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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和反派HE了[快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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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雍寒眼睛微眯,一抹寒光闪过,“给了你?”
  她檀口轻启,又往前走了一步,“你也知道这原是我的?”
  江不经吓得连退好几步,直至背抵着神像,再退无可退,才嗫嚅道:“卿卿,我知错了,我真知错了。”
  “还给我。”白雍寒又重复一遍。
  江不经抱紧了包裹,“不给,死也不给。”
  破窗后,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偷偷伏在窗下矮墙边。
  清平的袖子突然被拉了拉,她回过头去,对上了顾西月闪烁的目光。
  “春波绿原来不是宗家的呀。”顾西月在她手上写字。
  清平亦在她掌心飞快地划了几下,“不知,看戏。”


第58章 我的师姐啊
  江不经正抱着春波绿; 作出个贞洁烈妇宁死不屈的模样; “不成不成; 你给了我,就是我的!”
  白雍寒走至她身前; 一双眸子若九天寒星。
  江不经努力想把自己缩小一点; 可是避无可避; 只得垂着眼,虚虚瞟着地面
  “你又想把它送给纪芸?”
  江不经连忙否认,“我不是我没有!”
  她眼皮颤了几下; 终于鼓起勇气; 抬眸望着眼前玉人,低声道:“卿卿,我不会再那般……”
  白雍寒眸中冷光闪过; “你当我在乎吗?”
  江不经苦笑一声,“谷主宽宏大量,自然不会在乎。”
  听到“谷主”二字时; 白雍寒神情如霜; “你还不还?”
  “不还!”
  白雍寒冷笑一声,伸手拍了过去。
  掌风如刀; 江不经也不闪避,身子晃了下; 嘴角慢慢淌过道血痕。
  顾西月见状想跃窗而入; 却被清平拉住。
  “师姐?”她用眼神探问。
  清平在她掌心写下; “再等片刻。”
  白雍寒面色愈发苍白; 好似受伤的是她一般,“为何不躲?”
  “是我欠你。”江不经低咳几声,又轻声笑道:“反正,你也不会对我下重手。”
  “江盈,”白雍寒闭上眼,神情惨淡,“这十六年来,我想过无数次,你不曾欠我。秋水长天本不属于我,至于春波绿……既是我心甘情愿送出,你如何处置便是你的事,我无权置喙。你我从来不曾相欠。”
  江不经急忙道:“不,我欠你许多。卿卿天上之人,可我有眼无珠,竟辜负你一番情意。我……”
  白雍寒打断了她,“你那时心中只有纪芸。我与你相交相识不过十六日,哪里比得你们耳鬓厮磨,青梅总角的十余年?”
  “十六日,原来卿卿你,”江不经面上笑意更甚,看上去却让人觉得极难过,“原来你也记得这样清楚吗?”
  “十七年前,我听闻百花谷有名剑不输惊鸿照影,一时心痒,偷偷潜入谷中,却为花海机关所伤,又引来一众护卫,仓促间见一僻静花舍,推窗而入,初见卿卿。”
  白雍寒只是闭着眼。
  星辉点点,洒在她的乌发之上,雪白鲛纱随风微拂,就好像一片温柔的月光。
  江不经痴痴地看着她,“一见之下,惊为天人,出口无状,唤你卿卿。”
  “年少轻狂,幸蒙谷主不弃,亲自为我疗伤,三日后,赠我秋水长天。”
  白雍寒长睫微颤,面色皎白如雪。
  江不经低笑几声,又道:“一年后,我为江南十恶暗算,生死之际,撑着一口气又至百花谷,得谷主朝夕看护。十日后,谷主予我春波绿。”
  “三月后,师妹与宗汉之大婚,我心灰意冷,只觉十余年心意都成流水,不知不觉间,又推开了卿卿的门……一时糊涂,酿下大错。”
  “江盈。”白雍寒睁开眼,眸中万丈星芒,在黑暗中兀自璀璨。
  “你我相处,细细算来,也不过十六日。”
  江不经深吸一口气,眉眼带笑,却时不时抹一把眼睛,“我一生放诞不经,离经叛道,身为女子,偏偏爱慕红颜,惹得世人嘲笑谩骂。可你白璧无瑕,超然物外,我怎忍心让你如我这般……”
  “你当年不告而别,只是为了这个?”
  白雍寒声音蓦地冷了下来,“真是可笑,你同纪芸在一起时,恨不得让天下人知道她是你捧在手心里的至宝。一对着我,就百般隐瞒轻慢,你口口声声夸我,却未曾将我放在心里;一字不曾提她,却把她供在了心尖尖上。”
  “江盈,你以为我不明白吗?”
  江不经只是颤声道:“卿卿……”
  “你为她流血流泪,伤痕累累,几番出生入死,”白雍寒的目光停在了她两鬓霜白,顿了顿,“为她白头。那时我多怕,你无声无息死在哪个角落里,我自诩医术冠绝天下,却来不及救你。”
  “白头……并非为了师妹。”她仍想推脱狡辩。
  可白雍寒早对她死了心,瞥了她一眼,冷声道:“总归不是为了我,我在你心中,”她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我在你心中,连一点微尘都算不上。”
  江不经垂下头,眼前一片模糊。
  水光点点,洒落在青石地板上,她伸手揩了又揩,却总揩不尽,就好像要将这十六年喝的苦酒,一并流出来般。
  “喜欢之事,本就从心,你倾慕她,我心悦你,这是无可奈何的事。多少相思成疾,也不过是我有眼无珠,苦果自尝,我亦不曾怪怨。”白雍寒叹了口气,面上总算松动几分,“只是你那日分明说已经将她放下,却又突然不告而别……整整十六年。”
  江不经低垂着眸,只会翻来覆去地说:“是我负你、是我负你。”
  白雍寒垂头看着那点点泪痕,眼中亦带上一点红意,“不必再哭了。”
  “卿卿,我只是、只是极难过,”江不经又抹把泪,才颤声道:“每一次都是我先招惹你的。你这样冰雪无暇的人,若不是因为我,早已嫁个好儿郎,生儿育女,一生无垢,何至这般被市井之人诽谤诬陷。”
  “江盈,你真是愚不可及,”白雍寒恨声道:“你以为就算没有你,我就会喜欢男人不成?”
  江不经猛地抬起头来,愣愣看着她。
  白雍寒走近一步,捏住她的下巴,将唇贴了上去。
  “嗯……卿卿,不要这般……我现在脏得很。”江不经轻轻喘着气,眼中一片朦胧。
  她仍记得这人素来喜洁。
  白雍寒却不理会,一边亲吻着,一边伸手去褪她的衣衫,“哪次见你,你不是这般?”
  顾西月捂住赤红的脸,正看得入神,却突然被人一把拉走。
  待行至树林幽静处,她甩开清平的手,嗔道:“师姐,你干嘛?”
  清平略感无奈,“莫看了。”
  顾西月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蹲下身子,倚坐在树下。
  几点流萤惊起,带着一尾青绿的柔光,从她眼前缓缓飞过。
  她伸开手,萤火熠燿,停在了她的手心。
  就好像一颗星辰,自九天坠下,落在她的掌间。
  “师姐。”顾西月将手小心拱起闭合,在清平的眼前慢慢打开。
  那点萤火便也慢慢飞了出来。
  萤光在夜里闪烁明灭,萤光后面那人朝她轻笑,眼眸温柔,盛满漫天星芒。
  顾西月痴痴地看着清平璀璨的眸,微微上翘的嘴角,眼中是未曾遮掩的渴求和仰慕,“原来,女子可以喜欢女子吗?”
  清平但笑不语,只轻轻点了点头。
  “那我,”顾西月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在疯狂颤动,连魂魄都不自觉颤栗起来。她的声音愈发轻柔,“那我,可以喜欢师姐吗?”
  清平愣住了,定定望着她。
  顾西月见她神情肃然,心中愈发忐忑不安。
  师姐一向宠她,她想,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总不至于拒绝吧。
  她两腮抹上嫣红胭脂,眼波如水,潋滟醉人。
  “师姐,我可以喜欢你吗?”她贝齿轻咬红唇,身子微微颤抖,鼓起勇气解开了罗衫。
  少女雪白的肩头莹润如玉,在黑夜中晕出光来。
  清平看她似要更进一步,忙拉住她的手腕,斥道:“你这是要干嘛?”
  顾西月身子一抖,眼睛马上就红了。她抬眼望了望清平,小声说:“我想与师姐做师父她们做的那般事。”
  “胡闹!”
  清平心中叹息,望着眼泪涟涟的少女,一时又觉得师父实在狂放,竟在寺庙行那等事,一时又觉得面前这孩子在此事上未免太过聪颖,无师自通了些。
  她想为这人揩去面上泪光,却被少女扭头避开。
  “你走开,”顾西月瓮声瓮气地说:“你不喜欢我。”
  她吸吸鼻子,越想越委屈,“你居然不喜欢我!我不要你当我师姐了!”
  清平忍俊不禁,蹲下身子,直视着她红通通的眼睛,“你现在太小了。”
  “我都十六了!”顾西月下意识地反驳,突然她好像意识到什么,小心翼翼地问:“等我再大一些,师姐就会喜欢我吗?就会和我那般吗?”
  清平一时哑然,片刻后,才轻声斥道:“你怎么总想着那般?”
  顾西月两把抹掉面上泪水,嘻嘻笑着抱住身前人,“我想和师姐亲近呀!”
  她将头轻轻蹭着清平颈项,时不时启唇轻咬一口,又或是浅浅呵着气,待看到原本雪白的肌肤覆上一层淡粉云霞时,才娇声笑道:“愈亲愈近,愈近愈好……师姐,你确定要等到三年之后?”
  清平咬住唇,冰肌玉骨之上,几点晶莹汗水沁出。
  她低头看着这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略为气恨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她的眼眸一向浅淡,如同覆上一层霜雪,因此显得寡情。如今霜雪尽数消融,被烧成了一川滚烫沸水,眼尾亦被烧得泛上薄红。
  好似昙花初放,冰雪初融,是人间最难得一见的绝色。
  顾西月看呆了眼,许久后,才哑声道:“师姐知道,我素来机敏好学,最会……自学成才。”


第59章 我的师姐啊
  回到破庙时; 江不经面色绯艳; 眸中带着朦胧水光; 倚在神像脚下轻喘着气。
  而白雍寒站在一侧,身如修竹; 亭亭而立; 自有番风华气度。
  顾西月眼睛亮了下; 小声道:“师父可有福了。”
  江不经脸皮臊红,抬起眼皮,没好气地说:“听够了墙角?”
  顾西月也不理她; 笑着走上前; 朝白雍寒盈盈一拜,喊了声“师娘”,说罢又朝清平使个眼色; 清平会意,亦以“师娘”相称。
  白雍寒面色稍霁,含笑朝她们点点头。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 ”江不经扶着供桌站起; “怎么能惹那么多事?风云佩给我。”
  顾西月从怀中掏出那枚白玉佩,在江不经面前晃了下; “师父,什么是桃李春风一杯酒; 江湖夜雨十年灯?”
  江不经啐道:“这不是你要知道的事。”说着她伸手想来拿风云佩; 脚下却是一软; 倒在了白雍寒怀中。
  顾西月妙目转动; 望向白雍寒,撒娇道:“师娘,你告诉我吧。”
  白雍寒的唇角微不可查地翘了翘,“好。”
  “卿卿!”
  白雍寒只道:“她们总该知道。”
  江不经垂下头,斜斜倚着她,没再说话。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这句诗说的是前朝秘宝之所在。
  桃是灼灼,李是羞雪,春是春波绿,风是风云佩。
  此四物皆是举世奇珍,据说前朝国破时,废帝将其赠予身旁四位暗卫,并告知这是开启秘宝的钥匙。
  至于后一句,传言中秘宝所在之处,瘴气重重,毒雾弥漫,唯有特殊的燃灯之体,才能拿着四件秘宝走入其中,开启宝藏。
  “燃灯之体?”清平突然发声。
  白雍寒面上如覆寒霜,“择一孩童,置于万毒窟中炼制十年,使其能承受瘴气剧毒,最后作为引路人开启宝藏。只是这样的人注定早夭,也许开启宝藏后,便会被剧毒引发体内毒性,七窍流血而亡。以命为灯,燃之化烬,便为燃灯。”
  顾西月小脸皱成一团,嫌弃道:“那也太残忍了。不过这和江湖又有什么关系呢?”
  “燃灯之体极为难求,垂髫稚儿如何能忍受日夜虫蚁啮咬、百毒攻心之痛?大多便在初来那几天早早夭亡。十八年前,云州等地大规模失踪孩童,身为武林盟少主的宗汉之追查此事,结识初初下山的惊鸿照影。”
  白雍寒瞥了江不经一眼,道:“接下来你说吧。”
  江不经叹口气,“我与汉之一路探寻,最后在青羽山附近发现了数名幼儿残缺不齐的尸骨,江湖便有传言,水月宫在暗里炼制燃灯之体,试图打开前朝秘宝。”
  “可是这种事情不应该是朝廷来管吗?”
  江不经笑了笑,“水月宫深居山中,无人知其位置。何况青羽山延绵数百里,林木茂盛,瘴气丛生,悍兽不计其数。若是常人走入,或是迷路,或是早早断送性命,再难走出。加之丢失的孩童多是街头乞儿,官府自然不会费力彻查此事。”
  “我们在山中数日,几番无功而返,本想联络其他各派,但大家对此事并不关心,毕竟……”她的神色略带无奈倦怠,“燃灯之体也好,前朝秘宝也好,离他们太过遥远了。”
  无辜孩童的性命并不足以唤醒所谓侠士心中的正义。
  “但我们未曾放弃,只是后来,我与他的观点产生了分歧。汉之他仍觉得那是水月宫所为,我却感觉到了似乎有一股更为神秘的力量在主导此事。他们很强大,势力遍布在武林各处,”江不经不自觉地攥紧了白雍寒的衣角,额间沁出几点晶莹汗水,“但是我并未查出他们究竟是谁,就……”
  她看了看清平,“就心灰意冷,无心再涉足江湖,正好又遇到徒弟你,便同你一齐隐居雪山之上。”
  顾西月微微皱起眉,一手撑肘,一手支着下巴,分析道:“所以想打开前朝秘宝的不一定是水月宫,那我们遇到的黑衣人是属于那股力量的吗?”
  “我鲜少在江湖走动,可他们一见我的暗器就认出来我,”白雍寒思及那时情景,也轻蹙娥眉,“像是十分熟稔江湖事一般。”
  江不经继续道:“七年前,又有大批孩童失踪,不过这次涉案更广,失踪的多是各门派刚入门的弟子,亦或是世家子弟,甚至连师妹,”她停了下来,偷偷瞟了眼白雍寒,见她面色如常,方才松了口气,说:“连武林盟主他的孩子也被掳走。这回各门派终于联合起来,开设诛魔会,一干人等浩浩汤汤向青羽山行去。”
  她似乎想到什么,眼神有些悠远,“但众人都逡巡不前,最后也是无功而返。现在那些失踪的孩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仍是下落不明。”
  “如果那些孩童并非水月宫掳去的话,”清平面色沉凝,“那么就是有人想将祸水引至水月宫,以方便自己行事。”
  江不经耸耸肩,“反正他们是魔宫,又不能出来辩解,就算他们站出来说:‘哎呀我什么都没做呀’,又有谁会听呢?”
  顾西月走了几步,眼睛一亮,急忙道:“这一次没有孩童失踪,只有解血功重现江湖,是不是就说明,燃灯之体已经被炼成了呢?”她拍下自己的头,“不对,还没有十年。”
  白雍寒说道:“其实也不必要十年,十年只是一个大致的数。何时炼成燃灯之体,还需看具体情况。”
  “卿卿医术冠绝天下,说的话自然是可信的。”江不经见缝插针地夸人,“他们既然在搜集四宝,说明距秘宝开启之日,许是不远了。只是,为何汉之为解血功重伤了呢?”
  “啊啊啊,”她气闷地大叫一声,“想得我头疼!”
  清平建议道:“师父,既然那些人以为风云佩在段家的话,我们便去段家静观其变吧。”
  江不经想也不想地拒绝:“不成,你们小孩子掺和这些事干什么?”
  “小孩子?”顾西月不服气了,“你下山的时候和我一样大,还好意思说我们小孩子?”
  “卿卿,你打算如何?”
  白雍寒稍顿片刻,“我本要去云州替宗汉之医治伤情。”
  江不经忧色消去几分,“汉之毕竟与我曾是生死之交,既然他那边有你,我便放心了。”
  白雍寒负手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说:“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哎?”
  “百花谷的规矩,想来求医虽不至于三步一跪五步一叩,但也要让医者看到他的诚心。他宗汉之是什么人?也配让我亲自上门?”
  江不经急忙附和:“那他自然是不配的。”她双眉舒展,两眼弯弯,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那卿卿为何一开始就答应了呢?该不是以为我会下山,想来见我……”
  “江盈!”
  “卿卿莫气、莫气,是我自作多情。只是我想,段家势大,便是那股神秘力量想做什么,短短时日也难以得逞,想来想去,还是探寻河中大侠为何被解血功所伤更为紧要?卿卿,你说是不是?”
  白雍寒颔首,“也是。”
  “那么,卿卿便赏脸去一趟云州吧。他们自然配不上你,但卿卿你素手仁心、慈悲为怀,顺手救一救他也无妨。”
  白雍寒被夸得有些飘飘然,刚想应承,瞥见江不经眯着的眼,登时反应过来,“不去。”
  顾西月忙在一旁火上添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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