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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和反派HE了[快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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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顾西月碍于师父,不情不愿地将手放上去,但当她真触及到这团温暖时,却忽然生了点贪恋的心思。
  “你们日后既为师姐妹,便要互相扶持,相伴相依,知道了吗?”
  清平点头,“是。”
  “嗯。”
  江不经哈哈大笑,拍了拍清平的背,“好了,大徒弟,快带你师妹去睡觉吧。”
  清平紧紧握住了那人的小手,顾西月略略挣扎了一下,但挣扎却很微弱,颇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欲拒又还迎的意思。
  木屋只有两间卧房,一间是江不经的,一间是清平的。
  清平将顾西月领至自己的小房,打量了下木床的大小,暗舒一口气。
  以她们如今的身形,睡起来倒是绰绰有余了。
  她将小孩安置在床上,点好烛火,将窗扉关得严实,低声道:“你先等一下,我去给你打点水来。”
  顾西月忍不住抬头打量周围。
  这是间朴素到有些过分的屋子,除却一张床一张桌,就只有墙上挂着的一把木剑了。
  她鼻孔朝天,心底默默鄙夷着屋主毫无趣致的生活,又忍不住想日后要如何装扮这间小屋。
  桌上要放一盆绿植,摆好笔墨纸砚,旁边要放一台紫檀木制的椅子,墙上还要挂几幅名家书画,对,那柄光秃秃的木剑太丑了,要换掉,改成一把断玉分金的宝剑,剑柄上系着个好看的穗子。
  但她很快想起这是在雪山之上,没有以前家里那样富丽堂皇,自己也不是什么一呼百应的大小姐了。
  她一向坚韧早熟,此时也不由红了眼圈,这时冷风扑了进来,顾西月抬起头,望见清平端水走了进来,连忙抑住了泪意。
  将雪水烧暖后,清平端着木盆走到了床边,蹲在地上,低头为顾西月褪下鞋袜。
  她握住小孩雪白小巧的脚踝,觉得手里就好像拿着一块冷玉一样。
  将热水捧在手里,再洒在小孩的小脚上,让她习惯了这样的温度后,才将她的脚全按在水里。
  顾西月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清平将她每个脚趾都揉了揉,又轻轻按摩着她的脚上穴道。
  顾西月抓紧了床沿,觉得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她垂眸瞥了眼专注的少女,登时觉得看她也顺眼了不少。
  在没有遇到流寇以至家破人亡前,顾西月一直是个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小姐,千宠万爱之下,自然养成了副骄纵性子。
  她原以为这个师姐会抢走师父的关爱,早早地便生了些抵触。
  但也许是寒冬里的一盆热水实在太让人心安,她好像有点被收买了。
  清平拿起布巾为她擦干了水,柔声道:“好了,睡吧。”
  冬天的被窝冷得像冰窟一样,顾西月打着冷战,好不容易热起来的手脚飞快地冷了下去。
  她又想起了家中的暖被窝、金丝碳,眼角水光划落,手死死捂住唇,不肯泄出一点声音让人轻看。
  清平泼掉水回房后,见小孩已经躺好,被子拱起小小的一团,心也好像被填满了一样。
  愣愣看了半晌,她才捻灭了烛火,走到床的另外一头睡下。
  顾西月本以为那人会与自己睡在同一侧。
  那样她就可以装作睡熟,悄悄往后挪去,从师姐身上汲取几分暖意了。
  她还记得,刚刚师姐的手那样的火热,想必身子也一样暖。
  可是、可是,这人居然睡在了另外一头。
  顾西月咬住被子一角,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全身冻得像冰一样,怎么都睡不着。
  都怪师姐,她委委屈屈地想。
  辗转反侧半天,顾西月冷得受不了,屋内却响起了清平均匀的呼吸声。
  她突然想到一法,眼睛亮了起来。侧耳听了许久,清平的呼吸均匀又悠长,顾西月悄无声息地起身,蹑手蹑脚地往那边爬去。
  第二天早些起来再睡回原来的地方就好。
  她小心翼翼地捻起一个被角,再慢慢地将身子挪了进去。
  借着雪光,她瞧见清平双目紧闭,似乎毫无察觉,便放下心来。
  她将身子往清平那边挪了挪,感受到久违的温暖后,忍不住又靠近一点。
  清平再见顾西月,本是心绪难安,迟迟未入睡。所以当顾西月起身的那刻,她便已知道,只是依然装睡想看这孩子究竟要做什么。
  没想到小孩纠结半天,只是为了一个暖被窝。
  实在是又可爱,又可怜。
  触到小孩冰凉的小手时,清平状若无意地一个翻身,将她抱在了怀里。
  顾西月大惊,以为她醒了,心里百般滋味颇为别扭,但等了半天没什么声音,她壮着胆子往上看去,发现清平仍在熟睡,好看的眉眼舒展着,一副静谧安好的模样。
  贴过来的身子火热的,顾西月累了许久,又毕竟还是个孩子,好不容易暖了过来,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是被肉香味勾醒的。
  顾西月揉揉眼睛,发现被子全裹在了自己身上,而木床另一侧空空荡荡的。
  她暗道不妙:睡得太死,居然没早起爬回原来的位置。
  这时,门外传来声音。
  江不经问:“小月还没起来吗?”
  清平把烧好的热水倒入木盆中,手上搭着布巾,“我去看看。”
  顾西月臊得不行,连忙笔直躺好装死。
  清平推开门,听见床上的人呼吸已乱,眼睫不住颤动,就将热水放在床前,轻声道:“快起来洗漱吧,马上就要开饭了。”
  小孩薄薄眼皮底下眼珠子乱转,却还是倔强地不肯睁眼。
  清平忍不住勾起唇,“我们在外面等你。”
  顾西月也不想用冷水洗脸,听见清平出去后,忙翻身起来洗漱。
  大雪山中热水冷得很快,没几下就不冒白气了。
  顾西月深吸一口气,正想走出去时,突然回首看了一眼乱糟糟的被子,意识到这样有点不好。
  她虽骄纵,但素来家教良好,也知道今时不同往日,没有下人使唤,叠被子这样的事得自己做。
  只是她从没做过这样的事,立在床前,一时犯了难。
  最后,她费力将床单铺平,被子卷成了长条蛋卷形状,双手捧着木盆走了出去。
  江不经翘腿坐在桌前,见她这样笑得眯起了眼,“我徒弟真能干。”
  顾西月脸一红,嘴角翘起细微幅度。
  早饭吃的是鸡汤面。
  清亮的汤水上几点油花浮着,雪白的面条团在碗底。
  顾西月矜持地抿了一口汤,黑色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就好像里面点着灯一样。
  清平坐在她对面,呆呆看着雾气后那两颗星星,觉得自己心也亮堂了起来。
  江不经一大早就把那几坛杏花酒挖了出来,抿着小酒,哼着小曲,再看看自家两个如花似玉的徒弟,正快活得不得了。
  突然,顾西月放下了筷,肃然望着她:“师父,我母亲曾说过,晨起饮酒伤身。”
  “嘿呀,没事的,为师身子好得很。”
  可小徒弟却不依不饶,为了抵制她喝酒,甚至说出自己也不吃饭这样的话。
  江不经耸肩,没放心里去。
  戒酒是不可能戒酒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戒酒的。
  小孩子不吃饭,饿一顿就好了。
  没想到一向乖巧的大徒弟竟然起身夺过了她的酒杯,并表示:“师妹说得对。”
  江不经红着眼睛委屈巴巴嗦着面,好心情再也不见了。
  顾西月见她不再空腹喝酒,也拿起竹筷继续吃起饭来。这套养生之道,母亲在饭桌上念叨过许多次,她记得很分明。
  如今江不经是她师父,也是她在世上最重要的人,她自然要为了师父身体着想。
  小孩一本正经说教的模样实在可爱。
  清平忆及方才情状,眼中盈满笑意。
  其实她们习武之人身体强健,便是早上空腹喝酒也没什么大不了。
  但她瞥了眼一脸坚持的小孩和笑意散漫的师父,马上就得出结论——
  师妹说得对。


第51章 我的师姐啊
  清平想; 师妹年岁尚小就知关心长辈; 实在是很好的孩子。
  这人本质一向不坏; 可惜命运捉弄,总会沦落至种种不堪地步。
  她又想; 这一世自己亲眼看着顾西月长大; 好好教养她; 也没有非人也没有修罗,总不再至于至以前那般吧。
  吃完面,顾西月心满意足; 抬起头来朝清平笑了笑。
  冬日里一碗冒着热气、香喷喷的鸡汤面收买一个口嫌体直的稚童; 足矣。
  清平正想收碗清洗时,小孩突然自告奋勇,“师姐; 我来吧。”
  “嗯?”
  顾西月脸略有些烧,“母亲教我,要知恩图报。”
  她并不想做一个好吃懒做; 平白受人恩惠的人。
  江不经悄悄朝清平眨眨眼睛; 像是在邀功:“看吧,我给你收的师妹好不好?”
  清平放下碗筷; 望向小孩的眼神更加柔软,“不必了; 这些事交给师父去做就好了; 你抢了她的活; 她会不开心的。”
  江不经:???
  顾西月偏着头; 懵懵懂懂地看向江不经,“真的吗?”
  “怎么可能……”江不经正想矢口否认,突然看见清平手中正把玩那盏夜光杯,杯子抛在空中,又被接住,一上一下,颠得她的心也一上一下,忙道:“怎么可能是假的!为师一直是这样勤勉朴素的人!”
  小孩的眼睛更亮了,“师父,你好好呀。”
  清平将夜光杯放在桌上,微笑道:“师父,请吧。”
  原来家务活全被她一个人包揽,但是方才她改变了主意。
  江不经太过放诞,不能给月树立一个好的榜样,这样不行。
  师父嘛,就该有为人师表的样子。
  江不经长长叹了口气,哭丧着脸走向后厨。
  顾西月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托着腮,与清平四目相对,想到昨晚自己偷偷爬到她的被窝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母亲说过,女孩要矜持,除了未来的相公外,不能和别人睡在一起。
  但是昨天晚上,师姐与自己抵足而眠。
  她又不是自己的相公……
  清平见小孩目光闪烁,眼珠子乱瞟,不知她又在乱想什么。
  她心里叹口气,将桌子擦干净后,放下抹布,走到小孩身前蹲下,“师妹,我带你出去玩玩?”
  “好!”顾西月长于江南,鲜少见雪,早对着门外一地碎银心痒难捱,听清平这样说立马雀跃着答应。
  不过她马上发觉自己很不矜持,与母亲教导的淑女风范相差甚远,便微微低下头,声如蚊吶地说了句:“谢谢师姐。”
  清平取出自己幼时曾穿的冬衣,为她披上,正想给她系上衣襟时,目光却凝滞了,手不觉轻轻颤抖。
  昨晚灯光晦暗不曾看清,今日才发现,顾西月雪白的脖颈上,有个铜板大小的红色胎记。
  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刺穿一般。
  她转眼又看向小孩眉心的那点朱砂痣,想起上个世界决战之时,自己用冰棱刺破了月的眉心。
  两处胎记难道都是巧合吗?还是她也……
  “师姐?”
  清平回过神来,不动声色地将她把衣服穿好,低声道:“无事。”
  新雪堆积的地上很柔软,好像铺了一地的羽毛。顾西月在雪地里撒丫子奔着,笑声像银铃一般清脆。
  清平本有踏雪无痕之功,可目光触及那行小巧的脚印时,嘴角噙起一丝笑意,不再运功,缓步行在雪上。
  空旷晶莹的雪地里,两行长长的脚印相伴相随,向远方延展。
  顾西月突然停下了脚步,蹲下身子,肉乎乎的小手指着枯草里那个小窝,奇道:“这里有鸟蛋!”
  几个鹅卵石般大小的白色鸟蛋静静地躺在杂草制成的窝里。
  顾西月伸出小手摸了摸那冰凉的鸟蛋,颇为担忧地说:“这么冷,小鸟不会冻死吗?”她探头左右张望,雪地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没有,“鸟妈妈呢?”
  “也许是做了别人的盘中餐。”
  顾西月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黑黢黢的眸子像水晶一样透亮,“小鸟这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小鸟?”
  清平嘴角微微抽动,“师妹,你还记得刚才喝的鸡汤吗?”
  小孩沉默了。
  一个钟头后,小屋里又传来令人食指大动的香味,素白的盘子里,炒蛋色泽鲜艳好似灿灿黄金。
  顾西月夹了一筷子香气扑鼻的炒蛋,放嘴里咀嚼片刻,说出了在千年之后亦能引起诸多世人共鸣的两字——
  “真香。”
  过了几日,正是年关。
  清平一向不关心节日,江不经整天醉在酒里,自然也不会上心。
  故而当小孩问道:“为什么我们不过年呀?”
  她们两一愣,才想起冬日除了大雪、穷、吃萝卜这三个词外,还有另一重含义。
  江不经试探性地问了问:“徒弟,我们的积蓄还剩多少?”
  “五两银子。”
  江不经松口气,笑道:“够了够了,我们下山买点年货吧,这可是月儿来我们师门过的第一个年呢。”
  清平点头,“好。”
  大雪封山,但对她们习武之人而言下山并不困难。
  江不经抱着顾西月,运起轻功与清平同行。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举目白茫茫的一片。顾西月双手搂着江不经的脖子,习武之人的身子很暖和,她的手又冻得厉害,不知不觉就伸进了江不经领子里。
  江不经打了一个哆嗦,脚下一滑,差点没摔在冰上。
  顾西月猛地反应过来,慌忙想将手缩回来,却被清平一把按住。
  “就放那吧,”江不经叹了口气,下意识地将小孩搂得更紧。她虽然不冷,但还是忍不住叹道:“冤家啊冤家,你们两个真是我的小冤家啊。”
  手上暖烘烘的,就像烤着火炉一样。
  顾西月又偏头看着师姐纤细挺拔的身影,觉得心里也暖烘烘的。
  就像以前偎在父亲怀里,听母亲讲故事一般,安心又惬意。
  山下小镇里家家户户挂起了红灯笼,门口倒贴着红福字,
  鞭炮声在小巷噼里啪啦响着,激得几条看门狗也跟着狂吠起来。
  她们买了对联、红福、红纸,又给顾西月买了许多小孩吃的糖食零嘴,烟花炮仗,忙忙碌碌了半天后,走到仅还开着的一家饭馆吃饭。
  饭馆中间坐着个说书的老头,正讲着江湖中的轶事。
  他说:“魔宫为非作歹,无恶不作,幸亏河中宗氏出手,请了惊鸿剑江盈出山,联合武林正道,才将这魔窟给挑了去。”
  有不更事的少年问:“江盈?江盈是谁?”
  老者抿了口茶,一拍惊堂木。
  “话说这惊鸿剑江盈,女生男相,生得不仅高大威猛、威武不凡,更是体毛旺盛,每日晨起,若不仔细刮掉颔上体毛,竟与男人无二!”
  清平执着茶盏的手微微颤抖。她若无其事地瞥了面色尴尬的江不经一眼,又微微垂下眸。
  顾西月竖起耳朵,倒是听得很仔细,还真情实意地发出感慨,“哇!居然还有这样的怪人!”
  那老头说了半天,无非是一些话本上常见的套路,譬如什么英雄救美呀,单刀赴会呀,他舌灿莲花,将那江盈说成了一个上天入地,使得各种神通的女罗刹。
  江不经一个劲地埋头喝酒。
  “那河中大侠执意想留住江盈,最后竟想以武林盟主之位相让,未曾想江盈只是哈哈大笑,念诗大步而去……”
  江不经摇晃着手中瓷杯,醉眼睨着晃动的水光,跟着轻声念道:“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
  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
  五岳寻仙不辞远,一生好入名山游……”


第52章 我的师姐啊
  回到山上后; 几人便开始兴致勃勃地贴起对联。
  顾西月一手拿着一束灿灿燃起的烟花; 一手拿着一块咬了大半的芝麻饼; 口吃不清地指正,“师姐; 向左一点; 不、偏过去了; 好了,正了。”
  清平后退几步,门扉旁方方正正地贴着两联。
  红纸喜庆; 黑字端方; 上联“揉春为酒”,下书“翦雪作诗”。
  一向冷寂的雪山小屋,也因着这点热烈的红; 添了几分喜气。
  到包饺子一环,清平正把肉切碎准备调味时,江不经突然蹿了进来; 十分严肃地说道:“你这样不够灵魂。”
  清平很不解; “为何?”
  江不经捻起一小撮盐,手高高置于半空中; 拟天公撒新雪之疏狂姿态,将盐巴洋洋洒洒地扔下; 口里还大呼:“注入灵魂!”
  盐巴浅浅覆在灶台上; 没有几粒落入了放肉馅的碗中。
  江不经很开心地炫耀; “昔日我游访天下; 在云州遇见了一位西洋大厨,他说他们国境内流行的撒盐方式正是这般,如此正如画龙点睛,才能让菜肴变得鲜活味美。”
  清平叹道:“想来那国定盐产丰富。”才经得起这样浪费。
  她扫了一眼灶台上的盐粒,颇为心痛,“师父,你去陪师妹玩烟花吧,这儿交给我。”
  江不经玩够了,拍拍手,轻轻巧巧地扔下一句话,“好吧,我饿了,徒弟快点做饭。”
  说完就跑过去跟顾西月抢起了烟花。
  清平侧头看着她们,心想自己好像养了两个孩子,一点都不省心,虽如此,她的唇角却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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