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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你那么妖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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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怜爱的来回摩挲着。
这就是我一生的归宿了,她想。
薛离衣将手指移开,倾身含住了她的唇,轻柔的辗转,舌尖温柔舔过她的唇瓣,徐徐钻了进去,寻到她同样柔软的舌,耐心而无声的纠缠着。
她整个人慢慢倒在了床上,后颈被女人游移上来的手握住,无意识的揉捏着,好似有了回应。
关瑾瑜另一只手环上她的腰,眼未睁,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低头吻了上去。

第33章 察觉

关瑾瑜做了一个梦。
一个真实得过了头的梦。
她梦见自己喝醉了酒,然后身边有个人一直体贴的陪着,给她擦身换衣。梦见那个人的吻很轻很温柔,细细碎碎落在她的脸上。梦见自己手指插在对方的头发里,唇齿纠缠,百般旖旎。
她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那个人是谁,奈何一直隔着层薄薄的白雾,影影绰绰地,只能看见对方长发如瀑,目若星辰。
关瑾瑜醉酒醉得很别致,醒酒却同常人无什么不同,头脑昏沉,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放空。
早上六点,还不到她起床的时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家里多了个人,关瑾瑜总是下意识的去听外面的响动,厨房的门拉开又合上,某人拖鞋踩在地上轻盈的脚步声。
像个辛勤的小妻子忙忙碌碌,又是安安静静的。
关瑾瑜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表情活像被雷劈了,薛离衣和往日一样做好了早餐,一小锅粥摆在餐桌中间,桂圆红枣,裹在白花花的米粥中间颗颗圆润饱满,色泽鲜艳。
两人相对而坐,薛离衣拿瓷碗盛了碗粥,递给她。
关瑾瑜顶着张苦大仇深的脸,这碗粥喝得简直坐立不安。
梦里的那个人,即使看不清脸,但也能感觉得到是个很熟悉的人,那个时候能够在她身边的人,除了薛离衣还能有谁?
上次才和甄倩说过酒后乱性怎么也不会乱了她,这次就自打嘴巴了。
“我昨晚……”关瑾瑜轻咳了一声,面上有些发烫,她咬了咬勺子,问道:“昨晚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嗯?”
“我喝醉了,是你在照顾我吧?”
薛离衣始终低垂着眼,此时才抬了头,漆黑润泽的瞳仁一瞬不瞬的望着她,平和的、寂静的、深邃的,她平静的说:“嗯,昨晚你在浴缸里睡着了,我怕你着凉,就把你抱到床上去了。”
“……”
那后来呢?
关瑾瑜那条三寸不烂之舌就这么折在了自己嘴里,连个屁都憋不出来。
薛离衣抿了一口粥,顿了顿,说:“我本来想帮你换睡衣的,谁知道你突然就清醒了,穿衣服吹头发,兀自倒头睡了。”
“什……什么?我自己换的衣服?”关瑾瑜整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带着点小心翼翼的侥幸问。
“嗯,”薛离衣十分无奈的笑了笑,说:“你自己换的,我想帮着你点,被你赶出去了。以前不知道谁跟我说大家都是女人,没什么好介意的。”
她眼里恰到好处的现出一点不解和茫然,好像是刚回过神来关瑾瑜说这些话的意思,眉头轻皱,便浮起一丝惯有的担忧,“怎么了?昨晚出什么事了么?”
关瑾瑜几不可闻的舒了口气,心道:那就好。
她眉宇间那点愁色终于云销雨霁,雨过天晴。
“粥很好吃。”关瑾瑜喝了个底朝天,满足地放下碗。
是个梦就好。
若是趁着酒醉对薛离衣做出那种事,她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
如果她昨晚是不小心啃了甄倩一口,大不了说开来和她道个歉,可薛离衣不同,纵使过了这么久,她也有了心仪之人,可薛离衣在她心里始终是初见时干净得如同白纸的女子,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放在现代来说也显得惊世骇俗,更何况她呢?
薛离衣自然看得见她神色细微的变化,她垂了垂眼,掩下那点志在必得的笑意,然后给关瑾瑜递纸巾擦嘴。
昨晚的确没发生什么太出格的事。
关瑾瑜只是亲了她一会儿就趴在她身上睡着了,温香软玉在怀,薛离衣在她脸上反复亲了亲,才恋恋不舍的起身,把落在枕头上的头发都捡干净之后回了房。
时机未到,她等得起。
珍贵的东西,总是要有足够的耐性。
她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一步步运筹帷幄,就等着她最珍贵的宝贝上钩。
即使薛离衣看起来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但在关瑾瑜这里,变了就是变了,她头一次认真的考虑起自己对薛离衣的感觉来,最近愈发不正常的诡异心跳频率,和生活中不知不觉被人渗入的痕迹,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忽然就离不开了?
更危险的是,这种依赖的感觉是她所喜欢并为之沉迷的。有人依赖她,也有人能让她依赖,这种人也许一生只有一个,可遇而不可求,但对方却是一个小她七岁的同性。
忐忑么?关瑾瑜问自己,答案是并不。她向来是看得开的人,但幸又不幸的是,她是个极其理智的人,对待任何事情都不会让感情冲昏了头脑,她和薛离衣适合么?又能走多久?如果不能确定一辈子,她宁愿从不曾选择。
她对她的感情到了爱的地步么?非她不可?
关瑾瑜深深的看了正在开车的薛离衣一眼,有个很清晰的声音告诉她:没到非她不可,不要冲动。
她心里有一座天平,一端放着感情,一端放着理智,可惜的是,感情的砝码目前远远不够。
车内开着空调,暖风呼呼吹着,薛离衣把风口往下拨了拨,借机又看了面沉似水的关瑾瑜一眼,薄唇抿了抿。
关瑾瑜转头看着窗外,静默无言。
“姐姐,到了。”车停在宏泰大厦门口,薛离衣习惯性的去帮她解安全带。
关瑾瑜身子拧过来,鼻子几乎贴着她的肩膀,更为清晰的嗅到了她身上的味道,轻淡幽远,像是夜色中某种说不上名称的花的香味。
关瑾瑜十分自然的伸手过去捏了捏她的脸,和往日一样准备开门下车。
“等等,”薛离衣指指她,说:“领口。”
关瑾瑜本能低头去看自己的领口,正好撞上薛离衣探过来的手,手背蹭过关瑾瑜的唇角,介于有意和无意之间。
微凉的碰上柔软的。
关瑾瑜微微屏住呼吸,面上忍不住发起热来。
薛离衣给她整了整领口,又把她胸前的西装外扣重新解开扣了一次,指腹的温度循序渐进的隔着衣料渗进去,关瑾瑜腹部肌肉瞬间控制不住的绷紧。
“你……今天上午没有考试么?”
薛离衣手一顿,旋即离开,自然而然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来:“下午才有考试,我上午去谭老的实验室待一会儿,他让我研发新药,顺便做下药剂改良。”
“研发?你不是刚刚入学?这个能做得来么?还有那么多要学习的科目,谭老是不是把你当免费劳动力了,”关瑾瑜说,“你是不是不好意思拒绝,我去跟谭老头说。”
“还忙得过来,毕竟你工作这么辛苦,我也不能给你拖后腿不是?”她看向关瑾瑜的目光好像别有深意,关瑾瑜刚想仔细辨别的时候,她已经敛好情绪,摇头无奈笑道:“我不想在学校待太久,这要是让我师父知道了,他一定会嘲笑我的。”
关瑾瑜不知道怎么接话,但是这么突兀的下车又显得太奇怪了。
薛离衣十分不客气的趁火打劫,问道:“姐姐,我这个学期两个大学的课程加起来修了三十科,如果有二十科是满分的话,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关瑾瑜皱着眉,看了她好一会儿,总觉得她今天说话一语双关,而且处处都是陷阱的样子,干脆继续抱元守一一门心思的当她的锯嘴葫芦。
薛离衣咬咬唇,战胜了自己的那点羞耻心,一探手抓住了关瑾瑜的西装袖子,不言不语的左右晃了晃。
她小时候药庐烧得多了,免不得老温头哪天就上火了要揍她,大师兄永远是大师兄,老温头一个眼神瞪过去,那帮白胡子老头没一个能帮得上忙的。薛离衣就拽着老温头的长袖左晃右晃一阵,再配上一双垂泪欲泣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准保消气。
这招杀手锏她在山上也没用过几次,为了保住屁。股才不得已祭出来,这次倒是在关瑾瑜用了个炉火纯青。
关瑾瑜当时就不行了,她心里痒得厉害,浑身鸡皮疙瘩炸起三丈高。
“什么事?你先告诉我。”关瑾瑜说,嗓子差点劈了音。
薛离衣不依不饶:“你先答应。”
关瑾瑜赶紧把手抽回来:“全部满分,我就答应。”
薛离衣幽幽的看着她:您觉得这合适么?
“打个商量,”关瑾瑜觉得自己还是很讲道理的:“二十五科满分,我就答应。什么时候出分数?”
“过完年。”
关瑾瑜:“那就过完年再说吧,我上班去了。”
“好,我晚上来接你。”
薛离衣摇下车窗,目送着关瑾瑜的身影逐渐湮灭在视线深处,眼角终于逢着一点腼腆的春风笑意,她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立刻反应过来这举动实在是太不雅了,只得把车窗全部摇起来,趴在方向盘上无声的笑了起来。
好一会儿,她才解开衬衣领口的纽扣,揉了揉自己的脸颊,恢复了温良恭俭让的模样,驱车离开。

第34章 心情

关瑾瑜从来没有这么感激过自己这份忙碌得要死的工作,她甚至不需要刻意避开薛离衣,工作就会让她忙到没时间抬头。但鉴于这次项目不需要出差,基本还是延续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模式。
而且只要薛离衣一大早没有考试,晚上不在实验室加班,就会接她上下班,财务的李姐大嘴巴似的把这件事传了个遍,即使她明知道那辆车是关瑾瑜自己的。
风言风语被关瑾瑜左耳进右耳出,实在出不了的干脆打太极,倒也没对她造成多大的困扰。
一晃眼就到了年关。
农历腊月二十四,关瑾瑜开始放年假,实验室的工作早就告一段路,薛离衣正在书房看书,关瑾瑜就举着手机进来了。
“小衣,你跟我回家过年?”
“你家?”
“对啊,江城,你要去么?”关瑾瑜问她。
“见爸妈?”薛离衣舌头差点打了结:“啊不,是伯父伯母。”
关瑾瑜:“他们很随和的,你不用担心,你同意我就跟我妈说了啊。”
薛离衣:“哦,好。”
关瑾瑜拎起电话贴耳朵上,脸上挂着笑,溜达着又出去了:“妈你听见了吧?那我就带她回去了,哎呀说了不是客人,你少操点心不用多准备什么。爸的腰还好么?对了我这朋友是中医出身回去让她给看看……淘宝什么鞋?是不是跳舞的。你把链接发我,我一会给你付钱……那必须啊,也不看看是谁女儿……”
几步的距离,关瑾瑜和关妈就不知道换了多少个话题。
屋外隐约传来关瑾瑜的声音,多是问家里的情况,说的是方言,语速很快。
薛离衣合上书本,用书脊敲了敲自己的脑门,一个字都看不下去了。
从霖市到江城有直达动车,四五个小时就到,江城没有机场,从省会转车过去也需要不少时间,两厢中和坐飞机比坐动车快不了很多,再加上关瑾瑜和薛离衣只需要带点换洗衣物,干脆买了两张一等车厢的动车票。
从去车站的路上,一直到在车站候车,薛离衣整个人都是不太好的,她看着关瑾瑜欲言又止。
关瑾瑜问她,她又一个劲儿的摇头,说没什么。
难不成是紧张?
关瑾瑜忽然就想起一句俗语:丑媳妇总得见公婆……
检票,上车,车开动了。
关瑾瑜从背包里把笔记本拿出来放在桌上,插上电源上网,余光注意着薛离衣的动静。
但见薛离衣一开始脸色还好,勉强装作极其自然的坐在座位上,后来就开始慢慢变得苍白起来,额上开始见冷汗,手也按上了腹部。
关瑾瑜淡定不住了,手背探到她冰凉的额头,薛离衣终于抬手拉下她的手掌,气若游丝的说:“姐姐,我……有点晕车。”
她的手心几乎是黏腻的。
关瑾瑜觉得自己心里头有一小股无名火幽幽的蹿着,爬上爬下,她按捺住火气:“你知道自己晕车?为什么之前不说。”
薛离衣都没力气看她,低声说:“我第一次坐这个,本来以为不会晕的。”
有的人晕车,很是别致,专挑某一种车晕,薛离衣一开始来的时候晕公交,后来公交坐多了也就习惯了,她本来还对动车存着一点侥幸心理,结果车一开就感觉自己胃里翻江倒海,心下了然:这回又失策了。
关瑾瑜:“有没有带晕车药?”
“带了,在包里。”薛离衣按了按颠来倒去的胃,一指身边的背包。
关瑾瑜不知是赌气还是什么,正眼也不瞧她一眼,径自拉过背包,把矿泉水和晕车药都拿出来,面无表情的喂她吃了下去。
薛离衣拉拉她的袖子,讨好的说:“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
关瑾瑜扭头看着窗外飞速闪过的景色,一声不吭。
薛离衣脑袋蹭过去,下巴搁在她肩上,略显沉重的呼吸响在她耳畔。
关瑾瑜往里侧缩了缩,还是不说话。
或许太过难受,薛离衣没有再做别的动作,只是静静的靠在她肩膀上,慢慢阖上了眼睛。
关瑾瑜终于偏过头看了她一眼,大颗大颗的汗水从额上滚下来,糊住了薛离衣的眼睛,纤密的睫毛湿漉漉的,衬着苍白的脸色,这使得她一瞬间看起来几乎是楚楚可怜的。
关瑾瑜尽量在不移动身体的情况下从包里摸出纸巾,把薛离衣脸上的汗擦了擦,然后拉过她一只手,两指按在了她腕上三指处的内关穴,轻柔的按压着。
生什么气呢?她扪心自问。
小的不能再小的一件事,若是为这个也要生气的话,那她不用干别的事了,早就活活气死了。她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在恋爱中斤斤计较的小女友,鸡毛蒜皮都要计较,实在是没有她洒脱的风范。
薛离衣睡姿一向不太老实,本来安安分分靠在肩膀上的,睡着睡着就滚到她怀里去了,关瑾瑜盯着她乌黑的脑袋好半晌,愣是没把她叫起来,反而替她将头发拨到了脑后,帮她调整到更舒服的睡姿。
然后低头看着她,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下车的时候,薛离衣整个人都是头重脚轻,感觉再努把力大概就可以羽化登仙了,以至于她睁眼的时候错漏了关瑾瑜专注得近乎温柔的眼神。
出了车站,拦下的士,关瑾瑜看着迷瞪着眼的薛离衣,问道:“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么?”
薛离衣晃晃脑袋,将那点记忆从满脑袋浆糊里倒出来,说:“记得。不要告诉你爸妈我的来历,他们要是问起来就说我是和你合租的,父母都在国外,所以今年到你家来过年。”
“乖了”,关瑾瑜刚抬手,薛离衣已经自发自觉的将脸凑了过来,难为她整个人都是乱七八糟的,还记得这茬。
关妈妈姓柳,叫柳蓉,和关爸关文勇自由恋爱,十七岁结的婚,十八岁就有了关瑾瑜,又过了两年,生了她弟弟关启梵,年岁本就不算太高,再加上儿女争气,身心健康。生活愉快,看上去还不到四十,容光焕发,关瑾瑜一进门就忙着接这个又接那个,在门口对着薛离衣嘘寒问暖,热情得让薛离衣脚都不知道怎么迈了,只得跟个棒槌似的杵在原地。
柳蓉说的大概是方言普通话,她有些听得懂,有些却听不大懂,心下更急,头上都快冒汗了,关瑾瑜说的话更是跟念经似的。
关瑾瑜忙把热情过头的老妈拦住,对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关文勇说:“爸。”
关爸点点头,弯腰把取暖器开大了点,不咸不淡地说:“嗯。”
旋即从桌上的果盘里切了一个苹果,分成四份,给其他三个人各分一块,然后自己叼着最后一块苹果,腆着啤酒肚优哉游哉的回房了。
关瑾瑜立马掏出手机刷了一下朋友圈,果然看到关爸更新了动态:女儿回来了,还给我切了片苹果。下面还附带了一张不甚高明的十分矜持的汉子自拍照。
柳蓉捂着嘴“嘿嘿”跟耗子似的偷乐,关瑾瑜挑挑眉,往房里看了一眼,从夹缝似乎能看见关爸大手划拉着他的二茬,正在“搔首弄姿”试图找出正确的自拍姿势。
薛离衣莫名觉得,这几天大概会过得十分愉快的样子。
“小薛啊,过来坐。”
薛离衣虽然听不懂坐字,但是那个薛字她还是听得懂的,便微微颔首,坐在了沙发上,柳蓉刚要去倒茶,给关瑾瑜瞪住:“你也坐下!”
显然关瑾瑜在家似乎很有威严的样子,柳蓉一句话没敢吭,给关瑾瑜强行塞到沙发上,然后自己去给薛离衣倒茶,以她来说根本就不用讲究这个,但是老一辈还是很重这种礼数。
柳蓉:“小薛啊,我们家毛毛没给你添麻烦吧?”
薛离衣两只手揪着自己的裤缝,侧着耳朵半懂半不懂的抓住了关键词,“毛毛?麻烦?”
毛毛有什么好麻烦的?
关瑾瑜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嚷嚷道:“妈,你怎么就那么看不起你女儿我,我是那种专门给人添麻烦的么?还有不要随便在别人面前叫我小名!”
然后又给薛离衣翻译,“我妈问你,我有没有给你添麻烦。”
薛离衣忽然福至心灵,她眼角神经质的抽了一下,那点忍俊不禁的笑意简直要呼之欲出了,她问:“毛毛?”
指了指厨房的关瑾瑜,“她?”
柳蓉点头,用肢体语言帮薛离衣确认了答案。
薛离衣压着嗓子轻轻咳嗽了一声,才避免当场笑出来,说:“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在一起过日子,最重要的就是相互照顾,互相帮衬着点。”
柳蓉摆摆手:“帮衬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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