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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溯世浮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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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章

    安然的到来给了陆渐离和叶夕瑶一个艰难的抉择;因为关于“溯世浮生”这种在古老的毒,在古卷里也只被寥寥几笔提及。事到如今,安然能够确定的事也只有三件,一是解“溯世浮生”非两心知这种生长在寒地峭壁上的罕见草药不可,二是两心知的独特药性;服食同一株两心知的人;生则同生;死则共死;所以古时候的巫族,若结拜时立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就会取一株两心知服下;以示永不背弃;而最后一件,便是叶夕瑶的时间不多了。

    除此之外,两心知是以何种方式解这“溯世浮生”,又会产生什么后果,安然也一概不知。如果再多一些时日,也许安然会弄清楚,可惜没有时间了,所以她从寒地里找到两心知,就立刻来见陆渐离。她已经尽力了,最后的选择只能丢给那两个一样倔的人。

    万幸之下两人得以平安自是最好,若是不测,那这元国,这天下,就要乱了。

    房间里安静的出奇,陆渐离就抱着叶夕瑶站在寝殿里一动不动,这样的沉默近段时间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陆渐离和叶夕瑶之间,关于死亡,叶夕瑶早已坦然,而陆渐离也已渐渐不那么抵触。而安然所带来的消息打乱了两人间的平静,叶夕瑶是说什么也不愿意陆渐离陪她涉险的,但陆渐离更是不愿放弃救叶夕瑶的最后一丝希望。

    安然也提出过另一个方案,便是找另一个人和叶夕瑶同食这两心知,如此至少可保陆渐离平安无事,可这事关叶夕瑶性命,陆渐离无论如何也不想假手于人。

    “渐离,我不要……”叶夕瑶低声说着,白皙的手覆上了陆渐离环在她腰间的手背上。

    陆渐离没有说话,轻轻抱起叶夕瑶,走到龙椅边坐下,把叶夕瑶放在自己腿上,摩挲着她的长发。

    “小的时候,我和苍叶经常被师父丢下,从深山老林到荒芜沙漠,再到漫天风雪的寒地,老头子总能找到更加凶险的地方。”陆渐离追忆着往事,语气缓的像没有涟漪的湖面,“我还记得第一次被丢在山里的夜晚,我和苍叶蜷缩在一棵古树下睡不着,那个时候我还不到十岁,那棵古树对我来说高的可怕,月光只能从层层叠叠的树叶间隙中透下来,四周都昏暗的很,我只能感受着从苍叶身上传来的热度,才能知道在这片森林里,我并不是自己一个人。熬到亮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我们被一只棕熊盯上了,不是成年的熊,却也比我们高大许多,可能是和母熊走散饿了,把我们当成了猎物。”

    陆渐离停止了动作,浅笑着看着自己的妻子,对上陆渐离那双淡静如海的眼睛的一瞬间,叶夕瑶觉得面前这个曾经玩世不恭的人苍老了起来,她想起了她们初次相遇的时候,觉得那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个时候的陆渐离朝气蓬勃,背着她的剑把她逼退到角落里,伸手解开她身上的衣带,笑得像个作恶得逞的孩子。

    几年过去,陆渐离的笑容不一样了,叶夕瑶的心里泛起苦涩,她忽然想如果陆渐离从没有遇见过她就好了,似乎从一开始,每一次的相遇她都在给陆渐离带来麻烦,成为她的绊脚石。她救过她,为她身受重伤,亲手为她在山谷的家里种花,为她从战场里救出她弟弟,力排众议册封她为皇后只是为了死后能合葬在一处这样的理由,如今还想为她不顾生死。

    “后来呢?”叶夕瑶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问她。

    “幼熊可能是第一次捕猎,就一直看着我们在不远处徘徊来徘徊去,大概几刻钟之后,它才扑上来,虽然是幼熊,速度却很快,被那双爪子扫到的话,一定是重伤。我没有遇过这种场面,一时间只想要逃,我大喊苍叶的名字,叫他跑啊,等我跑出去几步回头看时,苍叶在原地并没有动,幼熊已经准备做最后的扑杀了。那个瞬间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是一心只想救苍叶,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抽出身上配着的短刀,准准的□□了幼熊的胸口,鲜红色的血顺着刀身刀柄流到我手上,温热粘稠。”

    “我赶紧松开了手,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我转头去看苍叶,他眼里的慌张和害怕不比我少,那个时候我反而冷静了,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背,告诉他说,我会保护他的。再往后的日子里,我们碰到过不少这样的情况,可是我没有再叫苍叶逃过,我开始镇定自若的挡在他的前面,带着他从各种险境里闯出去。年岁的增长,我们已经不再是彷徨不知所措的孩子了。”陆渐离环着叶夕瑶的双手收紧了些,把头埋进叶夕瑶的颈间,“可是夕瑶,镇定自若挡在苍叶面前的我,也不是不害怕啊,可是如果我说我怕了,苍叶会更怕,那样我们可能就死掉了。”

    “我曾经无数次的在梦里想到过那些场景,我在想,还好有苍叶陪在我的身边,如果是我一个人的话,可能在某一个黑夜里,就孤独着害怕着提不动手里的剑去拼命,然后就那样死去了吧。我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弟,因为有重要的人在我身后,我才能让自己不害怕,咬着牙也要活下去。所以与其说是我保护着苍叶,倒不如说苍叶在保护着我啊。”

    “你是我的妻子,我们本该同桌吃饭,相拥而眠,春天牵着你的手在一排排的银杏树下走过,冬天在屋子里喝茶下棋,就那样任时光穿梭,看彼此白发。可是我知道你很快将要离开我,我没有办法不去害怕,我坐立不安如芒刺在背,总想着能在多看你一眼……我的这双手可以斩开我和苍叶面前的敌人,却没有办法把你从阎王爷那里拉回来。”

    “无论是你、皇姐、苍叶,甚至是安然对我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人,可你和他们又不一样,我在他们面前,必须是那个握着剑柄,心中没有恐惧的陆渐离。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能做真正的我,我可以害怕,可以不安,可以不是九五至尊的帝王,可以只是一个女子而已。如果你不在我身边了,你要我怎么抬头去看新一天的朝阳升起来,我可能会寂寞的哭出来啊……”陆渐离抬起头笑着,声音轻缓。

    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叶夕瑶的心口,像棉花一样,不重,却堵得难受,她抱着陆渐离低声抽泣起来,陆渐离只是一下又一下轻抚着她的背,说,“夕瑶,让我救你吧。”

    宸云殿外,赵宸儿抱着猫儿小七往湖里不断的丢石头,她今天是真的很生气了,就连湖边的小石头看起来都如安然一样面目可憎了,通通丢进湖里算了。

    “该死的安然,讨厌鬼啊……”赵宸儿低声呢喃。

    “我怎么就该死了,恩?”

    赵宸儿闻声一惊,回过身看见安然正在她身后不远处,红衣似火,那张五官精致的脸上依旧带着妖媚的笑容,就好像这半年的时间里,安然并没有离开过一样。

    “安姐姐您贵人事忙,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小的宸云殿……”赵宸儿瞥过脸没好气的说,刚才见到安然对待沐妃时的温柔,让她心里泛酸。

    “我是问,”安然走上前,“我怎么就该死了?”

    “你,我……”赵宸儿被这一问一下子答不上话来,她平日里伶牙俐齿,每次碰上安然就反驳不出来,她总不能回答因为你对沐妃这么好,却不知道对我温柔一点,就只知道欺负我,我喜欢你却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意,所以你该死这种话吧。

    赵宸儿的小心思却是瞒不过安然,她忍不住笑了,伸手理了理赵宸儿耳边的碎发说,“过来陪我坐坐吧。”

    赵宸儿的脸忽地烫了起来,低着头跟在安然后面,在湖边的一片不常有人的草地上坐下。天空广阔,星辰撒的漫天都是,月亮的光辉打在湖面上,也打在安然和赵宸儿身上,两人坐着并不说话,赵宸儿偷偷看着安然,觉得好像又回到了她们在山里独处的时候。正经安静看着星空,不和她开玩笑的安然,总让赵宸儿觉得有点莫名的悲伤。

    “我这次到宫里来,是为了两件事,一是帮陆渐离做一件事,另一件为了我自己,我喜欢上了一个人,一个女人,在这宫闱里。”安然说。

    “是吗?”赵宸儿低头开始摆弄小七的毛,顺长的毛被她随意的摆弄,乱糟糟的打结在一起,其实赵宸儿此时的心更乱,她有那么一些些希望安然所指的人是她,又觉得不太可能,也许是沐姐姐吧,毕竟安然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小丫头而已。

    这么想着,赵宸儿有点想哭。

    “不问问是谁吗?”安然问她,“你就一点也不想知道我的事?”

    “我干吗要知道啊。”赵宸儿突然提高了声音,像是生气了一般,“你喜欢谁是你的事,又不关我的事,干吗要和我说,我一点都不想知道,我……唔。”

    一连串的气话还没说完,唇上就传来柔软湿润的感觉,小七挣扎着从两人之间逃开,月光下只剩两个人的身影。

    “现在呢,想知道是谁了吗?”两人分开的时候,安然问。赵宸儿觉得刚才那一吻安然唇上传来的是甜甜的味道,打消了她的忧虑和不安,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哭了。

    “该死的安然你是讨厌鬼……”赵宸儿没有哭的梨花带雨,却也楚楚动人。

    “别哭了,”安然发现半年不见,赵宸儿出落的越发漂亮了,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挽过她的腰向自己靠近一点,“好啦,要听听我的过去吗,也许听完你就不敢靠近我了。”

    安然笑了起来,妖媚动人,赵宸儿这才惊觉,关于安然的过去她还一无所知,就喜欢上了这个人。可是,喜欢了就是喜欢了,有什么办法呢,神仙也管不住。

    “我要听,一字不漏的,从小到大的,你的事情,都得告诉我……”赵宸儿说。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缓慢的作者君罪该万死……

 第61章

    翌日;当陆渐离下早朝回到瑶光殿的时候,安然和叶夕瑶正在院子里下棋,不远处叶泽清和赵宸儿早已胡闹成一团。

    瑶光殿里已经很久没这么热闹了。

    摆摆手示意宫人不必行礼,陆渐离径直沿青石板路而过;雨期刚过;梨花在阳光下开的正盛。

    棋盘上黑白两只大龙已战至最后,叶夕瑶捻着棋子思虑良久;实在寻不到再可落子之处,最终还是将棋子放回盒中认负。

    才将思绪从棋局上收回,一抬头就对上陆渐离温和的视线。

    “回来啦?”

    “恩。”

    简单两句问答;两人相视而笑。

    就着背后梨花飘落的场景;安然倒是觉得自己要和眼前这情意绵绵的画面格格不入了。在叶夕瑶身边的陆渐离,总会露出安然不曾见过的一面。

    “堂堂一国之君如此痴情模样,要让这宫里的多少宫女嫔妃心生醋意了,目前看来……你服了这两心知,除了让你看起来更痴情了一点,不那么愁眉苦脸了一点,倒是没什么其他影响。”安然随手拿起桌上的茶饮了一口,悠悠说道,接着话锋一转,“不过,再往后会发生什么,我便不知了,是福是祸,你们自己多加小心。”

    “朕知道。”陆渐离点点头,在叶夕瑶身边坐下,“这大半年你费心了,多谢。”

    “先别谢我,我帮你的原因里也并非一点私心也没有,陆渐离,我想向你要一个人。”安然顿了顿,勾起一个媚人的浅笑,“我想要宸儿,你的妃子。”

    “宸儿?你和她……”

    “恩,反正对你而言,她也只是名目上的妃子而已。以我的毒术,我们配合着演上一场宸妃身体欠佳,郁郁而终的戏骗过太医也不是什么难事,我想带她离开皇宫这种是非地。”

    “你若是爱面子不帮忙我也不求你,我也不是那种抓着你的把柄逼你就范的人,不过你知道我的,单枪匹马闯你元宫我也要将她带走。”

    陆渐离当然知道安然不是在开玩笑,小时候她和苍叶在安然身上吃的亏多如牛毛。安然若要乱来,定能搞到天翻地覆。

    叶夕瑶握了握陆渐离的手,“安姐姐和宸儿,正和你我一般,即是如此,推己及人,我们不该误了宸儿一生,放她走吧。”

    如此道理陆渐离怎会不懂,反握住叶夕瑶的手,陆渐离应允了安然的请求。

    安然松了口气,这样事情便简单多了,逆着光去看不远处正追在叶泽清身后的赵宸儿,安然似乎可以想象的到,她们在离开这里之后,去塞外纵马,或者山间隐居的场景。

    每一个朝阳初升的黎明以及星辰剔透的夜里,这一世将会有人永行在她身旁,不再离去。安然突然明白了,在很久远的过去,母亲所说的,她将被人所爱的那一天。

    被人所爱,安然一生的心愿,也就只有,这么一点点而已。

    ***

    安然和赵宸儿离开瑶光殿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叶泽清被送至太傅处完成今天的课业,叶夕瑶和陆渐离站在夕阳的余辉里十指紧扣。

    “安姐姐和宸儿也找到自己的归宿了,真好。”叶夕瑶发出由衷的感慨,同为不被世间所接纳的感情,因着相似的心情而互相理解和支持。

    安然并肩走在赵宸儿身旁安静的听她抱怨叶泽清是一个多么讨人厌的小鬼,只偶尔插上一句调侃之言。

    斜阳下,梨花杏花开的灿烂,伴着二人一路从瑶光殿延伸到宸云殿。

    有宫人上前来说,舒妃娘娘在此等候多时。

    见到薛舒灵的时候,她正肆无忌惮的坐在琴案前拨弄古琴,俨然一副主人姿态。

    从小争斗到大的两人相遇向来都是剑拔弩张,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薛舒灵,把你的手从我的琴上拿开。”

    “我偏不。”

    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战战得正酣,安然索性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喝起茶,兴致盎然看这两位人们眼中高高在上的贵妃幼稚的如同小孩子一般。

    “薛舒灵,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在薛舒灵弄断了她一根琴弦之后,赵宸儿终于发飙了,动了把薛舒灵从宸云殿丢出去的念头。

    “我是来……”薛舒灵一下哽住了话头,动了动嘴看了安然一眼,这话没往下说。

    聪明如安然怎么会不知薛舒灵的意思,搁下茶杯,寻了个借口离开,并带走了一干宫女太监,最后还不忘掩上门。

    天色已经有些沉了,只剩赵宸儿和薛舒灵的殿里反而安静下来。

    沉默了许久,受不了这份尴尬的气氛,赵宸儿才开口:”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全身上下都在透着一句,你不对劲,该不是又想了什么鬼法子想戏弄我吧,我告诉你,你以前欺负不着我,以后也欺负不着,我呢,昨晚和安然学了几手功夫来防身,还学了几手……”

    “够了,别说了。”

    赵宸儿被薛舒灵突如其来的一句弄得一愣。

    “我劝你离她远一点,你知道安然是个什么人么?”

    “知道如何,不知道如何,与你何干?”赵宸儿皱眉,她觉得今天薛舒灵是真的疯了。

    “江湖上有一句话,世间至毒必安然,安然手上染了多少人的血,你和她走太近的话……”

    “你的意思是,你我在相互讨厌了十几年以后,你突然关心起我和谁交好,是否被人欺骗,日后是否会被人伤害了么?可笑!”

    “我昨夜闷得慌,到秋心小筑上吹吹风,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的。”

    赵宸儿当然明白,昨夜她在秋心湖边听安然说了她的种种过往,再往前还有两人亲密的一吻,秋心湖在宫里偏僻的很,平时连禁卫军都不巡查这个地方,却不想薛舒灵好巧不巧的会在秋心小筑上。秋心小筑被繁茂的树阴遮挡,从秋心湖这边根本看不清,可从秋心小筑往秋心湖这边看,却是一清二楚的。

    “你如此犯的是死罪,况且你还是和……和……”薛舒灵咬咬牙,“和一个女人……我与你自幼便是对手,因为你爷爷和我父亲向来政见不合,我们从小过着相同的生活,又一同入宫为妃,你处处稍胜我一筹,我承认我对你是有嫉妒之心的,一直想着要胜过你,却也不想看着你踏入沉沦,万劫不复。”

    这番话说的诚恳,这是唯一一次,薛舒灵和赵宸儿如此心平气和的对话了。

    难得看到薛舒灵露出这样感性的一面,赵宸儿心里还是很感动的。

    “我得和你说谢谢,可是……”赵宸儿轻叹了口气,“我已经喜欢她了啊,我不怕以后怎么样,也不愿去怕。我知道在你看来,你没有办法理解我,一定觉得我无可救药,觉得和女子相爱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可我还是要任性这么一回。“

    薛舒灵的确一点也不能理解这样的感情,这对她来说太惊世骇俗了。赵宸儿眼里流露的坚决让她知道不需再劝,她阖了阖眼,忽然明白此前两人之间的较量源于什么了,是源于赵宸儿身上与生俱来的勇气和不安分与她身上的顺从和安分。

    她虽然看起来比赵宸儿嚣张跋扈,盛气凌人,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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