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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魔女GL]魔女霓裳-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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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当年在西山就是打断那姓岳的腿,也该迫他应承了这桩亲事啊!”
  在屋中听他这一番感喟的,除了我与练儿,也就一个龙总镖头,龙总镖头他对过去发生的事最多不过一知半解,当然是插不上什么嘴,只拿诸如“儿孙自有儿孙福”一类情理话不住劝铁老爷子放宽心,毕竟,再怎么着也总比逼得闺女想不开来得好,来日方长,没准将来自有转机也不一定。
  虽说意外于老爷子会将珊瑚的心灰意冷将岳鸣珂联系起来,但此时由得他去误会,没准倒是最好的发展方式……或者也同样是这么想的,所以自之前抱铁珊瑚进屋之后,练儿就在旁一直没怎么吱过声,见龙总镖头好言相劝时,我本以为她也会禁不住上前搭话,毕竟虽不擅长劝人,但保持沉默颇不符她素来的行事风格。
  又过了小片刻后,练儿倒是终于开口了,不过此情此景下,她的第一句话却是转头对我这边道:“你还呆呆立在这里做甚?之前算是不放心珊瑚,如今珊瑚妹妹都歇下了,你还磨蹭个什么?莫非是在等我陪你回屋去上药么?”
  “……”这对话内容与预想的大相径庭,倒教人一时无从反应,反而是铁老爷子那边闻声先醒悟过来,当即收拾了心情,回过头来关切地道:“是了,竹娃儿你也受苦了。这伤虽说都在皮肉,但该小心还是得小心,此事总算都了结了,阿瑚无碍,你也该快去清洗包扎一下才对。玉娃儿你也一起过去,两个人搭把手方便些。”
  “知道啦,义父你照顾好珊瑚就成,她的事就不劳您操心了,我自然有数的。”练儿嘻嘻一笑,推了我就不容分说往外走。其实也没什么可分说的,被这两人一提醒,之前忽略掉的那点小伤痛还真似乎火辣辣复苏恰里,自己也乐得就坡下驴乘机歇手,稍稍对那二人点头示意后,顺势就和练儿一道走了出去,迈门槛的时候,还听得老爷子在对龙总镖头嘱咐道:“达叁啊,要不你也去看一看,虽说杜侄儿已悔不当初,可我还是不怎么放心留他一个人在慕容老弟那儿啊……”
  话就到此为止,随着厚重的门扇吱呀闭合,里面的声音也就听不见了。
  事情当真就这么全了结了么?或者,只是告一段落?
  这答案谁也不清楚,自己不清楚,练儿当然也不会清楚,苦于无法当即彼此交流,出得门后,一路上都只能洗耳恭听练女侠单方面揶揄这桩事。听言下之意,仿佛练儿也觉得就这么放过慕容冲有些便宜了他,却又显得不太介意,在老爷子和珊瑚之间不偏不倚,态度倒是十分中立,换句话说,就是并不怎么真得在乎。
  我想,这大约是她自幼将生死相竞看做万物常态,所以纵然你死我活厮杀几场,反倒不似常人那么耿耿于怀地记仇吧?这么理解的话倒也算说得过去,但一对上那眦睚必报的小性子,又觉得很是意料之外。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默默记下这又一笔发现,心情不知怎得就忽悠悠好了起来,引得练儿狐疑地瞥过来几眼,似乎正待想发问,这时却迎面来了一个人。
  “二……二位姑娘好。”迎面而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铁老爷子口中还提及的不怎么令人放心的杜明忠,他低着头,在一位镖局汉子的带路下往这边过来,老远见了我们,赶紧抱拳长揖,恭敬招呼之余,神色透着难堪。
  “你不是在照顾慕容冲么?一会儿又乱跑到这儿来意欲何为啊?”练儿见状应了一声,嘴上虽勾着笑好似全不介意的打招呼,脚下却往前抢了一步将我拦在身后,有意无意给人一种防备的模样,杜明忠看在眼里也不敢再上前,就停在两步开外尴尬道:“两位莫误会,在下并非乱跑,而是特来寻铁伯伯的,既然在这儿遇到,也就顺便向二位姑娘告罪请辞则个。”
  “哦,请辞?你要走了?”练儿闻言,唇边的笑意就少了些,杜明忠也顾不了那许多,一味低头抱拳道:“是,今日种种,杜某惭愧,幸未铸成大错,却也再无面目留下来,此时逗留片刻,也只为有始有终……慕容大人虽失了不少血,但有灵药坐镇,伤势并未恶化,接下去只需按时煎药服用,定能逐步好转,至于那首乌的禁忌与要点我也写好了单子,可保用药无虞……”
  随着他一番解释,练儿笑容渐淡,眸中冷意也渐减,这时候才显出不悦神色,无形的压迫之感却不似刚刚那么强了。听到未了,她手一摆皱眉道:“这话你说给义父听去,对我们讲做什么?我也不管那许多。你虽有情非得已之处,却也是真做了忘恩负义之事,害我亲近之人,按理说不该轻易甘休,不过看在总算没出大乱子和那千年何首乌的份上,我才勉强承你个情,承情归承情,却没什么话可多说,从今后你好自为之吧,不再相见最好。”说罢也不待别人回应,一把拉住我的手,就径直大步走开了。
  擦肩而去,走出老远再回头一看,那少年仍是向这边低头抱拳,躬身不动,不知此人心中是何滋味,只希望他能明白,练儿的看似不留情面,其实已留了最大限度的情面。
  这偶然的遭遇和对话似乎影响了某人的心情,以至于接下来的一小段路,我俩都是在沉默中走完。练儿走的很快,三步并作两步回到我们暂居的小院,一把推开厢房的门,拉人进来后又反手关好,然后自顾自去从柜中取出自带的药瓶药包,头也不回道:“还立着做什么?桌上有水,自己先把伤口洗一洗也不会么?”
  这话本身没什么问题,听语气却有些颇没好气。不知怎么又惹嗔了她,手搭上衣襟,在依言而行和自作主张间徘徊了一下,还是决定先过去探个究竟,至少先将那无名火给安抚下去为妙,毕竟这一天里惹她窝火憋气的事发生了不少,自己试问做不到装糊涂到底。
  放轻脚步,虽说仍然逃不过她的耳朵,但至少能借此来表示心中情感。小心翼翼的靠近,张开双臂,练儿倒是没闪躲,一动不动让人顺利搂住了她。
  怀中的纤细与柔软,无论拥抱多少次都能让人生出此世足矣的叹息,尤其是在风波与凶险过后,纵然不信鬼神如自己,也会油然而生感谢之心,虽不知感谢得是冥冥中的什么。
  因之前和总镖头交过手的关系,练儿的发饰有少许乱了,几缕青丝得以调皮肆意地绕在耳边。虽今日出了许多风波,此刻却其实不过将将正午,院中日头正盛,即使透过厚实的窗棂纸过滤也未见得削弱多少,暖色的日光正好映这一块儿,将那耳廓变成了薄红,衬上光线中仿佛透明的丝丝发缕,令人移不开眼,倏忽间就好似体内也被什么扫过,撩过得心中生痒。
  敌不过这痒意,早忘了之前做过什么打算,只知情不自禁凑上前去,轻轻吹一口气,请开那几丝自在调皮的妨碍,就如愿以偿地品到了那片温热透光的薄红。
  并不是存心挑逗或别的什么,只是单纯想触碰而已,就仿佛意识深处的动物本能。
  似没料到会有如此的展开,练儿在第一时间里缩了缩肩,喉中发出一声含糊的闷哼般的轻响。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在任这边放肆了小片刻之后,果断屈肘反手按住我额头一抵,一甩头发转过身来,将什么塞入我手心的同时,眯眼道:“看来这些伤果真是无碍,才让人你前脚对那姓杜的一步三回头,后脚又有闲情逸致来撩拨我,所以这药啊,还是你自己上吧。”说罢一勾唇,飘飘然拂袖而去。
  ……原来是气这个么?苦笑一下,低头看看手中调配好的药膏,再一瞥那匆匆离开时愈发殷红的耳朵,又换成了会心一笑。只怕生气之外还有别的原因吧?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刚刚做了件多大胆的事,练儿是何等的性子?撩拨她纯属火上添油,她若不离开,只怕这药才真正是上不成了。
  如此也好,算是歪打正着,原本身上的这些个细细碎碎的皮毛小伤,我也不愿意让她一一过目查验。
  屋中安静下来,连光线也似幽然了几分。独自宽衣解带,先去桌边,就着那铜盆中的清水将伤口清洁了一下,虽然将已凝住的伤口用水冲洗很是刺痛,但考虑到那钢刀在地上扔过,沾有许多泥沙,所以这一步不做是不行的。小心弄完后再顺便擦拭了一下身子,去了汗水污渍,就顿感神清气爽不少。
  接下来才轮到上药包扎,这次算是经历几次危机中代价最轻的一次了,除了体内气血不适外,肩上的那一处针伤已算最深的,不过这伤口再深,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处针眼而已,何况练儿既有意为之,自然全避开了经络要害,所以瞧着反而不如臂上那被削掉一小块肉的伤处严重。
  常言道久病成良医,受伤亦是如此,在江湖待足了这么些年后,自己处理这些小伤小痛的手法也是越见熟练,在坦然的逐一确认并处理好手上两处患处后,就只剩下了颈侧的一道小口子。
  这小口子是做人质时被搁在脖子上的钢刀划拉出来的,不过是浅浅的威吓性质,倒没什么,只是因为看不见,处理起来就麻烦了些。刚刚用水清洁时倒可以靠摸索,但上药还那么做的话则可能把药膏蹭得到处都是,所以自己站起身,自柜中取出一片铜镜来,希望这模糊失真的东西也能多少发挥些作用。
  微光一闪后,澄黄镜面中映出了一位熟悉的陌生人,此世没有那许多便利手段,再加上有意无意的回避,迄今自己对这个身子的认知和认同感,仍远远低于另一个过去。在盯着那虽称得上干净端正但远不如练儿惊艳的五官发了片刻呆后,就逼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应该集中的地方。
  这铜镜再是打磨,果然也称不上多少清晰,偏生伤又在脖颈侧,瞧着甚别扭,一手持镜一手拿药,照了又照再三比划才总算是敷了合适的分量,如释重负吁口气,正待想进一步做包扎处理,却在放下镜子之后,恍恍惚惚生起了一丝不妥感。
  不妥……不协调……什么地方有点怪异的感觉,但,会是哪里不妥而怪异呢?这种近乎直觉的感受本身就很奇怪吧?
  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了这感觉再一次拿起铜镜查验,只是,并没有什么不对之处啊……颈侧那道不起眼的小口子确确实实已敷好了药,药膏是练儿亲手调匀的,药是上好的药,一贯清清凉凉的十分舒适……
  疑惑之下,视线移动,其余地方也没什么异样,脖颈上就这点小伤,数月前咽喉处的那处伤势早已经愈合,只留不起眼的淡淡痕迹,若非知道这一处存在,在模糊泛黄的镜面上几乎根本瞧不出来……因为上药不便,这道伤从头至尾都是练儿在帮我处理,她很仔细,以至于到如今指腹触上去,只有肌肤的滑腻润泽,全没有那……
  等等,没有……
  没有……
  “……啊!”
  终于发现了症结所在,当意识到时心头骤紧,背脊升起一股凉意,脑中嗡地成了空白。
  几乎与此同时,身后“砰”地响起!练儿风一般闯到了眼前,连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听到她的声音,心慌不禁更甚,即使身陷险境也没有如此慌过手脚,不知所措之下反而令人表情全无,只能张口结舌呆在当场,直直看了眼前人。
  眼前人的表现倒比我这边好很多,练儿左右上下打量了打量,或是判断没什么异样,再开口时,人已经镇定下来,却并未恼怒,连抱怨也没有,只盯住我的眼认真道:“刚刚那惊叫,是你的吧?能出声了?”
  惊叫?出声?不太明白,刚刚自己有过出声么?等等,现在的问题不是这个……糟糕……应该快出去……脑中一团乱,此刻面对这认真的目光只能让人感觉更……更心虚。
  她当然不知道我的心情,练儿索性将双手搭在了我的肩上,透过薄薄的单衣能清楚感觉到她的体温,她就这么盯着我,眼中透着丝丝喜悦,道:“没错,虽很短促,但刚刚就是你的声音,这里没别人,我也绝不会听错!来,再开口试试,刚刚怎么了?告诉我。”
  告诉?此时告诉了你才是要糟吧?绝对不能说,就算什么都不瞒练儿,这件事也绝对不能说……应该悄悄的……嗯,悄悄的,也许……
  理智一直在这么告诫自己,脑内警钟不停回响,分析得出的利弊让自己想保持沉默到底,但一方面,练儿那清澈的,泛着期待和喜悦的眸子却如此之近,近到能将魂魄吸进去。
  她是我在这世间最信赖的人,她最不喜欢被蒙在鼓里,而这是一件与她有关的,说大不大说小也绝不小的意外之事,至少对自己而言,没有几件事会比之更恶劣了,恶劣到心中都有些发憷。
  “……练……儿……”最后,鼓起勇气,仿佛拉扯破旧的风箱般,从喉中一点点挤了沙哑不堪的声音,这是久违数月的能力,自己却半点高兴不起来,比声音更不堪的是此时惶惶的心情:“练儿你……”无力地扯开衣襟,干巴巴对她道:“……可有……看到过……你……送我的……那条……坠子?”
  是了,这便是不妥之处,这便是不协调之处,颈间与锁骨处皆空荡荡的没有了分量,那自得到后就不曾离过身,始终伏于肌肤上的一道缠绕了赤线的白,不见了。
  。
  。                    
  作者有话要说:  求鞭策…………m(_ _)m
  。
  。


☆、太莫名

  …
  本以为自己在经过了许多后,纵然算不得能驾驭命运,但总算早学会了何谓把握自控,至少不会轻易就乱了阵脚,即使是刀架脖子上这种生死攸关的突发状况,也只不过是心跳比平时略快上一些而已。
  却原来那些个处变不惊只是习惯了或不在乎而已,当面对从没经历过的事时,弄丢了自己真正极在乎的东西时,心中的惶然一下子都与常人无异。
  若是独自默默的发现再处理可能还好些,偏偏惊出了声,练儿就在身边不远,她的目光与询问更是令这惶然仿佛被火上浇油,一时间心如乱麻,想隐瞒,想求助,待到终于下决心坦诚相告,却又在出口之后多少感觉后悔起来。
  毫无疑问的,就冲那脾气秉性……九成九会大发雷霆吧?那可是她从小到大唯一的,而且是煞费了一番苦心才做出的手工啊。
  从未觉得这么心虚气短过,下意识的低头逃避,又再忐忑抬眼,对面并未在第一时间回应什么,搭在肩上的手也感觉不出情绪,不安地瞄了她一下,却意外发现练儿脸上神情实在令人觉得有些……难以捉摸。
  说难以捉摸,是因为没能读懂,眼前之人并未如预想的那般怒形于色或瞪目不理人,她确实有微微皱起了眉,却明显区别与平素单纯生气的那种,衬着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反倒似掺了些……五味杂陈的感觉。
  “练……儿?”在自己试探性的这一声后,那种与她格格不入的复杂感觉就消失了,那女子面色一板眼一乜,冷哼一声道:“你也说了是我送出去的,好多年前这东西就归你了。你日日贴身戴着,不见了自己都没感觉,却反过来问我做甚?”
  虽然这态度与猜想的大相径庭,但此时显然没余力去研究这个。当即理亏地边点头边在房中迅速找了找,可惜未能在这一隅角落内发现什么——也就是说并非之前屋中才掉落的。心中叹一声苦也,却还得强自镇定,回到练儿面前对她解释道:“那坠子……我绝没有取下来过,定是之前不小心伤……伤及脖颈时断……掉了。不急,此时再回去细细寻,定能找……找得回来。”
  口齿滞拙,是因为只能如此发出声音。多少有些烦恼于这恢复得真不是时候,之前因叫了那一下惊动了练儿,真想说点什么时却又吐词艰难,嘶哑难听的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练儿多少缓了之前冷色,她眼带探究地往我脖颈处扫视了一扫,抱臂若有所思道:“若觉得勉强,你还是不要说太多……我猜约是太久不曾讲话的缘故,如今开口起来也得慢慢恢复,实在不行再擒拿那几个老头儿来断断。”
  一席话她说得漫不经心,应该只是念头所至随口而出,但按练儿的脾气这种时候还能分神去留意这一点,却委实令人倍感暖心。
  不过愈是暖心那股愧疚和心虚亦随之愈盛,掩饰般轻咳了一声,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却还是忍不住随之开口道:“那……事不宜迟,我这就去……之前出事的地方寻寻看。”说罢一拿外衫,边披衣整理边急急往外去,却没走出两步就被人捉住了手,疑惑回首,只见练儿眯着眼嘴角轻挑,揶揄笑道:“你想就这样衣冠不整地出门?破了几个洞的外衫还继续穿着到处走,是要便宜了谁去?”
  哑然看了身上小小的几处破损,又看看那双俏目中的不满,这次她的态度倒是简单直接,易懂得很。
  结果是另花了点时间换了身衣裳,又被练儿迫着将脖颈上小伤包好,这才得以出门。虽说被耽搁了好一会儿,但心中的焦急半点也不见少,那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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