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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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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玉尘在一旁已经哭过了一场,眼睛发红着,问道:“父皇到底怎么样了?”
  苗渺让开了位置,高太医接上,苗渺一向快言快语,此时听到初玉尘的问话,也是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便只好沉默,想要看高太医看出个什么来。
  然而高太医把脉把了很久,放开的时候,两人对视一眼,都是一脸沉重。初玉尘已经看出来了,但还是不死心,问道:“到底怎样了?”
  还是苗渺较为直接,说道:“也就这两天了。”
  豆大的眼泪瞬间就掉落下来,初玉尘明显是无法接受,“不会的,不会的!”
  她有些崩溃地想要扑上去,却被一双温暖的手给抱住了。柳斐然心疼地把她搂入了怀中,安慰道:“殿下,冷静一点。”
  闻着熟悉的味道,初玉尘没有再情绪崩溃,但是眼泪还是一个劲地往下流,抱着柳斐然的手臂,哭着说道:“少傅我不要父皇死,不要”
  柳斐然也红了眼眶,不忍再说什么。而就在众人都陷入了悲痛之中时候,初闻昊缓缓睁开了眼睛,苗渺第一时间发现了,神色反而变得无比难看了起来。
  “父皇!”初玉尘一下子就扑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捧着初闻昊的手,急急问道:“父皇您感觉怎么样了?”
  初闻昊身体比之之前要舒服一些,久违的轻盈。但是初闻昊更是知道,这已经是大限的前兆了。苗渺说的这两天,也还是客气的说法。
  “封州那边可有消息传回来?”初闻昊第一件关心的事情,还是江自流的事情。
  初玉尘摇了摇头,初闻昊便有些叹息般地垂下了眼睑,他需要顺一顺气,才能把话给说出来。他眷恋地看着初玉尘的小脸,勉强提起精神说道:“来人,立遗诏。”
  所有人心神一震,纷纷跪倒在地,初玉尘更是哭着摇头,“不不要,不要父皇”
  初玉尘都已经哭得抽泣了起来,泣不成声。初闻昊怜惜地握了握她的小手,冷静地说道:“朕恐不久人世,有负祖宗厚望。幸得皇太女秉性纯良、恭俭仁孝,上敬天地宗亲,下爱护天下子民。咳咳”
  “陛下!”众人惊呼。
  “父皇!父皇您不要说了,您好好歇息好不好?”初玉尘崩溃地大哭了起来,“尘儿不要您死,不要您死!”
  初闻昊本就没有什么精力,再有初玉尘崩溃在后,差点喘不上气来。柳斐然心中悲痛,伸手抱住初玉尘,“殿下,殿下不要打扰到陛下”
  “姐姐姐姐”初玉尘哭到快要晕厥过去,却还是低声抽泣了起来,不再是嚎啕大哭。
  苗渺上前为初闻昊捻了一根针,把这一道气顺了下来。初闻昊勉强朝初玉尘招招手,初玉尘哭着走过去跪在跟前。初闻昊嘴角颤抖着露出一抹笑容来,怜惜地摸着她的发,“朕死后,皇太女继位,年号年号安顺。”
  年号本该新皇登基之后再行决定的,但是此时却没有一个人反对。
  初闻昊低声说道:“尘儿,父皇不在了,希望你能平安顺利”
  初玉尘再也忍不住了,那憋在心头的气涌了上来,直接哭晕了过去。柳斐然一惊,连忙叫道:“太医,快看看殿下。”
  高太医连忙查看,说道:“殿下只是急火攻心,晕倒了,并无大碍。”
  听到自己女儿没事,初闻昊也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然皇太女年纪尚幼,恐不堪国家重任,故设辅政大臣,直至皇太女行冠礼亲政。梁仲焕、金虎、苟宿、柳斐然、叔青司何在?”
  被点到名字的几个大臣无不泪眼婆娑,跪倒在地,恭敬地行礼,“微臣在。”
  “朕封尔等辅政大臣,必当要辅佐皇太女,管理朝政。不可结党营私、谗佞专权、欺上压下,尔等可能做到?”
  “臣等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如有违背,朕在地狱里等着你们下来。”初闻昊突然阴冷地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听得所有人都是心中发寒,这是初闻昊能为初玉尘做到的最后一点威胁了。
  说完这些话,初闻昊已经疲惫不堪了起来,叫道:“去去把皇子抱过来。”
  立刻有人去把在外边玩耍的初行之抱进来,初闻昊接着说道:“柳斐然何在?”
  “微臣在。”
  “柳大人成为太子少傅以来,殚精毕力教导皇太女,使其聪慧懂事,勤勉谦和,于皇太女,于国有功,特封太子太师兼御史中丞。尔日后必当竭力教导皇太女,不得有半分懈怠。”
  不仅仅是柳斐然吃惊,就连其余大臣都是吃了一惊,柳斐然这是一下子荣升一品大臣了!一个二十岁的一品大臣!实在是前所未有!
  可是,谁能架得住柳斐然确实是初玉尘的先生呢?初闻昊说的教导得初玉尘聪慧懂事,勤勉谦和,难道能否认吗?若是否认,那岂不是在说初玉尘无才?
  太子太师虽然只是虚职,但是她已经有了这么一个一品大官的称号,再加上辅政大臣这个实打实的实权,她明显完全成为了朝中萌生的新一派势力!
  柳斐然清楚地知道,初闻昊在他临死之前下的这一道圣旨,会随着他的驾崩而生效,并且无法更改。因为这是遗诏,若是随意更改,便是对先皇的大不敬。而他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加重自己的筹码,才能更好地辅佐初玉尘。
  柳斐然一下子就觉得自己肩膀沉重了许多,她神色肃穆而又恭敬万分地行礼,就像是在向眼前这个将死的男子立誓一般,“臣,必当竭尽所能。”
  初闻昊勉强露出一点笑容来,这时候初行之已经被抱进来了。初行之蹭到他身边来,奶声奶气地叫道:“父皇”
  初闻昊的手抬不起来,只能勉强拉着他的手,然后他又问:“皇太女呢?”
  高太医刚好用药把初玉尘给叫醒,听到自己父皇的声音,她立刻跑了过来,握住他的手,“父皇,尘儿在。”
  初闻昊拉着两个孩子的手,还在吩咐着,“皇子初行之,封乐王,永为王爷,日后长大了,再好好辅导他皇姐。”
  这话的意思就是,无论日后发生什么情况,初行之都绝对不可能作为储君。他永远都是王爷,永远都不能被人利用作为权利的棋子。
  吩咐完这一些,初闻昊已经耗费了所有的体力。他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再也说不出口了,嘴巴几度张开,却一丝声音都没有。
  “父皇!父皇!”初玉尘慌神地去抓他的手,俯下身子去听他在说什么。
  “尘尘儿,要好好好的”
  抓住姐弟俩的手突然一松,初闻昊再也不可能醒过来了。
  “父皇!”
  “陛下!”
  另司三年冬,皇上病逝,享年三十五。
  璟国实在是命运多舛,才几年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动。一些朝臣实在是心中慌乱,就着初闻昊驾崩一事,都不禁哭了出来,一时之间,哭声震天。
  初玉尘完全不能接受初闻昊的离去,就算她为此做了无数的准备。可是这一刻来临之际,她还是崩溃了,“不!父皇!父皇不要!”
  这突然的哭声吓得初行之不明所以,也跟着哭了出来。宫中响起了丧钟,白布在皇宫之中挂了起来,到处都是或真或假的哭声。
  白奕听着钟声,茫然地站在房门边;赛依提关上房门,哭得闻者伤心,听者泪流。
  朝臣们哭得撕心裂肺,或真或假,可是他们再怎么哭,都不如最上方那个小小的孩子哭得厉害。那是真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她死死抱着自己父皇的身体,怎么都不愿意松开。
  “殿下,殿下您冷静一点。”柳斐然抱着初玉尘,可是她的眼泪也一直往下掉,桃花眼都红了。
  “不!”初玉尘拼命挣扎,叫道:“父皇怎么会死?!他怎么可能会死呢?!他之前还好好的,我不相信!”
  之前也并没有存在好好的一说,他身体本就是强弩之末。可是此时大家听着她的话,都不忍地低下了头。
  “殿下,陛下已经驾崩了”柳斐然忍痛说道,想要初玉尘清醒一点。
  可是初玉尘完全听不进去,她小小的手儿抓着柳斐然的手臂,力气大得几乎指甲都要陷进她的皮肉里去,“一定是有人害了父皇,一定是这样,不然父皇怎么会突然之间就不行了呢?!”
  梁仲焕于心不忍,颤抖着声音说道:“殿下!好殿下,没有人害陛下,您冷静一下好吗?”
  “骗人!一定有人意图不轨!”初玉尘猛地转身,一双大眼睛充满了恐怖的血丝,衬得她那张如玉的脸庞满是狰狞,“我要杀了他!是谁!”
  她直勾勾地朝今也看过去,问道:“谁来看过父皇?”
  今也哭得差点晕厥过去,见着这样的皇太女也是心慌了一下,他也是一时六神无主了,喏喏说道:“昨昨天赛赛嫔妃看过陛下。”
  初玉尘呼吸一停,旋即阴冷暴戾的声音从她那小小的嘴巴里传出来,“赛依提我要她死”


第112章 
  对于初玉尘说的有人害初闻昊,没有一个人相信。初闻昊已经病入膏肓了,只要稍微理智一点的人,都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对他做什么。
  更何况赛依提是他的妃子,又是祯王的义女,这种身份,只要她没疯,就不会做出任何举动。
  这些东西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是初玉尘有些癫狂的模样,也是让得众人都不敢说话。苟宿跪在下方本哭得起劲,见到这模样也是一愣,旋即一个劲朝柳斐然瞧去。
  能稳住初玉尘情绪的人就只有柳斐然了,不看她还能看谁?
  可柳斐然此时也有点压制不住初玉尘的情绪,她叫道:“把赛依提给本殿带过来!”
  那侍卫为难地看向柳斐然,柳斐然眸光闪烁,轻轻点了点头。
  侍卫立刻就出去了,梁仲焕着急地说道:“柳大人!把赛妃带过来做什么啊?哎呀!”
  柳斐然说道:“不带过来说清楚,殿下的情绪也无法平静下来。”
  梁仲焕看看一根弦已经绷紧了的初玉尘,也是叹息一声,不再反对了。
  很快,赛依提就过来了,她虽心有不安,但是第一时间依旧是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直接扑在了床跟下,想要去抓初闻昊,却被初玉尘拦在了其中。
  赛依提偷看了初玉尘一眼,嘴里却不闲着,哭了起来,“陛下啊您怎么舍得扔下臣妾离去啊!臣妾舍不得您啊!”
  她本就长得妖媚,这一哭起来,更是让人心里怜惜。
  初玉尘冷冷地看着她,问道:“既然舍不得父皇,要么你跟父皇去?”
  赛依提一噎,也一时忘了哭了,呆在了那里。苟宿见状禁不住有点怜惜,开口说道:“这我朝殉葬之礼已经废除很久了,于礼不合。”
  苟宿怜惜是其次,更多的是赛依提是祯王的义女,这祯王的儿子还扣押在祁城中,这边又要对他干女儿动手,怕是会引起祯王的不快。
  “怎么?你不是说舍不得父皇吗?”初玉尘明显在崩溃的边缘,在平静的面容下是即将爆发的情绪。她站在上方往下走一步,竟让人感觉到惧怕。
  赛依提忍不住后退了一小步,喏喏说道:“臣妾臣妾”
  初玉尘却没有耐心去听她的辩解,突然从一旁站立的侍卫腰间拔出了刀来,“就算你不想陪葬,可你害死了父皇,也得死!”
  “殿下!”
  一片惊呼之中,初玉尘竟然真的提刀往赛依提砍了过去!赛依提尖叫一声,一个翻身滚到了一旁。
  “殿下!”柳斐然连忙上前抱住了初玉尘,一把抢下了她的刀,“殿下冷静一点!”
  “哎哟我的殿下呀!”梁仲焕吓得一颗心差点都跳到了嗓子眼处,跪着爬过来,把赛依提拉一边去,“快快快,先走吧。”
  “谁敢放她走?!”初玉尘暴怒喝道,“谁敢放她走,谁就是与本殿为敌!”
  这下大家都傻了,初玉尘可是即将继位的天子,谁敢说与她为敌啊?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左右为难,一个劲地朝柳斐然看过去。
  柳斐然也是头疼得很,她一边抱住丧失了理智的初玉尘,一边快速地想着法子。可没有想到一向乖巧懂事的初玉尘,在此刻却转头看向了柳斐然,那双红通通的大眼睛泛着泪水,问道:“连你也要拦着我吗?”
  柳斐然心里一痛,这样的初玉尘实在是无法让她拒绝,有一瞬间,柳斐然甚至觉得她就算是要了自己脑袋,也是心甘情愿。
  可是柳斐然不能这样做,初玉尘年纪小,可以因为失去父皇而丧失理智,而自己身为辅政大臣,不能这样做,虽然她也想把赛依提给解决了。
  赛依提和初闻昊的死没有任何关系,这一点谁人都能确定。可是赛依提绝对会是祯王的眼线,留着这么一个人在皇宫之中,柳斐然绝对不会放心。
  可初玉尘是小辈,赛依提是初闻昊的妃子,以这样完全没有证据的姿态,初玉尘绝对不能沾染赛依提的血,不然一顶目无尊长的帽子戴下来,她就算是天子,也没有办法洗脱罪名。
  但若是错过了这一次机会,恐怕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殿下,请您冷静。”柳斐然抓住初玉尘的肩膀开始用力,迫使初玉尘冷静下来。她桃花眼里全是慎重,死死地盯着初玉尘的双眼,低声说道:“陛下,我永远是您最忠实的臣子。”
  最忠实的臣子,最锋利的刀刃。
  初玉尘被她眼中的坚定给打动了,终于没有了那么的激动。但是她依旧倔强地抿着唇,看着柳斐然好一会儿,说道:“是她害死的我父皇。”
  梁仲焕听得脑仁都肿大了起来,可是却不敢插话,生怕自己说了点什么,初玉尘就变得激动了起来。赛依提眼见这顶大逆不道的罪名就要搁自己头上了,慌得花容失色,“臣妾没有!我没有!我只是看望了一下陛下,我根本就没有靠近!不信不信可以问今公公!”
  众人视线一下子就落在了今也头上,今也此时也是大汗流了下来,他可算是意识到了自己当时的话,引出什么事情来了。
  按理来说,今也应该照实说的,可是在看到初玉尘这模样,又瞧见柳斐然看着自己的眼神似有深意,今也说了一半的话停了下来。
  赛依提赛依提必须死。
  今也想明白了这一点,她留着便是一个祸害,迟早会引出事端的。祯王一向对这个皇位虎视眈眈,而赛依提是祯王的人,陛下生前其实就想弄死她,可是没能找到机会,今天事情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何不趁机把她拿下?
  于是今也恭敬地说道:“回殿下,那日老奴在偏室,走出来看到之时,赛妃就站在陛下跟前,不知道做些什么。”
  赛依提瞳孔瞬间放大,惊恐地叫了出来,“你说谎!我没有!”
  初玉尘却已经听不进任何的话了,“我要杀了你!”
  初玉尘竟然挣脱了柳斐然的怀抱,冲了出去。瞧那个阵势这样冲下去,她这么小的身板,恐怕也会受伤。金虎眼疾手快,一下子冲了出来,阻挡在两人中间,初玉尘闪躲不及,直接冲进了他的怀里。
  金虎身经百战,身为武将的他完全不畏惧初玉尘这点力度,大手一抓,就按住了初玉尘,没有让她继续往前冲,瓮声说道:“殿下小心啊。”
  柳斐然立刻也到了跟前来,说道:“殿下,既然赛妃有所嫌疑,何不让微臣审讯一番?若是有罪,必定不能放过,但若无罪,也不冤枉任何一个人。”
  “对对对。”苟宿连忙应和,“柳大人说得对。”苟宿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初玉尘那双红色的眼睛一对上他,他立刻就说不出话来了,低下了头。
  柳斐然说道:“殿下,不如就让辅政大臣们一同审讯?”
  初玉尘看向其余几个辅政大臣,“我不信他们。”
  众大臣一噎,却又觉得无话可说。这明显还是一个孩子,又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能和孩子计较什么?
  苟宿脸色不好看地朝柳斐然看去,要看柳斐然要怎么解决,柳斐然只好安抚性地说道:“没关系,那就由微臣和光禄勋丞黄大人一同如何?”
  黄崇阜是寒门子弟,向来在朝中谁也不帮,是出了名的中立之人。再者他本事谏议大夫,又升为光禄勋丞,也是叔青司的属官,由他一同,也不怕柳斐然暗中做什么手脚。
  黄崇阜突然被点到名,没有一丝吃惊,只是朝前走出一步,恭敬地行礼。
  初玉尘看着黄崇阜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点头。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她肯乖巧一些不闹事,一切好说。柳斐然恭敬地对赛依提说道:“还请赛妃见谅,请。”
  赛依提心里虽然有些打鼓,但是看到一旁绷着脸严肃的黄崇阜,那颗心也安定了一些,点了头,跟着二人一同进了旁边的一间厢房里。
  梁仲焕见初玉尘情绪稍微有一点稳定了,连忙吩咐下去大家都别站着,该出宫的出宫,奔丧的奔丧。陛下驾崩,新皇登基,这些可都是大事,半点马虎不得。
  厢房里,柳斐然请了赛依提入座,背对着她朝黄崇阜看去。黄崇阜知道,柳斐然断然不会无缘无故提及到自己的,她应该是有所打算。果不其然,他就看到了柳斐然漫不经心般地举起了手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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