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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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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忠头发都已发白,跪在地上显得有一些可怜。初玉尘媚眼闪过一丝不明的暗色,口中说道:“这是在作甚?快快请起。”
  陈忠这才站起来,脸上的悲色是难以掩饰,“都怪末将管教不严,让他闯了祸事,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初玉尘安慰道:“陈将军节哀。”
  陈忠便不再提这件事,喝过酒之后,直言道:“末将自十五年前便开始镇守边关,途中不过回皇城二三次,亏欠妻儿很多,这一次回来,看到老妻白发苍苍,孙儿认不得末将,实在是心中悲怆。”
  初玉尘听得这话,心中有些疑惑,这才第二杯酒,他就要把兵权让出来了吗?
  只见得他就像是哀莫过于心死,一脸死色,比起初见时,像是老了好几岁,“陛下,末将老了,带不动兵了。”
  初玉尘不赞同地说道:“胡说,陈将军老当益壮,又怎么会老?”
  陈忠感动,说道:“一身毛病,陛下,末将这一次回来,实在是不能再带兵了,还请陛下恩允末将解甲归田。”
  初玉尘当下就拒绝了,“不行,朕不答应,国家若是失去了你,不就是失去了国之栋才吗?国家离不开陈将军啊。”
  她若是敢应陈忠的辞呈,第二天她卸磨杀驴的消息就传遍整个军中了,这种傻事,初玉尘才不会做。
  陈忠必须留下,才能彰显出初玉尘的容人之心。但他不能有兵权,这是对自己的保护。
  陈忠感动得老泪纵横,可也还是坚持,他把携带的兵权令牌放在了桌子上,说道:“臣无能,还请陛下恕罪。”
  初玉尘为难地摆了摆手,一副没商量的样子,“朕不答应,这件事就算了。”
  “陛下!”陈忠便又跪了下来,“末将如今只想陪伴老妻走过最后一段路,颐养天年,实在是无心带兵啊。”
  “边境是苦,朕也并非不体恤之人,朕可以让你不再回边境,可你若是想甩手不干,朕不答应。”初玉尘温和了语气,说道:“你不过是想要陪家人,那留在皇城不就可以了吗?又何必非要辞官?”
  初玉尘指了指西边,“西边军营,一盘乱沙,陈将军不打算替朕管一管?”
  她拍了拍陈忠的肩膀,“你好好想一想,朕是不会亏待你的。”
  初玉尘走了,陈忠低着头颅叩首,眼睛里闪过一丝怨毒。


第238章 
  陈忠离开,自然没有把兵符带走。初玉尘把玩着原本属于陈忠的兵符,明显有着一些思索。
  陈忠为何如此主动就把兵符交了上来?他的儿子和女婿都因故而亡,他真的丝毫都不介意吗?难道他确实是一个深明大义的人?
  初玉尘捉摸不准,她毕竟没有和陈忠相处过,而他在边境时候,因为太偏远,初玉尘也没有办法渗入到那边。她尽可能地打探,也打探不出什么来。
  还是……他担心自己会对他动手,所以干脆点把兵权交出来以保全自己?可能性实在是太多了,初玉尘没办法肯定,只好让江自流多盯着点他。
  不管怎么样,能够不费力地把兵权要回来,总归是好的。而且是他提出来,自己不让他辞官让他管理兵营,也总是好事。
  初玉尘正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小可子进来了,“陛下,叔大人府中出事了。”
  初玉尘眉头一皱,“出什么事了?”
  “叔大人的母亲生病了。”
  能让小可子专门进来说的,自然不会是普通的病,初玉尘便说道:“仔细说说。”
  “是,叔大人母亲今年七十岁,已经是高寿,先前身体一直不错,不过最近转季,天气变化,一个不小心就着了凉。这一病,就如同山倒,到现在不仅没有好转,甚至垂危了起来。眼下老太君病危,整个叔府都慌了,请了一众太医看,都没能有办法。”
  人老了之后特别怕病,一病就容易起不来,老太君恐怕就是这个状况。叔青司才当上御史大夫,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老太君若是走了,他就要守孝三年,三年,谁知道三年会发生什么事呢?特别是他才当上御史大夫,是绝对不会愿意看到这个局面的。
  初玉尘才想到这一点,就又见得有人进来说道:“陛下,叔大人求见。”
  应该就是和老太君相关了,“让他进来。”
  叔青司神色有一些憔悴,他进来就跪了下来,“陛下,老臣有一不情之请。”
  “叔大人这是怎么了?起来说话。”初玉尘也不摆架子,“朕也是刚知晓令堂病了,可没事吧?”
  叔青司眼眶有一点发红,“微臣就是为了母亲的事情而来。陛下,微臣母亲岁数已大,前些日子偶感风寒,谁料想竟然一病不起,臣身为儿子的,是担忧不已,恨不得以身相替。”
  “叔大人一片孝心,令堂知道也肯定会快点好起来的。”
  叔青司苦笑,“谢陛下吉言,只是现在母亲身体毫无起色,眼见着越来越严重了,身为儿子的微臣,实在是坐不住了。陛下,微臣知医仙苗姑娘就在皇城,还请陛下让苗姑娘为微臣母亲看一下吧。”
  原来是为了这事而来,想一想苗缈那性格,如果叔青司登门拜访的话,还真有可能拒绝。初玉尘点了点头,“朕知道了,朕这就下旨,叔大人就放心吧。”
  “谢陛下。”
  初玉尘发话了,苗缈自然是会给这么一个面子。叔青司让自己儿子亲自上门去接人,苗缈正在医馆后堂里教格之林认药草。
  这是秦玄珂的医馆,她在前面坐诊,格之林跑堂,而苗缈一般都是在后面不出面。苗缈的名气太大了,她是不可能走到前面去的,秦玄珂就算有搞不定的情况,都是往后面来暗自问她。
  见叔青司的儿子毕恭毕敬地候在一旁,苗缈放下手中的药草,对格之林说道:“之林,去告诉玄珂一声,我去叔府走一遭。”
  格之林点了点头,快步跑出前厅,得到了秦玄珂的应允之后,她再跑回来拿了秦玄珂的药箱,一同出门去了。
  叔府之中,叔青司已经在等候了,对于苗缈,他还是十分给面子的,亲自迎接,“老太君就麻烦苗姑娘了。”
  苗缈微微颔首,没有多说什么。叔青司也不见怪,把她迎进了寝室之后,立在一旁。苗缈坐在床边,查看了起来老太君的状态。
  苗缈在看起病来的时候,很是漠然,有一种看淡生死的感觉。她仔仔细细地把脉,甚至于微微皱了皱眉,叔青司在一旁看得忍不住跟着皱了眉,担心不已。
  苗缈放下手来,查看她的口舌眼鼻。就算是这一番折腾,老太君都没有醒过来,完全是陷入昏睡的状态。苗缈打开药箱,抽出了一根针来。
  她把针捻进老太君的身体,细细转动,额头上开始有了汗。
  片刻后,老太君悠悠醒了过来,叔青司面色一喜,不愧是医仙,一出手老太君就醒了过来。
  老太君眼神有一些散涣,好一会儿,才凝聚了目光,颤巍巍地开口,“老身谢过这位太医。”
  她还以为苗缈是太医呢,苗缈面色平静地说道:“我不是太医。”
  “母亲。”叔青司连忙凑上来,“母亲您终于醒了。”
  苗缈便解释道:“老太君其实一直都是醒着,只是她没办法靠自己的力量苏醒,也就是你们常说的被魇着了。老人家年纪大了,这种情况偶有发生,主要是寒气侵体,身体变弱,没什么大事。”
  说是这样说,但苗缈心里也有别的想法,不过不好当着老太君的面说罢了。她要来之前太医开的药单,一个人站在一旁看了起来。
  待得叔青司退了下来,她便示意他跟自己出去。
  叔青司心知肚明不会如此简单,开门见山地问道:“苗姑娘,老太君究竟什么情况?”
  苗缈说道:“有轻微中毒的情况。”
  叔青司震惊了,这一瞬间,满脑子都是谁在害他。毕竟他才当上御史大夫,如果守孝,有利的绝对是自己在朝堂上的政敌。可是是谁?是谁仇视自己,而他又为什么等到自己当上了御史大夫才动手,如果先前就动手的话,自己直接守孝,机会更大不是吗?
  “苗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中毒迹象,但情况轻微,并不足以致命,不过是因为受了凉,引起毒发,才会这些天一直在昏迷。”苗缈见多识广,这种病情她也见过,她见叔青司陷入了沉思之中,便提醒了一句,“这种毒,多为后院所用。”
  也就是说,敌人是从后院入手。后院都是女眷,要么就是后院有政敌的人,要么就是自己人动的手。叔青司一时捉摸不定,便暂且把这事放下,问道:“可有解?”
  “问题不大,不过老人家身体不好,伤了元气,恐怕日后身体会变差。”
  “那就多谢苗姑娘了。”
  苗缈开了药便回去了,叔青司面色阴沉,出了这么一档事,他势必要调查清楚才行。政敌不好说,可若是内部出了问题,也别怪叔青司心狠手辣了。
  “中毒?”柳斐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一些惊讶。
  初玉尘点了点头,“对,这毒不常见,老太君又刚好染了风寒,导致众多太医都没能看出来。不过好在这种毒并不是烈性毒,并没有生命之忧,但老太君上了年纪,恐怕也被这次的事情掏空了身体了。”
  “是谁给老太君下毒?”柳斐然蹙眉,“政敌?还是内部问题?照理说,如果是政敌,为了和他抢位置的话,既然下毒了,就直接把人给毒死才是,怎么会下这么一种毒?亦或是在叔大人成为御史大夫之前动手,而为什么选择现在呢?”
  初玉尘也是这样想的,相比之下,政敌的可能性很低,“如果是内部问题,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果不其然,叔青司雷厉风行,很快就把问题给查清楚了。确实不是政敌所为,而是后宅的问题。叔青司情感方面不说滥情,可也有着几个姨娘,好一些庶子庶女,问题就出现在其中一个庶女身上。
  一般而言,家中嫡子女总是较为受宠,老太君也不例外。众多孙儿之中,极其宠爱嫡孙,庶出的便很少正眼看待。这个庶女的母亲也因身份缘故遭受嫡母的看不起,亲母身份只比奴婢好一点点,而她虽然是小姐,可也总被瞧不起,导致她的心态渐渐出现了问题。因此,她便抱恨在心,嫡母正是壮年,她不敢动手,唯有老太君没那么引人注目,她便一点一点地把毒下到了老太君的点心之中。
  老太君喜爱临风阁的糕点,她便以孝敬为由把这件事揽在身上,偷偷把毒和糕点混在了一起。由于她下的毒分量都很小,平时没有任何显露,所以一直都没人发觉。
  而她的毒,则是她的舅舅,从别处带过来的。
  当然这些家里的事情,叔青司是怎么都不可能说出来的,一旦说出来了,他的那些子辈孙辈也都不用娶妻嫁人了。这个后续,是初玉尘让江自流去打听到的。
  初玉尘听得津津有味,完了还感叹,“这后宅不宁,真的是大祸啊。”
  柳斐然听得她这话,好笑地摇了摇头。如她和陛下这种,没有后宅的,想乱,恐怕都乱不起来。
  但是……这件事真的只是因为后宅之事吗?柳斐然有一些疑虑。那庶女真的为了出一口气,而处心积虑要害死老太君?柳斐然没由来的觉得有一些蹊跷。
  但她也想不到何处蹊跷,便只能暂时把这想法放在了心底。


第239章 
  老太君毕竟年纪大了,经过这么一次折磨,可见的身体变得孱弱了下来。叔青司见着自家母亲这番模样,又惊又怒,那庶女已经被他用了家法逐出了叔家,囚禁在老家的佛堂里,可现在也犹不解气。
  只是再为这事动怒也没有用,叔青司只好再去求苗缈,让她开一些温补的药品,让自家母亲可以逐渐养回来。
  苗缈早知他会有这个打算,很早之前便写好了药单,说是药单,不如说是药膳更为合适,“老太君现在不适合吃药,这些都是温补的膳食,可以做给她吃。”
  叔青司接过纸张,颇为感激地说道:“多谢苗姑娘。”
  苗缈想了想,又说道:“其实老太君这次中毒,有一昧药,可以解余毒,如果能找到它用上去,比吃这么药膳更有用。只不过这一昧药太过罕见,连我都没有见过实物。”
  叔青司眉头一皱,“还请苗姑娘直言。”
  苗缈提起笔来,把药的品性以及名称都写了下来,“玉青草,多为生长在贫瘠之地,生于石缝之中,不喜阴凉,叶如齿轮,根微涩,籽状圆,如鹌鹑蛋大小,根与籽皆可入药,你要找的便是籽。”
  叔青司把这些都记在了心里,然后拿着她写的纸张告退。
  叔青司找药,首先便是去了太医院,太医院没有,便再让线人在民间打探。他的动作引起了部分人的注意,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
  可寻了好一些天,也没有什么下文。虽说老太君能吃能喝,但她的疲态也是明显得很,叔青司不免有些担心。这一日从府衙回来,叔青司向老太君问好,退出来之后,问自己的幕僚,“还是没有消息?”
  幕僚摸着自己的胡子,无奈叹息,“大人,这药实在是太过罕见了,很多人听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叔青司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母亲这个身体,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幕僚恐怕比叔青司更不想老太君出事,这守孝三年,在这个关头,谁顶得住啊?幕僚仔细想了想,说道:“我查过一些医书,有提到这种药喜干燥之地,大人,边境之地便是苦寒之地,而征西将军刚从边境回来,大人不妨问问征西将军有没有见过?”
  叔青司听到幕僚这般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待我书信一封。”
  书信很快就递到了征西将军府,陈忠刚从营地回来,才进府,就有人来报御史大夫叔青司来信。陈忠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隐晦闪过不明的光芒,他惊讶地说道:“叔大人怎么来信了?”
  他接过一看,顿时大笑,“哈哈,这也太巧了。”
  他把信一收,自己进了库房,翻了好一会儿,终于把一盒子给翻了出来。他直接把这个小盒子揣怀里,便打马去了叔府。
  叔青司听到来报,知道应该是有眉目了,顿时面露喜色,走了出来,见到陈忠,便笑道:“陈将军,快快请进。”
  “叔大人。”
  两人分主次坐下,才喝了一口茶,叔青司便问道:“不知陈将军前来,可是有什么消息?”
  陈忠笑道:“末将一收到叔大人的书信,就立刻赶了过来了。我是莽人,也不绕弯子了,叔大人请看。”
  陈忠把盒子递给叔青司,叔青司打开,只见一个鹌鹑蛋大小的种子,表面青色带白点,光滑得很,宛若刚摘下来的那般。叔青司也不敢下断言,便问道:“这就是那玉青草?”
  陈忠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不过在边境,他因为能够解毒,所以在军中会有它的传说,称之为回生草,不过因为太少见了,所以我也只有这么一株。它的根,因为一次中毒已经被我用掉了。”
  “正是因为叔大人说他的根和籽都能解毒,加上习性一类的相符,所以我就觉得,应该就是这玩意。这不,马上就给叔大人送来了,叔大人可以送去太医院检验一下。”
  陈忠都这样说了,那么这东西便是玉青草的可能性就很大了,叔青司盖上盒子,朝陈忠作揖,“不管是与不是,这一份心,老夫都收下了。”
  “叔大人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叔青司便让人送去给苗缈检验,这边对陈忠说道:“陈将军用过饭没有?不妨和老夫喝一杯。”
  “哈哈,有好酒就什么都不是问题。”
  第二日,苗缈的消息便传了回来,确定了这便是玉青草。叔青司松了一口气,对于陈忠这次的雪中送炭,实在是感激不已。叔府的当家主人,和征西将军交好,那么自然的,两府之间的关系也变好了起来。
  后院里的女眷,一同约个上香,举办个茶会一类的,便渐渐熟络了起来。
  这个消息传到皇宫之中,初玉尘正倚在一旁看柳斐然教初静。
  初静比之刚进宫的时候,明显眉目有了不少的舒展,已经逐渐有了女子的姿色呈现。她的动作举止,也比入宫之前要好得多,落落大方,不至于丢了皇室的脸。
  而柳斐然手里拿着一本书,穿着一品朝服,官威甚重,却在她温润的声音之中化解成为了她特有的气质。
  初玉尘听得柳斐然的声音,媚眼里带了一些笑意,小可子走了进来,在她耳边把叔青司的事情说了一下。初玉尘听了听,也没有太在意,毕竟是苗缈让人去找这种药,这种巧合,也不是没有。
  柳斐然结束了今日给初静的讲课,把书合上,说道:“后日检阅,还请郡主提前做好准备。”
  “是,先生。”
  柳斐然走了出来,见初玉尘慵懒地靠在一旁的栏杆上,随性的模样实在是有些没有帝皇的样子,她不禁皱了皱眉。这倚在御座上的时候倒还说得过去,可这栏杆也能依着,成何体统?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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