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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喜堂之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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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夏晗并不会再如以往般与她呛声,她的声音冰冷彻骨:“林允,你最好适可而止!”
  林赟又是一怔,听到那声“林允”几乎以为对方认出了自己。她瞪大了眼睛,对上的却是对方冷冰冰的眼神,那眸中的冷意几乎将人冻伤,也让林赟还带着几分酒意的脑袋霎时清醒了过来。
  是真的不一样了,无论是眼下的处境,还是眼前这个人……
  不知怎的,林赟心里有些难过,还有些委屈。她忽然转过身去不看夏晗,嘟囔道:“睡软塌就睡软塌,有什么了不起的,就跟谁稀罕睡你那张床似得!”
  说完这话林赟便径自走到了软塌边,也没理会自己一身酒气,直接扑到软塌上背对着夏晗,就好似跟人赌气一般。而在她身后,夏晗看着她的目光却有一瞬间的恍惚和怔忪,不过也只是一瞬,旋即她便皱了皱眉,一言不发转身回到床上放下床帐,根本没有理会林赟。
  林赟气呼呼躺了会儿,疲惫带来的倦意使她昏昏欲睡,偏一身酒气又熏得她睡不着。翻来覆去片刻,到底还是没忍住翻身重新爬起,摸去了隔间洗漱。
  夏晗听见了动静,没有理会,好似也不担心林赟会借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她闭着眼躺了片刻,虽无酒气熏扰依旧觉得难以入眠,片刻后无声叹了口气,终是从枕下摸出个旧香囊来,指尖细细摩挲了一会儿,最后握着那只香囊才得以入眠。
  另一边,简单的洗漱过后酒气散去大半,林赟一身清爽的回到了软塌上重新躺好。
  新房静谧,临睡着前许多念头又一次在林赟脑海中浮现。比如她现在的身份到底是怎么回事?再比如夏晗为什么变成了如今这幅冷若冰霜的模样?又比如……既然不是掉进鬼窝了,她为什么不跑,还要留在这里跟死对头相看两相厌?!!!


第3章 不懂
  窄小的软塌勉强能睡下一个人,但想要睡得舒服显然就是奢望了,因此翌日天刚微明,睡得并不踏实的林赟就醒了过来。
  她身上还穿着有些凌乱的喜袍,拥着薄被坐了起来,半闭着眼有些头疼的一手捂着脑袋——并非是宿醉引发的头疼,事实上林赟的酒量一直不错,换了副身体也是一样。而她之所以觉得头疼,是因为这一夜的梦魇,她在梦中,看到了另一个人算得上短暂的一生!
  清晨醒来,她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又似乎更加迷茫了。
  就这样恍恍惚惚的呆坐了好一阵,另一边的床榻上也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却是夏晗起身了。等到林赟回神看去时,她已经穿好了衣裳,坐在了梳妆台前。
  林赟看了夏晗一眼,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突然起身走了过去。她并没有离夏晗很近,只是站在她的身后,定定的望着夏晗面前的铜镜,而夏晗一抬眸就能从铜镜中看到她的身影……不知她有何目的,夏晗似乎也无意深究,只冷淡的瞥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自顾自开始收拾起自己来。
  事实上林赟站在那里也确实不是为了看夏晗的,她只是想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如今的容貌。
  显然,她已经清楚了自己变成另一个人的现实,照镜子或许是她最后的侥幸。
  可惜侥幸终究只是侥幸,林赟在看清铜镜中映出的那张脸时,清亮的眸子忽的暗沉了几分——那是一张清隽中犹带两分稚嫩的脸,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更显小些,没什么不好,只可惜这张脸本不属于她。而这张脸林赟却也不陌生,因为她已经在梦境中看到了她从小到大的变化。
  是的,林赟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变成了另一个人。她知道了这个人的一生,也明白了这个人的处境。怎么说呢,这个和她名字相近,叫做林允的姑娘,其实是个小可怜啊。
  林赟盯着铜镜中现在属于自己的那张脸,思绪不由得飘散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抵是因为不想在外人面前失态,夏晗自己动手穿了衣裳挽了发,除了还没有洗漱上妆之外已经将自己收拾得妥妥帖帖了。可过去这许多时间,她一抬眸,仍旧能看见铜镜中的另一道身影,就在她身后定定站着,眸光沉沉。
  两人的目光终究是在铜镜里对上了,屋内的气氛似乎也在这一瞬间变得古怪。夏晗眉头微蹙,却见着铜镜中的那人抿紧了唇,忽的勾起一边唇角,露出个颇为痞气的笑来。
  一瞬间,夏晗的目光凝固,她猛然回头看向了身后站着的人。
  林赟对她眼中汹涌的情绪一无所觉,她仍旧翘着唇角笑得痞气,清亮的眸子在夏晗容颜姣好的脸庞上停留片刻,最后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漫不经心问了一句:“有事?”
  夏晗的目光清冷,不是林赟熟悉的模样。她在打量眼前的人,虽然她原本也没见过林允几回,却还是敏锐的发现了对方的不同——原本怯懦的少年从昨晚起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他直视了自己的目光,敢对自己提出质疑,甚至还能用这样漫不经心的语气对自己说话。
  这样的神态,这样的语气,尤其是那一抹笑,让夏晗忍不住忆起了故人……
  平静无波的心湖似乎被投入了石子,一瞬间泛起阵阵涟漪。夏晗看着林赟还没收敛的笑容,心里骤然烦躁起来,表面上却是愈发冷凝了:“莫要做出这般姿态,谁让你去学她的?!”
  林赟听到这话愣了愣,连唇边的笑意都僵住了,倒不是被夏晗突然的斥责吓住了,纯粹是被她这没头没尾的话说懵了。她眨巴眨巴眼睛,意外显得纯良:“我学谁了?”
  夏晗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无意识的握紧了,神色愈冷,但好在没等她发作,姗姗来迟的丫鬟终于敲响了房门——她们是来送水顺便伺候主子洗漱的,只是谁都没有想到,新婚的第二日小两口会起得这般早,她们原以为自己这时候来还得喊两人起身。
  有了这一个插曲,夏晗濒临爆发的情绪倏地收敛,她闭了闭眼,重新恢复了之前的冷若冰霜。她没再看林赟,想起之前看到对方还穿着昨晚的喜袍,甚至好心的提醒了一句:“衣箱里有你的衣裳。”
  林赟侧头看了衣箱一眼,领会了对方的好意,却是越发看不懂如今的夏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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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赟和夏晗的婚事虽然是在夏府中举办的,可事实正如之前那些宾客议论的那般,林赟并不是上门女婿,而夏家是确确实实的嫁女。也因此,有些规矩礼仪会变得不同,比如第二日清晨两人不必向长辈敬茶聆听教诲,林赟只用改口就好。
  陪着夏侍郎和夏夫人用了早膳,林赟和夏晗并没有在主院里多待,很快相携离开了。
  倒不是新婚的小两口想要独处培养感情,事实上这是两人都耐不住长辈的目光压力,不约而同做出的选择——林允是靠着夏侍郎曾经一句口头婚约娶到的夏晗,她的家世与如今的夏家并不匹配,因此夏夫人对她多有挑剔不满。而夏侍郎不知何故,看着女儿的目光也颇为古怪深沉。
  林赟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夏晗曾经是,但现在似乎也变了。于是两个不愿应付长辈的人在对视一眼后,心有灵犀的选择了撤退。
  离开主院,林赟忍不住长长的吐出口气——要知道,她长这么大还从没被人这般嫌弃过呢!
  夏晗看都没看她一眼,便径自走了,冷淡的模样让林赟心里莫名有些不好受。她站在原地挠了挠头,望着夏晗的背影只觉茫然。明明她们分别不过一年,以前那个对外人就温言细语,对她就各种看不顺眼互怼的人,现在怎么就成了现在这冷若冰霜的模样?
  难道是这一年间发生了什么?还是说人成婚之后就会改变?
  林赟想不到有什么事会让夏晗突然性情大变,也是头一回成亲不清楚婚事对人的影响。她为此小小的烦恼了片刻,等到夏晗的背影消失不见,这件事也就被她抛到脑后了。
  说实话,林赟觉得自己如今的经历很离奇,让好奇心颇为旺盛的她很有探究的欲望。可这样的事发生在别人身上是值得探究,发生在自己身上就会让人迫切的想要抽身离开了。
  没错,夏晗刚走,林赟瞧着四下无人的环境,就想起了昨晚临睡前闪过的念头——眼下的情况太复杂,她并不想跟自己曾经的死对头有什么牵扯,尤其这牵扯还是一段婚姻。所以她想逃跑了,不管林允的身份如何,不管她为什么接受这一桩婚事,她都想离开夏家,然后回信州去寻爹娘。
  陌生的环境让人不安,尤其发现故人也变得陌生之后,逃离的念头就跟野草似得,在林赟心里生根发芽,而后一发不可收拾。更重要的是,林赟本就是个想到就做的急性子!
  转身就走,林赟毫不拖泥带水。
  片刻后,林赟闪身躲进了花园旁的假山后,两个丫鬟正从假山旁经过。
  一人沉沉叹气,用惋惜的语气说道:“真不知老爷怎么想的,咱们小姐那般好,京中多的是青年才俊相求,怎的就寻了这么个姑爷?除了脸还能看,我都替小姐委屈!”
  另一人看看左右,确定四下无人后也小声接口道:“谁说不是呢,你看看夫人都气成什么样了?那姑爷也是,就揪着当年老爷的一句戏言不放,还真赖上咱们家了!这简直比那些打秋风的穷亲戚还不如,偏就老爷信守承诺,还认下了,可不就苦了小姐吗?”
  两人絮絮叨叨的走远了,言语中多是对林允这位新姑爷的不屑和对自家小姐的惋惜。虽然林赟不是林允,可听到这样的言论,她的脸色还是不怎么好,总有种憋屈难言之感。
  深吸了口气,到底还是离开更重要,林赟勉强压下了情绪,继续向着府门快步行去。
  夏家在京中也传承几代了,因此这夏府也并不算小,但好在院落结构都是大同小异的,林赟很快便寻到了大门处。她望着紧闭的府门整了整身上的衣衫,决定堂而皇之的走大门出去。
  毫无意外的,林赟被夏府的门房拦住了,毕竟这还是新婚之后的第一天。
  林赟并不在意,想也没想就寻出了借口,理直气壮道:“你拦着我作甚?我要出去给夏……咳,给我夫人买荷香斋的糕点,别耽搁我时间。”她记得夏晗以前就喜欢吃这个。
  然而门房听到这话的反应却颇为古怪,他看着林赟,眼神中带着不知是惋惜还是怜悯:“姑爷,还是算了吧,小姐现在不吃荷香斋的糕点了。”他说完顿了顿,好心提点了一句:“现在小姐看都不愿意看到荷香斋的糕点,姑爷您拿这个去给小姐,只会惹她生气的!”
  林赟在门房处碰了钉子,一时间也没寻见旁的借口出门,转身回去时还想挠头——她实在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一个人不仅性情大变,口味也大变的?!
  作者有话要说:  林赟(握拳):没关系,我明天一定能逃出去的!
  夏晗(……):你努力,我看着。


第4章 不起来
  夏晗抛下林赟后便径自回了房,面上波澜不惊,心情却着实算不得好。
  她今年已经十八岁了,早到了成婚的年龄,事实上从她十五及笄开始,夏府的大门便被媒婆踩破了。可她谁也没有答应,爹娘只她一个女儿,也宠着她拖到了如今。只是到了最后,她还是成亲了,却没选择京中那些门当户对的青年才俊,而是选择了前来投奔的林允。
  夏晗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中梳着妇人发髻显得有些陌生的自己,忍不住有片刻失神。而后她微微蹙了蹙眉,心中升起股说不出来的怅然。
  成婚这件事,她原本没想过的,可却在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莫名其妙点了头。事到如今她说不上来后悔,就是觉得选择的那人与她想象中的颇为不同——听说那是个怯懦的人,上次相见也确实如此,可怎么成个亲说变就变了呢?还变成了她最不想看见的模样!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
  没等夏晗想得更多,她的贴身丫鬟藏冬忽然敲门走进来。夏晗看她一眼,目光依旧透着冷淡,却不似面对林赟时那般拒人千里,她问道:“何事?”
  藏冬也习惯了自家小姐如今冷淡的模样,她是夏晗的贴身丫鬟,跟在她身边伺候了十余年,要说对夏晗的了解或许整个夏府都没有比她更深的。她知道夏晗大部分心事,也能猜到她性情大变的缘由,心中止不住的叹息,面上却还维持着寻常:“门房那边刚传来消息,姑爷想要出门。”
  夏晗并不关心林赟如何,但好歹今日是两人成婚后的头一日,而且藏冬特地来说了,她便也多问了一句:“他要出门出就是了,何故与我来说?”
  藏冬闻言却是瞧了瞧夏晗的脸色,而后小心翼翼道:“姑爷说,他是要去买荷香斋的糕点。”
  果然,这话音落下,夏晗原就没什么表情的脸顿时更冷了。她看向了藏冬,目光清冷好似含冰:“荷香斋的事,是谁与他说的?!”
  藏冬赶紧低下了头,眼角余光却瞥见了夏晗倏然紧握的手。自从那消息传来,她许久没见着自家小姐有情绪波动了,就连发怒也是少见,可现在她显然是怒了,藏冬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忧,当下期期艾艾道:“这……奴婢也不知道。还请小姐相信,奴婢断然没有说出去过!”
  夏晗的目光犀利,她看得出来藏冬没有说谎,可正是因为如此她的脸色才愈发难看起来。心中情绪几番起伏,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只问道:“他现在在何处?”
  藏冬自然知道夏晗问的是谁,当下答道:“头一日,门房没有让人出去。”
  夏晗于是说道:“那就派人看着他,别再让他做出什么逾矩的事。”
  藏冬应下,见夏晗没有别的吩咐,连忙告退出去了。走出房门时她长长的舒出口气,那种难言的压抑才渐渐消散开来。可她仍旧忧心忡忡,怕自家小姐一意孤行最后连现在拥有的也丢了。
  逝者已矣,总不能一直沉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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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赟的变化让夏晗难得生出了一丝烦躁,而她本人也并没有“辜负”对方生出的这份情绪。因为就在夏晗前脚刚让人盯着她,不让她做出格的事,她后脚就跑去翻墙了!
  与夏家诗书传家不同,林家原就是行伍出身,因此就连家中的女儿也比旁人家的放纵跳脱许多。林赟自幼便跟着兄长习武,本事学到几分且先不提,胆子倒是越练越大。除了怕鬼怂了些之外,上树翻墙打架闯祸这些事,她不比自家兄弟做得少,也算是出了名的“顽劣”。
  如今要离开夏家,能正大光明的从大门走自然最好,省时省力还省得麻烦。可大门走不通,她也并不是没有旁的选择——她在夏家的后花园里溜达了两圈,就瞄上了花园旁临街的围墙。
  一人半高的墙,对林赟来说并不算高,她十岁的时候就能翻过去了。因此左右看了看没人,她便掖了衣摆撸起袖子,直接行动了。
  然而林大小姐忘了,此一时彼一时。
  她曾经那副身体哪怕只有十岁,也是自幼打熬筋骨锻炼体魄的,比起常人来说胜了不止一筹。可现在……啧,别看长得比她原来高,可瘦瘦弱弱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啊!
  林赟没能爬上墙头,还蹭了一身灰。更让人难堪的是,她从墙头上掉下来时正巧被寻来的仆从看见了!寻来的几人面面相觑,没说什么,可林赟又怎会看不见他们眼中的诧异和嘲笑。
  这一刻,林赟是有点生气的,不是气这些人的轻视嘲笑,而是气自己的无能。她抿着唇站起身来,目光幽深的看了一眼原本对她来说并不算高的围墙,之后却很好的收敛了情绪,拍拍衣裳语气平静的问那几个仆从道:“有事吗?”
  几人反倒没有林赟平复得快,他们脸上还带着显而易见的幸灾乐祸——以林允原本的身份娶了夏晗,谁都觉得是高攀,因此夏府的仆从对她也多有看不起的——闻言略微一滞,才有些讪讪的应道:“无事,我们只是路过罢了。”顿了顿,又道:“姑爷身子娇贵,还是别翻墙了。”
  林赟不瞎,又怎会看不出这几人本就是来寻她的。被人监视的感觉让她心中微恼,可也明白自己不能再做什么出格的事了,更何况这墙她现在也翻不过去。
  于是她点点头,随手放下挽起的衣袖衣摆,走了。
  身后远远有人跟着,大抵还是之前寻来的那几人,林赟察觉到了,却没有理会。她信步走在花园的小径上,不紧不慢,渐渐放空的大脑却开始想些有的没的。
  她自己的事就先不提了,以她最后的记忆来说,自己多半是坠马摔死了,该是累得她爹娘要伤心难过一阵了。倒是林允,她原本也不是京城人士,乃是千里迢迢入京来投奔夏侍郎这个世伯的,满打满算她到夏家也不到一个月,结果竟是稀里糊涂就做了这侍郎府的“乘龙快婿”。
  林赟歇了乱七八糟的心思,终于得空理了理思绪,结果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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