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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喜堂之上-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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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行伍出身,在北疆战场上什么没遇到过?暗杀冷箭都是常有的事,所以他原本就带着警醒的心瞬间一沉,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喊道:“有刺客,小心!”
而就在林骁话音刚落的当口,四周的野地里骤然射出了数十只箭矢。
喜乐声骤停,长长的迎亲队伍里抽刀声此起彼伏,众人的反应都不算慢,可仍旧有人不慎被箭矢射中,传来箭矢入肉以及闷哼之声。
挥刀格开飞来的箭矢,林骁第一时间驱马挡在了花轿前,几个轿夫也迅速抽刀护卫起来。然而还没等他们大显身手护着新娘,也没等到暗杀之人现身,花轿便被掀开了。里面一身喜服的狄萱已经掀了盖头,握着她的腰刀气势汹汹的冲了出来。
正巧一支箭矢冲她飞去,林骁吓得忙要去挡,结果就见狄萱腰刀一挥,直接将那飞来的箭矢劈成了两半:“哪儿来的宵小,连本姑娘的亲都敢抢?!”
林骁看着自己气势汹汹的媳妇,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第97章 拘小节
秦爽是受林赟所托带了人马出城去迎林骁的; 可当他们找到迎亲队伍时; 打斗却早就已经结束了。
有人受伤; 有人倒地; 原本整齐的迎亲队伍变得零散而破败; 地面上浸染的鲜血甚至汇聚成了小小的血泊; 血腥味儿弥漫在空气中经久不散。
即便都是上过战场经历过生死的人,在见到这一幕时也依旧感觉到了心惊。秦爽脸色大变的跳下了马; 拉着一个认识的家将便问:“少将军呢; 少将军在哪里; 可是出事了?!”
家将给秦爽指了路,后者赶忙跑了过去,绕过被射程了刺猬的花轿; 就看见了花轿后站着的两个穿着喜袍的新人——林骁似乎受了点伤; 狄萱正在往他伤口上撒药; 效果显著却相当刺激,瞬间袭来的剧痛让少将军都差点儿忍不住闷哼出声。
狄萱见他疼得额上青筋都要爆出来了; 便忍不住说了一句:“早说了让你不必管我; 顾着自己就好; 偏要逞英雄; 现在倒好,知道疼了吗?”
林骁捂着受伤的胳膊,可怜巴巴的看着狄萱,颇为委屈的道:“我哪儿知道你成婚身上还带那么多秘药?而且我这也是为你挡刀的啊,你都不心疼我的吗?”
疑似听到了夫君撒娇的狄萱:“……”
狄萱总觉得眼前的林骁跟她之前所认识的少将军有些不同——说好的坚毅果敢; 说好的冷静睿智,说好的气概非凡都到哪里去了?眼前这个在媳妇面前可怜兮兮的家伙,真是她要嫁的将军府少将军?!
就在新娘陷入了自我怀疑的当口,秦爽寻来了。然后前一刻还痛得龇牙咧嘴向媳妇卖可怜的少将军,瞬间恢复了正色,他抿唇拧眉神情刚毅,沉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林骁很敏锐,不等秦爽靠近他便已经收敛,半点儿没让对方看到他异常的表现。后者赶来时面上果然不见异色,看到林骁便急切的说道:“是公子不放心,特意让我带着人出来接应的。”答完又问:“我来晚了,少将军您怎么样,伤得重吗?”
走近林骁二人时秦爽就发现了,这一对新人身上的血腥气极浓,仔细一看便能瞧见二人身上的红衣都被浸湿了大半。此情此景,秦爽毫不怀疑浸湿他们衣衫的都是鲜血,只不知那是他们自己的血,还是那些伏击的刺客的血了——秦爽的目光尤其在狄萱身上瞥了眼,目中忧色深浓。
林骁却道:“没事,我们都没事,你们来了倒是正好帮忙收场。”说完看了看天色,又道:“得快些回去了,我们在这里耽搁得太久,吉时要赶不上了。”
秦爽闻言默了默,很想说这里刚刚才经历过一番凶险,他家少将军的反应也太淡定了些,还惦记着成婚呢。不过话又说回来,此番联姻也是事关重大,半点儿耽搁不得的。
这样想着,秦爽回头看了一眼,结果发现迎亲的队伍已经减员过半。这便不提了,更让人头疼的是之前迎亲的行头,他们从山寨里抬出来的嫁妆,甚至于那顶接了新娘的花轿此刻都已经破损得七七八八了。即便秦爽带来的人勉强还能凑出一只队伍,这样也是上不了路的!
秦爽望着那些破损的东西就有些头疼,他为难的看向林骁:“少将军,这……”
他们这模样,实在是凑不出迎亲队伍啊!尤其信州城里的许多百姓也知道这桩婚事,不少人都等在迎亲的路上打算一睹盛况呢,结果就凑个破破烂烂的队伍回去,这算是什么事啊?!
林骁瞥了眼被射程刺猬的花轿,面上也露出了两分为难,想也知道用这样破烂的花轿将人抬回去有多不妥。他下意识的回头看向了狄萱,结果就见他即将过门的媳妇一脸的不以为意,见他看来后更是直接抬步便走,直走到他的战马旁,翻身一跃便跳上了马背。
“诶,等等,那马不能骑!”林骁见状,惊得连忙喊了一句。
战马与普通的马儿不同,它们都经历过最严苛的训练,不会在战场上被敌人的气势惊退,也不会被为兵戈声所扰。一匹优秀的战马更是懂得认主,除了主人之外旁人是休想骑乘控制的,而林骁的这匹战马就很好,虽然跟他的时间还不算长,却也是认了主的。
然而少将军担心的危险并没有发生,那战马虽在狄萱翻身上马的时候踢踏了几步,可很快的,随着狄萱在它脖子上轻拍了几下,便不知为何安静了下来。
这样的手段可真是……
林骁目光凝重了一瞬,然后就见一身嫁衣的狄萱端坐在马背上,冲他伸出了手:“不是要赶紧进城吗?你们汉人就是麻烦,这也是规矩,那也是规矩的。”
看着伸到面前那只素白的小手,林骁原本凝重的目光忽的就软了下来。他抬头,看着女子姣好的容颜飒爽的英姿,脸上不知不觉就扬起了笑容。然后他抬起手,握住了那只素白的柔荑,两步上前并没有怎么借力,便直接跃起坐在了狄萱身后,接着双手一伸便直接将人环进了怀里。
狄萱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然后很快感受到了身后青年宽阔坚实的怀抱。她脸上难得泛起了一点红晕,嘟哝了一句:“别靠这么紧啊。”
林骁笑了笑,半点儿没有放松的意思,他抱着狄萱一抖缰绳:“走吧,咱们回城!”
说走就走,战马在林骁的驱使下迈开蹄子小跑起来。将军府众人见状,大半都一扯缰绳跟了上去,只留下秦爽带着些人收拾残局。
秦爽望着二人同骑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心道羌人女子果然不拘小节。然后目光不经意瞥见那刺猬似得花轿,他想起了什么几步上前,掀开轿帘一看,果然瞥见一张红色绣花的盖头正被扔在那轿子里——行吧,反正都已经不合礼数不拘小节了,缺张盖头应该也没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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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抬花轿,没带嫁妆,甚至连喜乐的队伍都给抛下了,骑马而行的速度比起之前来不知要快了多少。一行人很快来到了信州城外,路上也再未遇到什么波折。
林骁最终在城门外勒停了马儿,他看了看自己穿着一身染血嫁衣,还连个盖头遮挡都没有的媳妇,陷入了迟疑——太狼狈太不庄重了,他们不像是娶亲,更像是逃难回来的!
狄萱却不懂林骁的犹豫,见他勒停了马儿还问:“怎么不走了,停在城外做什么?”
眼下的情形在林骁看来自是狼狈,可在狄萱看来却不算什么。她们羌人是有抢亲的习俗的,还刀的时候可以抢,迎亲的时候自然也可以。虽然不至于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也很少有像她们此时这般狼狈的,可能赢了抢亲的人,把媳妇顺利的带回家,就是值得恭贺与欣喜的。
狄萱没有什么不满,也不觉得这样跟着林骁回家有什么不妥。至于盖头那东西,羌人成婚还真用不上,扔了就扔了,她还嫌碍事,跟着林骁骑马离开的时候更是没想起来。
林骁又见识了一回自家媳妇的不拘小节,原本还带着忧色的眉宇都舒展开了。不过还没等他说话,身后跟着的傧相里便有人开口了:“少将军娶亲,咱们虽然遇到些麻烦,可也不能这般灰溜溜的进城啊。这都没眼看。兄弟们,有准备的都拿出来吧。”
随着话音落下,身后跟着的众人里,竟有人摸出了喇叭唢呐,还有人掏出了红绸。只把那红绸往腰上一缠,再把那喇叭唢呐一吹,虽不比之前的迎亲队伍热闹气派,但到底有了几分气氛。
林骁见状便笑了,与众人道谢一声,也不再纠结此刻的狼狈,抱着狄萱便骑马进了城。
信州城里果然有不少百姓等着一堵这联姻盛况,结果却没见着装点漂亮的花轿,反而看到新人同骑而来。不少人看愣了,直到林骁骑着马小跑着从众人面前行过,望着一行人的背影远去,这才有人后知后觉的问了一句:“我记得,早晨的时候,少将军是带着花轿出去的吧?”
有人好奇,有人回应,有人八卦。更有那之前离得近的,闻见新人骑马经过时带起的那一阵带着血腥味儿的风,变得缄口不言讳莫如深。
不过无论如何,林骁最终还是成功的带着媳妇回到了将军府外。
单薄的喜乐声还隔着老远,将军府外便响起了爆竹声,林赟带着夏晗等在了府门外。远远看见一行人骑马而来,不见花轿队伍零散,皆是一怔,等人走得近了便更见端倪。
林赟面上紧张之色一闪而过,等到林骁扶着狄萱下马时,她神色便已经恢复了正常。她三两步上前去,见着狄萱挥开林骁自己跳下马背也不以为意,仿佛这样的迎亲礼节都是正常的,只笑着冲二人道:“阿兄,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再晚些吉时都要过了。”
林骁知她担忧,便抬手在她肩上拍了拍,说道:“没事,这不是赶上了吗?”
林赟连忙点头,也不在门外多言,又因为没抬花轿来,省了许多下轿的礼节,便径自递了段结着绸花的红绸到二人手上,直接将人迎进了府。
府门外,还有不少围观的百姓议论着狄萱骑马而来的飒爽英姿。仿佛只因为她是羌人,这样奇怪的出场方式便都变得理所当然了。
第98章 亲亲
林骁到底还是顺利的把人接了回来; 虽是狼狈了些; 可今日登门的宾客也都不是傻子,闻见两人身上那浓郁的血腥气后便知道事情不简单了; 也没有谁会傻得挑明。
就这样; 林骁和狄萱顺利的拜了堂,将军府和羌人联姻的事终是尘埃落定了。
林赟稍稍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去打听林骁迎亲的遭遇; 就先被林将军直接召去了书房。一家子都在; 除了林骁这个新郎官和林夫人之外,连带着今日帮忙招呼宾客的夏晗,以及拜完堂本该在新房里等着的狄萱也都被叫了来——他显然是有话要说。
不过在林将军说起正事之前,林赟就已经向着亲爹投去了感激的眼神。因为林将军此举; 已是将夏晗与狄萱一般,都当做了林家的儿媳妇看待!
又得了一个亲人的理解与支持; 林赟心里又轻松了许多。
然而林将军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人轻松不起来了,他也没空理会女儿感激的小眼神,便开门见山的说道:“今日本是骁儿大喜的日子,外面还有宾客等着招待; 我便长话短说了。这段时间信州发生的事你们都是亲身经历的,想必不用我多言; 你们也能察觉其中猫腻。”
谁都没接话; 包括刚入门的狄萱也安安静静的听着,于是林将军继续说道:“骁儿前些日子查到些消息,说是关联京中; 我便没让他再查下去。因为三年前,京中便有人联系拉拢于我,只是争权夺利那一套可不是咱们这些五大三粗的武夫能玩得转的,所以我就给推了,之后更是主动把将军府迁到了信州。只是如今看来,咱们将军府还是不幸成了别人的眼中钉。”
说到这里,林将军便不由得看了林赟一眼,因为在这场算计中,林赟是第一个丢掉性命的。
林赟抿着唇摇摇头,示意都已经过去了,然后才开口问道:“阿爹的意思我明白了,可那针对咱们的人到底是谁,总得说出来,也好让咱们都有个底。”说完看了林骁和狄萱一眼,又道:“而且就在今日,阿兄和阿嫂可是又让人伏击了,千日防贼也不是个办法。”
林骁没有出言附和,可看向林将军的目光中显然透露着和妹妹一样的意思。
林将军本也没打算瞒着,便直言道:“当初是晋王有意拉拢,可我虽拒绝了,如今针对咱们的,却不一定是晋王的人。如今京中局势复杂,连咱们信州都闹成了这样,京城里恐怕更难消停。”
林赟本是不熟悉京中那些皇子王爷的,可自从知道信州的种种变故是和京城有关之后,她也向夏晗询问过一二。后者显然比她关心时事得多,倒是能将夺嫡的形势说出个大概——太子体弱早殇,晋王、秦王、汉王,占长、占嫡、占宠,再加上各自母家的势力以及其他皇子公主的依附,三王在朝中可谓是分庭抗礼。至于谁优谁劣,谁又与谁有仇有怨,却不是夏晗能够清楚知道的了。
换句话说,怀疑对象变成了三个,可这事儿对于林赟来说还是两眼一抹黑。
今日林将军的一番话也跟没说没多大区别,这让她有些焦躁,刚想再问些什么,就见林将军冲她摆摆手道:“现在说什么都还早,咱们只管保全自身,静观其变就是了。”
林赟顿时就感觉被噎住了,她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着自家亲爹:“所以阿爹,你这着急忙慌的把我们都叫来,就是为了说一句静观其变吗?”
林将军对这不开窍的闺女也是没法子,只得瞪了她一眼道:“我是想提醒你们,京中恐生变故,你们一个两个的都给我警醒些!”
林赟闻言却觉得亲爹这还是在说废话——自从知道将军府被人针对,这府里哪个人不是带着警惕的?就像她哥今天迎亲,带去的人手就比原定的多了一倍,她后来还又叫了秦
爽带人去帮忙。可就算是带的人手充足,林赟相信林骁能够全身而退,也是因为他自己本身就足够警惕。
说来说去,这样的提醒真没什么意思,林赟当下便摆摆手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今日是阿兄和阿嫂的喜宴,外面客人还多着呢,主人家全躲在这儿也不是个事,我先出去帮忙招呼了。”
说完转身就出去了,也没看她爹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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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赟以为她爹把一家子召集起来提醒是说的废话,却不知是她爹话中另有深意……
信州如今简直算是风声鹤唳,林骁去城外迎个亲都能遇见刺客伏杀。然而在这暗藏的肃杀之外,歌舞升平的表象却依旧维持着——将军府的喜宴相当热闹,大部分人都当做没发现异样,照旧吃喝恭贺,将林骁这个新郎官灌了个七荤八素。
林赟跟着帮忙挡了几杯酒,结果自是很快败下阵来,晕晕乎乎被仆从扶到夏晗面前时,那一双清亮的眸子里都蒙上了水润的雾气。
夏晗被她一双雾蒙蒙的眸子盯得心头狂跳,又怕让人瞧见她此刻略显娇憨的醉态,忙不迭的便扶着她往回走。然而夏小姐的气力显然不够,扶着个醉鬼就只能被带着走得歪七扭八的,仿佛随时都能跌倒。她无奈,又忍不住埋怨道:“就你那酒量,挡酒这种事,轮得上你吗?!”
林赟却只歪头冲着她傻笑,脚下的步子依旧歪七扭八不走直道。笑了一阵后她忽然抬起双手扶住夏晗的脸,嘟哝了一句:“阿,阿晗,你,你别晃啊,我眼晕。”
夏晗听后苦笑不得,抽空抬手便在她额头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记,“啪”的一声倒是有些响:“你个醉鬼,谁晃了,明明是你自己喝多了眼晕。”
林赟也不知听懂了没有,只见她呆了呆,继而瘪着嘴露出了一副委屈模样:“你,你打我?!”
面对醉鬼媳妇的夏晗:“……”
说实话夏晗并不想搭理这醉鬼的,可看着林赟委屈的小模样还是忍不住抬手给她揉了揉额头,然后哄孩子似的安抚道:“好了好了,没事了,乖,不疼吧?”
喝醉了的林赟却相当会得寸进尺,她嘟着嘴任由夏晗给她揉额头,揉完之后才含糊道:“不够。”
被林赟水润润的眸子盯着,夏晗的心忍不住软了再软,面对此情此景也是好气又好笑。当下耐着性子,又问那得寸进尺的醉鬼:“那你要怎样才够?”
林赟便将脑袋往她面前凑了凑,许是醉酒晕眩的缘故,那脑袋一晃险些直接撞到夏晗脸上!不过喝醉的人对此显然一无所觉,摇晃着脑袋兀自嘟哝着:“要,要亲亲才行。”
越发觉得一言难尽的夏晗:“阿赟,你真的喝醉了吗?!”
林赟当然是喝醉了,否则哪怕是借酒装疯她也干不出这样厚脸皮的事。但喝醉的人却是不可理喻的,等了一会儿没见夏晗有所动作,林赟便扯着她衣袖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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