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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廿四年-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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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知道你们家族中确有真心为我好的人,但我顾不了你们一生,也助不得你们长命,你们也只陪得了我千百年中的短暂一瞬。何必将我看得重要,何况我不一定再归来。”
  朔夜今日一番话,刘天听后直觉的不对。她是否做了怎样重要的决定,还是她遇到什么困难?此时她的模样竟然有些决绝。
  刘天收了朔夜的钱,午后却坚持告诉朔夜:“姑娘给的钱我自当好生使用,但不论日后我发达亦或是落魄不堪,都要尽全力让刘家后代将帮助姑娘的责任继承下去。”
  人心怎得如此善良?她何德何能,竟有人对她这般忠心,使她感动至此。
  踏上归途,朔夜却首先去了一个叫“荒城”的地方。几年前她便听桐笙说起两位养母在那处地方生活,早也想要去看看她们。只是没料到尚未赶去,桐笙却命损途中了。
  荒城并没有桐笙所提的两个妇人,朔夜只在那里找到一个姓余的大户人家。与其说是大户人家,不如“一方霸主”的称呼来得贴切。
  朔夜打听到桐笙的养母与这余家有关系,于是偷偷对家主的记忆动了手,这才知道那两位妇人十多年前便迁去了南国。
  朔夜仅仅出于好奇才想去见见那两人,本想着见不到也罢了,可她竟从余家家主的记忆中得知那两人至今仍还在寻找桐笙下落。
  这是怎样的一份母女情?朔夜当然不明白为何有人会对一个养女心爱至此。然而她更好奇的是那两个女人对彼此的感情。
  辗转来到响水城,朔夜快被城外漫山遍野的花迷昏了眼。得要怎样的财力才能种得这一望无际的花海?在人世流落了数百年的朔夜竟从未见过这样壮观的景象。
  向田里的花农讯问后,朔夜得知这所有花田都是响水城余家的产业。
  响水城余家?朔夜想着他们与荒城的余家有何关系,半晌她才明白,花田全数都是桐笙那两位养母的财产。
  倘若朔夜得知她所见的这两支余家势力合并一起还不比余家长子名下产业,那她该是多么惊讶?但话说回来,只要她高兴,天下的钱尽数可以归她名下,这些钱又算什么?她根本不必为此震惊。
  响水城余家的宅子远不如荒城气派,不过想来两个妇人居住在此,装饰低调一些也很恰当。朔夜上前敲门,应门人来问她,她开口时忽然迟疑……
  “请与你家主人通报……桐笙来访。”
  应门人请朔夜暂候,朔夜便独自站在门外。她想着自己这廿三岁的外表假扮桐笙是再好不过了,可是她忘了一点,她忘了自己没有桐笙的枫叶印记。
  不一会儿,前去通报的人归来,朔夜灵机一动便笑着对他招了招手。那人见漂亮的女子这般招引,飘飘然便过去了,可是当他再睁眼时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傻乎乎地一个人站在门内。真是莫名其妙。
  朔夜见到晚月的第一眼,那一眼实在惊艳。仿佛岁月给晚月的从不来迟暮,而是不可言喻的韵味与美丽。原来女人可如这般美,美如这般。那么锦国那末位皇后如今也定有倾国之美。
  晚月笑着而来,见了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虽激动不已,却也明白自己不可断定她便是桐笙。朔夜自然清楚她的顾虑,于是假装无意露出了手腕的月牙给她瞧见。
  这一瞧,晚月再掩不住情绪,十几年的念女之痛与今日的喜悦一并爆发。她一把将朔夜装进怀里,朔夜觉得尴尬,不知如何回应。好在她又啼又笑,暂且顾不上朔夜这些也算情理之中的反应。
  后来闻讯赶回的忆然也拉着朔夜哭得一塌糊涂,一边哭一边说:“可惜蓉儿不在此处,她要是见了你真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是了,蓉儿要是知道你回来,必定与我们一样会喜极而泣。”
  原来,蓉儿将妹妹弄丢之后,心中总是自责。晚月说,或许即便她知道桐笙已经归来,却还会责怪自己的。
  被晚月和忆然抱住时,朔夜似乎也要哭了。她没有儿时的记忆,师父虽宠她,却根本不会对她这般热爱。她从未得过这样的拥抱,这样的感情。
  如果桐笙当初没有被皇帝带走,眼下这个家该有多么美好?可是,今日重逢,她们如此欢喜,明日若她们得知桐笙四年前已去世,将迎来怎样的悲痛?又如果朔夜不曾想过前来,她们还要在思亲的痛苦中怎样煎熬?
  好在朔夜来了,于她们而言,所有事情终将圆满。
  然而朔夜救得了这数十年的苦,谁人能解朔夜千百年的痛?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过渡一下,顺便把《廿四年》和《晚月》正文有关的最后一个小问题解决了,下一章还有一些些。
  关于那一大片花田,千百年后它就被许多人分开承包,逐渐有了花乡的称呼。然后有一天一个叫白姝的外乡人从一个叫乔曼文的奶奶手里接下了其中的一片花田,从此以后带着乔奶奶和自己的妞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这也是《晚月》里面没有交代的和《行骗者》仅有的一分钱关系。

  ☆、无可奈何

  在响水城的第五天,相距朔夜计划离开的日子还有五天。这一天,蓉儿带着她的双生子来了。
  听说蓉儿的夫家远不如娘家富有,因此夫家的人整日将她如菩萨一般供奉着,生怕招惹她半分。这种说法稍有一点夸张,但也有那个意思——起码当初晚月与忆然是带着这样的目的为她选了夫婿。
  那对双子极爱打闹,平日若没有和别家孩子闹腾,便一定是彼此扭打在一起。被发现之后回家又要被蓉儿痛打一顿。
  “难道他们都不觉得痛?打也打了无数次,我可真是没法管教了!”说起那一双宝贝儿子,蓉儿着实头疼。
  朔夜听她讲,自己乐呵呵的。蓉儿见了朔夜的笑容又开始感慨,幸得桐笙终于归来了。
  有时朔夜会随这一家人去花田玩耍,那两个孩子在田里乱跑,不一会儿就踩塌了一片娇花。蓉儿恼怒地将他们叫回来,他们便像呆子似的站着被骂。晚月与忆然对此早见怪不怪,只与朔夜一起散步、交谈,想尽快将这近二十年的空白时间补回来。
  一家人的生活美满和睦,假如此刻桐笙真的在此处,朔夜与她们一道生活也是非常幸福的事。只可惜,她仍要回到那座总也逃离不了的翠云山去。
  离开的头一天正是当月月圆之日,夜晚与“家人”相聚赏月,共饮美酒,此情此景让将要离开的朔夜感到难舍,但她相当清楚这些“家人”与她并无过多缘分,她并不属于这里。
  朔夜一直心事沉重,忆然早有发现。她看晚月与那两个孩子玩得正好,于是移到朔夜身边来关心。
  “你在想什么?”
  “并无什么。”
  “可是因为与我们分离太久,回来后觉得生疏或是不适应?”
  “不。”朔夜扪心解释:“我非常喜欢像现在这样。只是这些年我独自在外流浪,许多事不记得,许多事忘不了罢了。”
  忆然思忖着,说:“你也不必为这些担忧,当初你才不满一岁时,晚月因为害怕某些事对我们造成伤害,竟提议去一个叫丰台的小地方寻一个可改变别人记忆的人帮忙。”
  朔夜愣了半晌。她颇有点吃惊,也有点尴尬。但她感觉十分微妙,甚是可说,她感到了难过。
  “后来呢?”
  “自然没有去。不过,没去也不见得会坏事。最起码我们一家人现在过得安好,你也回来了,所以何必对未知的事情担忧太多?”
  “是啊,何必想太多。”朔夜附和一笑,情绪却更低落了。当年,倘若她们真的来找她,她便能早早的见到桐笙,又何必浪费十多年时间才换来转瞬便逝的相聚?
  世事弄人,真是无从反抗。
  夜深时,朔夜收拾了行装,偷偷进了两个孩子的房间。小孩子总是欠缺警惕的,朔夜下手更为方便。她抹去了有关自己的记忆,更狠心抹去了所有关于桐笙的回忆。
  这十日相伴只当报答她们当初对桐笙的救命之恩,如若不是,朔夜根本无法见到此前的桐笙。然而朔夜无法一直陪伴,今日行为也是不想她们往后继续难过。她们值得更好的生活,不必沾染不愉快的记忆。
  次日清晨,朔夜从别处出发准备离开响水城时,她又在花田看见晚月与忆然。那两人至今依旧相亲相爱相伴,想来朔夜真有些嫉妒了。当那两人看见朔夜,朔夜只礼貌一笑,随后坚决踏上了回翠云山的路。
  旅程总是辛苦,想着要回去面对师父便更是艰难。朔夜还是害怕时雨,甚至较比从前更加畏惧。她实在难以想象师父到底为何会用笙儿来逼迫她回去,既不知原由,又何来对策?
  行行复行行,朔夜仿佛是迷了路。前方有个村落,眼下正值晌午,她便打算暂且找个地方歇脚,顺便问问去路。
  茶棚里,听闻有人从遥远的地方归来。远方有个极为奇怪的民族,当地的人几乎拒绝与外人来往。但仅仅如此尚不足为奇,奇的是千年前那个地方繁华富庶,人口多至足以为国。然而千年下来,那里逐渐凋零仅剩一座城。
  为何如此?从远方归来的人耐心与众人解释:据闻那一族人的祖先机缘下帮过一位大神,大神便许诺他的后人中每百年能有一人得道成仙,从而庇护全族人。待到下一个人成仙,前人则能获得神职。
  一直以来那些成仙的人都履行了这个职责,所以那个地方越发繁荣昌盛。然而千年前,不知为何本该成仙的人却毁了自己所有仙缘,从此无法成仙。那之后,那一族人渐渐衰败,时至今日那座城也让人惨不忍睹。
  朔夜喝着茶,听他们闲扯那不知有无的奇事倒也打发了一些无趣的时间。不过这些人确实无聊,他们口中之事不管有无,与他们哪有半分关系?当真市井之人平日尽擅长胡乱传说。
  茶喝罢了,朔夜仍带着嘴角那一丝浅嘲,她可不管那所谓的奇事是真是假,只顾得了自己还要继续赶路。
  再归翠云山,朔夜对它的排斥又多了几分。假设要她独自前行,大概她得在山脚下踌躇好一阵。不过幸好有人来接她——素鲤,真是太久不见,不仅觉得生分,甚至她们早已将对方容貌遗忘了一些。但今日过来的人除了朔夜别无他人,素鲤当然清楚眼前是谁。
  “大师姐。”素鲤见过朔夜,表情当然显出她的拘谨。
  朔夜带笑点头示好,自己想了半天才半蒙半猜地说:“你是……素鲤?”
  “师姐离开数百年,一定对我们记忆模糊了。”
  朔夜尴尬笑道:“望师妹莫怪。”
  “自然不怪。”
  素鲤将朔夜领上山,一路上与她说着近些年翠云山的变化,也只能说出近些年的不同,毕竟她们都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听素鲤谈到长盈,朔夜想起此前望月与她说起过,便关心地问:“长盈仍旧未归来?”
  “没有。”素鲤神色难过。“师父也找不到她了。”
  连师父也找不到,或许真是凶多吉少了。朔夜不再追问这事,最起码不会向与长盈关系颇好的素鲤和椎茗问起。
  上山后,素鲤并未直接带朔夜去见师父,反而是一堆姐妹在等她。
  除去在身边的素鲤,此处共有十人。几个在朔夜离开之后才入门的师妹,除了望月,大家都对她有几分敬畏,却也因为见到她而激动。
  “大师姐真的回来了!”椎茗首先凑过去拉着朔夜,高兴地说:“师姐可还记得我是谁?”
  朔夜皱着眉,似被人围着而紧张,半天叫不出椎茗的名字。椎茗也不恼,不过素鲤倒是先一步为她将所有人都介绍一遍,免得之后再生尴尬。
  可是一群师妹中没有桐笙,任朔夜寻遍了也没见到一个小孩儿的身影。
  “朔夜……”
  身后忽然一声唤,朔夜感到自己脊梁都不自觉挺直了。她看见师妹们个个都垂下头,亦听到她们声声唤着“师父”。
  “师、父……”朔夜确实愣住,数百年来头一回再见师父,却紧张得忘了行大礼,实在失礼。
  这时,时雨的衣裳莫名动了两下,从她身后竟探出一个小脑袋,一双乌灵灵的眼睛看见了朔夜——一个生人。她是十分害羞、怕生的,于是见到朔夜又怯怯地躲回师父身后,将师父的衣裳抓得更紧,仅仅敢偷偷瞄着朔夜。
  小人躲在时雨身后,用懦懦的声音偷偷问:“师父,那人是谁?”
  时雨即刻温柔地将小人儿抱起来,十分爱护地抱在怀里。“她是你大师姐。”
  “大师姐?”小人儿似乎不懂,便抱着时雨,让自己的脑袋靠着时雨的脑袋,但用害羞又天真的目光看着朔夜。而朔夜也看着她,她却还小,不懂朔夜的情绪。
  近在咫尺的思念,朔夜多想将桐笙抱在自己怀里,然而这几步之遥让桐笙似远在天边,不可得。朔夜被莺时猛然从幻想中拉了回来。她在想什么?只差有泪从眼眶掉出来,哪还有人不知她的心思?
  “姐姐。”莺时将朔夜拉退一步,提醒她说:“你怎么不与师父行礼?”
  朔夜这才反应过来,于是跪下扣头:“不孝徒儿朔夜见过师父。”
  时雨说:“朔夜赶路也是辛苦,今日就免了礼数,回去好生休息吧。”
  “多谢师父关心。”
  时雨仿佛冷漠极了,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曾与朔夜讲。她很快离去,很快带着她怀里的孩子离去。
  “师父!”朔夜险些追上前,可这几百年过去,她仍然不敢忤逆。
  时雨转身回来看着朔夜,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朔夜却只能攥着拳,不敢启齿请求师父留下桐笙。
  正在此时,桐笙突然哭了起来。她将时雨抱得很紧,脑袋躲到时雨颈窝里,一边哭一边缠着时雨快走。时雨便像一个温柔和蔼的母亲一般对她又逗又哄,生怕她过多伤心。
  场面好生无奈,时雨也是无奈,无奈地抱着桐笙,无奈地看了朔夜一眼,无奈转身离去。而朔夜只能无奈留在原地,由莺时无奈地拉着她的袖子。
作者有话要说:  

  ☆、无知孩童

  时雨带桐笙回房间,看着她那一脸泪,时雨略微困惑。“笙儿,你为何要哭?”
  “因为看见她非常难过。”
  “可她是你最亲的人。”
  幼小的桐笙拼命摇头,倘若最亲,为何会难过?时雨不知如何与一个不满四岁的孩子解释,只得摸摸桐笙的头,不再说什么。
  桐笙的归来让在师门中排行第九以及之后的弟子感觉别扭又有趣,别扭当然在于她们要称一个幼童为“师姐”,有趣则是她们每天都可逗这位“师姐”玩。尤其望月最喜欢欺负这么年幼的桐笙,也不担心朔夜找她麻烦。
  儿时的桐笙可爱极了,加上她怕生的性格和总是害羞的表情,所有人都喜欢抱她。但她最喜欢曲水,因为曲水那总有许多甜食,所以曲水说话,她多半会听。
  那天下午曲水手中拿着一袋蜜饯来哄桐笙:“今晚我们要为大师姐摆宴接风,你要来。”
  桐笙一想到看见朔夜时候的那种难受,立刻摇头,但曲水用蜜饯来哄她,她又有些动摇。
  “笙儿,大师姐已经太久没回来,做师妹的应该迎接她。”
  “可我不认识她啊。”
  是了,如今桐笙不认识朔夜,这样的话即便曲水听了都觉得难过。多少年了?朔夜总在寻找的人却总是将她遗忘。
  她是你最亲的人,唯一为你奋不顾身的人。
  可是桐笙一点也不明白。
  晚宴时候,所有人都喝了许多酒,是时雨许可的,即使时雨并未出席。师妹们接连不断向朔夜敬酒,莺时想帮她挡一些,却早被望月哄醉了。大概她们早就预谋好了。
  放眼看去,好一片觥筹交错景象,她饮得尽兴,她欢天喜地,她与她愉快碰杯。朔夜就这般一杯一杯饮尽杯中酒,大约开席至此并未真正有可停歇。
  而桐笙,一个孩子,对此状况十分厌恶。她垂头无聊掰着手指,从吃饱饭后便一直这样,没人顾她,包括她们说的那个她最亲的人。
  不知多久,朔夜独自离席了。她应该醉了,不然怎会身形不稳?正因为这样觉得,所以她许久不归,桐笙就开始担心。
  “你去看看大师姐。”桐笙扯住曲水的袖子这样说。
  曲水低头见桐笙担忧不已,却说:“不如你自己去找。”
  去便去!桐笙笨手笨脚从凳子上滑下来,走前还不忘拎着傍晚从曲水那得来的蜜饯。小孩子不懂自己为何会担心朔夜,但她们说她是她最亲的人,那么如何叫亲?是否翠云山上所有人都比不上朔夜?
  四处找寻,桐笙在一座亭里见到朔夜。朔夜是否在哭?为何皎洁月光在她脸上映出了星星闪闪的样子?
  笙儿……
  看着眼前的孩子,朔夜千言难语,最终只蹲下来将桐笙抱住。很轻地,很轻地,是她捆绑了所有疯狂的思念,不敢期盼。
  “你要吃蜜饯吗?”桐笙突然问起,朔夜眨了眨湿润的眼,颇是不懂其中意味。桐笙将朔夜推开一些,拉开套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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