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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幸-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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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不管; 有幸嘉心在她身边,谭佑真不知道半夜三更会发生什么事。
更何况谭佑脑子一热做了某些妥协; 幸嘉心一晚上都在跃跃欲试; 被她半强硬半哄地挡了回去。
“乖,回你的房。”谭佑再一次道,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幸嘉心的手指捏在她的肩膀上:“累吧; 我给你揉揉。”
谭佑笑着转身,一抬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别闹了。”谭佑大跨步地往外走; “明天还要上班呢。”
幸嘉心知道不能再任性了; 双手挂在谭佑脖子上; 享受最后的亲密:“明天你送我上班吗?”
“我得回公司打卡。”谭佑道,“大小姐,人家也是有工作的嘛。”
“我可以起早点……”幸嘉心顿了顿,有些愧疚,“如果你也能起早点的话; 我可以先送你过去,然后再回九院。”
“别这么折腾。”谭佑笑了。
幸嘉心不再说话,把脑袋挨在谭佑胸口,听她砰砰的心跳声。侧卧到幸嘉心的主卧没几步路,谭佑站在了她床边:“我扔了啊。”
“我挂着呢,扔不下去。”幸嘉心道。
“傻不傻。”谭佑一松手,幸嘉心掉下去,只剩下手,还坚强地挂在她脖子上。
“亲亲。”幸嘉心仰头道。
谭佑只敢在那红润柔软的嘴唇上碰一碰,便赶紧扒拉下来人,终于脱离了腻人的妖精。
帮幸嘉心带上房门的时候,谭佑透过门缝笑着道:“晚安。”
“晚安。”幸嘉心甜甜地回她,“明天见。”
谭佑回到侧卧,几乎沾枕头就着,一觉睡到大天亮,是被手机闹铃吵醒的。
这一晚没再做什么梦,大概以往睡在这里时做的梦现在现实里都已经干过了,所以大脑安安心心十分满足。
一想到这些,谭佑忍不住对着天花板感叹了下人生无常。
起床以后,谭佑准备给幸嘉心做点早餐,结果主卧的门开着条缝,幸嘉心没在房间里。
谭佑溜达下楼,四下找了找,都没看到人。
一个米色的精致小包放在门厅的柜子上,应该是幸嘉心今天要背的,谭佑大概猜到她去干嘛了,洗漱过后便静静地坐在餐桌前等。
果然,没多久,幸嘉心就提着一大堆东西回来了。
“这么多?”谭佑问,只笑,没动。
幸嘉心很开心:“起来了呀,早上好。”
“早上好。”
“多买点免得你吃不饱嘛。”幸嘉心走到她跟前,放下东西一样样往外掏。
谭佑调侃她:“贤惠。”
“可不。”夸她幸嘉心也就接着了。
吃完早饭,谭佑看了眼时间,谁都没早起,今天只能各走各的了。
幸嘉心也明白,再没有像昨晚那样腻歪着人,主动收拾了垃圾,还给谭佑递外套。
还真变贤惠了,谭佑笑。
两人一起从别墅出来,幸嘉心推着小电驴,谭佑走在她身边。
清晨的风吹着十分舒适,小区里面绿化好,让人心旷神怡。
到了门口,也就是要分别的时候了。
幸嘉心支住了小电驴,对她张开了双臂。
谭佑怕弄乱她的发型和妆容,只轻轻地抱了一下。
但幸嘉心搂住了她的腰没松手,在她要撤退的时候道:“再一会儿。”
谭佑便笑着等她的一会儿。
一秒,两秒,十秒,幸嘉心道:“有空了一定记得给我打电话哦。”
“好。”谭佑应道。
“不管什么时间都可以,我有好多年假都没休。”
“你年假还能累计啊。”谭佑笑她。
“可以呀,谁让我是我们教授最得意的学生呢。”幸嘉心可嘚瑟了,“反正,随时给我打电话,中午晚上都可以。”
“好。”谭佑真心实意地答应。
“一周起码要见一次啊!”幸嘉心强调的具体了点。
“当然。”谭佑拍了拍她的背,“好了,该走了,门卫看我们了。”
幸嘉心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
谭佑等到了车,幸嘉心才骑着小电驴走了,车门一关上,又是两个世界的生活。
幸嘉心说一周起码要见一次,谭佑一直放在心上。
但也仅仅是焦急又无奈地放在心上而已,一回去黄队就给她塞了单长途,跨越半个西南,已经不是一周能解决的了。
谭佑没有提前把这件事告诉幸嘉心,她想尽量想办法早点回来,时间,挤一挤总会有的。
幸嘉心和以往一样,每天都会给她发消息问候一下,谭佑把微信提示音调得很大声,每天听见这个声音响起,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谭佑睡在车上,睡在服务站里,睡得最舒服的一次是夜半一点的小旅馆,她和同事开的钟点房,四点半又上了路。
这一次的长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显得要长。
谭佑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工作这样的生活,但每次幸嘉心欲言又止的时候,她便想着,快点结束这样的工作。
就像幸嘉心说的,逃,永远是逃不掉的,要把想要的都抓在手里。
老张跟她一个队两年了,服务区一块蹲在角落吃泡面的时候,他问谭佑:“谈朋友了啊。”
方言的说法,提个男或者女字显得有些害羞,于是只说谈朋友。
倒刚好省去了谭佑欺瞒的尴尬,她看了眼手机:“不算谈。”
“魂都被勾走咯。”老张打趣她,“以前没见你这样过。”
“你见我见太少了。”谭佑笑,咬一大口泡面。
老张“吼吼吼”老牛拉车一般笑了几声,也不再多问,只道:“我们这趟速度挺快,应该能提前回去。”
谭佑问他:“你估摸着能提前多久?”
“下货没问题的话,一天半吧。”
和谭佑预算得差不多,但其实有了这一天半的宽限,一周的时间也超了。(请加君羊:壹壹零捌壹柒玖伍壹)
周五晚上,老张开车,谭佑在副驾驶上眯着眼睛休息,准备睡一会然后起来看两页书。
手机叮地一声,微信消息提示,谭佑赶紧拿起来划开。
果然是幸嘉心发过来的消息,她道:我估摸着你这会在休息。
谭佑笑了笑,准备回过去,字打了两个,又停住了。
她很想听听幸嘉心的声音,这会的幸嘉心,结束了一周的工作回到家,应该是最放松愉悦的时候。
谭佑举着手机,看了眼旁边认真开车的老张。
老张笑了笑,侧头瞅她一眼:“打呗,有什么话怕我听去吗?”
谭佑笑着道:“对,怕让你心里不平衡。”
“我有什么不平衡的。”老张把自己的手机捏开,一巴掌拍到谭佑面前,“看见了吗,老婆孩子热炕头。也就我老婆习惯了我这工作时间,不腻歪了而已。”
谭佑凑过去看一眼,嫂子很漂亮,孩子长得像他爹。
“幸福。”谭佑感叹道。
“嘿。”老张道,“羡慕去吧,打你的电话。”
谭佑便没再犹豫,把电话拨了过去。
幸嘉心接电话的声音很惊喜,提高了的语调兴高采烈地:“谭佑谭佑,你回来了吗?”
“没呢。”谭佑突然觉得自己的回答很残忍,“还在车上。”
“走哪里了呀?”幸嘉心问。
“快到那边了。”谭佑没说具体的地方。
但这个时间距离立马让幸嘉心明白了,她的语调一下子跌了下去,可怜得不得了:“那你回来还得五天……”
谭佑刚想说话,幸嘉心又重复了句:“五天……”
听那声调,快哭了。
谭佑一下子无措起来,半晌只能道:“对不起。”
“不怪你。”幸嘉心抽一下鼻子,“那是你工作。”
“回去就一点货,会快很多。”谭佑道。
“嗯……”幸嘉心糯糯地应一声,顿了顿道,“你不要急,要注意安全。”
“会的。”谭佑心疼极了。
有老张在旁边,谭佑一句肉麻的话也不敢说,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幸嘉心那边窸窸窣窣的声音,而后声音恢复了正常:“你们卸货的时候会不会停?”
“卸多久停多久,我尽量回……”
幸嘉心打断了她的话:“你们难道不休息一天吗?这么连轴转太累了吧。”
“可以休息的,但没必要了,我想快点回去。”谭佑道。
“你休息吧,”幸嘉心说,“把地址给我,我现在买机票,我们可以一起到。”
谭佑被她这话惊得愣了愣,喊了句:“不要这样!”
“啊?”
谭佑压低了声音:“不要这样迁就我的时间,我会尽快赶回去,到了橘城就去见你。”
“我没有迁就,我这边有时间,飞过去很方便……”
“没必要浪费那个钱。”
“这哪里是浪费钱,我……”
“这对我来说就是浪费钱,虽然浪费的是你的钱,但浪费在了我身上,就是不行。”谭佑深吸一口气,放缓语气转移了话题,“晚饭吃了吗?”
电话那边很久没有回应,谭佑静静地等着,半晌后,幸嘉心道:“吃了。”
谭佑想说“乖”,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好,我这会只能吃点零食,上次你买的那个饼干好吃,我这次带了些。”
“你想吃饼干吗?”幸嘉心问,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但谭佑听懂了,她说:“想,特别想吃饼干。”
“我也想你。”幸嘉心道。
电话挂断以后,谭佑靠在车背上,半天没缓过来。
车静静地行驶在路上,好一会后,老张侧头看了她一眼。
“有了牵挂就是不一样吧。”老张叹口气,过来人的语气,“特别是谈朋友的时候,抓心挠肝啊。”
谭佑顿了顿,问他:“张哥,你有没有想过换个工作?”
老张笑起来:“想啊,怎么没想过,你问问咱队里的人,谁没想过。开大车,辛苦啊,又危险。”
“嗯。”谭佑应了声。
“我跟你说实话,我也就再干这两年。”老张拍了下方向盘,“身体不行了,腰的问题,胃的问题,颈椎的问题,这都是咱的职业病。要不是为了生活,谁愿意干这事啊。”
“我以前还挺喜欢的。”谭佑笑了下。
“年轻的时候觉得新奇,可以天南海北地跑。但跑两年也就乏了。”老张看了看谭佑,“平时哥也不跟你说这话,今天提起了就多个嘴。你一个姑娘家,能换就换了吧,不然落一身病根,值不得啊。”
“不都为了钱么。”谭佑道。
“是啊,钱。”老张无奈又笑,“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呀,臭烘烘的,谁都爱。”
“钱很多时候是命。”谭佑把身侧的书抽了出来,“我不睡了,哥你想听戏就放吧。”
“好嘞。”老张也不再多说,放开了他喜欢的秦腔,时不时跟着吼两句。
一个南方人喜欢西北的剧种,谭佑笑了笑,打开书的折角,认真看起来。
没看多久她就明白老张喜欢秦腔的原因了,真是粗犷豪迈,提神醒脑。
日盼夜盼,时时盼刻刻盼,谭佑终于盼到了回家的日子。
当车行驶过橘城的收费站时,谭佑第一次对这个城市,有了家的感觉。
大车不能白天进市区,下了高速,谭佑把车交给了老张:“张哥,我……”
老张摆摆手:“走走走,你再不走,我觉得我快被你那眉头给夹死了。”
谭佑笑起来,身上掏出包烟扔给他:“谢谢哥,辛苦了,回去请你吃饭。”
“我等着喝你的喜酒呢。”老张乐呵呵地笑。
喜酒是喝不上了,谭佑挑挑眉:“李子烧烤过两天就开了,我们先去吃烧烤。”
“好!”老张一拍车板,“说定了,不醉不归。”
谭佑笑着绕过车,离远了终于舒了一口气。
她掏出手机第一时间想给幸嘉心发消息,但看了看时间和手机屏幕上映出的她的影子,又犹豫了。
幸嘉心还没下班,而她已经有好些天没有好好地洗个澡了。
谭佑收了手机,扬了扬手,拦了辆出租,先回了出租屋。
肖美琴还没回来,谭佑进了屋,拿了干净的换洗衣服,便进了浴室。
把自己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搓了一遍,又打了沐浴露抹得光光滑滑的,谭佑这才出了浴室。
刚才回来的路上一直比较兴奋不觉得,这会洗了个热水澡,谭佑真是又累又饿。
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到了冰箱前,拉开看了看,叹了口气。
如果她不在家,肖美琴买的就只有蔬菜。
几乎什么零食都没有。
谭佑关了冰箱,正想着要不要下楼吃点东西再去找幸嘉心,门咔哒一声,肖美琴推门看见她怔了怔。
“你吓我一跳。”肖美琴说,她进屋放下包换了鞋,“不是晚上才能回来吗?”
“有点急事,就先回来了。”谭佑一看见妈妈,就涌起浓重的愧疚,“今天忙吗?”
“还行。”肖美琴直接往厨房走,“饿吧,想吃什么?”
“我得出门吃。”谭佑道。
肖美琴顿了顿:“车队的事,还是自己的事?”
谭佑没有看她,偏了头:“自己的事。”
“哦。”肖美琴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去吧。”
“嗯。”谭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知道出门这么久,妈妈一定是想她的。但多少年了,她们都是这种相处氛围,就算心里明白,表面上的冷淡也会削弱想念这种亲密的感官。
比起只会用“做饭给你吃”来表达的母亲,让谭佑更牵心的是会哭、会闹、会跑过来拥抱她,看见她就笑的幸嘉心。
肖美琴没再理她,转身坐到了沙发上。
谭佑放下手里的毛巾拿了钥匙,临出门的时候肖美琴突然问:“今晚回来吗?”
今晚回来吗?真是一个尴尬的问题。
在肖美琴问她是车队的是还是私事的时候,谭佑就知道,肖美琴误会她要去见那个“还没确定关系的人”了。
说起来也不算误会,谭佑当时就算有五分的敷衍,她脑袋里想的那个人也是幸嘉心。
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答:“可能回不来了。”
“嗯。”肖美琴应了声,没再说什么。
谭佑出了门,一直到下了楼,才从尴尬的情绪里缓解过来,掏出手机给幸嘉心拨了电话。
“我回来了。”她开门见山地道。
“啊!!!!!”幸嘉心那边尖叫起来,仿佛她回到橘城这件事是天大的惊喜一样。
谭佑笑起来:“下班了吧,一起吃饭。”
幸嘉心那边一阵喧闹,有男男女女的声音,但很快,这些声音都消失了,只留下幸嘉心的呼吸声。
“你在哪里,我们在哪里见面?”
“看你方便。”谭佑道。
“把你的地址发过来,”幸嘉心的声音一直带着笑意,“最方便的是我们的中间。”
是啊,最方便的是两个人各走一半,用最快的速度,到达彼此的身边。
“中间是月湖别墅。”谭佑道。
“好!回家!”幸嘉心喊道,“我要和你做……”
“停!”大概是脑电波太过共通了,谭佑及时阻断了幸嘉心的豪言壮语,“你现在是不是还在研究院呢?”
“我已经下楼了。”幸嘉心那边的声音上下浮动起来,是在奔跑。
谭佑打到了车坐进去:“刚才在实验室?”
“嗯。”
“有同学在?”
“嗯。”
“那你叫那么大声!”谭佑一下子瞪大了眼。
“我高兴还不行吗,我继续叫。”幸嘉心突然扯开嗓子喊了句,“出租——!”
刺得谭佑耳朵疼,赶紧把手机离远了点。
等了几秒钟,谭佑问她:“上车了吗?”
“没车。”幸嘉心道,“还在等。”
“你刚才不叫车了吗?”
“我就是给你示范一下,没车。”
谭佑脑补了九院门口那个画面,笑起来,慢慢地就有些收不住,笑出了声。
这些天以来的焦急和压力,想念和烦恼,全部被她“哈哈哈”地笑光了,幸嘉心也不打扰她,一直听着她笑,直到谭佑自己停了下来。
司机在后视镜里望了她一眼,那眼神跟看二傻子一样。
谭佑不在意,她对着电话道:“二傻子。”
“你说谁呢?”幸嘉心笑着问。
“说咱两呢。”谭佑呼口气,“都是二傻子。”
“嘿嘿。”幸嘉心还挺开心,突然喊,“有车了!”
“快拦住!”谭佑也喊。
话筒那边一阵响,咔地一声,换了个环境。
“上车了。”幸嘉心大概是坐下时就给她说这句话,呼吸上上下下,挺喘的。
“嗯。”谭佑看了看窗外,街景后退,她们之间的距离在快速拉近。
“我们要一直讲电话到见面吗?”幸嘉心的语调兴奋。
“这会讲完了待会没得说怎么办?”
“待会不要说,待会做……”
“行了行了行了,”谭佑再一次慌忙截住,“我们先挂了吧,见面聊。”
“哦。”幸嘉心很失望的语气。
谭佑笑着哄:“乖,我一到橘城就奔着见你,饿死了,待会要先吃饭。”
“那好吧。”幸嘉心道,“我给你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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