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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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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自流不耐再待在这儿,便径直进了酒楼。张歆跟在身后,又突然转过身,笑靥如花地问道:“不如,你们和我们一起?反正也是订了雅间。”
  柳斐然正欲拒绝,可是就已经听到了张歆热情洋溢地说道:“可别拒绝我,难得来一趟,殿下出宫也不容易,又何必拘谨呢?”
  张歆这般说着,眼眸里的得意却万分明显。她分明是春风得意了,想要炫耀一下她极其满意的夫婿。
  “不必了。”柳斐然含笑拒绝,却没想到张歆拉住了秦玄珂,“来来来,一起啊。”
  秦玄珂也没有想到对方会动手,这在酒楼跟前拉扯也不成体统,初玉尘便开口说道:“既然如此,少傅,我们就进去吧。”
  柳斐然暗叹一声,只好跟了进去。
  江自流回头看了这场面一眼,那风流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便又恢复了他不在意的模样,上了二楼的雅间。几人分座而坐,场面一度尴尬。
  说起来,张歆本就与众人并不相熟,她父亲与秦玄珂的祖父是为死对头,她们各自的交集也并不在一起。更别说柳斐然,初玉尘之辈了。
  而江自流更是,面上和谁都不熟,总不能像私底下那般打趣柳斐然吧?于是他就只好坐在那儿悠悠然地倒酒,不出声。
  张歆像是浑然没有发现气氛的尴尬,拉着秦玄珂显摆,“哎呀之前大婚时候,可把我累死了,那头冠啊,压得我脖子都要断了。”
  秦玄珂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做倾听状,余光不禁看向柳斐然,想要柳斐然解救她一下。柳斐然不厚道地转身对初玉尘说道:“这上菜也太慢了点,怎么还没来,殿下您还想再点什么吗?”
  初玉尘一脸乖巧地开始说她自己想吃的,秦玄珂没辙,只好耐着性子听。张歆又说道:“回江府时候,公爹非要我俩留下来住几天,说要让我看一下夫君住过的地方,那破地方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我太尉府旁系子弟住的地方。”
  江自流脾气虽好,但听得张歆说的话,也是酒壶一放,丹凤眼里闪过怒意,冷笑一声,“是,你们太尉府什么都好。”
  “什么你们,是我们!”张歆拍了一下江自流,“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住的那破院子”
  “我那是破院子,那我从破院子出来的算什么?破人吗?”江自流眉毛一挑,反问道。
  张歆一噎,“我不是那个意思”
  得了,她们三人见到了他俩的日常相处了。张歆口无遮拦出口伤人,江自流只要一怒张歆又不敢再吱歪,可谓是一物降一物,她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于是三人看愣了一下,就自说自话了起来。
  秦玄珂:“斐然,上一次听说肖大师回皇城了你可知道?”
  柳斐然:“有所耳闻,不过肖大师向来神出鬼没的,寻不到踪迹,我也没有见到。”
  初玉尘:“可是那吹箫一绝的肖大师?可惜尘儿不能亲耳听肖大师吹奏一曲。”
  三人说了一番话,回头一看,那两人又吵完了,像抹了蜜那般腻歪着,张歆还亲自给江自流倒酒。
  柳斐然坐不住了,起来说道:“诸位稍等,我去看看何时上菜。”
  初玉尘连忙跳下来,“我也去我也去。”
  秦玄珂有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却一时找不到理由跟她们一起走。娇唇张开,又无奈地合上了。她突然发现,似乎交到了损友。
  柳斐然与初玉尘出了雅间,同时松了一口气。两人听到对方叹气,相互看了一眼,又突然地笑了起来。
  心情虽万分复杂,但死道友不死贫道,玄珂啊,就对不住了。


第80章 
  张歆与江自流的婚事本就受到了全城人的注目,而后就像是柳斐然所看到的那样,他俩一时好到像抹了蜜,一时又吵到江自流收拾东西回了江府,倒是让众人提起就觉好笑。
  日子就这样慢慢过了下来,眨眼间,江自流与张歆成婚也过了三个月了。与上半年的风起雨涌相比,这下半年着实是平静不已。秋风吹过,冬日就来临了。
  今年的第一场雪来得比较早,这一日柳斐然从府衙出来之时,天空就飘起了细碎的小雪。她紧了紧身上的大氅,就听到上峰杨毅的声音,“时间过得可真快,冬日又来了。”
  去年的宫变就发生在第一场雪左右,眨眼间就过了一年时间,也难怪杨毅会发出如此感叹。柳斐然微微笑了笑,“大人。”
  杨毅是大司农,看样子四十多岁,留着一把山羊胡子,显得他儒雅俊逸,他笑呵呵地摸着自己的胡子,说道:“今日家仆没有过来接你?”
  “下官骑了马过来。”
  “到底天冷,你一个文官,倒是比那武官还要潇洒。”杨毅无奈摇头,他手里捧着手暖,“虽然年轻,但是柳大人也要好好爱惜身体啊。”
  “只是没有料到会突然下雪,所以没有坐轿子罢了,倒是被大人说得好似下官糟蹋了自己身体一般。”柳斐然很是尊敬林毅,但也在他手下任职多年,故而也是放松。
  “这可不就是?”杨毅笑着,见自己府中马车过来了,又说道:“我先走一步了,你也注意别着凉。”
  “大人慢走。”
  杨毅上了马车离去,柳斐然呼出一口寒气,便也牵了自己的马来,往家中方向而去。
  到底是初雪,柳斐然骑在马上也不愿加速,慢悠悠地让马儿往家的方向走。细碎的雪花飘落,纷纷扬扬的,虽然寒冷,但别有一番风情。
  柳斐然伸手去接,雪花落在掌心之中,又很快就消融了。到处都是雪白,虽只是很薄的一层,但也逐渐地显露了祁城的另一番风貌。她有些享受雪下的安逸,就好像是整个祁城都被洗涤了一般。
  柳斐然骑着马转过了一个弯,发现前方有一个小小的人儿,旁边有一个男子正为她打扫。柳斐然定眼一看,发现竟然是初玉尘,旁边的不就是小可子么?
  初玉尘今日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长裙素雅,但上面绣着盛开的红梅,雅致至极。披着镶着金丝勾勒的红色大氅,精致的小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恍惚间,似乎眼前之人长大了。
  “尘儿见过少傅。”初玉尘乖巧地行礼。
  “殿下。”柳斐然见到她,心里也是由衷的高兴,她想起了去年初雪,正是在那遥远的靖王府中见到了眼前这个孩子。柳斐然下马,“殿下怎么出宫了?”
  “见到下雪,便想少傅了。”初玉尘眼睛闪亮。
  柳斐然笑了起来,把手中缰绳递给了小可子,接过了他的伞,走在初玉尘一侧,“可是想到了去年?”
  “嗯,尘儿清楚地记得,遍地的尸体,鲜红然后到发黑的血,到处都是惨叫。”初玉尘眼眸里闪过一丝害怕。
  柳斐然不愿她回想起这一些,便去拉起她的小手,“那些都过去了,殿下何必再想?”
  “都是发生了的,见到这场雪,就想起来了。”初玉尘在柳斐然牵起她手时候就扬起了嘴角,那些害怕也都被她驱逐了开来,“那时候是尘儿第一次与少傅见面,尘儿无法忘记,也不想忘记。”
  柳斐然失笑,听着初玉尘说的这些话,心底一片安宁,好像再无纷扰。她牵着她往柳府的方向走去,柔声说道:“那时候小殿下啊,很是勇敢,一个人对着那些杀手,还能在他们手下活命。”
  “才不是哩,明明是姐姐救的尘儿。”说起这些往事,初玉尘不禁也把称呼给变了。她叫她少傅时候,更为尊敬,叫姐姐时候,更为亲昵。
  “若不是殿下聪明躲过了追杀,恐怕下官也来不及赶到。殿下可比下官小时候勇敢多了。”
  明明当时是腥风血雨,但是初玉尘现在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听着她再说起时,又觉得是颇有趣味的一段回忆。那些害怕、恐惧似乎都已经离自己很远了。
  小可子不出声,默默地牵着马走在两人身后,看着前面两人并肩牵手走在一起。一高一矮的两个人,走出了一大一小两串脚印,印在雪白的地面上,让人舍不得去破坏。
  风不大,但总是能吹动那些细碎的雪花,于是就像是有了灵魂,在空中起舞。这条街道此时很是安静,马蹄声富有节奏地响起,隐隐传来前面两人说的话语。
  宁静,祥和,就像是一幅画卷一般。
  小可子看着看着,恍惚间觉得,小殿下似乎长大了,并肩与一旁的柳大人站在一起。她们还是牵着手,还是打着伞,还是下着雪。
  小可子想,若真有那么一天,该是多美啊。
  不过,君臣有别,现在也只是因为殿下年纪小,才会牵手并肩而行罢了。小可子对这些事情心知肚明,不过是因眼前两个人感情甚好,存了一丝念想罢了。
  回到柳府不久,突然谷雨上前禀报,“小姐,有人找您,说是事关八年前。”
  柳斐然蹙眉,八年前,八年前不就是徐大将军战败的事情吗?这人是谁,为何会说起这件事来?初玉尘听罢,问道:“可是姐姐派去找线索的人回来了?”
  “若是自己人,谷雨不会不认识,他也不必说什么八年前。”柳斐然摇头,但也还是吩咐说道:“请他到外书房来。”
  书房分内外,她此时便和初玉尘在内书房。只是见那不知是谁来了,便移步到了那边,进门就见一个中年男子站在跟前。这中年男子文质彬彬,从容冷静得很,见着两人,便行礼,“见过殿下,柳大人。”
  柳斐然不认识这个人,只是见他光明正大上门,人也并非奸诈的相貌,便也宽松了两分,“不必多礼。”
  柳斐然与初玉尘都在榻上坐了下来,“柳某与阁下素不相识,不知阁下登门拜访,有何要事?”
  “敢问一句柳大人,是否在探查八年前徐大将军战败一事?”来者倒是话说得直接,一点都不含糊。
  柳斐然眼睛稍微眯起,面上却依旧是温和有礼的模样,“柳某不知阁下在说什么,八年前柳某不过十岁年纪,又如何得知什么徐大将军呢?”
  “哦?那难道是在下得到了错误消息?”那男子一点都不着急,摸着自己的胡子,犹如是在喃喃自语,“那可就难办了”
  柳斐然知道对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些话来,只不过面对这来历不明,不知图什么的人,她也绝对不会轻易松口。
  “嗯,阁下怕是找错人了,请。”柳斐然很是沉得住气,好似这事根本与她无关一般,伸手就要送客。
  “看来在下打听到的消息,也没有用处了。”那男子低声叹息了一声,告辞说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不打扰柳大人了。”
  初玉尘听到了那人的话,有点急了,看向柳斐然,不明白柳斐然为何不留下他。柳斐然见着初玉尘神色,轻轻摇头,并不开口。
  那男子脚步坚定地往外走,柳斐然默默注视着他的背影,已经盘算起了回头该如何盘查清楚眼前这个人了。然而却没有想到他走出了门口,却突然转过身来。
  他笑道:“柳大人定力惊人,郭某实在佩服。”
  柳斐然不动声色,微微笑道:“过奖了。”
  初玉尘眨巴了两下眼睛,就见这人重新回到了书房,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恭敬地说道:“郭某有函件一封,还请柳大人过目。”
  柳斐然接过打开,原本还考量的神色倒是放松了下来,哈哈笑道:“郭先生,您倒是戏耍了柳某一把了。”
  初玉尘好奇,信中到底说了什么内容,让柳斐然一下子变了态度。柳斐然随手把信递给了初玉尘,起身相迎,“郭先生,请坐。”
  初玉尘看过信,才知道眼前这人,名为郭唯,乃是秦丞相门下幕僚,这封信正是秦丞相的亲笔信。
  郭唯笑呵呵地摸着胡子,也不托大,只在侧旁坐了下来,说道:“请恕郭某无礼,只是慕名柳大人已久,今日得知一见,便想见识一下柳大人风采。”
  “郭先生过奖了。”柳斐然让谷雨上茶,然后说道:“若是知道郭先生是秦丞相门客,柳某又如何敢怠慢半分?”
  两人客气几句,柳斐然得知是自己人,便忍不住问道:“对了郭先生,不知所说的八年前徐大将军一事”
  郭唯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实不相瞒,徐大将军一事,丞相也一直在探查,在这途中无意得知另一批人也在寻找蛛丝马迹,打探过后,便知是柳大人的人。”
  柳斐然感叹,“未曾听我手下人说过遇到别人在查此事,果然柳某还是太年轻,不够细心啊。”
  郭唯道:“柳大人过于自谦了,以柳大人的年纪能做到如此地步已经是很了不得了。要不是因为我们派去的人是梁上君子出身,习惯了观言察色,也不会发现。”
  柳斐然微微一笑,也知自己这方面确实是有所欠缺。郭唯又说道:“丞相知道柳大人一直在查这件事,便让郭某过来知会一声,当年战败的士兵,还有活着的,被找到了。”
  柳斐然身体忍不住往前一倾,“那人在哪?”
  郭唯说道:“已经接到皇城中来,就在这祁城中的某一个院子里。此人名叫庄全,据他所说,当年战败,有隐情。”
  最后三个字,郭唯的声音又低又重。


第81章 
  郭唯此话一出,柳斐然心中闪过果真如此的念头,“哦?此话怎讲?”
  郭唯道:“八年前西仓游民来犯,徐大将军奉命去驱逐。当时的徐大将军年四十五,正值壮年,从无名小卒一步步走到大将军的位置,已有将近三十载,向来都是以沉稳出名。”
  “然而这样的一位大将军,竟在驱逐一股游民之时,不顾自身安危,莽撞地追击而上,从而落入了陷阱之中,惨遭埋伏,死伤惨重,连同主帅副将,全都阵亡。此事不仅仅是柳大人疑惑,丞相也是深觉不对。故而也是一直派人在寻找当年徐大将军旗下的士兵,只是当年的事情已经少有人知晓,这一查,就是查了好几年的时间。”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些日子找到的那个名叫庄全的人,正是当年守在徐大将军帐篷门外的一名士兵。出兵前一日因身体不适,没有上战场,从而逃过了一劫。他与郭某仔细聊过当年之一,郭某便发现,问题不少。”
  “每年深秋至冬,游民因物资艰难,总要在我国西仓一带强抢物资,这已是常态。往年都是一两股游民各自为战,抢到物资就会退兵过冬。但是那一场游民的侵略,却不是只有一两股,而是四股的游民,这也就罢了,关键是这四股游民竟然还是统一了战线,拧在了一起。”
  郭唯说到这里的时候,柳斐然倒吸了一口气。因为她也一直在探查,故而也知道朝中这边并没有得到这个消息。她表情凝重地问道:“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郭唯的表情也很是凝重,“徐大将军当时兵力只有五千,可是当时游民的兵力达到了一万二。据庄全所说,当时徐大将军见这兵力不对等,便早早派人出去送信请求支援,可是一直都没有回音。”
  “柳大人应该也知道,游民一辈子都在马背上生存,虽物资贫乏,但也因为如此,个个性格都是彪悍至极,就算是女子,也比我国不少的男子要强,故而战斗力一向居高不下。要不是因为他们一直都各自为战,恐怕我国西仓也是会陷入危险之中。”
  “徐大将军察觉到他们不知为何团结在了一起,五千兵力自然不是对方敌手,所以徐大将军便以防守为主,想要拖到援军的到来。可援军迟迟不到,徐大将军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那游民当年为什么会团结在一起?徐大将军请求支援的信是否送了出去?这些事情原先并没有任何声息,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后,庄全曾听到过徐大将军帐篷里发出过争吵,是徐大将军与副将甘涌的争吵,争吵内容庄全无从得知,但之后战败,甘涌是唯一活着回来的副将。”
  “那一场五千人的战争,活着回来的人不过是一百多号人,甘涌就是其中之一。且据郭某所知,这一百多号人卸甲归园,只有甘涌是还有消息的,别的都探查不到。郭某自然对甘涌产生了怀疑,只是也暂时还没查到问题。”
  柳斐然听到这里,缓缓吐出了一口气,心里沉甸甸地压着极其难受,“甘涌这个人柳某查过,打仗时候断了腿,在他的家乡里颐养天年,也算是仅有的善终了。但听郭先生这番话,这甘涌却有不少的疑点。柳某留了线人在甘涌那处,待会便去信一封,让他细查。”
  郭唯倒是没有想到柳斐然竟然还会留线人在那,赞许地看了她一眼,接着说道:“找到了庄全,至少对于八年前的事情我们也不至于两眼摸黑。只是柳大人,此事若是背后尚有黑手,恐怕权势滔天,柳大人就不怕小命不保吗?”
  柳斐然轻笑一声,“若是凡事都畏手畏脚,那柳某也不用做官了,还是早早嫁人,相夫教子比较好。”
  郭唯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倒是没有想到一直安静的初玉尘此时却是开口了,“这件事并不小,怎么皇城中一点声息也没有?甚至于尘儿都不曾听父皇亦或是朝中大臣提起过。”
  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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