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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喜堂之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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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着的林赟并不知道,半刻钟后夏晗又来了。她换了衣裳撑了伞,提着食盒来给她送预防风寒的汤药,可惜门敲了许久,屋里的人却没有理会的意思。
  门外的夏晗又等了许久,不见回应,终究只能长叹一声,将食盒放在门外后转身离去。


第16章 不起
  追杀林赟的山贼全部被俘,这一夜的闹剧也至此画上了终止。
  翌日,大雨初歇,转眼晴空万里。天地都被那持续了整夜的雨水冲刷了一遍,但见远方青山如黛,近处古寺庄严,在灿烂的朝阳映照下,处处都是干净澄澈。
  夏晗昨晚刚经历过一番惊吓奔逃,又淋了许久的雨,再睡下时早过了三更天,今早便醒得有些迟了。起身时还觉得头脑发昏,脑袋隐隐作痛,浑身都没什么力气——喝过药的她显然还是病了。
  藏冬对此愧疚万分,从昨晚起就守在夏晗床前了,今早一见夏晗不适更是歉疚道:“小姐,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昨晚擅自离开,您也不会……”
  夏晗听不下去,无奈的摆摆手道:“就你这小身板,留下又能做什么?”
  其实现在想来,如果不是昨晚藏冬擅作主张离开了,林赟便不会因为担心她而留下。那么半夜山贼入屋时她亦是毫无所觉,说不定就在睡梦中稀里糊涂丢了小命!对比起昨夜受的那些惊吓,她的小命显然更为重要,这样看来她或许还该感谢藏冬的。
  当然,藏冬不会去想这些,她听了自家小姐的话后只觉得自己被嫌弃了。小丫头吭哧半天,脸都憋红了,最后也只憋出一句:“再不济,我,我也能替小姐挡刀啊!”
  夏晗闻言失笑,病中精神不济的她也懒得与藏冬说道,摇摇头便要起身。
  藏冬却有些着急的将人拦住了。她碰到了夏晗的手,只觉得滚烫滚烫的,于是更不赞同道:“小姐,你正病着,还起身做什么?”
  夏晗只得打起精神,有些无奈道:“今日还要启程,再走一日咱们就能到信州了。我坐在马车上不打紧,更何况那几个山贼总不能不理会,要赶紧送官处置了。”说完见藏冬还想说什么,便又补了一句:“藏冬,这寺里药不多,我病了更该早些入城医治。”
  最后一句话打动了藏冬,她于是不再劝阻,转而手脚麻利的伺候起夏晗穿衣洗漱。
  一番折腾过后,夏晗更衣洗漱收拾妥当,反倒觉得精神了些。她一手撑着还有些胀痛的脑袋,一边问刚出门倒水回来的藏冬:“藏冬,现在什么时辰了,对面有动静了吗?”
  藏冬听问却没有立刻回答,她先是小心翼翼的瞥了眼夏晗神色,说道:“小姐,快巳时了,姑爷好像还没起。”说完又偷偷瞧了眼夏晗,犹豫着又说了一句:“还有小姐你昨晚送去的那个食盒,好像没有动过,里面的药姑爷可能也没喝。”
  夏晗本是家中独女,说是被父兄们娇宠着长大一点儿也不夸张。她虽没被养歪,可也很少主动去关心一个外人,还冒雨亲自送药,还被拒之门外吃了闭门羹……藏冬觉得她家小姐听到这话该生气了。
  然而夏晗听完的第一反应却不是生气,她听完藏冬的话后只觉心头重重的一跳,有种不太好的预感随之浮现在心间。于是匆忙起身就往外走,留下藏冬站在屋里还有些懵。
  刚出门,迎面被刺目的阳光一晃,夏晗的脑袋就是一阵晕眩。她扶着门框缓了缓,然后一抬眼就看见了对面房门前那个昨晚被她亲手放下的食盒——果然还是昨晚的模样,根本没有移动分毫,看样子昨晚她走后林赟也没有出来拿药喝!
  那人昨晚淋了雨,又受了伤,怎么能不喝药呢?!
  夏晗头一回关心起了自己名义上的夫婿。这一刻她不记得自己也病着,更想不起要启程去信州,甚至就连自己心心念念执着的某个人,都暂时被她抛在了脑后。
  深吸口气定了定神,夏晗跨过门槛,快步向着对面的客舍而去。然后她再一次敲响了林赟的房门,比起昨夜送药时更加执着,却依旧没有得到半分回应。只不过这一回她不会再误以为是林赟生气不理会她,相反敲门的时间越久,她心头的担忧越甚。
  久等无果之后,夏晗终于回过头,冲跟在她身后的藏冬沉声吩咐道:“去找两个护卫来,再给寺里赔些钱,把这房门给我拆了!”
  藏冬呆了呆,见夏晗神情严肃不似玩笑,只能答应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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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赟许久没生过病了,或者说她就连生病的滋味儿都忘记了——林家世代行伍,祖辈们留下的除了足以在战场上立足的精湛武艺之外,更有一副打熬筋骨的药浴方子。林赟的筋骨就打熬得很好,体质上佳的她自五岁开始药浴后就再没生过病,于是连生病的记忆都变得遥远起来。
  头昏脑涨,时冷时热,浑身酸痛无力,还偏偏深陷梦魇醒不过来……
  林赟自昨晚入睡后便一直没醒,到清晨时已然烧得浑身滚烫,唇上起皮,一张小脸更是煞白煞白的,让人见了便不免生出几分担忧与怜惜来——夏晗使人破门而入后,见到的便是这样的林赟。
  说实话,两人即便做了一个来月的“夫妻”,但交情真算不上有多深。夏晗一直紧锁心门,直到经历了昨晚种种,“林允”这个名字才算是真正在夏晗心中留下了一点痕迹。尤其此时她正心存歉疚,乍然看见林赟如此模样,再冷硬的心肠也不由得一软。
  夏晗快步走到床边检查了一番,好看的秀眉不知不觉间紧紧蹙起,旋即转身对留在门边探头探脑的藏冬吩咐道:“快去打些冷水来,再去煎副退热的药。”
  古寺里没有药,可她们马车里却备得有。藏冬答应一声便跑开了,不多时端回一盆冷水,盆里还有一块白色的巾帕。夏晗见状直接伸手要去拿,还被藏冬躲了躲,劝道:“小姐,你自己还病着,就别碰冷水了,让我来吧。”
  结果夏晗却没听劝,她径直伸手拧了帕子,叠成方块敷在了林赟额头上,再开口时语气倒是舒缓了许多:“行了,这里用不着你,你先去煎药吧。”说完怕藏冬不精心,又补充了一句:“记得煎两副药,我正好也有些发热,也得喝上一副。”
  藏冬一听不再犹豫,放下水盆之后便匆匆跑去取药了。
  侍卫早在拆门之后就退走,现在藏冬也去煎药了,简陋的客舍里顿时就只剩下了夏晗和林赟二人。林赟额头上的帕子刚敷上,还没有变热,夏晗一时间便也找不到其他事做。
  她站了一会儿,目光在屋子里四处打量,先是看了两眼昨晚被山贼翻得乱七八糟的屋子,最后目光停留在了被林赟随意抛在一旁的染血长衫上。似犹豫了一瞬,她抬步走了过去,素白的手指牵起散落的衣衫,展开来一看,斑斑血迹,处处破损,都在昭示着昨晚这人所受的伤。
  夏晗是在家人的千娇百宠下长大的,可她生来便安享太平,莫说没遇到过昨夜的凶险,更没有人曾为她伤至如此!因此看着衣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想着昨夜林赟的维护,她心中也止不住生出动容。
  看了片刻,重新将那破损的长衫叠好,小心的放在了一旁。夏晗再回头去看林赟时,眼中除了动容外又添了几许忧色——那衣裳破损了四五处,说明林赟身上也伤了四五处。这可不是小伤,昨晚林赟还生着她的气,也不知用没用她给的伤药,今早发热又与伤口有没有关系?
  须臾间,夏晗便想了许多,她重新走回了林赟床边,伸手试了试她额上帕子的温度,发现已经变温了,于是又放进水里浸凉之后重新拧了。再将帕子敷回去时,她顺手还摸了摸林赟的脸,发现对方肌肤细腻似女子之余,更是感受到了那烫手的温度!
  于是来不及生出更多的疑虑,夏晗更加担心起林赟的身体来。她摇了摇林赟的肩膀,试图将人唤醒,结果自是毫无作用,林赟依旧毫无知觉的沉睡着。
  夏晗无奈,也没有亲手照顾过病人,更何况这古寺客舍中条件也是相当简陋。她四顾寻找了一番,也只找来了另一张巾帕,浸水拧干之后开始替林赟擦拭脸颊脖颈,稍作降温聊胜于无。
  替林赟擦过脸后,夏晗又去牵林赟的手,只是这一回她手中的帕子却是迟迟不能落下——林赟的伤口都在身上,被衣衫遮掩了个干净,唯一裸露在外的也只有她崩裂的虎口。这伤比起她身上的刀伤算不得严重,可落在夏晗眼里,依旧让她生出了满满的歉疚与感激。
  拿着帕子的手紧了又松,最终还是缓缓落下,将这一处昨晚未被林赟关照过的伤口仔细清理了。便见那伤口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暗红的颜色衬在对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突兀。
  夏晗看着这只为她挡下杀机的手,心里一时间百味陈杂。片刻后抬眸,看向床上昏睡不醒的人,又低低的对她道了一声“对不起”,这一回诚恳更甚。
  作者有话要说:  林赟(闭眼):受伤了,委屈了,要媳妇亲亲抱抱才起来!
  夏晗(心疼):好好好,亲亲亲。
  林赟(……):别总说说啊,我都没醒,有本事你就动嘴!


第17章 娇
  客舍里条件简陋,夏晗用尽了自己能够想到的法子替林赟降温。然而折腾了一番,她自己累出了一身的汗,原本还有些发热的身体渐渐恢复了正常,偏偏林赟的高热却是半点儿不曾退。
  夏晗当然不知道,林赟昨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时,几乎已经脱力。她没有仔细的处理伤口,也没有做出任何的防范,甚至没有绞干滴水的长发,就那样倒在床上睡了。别说是她现在堪称羸弱的身体,就算是个身强体壮的大汉这么折腾,多半也是要病倒的!
  此刻的夏晗只觉得忧心忡忡,她又一次替林赟换下额上巾帕时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依然是热得烫手。也不知林赟发热多久了,可再这样继续下去,夏晗担心她会被烧坏。
  这样想着,夏晗替林赟换好帕子后便起身走到了门口,盼着藏冬能快些将药送来。
  可惜藏冬煎药的速度并没有那么快,夏晗一连到门口看了三回,也没有看见她的人影。夏晗无奈,只得又回了房中,在床前站了一会儿,最终犹豫着坐在了床边。
  林赟额上的帕子刚换过,暂时不用操心,其余降温的法子夏晗也都试过了,只是无济于事。她再想不到自己能做些什么,于是只能坐在床边,看着她,守着她——这是今日之前夏晗从未想到过的局面,可等到她真的坐在这里,看着床上昏睡那人,心中的滋味却比想象中要复杂太多。
  这或许是夏晗头一回仔仔细细打量林允,看她长眉紧蹙,看她眼睫微颤,看她唇色泛白……处处都能见她此刻病态,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人生得的确好看。而且明明是与她相当的年岁,林允看上去却比实际年龄要小上几岁,好似十五六岁的少年,雌雄莫辩,清隽非凡。
  看着看着,夏晗便有些走神,脑海中不可避免的浮现出了另一张明媚的脸——花容月貌,神采飞扬,那是她镌刻在心十余年的隐秘欢喜。
  尚且年轻的她总以为来日方长,又岂知世事难料,于是最后只能悔不当初。
  夏晗忽的闭上了眼睛,静了好一会儿才将刚才涌起的悲伤压回心底。这半年来她总是伤怀,总是自怨自艾,可今日不行,她还要守着为她受伤的人,不能放任自己沉浸在感伤之中。
  为了让自己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林赟身上,夏晗又拧了帕子还是替林赟擦脸擦手。然而无论她擦拭多少回,林赟的情况都没有半点儿好转,这里又是寺庙,连坛烈酒都寻不来,光用冷水擦洗其实真的没有多大的用。反而折腾得久了,床上的病患看上去情况更糟糕了。
  是的,一直昏睡不醒的林赟终于在夏晗的折腾下有了反应。只不过她仍旧紧闭双眼没有醒来,只是紧拧着眉,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更多的时候喊疼。
  夏晗全都听见了。尤其是在林赟喊疼的时候,她看着少年人犹存稚气的脸,再想起昨晚这人为救自己拼尽全力的模样,心头蓦地就是一软。紧接着再看她烧得脸色通红憔悴不已的模样,便更担忧了,而且因为林赟不停喊疼,她也更担心她的伤势。
  思忖了片刻,夏晗决定去寻个护卫来,替林赟看看身上伤势有没有恶化。不过走到门口看到空洞洞的门框,想起自己让人拆了这客舍的房门,她又觉得这里离不开人。
  犹豫再三,夏晗还是转身回去了。在久等藏冬不来,林赟又不断喊疼的情况下,她忍不住心里的担忧,最后决定亲自查看一二——她记得林赟的伤处不全是私密,有些地方看看也无妨。
  此刻的夏晗全然忘了之前对林赟的排斥,她看了看躺在床上无知无觉的少年,担忧得柳眉紧蹙。
  林赟换下那身衣裳的左肩上被利刃划开了一处,还有鲜血浸染……她的左肩应是伤了,夏晗觉得这处伤口对于男子来说算不得私密,于是思忖过后便打算先查看这一处伤势有无恶化。
  打定主意,夏晗便小心翼翼的掀开了林赟一点衣襟。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褪下对方肩头的衣衫查看伤势,只是不经意间看见那衣襟下露出的精致锁骨,白皙的脸颊就忍不住爬上了一抹绯红,心脏也不知为何稍稍鼓噪起来——这尚不是心动,只是单纯的羞赧罢了。
  可恰是此时,久等不归的藏冬端着药回来了。她真没有耽搁时间,因为担心自家小姐跑得还挺快,还没进门便喊了一声:“小姐,药好了,您快来喝。”
  夏晗被这一声吓了一跳,原本微微鼓噪的心脏顿时狂跳得厉害。她迅速缩回了手,一面手忙脚乱的替林赟重新盖好薄被,一面伸手按住了狂跳不止的心。
  藏冬进门后看见的就是她家小姐捂着心口,面色涨红的模样。她当即吓了一跳,险些将手中熬了许久的汤药打翻,赶忙跑上前去关切道:“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夏晗面上红晕丝毫不退,想责怪她也是无从开口,最后只能道:“我没事,药拿来。”
  藏冬依旧担忧的看着她,却也二话不说把托盘上的两碗药都递了上去——她本意是请自家小姐先喝了药,自己再去给昏睡的姑爷喂药。谁知小姐端起药碗之后竟丝毫没有喝药的意思,反倒伸手去扶床上昏睡的人,看模样就是要亲自给喂药!
  所以说,在她不在的这一会儿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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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晗到底还是在藏冬的帮助下才把药顺利的喂给了林赟,然后眉头都没皱一下就把自己的那一碗一饮而尽了。如果这时候林赟还醒着,大概会惊奇小时候最讨厌吃药的死对头,如今喝起药来也跟喝水没什么区别了。可惜她没醒,所以也没有人再关注这个。
  藏冬见她喝了药便放心了,她现在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小姐,咱们今日还要启程吗?”
  犹记得早起时,夏晗明明身体不适,依旧执着着要在今日启程赶到信州。将那些山贼送官是一方面,进城看大夫算半个理由,藏冬深心里其实知道夏晗急着启程的真正原因。
  然而此刻林赟还发热昏睡着,一日的行程虽不算远,可这样的颠簸对于病患伤者来说却依旧是个不小的负担。夏晗对此心知肚明,所以她没怎么犹豫就开口道:“今日不走了,暂且留在这里吧。藏冬你去让护卫们都警醒些,不能再发生昨夜的事了。”
  提起昨夜,藏冬也是后怕不已,虽然她不觉得这古寺会连续两日遭遇山贼,到底还是小心应下了,也打算出去之后跟护卫们好好说道说道。
  不过还没等她答应后离开,就听夏晗又吩咐道:“那些山贼不能留在寺里,也不知这寺外还有没有他们的同伙接应,让侍卫将人绑了直接送官去。”
  藏冬闻言迟疑,提醒了一句:“小姐,最近的官府便是在信州城了。”
  夏晗点头,并未迟疑:“用马车把人拉过去,带上侍郎府的名刺。如果能赶得及,最好在城门关闭之前再请个大夫,带些药材回来。”
  藏冬听着总觉得最后一句才是关键,否则那些山贼什么时候送不行,还非得费这一番功夫?不过眼见着小姐和姑爷的关系开始缓和,藏冬心里还是高兴的——她虽然忠于夏晗,对她的一切决定从无置喙,可她心里还是希望自家小姐能够好好的,而不是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一个死人身上。
  想起之前刚进门时夏晗脸色绯红的模样,藏冬只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不过她面上丝毫不显,更不会主动开口询问。她只忍着面如常态,乖乖的答应一声后就去做事了。
  等到藏冬离开之后,客舍中复又剩下一昏一醒两人。
  夏晗有些走神,过了会儿忽然一拍额头,想起自己因为尴尬忘了什么——客舍的门板都被她拆了,林赟今晚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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