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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女神求别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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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许骗人?”
  “谁骗人谁是小狗!”
  沈思薇想,如果她在做梦的话,希望这个梦永远不要醒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晨钟暮鼓、淡墨、亦然扔的地雷
谢谢用户y3xcdj2lix扔的火箭炮
谢谢秋裤扔的深水鱼雷
(作者这下把JJ所有的打赏全经历了一遍了,谢谢大家的厚爱)
说点题外话吧,这篇文作者在写的时候完全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争议,看到有人为了我塑造的角色或喜悦或悲伤或愤愤不平,作者的内心很感动。
可能因为作者开了上帝视角,所以并不是很能体会到大家对阿千越爱就对阿英越咬牙切齿的恨的感情,直到看了评论里的一些读者才恍然大悟,哦,原来你们不喜欢阿英,是因为这样。
写这文的本意是想写一个破镜重圆的故事,故事的结局必然是圆。有人说阿英配不上阿千,可是没办法啊,感情的事,配得上配不上,无可奈何。
也许是作者笔力尚且不足,阅历也很不够,对感情的理解也不够深刻,(还经常犯常识性错误,好尴尬QAQ)
但是作者会努力讲一个完整的故事给大家。
看文开心最重要,有人觉得为书里的角色喜怒哀乐是开心,也有人觉得角色的种种遭遇让自己义愤填膺,我只想说,如果觉得看得不爽弃了也就弃了,于我这个故事有必须写出来的理由,于你们这个故事也许有读下去的欲望,也许没有。
作者写文随心,读者看文也随心,还是那句话,自己开心最重要。
谢谢大家。
(说了这么多,欢迎读者讨论剧情的,别被我的长篇大论吓到2333333

  ☆、第18章  读心术

  元旦放假头一天,网吧生意比平常火爆,楚凡汐头天晚上又熬夜了,吩咐另一个网管盯着点,自己趴在前台电脑桌前睡得昏天黑地。她梦里都是打游戏,右手虚握着鼠标胡乱在桌面上游走,嘴巴微张,口水都快流下来。
  米林放假在家里无聊,一大早卷了头发化了妆,把衣柜里的衣服全试了一遍,折腾两个小时弄出一个自己最满意的造型,对着穿衣镜左右欣赏。
  “哟,闺女,穿这么漂亮去约会啊?”米林的妈妈路过自己女儿放门口,靠在门边啧啧称奇,自己这个书呆子女儿终于开窍了?可喜可贺。
  “什么呀。”米林翻了个白眼,“我去找楚楚玩,不信待会儿你打电话问问楚叔叔。”
  “整天和楚楚在一块叫什么事?女儿,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才给我带个女婿回来?”
  米林不喜欢她妈老把女婿挂嘴边,不耐烦地把她妈推出去,“什么老大不小了,我才刚过二十呢好吧?行了行了您先出去吧,我也该走了。”
  在小区门口,米林碰到了正好往出走的袁英。
  “英姐!”米林惊奇道,“你怎么会在这?”
  袁英微笑,“我搬到这里来了,小米,你去找凡汐么?”
  “是啊。”米林不好意思地笑笑,“今天有一部我最喜欢的新电影,打算让楚楚陪我去看。”
  “难怪穿这么漂亮。”袁英打趣,又正色道:“小米,我住在这的事暂时别让阿千知道。”
  “英姐你放心吧,我不会说漏嘴的。”
  二人有说有笑到了网吧,米林一眼瞅见呼呼大睡的楚凡汐,手竖在嘴唇前面对要和她打招呼的网管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蹑手蹑脚靠近楚凡汐,对着她耳朵大喊:
  “有人砸场子啦——”
  楚凡汐从桌子上跳起来,拿起墙角边的笤帚举过头顶大喝一声,“谁敢砸场子!”
  上网的客人齐刷刷转头看她。
  楚凡汐喝完一声,惺忪睡眼渐渐清明,对着好几十双陌生的眼睛吓得一撒手松了笤帚,对客人陪笑道:“没事没事,闹着玩呢,大家继续……继续……”
  “哈哈哈哈哈……”米林拍着桌子笑得前仰后合,“楚楚你太逗了,跟英勇就义似的,哈哈哈……”
  袁英眼里也染上了笑意。
  楚凡汐在袁英面前丢人,瞪着小米,“米!林!”
  “干……干嘛!”小米好容易收了笑,眼角都带了一层绯色,嘴唇粉嘟嘟的,真像果冻。
  楚凡汐莫名一阵脸红,气势弱下来,“没……没什么,你今天真好看。”
  米林一时语塞,也红了脸,“油嘴滑舌。”
  袁英看俩小姑娘的热闹不嫌事大,装得挺惊讶,“凡汐,你脸怎么红了?发烧了?”
  “没有!没有……”楚凡汐下意识摸摸脸蛋,“英姐,你来找何姐么?何姐一大早就出去了。”
  “出去了?去哪了?”
  “不清楚,大概给女儿过生日去了吧。”楚凡汐从旁边的冰柜里拿了盒牛奶递给米林,“小米你肯定又没吃早饭,先喝杯牛奶垫垫。”
  袁英的表情裂了,“女儿?”何墨千哪来的女儿?她怎么不知道?
  米林接过牛奶,替袁英问了这个问题,“何姐有女儿啦?多大的女儿?我看着她挺年轻的,不像生过孩子的人呐?”
  楚凡汐道:“我也不知道,好像不是亲闺女,她上次不是问我生日礼物的事么?问我送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送什么好,还说是第一次见人家,有亲闺女长到十五岁才第一次见的么?”
  袁英提到嗓子眼的心放回肚子里,“那她闺女住在哪?”
  “这我哪知道去?不过英姐你放心,何姐只在饭馆请了一天假,所以晚上一准得回来。”
  袁英勉强笑道:“谢谢凡汐,那你们玩吧,我不打扰了。”
  袁英走后,米林笃定道:“楚楚,看样子又是你坏的事。”
  “怎么叫我坏的事?”楚凡汐急了,“再说什么叫又啊?我什么时候坏事了?”
  “不说这个了。”米林不由分说把楚凡汐推回她在网吧的房间,“快换衣服,咱出去看电影!”
  “又看电影?”楚凡汐夸张地哀嚎。
  “什么叫又啊?”米林拿她的话堵她,“动作快!我发现了一家特别好吃的火锅店,咱现在出发到那刚好吃午饭。”
  楚凡汐听见火锅眼睛亮了,“真的?那你等我五分钟!马上!”
  米林暗骂楚凡汐果然是个吃货。
  袁英重新回了她那个空荡的房子,心里的期待一扫而空。原来在何墨千心里,真的已经不在意她了。
  袁英有些丧气,何墨千怨她恨她还好,至少证明何墨千心里还有她,她最怕那个人已经不把她放在心上。
  她对着惨白的墙壁发了半个小时呆,打电话给一个人,“庄婕,是我,袁英。”
  “小姐?”叫庄婕的女人惊异道:“您回国了?”
  “什么小姐不小姐的,袁家早散了,以后叫我袁英就行。”袁英手习惯性地在兜里掏烟,掏了几下只掏出一片口香糖,她拆了包装纸把那片口香糖扔进嘴里,“庄婕,你帮我找个人。”
  “谁?”
  “何墨千。”
  电话那头许久没出声,袁英咀嚼着嘴里的口香糖,不急不焦地等。
  “何墨千……她出来了?”
  “出来了。”
  庄婕道:“小姐……不,袁英,你还打算和她纠缠?”
  袁英闷声道:“这是我的事。”
  “小姐,你的事我无权干涉,不过袁家的事你真能这么算了?因为一个何墨千,整个袁家走的走死的死,老爷的事不提了,二爷当年跳楼,他家小女儿亲眼见到,那女孩到现在还疯疯傻傻的,还有三爷一夜白了头,不过五十多岁就去了,还有……”
  “够了!”袁英提高音量制止了庄婕继续说话,按着额角道:“这些都过去了,我不想听。”
  庄婕哂笑,“小姐,是过去了还是逃避了?你是袁家的长女,你和她的仇永远过不去。”
  “就算其他的能过去,表小姐毁了的脸呢?她当年才二十岁!容貌尽毁!小姐你都忘了吗?”
  袁英没忘,王逸诗几乎等于她的亲妹妹,怎么可能忘。
  庄婕意识自己失态了,咳嗽一声,恢复冷静,“对不起小姐,我马上去查。”
  “庄婕。”袁英突然道:“父亲临死前让我放过这件事,还严禁我继续追查,为什么?”
  庄婕叹道:“老爷宅心仁厚,大概是想放了何墨千吧。”
  “是么。”
  袁英挂了电话。
  当年那场大火,袁父丧命,王逸诗毁容,现场一片混乱,却独独找不到何墨千。
  袁父在救护车上,拼着仅剩的一口气抓着袁英的手:“阿英,答……答应我,不许查……不许查……”
  袁英趴在病床边急得快要上蹿下跳,她父亲身上有的部位已经烧焦了,仔细闻竟然还有烤肉的焦香,袁英想抱一下她的父亲,可是她不敢下手,她怕轻轻一碰,她的父亲就会碎成灰烬。
  “父亲!究竟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是谁!”袁英的咆哮响彻狭窄的救护车,袁父始终只有一句:
  “不许查……出国……不许查……”
  他用尽最后一点生命,来来回回重复这句话。
  袁英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那一只烧焦的手臂上,哽咽着答应:“我不查……不查……”
  “好好……照顾……逸诗……”
  袁英忙不迭地点头,眼泪汹涌,“我一定好好照顾她……您放心吧……”
  “阿英,我对……不起你”袁父说完在世上的最后一句话,停止了呼吸,眼睛圆睁,死不瞑目。
  袁英的父亲,睿智儒雅了一生,做事从来体体面面,死时竟是这样的狼狈不堪。他一生不为自己,死前惦记的是对不起自己的女儿,是照顾好他的侄女。袁英觉得自己的父亲太傻,人前风光体面,人后活得辛苦。他一生向善,捐助学校、资助穷学生、在山区修桥修路,样样亲自监工落到实处,人人都道袁董事长富甲一方,只有袁英知道她父亲没有私钱,他的钱成了学校、桥、路,还有贫困学子手上的毕业证书。
  世道不公,这样的好人,他死的时候比谁都惨。
  袁氏资料外泄、信用危机,董事会的质问,父亲的葬礼……直到袁氏终于破产,袁英还没能从焦头烂额里脱身,警方就跟她说嫌疑人抓到了,何墨千。
  袁英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抱歉,你们说谁?”
  “何墨千。”
  晴天霹雳,袁英脚步不稳,五个指头快掐进椅子扶手里,她咬紧牙关,好容易才挤出一句话:“你们凭什么断定是她?”
  “现场有监控,袁小姐,我们也只是怀疑。”
  袁英头晕目眩,她听着自己的声音传进耳朵里,竟然陌生又遥远。何墨千,怎么可能是何墨千?何墨千就算再张扬放肆……怎么会做这种事?
  “我能见她一面么?”
  “当然,不过得按程序申请。”
  袁英想,阿千是无辜的,自己最了解她,她装得没心没肺胆子大,其实骨子里就是个胆小的小姑娘,见了蟑螂都会跳起来,纵火?盗取公司机密?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
  只要见见她,哪怕一面,一切都真相大白,袁英最了解何墨千了,她撒谎的微表情袁英都一清二楚。
  可是何墨千不肯见她。袁英踏破了警局门槛,何墨千没见过她一面。
  后来袁英的耐心终于消磨干净了,像泼妇一样在警局吵闹,“何墨千你给我滚出来!你他妈缩头乌龟一样躲在里头算什么本事!你给我出来!”
  何墨千始终没有出现。
  “何墨千你给我出来,你为什么不敢见我?你他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不敢见我?”袁英盘腿坐在警局外面,念叨念叨着自己乐了,嘿嘿嘿地笑,疯疯癫癫跟个神经病似的,周围埋伏了一群一群的小报记者拍摄她也不在乎。
  拍吧,拍吧,袁英毫无顾忌地想,让人看看向来高傲矜持的袁英到底有多蠢,被一个女人骗得团团转。
  难怪父亲不让自己查,难怪父亲急迫地逼着她出国,父亲早就知道真相,他不说,怕的是她崩溃。
  袁英机械性地咀嚼嘴里的口香糖,指甲嵌进掌心里,不觉得痛。她回忆起这段往事甚至还带着笑,舌尖顶着口香糖吹出一个泡泡,啪地在空气中爆炸,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脆。
  时间隔得太远,远得袁英只记住了何墨千的好,忘了何墨千的决绝。
  袁英本来早就不相信爱情了,是程秋亦和柳舒晗的感情太像童话,美好得让袁英生出些痴妄念头来,以为自己只要不去想,只要像程秋亦死皮赖脸赖着柳舒晗一样赖着何墨千,曾经的那些事就能像没有发生过。
  她曾经嘲笑程秋亦和柳舒晗天真,她自己才是真正的天真,不仅天真,还蠢得可笑。
  何墨千昨晚跟她说:“你难道不奇怪么?我做了那么多错事,我该怕你,为什么反而恨你?”
  袁英终于忍不住了,她起身开门,从门外的垃圾桶里捡回被自己扔了的烟盒,毫不在意地倒出一只烟点燃,尼古丁深深吸入肺里的时候,袁英终于活过来了。
  “阿千,我愿意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袁英就着门槛坐下,像个小混混一样抽烟,“你情愿带着一身伤去坐牢也不愿见我,白纸黑字的判决书下来,你说,我不信它还能信谁?”
  “父亲让我不许查,可我不查也总有人查,你连上诉都放弃了,何墨千,你连上诉都不愿。”
  “你什么都不说,从前不说,现在不说,永远不说,然后问我为什么你恨我,阿千,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有读心术能猜出你所有的想法?”
  “我对你只是占有欲作祟。”
  袁英掸掸烟灰,呵呵笑道:“为了这么点他妈的占有欲我什么都不要了,阿千,你说我是不是傻逼?”
  袁英神经质地坐在门槛上自言自语,有路过的家长带着小娃娃下楼,小娃娃指着袁英稚嫩地跟她妈妈汇报:“妈妈,那个阿姨疯了!”
  袁英对小娃娃笑笑,吓坏了的家长赶紧抱着孩子下楼,她乐得更厉害。
  后来庄婕又打电话过来,跟袁英说何墨千找到了。
  “她在四十五中。”
  “谢谢。”
  袁英在地上按熄了烟头。
  庄婕长叹了一口气,“小姐,何必呢。”
  袁英又点了一只烟,“你不懂。”
  她和何墨千的事没人能懂。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弋。、sky 、九轩 、迷之入深海 、晨钟暮鼓扔的地雷

  ☆、第19章  下雨天

  “千姨,你什么时候再来?”沈思薇牵着何墨千的小拇指,依依不舍地问她。
  四十五中是一所寄宿制中学,住校生没有班主任签字的请假条是不能出校园的,沈思薇只能送何墨千到校门口,再远她就出不去了。
  何墨千摸着沈思薇的小脑瓜安抚:“薇薇放心,阿姨一定会来看你的。”
  沈思薇比一般的同龄人都瘦小。何墨千记得自己和沈思薇一般大的时候个头已经蹿过了一米七,沈思薇却只有一米五不到,比她的肩膀略高一点,看上去像个没长开的孩童。沈思薇有点驼背,不管走路还是站立不动,老爱低头看自己脚尖,肩膀向前缩着,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何墨千拍拍她的后背,“抬头挺胸,薇薇,你要记得,做人什么都可以没有,但绝不能弯了自己的脊梁骨。”
  闻言,沈思薇果然挺直了脊背,何墨千点点头赞许,“比刚才漂亮多了。”
  沈思薇受表扬的时候不多,何墨千的表扬让她不好意思地低头,可她想起何墨千的话,立刻又抬起头来,后背比刚才挺得更直,小脸绷得严肃,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让何墨千忍俊不禁。
  沈思薇大多数时间是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人——不管在婶婶家还是在学校,甚至连班主任都叫不上来她的名字,没人夸过她漂亮,更没人跟她说过做人绝不能弯了自己的脊梁骨,但这话既然是何墨千说的,那一定是对的。何墨千是第一个对她好的人,即使她们才认识一天,沈思薇心里已然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妈妈。
  何墨千临走前把自己身上仅有的两百块钱全给了沈思薇,连坐公交车回去的钱都没留下,和沈思薇告别之后慢慢走回去,遇到岔路口要么停下来看路标,要么问过往行人。节假日的S市比平常更堵,马路上所有的汽车都跟蜗牛似的一点一点往前挪,何墨千没发现有一辆车一直跟着她。
  大雨来得毫无预兆,整条道路无遮无拦,何墨千把背包顶在头顶跑了一会儿也没发现个能躲雨的地方,做好了被淋成落汤鸡的准备,干脆不疾不徐慢慢走,反正多淋一会儿少淋一会儿也没什么差别。她身后有辆车按了两声喇叭,接着有人叫她名字,“阿千,上车。”
  何墨千停了脚步看去,果然是袁英。她迟疑了几秒钟,走到袁英车边,拉开副驾驶的门。
  何墨千外套已经全湿了,头发不停地往下滴水,有的流进脖子里,有的滴在副驾驶的座椅上,脚边也积了一滩水,混着泥土沙石,弄脏了袁英崭新的副驾驶。
  “对不起。”何墨千脱了湿外套放在脚边,指着被她弄脏的地方道:“这个,我会帮你擦干净的。”
  袁英递给她一条干毛巾,顺手调高了暖气,“没事,你先擦擦吧,大冬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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