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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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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她的年纪比自己小了将近十岁,却总比自己还要沉稳,有时候也不是很好,不是么?
  只是……她究竟是因何失态?苗缈想不明白。


第227章 
  赵箜相为了治病而来到璟国,得知苗缈回了祁城之后,便登门拜访了。苗缈再见他的时候,气色比上一次要差一些,但也不至于说太夸张。
  她仔细为他诊脉,问过一些问题,心里有了一些成算,便问道:“五皇子是打算在璟国住到病情痊愈?”
  赵箜相微笑颔首,“是,父皇自从知道苗医仙能够把我的病治好之后,就下了决心让我在这边一直待到痊愈。”
  苗缈点了点头,不出声。赵箜相难免有点忐忑,问道:“是我的病治不好了吗?”
  苗缈站了起来,面色平静地说道:“若想恢复到正常男子那般,是不可能的了。不过比正常男子稍微弱一些,注重休养,也不会有大问题。”
  这个结果比赵箜相预想的要好得多,便起身对苗缈恭敬地行了一礼,“如此,拜托苗医仙了。”
  赵箜相的态度不错,让苗缈脸色也平和了许多,“只是具体用时还不知道,得第一次施针之后看具体情况。不过预计最快也要三年时间。”
  “箜相明白。”
  “明日我便上门替你施针。”
  赵箜相识趣地告辞,走出去的时候,恰好遇见了秦玄珂,便客气地打了声招呼。秦玄珂待他走后,走进房间来,说道:“医馆的位置选定了两个地方,一是在状元巷,那一是城南园,你看建立在哪更好?”
  苗缈无所谓地说道:“你决定就好。”
  秦玄珂走到她跟前,“医馆开张,虽然我能坐诊,可总会遇到我不能解决的问题,到时候就得你出场了,你觉得这医馆重不重要?”
  苗缈抬眸看她,见她这么认真的模样,还是耐下了性子,“那你说说这两个地方的特点。”
  秦玄珂便把调查得到的消息和苗缈分享,而苗缈听着她在说,看着她明亮的眼眸全是憧憬,又不禁觉得有一些好笑。
  那一夜她的任性终究是一时的,她还是那个理智而体贴的秦玄珂。
  听得她说完,苗缈淡淡地说道:“那就状元巷吧。”
  秦玄珂便笑,“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苗缈无奈,“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又怎么跑来问我?”
  自然是因为在乎,所以才会过来问她意见了。只是这种话她不能说,所以她只能看了苗缈一眼,然后微笑不语。
  就在这时,格之林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师父,外面传了个消息。”
  秦玄珂见她这个模样,好奇地问道:“什么消息?”
  格之林面色古怪,一阵别扭,见苗缈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她一口气把自己听到的消息给说了出来,“有人说柳相与陛下的关系不一般。”
  苗缈之前便有所察觉,因为瞬间明白了过来,只是她并不认为这是什么事儿。倒是秦玄珂没明白,说道:“斐然是陛下的先生,又几次救过陛下,自然是关系不一般了。”
  格之林急得直跺脚,正是懂□□的年纪,故而她耳尖犯了红,“不是这一层关系,是那个!那个啊!”
  秦玄珂一脸茫然,“到底是哪个?”
  格之林一咬牙,话语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都说柳相勾引了陛下,昨夜柳相留宿皇宫,就是勾引陛下来的!”
  秦玄珂脸色顿时大变,同时又像是心事被隐晦地提及,她下意识看向苗缈,苗缈却平静得很,根本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苗缈问道:“消息是怎么传出来的?”
  格之林说:“我是在茶楼里听到的,听到这个消息,我就立刻跑回来了。”
  格之林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去茶楼听书,只是今天她在听书的时候,听得旁边的人说到这件事。因为事关柳斐然,所以格之林是竖起了耳朵,却不想是听到了这么一个耸人听闻的消息,气得格之林脸儿都白了。
  当场她就和对方吵了起来,对方理亏,不敢多说,但格之林已经被这事震到了心神。
  秦玄珂蹙眉,有些忧心地说道:“斐然年纪本来就轻,登上丞相这个位置也是有一些不服众,如今传出这样的话来,其心可诛啊。”
  苗缈说道:“这种事情,没有证据,也只能传传罢了。”
  确实,这件事情没有证据,可是别忘了,柳斐然经常在皇宫中留宿,本来就隐约有了一些风言风语了。
  说来为了避嫌,柳斐然已经减少了在皇宫中留宿的次数,但是对于相恋的两个人来说,自然也是希望能够同床共枕的,所以昨夜柳斐然留宿皇宫,是和初玉尘发生了关系,从这一点上来说,没有谣传。
  可是这消息从哪儿传出去的,就是一个问题了。
  柳斐然很快就得知了这个消息,眉头微皱,怪不得今日有人看自己的目光如此奇怪。见黄崇阜欲言又止的模样,柳斐然微微笑了笑,“流言止于智者,黄大人,不必在意。”
  黄崇阜心里其实有些打鼓,他自然是钦佩柳斐然的,可是能得如此圣恩的臣子又有几个?从这方面来看,会有这般流言传出来,也就不足为奇了。
  如果柳斐然是男子,这倒还好,男臣最后为妃的事情也不少,可关键就是柳斐然是女子,这就有一些耐人寻味了。
  黄崇阜也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所以才会走过来和她说了这事,当下见她并不在意的样子,作为她这一党派的坚定分子,黄崇阜低声说道:“柳相,人言可畏啊。”
  柳斐然客气地点了点头,“我知道。”
  待得黄崇阜走后,柳斐然温和的脸庞也是闪过了一丝恼意。虽然说她确实不那么在意这件事情,可也不代表希望这种消息传出去。日后她与陛下之间,必然会遭受到更多的目光,这对于她们来说,绝对不是好事。
  而知晓她们之间关系,并且会传播出去的,恐怕就只有一个人了。
  想不到上一次的事情,陛下没有动他,他倒是又蹦了出来。就连柳斐然这般好脾气的人,都动了怒气。如果不收拾他一番,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不过当下更为重要的是要把传播的人给抓住,诋毁陛下声誉这样的事情,一旦姑息,那么陛下的掩面就扫地了。
  比初玉尘得知更早的自然是江自流,江自流这新官上任,火还没烧呢,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他眉毛就是一挑,露出了笑意来。
  真是打瞌睡时候就送来了枕头,他要是不好好拿着这事儿立个威,都对不起传播这消息的人。当下陛下还没召见,江自流就站起身了,“来人,给本官查,看谁胆大包天在虚传流言!”
  “是!”
  江自流手上配备的士兵和情报人员,那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特别是情报一块,是他一手带起来的,用起来简直不要太顺手。一条条消息汇聚,祁城里一片人仰马翻,两三个人就被抓进了督察院的牢房。
  这是督察院第一次出手,这牢房也是新鲜得紧,在这个流言劲爆的关头,也是引得不少人的目光落在了江自流身上。
  他们也都想知道,这个督察院,到底要怎么个玩法。
  江自流尚未去提审,初玉尘的召见就来了。江自流临走前看着自己一众手下,“本官要出宫之前,撬开他们的嘴。”
  底下的人都眼睛放光,高声应道:“是!”
  江自流这才理了理官服,往皇宫里去。
  初玉尘是在百景宫里得知这个消息的,她时不时就会来百景宫来看望一下自己这个皇妹。初静也和她相处一段时间了,可在她跟前也还是会战战兢兢的,初玉尘有时候觉得颇为有趣,便权当是无聊时候的消遣。
  不过外面的消息还是让她心情颇为不快,出了百景宫,在宣宁殿里见到了江自流,她面容冷漠地说道:“给朕查,朕倒要看看,是谁给他的胆子。”
  江自流恭敬地行礼,“是!”
  初玉尘还是有些不解气,想了想又说道:“这事儿除了言锦庭之外,不做第二人选。他实在是太嚣张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是当朕不会动他是吗?”
  言锦庭的性命不能丢,手脚也都不能丢,只要他身上发生什么残疾的问题,那么祯王就有理由换掉这个世子了。在这个关头,初玉尘不能冒这个险。
  江自流微微笑了笑,“陛下,此事交给微臣即可。”
  初玉尘也不客气,直说:“不能断手断脚,不能丢了性命。”
  “是。”
  初玉尘挥手让江自流退下,想到流言的另一端,自己敬爱的姐姐,又是觉得一阵恼火。提起笔来,就给柳斐然写信。
  现在要是召柳斐然进宫,必然会有人说这是心虚,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用写信的方式来交流。至于日后,无论做什么,都难免会有绯言绯语,这也是麻烦的一件事。
  但初玉尘不在乎,别人说什么,都无法影响到她。可是姐姐会不会介意……初玉尘也没有把握。
  所以她只能写信,安抚一下柳斐然。毕竟她可不想为此和她疏远,要知道,本身两人就够克制的了,可若这样都还不行,那还让不让她活儿了?
  昨夜她才在她身上隐晦的地方留下痕迹,从今个儿起要是再也触碰不到了,她不得疯了。
  至于她总希望自己在未来的史书上没有污点,这和抱着姐姐睡觉相比,压根不值一提好么。


第228章 
  柳斐然确实是不想初玉尘的皇帝生涯中落下污点,至少是不能因为她而落下。可是她也知道,她当初没能守得住两人的距离,接受了初玉尘的示好,便总会有被别人诟病的地方。
  如今得到初玉尘的书信,看到她因为这件事而对自己的开解,柳斐然也不禁觉得心中一片熨帖。比起自己的束手束脚,她总是要干脆得多。
  这固然是因为两人地位不一样,可同样的,也和性格相关。在这一方面来看,自己总归少了一点魄力,显得畏手畏脚。
  看过书信,柳斐然独自走出了书房,静静地站在了一棵梨树下。冬日的梨树,早已没有了叶子,只剩下干枯的枝丫,倒是还没能见到冒出新芽来。饶是如此,在雪的点缀之下,也是宛若开了花似的。
  谷雨发现自家小姐走了出来,本欲拿着手暖递给她,却见她沉吟不语,似是在思索些什么,便又迈不开步伐了。
  外面的流言她也有所听闻,和自家小姐相比,她更是心虚。因为她知道,柳斐然确实和初玉尘是有突破君臣的关系的,这种大不敬又有违常理的事情,她也不敢宣之于口。或者,对于小姐来说,她也是极其痛苦的吧?
  想到这一点,谷雨便由心底地心疼她。
  但谷雨没有想到的是,柳斐然并不是因为她们的感情而感觉到痛苦,而是因为自己的懦弱而感到迷茫。她固然不会也不希望两人的关系公诸于世,可是与初玉尘在一起的这些时日以来,她总是在避讳诸多东西,生怕因为自己的缘故,让璟国陷入到劫难之中。
  但认真想来,如今国内也是国泰民安,没有战争没有混乱,这些年来下了多个改革,也都步入了正轨,平心而论,如今的璟国,做到了以往的先皇都没有做到的事情。
  “卿之地位,众望所归,名副其实,舍汝其谁?切莫妄自菲薄,被流言中伤。”
  信中初玉尘着重说了这一点,就是因为担心柳斐然会因此而退缩,把两人关系斩断。柳斐然虽没有这个想法,可也难免有些动摇。
  初玉尘的话,就算是给了她一刀,把她遮掩住的懦弱给显露了出来。和初玉尘相比,她实在是太过于寡断了。总是想要退一步,免得被别人诟病。
  可她若是真的想堵住所有人的嘴,那她就应该早早和初玉尘保持君臣关系,不再受到她的恩宠,也不再留宿于宫中,这样就能从根本上避开。可是她又做不到这一点,而今被提出来,就算不是言锦庭说的,也总会有人在将来留意到,这都是难免的。
  哪有两全其美的事情,不过是自己一直以来的自欺欺人罢了。
  柳斐然不禁叹了一口气,和初玉尘相比,自己实在是差多了。
  她是个聪明人,虽然向来谦虚,可认真想想,她做到丞相这个位置,固然有几位皇上提拔的意思,可自己又何尝没有付出努力?如今朝堂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她难道就没有功劳吗?
  自己固然年轻,但也没有做错过什么事,唯独是与陛下之间……想到此处,柳斐然心中难免有些遗憾。但……初玉尘已经决定,日后过继初静的孩儿为继承人,她与陛下之间最大的问题,其实已经有了解决方案。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总是畏手畏脚呢?
  至少在和陛下在一起的这一方面,总要干脆一些吧?
  冬日的寒风,刮得柳斐然的脸颊生疼,可她的内心,却一片平静。她借着这一股北风,静静地思索着她的未来和出路,自省着自己做得不够或者不恰当的地方。
  在谷雨看来,自家小姐站得萧瑟,好似有万千的事情堆积在心中,是那么的沉重。可看着看着,她就看到了自家小姐腰杆更挺直了一些,原先的沉重似乎都扫荡一空。
  柳斐然转身,谷雨便看到,她的眼眸清亮,唇角带笑,是那么的轻松和从容。
  谷雨不禁也松了一口气。
  雪花飘扬,落在她的发间、衣裳上面,然后淹没。柳斐然就在这样的小雪中,缓步朝谷雨走来,她声音坚定而温润,“外面的事情,不必在意。”
  谷雨被这样的小姐震慑住了,只点了点头,说不出话来。
  而柳斐然重回书房,磨起了墨,然后提起笔来,蘸饱了墨汁,在纸上写下几个字。
  “与君共,何惧于患?”
  小可子深知这件事对于自家主子是有一定冲突的,所以这一天都是小心谨慎得很。原先他递出去的陛下写给柳相的信,而今柳相又转回来了一封信,小可子拿在手里,也是希望两人千万别闹别扭,不然苦的是自己。
  他小步伐走到初玉尘旁边,小声地说道:“陛下,柳相给您回信了。”
  初玉尘本就有点烦躁,虽在练字,可写得如她心境一般,乱七八糟的。此时听到小可子的话,顿时把笔一丢,“信呢?”
  小可子连忙把信递给了初玉尘,初玉尘接过打开,就这么几个字,自然是一目了然的了。只一眼,初玉尘就笑了开来。
  “好好好。”
  初玉尘不禁连声道好,媚眼里满满都是喜悦和情意。她是万万没有想到,柳斐然会突然就想通了,给了自己这般回应。她还在想着,若是她为此苦恼,免不了自己好好劝解一番。
  这一直以来,初玉尘自己心底也有些担忧的事情,竟然就这样解决了。这真的是出乎意料,可也让初玉尘欣喜若狂。看来言锦庭这神来一笔,也是有一些好处的。
  小可子不知道柳斐然写了什么,可见得陛下这般欢喜,他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柳相有本事,瞬间就能让陛下的心情变得明亮起来。
  初玉尘珍重至极地把这封信折叠好,放在了自己与柳斐然通信时候专门的宝箱里,兴致勃勃地对小可子说道:“给朕更衣,朕要出宫。”
  小可子一惊,“陛下!这样不好吧?”
  初玉尘瞪了小可子一眼,“这有什么不好的?让半欢来给朕更衣,动作要快!”
  小可子一嘴苦涩,劝不住自家主子,也实在没有办法,只要去让半欢过来为她更衣了。
  初玉尘一心想着柳斐然,要不是怕柳斐然介意,她早就把她叫进宫来了,如今见柳斐然都不在意了,她还怕什么?只想现在就能在她怀里撒娇才好。
  于是在这个流言在传,江自流在抓人的关头里,初玉尘朝柳府直扑而去。
  初玉尘说干就干,柳斐然还在府中看书的时候,就看到谷雨一脸复杂的表情进来了,“小姐……”
  柳斐然抬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陛下来了。”
  柳斐然一愣,便看到初玉尘穿着便服,跨进了书房里。她穿着一身淡绿色的长裙,明明是素雅的颜色,却因她眉眼里的娇媚而变得炙热了起来。她红唇翘起,满是笑意,“姐姐。”
  柳斐然又惊又喜,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起身走了过来,“陛下,怎么就直接出宫来了?”
  柳斐然略带责备地看了小可子一眼,小可子也很无奈,“哎哟柳相,不是奴才不想劝,只是这全天下,也就只有您能劝得住陛下了。”
  初玉尘摆了摆手,小可子便退了下去,见谷雨还站在那儿,他就顺手把她也拽走了,还贴心地把书房门给关上了。
  随着门一关,初玉尘就对着柳斐然展颜一笑,身体一倾,搂住了她的脖子,半是靠在她的身上,笑意吟吟地说道:“姐姐怎么突然之间就想通了?”
  柳斐然含笑反搂住她的腰肢,以防她滑下去,声音温润而略显低沉,“我想通了难道不好吗?”
  初玉尘笑得媚然,“当然好。”
  柳斐然把她拉起来,点了点她的鼻尖,“你啊,在这个关头还敢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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