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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你那么妖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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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喝了点酒,关瑾瑜没有立刻回市区,而是载着薛离衣到了一个附近幽静的山坡上,银河如练,在天幕下拉扯出一条缭绕的光带。
月光如水,旷野寂静。
远远的传来青蛙和不知名虫子的叫声。
关瑾瑜躺在草地上,惬意的眯着眼睛吹凉风,草丛里大片的萤火虫在静静闪着。
有几只萤火虫甚至落在她的指尖周围,毫不怯生。
薛离衣坐在她身边,低头静静地瞧着她。
她的眼睛那么黑,那么静。
就这么坐在那里。
一时竟没有人说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关瑾瑜忽然说:“小衣,你家的夜空比这个好看么?”
薛离衣一怔,然后将视线从女人脸上移开,望向了浩瀚的天幕,星子如棋,每一颗都那么耀眼,却再不会让她觉得陌生和孤独。
她来到这里的第二天晚上,也就是从派出所出来的那天晚上,也曾在霖市的街角枕着星星安眠,那时候她只觉得害怕和冷,可现在——
她重新把目光落在女人身上,轻声说:“一样好看。”
“胡说八道,怎么会一样好看呢?”关瑾瑜没睁眼,屈过一只胳膊枕在颈下,说:“城市污染这么严重,哪有山上的空气清新。”
没听见薛离衣回答。
身旁的草丛被压下去发出细微的声响,有人在她身边躺下,然后搭在腰腹的那只胳膊被人抱住,揽在了胸前。
关瑾瑜闭着眼睛笑:“小孩子,睡觉还喜欢抓着东西。”
薛离衣头靠在她肩上,呢喃道:“姐姐……”
关瑾瑜侧过头,看见她已经阖上了眼睛,抬手看了一下表,才晚上八点。
眉间浮上浅浅的笑意。
关瑾瑜轻轻把胳膊抽出来,去车上取了件薄毯子盖在薛离衣身上,然后也钻了进去,薛离衣的身体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似的,又将她的一只手抱在了怀里。
“乖,放开。”她柔声哄道。
关瑾瑜又挣了一下,没挣开,也就随了她去。
晚风清凉。
薛离衣睁开眼睛望着熟睡的女人,眼里何曾有半点迷蒙神色,她薄唇翕动,在月光下低低叹息着吐出两个字:“瑾瑜……”
然后她的眼神忽然就迷茫起来。
关瑾瑜醒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薛离衣还躺在她身边,脸颊红润,兀自酣睡。
“小衣,”关瑾瑜拍拍她的脸,“该回去了。”
薛离衣立刻坐起身,直愣愣地盯着她,眼眸乌黑,好像将醒未醒,关瑾瑜拉着她站起来,把她连人带毯子一起塞进了副驾驶座。
“要是还困就把座椅放下来继续睡。”关瑾瑜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
薛离衣摇摇头,格外的沉默。
关瑾瑜不疑有他,挂档倒车,踩下油门,往市区驶去。
薛离衣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树木、广告牌,一直在走神,她想自己大概是犯了魔障了,不然怎么会生出那种心思。
看不到的时候想看见她,看见了又想得到更多。
七月的盛夏,车窗开着,冷风吹着她的脸,却吹不凉已经开始燃烧起来的滚烫炽热的感情。
一踏进玄关,关瑾瑜还没来得及换鞋,便被抱了个满怀,然后感觉脖颈处有冰凉的液体渗透进去,薛离衣……哭了。
关瑾瑜给她惊了个措手不及。
她抬手轻轻拍着薛离衣的背,边柔声问:“怎么了?”
薛离衣头埋在她颈间摇头,眼泪流得更凶了。
“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我没事。”
“没事你哭什么?”关瑾瑜脸色倏地一变,难看至极:“不会是谭教授对你做了什么吧?是了,他把你带进去那么久,怪不得你今天出来以后就这么奇怪,现在爆出那么多老教授猥亵学生的事情,我还以为谭建瓴是什么好鸟,想不到是一路货色。”
关瑾瑜怒道:“你吃什么亏了,告诉姐姐,我要去告那个姓谭的!”
薛离衣简直要给她这天马行空的联想力跪下了。
“不是谭老,是我自己。”薛离衣安静下来,从关瑾瑜怀里退出来,面上犹带泪痕。
关瑾瑜:“你碰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了?”
薛离衣点头。
关瑾瑜沉吟了一会儿,说:“可以说给我听?”
薛离衣摇头。
关瑾瑜往里走:“行吧。你哪天想说了再告诉我,想哭了的话……也可以告诉我,姐姐可以把肩膀借给你。等你以后有男朋友了,就该找他哭去了。”
薛离衣已经完全平复了情绪,她抹了一下眼睛,问:“男朋友?”
“嗯,男朋友,”关瑾瑜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冰水,拧开瓶盖:“就是一个你撒娇会对着他、生气会对着他、哭泣会对着他,见不到他会想他,见到他又想靠近他的人,也许将来能发展成老公,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夫君’,然后过一辈子的人。”
她刚想喝口水,被一只手半途截住,然后矿泉水瓶被夺了过去,换上了一杯温开水。
薛离衣开启“大夫模式”,义正词严道:“你肠胃不好,不能喝冰水。”
关瑾瑜不满的敲桌子:“现在可是夏天。”
薛离衣:“夏天也不行。”
关瑾瑜拍案而起,心说:这还行?无法无天了都!
她把袖子一挽。
薛离衣怒目而视。
关瑾瑜:“……”
得,打不过。
眼见关瑾瑜乖乖的把开水喝下去,薛离衣才把话题拉回来:“那人为什么会交男朋友?”
“为什么?”关瑾瑜又抿了一口水,说:“大部分人是因为喜欢,荷尔蒙分泌过剩然后就喜欢上了,黏黏糊糊腻腻歪歪,大部分人又分手了,找了别人,或者相爱,或者不相爱,再然后大部分人又结婚生子。”
薛离衣表现得像个好奇宝宝:“那还有一部分人呢?”
关瑾瑜觉得自己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
她说:“还有小部分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吧,抱着玩玩的心态的,特别是现在的小年轻,很多都是玩玩,价值观不同,爱咋地咋地吧。小部分相爱的,没有分手的,最后大部分也会毁在鸡毛蒜皮里,一天到晚的柴米油盐,把当年的那点爱磨成了细水长流,算是好结果?还有那些遵循父母之命结了婚的,不管当初都有没有爱情,到了一样会磨成细水长流,唔,也算殊途同归?”
怎么越说越觉得自己悲观呢?难道这才是自己一直不谈恋爱的真正原因?
薛离衣垂了垂眸,按捺下心里那点滚烫的心思,小心翼翼然而又似是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道:“那姐姐呢?”
关瑾瑜:“我?什么?”
薛离衣看着她:“有男朋友么?”
关瑾瑜把手里的杯子放下,“唔”了一声。
“算……有过吧。”
第21章 比肩
“还是我念大学的时候,那时候年纪还小,是他先追求的我,人长得高高瘦瘦,笑起来很阳光,而且为人很好,在学生会很活跃,嗯,我觉得各方面都挺符合我的审美,就答应了。”
薛离衣的头越垂越低,鼻头有点发酸。
“不过……”关瑾瑜又说:“我没有那种感觉。”
薛离衣觉得自己的心简直水里来火里去的滚了一遭,她脱口而出:“什么感觉?”
关瑾瑜瞥了她一眼,似乎觉得她有点奇怪,薛离衣忙坐正,给自己倒了杯水,端在手上,顶着张若无其事的脸欲盖弥彰的抿着。
“刚才和你说的那种感觉。就是看不见的话会想念,看见会心跳的感觉,我很久看不到他根本就不想念,每次他打电话给我我还会觉得烦,巴不得见不到才好。而且,我想哭的时候只会躲起来,如果非要选择一个人的话,我选爸妈和甄倩,哪怕是我弟弟,怎么也轮不到他。”关瑾瑜说着说着就笑了,“所以没多久就分手了,我想想啊,一个月不知道有没有。”
薛离衣低眉敛目,双手握着水杯恭恭敬敬的听着,心尖上开出一朵颤巍巍的小白花,裹挟着一点微末的欢喜。
“我现在也不知道算不算是恋爱,我和他一共牵了不到三次手,”关瑾瑜“啧”了一声,自顾自道:“主要是我觉得他太粘人了,我从小到大就讨厌有人管着我。一个大男人成天黏黏糊糊像什么样子,我自己的事情,天天要给人汇报这算是什么事。你看你有事不想告诉我,我就不会问。不管什么关系,总要有足够的空间你说是吧?”
薛离衣:“姐姐说的是。”
她心说:怎么就又扯回到了自己身上。
薛离衣刚想再旁敲侧击问问她的审美,关瑾瑜早已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说道:“我去洗澡,今天有点累,我想早些休息,你也早点睡。”
薛离衣仰头望着她,眼睛亮得像是坠入了夜空的群星。
她说:“姐姐,你能不能抱抱我?”
关瑾瑜这个祖国纯正的女青年该想歪的时候偏偏纯洁起来,她上前一步,揉了揉薛离衣的脸,把人揽在了怀里,手抚着她的背,笑着说:“小衣,你是不是有皮肤饥渴症?”
薛离衣:“那是什么?”
“医学上的一种说法,大概就是说因为小时候没有得到父母的爱抚,所以长大以后或者比常人孤僻,不愿意和人接触;又或者极度渴望得到拥抱和爱抚,你大概属于第二种。”关瑾瑜凝眉片刻,说:“嗯,我记得你说是和师父长大的是不是?你们不是常说男女授受不亲么,所以有这个症状也不奇怪。”
薛离衣掌心沁出细微的汗来,神色平静的点头:“可能是吧。”
关瑾瑜又笑了:“那姐姐以后多抱抱你。”
薛离衣俏脸通红。
关瑾瑜:“哈哈,好了不逗你了,我去洗澡。”
卫生间的门被带上,薛离衣站在原地,闭上眼在空气中轻轻嗅了嗅。
接下来两个月,薛离衣被安排去学驾照,空余的时间则疯了一样的向自己灌输现代知识,好像要在短短时间内把自己全副武装成一个与关瑾瑜一般无二的现代人。
关瑾瑜照旧出差、工作、回家,谭建瓴并没有一口答应下来收薛离衣为徒,而是让她同时去中医药大学和东霖大学医学院念书,并立下条件,两年内修读完所有他指定的课程,并且还要熟习西医理论,才能正式收为徒弟。她的学籍入在中医药大学,在东霖大学则办了旁听证。
薛离衣没有档案,学籍更是一清二白,这是之前关瑾瑜担心的问题,但有了谭建瓴一切都好说,这老古董后来一纸报告交上去,直接就把大一的薛离衣拉进了他的研究所工作。
转眼就到了九月,新生报到那天。
秋风送爽。
相对于关瑾瑜的激动,薛离衣一直神色淡淡,好像要入学的根本不是她似的,这天是周日,关瑾瑜放假,正好把她送去学校。
关瑾瑜把车停在校外的马路边上,步行进去。
学校人很多,四处都是拖着行李箱的大人和孩子,一张张稚嫩年轻的脸好奇地打量着四周,未来五年甚至七年他们即将生活的地方。
唯有关瑾瑜和薛离衣像是一道独特而靓丽的风景,她们没有拿行李,外表出众,兀自低声耳语,走在一起径自成了校园里的风景线。
有几个高年级的大男孩穿着志愿者的衣服,凑成一伙,你推我搡的,犹犹豫豫着不敢上前来。
还是薛离衣主动走上去问:“请问,新生报到处在哪里?”
她声音低柔得恰到好处,清冽好听,眉眼略低着,愈发显出几分隽永的秀婉来。
被推出来的男生脸涨得通红,差点连话都不会说了:“你你你好,同学你,你是哪个专业的?”
薛离衣:“药物制剂。”
男生:“啊,我我我也是药物制剂的,学学妹好!”
薛离衣:“你怎么知道我姓薛?”
后面围着的男生哄堂大笑。
薛离衣扫了他们一眼,那目光竟似有重量似的,压得笑声憋在嗓子里,上不来下不去,齐齐憋成了几个大番茄。
关瑾瑜站在她后面,刚想提醒一下她,薛离衣就立刻换了一张乖巧懂事的脸,点头问好:“学长好。我姓薛,叫薛离衣,离骚的离,岂曰无衣的衣。”
她两颊略有绯色,带了一点好像是初来乍到的胆怯和羞涩。
这样的人通常很容易激起男人抑或是男生的保护欲,这位学长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猛然抬头挺胸,中气十足的自我介绍:“薛学妹好,我是韩东。”
后面那帮男生一窝蜂的凑了过来,排队介绍。
关瑾瑜站在外围,看着一瞬间被包围起来还面带笑容的薛离衣,心里忽然觉得有点不舒服,好像原本属于她的东西被抢走了一样。
韩东:“薛学妹,我带你去新生报到处吧。”
薛离衣:“好,谢谢学长。”
关瑾瑜:“小衣,我陪你去。”
薛离衣:“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姐姐先去忙吧。”
关瑾瑜的步子将迈不迈,以一种颇为尴尬的姿势立在原地。
她想说她今天没有什么事,只是专程陪她来趟学校报道,最后仍只是点头道:“好,那我去外面等你。”
她转身便走,很干脆,从来不拖泥带水。
“姐姐等等。”
薛离衣几步跨到她面前,愈发熟练地将她搂进自己怀里,她心跳加速,不敢过久的停留,拥抱只一触即放,她拉着关瑾瑜的手,低声说:“我想自己试试。并不是……”
她顿了顿,好像开口很艰难似的接上这句话:“并不是不需要你。”
关瑾瑜没接话,只是右眉微挑,手抬起来,捏了捏她的脸,两手插兜笑着离开了。
韩东:“薛学妹,这是你姐姐?”
薛离衣凝视着女人的背影,说:“不是,我和她,并没有血缘关系。”
韩东挠了挠后脑勺,觉得这位学妹的话听起来有点怪怪的,到底哪里怪,却好像又说不上来,于是说:“我们走吧,去报到处。”
“嗯。”
这位害羞的大男孩不只是简单的药物制剂专业的学长,他还是院学生会的主席,一路上除了给薛离衣指明学校的生活区住宿区和教学区之外,还介绍了很多学生会的事情,问她想加入哪个部,包括社团活动等等,薛离衣这部分听得尤其认真。
薛离衣记得关瑾瑜那天晚上说的那个人,似乎在学生会很活跃,所以她是喜欢这样的人么?
报道过后,韩东领着薛离衣在学校转了一圈,顺便带她去了一趟药物制剂的实验室,看到那些科学仪器,薛离衣内心再讶异,也不会像当初刚来现代时那样大惊小怪了,她神色平静得像是司空见惯。
这样一来甚至小小的挫伤了一下韩东那颗想要讨好女生的少男心。
临别,双方互留了手机号。
薛离衣再见到关瑾瑜的时候,她正倚着车门在打电话,干练的短款黑色夹克,蓝色牛仔裤,模样清爽,九月的秋风带起了她耳旁垂落的长发,低敛的眉眼有种道不明的温柔。
她抬眼,看见薛离衣,便向她招了招手。
薛离衣微微垂眸,掩下了那些不能被人察觉的心绪,随即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总有一天,我会站在你身边。
第22章 妖娆
薛离衣并没有选择住宿,她自己的说法是:第一,中医药也在市里,离关瑾瑜家并不算太远,坐车去学校也很方便;第二,谭老交代给她的课程过多,住宿在学校也多半会是在清净的图书馆或者自习室,学校会熄灯,还不如在家里方便;第三,关瑾瑜还是她的病人,自己必须得照顾生活勉强自理的她;第四点,是谭老说的,她在学校也不和其他学生一样按部就班的学习,他自己是个孤僻性子,对徒弟也这么要求,认为天才必须是孤独的。
关瑾瑜向来是尊重薛离衣本人的意愿,自然不会提半个不字。所以这样下来,薛离衣虽然入了大学学习,对关瑾瑜来说,除了书桌上那些字典童话被一大摞的专业书籍给取代了之外,基本没什么不同。
她的薛小衣还是会动不动脸红,不过好像皮肤饥渴症愈发严重了,每天早晚都要拥抱她一次甚至许多次才行,关瑾瑜琢磨着要不要找个医生看看?
但她刚刚冒出这个想法,薛离衣的症状就明显的有了好转,不知道是不是有读心术,干脆作罢,反正这种事除了有点黏糊以外无伤大雅,大家都是女人,薛小衣抱起来软软香香的,自己也不吃亏,而且有利于联络感情。
书房的沉木大书桌分成了两部分,一半归薛离衣,一半归关瑾瑜。左边放着医学书籍和生物化学,右边则是叠起来的财务报表和财经证券,看起来八竿子打不着,但夜里万家灯火稀疏,这两人便各占一边,安静的学习或工作,偶尔有一搭没一搭的说句话。
书桌上的间隙越来越不明显,关瑾瑜时不时的站起身在薛离衣的专业书里翻来找去,多半会寻出想找的前两天已经做好的数据分析,有时候薛离衣的化学分析式刚刚写完几大张纸,转头就不见了,却总能在关瑾瑜放在手边的文件夹里找到。
薛离衣的计划表一改再改,原先认字读史看电视那几项被彻底取缔,成为阅读各类相关不相关的专业书籍,写字也慢慢下了日程,唯有那行“待卿归”和“研习食谱”始终不曾改变。
九月中,中医药大学开了一门选修,谭建瓴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从研究所挪了窝,来担任客座教授,老头子从来不顾及别人的看法,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是为了这个即将要收的新弟子来的,与其说是来上课,不如说是想着法子给薛离衣挑刺,每节课的课业负担都很重,每次作业交上去都打电话把薛离衣劈头盖脸的骂一通,甚至在课上就破口大骂,薛离衣也不生气,默默的把他口中提及的书都背了下来,谁让她有一副好脑子呢?
任尔东西南北,我自岿然不动。
薛离衣了解这个老头,知道他没有恶意,越是这样便越说明他的在意。同时她也迫切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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