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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魔女GL]魔女霓裳-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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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就里之际,听她笑道:“有什么了不起,这不就招来我们了,便是所谓的报应不爽吧?今日可杀得痛快,若不尽是些丧尽天良的恶徒,哪儿去找这么痛快的一架?可笑那漏网之鱼还想摸去客栈抄底,也不掂掂斤两。”
  “哈,这时说得轻巧了,我可没忘记当时审出有贼人摸去客栈时,玉娃儿你那火烧火燎的猴急模样啊,哈哈——”老爷子适时的接话,引来了对方的横眉一瞪。
  在少女的笑声和老人的打趣中,之前莫名泛起的不安就渐渐消失了,我微微一笑,彻底放松了下来。
  之后的时间围着火堆三三两两的说着话,探听清了全部前因后果,这匪窝正是铁老爷子和练儿寻找的目标,里面几乎尽是那金独异的徒子徒孙,只可惜未见到之前提起过的他那心腹侄儿,拷审下才得知,那人来呆过些时日,却在前几天接到什么消息,又匆匆离去,走时说是要去京师与金独异汇合,共谋大事。
  这般拷问完毕确认无误后,老爷子便将剩余者论罪该杀的杀,该废的废,打发了个干净,只等练儿接人过来汇合。
  “京师么……若消息属实,这番远行也就不算白费,那么,此地也没了再呆下去的理由,事不宜迟,这就要做返程准备么?”梳理好头绪,我从沉吟中抬起头,问道。
  “这倒不必操心,早准备好了,此地匪窝倒是什么都有,取来用就是,不足之物我也嘱咐玉娃儿买了,而且啊,嘿嘿……”老爷子这时神秘兮兮地一笑,起身大步流星绕到后面,不多时竟牵出了一峰高大骆驼:“瞧,连这玩意儿那匪徒也给咱们留好了,加上玉娃儿买的,路上坐骑根本不愁。”
  闻他所言,不禁愕然,怔了一下,我才惊讶道:“等等,老爷子,听您的意思是只有咱们三人,再算上一峰骆驼一匹马,就要踏上归程?这是不是有些……”
  几乎要怀疑自己想错了,来时的种种艰险还记忆犹新,老爷子怎么可能如此托大?
  “不必担心,自然是有道理的。”这时候身边的少女适时出声,轻笑解释道:“不过这道理啊,又要证得义父另一件理亏了,还记得出关之时他说什么吗?他言之凿凿讲哈密北线战乱,怕是三五个月也不一定能通,可如今审那帮贼人时才得知,北线在半月前就已通行无碍了,你说,他是不是害咱们多余辛苦了,啊?”
  听了练儿的揶揄,铁老爷子的面皮就似一阵红一阵白起来,好在肤色黑也瞧不真切,只是见他很不自在的摸了摸短须,道:“这,这种事,本就是说不定的,不能打包票,当初你们也同意出发,我老头子有什么可理亏的?咳……再说,就只回去时能走那条路线,不也是好事么?总好过再是大沙海跋涉一回。”
  练儿好计较,这番打趣,想来该是对老人之前说她火烧火燎猴急模样的回击,眼见堂堂一位威风凛凛的老英雄被自己义女调侃的憋屈不已,我自是不能再落井下石的,作势清了清喉咙,再开口时,就把话题引向一边,道:“若能走安全许多的北线,那倒也就无妨了,这一路上我们也学会许多,如今既已准备万全,莫非即刻就要出发?”
  虽此时已是日头西沉,但与其在这荒城里过上一夜,倒不如上路出发来得称心。
  这么想时,胸中却不由得掠过另一种怅然,无论多不情愿,但此刻看来,事实上自己这一路倒真显得像个多余累赘,尤其到此地之后,什么忙也没帮上,什么力也没出过,甚至连事情过程都未参与,只不过等尘埃落定后听了个最终结果,而后就要懵懵然踏上返程,实在是……
  “这个么,对了,竹娃儿……”暗暗懊恼之余,就听得铁老爷子开口道:“你如今身子调养的如何?这北路虽说安全不少,但总是难免辛苦,你恢复了几成?经得起路上劳累么?”
  “没有问题!”几乎是反射般抬头,立即回答道:“这些日子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何况,我或是对此地天气不适,水土不服才会不适的,那与其逗留静养,倒不如离开更为治本。”
  不能帮上忙也就算了,若是还拖了返回的后腿,令京师那边出了什么不该有的变化,那真是再无法原谅自己,所以这一席话我说的斩钉截铁,语气极坚决。
  也许是平时不常用这种口气,话一出口,就引得另外两人都多看了这边两眼。
  看归看,练儿倒是一言未发,反是老爷子又想了一想,才道:“唔,还是过了今夜再说吧,你们俩个娃娃且在这儿呆着,我老头子还打算连夜进城一趟,把这……”他一边说,边站起身,走到个小木箱边拍了拍,道:“……这是咱在玉娃儿走后搜出的不义之财,之前探消息时遇到过几个提供线索的苦主,这里面怕是有他们的东西,我去探听探听,若有,就物归原主,剩下的就散给周围穷苦人,也算件善事。”
  铁老爷子是个行事雷厉风行的主,嘴里说着,手上就已经拎起了那木箱,解缰绳拉过马来翻身而上,道:“你们好好等着啊,约后半夜,最晚天明之前,我一定赶回。”说罢一勒马缰,作势就要出发。
  “慢着。”就在此时,忽地想起件事,脱口就阻拦了一声。
  老人果然停下,抬眼望了过来,自己也顾不得许多,赶紧几步过去,抬头道:“老爷子,你若要去散财,能不能容我借花献个佛,从中取出一些来转交给那名年轻向导,算是对他的答谢?”
  说来也真是对他不住,杀人见血之后,就这么毫无交代的随练儿离开了,留了一地烂摊子给人家,那人当时吓得发呆的模样我记在心里,总觉得有些愧疚,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弥补之法,此时见老爷子如此行事,突然倒生出了念头来。
  不觉得这念头哪里有错,但讲出时,后背却似感觉到了视线。
  疑惑回头,篝火边,练儿并未看这边,她正专心致志的往火里添干柴,面色平静,嘴角边习惯性的带着一丝笑。
  “哦?哦,这倒是,那年轻人算来救过你的命,住客栈这些日子更是殷勤照顾,你这要求倒也无可厚非。”
  看不到什么异样,就又被老人的回答吸引着转过了头,但见铁老爷子骑在马上,捋须笑道:“不过,仅仅只送点财物就好了么?没什么话要说?我老头子好人做到底,有口信的话竹娃儿你尽管讲好了,咱届时一并转达,也算办事周到。”
  本没有这想法的,被铁老爷子一提醒,倒也觉得应该说点什么,我低头思付了片刻,道:“这样好了,话也不多,只得几个字,烦老爷子你转告他——非同道,叹无缘;恩相酬,情相谢。”
  身后啪地一声传来响亮的脆裂声,再转头,只是练儿折断了一根粗大的干柴,漫不经心的扔进了火中。
  作者有话要说:  更了……抱歉久等……
  其实觉得自从写这篇文以来,类似的抱歉已经说过好几次了,信用等级直线下降啊泪目……
  过年以来两次食言,实在不得已,本以为初六就闲下来了,谁知家族里有老人摔了一跤入了院,过年期间哪里去请陪护?只得我们这些有空闲有精力的小辈顶上,其中又数作者君家离医院最近,无形中责任也就最大,尤其是陪夜什么的,几天下来真要命,这个和熬夜上网玩不是一个概念啊各位,诉苦都不知从何诉起……〒▽〒
  好不容易捱到昨天,总算是请到了专业护理,家里不放心还特意勒令咱过渡了一天,才……〒▽〒
  唉,无论如何,总之事情算是过了,恢复码字,容我隔日更几天调整状态,然后争取找回状态恢复日更,但愿结文之前不要再出什么坑爹的状况了……OTL
  貌似时间不够了,有些留言来不及现在回答的,咱会在晚些时候来一一回复,合掌~~
  


☆、夜话

  …
  很快,铁老爷子就风风火火的策马远去了。
  在他走后的这段时间里,自己花了些功夫去拾掇散落在院落里的那些东西,认真的从其中挑选出有用的来,再一一整理绑扎好,以备归途上消耗所需。
  都讲北线是丝路诸线中最安全完善的一条路线,老爷子对这条路线也曾经亲身经历过,说起来好似成竹在胸,但沿途必然还是要经过许多荒芜之地的,何况这次只有我们三人,所以多下些功夫做准备,总算是小心无大错吧。
  在重要的事情上帮不上什么忙,也唯有在这些琐碎小事上多尽些心力。
  抱着这样的心态,就聚精会神的弄了好一阵子,具体过去多少时间不得而知,只知道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直到视线不良到再无法专心的做事,这时候才直起腰吁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劳动成果,心中泛起一丝轻松。
  但很快,专心一志的状态解除后,回过神来,轻松感就被另一种不对劲感取代。
  转过头,看了看熊熊篝火边,从之前开始就没挪过窝的少女,我皱了皱眉,总算是明白了这略嫌后知后觉的不对劲来源于何处。
  或者是因为从小呆在一起惯了,其实彼此之间并不会有太多的对话,毕竟一天到晚都见面的人哪儿去找那么多话来讲?再说练儿也不是个喜欢絮絮叨叨的性子,所以一般情况下,只要陪身边,感觉到她的存在,自己就能安安心心的去做别的事情,全不用担心冷落了谁,是如同家人般的相处方式。
  然而此刻感受到的氛围,却仿佛并不是一般情况下该有的。
  看着那火光中抿了嘴瞧也不瞧这边一眼的人,很明显散发出不快的气场,心中就暗道要糟,付着难不成真是无心中忽视了她惹得不高兴了?还是之前从客栈开始的冷战其实根本就没有结束?
  无论如何胡猜也是没有结果的,定下心想了想,就从打理好的行李中取出了食物,轻轻走到火堆边在她身边坐下,先不说话,只专心将馕饼裹了肉干放到火上翻烤,待到均匀加热出了香味,才捧到练儿面前,柔声道:“抱歉刚刚只顾着整理东西去了,天都黑了,你打晌午开始就是水米未进吧?先对付着吃一点东西,垫垫饥再说,好么?”
  从生存的角度讲练儿是个很实际的人,此刻闻言,果然就转过头来,乜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面前的食物,好似考虑一下,然后板着脸一言不发的接过去,撕做两半,一半往自己嘴里送,一半有些胡乱的塞回到了我手中。
  明白她的用意,所以心中一暖,取下腰间水袋放在两人中间,然后一起分享了这顿晚饭。
  一时间谁也不说话,只有木材在火中爆裂的噼啪声。
  待到咽下最后一点食物,练儿拧开水袋灌了一气水,然后拍了拍手上的残渣,一双眼珠圆溜溜的转了几转,仿佛就打定了主意,终于开口道:“我问你,我们明日就要离开这里了,或许再不能和一些人见面,你老实回答,会觉得舍不得么?”
  一早在等她说话,甚至想着该如何引她说话,如今听了这话,却有点意外,再想想又觉得合理,若没判断错的话,她口中的一些人……该是只指一个人才对,那是她最近的困扰。
  而对我自身来说,则更是一把不知是福是祸的双刃剑。
  “自来到这里,都是在房内渡过,还没看上外面几眼就要离开,说遗憾确实有点,但……”
  既是双刃剑,自然要小心对待,我垂目轻笑,斟酌着用词轻重,道:“但哪里来得什么舍不得?这世间能让我舍不得的东西,不多,此地是没有的。”
  一番肺腑之言,练儿却好似不能全信,微眯着眼瞥过来一记,怀疑道:“说的好听,怎么刚刚你托义父传话时,却要文绉绉上那么一通?什么叹无缘,情相谢,弄得好似唱戏时临到分别的调调,除了舍不得还能是什么?”
  听她说话,总能在不经意间出人意表,好在也习惯了,我淡淡一笑,平心静气的解释:“戏里之事怎能做比?虽未必有什么舍不得,但客套话总该有几句,人家毕竟帮了我们那么多,分别在即说上两句,也算给个交代不是么?”
  “哼……”仿佛对这回答还算能接受,练儿轻哂了一声,并未立即反驳,又往火里扔了两块柴,才嗔道:“若这么说,怎么不在客栈离开时当面讲清楚?却要过后找补,你可别欺我不懂客套话该怎么讲。”
  这时候她口气仍不好,但不快感明显已淡去很多,面上也有了浅浅笑意,我本已随她一起笑起来,脑中却适时浮出离开客栈时,对那年轻小伙的最后一眼印象,就不禁叹道:“你不见当时他已吓成那副模样,还怎么讲清楚?其实之前也是老爷子催得急了,现在想想,那些客套话倒也不必说,反正想来,亲眼见那一幕后,他对我这人也不会再起什么念想。”
  吐出这个结论,本以为能令练儿欢喜的,毕竟无论出于什么心态,她之前一直在为此烦恼是事实,如今烦恼既解,理应宽心才是。
  谁知话一出口,却只见火光中少女慢慢蹙起了眉,疑惑的偏头想了想,最后却还是凑过来,不解道:“那一幕?是指你打架时斩了个贼人么?怎么会,他才刚承认了喜欢你,还不畏死的说要保护你,怎么能仅仅因为杀了个该杀之人,就对你变了心思?”
  或是真心感觉到困恼,此刻练儿的神色中,不知不觉就流露出了一丝近来不太常见的孩子气,我压下想伸手摸摸她头的念头,正笑了要解释,却倏地回过味来,迟疑道:“……你,莫非都听见了?”
  其实多此一问,自然是该听见了,否则再怎么天赋异禀,练儿又不是能掐会算之辈,怎能知道事发前那向导与我在客栈中的种种对话?
  “嗯,听见了哦,我赶回去时,你们还没有开始打架,正在说最后几句话。”她对此倒也坦然得很,全没有隐瞒的意思,见我问起,就点点头承认,似根本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只道:“当时我本想出手,后来见你似要自己动手的,闯进来的又是些不入流的东西,便想着留给你活动活动筋骨也好,这才隐在了外面。”
  原本还想告诉她这样听别人谈话不好,但如此坦然的态度,倒教人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再转念一想,罢了,我又不在乎,她也不在乎,既然都不在乎,好与不好又与我们何干?这世间种种的繁文缛节规矩礼仪,本就是我不放在心上,她不放在眼里。
  何况比起这些,自己此刻有更介意的事情。
  诚然,练儿若因听到那些对话而做出了什么过激之举,那一定是会令人烦恼不已的,但如今她什么举动也没有做,却未必就是什么令人欣慰的好事。
  这……会不会就证明了她其实一点也不在意?
  心里一阵发紧,自己吓自己的感觉并不好,所以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把这个问题抛出来。
  “练,嗯,练儿……”效仿她那样掰开几块干柴抛进火堆,借此来掩饰内心的不安,却还是提不起正面质问的勇气,只能斜眼飞快瞟了身边人一下,轻声道:“既然当时你都听到了,那,是怎么想的?”
  此刻身旁的少女并没有看我,而是若有所思的望着火焰,那一瞬,我看不透她。
  “怎么想的吗……”过了一会儿,练儿才开口回答道:“他说很喜欢你,我听了本来不开心的,可若是他因为你打架时斩了个贼人就变了心思,那这种喜欢,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么……”
  这时她转过头来,目光对上,能清楚看见那眸子中倒映着跳动的火焰,然后,我听见她道:“若是我,喜欢便是喜欢,才不会因你杀了几个人做了什么事就突然不喜欢了,只要你真心待我好,我也真心待你好,旁人旁事有什么了不起的?那人对你的喜欢根本不及我,这种情你不要也罢。”
  她无疑是认真的。
  而自己能给予回应,只能是点点头,答道:“……嗯,是。”
  话讲到这里,本以为要告一段落,然而练儿却并没有就此打住。
  仿佛是说得顺了,又或者真是在心中整理过,但见此刻,她只是稍微顿了顿,竟又不假思索的继续道:“其实之前,我对你说有想明白的话要告诉你的,便也与此有关,索性现在也就一并讲了吧。”
  听这个话头终于被提起,刚刚松懈下来的心,就又蓦地仿佛被拎到了半空。
  打刚才起那目光就没移开过,她说话时一直毫不避讳的盯着这边,我都不知道自己在那一霎,落入练儿眼中的,会是怎样一种神情。
  “也真是的,你总爱话不讲完,还说要我多想想,仔细想想,累我这些天伤了许多的脑筋。”
  无论自己是怎样的神情,似乎并没影响她的情绪,练儿开口时语气如常,甚至带了一点抱怨,仿佛说的不过是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后来我才想明白过来,你那些话绕了半天圈子,不过就是想告诉我,我们虽不是一男一女,可我对你做的事,是那第三种情才能做,所以我们之间更似男女之情才对,是与不是?”
  心真的骤然漏跳了一怕。
  这一次,没有差池,没有跑题,没有啼笑皆非的回答,她居然真的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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