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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天国来[穿越]-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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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方土坑葬下的不只是骁儿,顺带着埋掉了像傻子一般鲁莽的季思捷。我不知道我是谁,我只知道,这一刻我驾着马车再一次从仓顺府出发,而最后最后的目的地依然还是舜都。
第96章 疯魔
我与许阳炎一路驰骋数日; 最终比预计的时间要更快的抵达德一府。一大早; 城门口的人堵得水泄不通; 排开的长龙延绵好几里。我从车厢里走了出来; 许阳炎将马鞭放到一边侧头看向我:“还记得那日在议事大殿集州阁阁督提及的事情么?”
我托腮眺望城门口集合的一众侍卫:“你是说歹人私聚叛逆份子的事儿?”
“喏,这些侍卫穿的都是皇城护卫军的盔甲; 显然,祁山北在城里。”
“我们得避开他吧。”
“避得开吗?这些人谁不认识你和我。”
“那怎么办?”
“随机应变; 女皇逼死年幼的十皇子这种皇宫丑闻自然不会流传出来; 只要泫冀不从中作梗; 就不会有人捉拿我们。”
“你的紫领官服呢?”
“在行囊里,怎么了?”
跳下马车我一边观望排队的长龙一边说着:“你在车里把衣服换上; 我去探探风声。”
“你这招行得通吗?”
“总比我们俩一起进城一起被抓来得强; 如果你见到有什么不对劲,就立马调头走人。如果没有人怀疑我,你就过来; 咱插个队节省时间,首要关头还是尽快顺利进城。你把官服穿上; 我有瑾南候的腰牌; 这样威慑力效果更好; 这些人都是吃硬不吃软的狗腿子。”
“行,你见机行事。”
“不是因为你那天把腰牌砸在皇宫城门侍卫那里,今天探风声的人是你好吗?!至少遇到不测你跑得快呀。”
“哎哟,我那是气急败坏了嘛,去去去; 赶紧的。”
我理了理头上的无翅乌纱帽顺便掸去身上的灰尘,尽量隐没掉一路而来的风尘仆仆,慢条斯理的顺着排队的长龙走到城门口,还没来得及跟侍卫说上几句话,便被城墙上张贴的告示吸引了目光。
我走近几步,看清黄色的纸张上画着一幅肖像,啧啧啧,黑墨描出来的人鬼才找得到,落后的世界想要找个人全靠脑洞来补。肖像下的一排字让我瞬时豁然开朗,这是一条通缉告示,项士杰在仲伯公问斩当日离奇逃出大牢没了踪影,时隔多日依旧没有捉拿归案。
我皱着眉头一拳头砸在了城墙上,混蛋,为什么作恶的人能如此轻易的逍遥法外,为什么好人却不得善终?突然身后传来一道严厉的呵斥声:“喂,谁叫你站这里的,不知道排队吗?不识规矩的家伙。”
闻声,我微微仰头将胸口的恶气硬生生憋了回去,缓缓的转过身:“哪个不识抬举的家伙跟本侯爷说话?”
见我一副不怕死的口出狂言,侍卫气势汹汹的跨步冲到我的面前:“就算天王老子到这城门前也照样给本大爷排队,你又是哪路子的?”
如果我与许阳炎被澹台沁通缉,这城门口的告示自然不会只有项士杰的通缉令,显然,驻扎德一府的护卫军并不知晓我和许阳炎犯事儿的实情。我眯了眯眼睛对着侍卫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的盔甲,紧接着冷哼回答:“呵,你身为皇城护卫军前来德一府驻扎,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说着,我一把扯下悬垂的腰牌砸在了他的脸上,不再说话。侍卫抓着我腰牌一字一字的读着,当瑾南候的字眼从他嘴里蹦出来时,他的脸色越来越难堪,最后直接匍匐在我的脚下磕起了头:“小的有眼无珠,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侯爷饶了小的。”
侍卫见我没有反应,急忙拱手奉上我的腰牌,作势要抱我的大腿,我抬脚踹开了他,顺带着转身朝许阳炎的方向看去,这厮正坐在车顶看着好戏,见我招手,他便翻身跳下驾着马车驶来。
等许阳炎隆重登场后,一袭紫领官服把在场所有的人都着实吓了一跳,侍卫们瞧见是子卿大人,统统跪拜,这一拜,把许阳炎一身的戏精给拜了出来,他双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腰板踱步到一众侍卫的面前压低了声音沉沉的质问:
“我与瑾南候外出办事,途径德一府,这一大早,城门就堵得水泄不通百姓赶个集市,时间都耽搁在了进城里。驻扎军办事效率竟然这么低,你们的统领祁山北知道么?”
领头的侍卫冒着冷汗急忙解释:“祁副将吩咐过,进出城门必须逐一检查,宁可错杀不得漏网。二位大人公务在身,不如先行进城,需要小的禀报祁副将吗?”
我嗤之以鼻的摆了摆手:“起来吧,都是为朝堂办事,你们也算尽职尽责,只不过,这欺软怕硬的态度着实令人作呕。暂时不用告知祁副将我们进城,晚些,我们自会去找他。”
“二位大人,这边请。”
侍卫躬身让开一条道,许阳炎的目光也落在城门告示上,他依旧背着手,折返到侍卫的面前:“最近,放出的通缉告示只有项士杰这一人?”
“回大人,政司阁发下来的通缉令只得项士杰一人。”
“那你们都给我盯紧了,捉拿此人者必有重赏。”
我抬手揉着鼻梁侧头对着许阳炎挤眉弄眼,嘘声说着:“再演下去咱戏就过了啊,奥斯卡欠你一个最佳男主角,差不多就行了!”
许阳炎也侧了侧脸凑到我耳边低语:“别急,等我再套些话。”
说着,他一边朝马车走去一边招了招侍卫头领:“你们在德一府驻扎多日,歹人下落如何?我见你们这办事,怎么感觉不见起色啊?”
见子卿大人问责,侍卫头领急忙作揖回答:“回大人!我们已经查到作乱歹人头目的消息,只是。。。”
侍卫的迟疑引来许阳炎的眉头紧皱,他狠狠的挥起官服的衣袖,提高了音量:“结结巴巴的像什么样子,只是什么?”
“只是下落不明,我们暂时还没找到歹人的据点。”
“一群吃皇粮的废物!那我问你,现下你们对作乱的歹人可了解半分?”
“回大人!主事者叫墨絮,听闻还是个女子,如今,我们只知道这么多。”
听到墨絮的名字,我的脸上一闪而过惊异,为了防止被人怀疑,我缓缓转身抬脚钻进了马车,顺势撩开帘子,严肃的吩咐着:“许子卿,时间耽搁不得,进城。”
听闻我们要进城,侍卫们急忙吆喝着腾出了一条宽阔的大道,恨不得瞬间将咱俩尊佛送走一般,顺利驶进城门后,我俩亦是暗暗吐出一口气。我重新坐到许阳炎的身旁,一脸严肃的提议着:“我要去个地方。”
“去哪儿?咱们不先去客栈歇息歇息?”
“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得去一个叫‘回春堂’的地方。”
“回春?这都什么鬼地方?”
“医院来的,你想什么呢?”
“得,现在你是大爷,我都听你的,你倒是指路呀!”
按着印象,我们七拐八拐的总算找到了回春堂,可是落在眼帘里的却并不是一间医馆。许阳炎跳下马车抬头看着正门高挂的牌匾:“这里明明叫沁苑楼,喝茶的地方呀…你确定你没记错地儿?”
我跟着下了马车,盯着牌匾上陌生的名字蹙眉,不可能记错,这地方我住了那么久,不说能闭着眼睛找到,但至少这门我认得着呀!
“别告诉我,你嘴里的筹码跑不见了?!”
许阳炎一惊一乍的说道,我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踌躇着。这时,身后一道蒙面黑影突然飞出一把擒住了许阳炎的脖子,还没反应过来,狂徒已将他打昏在地。等我定睛看清是谁时,那家伙抬手扯下脸上的遮布,顺势一脚踩在许阳炎的身上:“季思捷,好久不见。”
卫煌的脸上是冰凉的笑容,我并没有显出有多意外,而是不惊不慌的回以一抹淡定的微笑:“的确,是很久不见了呢,不知道墨姑娘近来可好?”
“话家常咱们就免了。早就听闻季工督。。。不不不。。。准确的说是季侯爷,在皇宫里混的风生水起,今天一见,果不其然,随随便便跟在身边的人都是紫领高官。”
说着,卫煌加大了脚上的力度止不住的往许阳炎身上碾了几脚,面对劲敌,我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压低了声音警告:“他是我的朋友,还请卫兄放尊重点儿。”
卫煌根本不好听我的,直接垫着许阳炎的身子踩过,带着无比的惬意走到我的面前,脸上是莫大的戏谑:
“不管是澹台沁屠杀饕餮堂篡夺皇位,还有澹台思骁被侍卫头子错杀,一直以来所有的一切,我家主人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你跟这狗官的所有行程,我们的人都暗中跟着的,你当真以为,护卫军没有缉拿你们俩的意思?”
我有些不太明白的看着卫煌:“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卫煌弯腰一把扛起许阳炎,将他扔进了马车里,接着一边拍掉身上的灰尘一边说着:“季思捷,我家主人已经等你多时了,我也在此地候了你好几天,走吧,你的所有疑惑不解,主人将会全数告知于你。”
第97章 疯魔
我实在搞不明白; 整个德一府; 城里城外全都是护卫军的人; 就算卫煌身手不凡又是如此打扮; 可青天白日毫无顾忌的出没,现在还要坐我们的马车离开; 未免胆子也忒大了点儿吧?
可是这家伙坐上车夫位,挥舞着马鞭大喝一声便朝城门的方向驶去; 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伴着呼啸的风声低语:“我们才从城外进来; 现在又出去?先不说别的,就你这身打扮; 还往虎口里撞?”
卫煌歪起嘴角邪邪一笑; 卖着关子回答:“别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眼看着城门离我们越来越近,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祁山北穿着一身戎装矗立在城门口,应该是在例行巡查。他的目光游移四周片刻后; 落在了我们渐近的身影上; 我倒吸一口气; 眼下已经无处可逃了,就在我寻思着应对措施时,卫煌根本就没有停车的意思。
错落间,我与祁山北四目相对,前所未有的陌生感从胸口升起; 他没有过多的神情,只是别开头抬手示意身后的侍卫放行,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我们就这样轻易的驶离了德一府。我垂下头笑了,笑的极为难堪。
卫煌扬起鞭子抽打着马大哥,他也跟着我一起笑了:“如何?很意外吧,就这么放我们走了。哈哈哈哈哈,人心啊,隔了个肚皮就是隔了几千重高山,以你的小聪明是永远都想不明白的。”
我抬手捂着额头依旧笑着,笑得肩头都跟着一起颤动,所有人都带着伪善的面具,各怀鬼胎各自飙戏,我本色出演傻子,陪着她们演了一出又一出大戏,最后成笑话的人,只有我。。。。
墨絮所在的据点比我想象的还要偏僻隐秘,据点坐落在城郊深处两山之间的谷底,必须顺着河流乘船穿过一处水帘洞,在一片黑暗后展开的景象让人叹为观止。
高耸而起的三处建筑用料考究,一眼就能看出厚砖搭建为皮,生铁筋条为骨,木料榫卯加固,宛如如堡垒一般,也不知道这地方暗藏了多少机关,巡逻的守卫不计其数堪比皇宫。
我一把搀扶着许阳炎,卫煌见我如此吃力,一脸厌弃的抬手帮了我一把:“就你这身板还真是让人不省心,一点儿都不像个爷们儿。”
“不好意思,我办事儿走脑子。”
我皮笑肉不笑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头不再理会卫煌的鄙视,走进正门,这才看清了堡垒里面的构造,每隔几十米就是一道拱门,想要跨进一道门必须经由守门的护卫允许,整个流程极为繁琐,可想而知,墨絮在防御这事儿上下足了心思。
跟着卫煌的步伐不知道过了多少道门,受了多少检查,当最后一道门落入我的视野时,它格格不入的修饰吸引了我的目光,卫煌也停了下来,他将许阳炎扔进我的怀里,转身直接将门推开:“带着这狗官进去吧,别让主人等太久。”
我了然的点了点头后,吃力的扛着许阳炎的胳膊缓缓的走进了屋子里。那一抹身影穿着墨青色亮滑罗缎长袍,不知名的花朵绽放在曼妙的腰身之上,长发已过腰,随着开启的门跑进的风微微抚动。她举着茶杯微微垂头小呷一口,恬静的侧颜如此久违,没变,真好。
我呆站在原地伤神的含着笑意,墨絮缓缓的站起身,她就那样歪了歪脑袋直勾勾的打量起我,而我除了无所适从只剩下了心慌意乱。没想到有生之年,我们还会再见,可再当四目相对时,羞涩与过往的纠缠让我难以开口说些什么。
“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墨絮见我主动开口问候,她微微噗嗤一声轻松的笑了起来,接着举起手指向内饰奢华的房间转了一圈:“一切都在慢慢的属于我,当然过得不错。”
然而我嘴角的笑意渐渐的僵硬了,因为,我顺着墨絮的手指跟着环顾了一周,当暗红木柱子上捆绑的囚徒收进我的视线时,我怔楞着松开了许阳炎的胳膊,依旧昏迷不醒的他顺势滑落到了地上。下一刻,我跨开步子走到墨絮的身旁,目光里带着挑逗和暧昧,嘴上却什么也没说。
墨絮似乎很享受我们这次言语不多的重逢,她抬起手宠溺的抚摸着我的脸颊,我微微闭上了眼睛乖顺的蹭了蹭她的手,已经很久没有嗅到属于墨絮特有的香味,如此的让人心安和舒服。可就在下一秒,当我的手摸索到了桌上搁置在一边的水果刀,我睁开眼睛,冷冷的盯着墨絮。
她微微蹙眉片刻却像任由一个顽皮的孩子恶作剧一般,放任了我。我一个转身冲到了被捆在木柱上的人面前,这个男人的身上没有丝毫酷刑拷打的痕迹,只是昏昏欲睡的疲惫模样看起来很不对劲。
墨絮悠然的询问声从我身后传来:“你想杀他?”
我顿了顿转身看向她,很简短也很坚定的回答:“嗯。”
“让他死得太痛快岂不是便宜了他?”
我不解的看着墨絮手中拿着的杯子,墨絮便抬了抬手继续说着:“给你看个精彩的东西,一会儿再取这家伙的命也不迟。”
说着,墨絮一把狠狠的捏着项士杰的脸试图让他张开嘴,项士杰微眯着眼睛已经没有抵抗的能力,任由墨絮的所有举动,很快一杯子不明液体被灌进了项士杰的嘴里。
一眨眼的功夫,项士杰就像条得了狂犬病的疯狗一般,他的眼白血丝爆裂染红了双眼,额头间凸起的青筋泛着乌紫色,似乎身体承受着巨大的疼痛,让他失去了理智,他疯狂的摇头,嘴里骂骂咧咧的哀嚎着:“墨絮。。。你这个恶毒的贱女人。。。啊。。。给我解药。。。他妈的。。快给我解药。。。”
墨絮将手中的杯子一把扔在了地上,随即很郑重的面对着我,脸上的悠然亦是被严肃取代,伴着项士杰的嘶吼声将我不为所知的另一盘棋局娓娓道出:“思捷,你可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么?”
我的眼睛里闪烁着睿智的光芒并且很认真的盯着墨絮:“十几年前被大轩歼灭的峻南国,国姓墨氏,对吧?加之墨絮姑娘对澹台氏的态度,可以用恨之入骨来形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墨絮姑娘大概是遗落在大轩的峻南国皇族后裔。”
“没想到,思捷还是这么聪明。”
听完我的分析,墨絮依然是一股子宠溺的语气夸着我,只是身旁的项士杰太不安分,他吵吵嚷嚷的声音虽然开始变小,可还是影响到了我们的对话,但他也熬过了痛苦,神志开始变得清晰,只是整个人都变得有气无力,虚脱了一般。
项士杰费劲儿的抬起头看向我,似乎我的出现在他的意料之外,所以只得发出一声反问:“瑾南候。。。你怎么会。。。”
我双手背在身后,没有停止把玩手中的刀子,顺带着又靠近了他几步,邪恶的笑了起来:“项士杰,你是不是在想,你我并无瓜葛,为何我却想着要取你的性命呢,对么?”
“季。。。季思捷。。。你。。。我跟你的确没有任何过节,为什么。。为什么。。。”
“你如果想活着,你就回答我的所有问题。如果你的回答很有价值,我自然会考虑饶你一码。”
“你。。你问吧。”
“你是怎么从大牢里跑出来?”
“泫冀。。。泫冀这个家伙不知道搞什么鬼,没有问着我要一点儿好处,就这么轻易的放了我。”
“那你逃出皇宫后又怎么跑到了这里?”
项士杰犹豫的抬眼看向了墨絮,墨絮抬手示意他如实回答:“祁山北一直都是墨堂主的人,我无意间遇到了他与卫煌接头的画面,所以知道了内情。逃出皇宫后,我想我所知道的某些事情能让堂主任用我,给我一条活路,所以我找到了这里。而且。。。而且。。。我还是掳来了一个重要的角色。。。”
说到这里,项士杰得意的浮起了笑脸,我有很不好的预感席卷全身:“你。。。你掳来了谁?”
“哈哈哈哈,说来也是奇妙,荒郊野岭随随便便的都能逮着一个你的老相好,尊皇亲赐婚配的人………澹台漾。”
我瞪大了眼睛怒视着项士杰的眼睛,举起刀子比在他的脖子上,沉沉的询问着:“混蛋!你把她怎么了?她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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