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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的食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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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啊,如果是死定的命运,告诉你又有什么用呢?”
肖敬非笑了笑,命运并非是死定的,可是还存在意外,结局很容易改写成别样,只不过好与坏都是未知,这就是未来的不确定性,在肖敬非所预知的无数个事件当中,不幸才是绝大数。
他没有再预知过贝拉未来的命运,也许林怀梦告诉了对方,也无法改变这一切,但是肖敬非已经尽力了,他不知道自己的预言能力到底为了什么而存在,他只能告诉那些被预言的无辜者,自己未来的走向。
林怀梦好奇问道:“你什么人都能预知到吗?”
肖敬非连忙摆手,“那我就太厉害了点,预知不是我可以控制的,随机预知,就跟这顿饭一样,我也不知道到底会上来什么菜色。”
林怀梦听了这话,下意识低头看着对方桌子上的菜,这顿饭的确是随机挑选,有什么上什么,搭配的新奇又诡异,可能一般人去饭店点菜都不会这么胡乱来。
店里不是没有菜单,而是懒得悬挂在墙上,对于那些异世界的客人来说,什么都是新奇,需要费心的只有这些相同世界的人们,他们心知每道菜的味道,那剩下的只是需要选择符合今天的心意菜色。
肖敬非将菜吃的七七八八,唯独剩下了那瓶汽水,他脸上重新挂着无谓的笑跟林怀梦在闲扯家常,毕竟是做主播的,最擅长的就是没话找话说,东也能扯,西也能说,硬是快成讲故事似得跟林怀梦聊了个天地。
只是聊的过程中又时不时瞥向楚裴,他还是超级在意对方的真实身份,这偷瞥的时候肖敬非得一边眉毛就会在不经意间挑了起来,楚裴这根烟还是抽完了,他当然注意到肖敬非的可疑目光,他嗓子因为抽烟变得有点沙哑,稍微抬高点声音问道:“怎么,不怕我了?”
这烟腔的声音一出来,肖敬非总算确定了心中所想,这种沙哑中带着威胁语调的说话口吻,十有八九就是跟自己打了一夜游戏的鬼哥,“鬼哥,这算面基吗?”
楚裴笑了笑,“你不是怕的要死,面什么基,我怕你晚上做噩梦。”
“得,梦见您嘞。”
“老板,你这有没有啤酒?来给我跟好兄弟来两杯,我们第一次见面,心里感动的不行。”
“你俩认识?”
林怀梦诧异的看着两个人从陌生的关系猛然发展成所谓的好兄弟,虽然没能理解其中的变故,但老实的去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冰镇的青岛纯生,一罐给了楚裴,一罐就给了这肖敬非。
肖敬非拉着椅子坐到了楚裴身边,他开了这啤酒,高高举了起来,“实在对不住,进来的时候没认出来。”
楚裴只是打开了听装的啤酒,啤酒的味道很是浓郁,仅仅是打开就迅速散开,讲老实话的话,他很久都没有喝过啤酒,单纯的不是太喜欢酒的味道。
发酵过后的啤酒也有一股说不上来话的苦涩味道,在回味当中会让楚裴有点不喜,不过看到肖敬非正在兴头,还是没有扫兴,直接一口将整罐啤酒喝了个干净。
“好!鬼哥真给脸,我也干了啊!”
肖敬非这酒刚进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猛的一个呛,咳的是快把肺都呛出来,他狼狈的接过林怀梦的纸巾,在这个接触的瞬间,他的脑海中出现了另一个前段,摇晃的视角甚至让他有一瞬的晕厥感,那是一张体检报告,报告显示在检测出了肿瘤标志物。
病主是个陌生的中年妇女,她看着这张体检报告正在冷静的跟家人讲,她需要去医院再次确诊,她的丈夫问道:“要不要跟你女儿说一声?”
那妇女摇了摇头,“别跟怀梦讲了,反正都是命。”
肖敬非看到了更远的画面,那是医院的病房里,妇女穿着医院的病人服,身形穿在这件宽大的衣服中显得更加消瘦,她的面容跟林怀梦最起码有五分像,尤其是眉宇间二人的相似,让肖敬非毫不怀疑她们之间的关系。
她在咳嗽,因为病痛的折磨而变得越来越痛苦,在病床上辗转反侧,整宿无法入眠,干的最多的事情也是看着窗外飞过的南雁,只有那么几个亲人朋友前来看望,其中却没有林怀梦的身影,她到了最后也只是离开了医院,回家过最后的时日。
林怀梦一把拉住差点摔到地上去的肖敬非,他呆愣的望着店主的面容,一直在恍惚的出神,直到一分钟的过去,才缓缓的抓紧了林怀梦的手臂,从冰冷的地板上爬了起来。
林怀梦问道:“你怎么了?”
肖敬非面对林怀梦的询问还是有点莫名的呆滞,他的目光缓慢的聚集在店主的脸上,这才从预知的晕眩感中抽出身来,“我看到了点东西,跟你有关。”
林怀梦也愣了一下,“我吗?”
“准确说,不是你,是你母亲,她可能得了病,而且很重。”
林怀梦听到这个惊天的消息,也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合理,她先是无措的张了张嘴,只是没有任何的声音从中发了出来,最后还是坐在了椅子上缓了一会。
林怀梦思索了一段时间,她抬起头问道:“病得特别重吗?”
肖敬非点了点头,“应该很重,不过我的预知不确定是在未来哪个时间点,也许还有时间挽回。”
林怀梦的心情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有所轻松,只是勉强的笑着说:“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
第46章 哭泣
中午艾文下厨做了几道菜; 水煮的河虾炒的一盘香菇青菜跟一碗西红柿蛋汤; 林怀梦热了热早上做好的萝卜烧肉; 一顿家常便饭也总算新鲜出炉; 河虾沾醋吃个鲜美新鲜,林怀梦心不在焉的剥着虾壳; 满脑子都是肖敬非说的话。
她不怀疑真假,只担心自己该怎么开口,明明面对的是自己的亲人,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容易,林怀梦很不擅长跟家人相处; 或者这个家人单纯指的母亲。
她在迄今的二十多年里; 都没怎么见过自己那个不负责的父亲; 偶尔见上一面; 两个人也是无声的尴尬。
母亲要是知道他们私下的会面; 这个冷静的女人也会露出竭嘶底里的一面,所以这种会面实在没有必要; 除了血缘上的关系; 林怀梦跟亲生父亲也没太大的关系。
现在的继父是个老实人; 十年前就跟母亲在一起了,他们在城市中一起打拼,如今安稳的过着属于他们的小日子,林怀梦学校都是寄宿; 基本上也就没在那个家待过。
不在那个家待并不是继父对自己苛刻; 每次见面那个男人都会多少的掏出几百块给林怀梦当见面礼; 逢年过节也喊着她回家,房子里都留着属于林怀梦个人的卧室,哪怕她一年到头都不会回来几次。
继父是个好人,也的确喜欢着自己的母亲,那他们之间就不需要一个外姓的孩子去成为生活的矛盾。
孩子不一定是爱情的结晶,也可能是重组家庭的炸/药包。
艾文察觉到身侧人的情绪不对劲,她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在人碗中,有些担心的问道:“店主,怎么了吗?”
林怀梦笑的有点勉强,中午的客人都已经吃饱喝足的离开,她们两个人坐在大堂里吃着午饭,“有人跟我说,我妈会得了很重的病,我还在想应该怎么办。”
艾文哦了一声,她开始接着思考应该去做什么,“是不是应该先去医院检查?”
林怀梦点了点头,艾文已经学习了很多的常识,像是关于有病就医,有事报警之类,虽然她没有去过医院,但是可以理解这种设施的存在意义,毕竟疾病是会永恒的存在,所有生物都避不开这环,随着医学研究的深入,许多疾病会被克服但同时又会发展出新的疾病。
林怀梦简单的吃了两口,她实在因为心事的忧虑而没什么胃口,随后就放下了筷子,“你说,我是不是该做好心理准备?”
艾文问道:“什么准备,面对死亡吗?”
“是啊,就是这个准备。”
讲出这句话的时候,林怀梦忽然觉得一股疲倦感向自己袭来,她从不觉得死亡离自己很远,毕竟人人都要接受死亡的事实,自己会死,自己挚爱也会死。
未知的只有发生这件事的时间点,人活在世上就是一个等到死亡的慢性过程,我们在人生中寻找意义寻觅价值,最后也躲不过成为一抔黄土的命运,这就是阿诺德一直所说的苦难。
阿诺德有没有寻找到他所梦寐的长生,其实林怀梦也在偷偷关注,虽然自己没有长生这个意愿,可是假如他会成功,就好似让人看到另一种的出路,也许一切奢望到最后都会成真。
肖敬非预言了这件事将会在不远的未来的发生,这让林怀梦开始陷入焦虑当中,她不是担心钱的问题,而是担心钱换不回来命,就算侥幸换回来一命,也要往鬼门关走一回,最害怕的还是束手无策等待死亡的降临。
艾文垂着眼帘,她见过太多的死亡,可是死亡无法牵动她的情绪变化,毕竟没什么是不可或缺的,包括自己的这条命。
战争是最容易带走性命的一种方式,每次进攻跟防守都需要用人命去填补,死伤的人也没有现代意义上的家属,所以不需要给他们交代,用死亡的煽情来加强忠诚度,也是古老的传统。
“如果现在的医疗条件无法治愈的话,只要尽了力就需要去听天命,很多事情是逃不掉的,又可以说是自然的淘汰,如果实在恐惧死亡,可以想象自己是一颗灰尘,最终回到了地面上。”
林怀梦笑了笑,她知道这是艾文蹩脚的安慰手段,比起很多人更加贴心的慰藉相比,这种显得很生硬,可是这种安慰就是她能说出的全部温柔,“尽人事,听天命吧,假如是一颗尘的话,也算回归大自然了。”
艾文抿着唇没有接话,她蹙着眉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的话题,她对生命实在提不起自己的怜悯心,艾文的冷情程度要远远超过林怀梦的想象,这个跟环境有一定关系,也和她本人性格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艾文从来不用情绪行事,她理智到惊人,凡事先想得失,活的非常的清醒,在云星上这性格让她活的更为明智,在地球上却显得格格不入。
她少了最重要的同情心,也没有足够的经历去支撑这样的共情,云星的父母很少,因为许多人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精卵的出处,士兵更是出生是不一样的,他们从孕育开始就统一经过帝国的管理筛选,家人最主要的产生目的是为了负责养育下一代,如果这份责任可以被帝国承担,那么就不再需要父母。
家人是所有存在里最容易被替换的东西,如果说幼小的相处可以培育出归属感,那也应该归属于帝国,而并非特指某些人类,父母的存在有着他特殊的意义,可它也同样会成为战士的弱点,就像现在林怀梦崩溃的现状一样,她承受不了家人离世的可能性。
“那你要回去见见家人吗?”
林怀梦听到这个提议愣了一下,她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提议,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变成了我再想想看。
艾文望着她的眼神意味深长,似乎只是一个目光就看穿了对方心中真正的畏惧,林怀梦变得有点心惊,她开始回避了这种眼神,就像把自己藏进蜗牛壳,包裹的严严实实。
时间一直在走,它不会顾及到人的意愿,该是一秒走一秒,就这样时间抵达到三天之后,在夜深人静的夜晚里,林怀梦独自一个人站在窗户边,她是无意识的游弋到了这里,走到窗户边的时候才恍然的停下脚步,原来自己已经出神到了这种程度。
林怀梦这几天的忧愁都挂在脸上显而易见,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在第一时间去告诉母亲,而是自我折磨一样的熬了整整三天。
这三天里坐立难安,甚至夜不能寐,她回忆了当年了许多事,林怀梦想的嗓子发干,这才发现自己到了现在才涌上了太多的不舍,她在逃避,面对真实会发生的真相选择了回避。
她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在夜深的时候拨通了母亲的电话,电话响了三次才被接通,女人声音在黑夜中显得格外的清晰,林怀梦有片刻的停顿,这才开口说道:“喂,妈?”
“怀梦,怎么想起来打电话过来?”
可能是手机里声音会失真的关系,林怀梦对这个声音很陌生,她手肘撑在窗台上把紧闭的窗户打开,热风扑面而来,街上的路灯照耀着昏黄的光晕,沿街基本上都熄了灯,偶尔几家的光亮都透着一种温馨,她房里也没开灯,周围暗的什么都看不清。
“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困难,假如手头紧,我这里还有点闲钱。”
林怀梦笑了笑,她回答道:“手头不紧,我现在在这里过得挺好的,也有稳定的收入,我想问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这句话一说出来,电话那边就有不自然的停顿。
当停顿出现的时候,林怀梦就猜到了大事不妙。
事情跟她猜测的轨迹一样,母亲在电话里说公司组织的体检里查出身体上有病,现在入院进行更加详细的检查,只是在等待的结果,这有关的一切她都向林怀梦进行了保密,没有透露任何一句话,哪怕医生都说了,要做好心理准备。
绝大多数的熟人都知道了自己身体情况,入院都有几个同事过来看望,可是她还是隐瞒了病情,不告诉自己的亲生女儿,隐瞒了关于自己身体有病的一切。
林怀梦问道:“怎么都没有告诉过我?”
母亲没有说话,她沉默了很久,久到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少让你担心一点吧。”
林怀梦捏了捏鼻梁,很轻的叹了声气。
“我去S城看看你,等我过去再聊吧。”
这通电话并没有持续太久,十五分钟的时间就足够她们两个人交代完全部的事情,她母亲没有像叙苦一样的讲述着自己的不安,林怀梦也藏起来了自己的担心。
两个人堪称平静的在交流着生死大事,当电话挂断,林怀梦这才陷入了深深的恍惚当中,眼泪划过脸颊也不自知,只是觉得满心的疲倦不堪,她没想到对方会瞒着自己,一点都没有想到。
艾文听到了林怀梦压抑的哭声哭声,她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准备敲门的时候就看到房门实际上是敞开的,林怀梦坐在床边,不知道为什么连灯都没有开,她手里拿着餐巾纸不断地擦着眼泪鼻涕。
“店主,你还好吗?”
林怀梦哭着摇了摇头,她将积攒的情绪一起释放出来,那种想要哭的欲望就完全无法抑制住,艾文坐在了店主旁边,沉默了半天也只是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就连拍肩膀这个动作都僵硬无比。
“你要不要喝点水?”
艾文担心大量泪水会让林怀梦感到口渴,原本不觉得口渴的店主,也因为这句话莫名的开始想喝水起来。
第47章 神力
林怀梦哭的眼睛发干发涩; 声音压的很低只有断断续续的哭腔; 艾文替人倒了一杯水; 林怀梦握着杯子仰头咕噜咕噜的就把矿泉水一饮而尽; 甘甜的凉水涌入嗓间,慰藉了发紧的嗓头; 艾文静静地待在店主的身侧,她安静的听着对方的哭泣。
林怀梦是在哭,她也说不上来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哭,跟母亲有关又并非是全部,她想起许多人跟过往; 自己不幸的童年只在跟外婆相处的时光里还有所光亮。
自己恐惧着某一天亲人的离世; 虽然彼此没有太多交集; 可是死亡会让全部都化作虚无; 那些亏欠跟矛盾都如同大梦一场; 梦醒来就所剩无几,这种哑巴亏让人总觉得心里缺了一部分; 空空荡荡的连风都能穿过。
艾文陪了对方一晚上; 她看着林怀梦在最后擦干眼泪准备睡觉; 她们两个难得没有什么交流。
林怀梦阖上了眼睛,艾文也没有选择离开,她笨拙的拍着店主的后背,模仿着记忆中埃琳娜的声音; 哼出空灵而又优美的旋律; 寂静的夜里只有歌谣的声音在回荡。
林怀梦静静地闭着眼睛; 整个人其实都异常的清醒,她眼睛因为哭泣而酸胀的厉害,即便如此也没有丝毫的困意,于是她问道:“艾文,你困不困?”
艾文的歌声戛然而止,她老实回答:“不怎么困。”
这种的歌声总会让人感觉到内心的平静,它的旋律会卷走所有的心事,一旦停止其余的心烦就会再次涌上心头,让林怀梦感觉到数不尽烦心跟担忧,她调整了一个睡姿,用手枕着脸颊向艾文询问道:“你要不就睡这里吧,我想有人陪我一会。”
艾文没有去询问太多,她直接躺在了林怀梦的身边,床本身就是双人床,也不存在拥挤,林怀梦分给她一半的被子,艾文盖在身上,她享受着这份来自对方的温暖,睁大眼睛注视着头顶的天花板,对于这间房,艾文还是对它感觉很陌生。
林怀梦开始啰嗦起来,她开始没有意义的讲起自己的童年,她回忆到什么就说起什么,艾文全部都听了进去,她头一回知道林怀梦是单亲家庭。
她小时候为了知道火烧过的塑料烫不烫,结果在手背上留下了一个疤,至今也没有消掉,抓鱼的时候在河里滑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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