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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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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震丘看了自己女儿一眼,没有说话,他沉着脸色又走了两步,却突然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回头问道:“歆儿,你丈夫呢?”
  “哎,对啊,相公呢?”张歆也茫然了,“他没过来吗?我起来的时候他不在了啊。喂,你们看到姑爷没有?”
  站在后面的下人们纷纷摇头,面面相觑。张歆准备再一次问的时候,守门的小厮见状不好,有点战战兢兢地说道:“姑爷姑爷一大早就出去了。”
  “他去哪了?”张歆一边掩嘴打着哈欠一边问道。
  “姑爷说是去给小姐您买吃食去了。”另一个碰见了江自流的下人回答。
  “哦。”张歆听罢心里甜滋滋的,看向自己父亲,却发现自己父亲脸色更是沉得可怕,好似能滴下水来。他大步走到那下人面前,面容都不禁有了一些狰狞,“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那下人吓得向后退了一步,身体一直往后斜,“大大概是卯时三刻左右,天还没亮。”
  张震丘心中一震,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具尸体一眼,只觉得浑身都在颤抖。这一辈子活到了现在,他头一次产生了如此绝望的感觉。
  “江自流”


第92章 
  张震丘的脸色实在是太过于难看,张歆第一次见着这样的父亲,忍不住身体一震。她有点喏喏地问道:“他他怎么了?”
  张歆不问还好,一问,张震丘就觉得怒气上涌,整张脸都涨红了起来。要不是因为自己女儿任性,非江自流不嫁,又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张震丘大跨步来到了张歆面前,面容凶狠地举了巴掌,“你还敢问,你还敢问!你”
  可是举起的巴掌还是没有落下,他疼了将近二十年的孩子,又怎么舍得打下去呢?他又气又绝望,哎呀一声,又重重放下了手。
  可是他这个姿态,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大儿子快步走过来,问道:“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妹夫怎么了?”
  “你们的好妹夫好妹夫啊!”张震丘回头看着自己的儿子们,一下子就像是老了十几岁,连鬓边的发似乎都变白了,他紧紧握住拳头,沉声说道:“内书房被人动过了。”
  大儿子也是身体一震,立刻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这事是江自流做的?”
  “必定是他,一定是他啊!可恨我居然看不穿他的真面目,可恨他竟然利用起了歆儿!”张震丘说着说着,就觉得一阵悲凉涌上心头来,一股闷血涌上,竟喷了出来!
  “爹!”
  “老爷!”
  场面瞬间混乱,张歆听出了一些不祥的意味,扶住张震丘,急急问道:“爹,你这是什么意思?自流怎么了?他什么真面目?”
  “来不及解释了。”吐出一口血之后,张震丘脑子一下子活了过来,他知道,被偷走的东西都太重要了,那都是死罪的东西!他一把拉拽住自己女儿和儿子,“你们快,快跑,换上衣服,分头跑,躲起来。”
  几个儿子都不是庸才,明白过来现在情况危急,只是不肯丢下父亲跑掉,“父亲,我们不走!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他们的目标是我,我一定逃不掉的,在这里反而能给你们拖延一点时间,快跑!”张震丘用力把张歆塞进了大儿子的怀抱,“带着歆儿跑,无论是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回头!”
  “我不走!爹我不走!”张歆虽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眼泪却一下子涌了出来,“爹,我们为什么要跑?!”
  那些下人们战战兢兢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不明白为什么从聚集到要逃跑,发生得这么快。虽然没明白,但是也知道太尉府似乎要完了,一时之间人心散涣,都有了想要逃走的冲动。
  大儿子一咬牙,拉着自己弟弟妹妹,掉头就跑,“走!”
  “爹!”张歆哭喊着不肯离去,但也被死死拽住。
  下人们一看,顿时站不住了,一窝蜂地全跑开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张家要完了!”
  哗啦啦的,所有人闹闹哄哄就冲进了屋子里面。他们有人把自己的东西,有人动了邪念抱住了太尉府中的东西,一时之间,竟全乱了套。
  张震丘却好像没有见到这一些似的,一个人静静地站在书房跟前。
  个别下人跑得比那几个少爷还要快,竟然一下子就冲出了侧门,正准备逃跑的时候,突然一把大刀出现在了他面前,差一点就直接割了他的脖子。那下人身体一抖,不敢动了。
  “滚回去。”
  那下人见着那把刀尖利的锋刃还在发着亮光,一连吞咽了几下,慌慌张张地往回跑,这转头的一瞬间,才看到原来太尉府竟不知何时被包围了!
  他跑了进去,忍不住叫道:“官官兵把府邸给包围了!”
  “怎么会这样!”
  顿时所有人都手足无措了起来,急得团团转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张歆的哥哥们听到这个消息,脸色顿时就是一变,怎么会来得如此之快?
  张歆被大哥哥拉拽着,看到大家慌乱的样子,自己也不禁有一些无措了起来,她像是要为自己壮胆一般,高声喝道:“到底是谁竟敢包围我们家,我看他是找死!”
  “歆儿!”大哥拽了她一下,不让她继续说话,继而转头对几个弟弟说道:“去看看还有没有逃出去的路,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好。”
  几人分头行动,张歆彻底慌了,拉住大哥的手,“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太尉府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但父亲不会无缘无故让我们走,一定是发生大事了。”大哥隐隐约约知道一些,不过并不方便对张歆说。他现在最怕的是已经完全没有了逃生的路,被抓了个正着。
  正如大哥所担忧的那般,整个太尉府已经被包围得水泄不通,不仅仅有着步兵在守着,再外一层还有着一些弓箭手,但凡有人从墙上爬出来,立刻就会被射得一身窟窿。
  见包围得严严实实,柳斐然与初玉尘对视了一眼,朝后者点了点头。初玉尘便举起手来,让人上前敲门。
  一名长得壮实的士兵上前,巴掌重重地拍在门上,“开门开门!”
  “砰砰砰”的声音响起,就像是一道又一道的惊雷响在了众人面前,所有人都站在了一起,瑟瑟发抖着却不敢上前把门给打开。只听得外面的人又在叫,“快开门,若是不开门,罪加一等!”
  “怎么办?”众人议论纷纷,终究没敢上前把门打开,而外边的人等得不耐烦了,突然没了敲门声,而后就响起了撞门的巨响!
  “咚!”
  “啊!”胆小的人都叫了起来,抱成了一团。
  门几下子就被撞开了,士兵鱼贯而入,初玉尘和柳斐然一同踏进了太尉府中。初玉尘环视一周,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给我搜!”
  “是!”
  “你们都站一边去,不许动!”
  到底太尉府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下人们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只知道,从这一刻起,曾经威风凛凛的太尉府,一定都完了。
  柳斐然走到一名在瑟瑟发抖的婢女跟前,声音温和地问道:“你们的祠堂在哪?”
  那婢女不知道为什么柳斐然会问祠堂的位置,但是生怕自己下一刻就会死掉的她,还是颤抖着手指了一个方向。柳斐然便回头对旁边一队人马说道:“你们跟本官来。”
  “是。”
  问祠堂位置,当然是因为祠堂暗室里的那些东西了。据江自流所说,不完全统计之下也是那几千万两,这对于亏空的国库而言,简直是来了一场及时雨。
  柳斐然和初玉尘一同去到祠堂,祠堂门上的锁被一刀砍断开来,然后两人便领头进去了。祠堂里摆着张震丘祖先的牌位,可是张震丘是德鲁王爷的儿子,那么这些所谓的先祖牌位,恐怕都是假的了。
  祠堂里的蜡烛还在燃烧着,香炉里也有香烛,倒是看不出问题来。柳斐然却上前拧动了烛台,牌位位置果然如江自流所说的那般移动露出一条暗道来。
  一路走进去,来到了密室跟前,遍地的金银珠宝,实在是太多了,柳斐然是有所估算,可是见着的瞬间,还是倒吸了一口气。
  这还不包含玉室里面的那些玉石,要是囊括那些的话,恐怕价值不仅仅是几千万了!张震丘何其贪心,居然收拢了这么多的财物!
  后面跟来的士兵也都看呆了,一个两个都傻愣愣地看着。柳斐然率先回过神来,回头果真是看到了士兵们眼中的贪婪,便冷冷地哼了一声。
  这一声哼,顿时把所有人的理智都拉回来了。他们吞咽了一下,虽然收敛了贪婪之意,但还是给压制住了。
  柳斐然带着初玉尘往放了圣旨那方向的密室走去,却在进去之前,回头说了一句,“要适可而止,不要忘了你们的兄弟。”
  他们脸色大喜,“谢大人!”
  这本就是抄家时候不成文的规矩,抄出来的东西多多少少会有一些入到抄家的士兵手中。他们大步向前挑了一些东西放进怀里,喜逐颜开。
  初玉尘不明白柳斐然为什么要纵容他们这样,忍不住低声问道:“姐姐,这”
  柳斐然摸了摸初玉尘的头,同样低声回答,“殿下,水清无鱼,抄出来的东西和给他们的东西相比,不值一提,又何必太过于拘谨?权当是辛苦费罢了。”
  “水清无鱼么”初玉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密室里那两个箱子都在,看来当初张震丘虽然有所怀疑,但是却也没敢擅自搬动这些东西。毕竟一旦流露出去,一个不慎也会惹来杀身之祸。
  柳斐然拿出了箱子里的那个圣旨,见着属于元国曾经的印玺,忍不住吐了一口气出来。恐怕谁也没有想到,张震丘竟然不是璟国人吧?
  祠堂里的东西自有士兵搬出去。柳斐然拿到了圣旨,便和初玉尘一同出去了。这一次,她们没有再去别的地方,而是直接来到了内书房跟前。
  由于没有办法逃离,张震丘那几个子女没有办法,也都全部都聚拢在了内书房前,站在了张震丘身后。
  和前院那些下人相比,他们一家子显得平静从容得多。张震丘在前,几个儿女在后,全都挺直腰杆,静静地看着柳斐然和初玉尘二人走了进来。
  张震丘见着这绯色官袍加身的柳斐然从容走过来,眼睛也不禁眯了起来,倒是又露出了笑容来,只不过话里才露出了森然的杀意,“早知如此,当日我就该助田中玉一臂之力。”
  “若有早知,又怎会落得如此田地?”柳斐然微微一笑,语气依旧是充满了温和,在张震丘一众儿女要杀人的目光之中,从容地行礼,“见过太尉。”
  “柳大人快快请起,老夫担不起柳大人的礼数。”张震丘嘴里客气着,可是身体却一动不动,“想来我那女婿,出去之后第一时间,就找到了柳大人吧?不然柳大人怎么会来得如此之快?”
  提及到江自流,自然也会想到张歆。柳斐然也是对张歆有着歉意,故而并不愿意提及,只微微一笑,“太尉担得起。”
  张震丘冷笑一声,“说起来,老夫倒是好奇,我那女婿何时与柳大人勾结在一起的?是在成为我女婿之前,还是之后的事情?若是之前,老夫倒是要说一句,柳大人好手段,老夫佩服不已。”
  张歆听得一颗心直直往下沉,感觉心中有着什么东西崩塌了,忍不住尖叫道:“爹!你在说什么?什么勾结?!”
  张震丘死死地盯着柳斐然,一字一句地说道:“傻女儿,江自流根本就不喜欢你,他是内贼,是奸细,是柳大人的人,是掰倒我们太尉府的重要棋子!是造成我们全家即将身首异处的罪魁祸首!”
  张歆彻底愣住了。


第93章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张歆撕心裂肺地叫了出来,“自流他是我丈夫,是你的女婿,他是我们太尉府的一员,怎么可能?!”
  张震丘深呼吸了一口气,依旧是盯着柳斐然看,“对,正是因为他本该是我们的一员,却做出这种事情,才可以断定,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从一开始入赘到我太尉府来,就是一个阴谋。柳大人,老夫说得没错吧?”
  不能否认的是,张震丘一下子就猜到了事情的始末。但是这样的情况下,柳斐然哪怕知道掩饰也没用,也不愿意把江自流彻底推到前面来,便只是笑笑,“太尉言重了。”
  张歆却推开了旁边的人,冲了出来。她眼睛瞪得宛若铜铃一般,看看自己的父亲,又看看对面的柳斐然,嘴唇颤抖着,“你们都在开玩笑的对不对?爹,你是在开玩笑的对不对?柳斐然,自流他没有骗我对不对?”
  柳斐然不敢直视张歆的目光,张歆惨痛地嘶叫了一声,扑上来抓住了柳斐然的衣领,“江自流呢?!江自流呢?!我不相信,不相信!”
  “放开!”士兵们上前把张歆拉开,张歆拼命地挣扎,“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江自流他是爱我的,他是爱我的!”
  初玉尘有一些震撼地看着张歆状若癫狂的样子,她第一次见一个人如此模样,第一次感受到了一个人浑身散发着如此绝望的气息。
  “江自流为什么不来?如此盛景,他应该过来瞧一瞧才是。看一看他一手造成的,岂不是很有成就感?”张震丘平静地说道。
  张震丘几个儿子全都红了眼,紧紧攥住了拳头。直到此时,他们也都全都明白过来了,满腔的仇恨,若是江自流在此,他们一定用嘴咬都要把他撕成碎片。
  心理再强大,恐怕也难以做到看着这些日夜相处的人下狱。江自流是如何想的,柳斐然不知道,但柳斐然自己,对于江自流不过来,是理解的。
  此时抄家的士兵过来禀告,“殿下,大人,太尉府中财物已全部搬出,还请大人移步记录入册。”
  “好。”柳斐然不愿在此再和他们提及到江自流的事情,便要往那边去。
  张歆一见柳斐然要走,顿时扑上去抱住了柳斐然,“你不许走!你还没告诉我江自流在哪,他在哪?!我要问清楚他,他到底在哪?!”
  张歆快要疯了,整个人根本拉都拉不住,她五官都扭曲着,拽着柳斐然的官服都变了形,“他不会骗我的对不对?!你告诉我他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快放开!”
  “歆儿!”
  柳斐然本就理亏,此时被抓个正着,更是尴尬,摆脱不得,又不愿让别人来伤害她,竟一时胶着在了那儿。
  可是初玉尘却不管这些,她对张歆是有一种微妙的感觉,但也绝对不够姐姐重要。眼见着她拉住自己姐姐,顿时脸色就沉了下来,开口了,“江自流是不回来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这位一直不出声的小殿下身上,柳斐然想阻止初玉尘说话,但又不便在众人面前驳了她的话,故而也不出声。
  张歆看着她,缓缓松开了柳斐然,怔怔地问道:“这些都是他做的?”
  “是。”初玉尘点头。
  张歆听到这个答案,怔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问道:“这是你们强迫他做的是不是?”
  初玉尘平静地看着张歆,水灵灵的大眼睛竟浮现出了一种怜悯般的情绪,“不是。”
  这种情绪狠狠地刺痛了张歆的心,这个答案是如此的难以置信,把她所有的幸福都击了个粉碎。那些和江自流在一起甜蜜的过往,红着脸的争吵,亲昵的举动,都是假的了?
  都是假的?
  张歆可见的呆滞,宛若是灵魂被抽走了一般。她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着,眼神绝望。
  柳斐然不忍再看她,想要离开,却转身瞬间,看到了张歆呆滞的神色抽搐了两下,面容变得狰狞了起来。
  就像是被人在心口狠狠地剐了一刀,张歆痛得整张脸都失去了控制。她撕心肺裂地叫了出来,“啊!!!”
  “啊!!!”
  她喊得肝肠寸断,痛不欲生,就像是把心肝脾脏都要喊出来似的。她疯狂地推搡着所有能看得到的人和东西,双眼瞪得眼珠子似乎都要掉下来了,鲜红的血丝充斥着双眼,恐怖可怕得很。
  “我不信!我不信!你们都在骗我,都在骗我!”
  张震丘看着自己女儿这个样子,心都在滴血,他连忙上去抱住她,“歆儿!歆儿你冷静点!”
  柳斐然也红了眼睛,她知道这一切对于张歆来说实在是太过于残忍,她也不知多少次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后悔同意让江自流这样做。可是这一切都是为了大义,为了这个国家,不是么?
  到了如今地步,柳斐然更不会说罢手,只是默默承受了张歆打过来的几巴掌,“来人,看住他们,若有什么问题,拿你们是问。”
  “是。”
  柳斐然与初玉尘离开了这个院子,张歆疯狂的叫声逐渐变小,柳斐然稍微松了一口气,看不见的时候,至少可以欺骗一下自己,就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初玉尘紧紧跟在柳斐然身边,刚才张歆疯狂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她不是很懂为什么张歆会反应如此之大,那种绝望的感觉并不是和她要下狱有关,连死都不曾关心,却那么的绝望。
  “姐姐”初玉尘不解地抬起了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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