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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拟事件体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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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撩得人躁动难耐,总要有个固定的契机释放一下过于丰沛的活力,否则的话,咳,某些不和谐、不合法的发泄行为将会造成社会混乱。。。。。。
六月是整个大陆热翻了的开始,一般过完这个祭会,有条件的人家都会举家出门避暑,目的地自然就是地域辽阔且保留着最完整自然谐趣的扎厄,只是若没有本地人全程的指引,将会面临生存的考验,因此,能够做好万全的准备去避暑的人家也是少之又少,皇帝也不用很担心人去城空后被那欲壑难填的罗迦钻空子。
茗茜没能赶上初春节穿越过来,却赶上了司神祭,不得不说,这巴巴送到穿越者跟前的出风头的机会,没道理不让自带穿越外挂的茗茜大放异彩。虽然,她其实很想低调,但总有那么几个别的状况,令人低调不下来,而这个低调不下来的方式,老实说让她每每想起都有点伤。
其时,她早早的起床准备早饭。刚来的时候她还十分纠结且不好意思去问管事领太多物资,但是随后她就有了一个令她神经麻木的认知——其实这个世界里的人普遍都这么能吃的。无怪乎这里的人都长得这般健硕,这样感叹着,茗茜有时会不着边际地寻思,要是她也照这么个吃法,是不是也能拥有和大家一样彪悍的体魄呢?寻思的结果是整整两天都食欲不振了。
用罢早饭,茗茜如往常一样搬了个小板凳,往阿山旁边一坐,听她絮叨,顺便帮她将要洗择的菜分类。在旁人眼中,阿山就是个上了年纪爱自言自语絮叨的老婆婆,她每天坐在后厨洗菜择菜,一个人就能絮叨上一整天也不累。而茗茜在她们眼中也是个怪人,天天跑到阿山婆婆跟前听她絮叨,还能听得津津有味,怪哉。
认识阿山,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茗茜刚搬来前院,做什么都不利索,整日神思恍惚,累得一向呆呆的朗月也经常望着她恍惚的神情愈加呆愣。
那日,茗茜恍恍惚惚晃到了厨房,准备自己动手来拯救自己的胃,听见后厨一个一刻也不消停的声音,略感烦躁,只是她沉下思绪仔细辨了一辨这声音所组织的语言,竟不觉入神,随后更是每日都来后厨报到。
阿山起初视她为空气,手上的活儿不停,嘴皮子亦不消停,可是后来这个小娃娃亮晶晶写满了真诚和好奇的大眼睛,令她渐渐松懈了端了一辈子的谨慎,说的话也不再只是无意义的言语,偶尔茗茜还会追问一些东西,她也一一回答。茗茜觉得,光是从阿山这里听来的几句话,就抵得上她读一本世界史!正所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阿山是被贩卖来的扎厄奴,一生都活在如履薄冰中,本分了一辈子,又因着是个女性,在这府里倒也有了几分地位。她就像是学前儿童,每天依偎在奶奶的腿边缠着奶奶讲故事,竟丝毫不觉无趣。
关于司神祭的一些事项,也是茗茜从阿山那里听来的。
原本茗茜也想去凑凑热闹的,她虽然主张低调,却并不代表她不喜欢热闹,只是一大早就瞅见温孤桐阿那只不讲理的伪面团子一派人模狗样的被侍儿们簇拥出府,茗茜忽然又不想去了。她总觉得从乍一看见温孤桐阿的那一刻起,眼皮就一直突突地跳,直觉她俩可能今日气运犯冲,想起第一次见那只伪面团子时,被她一肉锤子砸在了尚未觉醒的胸口,心有戚戚间顿时就觉着胸口又疼了。
第5章 司神祭
计划赶不上变化,尽管茗茜并未打算去凑一凑这个热闹,然而热闹却依然找上了她。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然跑也跑不掉。
彼时,茗茜听阿山说了许久,善解人意的主动请缨去厨房里烫壶自制花茶。刚把用具勉强凑一凑,就见着一个青衣小厮着急忙慌地冲进来扯了扯她的衣袖:“哎呀,你怎么还在这儿?小世女都等得急了,你真好大面子。”
茗茜懵。等她干啥呀,她一个不起眼的小仆,顶多算是个未来有可能被收进房里的童养“夫”,还没道理须时时围着温孤桐阿打转,诚然,这个打转落在旁人眼中它其实是一种莫大的荣耀。
青衣小厮没给她大脑缓冲的时间,拽着人就往外蹬蹬地跑。茗茜感到一阵辣眼睛,默默捂眼,这个跑法比之日本艺妓亦不遑多让。
出了府门,果然看见一列修饰华贵的车队,那整装待发的势头,茗茜还没有自信到自个儿有这个魅力能够让中武侯的车队候着,故而丝毫不觉惶恐愧疚。捏了捏身上粗糙的衣角料子,她有些不好意思。今日出行,光是随行在车列旁的小厮都精心装点过,她这个模样,活脱脱的像个刚刚脱离贫民窟的小孩儿,就这么钻进世女的马车里,她还真是有些惶恐了。惶恐归惶恐,却还是得在众目睽睽下硬着头皮上。
撩开帘子,一股浓郁熏人的奶腥味儿直冲脑门。眨巴着眼看着马车里自顾自地抱着一壶羊奶喝的伪面团子,茗茜动作僵了。正在忙着摆弄冰块的黄衫小仆瞅见她堵在车门一脸菜色的样子,不悦的皱了皱眉,“愣着做什么?净候着你?”
茗茜听出这是在挖苦自己,尴尬的摸了摸耳朵,顿时对这个开门打脸的小仆好感度刷为负值,迎着敌人奶腥的轰击,前进,前进!
一路上茗茜感到极其煎熬,对于对气味十分敏感的她来说,那羊奶奶腥气异常浓郁,且催呕,简直是让她坐立难安,因此,这漫长的一路,茗茜全身的神经都非常活跃,待到下了马车,她已经恹恹的头也抬不起来了。
马车里的味道不好闻,但高武台附近的气味更不好受,成千上万人的汗臭味绝不是区区一壶羊奶腥味能够与之媲美的。
茗茜想死的心都有了,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伪面团子,我不该嫌弃你的。
接下来的事让茗茜更加确定了不能嫌弃伪面团子的决心。她发现,原来跟着伪面团子混,真的是各项特权都能沾个边儿。
团子坐在空气清新的楼阁里观赛,她就可以站在楼阁的门口沾沾密度较稀的空气;团子喝着鲜腥的羊奶看热闹,她就可以分一杯凉茶趁热闹;团子看热闹时不爱吃甜糕,她又可以顺来几碟子甜糕垫垫肚子;团子上台瞎起哄,她就可以大咧咧地登门入室,坐在窗台等着看团子被揍得哭爹喊娘。。。。。。综合而言,团子她,其实是个非常可爱的孩子。
有了这层见解,茗茜吞甜糕也吞得不是那么的有兴致了,好歹团子也是她将来的衣食父母,就这么眼瞅着她被揍,心中着实过意不去,几经思想斗争下,她决定,就不亲眼看着团子出丑了吧。茗茜觉得,她做出了很大的退让,心胸不可谓不宽广。
心胸宽广的茗茜赶紧将剩下的半碟子甜糕倒进肚子里,临走时没忍住瞥了一眼高武台上的情形,惊得差点没噎死过去。
从台下望不到台面尽头的大型高武台上,一只会移动的小煤球十分扭捏地走上了比试场地,她的对面,伪面团子还抱着羊奶饮得意犹未尽,一股不把对手放在眼里的小王霸之气侧漏无疑。
台上台下不知道为什么都在振奋骚动,那只小煤球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强者的气场,伪面团子更是个还未断奶的奶娃,这一场对决,有什么值得振奋的?茗茜很疑惑。但比试的双方实力如何不在她的考量中,真正让她惊得差点命丧甜糕下的事,是那只会移动的小煤球脖子上挂的物什,通体红艳,围着几串银灰色的环状纹路,头部是断层赭石色,不正是灵头蛇么!
茗茜心中大动,未及细思便撒开蹄子沿着贵族通道直奔高武台,只是这路与从观台专用的楼阁中所看到的景况不同,忒长,她鞋子都蹬飞了一只也没能及时阻止得了台上那二人开撕。
瞠目结舌的望着愣是把这精工细料的高武台砸出一道道坑的伪面团子,还有,团子凶残的铁拳下,那只奄奄一息的小煤球。可能兴奋中的团子压根儿没注意到,台下看热闹的观众更没有注意到,但是一直记挂着这个事儿的茗茜却看得真真切切,那条挂在小煤球脖颈上的灵头蛇已经发狠地死死钳住温孤桐阿的左上臂,细长的身体紧绷着,大约一指长处还有如雏鸟展翼般轻微的翕动,竟是一直不松口了。见此,跑得换不上气的茗茜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背过气去。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灵头蛇,是这个世界里毒蛇排行榜的前三甲,倒不是说它的毒有多厉害,也不是说它的性情有多凶猛。其实,灵头蛇从外观上看,真真是蛇界美蛇辈出的品种,不仅相貌美艳,性情也较为温和,对人的情绪非常敏感,极通人性。但是它的毒却十分变态。
这个变态之处就在于,它的毒性虽不是最猛烈的,但一旦叫它沾上便等同无救,侵蚀性十分刁钻,且根据中毒的程度分数以百计种解法,全无定性可言,因而倒成了不解之毒。
就现今已知的医术中,还没有能够抑制灵头蛇毒蔓延的法子,若被咬的半盏茶内无法抑制毒素蔓延,莫说大罗神仙,便是传说中的药都仙人也是无计可施的。它的可怕之处不在于毒性的强弱,而在于无计可施,便是有个缓冲期,每一个碰到灵头蛇受害者的医者都依然只能束手无策地叹一句:我该拿你怎么办?
眼瞅着有人带上这么个危险的家伙在靠近温孤桐阿那只只知道喝奶的小傻子,既是相识一场,茗茜就没有那样狠的心坐视不管,更何况,那小傻子可能还是她未来的长期饭票,至于有效期多长,尚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虽晓得或许阻止不了,但现实就这么残酷的袒露在她面前却叫她有些接受不能。
夭寿哦!
温孤桐阿已经被咬了,现在是争分夺秒的时机,情急之下,茗茜向着场内场外大喊:“来人!有人携带毒蛇进场,世女被毒蛇咬了!快将她们分开!”
搁往常,茗茜这点细声细腔落在喧闹的公共场合必然是如泥牛入海,连个动静都听不到的,只是她处的位置空旷些,声音被回荡,总算是在喊得嗓子废掉之前有人肯施舍给了她一个注意力。
有了一个同盟,接下来就会有更多的同盟,很快,世女被毒蛇咬的消息便传了开,因是首场,女帝也过来坐了坐,晓得了这个事儿,当即勒令终止比试,宣太医候诊。
这个事儿一乱起来,茗茜就倒霉的被淹没在了人海中,好不容易挤出来,估摸着时候不多了,奈何又挤不进温孤桐阿的身边,无奈清了清已经有些肿痛的嗓子,开嗓:“不想世女死于灵头蛇毒之下的都给我让开!”
这一嗓子吼得不可谓不威力震撼,又狠又准。世人对灵头蛇已经有了敏感的触头,乍一听见灵头蛇的名头都要条件反射的僵一僵,此法不可谓不狠,而世女又是眼下最敏感的字眼,此话又不可谓不准,谁敢就那么潇洒的拂了她的脸面,她就真敢见死不救!
面前自动辟开一条路,茗茜来不及感慨这玄幻的一幕,急急忙往温孤桐阿跟前凑。
温孤桐阿紧闭着双眼,粉嘟嘟的小嘴巴都紧抿着,泛着无光泽的红润,圆滚滚的小身子赤条条的只盖了一条不经事的薄毯子,一动也不动的,温孤羌青浑身低气压的静静坐在一旁望着她偃旗息鼓的面部神采,不言也不语。
温孤桐阿的伤口已经被太医处理过了,但寻常的处理方式也不过是花把势,此时温孤桐阿的整条左臂都已经发黑,俨然已经蔓延至小小的胸口,与另一半细嫩的皮肤对比十分强烈,无怪乎温孤羌青双眼赤红的死盯着她,仿佛握紧了浮沉中最后一根稻草。
茗茜心下一沉,这比她意想中的棘手太多了。没工夫细想,茗茜沉声吩咐:“拿刀来,快!”手伸向旁边跪了一地的太医们。
她的神经紧绷着,也不知晓是谁递了把医用小刀到她的手里,只待一接过刀子便摁着温孤桐阿胸口处一条鼓动的青黑色脉络划破表皮,周围嘈杂的声音都被她的大脑选择性屏蔽了,此刻她的眼中只有一名伤患,她正在跟阎王抢人,刻不容缓,亦不容有失。
划开那条筋脉后,茗茜紧接着迅速地划破自己的右手掌,对准温孤桐阿胸口上的破口细细按摩推血起来。做好这些急救措施,茗茜滴着冷汗又吩咐道:“准备炭火和一只宰杀好的鸡来,记住,把内脏全部清理掉。”
周围又是一阵响动,不一会儿,炭火和一只露着粉白鸡皮的过水生鸡也郑重的摆放在她跟前,她快速地扫了一眼,继续沉声吩咐:“针灸。”
接过几根被过火消毒后的银针,茗茜手法迅速地封住了温孤桐阿胸口几处地方,随即猛然抽身。
第6章 两处心伤
拎起命人准备好的生鸡,再把炭火挑旺些,茗茜随手自一旁立定的侍卫腰间顺来一把长剑,转身横穿过整只生鸡,也不拘谨,就着挺干净的地面席地而坐,便这般形容的把长剑架在炭炉上——烤鸡。
身边没什么佐料,但胜在主食新鲜,她还有个特别的烤法。拿捏着分寸,在众人神魂不附的木然注视下,茗茜不断翻转着手中的烤鸡,没多久,鸡肉的香味便随着活跃的空气迅速传开,周围也开始骚动起来。但这还只是开始,待到一众人都将着重点移向她手中的烤鸡时,温孤桐阿紧闭着的眼睛似乎转动了一下,随后小鼻子微微耸动着,竟也幽幽转醒了。
茗茜再一次拿起已经烤得外焦里嫩的烤鸡嗅了嗅,确定完美,嘴角抿出个矜持得意的笑,斜眼瞥见伪面团子已经迷糊地坐起来的样子,继而垂头似乎进行了一番凝重的思考,抬首时向着温孤桐阿扬了扬手里的烤鸡,声音不大不小,还挺软糯,“世女鬼门历险,可要尝尝奴婢特意为您烤制的脆皮鸡?”
温孤桐阿将将醒来,尚且一脸迷茫,小鼻子一个劲儿的往那个诱人的气味根源处无意识地耸动,闻见茗茜的呼唤,定睛在了她手上色泽喜人的物什上。眼中一亮,蹭蹭蹭一阵小旋风也似地刮到了茗茜的跟前,带起一抹白花花的残影,十分的晃眼。幸亏中武侯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给她勉强套了个罩子。
温孤桐阿在茗茜对面蹲下,小鼻子使劲儿地往她手中的烤鸡上耸动,两眼放光的就要伸出小爪子抢夺,亏得茗茜早有准备,立马一个打旋给绕了过去,在温孤桐阿还处在竟有人敢愚弄她的震惊中时,悠悠道:“世女别急,容奴婢给您讲解讲解这个东西的吃法。”
世女一脸不耐,乌溜溜的眼睛瞪着她,茗茜十分淡定的瞥了一眼,撕下一块鸡腿,送到了自己的口中,在温孤桐阿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慢吞吞地咬了好几口,才缓缓续道:“世女您有所不知,奴婢做的这只鸡,它其实十分特别,您瞧,您可吃过这般模样的鸡?”
世女盯着流油溢香金灿灿的烤鸡,实诚道:“没有。”
茗茜点点头,继续忽悠:“这鸡,它不同于别个鸡,乃至于吃法,亦十分讲究。”
温孤桐阿蹲不住了,烦躁得也随茗茜一般一屁股坐在地上,摆手敷衍:“怎么个讲究?”
茗茜再次点头,抬手扔掉已经解决完了的鸡腿骨,垂眼认真地望进温孤桐阿的双眼中,严肃地忽悠:“这脆皮鸡,它有大补之功效,世女您鬼门历险而归,自当是该补一补的,”及时截下温孤桐阿欲出口的话,她继续讲解:“然,这个补法亦有讲究。比如,世女您伤了左手臂,便只能吃个左翅膀,旁的吃不得,否则,吃下了什么,将来便要何处遭难。”说罢,在温孤桐阿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一手扯下一只鸡翅膀递给她,慈祥和蔼道:“乖,吃下了这个,伤口好得快。”
温孤桐阿起先还乐滋滋的去接那块鸡翅膀,但脑中快速闪过两次“伤”这个字眼,深受女尊封建思想荼毒的伪面团子登时心中警铃大作,稚气的面容缓缓抬起,沉沉地望向茗茜,压着嗓子作威严状迫视着她,“你刚才说,谁伤了?”
茗茜正嘚瑟地捧着一只鸡吃得不亦乐乎,闻言十分好心情的回答了:“你呀。”想了想又好心好意地补充:“你都让灵头蛇给拧住胳膊了还不知情,幸亏碰上了我这个行家,否则,依着你那个状况必定是要没救的。”擦了擦吃得油油的嘴巴,又继续斟酌着提议道:“虽然吧,同人打架讲究个光明磊落,但这背地里的阴招亦是防不胜防,多个心眼总是没错的,你大意了。”
茗茜等着这小破孩受教地、惭愧地、感激地乃至于崇拜地对她道一声谢,岂料只得了个恼羞成怒的怒斥:“我要休了你!!”从伪面团子悲愤欲泣的腔调中可以判断,她这个话说得恐是真心。
茗茜却懵了,也傻了。虽然她并没有对伪面团子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是当着这几近全武周百姓的面被休弃,还是未婚先休的,这让她面子上很是受伤的,况且,她是犯了七出之条的哪一条了?
不管她有没有犯错,这罪名却是坐实了,直到很久很久以后,茗茜想起这茬,仍旧心伤得要同当时的中武侯分居养“伤”,回回都气得侯贵大人怒砸院子。
在温孤桐阿所受到的思想熏陶里,受伤,是一种极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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