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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我的私人生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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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胡说八道。就事论事好不好,”柳青岩露出个讥讽的笑,“一天到晚就会拿这个说事。你先回去休息,我明天还要工作。如果你陈晓妃不怕影响,你就闹腾吧,我奉陪。”柳青岩仰起脸冷冷地盯着陈晓妃。

    “不早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你们都回去睡吧。”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我趁势说道。在这种敏感时刻,我不希望柳青岩同我住一个房间,让陈晓妃还真以为我同她有关系。

    柳青岩什么都没再说拉着陈晓妃回了她们自己的房间。

    我躺下后却睡不着了,刚才柳青岩是在指责陈晓妃做了什么事情。因为当着我的面,她才把话打住了。这件事应该就发生在她们睡觉的时候,会是什么事情惹得柳青岩大怒呢?


第八章 强制隔离


陈晓妃可能做梦也没有料到她此次杭州之行竟是同柳青岩分道扬镳。

    她们吵架的第二天;柳青岩仍旧准时出现在大厅;只是她的脸色不大好看。陈晓妃从楼上下来,站在一旁观看着柳青岩的培训。至始至终柳青岩都没有同她说一句话;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中午柳青岩没有去餐厅,她让我把饭送到房间里;她要出去一趟。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正躺在床上午休,我听到隔壁又传来了争吵声。

    “昨天我该说的都跟你讲清楚了,你能不能让我清静会儿啊。”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柳青岩突然大声喊道,“你别缠着我,我对你已经死心了。”

    “原来你是个这么绝情的人。”陈晓妃也不甘示弱,愤恨的声调不亚于对方,“你追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现在你翻脸就不认人。你真让我寒心。”

    “既然你寒心了就走啊,还缠着我干嘛!”柳青岩回击道。

    听着这两人的争吵,我真替她们伤心,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可是就像我同夏静怡一样,开始的美好已经迷惑住了双眼,谁也不可能会料到最后是一个如此的痛苦结局。

    两个人的争吵声时断时续的飘过来,不一会儿就听到隔壁的门咣当一声,不知道是谁出去了。

    下午的培训一结束,柳青岩独自离开了酒店,估计是想躲着陈晓妃吧。那天整晚柳青岩都没有回酒店。深夜我听到了隔壁房间嘤嘤的哭声。

    第二天早上,陈晓妃一个人拉着行李去了机场。我总觉得柳青岩处理这件事时真的有些绝情。毕竟是朋友一场,为什么不能好合好散?

    我又一次想到自己。我同夏静怡虽然没有发生争吵,当初从她家里出来时的那份痛楚让我至今忘不了。

    当然在我后来了解了柳青岩与陈晓妃那晚吵架的原因后,我真不知该同情谁。

    当初陈晓妃的丈夫在美国,她一个人带着两岁的儿子辛苦也寂寞。这个时候新来的柳主任经常对她嘘寒问暖,邀请她逛街吃饭,还会陪她一起去接孩子。

    一天晚上,柳青岩留宿在陈晓妃家。因为喝了不少红酒,两个寂寞的女人以酒遮脸滚了床单。

    此后两人便如恋人一样成双入对。情浓意蜜时陈晓妃说她肯定会离婚,和柳青岩相守一辈子。这个春节陈晓妃的丈夫回国,陈晓妃不仅没有提离婚的事情,甚至想瞒着柳青岩。打算过几天丈夫回了美国,她仍旧与柳青岩保持这种地下情人的关系。

    没想到柳青岩却知道了这事。当然很明白陈晓妃瞒着她的用意,她告诉陈晓妃,如果她不离婚她们就分手。她已经等了两年,再等不起了。

    陈晓妃追到杭州,原本生气中的柳青岩以为陈晓妃能丢下自己的老公,跑来找她一定是做出了决定。而陈晓妃只是说因为有孩子她需要时间。

    两人从春节前分开再没有机会在一起亲热,晚上洗漱后早早上了床。没想到两人正在腻歪,陈晓妃的手机就响了,是她丈夫的电话。陈晓妃并没有回避柳青岩,连床都没有下,一边同自己的丈夫聊着天,一边与柳青岩温存。

    好再这对夫妻只说了几句话,还没等柳青岩发作,陈晓妃已经结束了通话。两人继续她们的好事。

    可是那天事情也很凑巧,当进入最关键的时候,陈晓妃的丈夫又打来了电话。陈晓妃非但没有不去理会她丈夫,反倒在接电话的同时,还要抱住柳青岩不让她放手。

    柳青岩忍无可忍,陈晓妃的电话刚一挂断,她就抓起陈晓妃的手机摔到了墙上。由此两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陈晓妃对柳青岩解释说,她怕被老公发现,只能是先稳住他,等他回了美国之后,不就又是她与柳青岩的二人世界嘛。

    柳青岩很清楚陈晓妃压根就没打算离婚,伤心中的她断然决定与陈晓妃分手。那天中午她出去给陈晓妃买了新手机。晚上,为了摆脱陈晓妃的纠缠,柳青岩住在别的酒店。

    陈晓妃离开杭州的第三天,我与柳青岩也回到了北京。柳青岩再也不去我们办公室,工作上的事情她就打电话或者在qq上交代。与陈晓妃在走廊里遇见,柳青岩只是像对待任何一位同事一样,客气地笑下没有一言半语。

    看着这两人的冷战,我也在想,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总是这样冷着脸何时是个头。也许等过些时候柳青岩心里的气消了,陈晓妃再说些软话哄哄,说不定也就慢慢合好了。内心就是再刚强的女人有时经不起几句温柔软语的哄劝。

    陈晓妃也试着在改善两个人的关系,有几次中午她主动走到柳青岩的办公室门前约她一起去吃饭,“青岩一起去吃饭吧。”她的口气很自然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有饭局。”柳青岩则回答得很干脆,没给陈晓妃一丝的机会。有一次陈晓妃从餐厅把饭端上来,送到柳青岩办公室。一分钟后柳青岩居然把饭盒扔进走廊上的垃圾桶里。当时陈晓妃脸涨得通红,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也是合着两人的缘分尽了,我们刚从杭州回去不久,北京就接二连三地发现了sars病情,一个多月后,柳青岩被采取了强制居家隔离。她与陈晓妃彻底没了联系。

    2003年的三月中旬,有关**的谣言开始满天飞,网上时不时地就爆出帖子,哪儿哪儿又发现了感染者。人们开始抢购绿豆板蓝根和消毒液。

    我们当时也没觉得事态严重,只是每天在办公室喷洒84消毒液,上下班戴着厚厚的口罩。当然同事中如果有谁咳嗽一声,那就像是一声惊雷,四周的人惊慌躲避。

    等过了一个月后,疫情越来越严重,学校放假,很多公共场所关闭,像饭店酒店这类的服务业受到了严重冲击。特别是北京市长和卫生部部长相继被撤职,人们开始变得谈“非”色变,如临大敌。

    也就是在这个期间,柳青岩与一位从广东来的客户有过接触。这个客户在来北京不久后就开始出现发热症状,他去医院后被诊断为疑似患者,而与他曾经密切接触者都被送往医院进行医学隔离,柳青岩属于一般的接触者,被强制关在自己家里不能外出,观察两周。

    我以为这正是给了陈晓妃一个在柳青岩面前表现的绝好机会,她完全借此时机好好照顾柳青岩,挽回她的心。

    可我想错了,她得知柳青岩被隔离的消息后惊慌失措,“怎么办啊?前天还有大前天我都同她说过话的,当时她为什么非要同我说什么工作啊!哎呀,如果……我儿子可怎么办呢?”

    陈晓妃的紧张连带着刚回来上班的小张也慌乱不堪,“就是啊,前天我还去了柳主任的办公室。你说我会不会被传染?我还要给孩子喂奶啊。”

    “你说这个人也真是的,不好好在办公室呆着,去见什么客户啊?她不知道那个人是从广东来的吗?”陈晓妃一边把84消毒液倒进喷壶里,一边埋怨着。

    “莫凡去把办公室走廊彻底喷洒一遍,尤其是柳主任办公室门口多喷点,你说咱们是不是该用消毒液把办公桌门把手都擦一遍呢?”陈晓妃吩咐完又疑惑地问道。

    我什么话都没说,照着陈主任的话把各处都喷洒了一遍消毒液,心里却替柳青岩难过,约见客户是工作需要,如果她真的是被感染上了sars,将是一件多么可悲可怕的事情。作为曾经的情人陈晓妃非但不关心被隔离的柳青岩,反倒抱怨不停。

    据我了解柳青岩在北京没有亲人,她一个人租房子住。她一个年轻女子刚遇到感情的挫折,现在sras疫情又有可能要降临到她头上,这个时候她该多么恐慌孤单。我想是不是该去看看她。

    第二天下午,我借口说不舒服先回家了——这个时候只要一说不舒服,不管是头疼脚疼陈主任恨不能让我彻底消失。

    我买了一些水果和牛奶,然后给柳青岩打了电话,问清楚她的住址,乘地铁去看她。在电话里柳青岩还一个劲儿的说,不用来了,她一个人挺好的。

    我在小区门口就被拦住,当手臂上戴着红袖章的门卫得知我是去看望隔离对象后,他们奇怪地看着我,“你是她什么人?”

    我谎称是柳青岩的表妹,给她送些东西。门卫盘问了半天还是不放行,只让我把东西放下,他们会通知柳青岩。

    “这样吧,我就到她家楼下,把东西放到单元门口我就走。我就想远远地看看我姐一眼,我想知道她怎么样了?会不会真的有事啊。我就这一个表姐啊。”我故意说得很可怜。

    门卫犹豫了半天,让我进去了,叮嘱我十分钟后必须出来,“姑娘我这也是为你好啊。”

    我还没有走到柳青岩住的那栋楼,就看见她戴着口罩站在楼门口。我离她有十几米远,她就冲我喊道,“你别过来了,担心被感染了。”

    当时大家对sara并不很了解,我也有些顾虑,听了她的话就站住了。我俩相隔着十几米站在那里大声喊着说话,“你怎么样啊?没什么事吧?”

    “挺好的,没有发现任何症状。你快回去吧,别来了。”因为戴着口罩,她的声音听上去闷声闷气的。

    我们就这样扯着脖子喊了几句,我把手里的东西放到地上,然后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那我走了,有事联系啊。”

    她冲我挥挥手,“等没事了我请你吃饭。”

    第二天,柳青岩就在qq上说,她望着我离开时的背影好感动。因为我是唯一去看望她的人。

    我没有告诉陈晓妃我去看过柳青岩,并不是担心她吃醋,怀疑我。如果她知道我去看望柳青岩,她一定不会同意我进办公室。

    我与柳青岩更多是网聊,偶然也会打个电话。每次我问她这么样,柳青岩都说,她被关在家里不用工作真好,从来没有感到这样的清闲。我知道她这是假装坚强。

    过了没有一周,柳青岩就在电话嚷嚷,每天一个人她都要疯了。她想吃各种好吃的。

    那天中午,我去饭店买了一份糖醋鱼、一份藕合和一些水果,送到她楼下。

    事先我没有打电话。她家小区门卫看着我两手拎着东西,没再过多盘问,只是说不许我进她家见她本人。

    到了她家楼下,我才拨通她的手机。“你往楼下看,我给你带来了你喜欢吃的菜。”

    手机还也没来得及挂,就见五楼的一扇窗户开了,她握着手机探出头望着我,半天没有说话。

    她没有戴口罩人看上去好像瘦了。不一会儿她就跑下楼,还是与我保持着十几米的距离,“你……嗨不说什么了,”她的声音有些伤感,低下了头故意不看我。

    我也受她的感染望着她一时语塞。不过很快她就抬起了头笑着说,她身体没什么问题,就是在家闲得难受。

    反正最近工作不忙,她想吃什么在qq上告诉我,我给她送来。

    她没有再客套只是点了点头。我心里有种东西在涌动,好想跑过去抱抱她。我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大声说道,“快回去吃饭吧,当心饭菜凉了,我走了,明天再来。”

    我走出去几步又回过头,她还站在原地,阳光下她显得那么孤单弱小,我的眼睛突然变得模糊了。我心里祈求着上帝,保佑她平安无事。


第九章 发现秘密


因为幼儿园也放假了;陈晓妃最近经常不来公司;或者是上午10点多来坐坐,快到中午时就又不见人影了。反正来上班也没有什么事情。

    还处于哺乳期的小张干脆请了假。这样办公室里经常是我一个人。我没有买电脑;回家也很无聊,每天乐得一人坐在电脑前聊天或玩游戏。有时玩得不亦乐乎;就是下了班我也不马上离开。

    那天柳青岩回来上班时,办公室里就我一个人。她进来嘱咐我打印一份通知,我们俩正说话,陈晓妃走了进来。

    她一看到柳青岩站在门口就愣住了,似乎是在犹豫该不该进来。柳青岩回头瞟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你上班了?”陈晓妃低声问了一句,走了进来,她贴着墙绕过柳青岩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我想曾经就算不是恋人,看到陈晓妃像是躲瘟疫一样避着自己;任何一个人都会不悦。柳青岩从鼻孔里似有似无地哼了一声,然后笑着问我,“中午敢不敢陪着我去吃饭?”

    在她解除隔离的当天,我去送饭时就已经进了她家,与她一起吃的饭。所以在我听来,柳青岩这话是故意说给陈晓妃听的。

    陈晓妃面无表情谁也不看,拿出手机摆弄着,然后就听她无比温柔的叫道,“老公,你是不是都睡觉了?”

    我当时就石化了,不敢去看柳青岩的表情。陈晓妃此举就是要让柳青岩知道,她已经彻底回归了家庭。看来这两人真是没戏了。事实上,两人日后真的就像是陌路人,见了面连客套的招呼也省了。

    柳青岩仿佛没有听到陈晓妃对自己家丈夫发嗲,依旧笑着说道,“想好了吃什么,下班后找我。”她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躲避柳青岩的不止是陈晓妃一个人,就在我同她一起等电梯时,好几位同事见到她都只是问候一声便站得远远的,自然也不会同她一起乘电梯。

    我担心柳青岩心里不痛快就安慰着她。“你就理解大家的心情吧,人们对**的认识还不能像钟南山那么科学。”

    “对这种嫌恶的眼神我早就习惯了,像我这样的人,在世俗的眼里一直不都很另类嘛。”柳青岩笑得很无所谓。

    我知道她是在说自己的性取向。我突然又萌生出向她倾诉自己经历的冲动,“其实,”我在思忖着任何说出口。

    “你说咱们去吃什么?你想好了吗?”柳青岩的问话把我滚到嘴边的话堵了回去。我想如果让她知道我也喜欢女人,还不知道她会怎么看我。

    我没有在柳青岩面前暴露身份,并不代表我不去思考自己的感情问题。自从知道有挺多女人也喜欢女人,甚至还能像异性伴侣一样生活在一起后,我好几次都想自己偷偷地去酒吧看看,说不定能有什么“艳遇”,遇上自己喜欢的女人。因为**,酒吧这样的公共场所我自然不敢去。

    有一天乘着办公室里就我一个人时,我在网上找到了拉拉社区聊天室。这个新的发现让我激动不已,我立马以游客的身份点击进去。

    开始我只是好奇地看着网友在公共聊天室聊天。上面经常会出现像是广告一样的征友信息:帅t寻找温柔pp,80后求姐姐的温暖怀抱……原来不用去酒吧这种危险的地方就能在这里找到有缘人。

    过了一天,我已经不再限于旁观,注册了昵称零点抵达后登陆进了一个房间。我的名字刚一出现,就有人开始找我说话。

    带着新鲜与刺激感,一连几天我没事就泡在聊天室里。不出一周,我已经同一个网名叫“影随风舞”的网友互加为好友,热切地网聊着。

    据影随风舞自己介绍,她比我大五岁,老家是安徽的,北师大毕业后留在北京闯荡。现在一家文化公司做事。她很热情主动提出愿意同我交朋友并把她的手机号码发在qq上。

    也许是第一次网恋,也许是网聊不同于面对面,很多平时难以说出口的话都可以用文字表达出来。很快我俩就聊得很投机,开始频繁地通电话。

    没过几天,她已经很大胆地称呼我是她的宝贝。我被这场更多是靠自己想象而非真情实感的恋情冲晕了头脑。我迫切地想见她。

    我俩只是在网上或者电话里聊天,毕竟还没有见过面,什么情况都不了解就开始谈情说爱,我也觉得有些别扭。“我想咱们是不是该见见?见了面再决定是否交往下去,好吗?”

    “为什么非要先见面呢,怕我骗你吗?你都听到我的声音了,我就是个女的。”影随风舞在电话里的声音听上去很娇媚。

    再说虽然同类人比较难找到,可也不能说是个同性就可以做女朋友吧。“不不,我的意思是见了面也许你会对我没感觉。”我说的是心里话,影随风舞给我的感觉应该是个温柔又知性的江南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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