点坐不住了,主要是他在担心输了之后,柳斐然与陛下到底留了什么后手,是否真的如自己猜测,想要动了这举荐的制度。
  举荐这可是祖制啊!她们也真敢想!
  梁仲焕把大家的烦躁看在眼里,便对一旁的人说道:“派人去京兆尹府衙打听一下,情况如何了。”
  “是。”
  那人退下,几人都没有阻止。柳斐然把折子合上,说道:“诸位,柳某就先把这些奏折送给陛下批阅了。”
  桌上有一些已经盖了蓝章的,梁仲焕点头,柳斐然便抱着走了。叔青司看着她的背影,然后转过头说道:“各位,这一次比试恐怕要输,我们应该想一下若是输了之后,该怎么办了。”
  苟宿一肚子火气,“侍郎那狗东西,一个两个不省心的!还能怎么办?文途斩首、侍郎革职!”
  金虎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平息民怒了吗?”
  苟宿怒道:“那群刁民还想怎么样?!难不成还真的要我等都辞官,来证明他们是对的吗?”
  梁仲焕也是眉头紧皱,“两人必定是要处置的,恐怕别的举荐人也得好好调查一番,若是名不其实的,都统统流放,再对那些书生好好安抚一般,说一些好听的,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叔青司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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