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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廿四年-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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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由着小鸟和朔夜喳喳地聊上一大堆没用的东西。
  每过两个时辰玉姑都会让桐笙醒来一次,一是为了喝药、进食,二则是解决一些难言的却又不可避免的问题。但桐笙在昏睡前千般叮嘱过玉姑,不能让朔夜看见她痛苦、狼狈的样子,所以桐笙每次醒来,朔夜都会被玉姑赶到屋子外面去。若是朔夜想要反抗,玉姑则用不再给桐笙治病这等事来威胁她。
  白日里有人陪着,朔夜勉强着也把时间挨过去了。夜里朔夜死活不肯离开,玉姑只好给了朔夜一些药丸,嘱咐她若是桐笙醒了,就给桐笙吃一颗,这样才可保证桐笙清醒时能挨过身体上的疼痛。
  深夜时候,朔夜在一把躺椅上休息,却辗转着无法入眠。莫名地,她开始想一些有关桐笙的事。
  要说桐笙这种性子一点也不讨人喜欢,可她有着对朔夜来说极为特别的体质,所以朔夜对她喜欢极了。吃、穿、用、度一类东西在可能且不算过分的情况下,朔夜什么都会给她最好的,日常的关心也是无微不至。桐笙也奇怪,明明脾气不好,却耐得住朔夜有意无意地逗她玩。她也不气,即便生气了,到最后也都会被朔夜逗得笑起来。
  或许,她们对对方来说就是足够特别的存在吧。
  朔夜侧卧在躺椅上,目光停留在桐笙那里。隔着几步的距离,却因为屋里光线昏暗而难看清桐笙的样子,只知道她正睡着,像是没有病痛折磨她一般的安然模样。
  有些事情使朔夜想不透彻,是从那次在半山腰上与桐笙比武之后开始,又或是比那还要早几天的时候,总之她偶尔会觉得面对桐笙时有些尴尬。
  起初她以为那是因为桐笙想要离开翠云山,自己觉得生气,所以才借着末篱在山上的时候避开桐笙。可是后来得知桐笙仅是离开办事,那种“生气”的说法即刻被推翻。可那样一来,朔夜就弄不清自己的情绪到底从何而来了。只有一点是能十成肯定的,她舍不得桐笙离开。
  自己的心思自己不明白,哪还有人能讲得清楚?
  既然睡不着,朔夜干脆去院子里坐着,似乎在漆黑的环境里她会觉得心静许多,不过因为担心桐笙醒来会被痛苦折磨,所以每过一会儿她都会回屋去看看。就这般过了大半夜,朔夜终于因为困倦而再次躺下,正巧是这时候桐笙醒了过来。
  可能因为睡了太久,桐笙睁开眼的时候觉得根本看不清周围的东西,只知道因为她醒了,便有人走到了她身边,那个人用一种欢喜不已的声音问她:“你醒啦?”
  桐笙疲乏地眨眨眼,努力想要看清周围的事物,听见身边人说话便用虚弱的声音问她:“是朔夜吗?”
  朔夜轻声答应:“是我。”
  可是等了一会儿,朔夜并未等到桐笙再开口,只见她紧蹙着眉,呼吸显得有些沉重。朔夜突然反应过来,去桌上取来水和药丸,小心地将桐笙扶起来。“来,笙儿,将药吃了就不疼了。”
  桐笙听话吃了药,又躺了一会儿便觉得痛感减轻了许多,人也稍微精神一些了。朔夜问她想做些什么,她想了想,说:“饿。”
  朔夜立马答应下来,不过因为谷雨这里是末篱负责做饭,现在末篱睡得正想,她不好去打扰,只能自己奔去厨房。
  从未见过朔夜下厨,这会儿她竟然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面条,桐笙直觉得感动。可桐笙似乎忽略了这是朔夜第一次做吃的,只满心欢喜地依偎在朔夜怀里,由朔夜喂她吃面,却想不到一小口面吃进嘴里会害得自己的五官险些扭成一团了。
  桐笙好不容易将面条咽下去,便是一副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朔夜见了就不解地问她:“怎么了?”
  桐笙舔了舔嘴唇,明明想笑,却十分严肃地说:“你自己尝尝就知道了。”
  朔夜其实想到因为难吃,所以桐笙才会有这样的表情。但她心想平时也见过厨娘大婶煮面条,再是不好吃也不会难吃吧。抱着这种想法,朔夜尝了一口自己的杰作,结果她吃下去一小口,吐出来的就只能有三个字——好难吃。
  桐笙终于忍不住笑起来。“非常难吃!”
  得到一个这样的评价,朔夜也只能跟着尴尬地笑了。
  多亏朔夜住的面条,害得桐笙胃口全无,所以醒着的这段时间她都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才好了。朔夜想让她躺着休息,她却不愿意,说自己已经躺了太久,不太舒服,想趁着有药止痛的时候起来坐会儿。可她自身又使不上劲,只能赖着朔夜从后面抱着她,让她能坐得住。
  为何就不能如同末篱到翠云山之前的那个晚上一样自然地抱着桐笙了?为何朔夜会第二次有了这样的疑问?在朔夜心里好似有些东西在发生变化,自桐笙离开翠云山以来就在她心中闹腾着。可她始终也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屋里,朔夜太安静了。桐笙叫朔夜说些什么,朔夜轻轻挪了挪身子,仍觉得这样抱着桐笙会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桐笙要她说话,她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最后竟又摆起了大师姐的架子问桐笙:“你说你,我让你在这慢慢养病,你为何非要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桐笙勉强仰头看了朔夜一眼,用着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眼神。她心里一定有什么想法,但她没打算要表达出来,只是回答:“我不喜欢末篱,怎么可能与她在一起生活一年之久?”
  朔夜哭笑不得,说:“末篱做了什么,你如此不待见她?”
  瞧朔夜这认真劲,桐笙不禁又笑了。“没什么,你别当真。”
  结果桐笙是在逗她吗?朔夜无语地戳了桐笙一下,怨道:“你真是太无聊了么?”
  桐笙没回应这句,而是在二人对话停顿一会儿之后说:“回去之后,无论怎样你也不要将我的错拦在你身上,甚至不要帮我求情。”
  “这又是为何?”
  “你已经因为我的事犯了错,师父定是很讨厌我了。若你再千般袒护我,师父会更恨我的。我还想留在翠云山上,我还想继续做那个被你宠坏了的小师妹,我不能让师父容不得我。何况,你若袒护一个犯下大错的人,别的人又要如何信服你?”
  不是只有朔夜才觉得自己心里有些事在变化,不过桐笙比她清楚自己在意什么,也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这是她在以为自己将死的那一刻,在朔夜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的那一刻才确切体会到的感情,是在四年多的朝夕相处中反而无法意识到的感情。
  那之后她恍悟了许多事情,好比自己为何想要留在朔夜身边,甚至因此想过要与朔夜一起修炼成仙,可她终也不想成为一个没有凡心的仙人。可是,朔夜呢?朔夜对她是怎样看待的?
  桐笙根本不敢去揣摩朔夜的心思,因为朔夜从小便认定了修炼成仙这条道路,一直为之努力、坚持。她这样的信仰使得桐笙很无助,甚至在此刻让桐笙觉得受挫,即便所有人都知道朔夜喜欢宠着桐笙,即便桐笙的任性能让朔夜甘愿去为她摘天上的星星,即便、朔夜也可能与她有同样的心情……可是在朔夜心里永远都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她要成仙。
  正是因为知道朔夜的想法与性情,桐笙才觉得有些事不可以去揭穿。在桐笙决定找玉姑帮她治病前便确定了一件事,她不会成仙,但希望可以与朔夜站在一起。或许自己努力一些,再努力一些,尽管会觉得吃力,却也能够跟上朔夜的步伐。若她能像谷雨那样,这一生的努力也不算白费了。
  ——但,如果朔夜并不是真的想成仙呢?
  在玉姑的治疗下,桐笙在床上躺了三天便能下床自由行动了。又过了两天,朔夜便要与桐笙一起回翠云山了。朔夜在收拾包袱的时候,谷雨过来找她聊天,却凑巧看见了她一直带在身上的血玉。
  谷雨将它拿起来,看得再仔细不过了。“这是……”
  “这是师父给我的。”
  “她有说过从哪里得到的吗?”
  “是一位仙友赠予她,她见是件灵物,便给我了,说能祝我修行。”
  “这样吗?”谷听完笑了笑,将玉还给了朔夜,什么都没再说。
  因为桐笙的病而耽误了几天时间,谷雨则提议开传送送她们回去。结果朔夜和桐笙异口同声地拒绝了。
  回去的路上朔夜一如既往地对待桐笙,桐笙却表面如常,实则有些疏远她。朔夜说桐笙有些奇怪,桐笙倒说自己在她们眼中可曾有过不奇怪的时候?原本只是随口一说,可这一来朔夜果真觉得桐笙奇怪了。
  最后两个人就带着这种“奇怪”的感觉走回了翠云山。山下的人见了她俩,都似见了稀客一般问说怎的好几个月都没见她们了,是否去了外面历练?朔夜耐心地回应所有人,桐笙只是跟在她身边,什么都没做。直到马上就要上山了,桐笙突然拉住朔夜。“若你一定要替我求情,只能在师父要将我赶走的时候开口。”
  朔夜迟疑了一会儿才点头,然后又听桐笙说:“若师父要将我赶走,你一定要替我求情。”
  明明很简单的两句话,被桐笙说出来反而让朔夜有点糊涂了,不是不懂话语表面应有的意思,而是不明白桐笙的意思。
  “你真的这么怕师父逐你出师门?还是只怕师父将你赶出翠云山?你叫我不要袒护你,却又要我求师父不要将你赶走。笙儿,你当初上山拜师是为了什么,如今回山受罚又是为了什么?你能给我一个答案吗?”或许你的答案能解开我心中的疑惑。
  桐笙给她的回答是:“你真的这么想成仙吗?还是只因为师父要你成仙?你当初竭力祝我拜师是为了什么,如今怕我回山受罚又是为了什么?”
  这疑问竟将朔夜给问住了。在她想来,答案是能脱口而出的,但真实的感觉却根本不是能讲出口的那些答案所能表达。到底是为什么?朔夜真的不懂了。桐笙问她怎么不回答,她只摇头。于是桐笙说:“你不明白,我也不明白,有些话便不可说,有些问题则无法有答案。我不是你,无法替你作答。你并非我,即便得知我的想法又能如何?”
  朔夜更加疑惑了。“你在与我打哑谜吗?”
  “你且当这是一个哑谜吧,虽然我不奢望你能找到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惩罚

  那一年,朔夜二十三,遇到了仅有十四岁的桐笙。那时候,无论外貌还是体格,桐笙都还未脱离稚嫩的模样。而朔夜比她年长九岁,与她站在一起显然就是一个大人和一个小孩儿。只是朔夜已然练成驻颜术,年复一年,桐笙在长大,朔夜却几乎没有变化。有时看着日渐成熟的桐笙,朔夜恍惚会觉得她与自己的年龄差距都越来越小了。
  这次出门前,朔夜便已经感觉到了桐笙的成长,但那些成长在朔夜看来都是随着年月而来,是应有的存在。可刚才的一段话却让朔夜觉得这个由自己教导出来的孩子恍惚是在一夜间成熟了,好似很突然,让她险些应对不急。
  思绪游荡在这四年多的时间里,朔夜显得略微恍惚。桐笙讲完刚才的话便向山上走,走了一段才知道朔夜并没跟上来,于是问她:“你在发什么呆?”
  朔夜回过神,不知要怎么讲述自己的感受,也觉得不好讲,便只对桐笙摇摇头,紧跟了几步与她并肩而行。
  两人上山时都有些忐忑,她们都知道回去必然会受罚,可是究竟有怎样的惩罚在等待她们?因为不知,所以心虚。
  进了庄园大门,最先看见她们的人是莺时。这并非巧合,是时雨说她们快到了,就叫莺时在门口等她们。
  “师父呢?”朔夜不安地问。
  莺时说:“师父在香坛等你们。”
  翠云山上有两处祭拜用的地方,较大的那一处就名为祭坛,作大型祭祀用。另一处很小,原本也是露天的一个祭坛,后来时雨却叫人在坛上建起一座祠,供每日早晚焚香祭拜天神用。因为建在坛上,则称它为香坛。后来,当素鲤犯了错,成为第一个在香坛罚跪的人的时候,其他人才知道时雨在坛上建祠的真正目的。
  香坛就是个罚跪的地方,所以听见时雨在香坛等待,朔夜与桐笙也都知道接下来她们将要做什么了。
  走到香坛,时雨背对着她们,手中握着一炷香正拜着祠里唯一供奉的众神图。虽说是唯一,但那张图却占据了一整面墙,图上的天神情态各异,有的看来威严无比,有的面目慈蔼,有的凶神恶煞,有的又好笑极了。不过,正是因为这幅图,桐笙才极为不喜欢这个地方,所以自她上山以来,从未犯过任何会罚跪的错。但,今日这一劫似乎是逃不过了。
  “师父。”
  “师父……”
  两个人齐声唤着时雨,时雨将手中的香插在香鼎中,转身注视才回来的两个徒弟。大徒弟是胆怯又心虚地看着她,小徒弟只与她有过一眼相视,之后便一直垂着头。时雨也无大怒的表情,但朔夜似乎自身太过胆怯,竟是时雨还未开口,她便忙着磕头道:“徒儿此次下山闯了大祸,有辱师门名声,有负师父所望,徒儿回山不敢求师父宽恕,请师父责罚。”
  时雨早想到朔夜会有此举动,毕竟是自己一手大的徒弟,时雨怎会不知她想以此方式换取些许饶恕?不过时雨并未理她,反而问在一旁跟着跪下的桐笙:“笙儿以为如何?”
  桐笙端端跪着,双手搁在地上,伏身磕头,道:“所有过错皆因桐笙所起,与师姐无关,还请师父不要为难师姐。”
  朔夜挤了桐笙一下,意在指责桐笙不该这般说话。她正欲讲些什么来替桐笙求情,桐笙却抢在她前头,再与时雨磕头,求道:“请师父责罚桐笙。”
  “笙儿!”朔夜略微慌乱,时雨却叫住她,说:“朔夜你先出去,师父有话单独与笙儿讲。”
  “师父……!”
  “师父的话你也不听了?”
  “徒儿不敢。”
  无奈之下,朔夜只能退去外面。此处仅留下了桐笙和时雨两人,时雨见她一直跪着也不方便说话,于是叫她先起来。桐笙起来后,有那么一阵时间时雨并未说话,只是左右将她打量了一番,而后才似有感慨地道起:“笙儿果真长大了。”
  突然听到这一段话,又是闯祸归来的情况下,桐笙当然只想到下一句会是“翅膀硬了”这样的话。不过,时雨并无那种打算,她只是打心里觉得自己在这个小徒弟身上花的心思太少了。
  当初桐笙上山,仅因为朔夜对她很感兴趣,时雨便连拜师理由也没问过就将桐笙收在门下。想来,当年若是问个清楚,如今也不会由着她二人下山去闯祸了。说到底,是她这个做师父的不对。加之这几年她只将桐笙交给朔夜带着,自己对桐笙的关心甚少,桐笙闯了祸之后,她反倒觉得愧对自己这个小徒弟了。
  很奇怪,桐笙并未见到预想中时雨那些对怒意的表现,但这却让她更为不安。她越是不安,时雨越是觉得有愧于她,便轻言细语地问她:“你很怕我?”
  桐笙木楞地摇头,时雨又问她:“那你为何连话也不敢多讲?”
  “师父有师父的威严,师父训话,弟子不敢胡言。”
  时雨门下共八个徒弟,唯有桐笙与她不亲,如此生分,真让时雨觉得难习惯。
  “算了。”时雨叹了一口气,她与桐笙,往后再好好相处吧,眼下有眼下要说的事。“当初你来拜师,我并未问及你任何,是因为朔夜想要留你,你可知道?”
  “师父对大师姐的宠爱,山上无人不知。弟子因为大师姐的关系而被师父收为徒,此事亦无人不知。”
  “那么,今日我问你,若那时我问及你拜师的原因,你可会告诉我实情?”
  桐笙想也没想便回答:“不会。”
  “这般干脆?”时雨颇是意外。“你难道就不怕我不愿收下你?”
  “我上山时,大师姐总与我说起师父极为注重与人之间的缘分。当年我仅因为别人一句传说便从千里之外徒步走来此处,更是上山见到师父,如此缘分,无论如何师父不会无视。”
  听桐笙这么说,时雨莫名笑了。假设当年桐笙是由长盈或是别人领来,而时雨将她留下,那才是缘分,但她偏偏是由朔夜带来的。在翠云山上,除时雨本人之外,再无人知道朔夜为何如此受时雨重视,更无人知道时雨心里始终对朔夜抱有一些愧疚,她甚至总觉得自己在欺骗朔夜,因为她从未告诉朔夜为何一定要成仙。
  因为愧疚,时雨原本就不忍心对她们惩处太重,后来与桐笙再谈一席话,竟让时雨对桐笙另眼相看了。
  关于林家父子冤魂之事,时雨早已处理妥当,她甚至问过桐笙那些亲人都投胎去了何处。她与桐笙说,所有的人都生在了好人家,且今生命途平顺。这消息对于桐笙来说,无疑是最大的安慰。桐笙安心了,时雨便又问她:“当初你上山为了学艺报仇,如今你大仇得报,往后再有怎样的打算?”
  “我……”桐笙看了时雨一眼,又低下了头。往后她只打算留在山上,因为朔夜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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