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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魔女GL]魔女霓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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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此刻才像是听了进去,连声答应着,拿起鞭子哆哆嗦嗦的驾辕打骡,我长了这么些年,岂能不明白对普通人而言江湖不过是传说,寻常百姓难得见一次这种场面,倒也理解他此时的惊恐,见他哆嗦不稳,就在旁试着协助了倒车。
  但此地道路狭窄,两边又俱是绝境,行车已是艰难,倒车更是不便,正在喔吁忙乱之际,那边听动静已是越打越疾,突然有人大喝:“来而不往非礼也!”紧接着嗤嗤数声,竟有风声直向这边而来!
  我一凛抬头,果然见到一道深蓝色的火焰急袭而至,脑中未及细想,已是心随意动,腾身而起,拔腰间兵刃一剑将之荡了开去!
  不明就里,所以不想轻举妄动,本意只要是解围就好,谁知约是身体抱恙有些拿捏不住,一招回风荡月剑势用尽,那蓝火弹丸吃这一记,顺来路给激了回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袭马队,卜的一声,打在一个浓眉大眼把持弹弓的汉子手上。
  这人猝不及防,吃了一下疼,看将过来,横眉倒竖道:“好啊,原来还有帮手前来!倒要看看是什么路子!”说完自马上抽了兵器飞身跃起,激射而来。
  懊恼的闭了闭眼,心中哂然,无奈事情已然发生,此时若慌张解释显然不靠谱,只得挺身迎了上去,接下对方招式再说。
  这人同样使一把熟铜刀,我只能以短剑相接,初上手时处处小心谨慎,只守不攻,一是不想扩大事态,二是学艺十余载,即使算上红花鬼母和她那个二愣儿子,这次也不过是第三次与外人交手,实在算不得经验丰富,又怎么敢掉以轻心。
  交手了几个回合后,却发现此人水准比红花鬼母那不肖子高不了多少,虽然临机老道,但受招数和身法所限,实在算不得我心中认为的高手,渐渐就放下心来,见招拆招的同时,不禁考虑起该如何才能妥善收场,好及时撇清干系抽身事外。
  却还没等想好个所以然,那头就突然间收招变式,一个箭步跳到了圈外。
  “尊驾原来是……”这时再看他脸色,已变的有些古怪,好似迟疑,却又有些畏惧,当下只抱拳道:“咱弟兄有眼不识泰山,早知道定军山罩了场子,咱弟兄也不会插手这档子生意,多有得罪!”
  说完,他招了招手,那虬髯汉子便也看准时机跳出圈子,对那剑眉虎目的少年叫道:“武当山神弹妙技,果然名不虚传!”而后两人同时翻身跨上马背,留下一句:“紫阳道长之前,请代咱弟兄问候,就说是火灵猿和翻山虎谢他老人家当年不杀之恩吧!”
  话语落下,一声呼哨响起,那一帮马队好似得了号令,齐齐勒缰转身,退出山谷飞驰而去。 
  这一幕转变发生的突然,我站在原地,满腹的不明就里,直听到有人赞道:“阁下真好弹弓!”才愕然回神,只见从对岸有一书生模样的人纵一匹白马过来,正近了人群与那使弓的少年攀谈,后知后觉没什么事了,便还剑入怀,转身欲走。
  却听得了一声:“女侠且慢。”
  这一声侠字真是令人浑身别扭,根本不觉得在叫自己,但亦知道再无别人。
  止步回头,只见先前所见那老者下得车来,挤出人群,满脸微笑过来行礼道;“路途不靖,多谢女侠刚刚出手相助,老朽这里感激不尽!”
  他毕竟白发苍苍,我不自在咳了一声,扶住他道:“没什么侠或不侠,我……小女子只是西行途经此地,恰巧卷入而已,老人家不必多礼。”
  “这么巧?”这老者却眼中一亮,喜道:“老朽此番还乡,也是西行,如蒙不弃,何不就此一路同行,一来让老朽有机会好好答谢女侠援手之恩,二来路上有个照应,总好过孤身上路种种不便吧?”
  他这话,说的谦和有礼十分真诚,意图却其实再明显不过。
  外貌和善有礼之人,未见得就真和善有礼,所谓江湖是非,我真一点兴趣也没有。
  正待推辞,一旁的人已经围了上来,这老者应该他们中的首脑人物,其余的人都顺着这话三言两语的劝了起来,我不置可否,余光扫处,却偶然见那使弓的少年亦立于外围,神色间颇有些趾高气昂,蓦地脑海中就想起那马队中人离去前撂下的话。
  他们对我说的话,我不明就里,但他们对这少年说的话,我记得清清楚楚,那虬髯汉子说的是——武当山神弹妙技,果然名不虚传。
  武当,这两个字异常惹眼,引得心中一动,念头陡转。
  我抬头,对那老者微笑抱拳道:“既然如此,小女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练儿,嗯嗯,快点出来,嗯嗯
  作者君知道,作者君已经在提速了,否则信不信本来写家长里短就能写掉一章……OTL
  进入原著主脉后,为了剧情完整,有时候会借些原著中的段子,既然是同人应该不要紧吧……我想……
  看看明天能不能给点力更一章……


☆、财

  …
  走了两天,又过了一个镇子,再往下去就是阳平关。
  这两天里,差不多也弄清了这帮人的来历,并没有最初设想的复杂,那老者原来是卸任的朝廷官员,好似还是个名声不错的大官,名唤卓仲廉,不过这世道既能做官到老,那无论名声如何,总是有些余财的,唯恐路上不太平,所以才聘请了不少镖师,连同几个亲兵一起,沿途浩浩荡荡而行,图个安心。
  但那使弓的少年却并非镖师一流,此人名叫耿绍南,是老者独孙的好友,与老人其实并不熟悉,只是适值也有事出门,便受友人之托前来,一路同行两俱方便,直到七盘关边遇盗匪,众人才知道他竟乃武当弟子,是个十足的江湖中人。
  我因自己的心思,本就是冲武当二字才留下,自然希望能与之攀谈上才好,虽然该谈些什么具体心里也没数,但能探些口风,总好过什么也不知道吧。
  记不住的有很多,可不会忘记,所谓武当,冥冥中与练儿注定有怎样的纠葛。
  无奈实际相处下来,事情发展却并不如人意,一来我自己不擅长迅速与陌生人厮混熟悉,何况此世的男女相处不能照搬过往人生的经验;二来这耿绍南也颇为傲岸,虽然举止有礼,但大约自居名门,又被一帮镖师众星捧月般佩服着,言谈举止间隐隐总透着一股自负,看在眼中,令人下意识想要避开。
  种种缘由相加,结果是几天里,与这人交谈不过浅浅三句。
  与之相比,倒是那骑白马的书生显得十分恭谦温和,后来才知道他也是当日才临时加入的,自称叫做王照希,孤身一人急着要回乡赶考,求沿途庇护,老者毕竟年老心慈,慨然应予,与我不过是前后脚的功夫。
  也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有了亲近感,此人尤喜寻我说话,虽是守之以礼从不逾越,但终烦不胜烦。
  原本的计划行不通,却另惹了一身无缘无故的烦恼,这令人颇为郁郁,眼看继续一路前行,过了阳平关,离目的地渐近,身体也慢慢无碍,探口风的念头就被搁置一边,心中离去之意又愈发重了起来,毕竟和这一行人上路虽然方便省力,终究比不上自己日夜兼程的运功赶路来得快。
  这天傍晚,来到了大安驿,一行人在镇上最大的客店歇下。
  此去再过个山头,便是一路坦途,我在榻上朦朦胧胧歇息了小半晚,深夜醒来,辗转反侧一阵,最后毅然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决定还是就此先走一步。
  这时已是万籁俱寂之时,出了客房,绕着走廊从后到前,待到下了楼来,正在迟疑要不要去和那老者打个招呼拜别,却倏地发现客店前堂唯一的一座花厅此刻竟赫然是灯火通明,隐约还有人声不断。
  需知这时候已过深更,如此动静自然令人生疑不已,但要出大门,此乃必经之路,何况这客店今夜仅只住宿了独独一帮人马。
  推开花厅侧门,声音顿时响亮不少,果不其然,该在的几乎都在了。
  挡住视线的是前面一群人,镖师们围在那辞官返乡的老者周围,隐隐是保护的架势,却并非剑拔弩张,反倒全看着一处,好似瞧热闹,又像是在观望。
  有一个老镖师警惕性颇高,听见侧门响,立即回过头来,见到是我,才松了一口气,过来抱拳道:“朱姑娘,你总算也来了,真是太好了。”
  我不喜听别人叫女侠,也是出于礼节,所以报上过姓名,谁想这帮人不知谁先耳岔,竟误听成了大姓,周围便跟着人云亦云的叫开了,对此自己无所谓,听之任之也不欲解释什么,反正萍水相逢,转眼无缘,师父起的姓名,私心里本也不希望听谁都能叫得的。
  所以此刻只是点点头,小声问道:“这儿怎么了?”
  对话虽然轻,不过已惊动了被护在正中的老人,那老镖师还没回答,他就已经回过头,几步赶过来,看着花白的胡须有些抖,却不愧是官场老将,还是很好的克制了情绪,只是声音急促了些:“哎呀呀,朱姑娘你来的正好,老朽还想着要命人去后厢房请你呢!”
  “老人家莫急,这半夜三更的,都聚在此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眼前种种,显然不是说明去意的好时机,我不动声色的将随身包袱往背后挪了挪,好在有外衣遮挡,在这烛光摇曳的大厅也瞧不真切。
  “哼!还能发生什么,那叫王照希的小子真不是个东西,咱们老爷好心关照他,他却领用咱们老爷挡灾!”
  接话的却不是镖师也不是老者,而是离得近的一名亲兵,现在虽着了老百姓的便服,但还是一副刚直性子,说起话来竹筒倒豆般:“我看啊,这家伙必定是个朝廷通缉的要犯!”
  此话一出,老头子脸色顿白,狠狠的剐了那人一眼,直到他埋首不语,才回过头来,呵呵笑了,正想说点什么,一旁却传来了嚷嚷声。
  “哎哎,话可不能这么说哦——”这声音虽是嚷嚷,却并不呱躁,反倒带了一丝从容:“晚生之前也说了,多承庇护,不敢欺瞒,有些厉害的仇家一路跟踪,是以今晚必定有事,不过刚刚那四名办案的锦衣卫确实与晚生无关,只是巧合而已。”
  声音不远,我转头,这时才算有机会透过人群望见厅内情形。
  目光扫处,但见这间不算小的花厅内,此时向外一侧的大门统统悉数敞开着,厅正中摆了一张紫檀香桌,桌上摆放了两大壶酒具,还燃着两枝明晃晃的大牛油烛,此刻正在风中摇曳不定。
  那里站了两个人,都是认得的,面色沉沉的正是武当耿绍南,而适才嚷嚷说话的,不是平时书生模样的王照希还是谁。
  他此时还是书生打扮,只是神情举止却分明少了平时的唯唯诺诺,多了一些狡黠精明,说话时好似想朝我们这边而来,行了几步见大家防备他,也就停了下来,只是笑着朝这边抱拳作个揖,道:“晚生不得已而为之,还望老大人,和姑娘,莫要误会了才是。”
  不知道是不是多心了,总觉得他说姑娘二字时好似别有深意,我不知内情,索性装作浑然不觉,沉默以对,心中只是对锦衣卫一词划过一丝新奇,甚至略感遗憾没亲眼见到。
  但理智告诉自己,这个对我而言不过是略感新奇的名词,对那些真正活在当下,尤其是官场中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难怪众人会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而众人之中,又尤数那武当弟子反应最大,他既是为众人代表出头,又好似觉得自己被戏耍了有损师门颜面,脸色很是不善,也不管那王照希如何解释,对他全然不信,最后话不投机,竟喝了一声,倏地动起手来。
  我见他一掌打出,那王照希却仍旧面带微笑,便知道事情并不简单,果然,几式交错,看似书生文弱的人,非带没有吃亏,倒是俨然占了些上风。
  这便是所谓的江湖,勾心斗角,明枪暗箭,尔虞我诈,人心,无论何时都是难测的。
  看着眼前一幕,突然就生出了厌倦和疏离,不动声色的微微后退了两步,这里不是我该呆的地方,亦不是我想呆的地方。
  正在此时,突然的,远处隐有啸声而来!
  我听见了,顷刻后,场中两个正在动手的人也听见了,那王照希抵了右肘,低声喝道:“耿兄,你我且慢动手,强敌已经来了!你我合则两全,分则两亡!”而耿绍南面色陡变:“你捣什麽鬼?去了一批,又来一批。”
  王照希坦然笑道:“这回来的是真正的强盗,实不相瞒,川陕边界最厉害的五股大盗,今晚都会到此!”
  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哗然,锦衣卫固然可怕,但有老爷子的官场身份,相比随心所欲穷凶极恶的大盗,总还算是好打发的了。
  有人禁不住怒道:“老大人并没有多少银子,你们何必这样小题大作,里应外合!”那王照希仍旧一笑:“你当我是内应么?他们要劫的是我,不是你的什么大人,不过他们若顺手牵羊,劫了小弟,再劫你们,也说不定。”
  此话却是太过可疑,这人这一路上肩无行李,两手空空,能带多少贵重物?但此时紧迫,也容不得考虑太多,只见他忽又沉声说道:“赶快退回厢房去,把有官衔的灯笼取下,也许不会殃及鱼池!”
  那武当门人还有一阵迟疑,啸声却已越来越近,陡听外面一声:“哈哈,来不及了!”突然至敞开的大门外就涌进了十多条汉子,高高矮矮,片刻间站满一屋。
  气氛遽然变得极紧张,厅中鸦雀无声,离我最近的那老镖头吓得面青唇白,悄悄说道:“这回糟了,来了叁批最厉害的强人,除了龙门帮外,还有大巴山黑虎岩的方氏兄弟,和定军山的麦氏叁雄……何况还有两批未到哩,完了完了……”
  这两声低语的完了,更让众人噤若寒蝉,好在,至少此时,那些人的目标还不是他们。
  这帮汉子之中分别站出了两个人来,看架势应该是领头人物,你一言我一语的与那王照希对峙起来,听内容倒确实是图财而来,而且正是图得是这个人的财,王照希显然也是江湖老手,谈话间从容不迫,对方逼他交出财物,他却主动以言相逼,笑对方看不出藏匿手法,便不配得到这笔横财。
  此招果然奏效,激怒了其中一名头领,出言道:“老弟,真有你的?你真拿得出来,让咱们见识见识,咱们就好好交个朋友!”
  王照希当真就缓缓站起,将之前扔在墙根的马鞍一把提起,放在紫檀桌上,只听得木桌吱吱作响,再拔出佩剑,轻轻一削,那马鞍原是黑黝黝的毫不惊人,任何人看了都以为是漆木所制,不料一削之下,顿时金光透露,里面包的竟是十足的赤金,上面还镶嵌有十馀粒滚圆的猫儿绿宝珠,金光宝气,幻成异彩。
  这手法巧妙,一时间厅中众人都瞠目结舌,做声不得,包括那群大盗。
  他做完这些,哈哈一笑,提起了一个踏蹬,朗声说道:“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小弟没什么敬意,这个踏蹬,就送与川陕边界的道上同源,算个小小的礼物吧!”
  这帮绿林群雄面面相觑,毕竟有言在先,但见那领头的汉子沉声说道:“你行,咱们认栽了!”不接踏蹬,转身便走。
  此言一出,我分明听到了身边这群镖师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孰料,他们一口气还没吐完,忽然外面桀桀怪笑,人影一闪,走进了一个矮胖老头,吸着一根大早烟管,吐出一缕缕青烟,怪声说道:“好哇,不待我来,你们便分赃了吗?”那领头汉子道:“邵大哥,咱们栽了。”矮胖老头烟袋一指,道:“什么栽了,俺早瞧出他马鞍里有鬼,你们的话我全听到啦,我可不是叫化,想施舍我一个踏蹬吗?那可不行!” 
  此话可算是无赖到家了,不但王照希变了颜色,连那耿绍南也禁不住站出来,义愤填膺的出头之余,不忘报出了师门来历名头,很有些凭武当派的威风镇住群雄的用意。
  不得不说,他这么做虽有仗势之嫌,但效果确实不错,尤其当提到附近还有其他的武当弟子后,好似打消了对方最后一点念想,我冷眼旁观,眼看着事情仿佛在往好的方面演化了,却偏偏又横生波折。
  “武当派是来了四名,可都给别人擒了,别人敢碰武当派,为什麽咱们不敢?这小子一人在此,咱们把他打死,丢到荒山里喂狼便是!就算武当五老寻到这笔帐也算不到咱们身上,自有人替咱们顶祸!”
  一声大吼伴着一阵强风,吹得厅中烛光摇摇欲灭,从外面就又掠空而降一个又高又大的红面老人。
  此言语惊四座,连那矮胖老头也吃了一惊,叫道:“归大哥,且慢,你是说那女魔头出手了麽?这里可还不是她管辖的地方呀?”就听被唤做大哥的红面老人道:“你怎麽这样胆小。咱们川陕的绿林道,总不能叫一个后辈女娃儿压了。”
  这人口里说话,手底可丝毫不缓,肩头一晃,已经向那武当门人袭击而去!
  厅中顿时又乱作一团,那帮绿林人大约是有什么顾虑,又或者是对这红面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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