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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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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柳斐然刚才的讲述,初闻昊已经不把自己女儿当做是孩子了,认真地问道:“哦?是谁?”
  “谏议大夫史立勋。”初玉尘乖巧的小脸认真起来格外的稳重,好似在此刻都看不到她脸上的稚气了一般,“史立勋为人好色,家中妾室众多,是有明显弱点,容易让石烈不那么警惕。但史立勋此人少傅曾说过,他虽好色,却是爱国,曾与别国使者因对方不屑我国而打了起来,他若知石烈等人怀疑有卖国举动,必当会竭尽全力打探。”
  初闻昊听了她这番话,心中更是诧异,看向柳斐然,“柳大人意下如何?”
  柳斐然赞许颔首,“殿下所想,与微臣一致。微臣亦是认为,史立勋此人最为适合。他官职不高,奉圣上旨意也不会让石烈感到威胁。他有明显性格弱点,却又爱国,这种人圆滑而不失刚烈,最为适合了。”
  初闻昊仔细想了想,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是他了,你俩先退下吧。”
  “是,儿臣(微臣)告退。”


第85章 
  虽说初闻昊出手了,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柳斐然亦是派了人再度前往封州之地查看消息。除开这件事,柳斐然心中也记着徐大将军的事情,便也抽空去找了庄全。
  庄全本应该是三十来岁的年纪,但是他的面容已经苍老,脸上有一道疤从额头竖着到嘴角,大概是饱受了生活的折磨,于是他的嘴角都是往下垂,更显得老态。
  柳斐然在郭唯的带领下走进了院子,见着这个看似年过半百的男子艰难地在劈着柴,心中又酸又敬。郭唯叫道:“柱子,我来看你了。”
  柱子是庄全的小名,他听到郭唯的声音,便停下了劈柴的动作,抬起头来。
  柳斐然作辑,“柳某见过庄先生。”
  庄全一听到有人叫他先生,立刻就急了,却又见这人长得花容月貌,美得跟仙子似的,不敢多瞧,“不敢不敢,我只是一个老百姓,当不起先生这个称呼。”
  柳斐然微笑道:“先生曾为国家出生入死,死而后已,尊称一声先生绝不为过。”
  庄全怪不好意思地去瞅郭唯,郭唯笑道:“柱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柳斐然柳大人。”
  庄全恍然大悟,连忙向前两步行礼,他腿受过伤,走起路过有点颠簸,“草民参见大人。”
  “不必多礼。”柳斐然连忙去扶,见他衣衫都是缝补多次,破旧不堪,扶着的手臂更是瘦骨嶙峋,又忍不住皱眉问道:“我朝士兵解甲归田之后,都有补贴,虽然不多,但也能温饱,但为何”
  庄全苦笑了起来,“当兵之前,府衙来招兵也是这样说的,当兵时候每月有二两月钱给到家里面,受伤退役回来每个月也有五百钱。可是当我回来之后,别说受伤退役的五百钱了,就连当兵时候的二两月钱都没有给过家里面。可怜我那母亲本来就病弱,没了我这个劳力之后,愣是病死了。”
  柳斐然有些震惊,她虽然治过水也算是走访过民间,同甘共苦过,但是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是你那里的郡守不作为,还是所有的士兵退役回去都是这样?”
  庄全说道:“我知道的,都是这样。这兵当得苦不堪言,却无处可说啊。”
  “朝廷每年都拨百万两作为军饷军资,从未间断,但是这些银钱竟然全部都没有落在你们士兵手中。”柳斐然说这话的时候眉头都打了结,“此事定要查个清楚。”
  郭唯也是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也忍不住皱眉,“那么这么多年拨下来的银两都哪去了?难道他们真的敢全部私吞吗?”
  “恐怕不是,若是全部私吞,按理说早应该发生兵变了,但是朝廷却从来没有这个流言。他们很聪明,应该是一部分作为军饷,一部分则是打点官员,余下的就是收入囊中。”柳斐然暗叹一声,也不知现在军营成什么样子了,竟然这么多的问题。
  此事又是要好好调查,并不是现在就能解决的,柳斐然把这件事压下,问道:“先生,柳某此次来,是为了八年前的事情。”
  提到当年的事情,庄全有些激动地抓住柳斐然的袖子,“大人,大人徐大将军不是那种莽撞的人,一定是有人陷害他的,当时他们吵得很严重,甘副将说这样守下去也不是办法,要去痛快打一场,徐大将军不肯。”
  郭唯诧异地问道:“你上一次怎么没和我说?”
  “本来我不记得那天晚上他们在吵什么,是你提起之后,我仔细回想过了,就记得当时甘副将说的几个词,连贯起来应该是要允他来日出兵,痛快打一场。”
  柳斐然缓和了一下庄全的情绪,然后问道:“然后发生了什么事?”
  “那天晚上突降寒霜,我不小心着了凉第二天感染了风寒,头脑发热,然后就听到了出兵的声音,我问了旁人,说是一大早甘副将带领着他那队人马出去打仗了,徐大将军知道之后,立刻召集了士兵出去援救,并不是徐大将军乘胜追击,误入陷阱。大将军根本就不想开战,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你是说甘副将擅自行动?”
  “听说就是这样。”庄全自己也不太肯定。
  郭唯冷笑一声,“好一个甘副将,这分明就是诱惑徐大将军出战不成,就以身涉险,逼得徐大将军不得不出城门。”
  柳斐然叹息一声,“若不出城,在城中则是落了一个见死不救的名号,引得军心动摇,若是出了,则是落入了敌军的陷阱之中,这无论是退亦或是进,都是不得善了。看来这个甘涌,真的有很大问题。”
  庄全说得是泪流满面,“大将军对我们真的很好,有什么吃的从来不会少了我们,一旦发生战斗,他永远都冲在前面,撤退的时候都会殿后,大人,您一定要为大将军洗脱冤屈啊。”
  “你放心,柳某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柳斐然重重地握了握他的肩膀,“只是你要好好想一想,还有没有别的从战场上活下来的同袍?这一件事非常重要,关乎到是否能够给徐大将军洗脱冤屈。”
  庄全陷入了回忆之中,“同袍吗除了甘副将之外,还有谁可是当年那场战争活下来的人,多数都死了,还有谁没死”
  柳斐然没有打断庄全的思路,她与郭唯走到一边,低声说了起来,“这几日陛下应该会派钦差到各处的军营之中,若是丞相有军营之中的眼线,还请暗中协助。”
  “此时相爷也和在下有提过,柳大人放心。”
  两人就朝中局势说了起来,片刻之后,庄全突然大叫:“我想起来了!住在横二头村的铁树应该还活着!他当年也参加了那场战争,只是回来之后他不肯透露一个字!”
  两人神色都是一震,柳斐然立刻问道:“这横二头村是在哪?”
  庄全却也是一脸迷茫,“我不知道,我知道他的村子就叫横二头村,听他的口音倒是像东边的人。”
  庄全的东边指的是淮河东岸,璟国素来喜欢以淮河分东西。得到这个消息,两人都有些振奋,虽然说范围太大了一些,但是好歹也有了线索。
  两人告辞,各自派人前往那边去找这个横二头村。
  又过几日,柳斐然去上早朝。
  近日开始,初玉尘开始一同随着众臣上早朝了。这固然是初闻昊在培养她听政,但她时常在朝会里打瞌睡,倒是没有引起众臣的一丝重视,毕竟只是一个孩子。
  但实际上初玉尘是一直竖着耳朵在听众人说的东西,懂的不懂的都放在了心里,等到下朝了再去问少傅。
  此时初玉尘已经到了长弘宫,小小的身影穿着皇太女的四爪金龙服,站在最上方的位置,显得是那么的引人注目。不过说她来上朝的,倒不如说她是来受罪的,毕竟小脸上满满写着的都是困意。
  直到她看到了柳斐然的到来,眼神才倏地亮了一下。柳斐然含笑对她点了点头,她便回了柳斐然一个灿烂甜美的笑容,眼睛亮晶晶的,尤为可爱。
  时辰不早了,众臣归位,就听得小太监通传,“陛下到——”
  “参见陛下。”
  初闻昊不急不缓地走上了皇位,坐下之后才开口说道:“免礼。”
  今也上前一步,唱道:“有事禀奏,无事退朝。”
  朝会就这样拉开了序幕,众臣把准备好的事情一一上报,然后让皇上定夺。一个多时辰过去了之后,议论的声音逐渐地平静了下来,初闻昊平静地问道:“可还有事?无事便都退下吧。”
  就在众臣准备恭送陛下的时候,突然见得一个人在后排的位置上站出来,“陛下,臣有事禀告。”
  初闻昊抬眸,是那左仆射开的口,便问道:“哦?爱卿还有何事禀告?”
  “回陛下,前些日子微臣听到过一些谣言,说那镇守洪门关的将士胡作非为,强抢民女,践踏良田,放火烧山,无恶不作。听到此谣言微臣甚是愤怒。我国将士为了守卫疆土流血流泪,竟遭受到如此造谣,实在是罪大恶极。”
  “竟有此事?”初闻昊有些生气了,“那就把造谣的人找出来,必须斩首示众,将士怎能受到如此侮辱?”
  张震丘眼皮微抬,回头看了那左仆射一眼,看不出他在盘算着什么。
  左仆射继续说道:“陛下说得极是,臣亦是认为不能让我朝将士受到这样的委屈,他们会有这样的造谣,无非是因为将士们都离他们太远,他们不知道将士们的生活是多么艰苦罢了。所以微臣认为,陛下,可否朝中可派出钦差走访军营?”
  “一来可以断了那些民间的风言风语,二来也可以慰藉军营中辛苦劳作的兄弟。更重要的是,可以带去一番陛下的关怀,必当会让将士们感受到皇恩浩荡,也就更能激励军心了。”
  左仆射说的话十分漂亮,既说了是为了不让将士受委屈,又说是为了给那将士送关怀,怎么听都不曾听出半丝别的意味来。
  但是张震丘却忍不住多看了左仆射一眼,慢悠悠地说道:“关心将士们,只要保证军饷到位,让他们后顾无忧便是,又何必多此一举?”
  左仆射说道:“太尉此言差矣,军饷固然不能缺少,但是陛下的关怀,若是将士们知道,必然是感恩爱戴,想着陛下远在祁城还记着他们,更为奋发向上,也不失为一段佳话啊。”
  初闻昊听得圣心大悦,“好好好,爱卿说得有理,那就这样办吧。只不过要谁出使,还是个问题。爱卿们就回去好好拟名单给朕挑选,此事不可马虎,知道了吗?”
  “是。”
  钦差一事,就以这样一个不容拒绝的姿态敲定了。


第86章 
  那左仆射突然提出来的建议,太尉自然不会认为就真的是他自己意识到的这一点。从一开始左仆射的说法,到初闻昊的圣心大悦,分明就是一场戏。
  张震丘看得清楚,此事必然是在初闻昊的示意之下,才会有左仆射提出来,只是不早知道为什么皇上会突然提到这一些事情。
  一直以来,派出钦差走访军中也并不是少见,多为走个过场,回去应付一下皇上也就是了。但是这一次皇上不知为何提起这件事来,难道就真的是想要体恤将士吗?
  张震丘不由得想起之前府中祠堂被动过的那把锁,他进里面仔细看过,没有动过的痕迹,他也无法判定是否有人进去过。
  张震丘为人谨慎,可是也一时不能肯定会是谁动的那把锁。那一夜家里儿子女婿都吃醉了酒,唯一的外人还是自己的侄子,难道是有盗贼从外头进来的?
  如果,真的有人进入了祠堂,看到了那一卷圣旨,又会是做出什么举动呢?会不会猜到自己与那德鲁王爷有关系?这又是属于哪一方的势力,而这一次的钦差出使,又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
  张震丘无法做下判断,但是这风雨欲来的前奏,让张震丘还是果断下了决策,今年务必停下与游民那边的接触,一丝风险都冒不得。
  想到这一些,张震丘回了府中,便写下了一封密函,派人送往了西仓。
  不过几日,被封于钦差名号的几名官员便定下来了,原本提心吊胆的张震丘看到前往西仓的官员是史立勋,想起史立勋此人好色圆滑,心里也就稍微松了一口气。有把柄的人,就没那么可怕了。
  张震丘又如何得知,在这不动神色之下,已经有了一张弥天大网,正在朝他收拢?派往西仓的钦差,盯住甘涌的探子,寻找幸存者的人,还有等待着机会再一次探寻太尉府的江自流,都在暗中蓄力着。
  这一查,就是年关将近的时候了。
  远在西仓之外,一顶豪华的帐篷里面,盘腿坐着一个中年男子。这男子面容粗犷硬朗,坐在一张雪狼皮上,手里盘着两颗珠子,面容却显得有些阴沉。
  “王,再这样下去,恐怕下面就要发生动乱了。”下方站着一个背着大刀的男子,他满脸胡须,尤为彪悍,声音嗡嗡地响着,“往年这个时候已经交换完成了,今年却非要关市,这该死的石烈,莫不是在耍我们?”
  坐在上方的男子名为花柔基,是游民中的部落首领之一,也是当初元国的皇孙之一。他骁勇善战,最有头脑,别的几个部落都都忌讳他。
  花柔基声音低沉地说道:“再等等吧,他不敢食言的,毕竟他不敢惹本王。”
  胡须男子说道:“今年天气尤为恶劣,草原上的草都完全被淹没了,圈养的牲口虽说可以吃干草,但我们人却更惨,再把圈养的牲口宰了,明年我们就没法活下去了。可若是不吃,现在我们就要饿死,王,我们不能这样干等下去。”
  “别的部落什么情况?”花柔基问道。
  “别的部落更惨啊,他们之前一心想要靠着开市,早春的时候没有储备粮食,到了现在,衣不遮体不说,粮食也早就吃空了,现在都已经有人饿死冻死了。”
  “愚蠢的东西,本王早就说过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了。”花柔基冷哼一声,“我们先不要动,急的人不是我们,就算是抢粮食,那也不是我们打头阵。”
  花柔基猜得不错,最急的并不是他,而是那些因没有准备而断了粮食的部落。因为饿得两眼发直,众人都起了叛变的心思,部落的首领没办法,想要留住人,就要采取手段。
  可是部落之间谁都一样,没有吃食,而花柔基相对而言,要从容得多,可是自己却不见得抢得过他。再加上他的粮食肯定也不多,那么自然把目标落在了西仓上面。
  石烈是张震丘的人,这些年来在张震丘的指示下,暗中与游民来往交换物资,暗中开市。但是知道张震丘身份的人却只有一个,那就是花柔基。
  花柔基是张震丘认为可以作为盟友的人,自然也是知道石烈是被那新来的钦差给绊住了脚。这些年张震丘暗中不知往游民这边运送了多少物资,花柔基也是从一个不起眼的小首领,现在成为了另别个首领不敢招惹的对象。
  八年前花柔基为首,统领着余下几个部落一起拿下了徐大将军,那种手一挥,千军万马的感觉让他万分痴迷。这才是他想要的风采,这才是他应该有的权利,而不是守着这小小的部落,称着王。
  他想要统一部落,想要再度恢复元国,成为一个让璟国也胆寒的大国!
  可是那几个部落虽然要比自己的弱小,但是同样不可小觑,想要收拾掉完成统一大业并没有那么简单。花柔基于是就在等,等一个适合的时机。
  像这一次,因为石烈一方不能及时给到供给,他们已经按捺不住了。因为饥寒已经让他们战斗力下降,只要他们去攻打了西仓,在这个关键时刻,那么花柔基就可以趁机吞并了他们。
  所以花柔基是觉得这璟国皇帝派来的钦差,来得刚刚好。
  史立勋自然是不知道游民之中竟然有人在做着这样的打算,他到了西仓之后,也是被石烈热情招待着。只是虽说如此,但石烈明显也是把他的耳目给遮住了,他能看到的,都是对方给他看到的。
  可是别忘了,史立勋是带着密诏过来的,他在花天酒地的同时,实际上也是在暗中调查。再加上丞相本就有眼线在这,所以其实并不是真正的睁眼瞎。
  边关之地极为寒苦,史立勋是文臣,又是惯来好色,自然不是一个能吃苦的人。他到了这西仓来了之后,日日裹皮袄大衣,守在火炉旁边,抱着石烈奉送上来的美人,奢侈享受。
  这日他被石烈请去说话之后,从将军帐篷里出来,天气太冷,他便哆嗦着小跑回自己帐篷。谁知有名不开眼的士兵恰好从别处窜出来,直接和史立勋给撞上了。
  “哎哟!”史立勋痛苦地惨叫一声,被他撞倒在地,对方倒是一点事都没有。
  “大人,大人您没事吧?”那名士兵诚惶诚恐地把史立勋扶起来,一张纸条悄无声息地塞进了他的手中。
  史立勋一捏手感受到了异样,不动声色地把纸条收下,冰冷着脸喝道:“你怎么走路的?是瞎了吗?!滚!”
  士兵连声道歉,然后离开了,而史立勋回到帐篷趁无人时一看,这纸条上说的是一个地址,是营地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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