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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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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收拾好了,柳斐然便上了马车,马夫吆喝,“驾!”
  半欢所坐的马车故意落在最后面,没有跟上去。她先是走到了那对夫妻面前,那对夫妻有些胆怯地问道:“这……这位大人,怎么了?”
  半欢这些年来早已锻炼出了稳重的性子,站在那儿自有女总管的派头,不怪那对夫妻这么害怕。只听得她平静地问道:“你们的女儿多大了?”
  这对夫妻一头雾水,丈夫小心翼翼地说道:“十……十五了。”
  半欢说道:“十五了,芳龄正好,可以该嫁人了。”
  说罢半欢就离开了,留下那对夫妻面面相觑,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他们脚步沉重地回到屋子里,拉住那个刚给柳斐然送东西的雇农,把事情说了,问道:“你看……那大人是什么意思呢?”
  那雇农听得心里一惊,急道:“必然是你家女儿做了什么得罪人的事情了,贵人怪罪了!”
  夫妻双腿都软了,“那……那怎么办?”
  “既然那位大人说了这话,就是不追究的意思,但是你女儿不能留了,必须得尽快嫁出去。不然的话,贵人要是知道了,恐怕是人头不保的事情啊!”
  “好好好,我现在就给她相去了。”
  柳斐然并不知道事后还发生了这些事情,她连半欢迟了一些跟上都不知道。她在挑开帘子,看着窗外,见这才隔一天,景象竟又有点不同,柳斐然笑道:“入秋了,变化真是大。昨日经过时候还没什么,今日回去,叶子都开始飘落了。”
  初玉尘听罢也倚在了窗前,只见得官道两旁的树木的叶子都开始发黄,一阵风吹过,纷纷扬扬的,落下不少的黄叶。那些落叶飘摇着,落在地上铺开,像是一片黄色的汪洋,美不胜收。
  “真漂亮。”初玉尘见马车恰好也进入了落叶落下的范围,便伸手去接,恰好一片落叶落在跟前,她拿住,然后倚进了柳斐然的怀中,拿着落叶翻来覆去查看。
  柳斐然宠溺地搂住她的腰,亲吻她的发,然后放下了窗上的帘子。
  而柳斐然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一幕,恰好落在了不远处的言锦庭眼中。
  言锦庭瞳孔里的震惊是没有办法掩饰的,他瞪大了眼睛,面容惊诧,脚步都不由自主停了下来。一旁的初静正和他说着话,突然间他没回应,便好奇地抬头问道:“怎么了?”
  她顺着言锦庭的目光看过去,却只看到了一个车队在行驶,她并没有看到里边的人是谁。
  言锦庭回过神来,心中却是万马奔腾般,他不可置信地握住了拳头,他刚才看到了什么?他真的没有看错吗?马车里坐着的是柳斐然和初玉尘?她们两个……
  很多事情在这一瞬间都涌进了脑海之中,很多他曾经觉得不对劲又没有多想的事情都有了答案。怪不得,怪不得初玉尘对柳斐然恩宠甚重,原来她们竟然是这种关系。
  言锦庭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当年自己探过初玉尘的口风,问她喜欢怎样的男子,初玉尘却说喜欢柳斐然。言锦庭以为初玉尘是喜欢像柳斐然那般儒雅的,却不想她说的就是柳斐然本人!
  可笑自己为了得到初玉尘,故意学柳斐然的行为举止,不敢轻易动怒,也不敢肆意说笑,却不想这原来竟然是个笑话!言锦庭只觉得自己的脸上是火辣辣的痛,带着一种要让他疯掉的耻辱。
  言锦庭不禁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一双拳头攥得在袖子底下都颤抖了起来,一双眼睛通红,红得几乎要滴血,吓得初静倒退了小两步,她毕竟还是个孩子,喜欢的是温文儒雅的大哥哥言锦庭,又何尝能接受他这个样子呢?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庭……庭哥哥?你怎么了?”
  这一下,言锦庭终于回过神来了。他发现了初静的害怕,知道是自己吓到了她,便放松了身体,恢复了平静。他深深地看了那马车一眼,转过头来略有些勉强地笑了笑,说道:“没事,你不要怕,我只是一时有点想我家人了。”
  原本他们就是在说家人一类的事情,初静虽然有些不信,可是见他平静下来,完全看不出刚才那个样子,也就没有多想。
  言锦庭不想初静起疑,便接着说道:“我和父王母妃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上一次春节他们虽然回了皇城述职,可到底时间太短,也不知道现在他们怎么样了。”
  初静见他神色低迷,便信以为真,小小的手抓住言锦庭的袖子,安慰道:“没事的,他们一定都好好的。”
  言锦庭对初静微微笑了笑,“我们继续逛一下吧。”
  “好。”
  言锦庭心不在焉地与初静闲逛会儿,把初静送回去之后,他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他死死咬紧了牙关,骑上马奔回去了王府。
  才到府中,他便是把房间里的东西全都砸了个稀巴烂。下人们听得书房里各种破碎的声音,吓得一抖,不知道言锦庭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该死的!”言锦庭失控地把一个花瓶狠狠地砸向地面,瓷器哐啷破碎,一片碎片飞过来,撞在言锦庭的手臂上,有些发疼,更是让言锦庭气得够呛,转身就连书桌都给掀了。
  “砰”的一声巨响,桌子重重地砸在地上,言锦庭粗喘着气,衣衫有些凌乱,哪里还看得出来他平时温润的样子?
  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初玉尘竟然和柳斐然是那一层关系,而他,还傻傻地以柳斐然为榜样,那么没有尊严地讨好初玉尘。他一想到自己身上穿着的这一身白衣就是柳斐然平日最爱的常服,就觉得是那么的恶心。
  “啊!”言锦庭眼睛发红,把自己的衣裳脱了下来,恶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发疯似的踩,直到把白色的衣裳都踩得看不出来原先的颜色才停下来。
  他越想越恨,恨柳斐然、恨初玉尘。
  她们都是女子,又是君臣,竟然敢苟且在一起,成何体统?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输给了柳斐然,她们那一对狗女女,真是恶心透了!
  可是一想到初玉尘喜欢柳斐然,倚在柳斐然怀中的样子,又是那么的刺眼,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剧烈刺痛了起来。
  他得不到的人,那么眷恋地依靠在别人怀里……
  言锦庭大口喘着气,快要疯了。他不能就这样算了,她们是君臣,而且柳斐然又是丞相,不能让她们这样,他要把她们的关系公布出去。
  他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们的关系,恶心的关系。
  言锦庭冲出书房,大声叫道:“来人,给我收拾书房。”
  他要把这件事传出去,她们既然敢在一起,就该承担在一起的后果!
  下人们战战兢兢地收拾书房,而言锦庭则是站在院子里,面容狰狞地想着这一些事情。先找人在民间传开这样的流言。横竖柳斐然经常留宿在皇宫中,这独一份的恩宠就很可疑了。再者柳斐然一把年纪了,却还没有成亲,这不是明摆着有问题吗?
  柳斐然身为太师,是初玉尘的先生,而且身为丞相的她,做出这样的事情,对得起先皇,对得起朝廷么?
  越想言锦庭就越觉得自己就是正义的化身,狰狞的面容露出了残忍的笑容来,他要柳斐然身败名裂。
  等书房收拾好了,他便快步走了进去,在书桌前坐下来。他研磨提笔,摊开纸来,心中已经想好了要怎么传播这件事了。
  然而言锦庭这笔才碰到纸的时候,便停住了。他眼眸里闪过了一丝波动,一个绝妙的计划便浮现在脑海里。他明显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来,然后笑容越来越大,最后竟然笑了出来。
  书房里传出他可怕的笑声,原先还疯狂砸东西宣泄,眨眼却又大笑,宛若疯魔了一般。
  言锦庭看着纸上已经沾上了晕开了的墨,便直接把这张纸揉团随手扔到一边。他重新提笔,写下:
  “臣言锦庭今有一事启:臣昨喜见亲迎,金童玉女,鸾凤和鸣,尊堂喜不胜收。臣讨喜酒一杯,又见席间俊朗儿郎,朝气蓬勃,而陛下已及冠却尚未立皇夫,臣心忧矣。长安宫久旷,后宫待兴,陛下子嗣更是尚无,臣恳请陛下,广纳侍君。”
  言锦庭一口气写完,仔仔细细看着这篇奏折,满意地笑了起来。
  比起让天下人都知道她们的关系,柳斐然要为初玉尘纳侍君,才更好玩。


第198章 
  初玉尘要立皇夫选侍君,是迟早的事情,可是柳斐然却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
  昨日她才和初玉尘撇下了所有事情,悠闲了两日,今日就有了言锦庭上书,请求充盈后宫。柳斐然看到这封奏折的时候,愣了一下。
  初玉尘立皇夫……一想到这一点,柳斐然的神色便明显苍白了一些。她纤细的手指扣住奏折,心里剧烈挣扎。
  她私心地想要把这本奏折给扣下来,可是她又不能做出这样有违原则的事情来。
  下面送上来的奏折,都会经过筛选,才能送进宫里头去。但一般朝臣送上来的折子,都不会被拦,故而言锦庭这一本奏折,才会到了柳斐然手里。
  关键是,所有人都认为,陛下确实是时候立皇夫了,故而也没有人拦着。叔青司见着柳斐然发愣的样子,又见她手中的奏折,便笑道:“是世子送上来的吧?陛下年纪不小了,是该立皇夫了。”
  连叔青司都这样说,柳斐然又如何能说出反对的话来呢?她捏着手中的折子,勉强笑了笑,“可……可陛下才十六……”
  “女子十五及笄,陛下都十六了,又已经执政这么久,后宫还是空置,实属不该啊。”叔青司并不知道柳斐然和初玉尘的关系,还道是她还没能反应过来,便只是笑道:“柳大人也该娶丈夫了。”
  柳斐然更是不能说什么,笑容更勉强了两分。她有些痛苦地低头看着奏折,又不敢表现出异样来,一狠心,把奏折盖上,和别的放在了一起,一同送进宫里去了。
  和往常一样,一堆奏折呈至案桌前,初玉尘懒懒地靠在御座上,然后一个一个地翻阅,一些不太重要的,便直接写个允,迟疑不定的,就放一边。
  她翻着翻着,然后目光凝固了一下,旋即一双媚眼眯了起来,明显有着锋芒在涌动。她翻阅到了言锦庭上奏的折子,他竟敢让自己立皇夫!
  初玉尘从来都没有想过立皇夫这件事,毕竟她从小时候就知晓自己是喜欢柳斐然,故而这些年一心都在柳斐然身上。这世间的男子千千万,可是在她眼中,谁也比不过柳斐然,也都全都看不上了。
  她现在正和柳斐然好得跟抹了蜜似的,突然跳出一个搅局的来,初玉尘气得有点咬起了牙冠来。这种走明面的奏折都是有下面的人检阅过的,也就是说,柳斐然也是看到过的。
  初玉尘也是有点生气,这种东西,姐姐又何必让它呈上来呢?初玉尘眉头一皱,把这个奏折直接给撕了,“来人。”
  小可子连忙走进来了,“奴才在。”
  “烧了,给朕烧了。”初玉尘直接把撕了的奏折扔给小可子,小可子吓了一跳,不知初玉尘为何发这么大的脾气,但是他也不敢多言,连忙捡了走。
  小可子拿去烧的时候,大着胆子往奏折上一看,这瞬间觉得冷汗都要出来了,怪不得陛下这么生气,看到这奏折,不生气才怪呢。
  可是小可子一边烧,也是一边心思乱成了团,虽说不知世子为何要上书说这个,可到底这也是国家大事,确实是该着急的事情。可是陛下和丞相关系那么好,陛下眼里除了丞相又看不到其他人,又该如何是好呢?他自然是希望殿下好的,然而陛下总要有子嗣,不然皇家香火怎么办,国家怎么办?也不知丞相对这事是什么看法,小可子满心的担忧啊,都不知道能和谁说。
  初玉尘生气的消息,在皇宫里不胫而走,毕竟是天子,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她让人烧奏折的事情,固然是没人说她做得不对,但也会流传出去。
  有些人不明白初玉尘是在生气什么,是哪一张折子惹得她那么生气,言锦庭却清楚得很。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报复的快感,一个人想到初玉尘暴怒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既然他提出了立皇夫的事情,自然就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立皇夫是名正言顺的事情,他不急,朝臣们也有的是人急。
  如今朝廷明显是柳斐然为大,可柳斐然毕竟是女子,又没有什么得力亲戚,重点是没有适龄男子,可以被选入后宫,那么在这一块上,就是柳斐然很大的一个短板了。
  柳斐然是公正为民,但权力这种东西,没有人会嫌弃。朝中不知多少人盼望着初玉尘充实后宫,好让自家子弟去选秀,只要能得到陛下恩宠,那么家族的繁荣岂不是指日可待?
  如果能再让陛下怀上,生下孩子,那么日后也未必没有一争天下的可能啊。女子向来专情,历史上的女皇多为如此,一般宠幸的侍君也就三两个,所以后宫侍君的战争,极其惨烈。
  但是这又如何?只要被陛下看中,就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生下一儿半女,便是离最高位置又走近了一步,如何能让朝臣们耐得住这颗心?
  故而言锦庭的折子递上去没了声息之后,言锦庭自己不着急,别人就已经按捺不住跟着上折子了。再加上这又是大事,与皇家血脉有关,可以说,除开柳斐然之外,所有人对于这件事都是赞同的,故而奏短短半个月,折如雪花一般,从未间断。
  这一封封请求充盈后宫的折子递上去,柳斐然一封都没有拦下来,她一直对这一件事情缄默,是因为她自己也知道,这是势不可挡的事情。
  初玉尘这下是真的动怒了。
  一本奏折打开是说立皇夫的,第二本打开还是立皇夫的。无论是中立的还是使绊子的,全都一窝蜂涌上来了,好像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时候了。
  云明的旱灾才刚结束,就来这一出,他们就是看不惯自己舒服一些是么?!初玉尘气得一巴掌拍在了案桌上,这一堆奏折怎么看怎么烦,便一把全扫落在地上。
  一向从容的初玉尘也是气得来回走了一会,这都过去半个月了,姐姐不曾对这件事开过口,不曾找过自己,难道她就这么想让自己立皇夫吗?
  初玉尘气得心脏都有点发疼,叫道:“来人,给朕把丞相请进来。”
  小可子连忙派人去把柳斐然给叫进宫来,两个人碰上,小可子就是一脸哀愁的样子,而柳斐然神色也是淡淡的,眼底有一些乌青。
  “丞相,快进去吧。”小可子恭敬地说道,在柳斐然经过的时候,他低声说了一句,“陛下心情不太好。”
  柳斐然其实也知道初玉尘心情不太好,可是这事情,她也是左右为难,又能如何呢?她眼眸里闪过一丝淡淡的哀伤,但面上还是平静得很,进了宣宁殿。
  “微臣参见陛下。”
  初玉尘斜着身体靠坐在御座上,一双媚眼冷冷地看着柳斐然,而她身前的案桌上奏折乱七八糟,一些还落在了地上。
  片刻之后,初玉尘冷淡的声音传来,“丞相来了。”
  柳斐然听到她这般冷淡对待自己,心中一紧,是说不出的落寞。她又何尝不知道初玉尘在生自己的气呢?但这一件事上,柳斐然没有办法和初玉尘站统一战线。
  “微臣在。”
  初玉尘见柳斐然一直低着头,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里更是愤怒,越是愤怒她便越是平静,若不是声音越来越冷,准以为她心情平静得很,“爱卿可知这些,都是什么?”
  初玉尘抬了抬下巴,指向了案桌上那一些奏折。
  柳斐然恭敬地站立,看着那一些奏折的时候,明显面色有一些复杂,对上初玉尘的眼光,更是眼神略有闪烁。
  “微臣……知道。”
  初玉尘缓缓站起身来,曼妙的身材被裹在皇袍之下,尊贵至极,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柳斐然,问道:“不知爱卿对此有什么看法?”
  柳斐然哑然,沉默不语。
  初玉尘眼睛眯了起来,“答朕的话。”
  柳斐然听得她用这样冰冷的语气对自己说话,一颗心都抽痛了起来。她张了张唇,面对着初玉尘绝美的脸,艰难地开口,“臣……以为……陛下也……是时候立皇夫了。”
  初玉尘瞬间暴怒,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案桌上!她也是练过几年武功,算不得高强也不能算是柔弱女子,这一巴掌拍下来,“啪”的一声,连奏折都是震了一下。
  可是相对的,拍得越狠,她的手就越痛,这一巴掌拍下来,直接整条手臂都麻掉了,掌心更是火辣辣的痛。初玉尘却仿佛不知,她怒火中烧,死死看着柳斐然,怒道:“这就是丞相给朕的答案吗?!”
  柳斐然这担忧初玉尘的手,可却没有上前去查看,而是双膝跪了下来,“陛下息怒,龙体为重啊。”
  初玉尘气得胸脯剧烈起伏,一双媚眼都红了,“所以你就让这些奏折全都堆朕案桌上了,你一封都没有拦,这就是你的态度是吗?!你就是这么想把朕往外推?!”
  柳斐然听得心都要碎了,她又何尝想把初玉尘往外推?她也想把初玉尘藏起来,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初玉尘是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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