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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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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可知,今日张大人请辞了。”柳斐然温言问道。
  初玉尘轻轻点头,表情有点惋惜,“少师家的公子,连累少师了。”
  柳斐然感慨,“子不教,父之过啊。”
  初玉尘听了柳斐然的话之后,也看似感慨可惜般地垂下头来,眼眸却在柳斐然看不见的角度里,闪过了一丝漠然。


第71章 
  不同于柳斐然的感慨,初玉尘对张松的辞官完全在意料之中,这本身就是她想要达到的目的。从一开始让江自流调查张松的情况,到张劲竹这些事情的曝光,都是初玉尘在背后指使。
  对于张松,一开始他就不喜自己,对柳斐然无礼,而后父皇不得不纳妃,他可是功不可没。初玉尘知道,张松至今都还希望父皇能够生出个弟弟来,好替换了自己这个继承人的位置。
  张松至始至终都不曾把自己当做是储君,初玉尘原本想着他好歹是大儒,博览群书,能够对自己有所帮助,然而他竟敢领头要父皇纳妃,那就不要怪初玉尘出手了。
  初玉尘原先也没有想到会牵扯到人命,她的目的只是想张松辞官而已,到了后面才知在泸州发生的事情,她便干脆顺水推舟,帮了那女子的哥哥一把,于是就有了状告张劲竹的一幕。
  就在柳斐然教着初玉尘之时,秦玄珂进来了。柳斐然看了看时间,才知已经该是学琴的时候,便笑道:“好了,今日的文章就学到这,殿下还请记得做文章,下官明日检查。”
  初玉尘也发现了秦玄珂,起身行礼,“学生加过先生。”
  秦玄珂回礼,柳斐然笑道:“耽误了你一点时间,没关系吧?”
  “今日本就该是殿下考核的时候,柳大人既然也在,不妨一起听过?”秦玄珂笑道,这段日子在东宫任教,她也比一开始放松了很多。
  初玉尘笑弯了眼睛看向柳斐然,眸里闪着亮光,说道:“少傅您要听嘛?”
  柳斐然欣然应允,“那好,殿下请。”
  三人同行转至琴房,柳斐然与秦玄珂为先生坐在上座,初玉尘落入场中琴前坐下,才开始调几个音节,就听到门外半欢叫道:“殿下,世子来了。”
  初玉尘脸上的笑容微有变淡,垂下的头掩饰了她的不耐,人已到跟前,主要是少傅也在,初玉尘不好推脱不见,只好说道:“快请表哥进来。”
  一身白衣的言锦庭缓步走了进来,他面带微笑,举手投足之间似乎有一种韵味,又好像有一点眼熟。
  以前言锦庭是一个爽朗的性子,进入到东宫来之时,总是风风火火的,人才在门口,就听到他叫唤玉尘妹妹了。
  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就像是改了一个性子,做事再也不匆忙,一切都显得很是从容。从走路坐姿到笑容,都是说不出的温和。
  但是初玉尘原先适应的并不是这样的他,故而看到他这样,反而是不习惯。然而她原先和言锦庭比较亲密,不过是因为要想办法把他留在祁城罢了,所以也就没有理会言锦庭的变化。
  初玉尘并不是一个良善之人,当初祯王尚在皇城之时,她听从父皇的建议,放软态度对言锦庭,为的就是让他对祁城有所依恋,能够在把他留下来的时候出一把力。
  事实证明初玉尘也做到了,既然他成为质子已是事实,初玉尘对他自然也不再上心,只是对方一直往东宫里跑,她也无法阻止罢了。
  初玉尘可没有忘记,是他们父子把那赛依提塞进了后宫里,继而开启了父皇纳妃的可能。也没有忘记,狩猎场陷阱一事,左都督这样做的背后,极有可能就是祯王和太尉所指使的。
  太尉和祯王,都是自己的敌人,对于敌人,初玉尘没有任何心软可言。
  “玉尘妹妹。”言锦庭微笑见礼,文质彬彬。
  “表哥怎么来了?”初玉尘好奇地问道。
  “锦庭今日闲来无事,就想来与玉尘妹妹相见,玉尘妹妹这是?”言锦庭温和地问道。
  “世子别来无恙?”柳斐然含笑打招呼,顺带解答了他的问题,“殿下正准备练琴,恰好世子就来了。”
  秦玄珂说道:“今日殿下要演奏一曲作为考核,世子不妨留下来也听一听。”
  言锦庭笑道:“既如此,那锦庭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言锦庭入座,初玉尘也调整好了心态,调试了音色,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动了琴弦起来。琴音从她双手之下缓缓流淌而出,她弹奏的是花月,这是一首寄思之曲。闺中小姐与那将门之子一见钟情,又是两情相悦。那将门登门求亲,两人喜结连理,可谓是皆大欢喜。
  不过下了聘之后,将门之子就远赴边疆打仗去了,这小姐等了又盼,得到消息说仗打完了,未来的丈夫正返京途中,一心欢喜,曲子就是在这样的一个月光温柔,清风拂面花香满鼻的情境下诞生的。
  可想而知这首曲子里极尽缠绵之色,女子婀娜的风姿和那翘首以盼的期许,全都在里面。
  不过,曲子的前半段也不是那么的温柔多情,也因那打仗时候未定的归途,不确定安全的担忧,曲风也是忽来一阵急骤雨,惊扰心神。对于琴技指法,自然也是极为考验了。
  再加上后面思念爆发欢喜难掩之情,琴技虽然不会像急行军那般需要高超,但感情上却更胜一筹。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花月这首曲子,才会在练琴时候,成为每个人必弹的曲目,作为考核的一个标准。
  初玉尘弹得很认真,她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弹奏,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略圆的小脸满是温柔之感。
  言锦庭看着这样的初玉尘,根本就没有去听曲子里到底弹奏的是什么。他喜欢初玉尘,以前是兄妹的喜欢,现在的喜欢,则是多了一点占有。
  或者是发自内心的,或者是因为父王曾说过的话。
  恍惚间突然听到秦玄珂的声音,言锦庭回神,就听到她说道:“不错,可见殿下是有多加练习,平日里会出现指法错误的地方,今日也没有再犯。”
  “都是先生教得好。”初玉尘谦虚地说道,余光偷看柳斐然,见对方满意点头,眸子里更是闪过一丝得意。
  秦玄珂看出来了,心里好笑,初玉尘平日聪明成熟得宛若一个大人,也只有面对柳斐然时候,才会显得孩子气。她故作严肃地板下面孔,问道:“那殿下可知您所弹奏的曲子有什么问题?”
  初玉尘一下子茫然了,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定自己的指法没有问题,便问:“还请先生指教。”
  秦玄珂笑了起来,看向柳斐然,“柳大人可有高见?”
  柳斐然眨巴了两下眼睛,看出了秦玄珂眼中的揶揄,便也知她是在打趣初玉尘。看着这孩子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柳斐然咳嗽一声,一本正经地蹙眉,说道:“要说问题嘛,确实挺大的。”
  初玉尘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她低头抚琴,仔细回想着,还是没能想起来,便只好茫然地问道:“还请先生指教。”
  “唔问题就是”柳斐然严肃说着,却又突然笑了起来,“我也不知道有什么问题。”
  初玉尘一愣,秦玄珂便笑着接口,“殿下不用紧张,没有弹错,没有问题。”
  初玉尘可算是反应过来了,顿时娇怒说道:“先生您居然和少傅一起欺负尘儿,太过分了!”
  “哈哈。”柳斐然大笑了起来,秦玄珂也是掩嘴笑个不停。
  言锦庭反应过来,不愿自己被排挤在外,便开口说道:“我还以为真有问题呢,仔细听了,却没听出来。”
  柳斐然和秦玄珂对视一眼,秦玄珂温柔开口,“殿下的指法技巧都没有问题,唯独缺了点味道。但是这味道并不是殿下现在能弹出来的,便也无关紧要了。”
  “哦?缺的是什么味道?”初玉尘好奇地问。
  “殿下可知,这首曲子是在什么情景下诞生的吗?”秦玄珂考验初玉尘。
  “这个尘儿知道,不是在月朗星疏的后花园里创作的吗?”
  柳斐然顿时被逗笑了,她看向言锦庭,“世子可知花月背景?”
  言锦庭来了精神,感激地看了柳斐然一眼,私以为柳斐然有意撮合自己和初玉尘,更是精神奕奕。然而他又想起自己不该激动,便很快就恢复了他平静的样子。
  “这个我知道,就是相传”
  言锦庭把故事说完了,初玉尘一知半解地看向秦玄珂。秦玄珂见状解释说道:“是思念,思念的味道。情之一字,即可叫人痛彻心扉,又可叫人喜不胜收。”
  “念念不忘,思念入骨,相思之情何以解?唯有赋曲一首,寄与相思之意。殿下年纪尚小,不懂这情字,难免差了点味道。”
  柳斐然听罢挠了挠自己的下巴,揶揄反问:“哦?看来玄珂对于情字理解很深?”
  秦玄珂嗔了柳斐然一眼,“我哪里懂?这些都是我师父告诉我的,我也弹不出那一种味道。这首曲子更多只能验收指法技巧,却不能过于追求意境。”
  初玉尘想着秦玄珂的话,若有所思,似懂非懂。
  散了之后,柳斐然与秦玄珂一同出宫,言锦庭留下来和初玉尘玩。路上走着,秦玄珂说道:“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斐然,我总觉得世子似乎变了。”
  “哦?玄珂对世子也有所了解?”
  “当时狩猎同世子见过几次面,世子那时候和现在感觉相差太大了。”秦玄珂似有不解地微微蹙眉,“我总感觉在他身上似乎看到了别的东西。”
  柳斐然认真了起来,“什么东西?”
  “这感觉有点熟悉是行为举止上的一种变化。”
  柳斐然仔细回想了起来,顿时笑了,“是啊,是有不小的变化,以前是俊朗公子,爽朗快意,现在倒是沉稳了不少,温润如玉,都是好少年。”
  秦玄珂却突然被柳斐然的话说中,神色一亮,顿时说道:“我想起来了,我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你的影子。斐然,你不觉得他和你有点像吗?”
  柳斐然一怔,脚步就是一顿,“我的影子?”


第72章 
  柳斐然并不知道言锦庭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她要知道初玉尘和言锦庭有过一番对话的话,她也会意识到什么。此时听得秦玄珂的话之后,她无奈摇头,“像我?应该未必,只不过,恐怕也是遇到了点什么,让他改了性子。”
  秦玄珂也不知是什么情况,便也笑了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张松的请辞,在张劲竹一案判决之前递到了初闻昊的案桌前。一直有关注此事的初闻昊见过折子,也知此事已成定局,面对他的识趣,初闻昊也是缓和了脸色。
  初闻昊其实并非一定要张松辞官,只是他要这样做的话,他也不会说真正去阻拦。假意挽留了两次,第三次的时候,终于在折子上批了一个允字。
  张松做了四任太子少师,在这另司二年的时候,终于卸下了这个称号。
  而在张松辞官了的消息传出之时,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驶出了祁城。此时距离左都督被斩之事已过了接近一个月,祁城的封锁已经放开,虽然还会盘查,但是力度都不及当时。
  想来也是,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封锁祁城带来了极大的不便。若是在这些日子抓到了田中玉还好,但是他却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无论是明里还是暗里,都找不到踪影,众人也只好做了罢。
  而田中玉,此时就在这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上。盘查的官兵都掀开了帘子查看了,里面坐着的人面容丑陋,和那通缉令上的容貌差之千里,根本就没人认为这便是田中玉。
  田中玉就这样无惊无险地出了祁城,张震丘派来的人一直把他送到了凉亭,然后对他说道:“我就送你到这里了,希望你还能活着。”
  田中玉那张脸,被他划得全是伤痕,丑陋得难以言述,若是普通孩子,恐怕看一眼就会吓哭。但是他自己却好像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丑态,张开嘴就笑了起来,于是就更像是一个恶鬼了。
  “放心,你家主子没死,柳斐然也没死,我怎么会死呢?”
  那男子对于田中玉充满恶意的话没有一丝动容,声音冰冷得好像是没有任何生机一般,“账本在哪?”
  “只要确定了安全,自有人送到太尉府中。”田中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就像是一把迟钝的刀在摩擦着,“放心,我会遵守诺言的。”
  “你好自为之。”男子硬邦邦地丢下一句,然后就转身走了。
  田中玉眼睛眯了起来,看着威武气派的城墙,那城门上祁城二字龙飞凤舞地雕刻着,皇城的气派和威严顿显。这座他待了二十几年的城池,最终竟以一个落荒而逃的下场离开。
  “柳斐然我还会再回来的。”田中玉扬起了一丝微笑,配合着他丑陋的面容,恐怖至极。
  田中玉不再犹豫,扬起手中鞭子,“驾!”
  送走了田中玉,那人就回了太尉府复命。张震丘听了下人的回话,挥手让他退了出去,一个人捧着茶不语。
  放走田中玉是他现在来说并不为难,他能够把自己弄得面目全非,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只会是定时炸弹。账本之事,自己虽有所惧怕,但是放出账本,对于他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
  田中玉的敌人是柳斐然,而自己,不过是他左右看不顺眼的人罢了。若是他能顺带铲除自己,他会做,但是,他明显做不到。所以田中玉的存在,对于张震丘,无关紧要。
  反倒是他的存在对于柳斐然来说,就未必了。
  张震丘低下眼眸,轻轻扣着杯盖,似是喃喃说道:“这个夏,也要过去了。”
  自初闻昊登基以来,朝中的波动就不曾平息过。就好似炎炎夏日也不过是转瞬间,秋天就要到来了。
  柳斐然的强势崛起,出乎了张震丘的意料。无论是皇上还是秦丞相,都对她偏袒得很,经过几番大事,竟也安然无恙地活下来了。
  十八岁的少年,就已经能做到这一个地步,若是她彻底成长起来,也不是会是什么光景。
  张震丘忌惮柳斐然,忌惮这个得到了圣上恩宠的后生。
  但是让张震丘看不明白的是,朝中这一趟浑水,除开柳斐然之外,好似还有另一个势力的插足,但是这个势力从何而来,张震丘无从而知。
  潘良死了,在刺杀柳斐然的时候反被杀。这一件事毕竟也掀起了暗地里的一层波浪,张震丘当然知道。
  潘良的死和他没有分毫关系,征西将军是个莽夫,他不屑于拉拢。他们的参与,也只是一个意外。而张震丘想知道的是,是谁动的手,把潘良杀了。
  柳斐然?不,柳斐然没有受伤的迹象,而且她原先的伤没好,根本就不能动手,所以一定不是她。
  他派人去查看过潘良的死因,他身上一共有两个伤口。两道都是极深的伤口,一道在肩膀,一道在胸前。杀潘良的人伸手很是不凡,因为他的武功不低,而敌人可以只在潘良身上留下两道伤口,就证明这个人没有和潘良过多纠缠,就了结了潘良的性命。
  潘良之前可是在柳斐然手下逃脱过的,但是却被这个人给杀了,这个人到底是谁?会帮着柳斐然杀了潘良的人,那么极有可能就是自己的敌人,而这人,现在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就要给自己一口。
  这皇城中的势力,不外乎那么一些人。张震丘当了这么多年的官,对于明里暗里的势力都有所了解才是。然而与柳斐然亲近的这个人,或者是这个背后的团体,却让张震丘感觉到陌生。
  就好像是张劲竹一事,如果没有人暗中帮忙,他可不相信那个百姓能够走到皇城中告状来。天底下受辱的女子如此之多,就算是在这皇城脚下,也未必能够能够伸冤,但是那小百姓却做到了。
  这背后一定有人在指使,但是这个人是谁,目的是什么,张震丘猜不到。
  张震丘神色阴晴不定,然后就听到外边的人说道:“老爷,小的回来了。”
  张震丘把这些暂时想不通的事情压下,“进来。”
  进来了一个中年男子,他神色恭敬地说道:“老爷,查清楚了。”
  “说吧,怎么回事。”张震丘喝了一口杯中的茶,已经放凉了的茶,苦涩不已,让他微微皱了皱眉。
  “小姐最近在外接触的是江家公子江自流。”
  “江家?哪个江家?”张震丘眉头顿时紧皱,听到自己女儿在外接触陌生男子,不好的预感就涌上了心头,“这到底是哪家的兔崽子,竟敢勾引歆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是江中书令的江家,江自流是江大人的庶长子,常年在外,因江大人的嫡子病逝,这才接了回来。”
  张震丘一怔,对于这种小事他从来不曾了解过,对于这个人更是没有一丝的了解,只是单从这样的条件上来看,就足以让他震怒了,“庶长子?!还是常年在外的庶长子?!歆儿到底在做什么!”
  那人面色平静,把江自流的家世和调查到的情况都一一说了之后,张震丘反而是平静了下来。只是那双眼睛里面分明是压抑着满满的愤怒,让人感到恐惧。
  他轻轻把茶杯放下,不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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