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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魔女GL]魔女霓裳-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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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世上能明白她真正心情只有两人,连铁老爷子都不会明白,还以为自家女儿提情变色是因为那岳鸣珂,盼着她能走出来,哪里知道她不是情伤,而是情死……这一路有好几次我都以为铁珊瑚会忍不住吐露真相,结果她终究是忍耐了下来,咽了下去。
  可咽下去,只能令心更重更沉,层层叠叠压到最后,谁也不知道会变成怎样,明白她的只有两人,能开解她的也只有两个人,可惜,偏偏一个有心无力,一个有口难言。
  这样下去铁珊瑚真的会不行吧?想说话,此刻真是想说点什么,可惜暗暗试了又试,果然还是连出声也不能,声音的作用有时候是无可比拟的,有着字笔和手势不能替代的沟通能力,那是一种含着情绪直触心境的共振和交流。
  当说不了话时,还有什么别的用声音交流的法子么?
  也并未考虑多久,当脑海中有一个念头油然而生时,左右看了看,踌躇了一下,还是决定付诸行动,尝试过总比不尝试好,何况最多换个无效,也没什么损失。
  不能说话也不能发声,所以平时有个什么,譬如要远远呼唤练儿时,总会以唿哨代替,而唿哨本就是口哨中的一种,只需要撮口作声,发于丹田,音于唇齿,抑扬变换或潜或起,便汇聚成了一首清澈干净的旋律。
  同许多人一样,自己只是个懂听而不懂奏的俗人,迄今也是,好在这般行径也不能算奏,不过如哼歌一般,无需太多技巧,只是借唇舌变化,将记忆在心里的声音给释放出来而已。
  记忆中这是一首古意盎然的无词之曲,却并非是古曲,来源之处已然模糊,独留了旋律绕在心间,原本竹笛声声的温柔缱绻换做了如今的清哨,就去掉了些蹁跹婉约的韵味,却凭空多出了一种绵绵的凉。
  本意是想令铁珊瑚听了舒心,所以才久违的吹响了这当年喜好,然而当曾经行走山水之间时随口吹响的旋律再度入耳时,连自己也恍恍惚惚了起来,临池侧,望了粼粼碧水,动唇一曲,发口成音,因歌随吟……风卷清音起,触景生情,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几番顿挫,清韵悠悠淡远,终至无声。
  良久之后,方舒一口气,原为助人,最终却引出了自己的心中情绪,正有些惘然之际,突闻轻笑之声,转头却见那笑的人竟是铁珊瑚。
  “都说只有隐逸修道之士才擅啸,真没想到姐姐你还有此一招。”她抱膝坐与盘石上,正掩口轻笑,可惜笑意始终不及眼底,吃吃笑了一会儿,又渐渐沉寂下去,半晌之后,仍是盯着那一池碧水,却突然又微微点了点头,叹道:“我知道,这次是自己操之过急了,其实去之前就知道了,可若不去,就辗转难耐,仿如身为长箭,已绷得弓满弦紧,不得不发……”
  她愿意开口吐露心声,自然是件喜事,只是听了她这么说,自己想了一想,蹲下去伸手指蘸了点池水,就着月光在盘石上写了四个字。
  “有的放矢……”铁珊瑚看到,喃喃跟着念了一遍,默然了片刻后倏地又是一笑,以手掩面,叹息道:“是啊……我确实只有一条命一根箭,若不能正中目标,这弓弦绷得再满又有何用?万一偷鸡不着蚀把米,将来九泉之下见她也是丢脸吧?呵呵呵……”
  铁珊瑚把脸埋在双手中,笑声凄凉,倒有三分像哭,不过这也算是情绪上的一种发泄,所以自己没有拦她的道理,只是默默陪着,偶尔轻轻拍一拍她的背。
  这般过了好一会儿,铁珊瑚才平静下来,又再过半晌之后才重新抬起头来,此时那双微红的眼中已少了些落寞寂寥,多了些清明,她站起身道:“多谢,真不愧是竹纤姐姐,即使不能说话,和你在一起也能解心中烦忧。”我也随之起身,正笑着想要摆手,又听她继续道:“这次的事我把爹气得不轻也惊得不轻,如今心中宽些了,还是去寻他赔个罪的好,至于姐姐你么……不觉得有人可是恭候多时了么?”
  被她推搡着一转身,就看到了回廊的灯火下,立了那熟悉的一道身影。
  铁珊瑚心境已宽,她去寻老爷子赔罪,这个自不必再管太多,这时候心思就又回到了另一个人身上。与练儿一起回到屋中,这一路上总觉得有些不对,试探问起老爷子那边的情况,她也会答,说自己和总镖头劝了一阵,老爷子心情多少也好转一些,如今正在和龙总镖头拼酒云云,答得也像模像样没什么不妥,可总感觉……仍是有些不悦似的恹恹。
  是因为行动不顺利么?还是累了?这两日连闯两次禁宫确实很累人,不过当初比这更累的时候都有,也不见她这样,所以果然是嫌不顺利么?虽说取到了药,可药性真假尚未可知,而除此以外则诸事不顺,潜入天牢没救到人,刺杀也不成……说起来,她是什么时候开始不悦的?我记得……
  “想什么呢?又发呆。”一句话打断了脑中思绪,抬头见练儿已然梳洗完毕了出来,虽然是刚入戌时不久时辰还早,但鉴于连着两天辛苦,自己建议早些歇息,练儿倒也没什么意见,所以此时她只着了件薄薄的浅色中衣,衬着刚洗好随意披散的乌黑长发,更是显身姿轻盈曼妙,端得是真能倾国倾城。
  此美可慑魂,不分男女,莫名心中一热,先前思绪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虽然暗暗唾了自己一声,但依然忍不住走上前,犹豫了一下,还是顺着心思将她搂在了怀里。
  这个人是属于我的,只是属于我的,每当意识到这一点,都会从心底里升起一股战栗。
  练儿何其敏锐,大约是察觉到了那升高的体温,旋即就明白了过来,耳边是噗嗤一声笑,就听她道:“喂,之前提议说这两日累了该早些歇息的人可是你,怎么?如今又精神起来,想打我的主意?我之前可没你歇息的多哦。”
  这话也是,昨夜在那逍遥车上我们一起睡去,可她却比我早醒不说,且之后又陪老爷子马不停蹄的到处跑,只怕是真累了……这么思忖着,纵然怀抱了软玉温香,要压下欲望也并不难,只是压下欲望松开拥抱之前,偏头看了她一眼,才知道上当了。
  “你得明白……”练儿眼中的火并不逊于我,见被发现了反而笑的更盛,之前她还显得有些不悦,如今却似心情好转许多,反手搂了腰附耳道:“你得明白我可是会撒谎骗人的!”
  才怪……轻笑着反驳,当然,这一句只能在心中默默响起,因为嘴说不了,手也没空了。
  自明月峡受伤后到如今的这段日子,练儿时时会碰我,却偏偏不准我碰她,最开始的理由是伤势未愈,后来辩不过我,又赌气改成是敢受重伤的惩罚,实在是令人啼笑皆非。奈何自己有口难言无法据理力争太多,又不能硬来,只得顺着她好一阵子,而今夜终于得了首肯,顿觉欢喜,倒不为别的,只不过情愫如花,在她手中绽放为她所赏固然妙不可言,但若亲手让她为自己绽放,却是另一种极致滋味,这滋味来自灵魂,食髓知味,纵然克制如自己,心中也是期待着。
  而这一次期待久了,难免就有些过了。
  说过了,倒不是说把练儿折腾得过了,只是过了自己的心中界限而已。练儿虽说放纵起来不知收敛为何物,但毕竟身子底子在那儿摆着,加上我小心惯了,极少会将她折腾到精疲力竭,往往几次三番下来,这人还有精力反过来学以致用一番……这般吃了几次哑巴亏后,自己就记得要有所收敛,不能动辄让她……学去太多新知识。
  今夜因抑的太久以至于情动太过,没忍住这条原则,多少有些忐忑不安,只怕又要闹得后半夜也不得休息就糟糕了,直到练儿调均喘息之后仍默默躺着没动,心才放下一半,却又觉得有些不对劲,终于还是把心一横,主动凑上去,探究起她的神情。
  “看什么看……”正值打量揣测之际,闭着眼的人反而先开了口,这倒也不奇怪,练儿这样的高手,纵是闭了双目,身边的动静还是感觉得到的,何况自己也打算隐藏什么,见她开口挑起话题,索性径直挑了一处肌肤写起字来。
  “噗!喂,别写这里上,很痒!”这次练儿总算绷不住了,边翻身边睁开眼看了我,她一般藏不住心事,之前沉浸在欢好之中暂时抛到九霄云外无所谓了,如今又浮现了出来,我察觉她有异,她当然也明白,此时与我对视片刻,吁了一口气道:“好了,就知道瞒不住你,是关于老爷子的……不过话说在前面,我告诉你,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见她说得认真,自然也点点头,还以为是什么难事,结果就听她抱怨道:“以后你有什么新把戏,得记得先让我第一个过耳过目,怎么总先让旁人听了去?大泽湖是这样,这次还是这样。”
  于是,实在忍俊不禁。
  。
  。
  作者有话要说:  绝对不是咱的问题!节操木有掉!只是RP问题……连续两晚不能发文也不能回复,看了些文,发现还貌似不是所有人都这样,难道只是咱被晋江君讨厌了?气馁啊……OTL
  明天不被讨厌的话就日更弥补……
  。
  。
  


☆、龙虎斗

  …
  因为这忍不住的一笑,几乎恼得练儿又要闹脾气不肯说话了,只得再小心翼翼哄了半晌,才引得她转怒为喜,笑吟吟道出了老爷子的事情。
  原来之前我陪铁珊瑚时,她为逗老爷子开心,就转移话题讲起了宫中的事,说到客娉婷放火焚屋那段,铁飞龙果然心情好转许多,乃至听完后也顺势谈起了他自己在宫中的遭遇,其实无非就是对手奸猾,横生枝节,以至于功亏一篑等等,可说着说着,却透露了他在混斗之中,暗中向慕容冲下了战书,约好改日单打独斗的事。
  之前还是彼此依偎着,一个漫不经心讲,一个平心静气听,听到这段却吃了一惊,忍不住想要坐起,结果刚起身到一半又被拉了回去,“躺好。”练儿一翻眼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据义父说,他当时想揭露阉党阴谋,就在众人面前大叫魏忠贤通番卖国之事,虽然被围攻得紧只叫了几声,却见那慕容冲显出吃惊模样,就想此人虽为虎作伥,但对卖国之事未必知情,这才令他有机会乘乱下这战书,约那慕容冲一日后的午时在郊外秘魔岩单打独斗,一来说明真相,二来也好报仇。”
  这倒是一则令人意外的消息,倚着练儿想了想,理顺了思绪,就意简言骇地在她肩头写了几个字,练儿点头道:“我也担心,不过义父说了,那慕容冲骨子里还是江湖中人,被他一激,就算为赌一口气也会去的。他还说了此事不准我对珊瑚泄露,也不准跟去出手,否则就要断父女情份。”
  轻轻一笑,老爷子话虽重,但其担心不无道理,不说别的,就冲练儿性喜打架这一条,提防她关键时刻技痒难耐就很有必要,何况只要被练儿当自家人,说了重话她也不会介意。只不过,不准她出手是一回事,但不准告诉铁珊瑚……
  倏地心中微微一动,侧头看了看枕边人,果然见她眼中带笑,便彻底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忍不住轻轻拍了拍她两下,以示被算计的抗议,这一拍之下练儿也坦然承认,勾唇道:“我可没做什么不该做的哦,义父只吩咐我不能说给珊瑚听,所以说给你听又没差,至于你让不让珊瑚知道,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看练儿笑得狡黠,对敌人她直来直去,对自己人反而无赖起来,怕是铁老爷子也一时没料到吧?真正是令人莫可奈何的性子。
  无论如何,她这一推卸不要紧,倒是干净利落地把难题抛给我了,好在还有一整日的时间可以考虑,倒也不用太过焦急,所以还是安安稳稳睡到翌日日上三竿才醒。
  这是到京师的第三天,因前两日闹得太过厉害,城中虽明面上还是平静的,但据说暗地里的探子多了不少,各处客栈也有不明身份的人进出打听,龙总镖头带话道让我们休养生息几日避避风头,有什么事从长计议。
  总镖头的意思其实想来也就是铁老爷子的意思,他明天约了对手,自然不希望横生枝节。而练儿也无所谓,她只顾拜托那总镖头找人检验那培元丹的药性,对其余事恍若未知般。只有铁珊瑚才是真正被蒙在鼓里的人,她才刚刚反省了之前操之过急,如今正沉下心来一边养伤练功一边苦心谋划复仇,全不知父亲已约了一名仇家准备要越俎代庖。
  所以唯独只有自己,在这一天里真算伤透了脑筋。
  铁老爷子要瞒住珊瑚的用意不言而喻,哪怕铁珊瑚不再急躁冒进,她本身功力和慕容冲就相差甚远,甚至连铁飞龙自己去和慕容冲斗也是冒了风险的,若是有个什么万一……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有个什么万一,我想练儿必定会出手的,观她今日的淡然,定是早打好了主意,就算老爷子以父女情分相逼,应该做的事,想来她还是会照做,这世间其实没什么是可以真正逼迫要挟住练儿的。
  这两人心思都很明确,问题其实就在铁珊瑚自己身上,她若跟去,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她是否忍耐得住?若忍耐不住,再次乱了老爷子的打算,得利的只能是慕容冲一方,这也是令自己犹豫不决的关键所在。
  思来想去,左右顾虑,这一件事直到天黑也没得出个结论,好在平时不动声色惯了,相聚用饭时倒也没给老爷子和铁珊瑚看出破绽,只有练儿偶时不时别有深意的瞥过来一眼,好似对于能将难题抛给我这件事颇感得意。
  无奈地摇摇头,轻笑着低头继续喝汤。
  虽说思考了一天,夜里依然睡得香甜,虽未交流过,但练儿似乎料到了什么,也难得的规矩,夜里早早睡下,次日早早醒来,不过是天色刚明的时候,然而铁飞龙已失去了踪影。
  也就再不迟疑,拉着练儿敲开了铁珊瑚的房门。
  这约斗之处的秘魔崖就在京师近郊,据说是一处有名的险峻荒僻之地,至少在附近的武林中人之间甚为有名,因这里地势不错又有一段江湖传说,所以不知不觉间成了约斗比武的好场所,练儿几年前与红花鬼母便也是约在此地,去过好几次,所以一路行来都由她在前轻车熟路引路。
  三个人展开轻身功夫,绕林越涧,行了约莫半个多时辰,就见前面奇峰突起,如虎如狮,走入一处山谷,练儿突然一顿,指着前面一个形如狮子的山峰道:“看见那峰上有一块硕大岩石从山顶伸出么?岩下面有一片平地,就像张开的狮嘴一般,那就是秘魔崖了,他们必然就是在狮嘴,咱们不要靠得太近,绕去上面的岩石那里旁观就好。”
  她指指点点,自己这边还好,就见铁珊瑚眼中一亮,显出了急不可耐的神色,直到被我和练儿同时看了一眼,才敛容道:“你们放心,前日夜里我已经反省过了,也清楚自己有多少斤两,这一次去,只要二位姐姐不动,我也绝不会轻举妄动。”
  她说得认真,事到如今也只有相信,毕竟,无论是慕容冲服罪还是老爷子涉险,真要让铁珊瑚事后才能得知,只怕从此都会在她心里留下阴影。
  也许要冒一定的风险,但不想让她觉得最后能理解她的两个人,都失去了。
  绕道从山脚往上,不多久就到了岩顶,只怕铁老爷子看见,所以都小心翼翼埋伏在那一处大石头之后,只从石隙间张望下去。本以为我们来得已经算晚,结果那慕容冲竟然还未到,只能见到老爷子独自在下面的乱石间枯坐着。
  这般又等了一阵,才见到远远晃出了一个男子的身影,不是那慕容冲还是谁?见他露面也顾不得其他,先瞥了旁边的珊瑚一眼,此时我和练儿是一左一右将她夹在当中之势,就是为防她异动。好在铁珊瑚见了仇人,虽也牙关暗咬,一双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但终究还是按之前说好的那般忍了下来,这对她而言实属不易,自己看在眼里,也颇感欣慰。
  待到注意力从珊瑚身上移开,才发现下面似乎有些不对,老爷子此时早已跳将出去,他心头有恨,嗓门也就格外地响,我们上面全听得清清楚楚,无非也就是些叫骂之言。只是这些话听在慕容冲耳中,按他平时表现早该寸步不让,如今却看着有些无精打采,实在奇怪,再仔细一听,竟听出了蹊跷。
  “铁老儿,你我何必一拚生死?”那慕容冲说这话时,竟显出了气短服软,他道:“我本是江湖中人,学成本事,想着要图个功名萌佑子孙才去报效朝廷,可是不善巴结,空有一身本事,做了许多年始终不得升迁,后来得了魏忠贤一手提拔,不到半年连升三级,常言道士为知己者死,你说我该不该为他效力?”
  铁老爷子哪里听得这个,张口又骂,偏偏这次慕容冲是难得的好脾气,被骂也不还口,只是继续道:“我也知道那魏忠贤行事狠毒,有时也会反感,但你们这些人不入官场哪里明白?这官场本就是勾心斗角之地,有几个是真正干净的?所以我虽有时看不惯,但为求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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