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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魔女GL]魔女霓裳-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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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没什么反应,就又试探着再喊了一声:“练儿,不可勉强,不行就上来吧,咱们又不是无路可退,犯不着!”
  喊完这一句,片刻后,终于听到了期待已久的回应,或者说,动静。
  可这一个动静却几乎要使人蓦地魂飞天外!因为那是一声隐隐的,却分明的,惊叫声!
  我近乎反射性地跳了起来,却又立即蹲下,趴在洞口边缘朝里扯着嗓子拼命询问怎么了!记得上一次听到类似声音,还是第一次相逢的那个雪夜,练儿被师父杀气所慑,才会发出这种仿佛惊惧交加的哀鸣!
  但无论怎么大喊,里面却再没了动静,沉沉黑暗中仿佛有什么蜷缩其间,等候猎物上门。
  得不到回应,转过身,焦躁的扯起了一大把枯芦苇,拿在手中匆匆绕了几绕,却未等弄出个形状就又甩手扔开,一回头,我什么准备也没做,径直就把自己抛到了未知的黑暗之中。
  若真有什么是练儿都对付不了的,准备亦是无用,那就索性一并葬身腹中好了!
  抱着这样发狠的念头闯入其中,也就顾不上什么小心翼翼了,在黑暗中几乎是跌跌撞撞以半坠落的势头往下冲去,这溶蚀通道比想象中的更窄,也更陡,脚下斜面几乎就是粗糙的滑梯,顶壁则离头不足半米,偶尔更是有一两处突出的石笋擦着头皮,撞在护头的手臂上。
  一手着护头,一手摸索着蹭在岩壁上保持平衡,虽在漆黑中免不了吃点皮肉之苦,但总算没什么大碍,狭窄陡峭的溶蚀通道虽然危险,好在变化不多,一路而下连坡度和宽窄都感觉不到太大起伏,偶尔有几个蜿蜒拐角,也全磕磕绊绊的过去了。
  神经紧绷,会导致时间观念变得稀薄,以至于当脚下的坡度变得平和,最后斜面消失时,我都不知道自己冲下来具体花了多少时间,也就更不知道到了多深的地方。
  倾斜感消失了,洞穴却还是狭窄的,黑暗中只有自己的喘息声,很容易就能感到这种狭窄对声音造成的压迫感,我跪在地上,从怀里掏出火折想借点光,却发现怎么摇也摇不燃。
  摇不燃,是因为空气中有很重的湿气,甚至隐隐约约听得到水声。
  可是水在哪里?更关键是,她在哪里?
  眼睛看不见,那就只能靠手,摸索着仔仔细细的把四周围探了个遍,果然如所料的是个十分狭窄的所在,连站起身都不能,稍微向周围移动几步,就能把前后左右的岩壁触摸个完全。
  都是石头,潮湿的,摸上去滑溜溜的石头,更关键是,除了身后下来的那条狭道,似乎再没有别的出口,这里,仿佛是个封闭的空间。
  若不是摸索到地上的一个东西,我真要以为自己在匆忙行进之中错过了什么岔路口。
  在地上摸到的是一根细硬的干枯物,拿到手中一比划,很短,凑到鼻前闻一闻还有明显的烧焦气味,这应该……就是练儿入洞前我交给她的火把残留物。
  她到过这里,然后呢?总不能凭空消失了吧?
  带着满腔的疑惑,自己又重新摸索了一遍这空间,上上下下一寸地方也没有放过,这次终于在最里面的一处石壁边缘,摸到了一个小小的横向开口,那仿佛是岩石裂缝,很长,却尺寸很窄,大约只能勉强容一个瘦小的人趴着硬挤进去,体型稍大就有被卡住的可能。
  但是,当将头偏到这个裂缝边时,却能听到其中潺潺的水声,异常清晰。
  “练儿——”虽然局势未明,心中有种种顾忌,但还是忍不住朝里面开口喊起话来:“练儿,你在里面吗?听得到吗?可以回答吗?”
  一开始没有什么回应,只有自己声音传过去后的震动,从共鸣来看,那头似乎也存在着一定的空间,甚至比这头要来得更宽敞些。
  再喊上两声,耳边就隐隐听到有细微的声音很短促的响了一下,听不清,但确实是人声!
  在这里的人除了自己还会有谁?心中大喜过望,全身上下顿时都来了劲,我也顾不得再说什么,趴下了身子,全力往那处横断面挤进去,缝隙果然如预料般的窄,咯得骨头生疼,必须反复吐气,尽量放松身体,才能一点点扭动着通过。
  等胯部也安全的从那道缝隙钻过时,就一个翻身,摔进了水里。
  水不算深,浅浅的一层,即使躺着也不会被全部淹没,我太急于翻身起来,忘了探索顶上的高度,结果还没站直腰,就差一点撞到头上倒垂下来的钟乳石。
  黑暗中传来噗嗤一声轻响,好似……笑声?
  “练儿?”我茫然的睁大眼睛,看向那个方向:“练儿是你吗?”
  不应该有别人了,即使是有别人,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也绝对看不见刚刚那狼狈的一幕,更不会笑。
  问了,却得不到回答,漆黑的空间中只有水声,和呼吸声。
  却不仅仅是自己一道呼吸声。
  定了定神,我伏下身子,猫着腰向那一处方向而去,地势越来越低,没行多远就必须改做手脚并用的在水中爬行,但潺潺水声却随之也越来越明显,那是流水顺着岩壁的喷珠吐玉,是这一地浅水的源头。
  而且,也是那另一道呼吸声的源头。
  低身一点点的靠近,再伸出手,终于触到了一个温热的存在。
  她在水的尽头,半倚着身后坚硬的岩壁,潺潺流水从她身边淅淅沥沥而下,仿佛是一种轻柔的淋浴,“练儿?”我不确定的又唤了一句,却还是没有回答,只有均匀平和的呼吸声。
  得不到回答,就还是只有用这双手去确定。
  鉴于此处高度实在有限,自己只能一边趴伏着尽量靠近,一边避免压到她身子和四肢,小心伸出手,长剑就好好的靠在她右边,并未出过鞘,翻过水中的手腕,脉象正常,手脚骨骼没什么不对劲的歪曲,腰腹要害摸上去亦无大碍……就连贴近嗅一嗅,除了记忆中一如既往的气息外,也没有任何异常如血腥之类的气味……
  越是检查,越是疑惑,一路往上小心的摸索着,当捧起那张面庞探上去时,才是真正的愣住了。
  愣住,并不是因为什么不好的事,手指拂过只有细腻触感,没有一点伤口,只是……
  只是……那唇角,分明,在笑。
  心中一动,倏地的明白了什么,我眨了眨眼,慢慢松开她的脸,皱起眉道:“练儿,你开什么玩笑?”
  即使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其实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的。
  可事实却是最好的答案,身下那个人蓦然一动,哗啦水响,后背就感觉到了桎梏。
  黑暗中我看不见她的神情,却听到她愉快的声音,带着一缕似有若无的笑意,道:“怎么,你担心了?”
  一霎间,松了一口气。
  松了一口气,却立即顶上来一口气。
  当下就想要抽身离去,背上却被一双手臂箍得紧紧的哪里能走开?我面色一沉,刚要说话,却听那个难以捉摸的轻笑声继续道:“这就气了?哼,该知道担心的滋味不好受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某人的报复……咳咳……还是临时起意的……
  然后,因为经常咳咳,这次真的咳咳了,杯具的感冒了……(揉鼻子


☆、暗

  …
  练儿不会知道,她的这个玩笑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她更不知道,拿自己的安危做饵来开这个玩笑,会令我有多么恼怒。
  当第一句话入耳时,有一瞬间几乎从头凉到了脚,凉意之下火气在心底闷烧,什么话也不想说,只想抽身离开,却仿佛早被预料到一般,有一双手臂在身后提前约束住自己的行动。
  然后,就听到了第二句话。
  很奇怪的,因第一句油然生出的不快,却在这第二句话之后,就消散了许多。
  或是因为明白了,这孩子不过是想一报还一报而已,她性子极端,要么不在乎,在乎起来就是锱铢必较,这一点秉性从小我也算是懂的,先前几次涉险,也知道她必然压了火在心中,只是从未料过最后会以这样的方式……
  开玩笑和恶作剧什么的,原以为都是和她无缘的,以前她只对敌人做类似的事,那是猫捉老鼠一般的恶意戏耍,戏耍背后总藏着致命的目的。
  而这个玩笑的背后,除了表达不满外,是否还有什么目的?她要我知道担心的滋味,是否意味着她在乎我犹如我在乎她?甚至,会不会……
  也许……又想多了……
  苦笑着轻摇一摇头,是了,练儿所谓的彼此在乎,自然只是指安危这一层。
  “又是发呆又是摇头的,你在想什么?”有声音响起,就在咫尺之内,带着好奇,我一怔,才想起一片黑暗对她而言不构成问题。
  想想自己从开始的慌张举动都悉数落入了练儿眼中,突然又觉得有些难堪。
  只是之前情绪大起大落,眼下这份小小的难堪实在无法让人再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反而,紧绷的神经在来来回回的折腾之下,如今,也不知道是蓦地断裂了,还是罢工了。
  暗色包围了人,置身其中,闭塞了感官,就纵容了自我,何况此刻情绪退去,疲惫涌上,所以由得放松自己,在把身体交给她时,竟没什么多余心思,反正就这么一点空间,背后那双手也没有放松的趋势,这样支撑,很累。
  或者是因为这计谋得逞令心情大好吧,练儿也没再追问,只从善如流的接过了人,搂住之余竟还拍了拍我后背,越发觉得,她似乎乐得居于强势者的地位,尤其近来,竟渐渐开始将我小时候对她那一套,逐一拿出来返还到我身上。
  这样的发现,委实令人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练儿……”
  漆黑中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道:“以后,别开这样的玩笑了,很吓人的。”
  潺潺水声中,听她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却又不紧不慢的补充道:“那你以后便也不准再遇事逞能了,否则,哪儿有只许你吓我,却不许我吓你的道理?”
  “……那不是逞能,我比你年长……”
  或者是黑暗真容易让人放肆,明明知道不应该提这个,却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这是从小到大,我第一次对她强调这一点。
  “年长又怎样?”她果然不高兴起来,连声音都无意识大了几分,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共鸣着,带了一种咄咄之感:“年纪也好身份也罢,皆是不着边的事,不过是早几年先出生先拜师,有什么了不起?哼,需知最后谁本事大才是正理。”
  其实之前话一出口就知道不妥,听她这般反应,我就更是沉默不语,心里盘算着待她嚷完好把话题带过去,是自己做了不当之事,明知道正面驳她最是愚蠢,何况是她自小就介意的这方面,一旦激出了好胜心才是麻烦。
  哪知道说话归说话,她手上却还带了一点小动作,或是刚刚拍背的感觉不错,如今说着话就又顺势拍了两拍,可惜这回落得实在不是地方,虽然那动作颇轻,但还是令人忍不住微微颤了一下。
  自觉对这颤抖控制的已经很好了,可惜练儿是何等敏锐,立即就停下了讲话,狐疑道:“……怎么了?”提问之时,甚至能感到她低下了头,鼻息更近了一些。
  “没什么啊。”我立即搪塞,一想到她能暗中视物,便连表情也绷的一本正经。
  背上确实有几处在隐隐做疼,手上也是,想来是下来时磕着碰着了吧,但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不想给练儿知道,因为无论她怎样的反应都不是自己愿见的,而更不愿意的是,在她内心那“逞能”的账单上,再被不由分说的给添加一笔。
  也反省过是不是太顺着她了,但一切都早已是习惯,练儿其实从小强势,不过那时年幼,只会令人觉得是在哄一个倔强的小孩。
  从那时到现在,她在成长,我清楚,却也……不清楚,也许这就是招至她不满的根本所在吧?
  什么也看不见,这真的很容易让人恍神,所以搪塞之余,在黑暗中茫然绷着表情不过一会儿,就不知不觉就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
  所以当惊觉有什么活物钻入了衣襟内时,真是狠狠被吓了一跳!
  不禁短促的失声叫了一声,一时还以为这浅水中有什么,慌慌张正要翻身挣扎,谁知道练儿却搂得却更紧,但听得黑沉沉中一个近在耳边的声音不耐烦道:“不要动,叫什么叫,心虚不成?”这才明白,那个活物不是别的,而是,她的手。 
  明白了过来,心跳却怎么也平静不下去,换谁也平静不下去,一只手从后颈处伸入了衣襟内,大剌剌的在背脊上……滑动着,上下游移,湿漉漉的触感分明……这从某种意义上说,实在比钻进一个未知的活物还要令人难以接受!
  “练,练儿你这是做什么?很……很痒啊……别这样好么?”挣不开,只得小范围移动着身体,做着无谓的消极抵抗,心里着实哭笑不得,呃,是想哭才对。
  我觉得自己这会儿的脸色必定是一阵红一阵白,只是不知道她看不看得清。
  不过即使看得清,想来以这人的性子也不会在意,“才没听过你会怕痒的。”果然,只听得练儿不以为然回应道:“有什么不告诉我的,我便自己查探,你休想得瞒住,别动。”
  地方太狭窄,又有水,我倚在她怀中处处受制,本就发不了力,再听这么一句真得是想要哭了,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么?
  此时心中又是着急又是窘迫,正想着是不是该自己坦白从宽才好,衣襟里的手却冷不丁按在肩胛一处,挣扎中一阵刺痛传来,我情急之下缺乏心理准备,身子一僵就是一声低哼,当时就再也不敢乱动了。
  我不动了,练儿的动作也忽地变得轻柔起来了。
  黑暗中蓦地变得鸦雀无声,又回到了只有潺潺水声和呼吸声的静谧,没有衣料的摩擦声,因为一切都是湿的,练儿的手悄然游弋其中,仿佛一尾滑腻而柔若无骨的鱼。
  “这里。”这般查探了片刻后,她的手指点在我椎骨一处上,而后迅速移动,又精确的点中包括肩胛在内的另外两处,开口道:“还有,这里和这里,这三处不对,比之别处烫手,今晚更衣时明明还是好的,是新添出来的伤。”
  “嗯……”自从搪塞失败后,自己便处于束手就擒的状态,也没料到她真能以这种方式一处不落的找出来,当下只得老实交代道:“只是下来时急了点,硌了两下……瘀伤,不碍事。”
  对此,练儿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听不出其中情绪,那触着脊背肌肤的手也依旧不轻不重的按着,却倏地用另一只手捉起了我的右臂,一举起,衣袖自然就下滑,她大约是睨了一眼,当下哼道:“果然也有……你倒不怕,想把手骨再弄断个一次么?”
  我讪讪笑了笑,小声回答:“怎么会……这是右边,又不是原先伤过的左边,何况只是蹭破一点皮,不打紧的……”说着说着,就底气不足的想抽回手臂。
  可是,手腕处却骤然一紧,甚至紧得有些生疼。
  心底暗暗一惊,这才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黑暗中那近在咫尺的气息重了许多。
  “练……儿?”小心翼翼试探着叫了一声,也许是这一声的关系,手腕上的劲力轻了一些,却还牢牢的握着,并没有松开。
  另一处的手却仿佛无意识般一下下轻抚着,掠过伤处,疼痒交加。
  “你怎么老是不懂?”看不见表情,但练儿的声音在一片漆黑中响起时,明显带了烦躁,好似有什么让她焦虑不已:“你怎么老是不懂量力而为?这词还是你教我的,怎么自己就做不好?这样莽莽撞撞精疲力竭的下来,万一真有个什么,你打算怎么办?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脾气,我张了张嘴,却最终选择默然,没有将种种解释说出口。
  果然,那厢也没有等我解释的意思,即使不解释练儿也应该明白的,她发脾气恐怕并非为了这个,或者,不仅仅是为了这个。
  “你很弱。”那边,她自顾自说着,好似努力要表达出心中感触般道:“虽也有很强的地方,很好的地方,但还是弱,你是不该逞强的,强就强,弱就弱,弄错了是要命的,你只要好好的自保就可以了,谁要你老是来为别人操心?”
  “练儿,你不是别人……”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道了一句。
  “可我要你陪伴,不是为了要你整日操心怎么保护我!”
  她的口气蓦地厉起来,一声过后,吁了口气,缓和了些才继续道:“我练霓裳不要任何人保护,你也不是我手下,可却总见你逞能拼命,远的不说,白日里谁让你去追水的?陷沙时谁准你不应我的?还有,大家都只剩各自一袋水,你要节省给谁用?自己一口不喝到现在!”
  “我……喝过的……”也许是急于转移话题,鬼使神差的,自己竟撒谎起来:“只是你没瞧见而已……”
  正为这个脱口而出不经大脑的说辞感觉汗颜时,那厢练儿闻言顿了顿,突然一声轻笑,声音柔下去不少:“你喝过了?”
  这态度的转换令心头警铃大作,那正是她真正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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