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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情假意[快穿]-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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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起颤着身体从地上站了起来,她抹去唇角边的东西,又朝着宫门跑了过去。
记忆里的人与事不断地在脑中闪现,折磨着她。
——“与先生有何瓜葛,她什么都不知,是苏起对她起了那等不堪的心思,是苏起的错。”
她还记得那会也跟现在一样,她总是跑不到那个宫门,她跑不到,很远很远,不管她怎么跑,这条路像是没有尽头。
她求着兄长,一遍遍,一声声,求着他,妄图兄长放过她所恋慕的那个人。
——“我错了,我错了,是我错了,我求求你,放过她,放过她。”
可兄长却对她说:晚了。
那是何意?
雨幕像是被人从中撕开了一道口子,有亮光闯入了她的眸中,兄长走到了她的面前,她抬起头,雨落进了眼中,她听到兄长说:“阿兄带你去。”
“莫再哭了。”
苏起很不安,等待无疑是让人痛苦的,她转头看向身旁的兄长,兄长拉着她的手,暖暖的热意从他身上传了过来。
她下了马车,往着夏府的大门走去,兄长站在马车边等着她,苏起回头看了眼,双手触上大门的时候,她有些恐惧。
她的指尖都在颤,连着心脏。
她推开了门,往里走去。
那一日她也是如此,从宫中跑了出来。那日特别冷,下着雨,雨夜遮挡住了她的视线,让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眼中模糊了起来。
她穿过了回廊,府中安静的厉害,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不安与恐惧交织在心底。
有声音传了过来,苏起步入了正堂。
等待她的并不是冰冷的先生。
她还活着。
那一刻好似有什么在心中散了开,苏起捂着心脏,微微颤抖了下。
泪水从眼中落下的那一刻,所有的情绪都崩溃。
苏起走了上去,奉了皇后命令的董公公一见着她,便松开了抓住夏朝浮的手,他谄媚地喊着:“殿下。”
苏起也不看他,低吼一声:“滚——”
董公公带着小太监滚了出去。
屋里归于寂静,苏起仰头看着夏朝浮。
夏朝浮沉默了会,道:“你不该来的。”
“若是我不来,便再也见不到你了。”
一路赶来,苏起浑身都被雨水打湿,头发丝贴着脸颊,看着好不狼狈,夏朝浮伸出了手,将她的头发抚到了而后,夏朝浮低声道:“苏起。”
苏起呆呆地抬手按住了夏朝浮想要收回的手,与她的手不同,夏朝浮的手还带着她的体温。
暖暖的,让她怀念。
“长明宫离着宫门有多远?宫门离着夏府又有多远?”
“当日我得了信便赶了过来,可我什么都没见着。”
那一日,她推开商家的大门时,见着的只有冷去多时的尸体。
她一直在想,为何自己不一直守在先生身边,为什么她总是要慢上那么一步。
可,不是苏起赶不及。
只是先生不愿等。
苏起的嘴唇微颤,话有些不清了,她苦笑着:“您只是不愿等。”
“我恨过也怨过,可这份感情却盘在了这里,像是野地里的杂草,烧而不灭。”
兄长说的那些,她想过,她怨过,可那又如何呢?
夏朝浮抿紧了唇。
“对不起。”
“兄长总说,先生不爱我,先生眼中看不到我,我伴在先生身边也是无望的事情。”
“可兄长不知,我并不在意那些。”
先生是否和她有着一样的心思,先生是否喜欢着她,那些都不重要。她喜欢先生并不是要得到先生的喜欢才能圆满,她只是想陪着那个人,这一生陪在她身边,哪怕是要看着先生成亲,哪怕是要看着先生与谁纠缠一生她也无怨。
偶尔会有想要将先生绑在身边的念头,可那些想法一升起来又不得不将之打散。
她做不到。
折去先生的羽翼,让骄傲的先生只能被关在小小的四方天地,那样的事情根本不是爱,便只是她自私的欲…望扭曲了的产物罢了。
夏朝浮又道:“苏起,对不起。”
苏起的眼圈红了许多,眼中一直流转的泪水落了下来,她低声说:“我很开心。”
分明是在说着开心,可夏朝浮没见着她有一丝的笑意。夏朝浮伸手擦去她眼中的泪,刚一擦去,便又有泪掉了下去,无论她怎么做,都无法让苏起停止哭泣,夏朝浮只得一遍又一遍地跟她说着:“对不起。”
“你可曾喜欢过我?”
夏朝浮自嘲道:“我又怎么会不喜欢你?”
苏起扬起了个笑,她刚一出口,声未响起,先咳出了一大口血,“咳咳——”
夏朝浮急忙抱住她,轻拍着她的后背,不安地询问着:“你怎么了?是身体又不好了吗?”
苏起推开了夏朝浮,她步步后退,嘴角边的笑变得苦涩了许多,“我曾想,若这是真的,该有多好?”
“若你是先生,该有多好?”
她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心口,咳出了一大口鲜血,身体的无力让她无法再站立,苏起跪坐在地上,泪水潸然落下,她仰起头,看着面前的夏朝浮哭着说:“可你不是她。”
你是先生。
可你也不是先生。
不管再怎么相似,不管她再怎么欺瞒自己。
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夏朝浮的表情一僵,她蹲下身去扶苏起,手脚带了几分的慌乱,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她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苏起,对不起。”
“当年丢下你是我不好,我不该留你一人的,对不起。”
冰凉的身体落入了怀中,夏朝浮抱着她,低声说着:“你不要哭,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想要惹你哭的。”
过了一会儿,夏朝浮不再挣扎,双眼忽的被泪水给占据,她无声地哭泣,说着无措的话。
“我只是想你高兴些。”
“我以为你见着了她便会高兴的。”
她努力地解释着,可是没人听到,夏朝浮觉得害怕,她不由得抱紧了苏起的身体,埋在她的肩窝里,低声道着歉:“我并不是想要欺瞒你,我只是想你高兴些。”
“对不起。”
“我不想让你哭的,我只是想你多笑笑。”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对你好。”
怀里人的气息渐渐弱了下去,夏朝浮听不到她的心跳声,她茫然地抬起了头。苏起的脸色苍白,掌心之中还留着些血痕,夏朝浮怔愣了好一会儿,她抚摸着苏起紧闭的双眼。
一直以来的温柔假面被打破,夏朝浮大声喊着:“苏起——”
所有的一切都归于寂静。
夏朝浮沉默地抱紧了怀里的人,外边有人走了进来,夏朝浮听着脚步声,直到那人在自己面前停下时,夏朝浮仰起了头。
那人端着一张冷漠的脸庞,望向她时的目光好似带着冰,冷得厉害。
苏寻的目光从夏朝浮的身上转到了被她抱着的人身上,他道:【攻略目标已死亡。】
【任务失败。】
夏朝浮沉默地听着,被他判定失败时,她歪了下头,不甘地询问着:“我哪点不如她?”
苏寻张了张嘴,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他平静地叙述着事实:【她喜欢的是她而非你,这点你便不如人家。】
夏朝浮被气笑了,她厉声地否决着:“哈——她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一个死人,她又怎么能与我争?”
到了后边,她的声渐弱,夏朝浮抓紧了苏起的手臂,哪怕她再不甘也不得不承认。
“可我,偏偏就是争不过一个死人。”
苏寻没再理会她。
【即将进入惩罚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有猜到嘛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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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们懂得,所以我就不说惹x
跨年快乐x
虽然说不定新的一年的第一天我就会断更x
☆、217:死者复生
她看到了自己; 被镜面映照出来的自己; 她抬手时; 镜中的自己也会跟着抬手,她皱眉; 镜中人也会跟着皱着。
她做出一切的喜怒哀乐时,对方都会与她一样。
苏起漠然地盯着她。
‘她不是先生; 他也不是兄长。’
那是她记忆里的世界; 可又不是她记忆里的世界。
‘为何?’她应是气恼的,可话出了口,却没有感觉到她的任何情绪; 系统暗自瞧着她,只听她问:‘神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吗?’
“这颗早已腐烂了的心吗?”
闻年华是攻略者,夏朝浮是攻略者; 闻岁暮也是攻略者。
她们凑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自当是神乐于见到的事情。
【长风如梦,这便是殿下的一场梦。】
‘若我要的只是一场梦; 您认为当时我会与您定下契约吗?’她一顿; 嘲讽道:‘神可真贪婪。’
【贪婪的,向来都是人类。】
【正如您,正如夏云迟; 若是不贪不恋; 又怎会演变成那样的世界?】
‘您说得对,若我不贪,便不会有着这般痴念。’苏起按住自己的心口,她的时间被停驻; 属于人的东西被剥离,这具身体内所存在的心脏早已失去了它原来的作用。
她不过是具皮囊,灌注了名为苏起的傀儡皮囊。
或许真的是她太过贪婪了,太想抓住那一份虚无缥缈的希望,可在那之后却是被推入绝望的深渊,无法挣脱。
‘若是我没发现该多好?’
【殿下若是会沉浸在虚妄之中,便不是殿下了。】
苏起忽然问道:‘苏起,便真的是苏起了吗?’
系统不知该如何回她,这等刁钻的问题,对于现下的情况来说,并不是一个好的问题。
【殿下总爱这般说笑。】
【殿下便不好奇那个人吗?】
苏起没说话,她的表情太过冷漠了,观望着她的系统也不禁沉默了起来。
它所见着的苏起,都不该是如今这个模样。
【倒是我想多了,我原以为对方那样子欺骗殿下,殿下也该恼怒几分的。】
‘那您想我如何?愤怒地质问您?如此便能得到我想要的吗?’
【我以为殿下会说,不该骗您。】它犹豫地说出了口,可见着那人冷漠的神色,系统觉得自己有几分说错了。
它后知后觉地询问着:【殿下讨厌被骗吗?】
从回来后便没有流露出太多情绪的苏起忽然笑了起来,她圈住了自己的身体,笑得悲凉,‘不讨厌。’
先生一直在骗她。
兄长一直在骗她。
它也在骗她。
系统沉默了很久,坐在镜面上的苏起也一直安静着。
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它的声音响了起来。
【现在我也在想,若是殿下不曾遇到先生,便好了。】
**
周遭是黑暗的,什么都看不清,苏起隐约知晓自己是在一个狭窄的地方。
是什么地方呢?
苏起抬起了手,手有些笨重,她抬起时都废了一些劲。
掌心触到了什么东西,很平滑。她转过了脑袋,又碰了下自己的身边,这种感觉是……棺材。
苏起略一挣扎了会,便安分了下来。
棺木被人推动,奇怪的气息蹿了进来。有光从外边透了进来,苏起闭上了眼,光线突然照入让她很不适应。
她听到有人喊她:“淼淼。”
深情款款的,却又带了份难以自察的怨。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苏起睁开了眼,一张陌生的脸落入了她的眼中,那是一个男人的脸,生的俊秀又有着一双多情的桃花眼。
“淼淼。”他又喊。
苏起看着他,不发一言。
她在一口棺材里,棺材的外面是昏暗的暗室,苏起看不到出去的门,四面墙上都点着一盏灯。地面上刻画着一个巨大的图纹,红色的纹路落入苏起的眼中,那奇怪的味道似乎是从地上传来的。
她看着地面上的东西,怔了好一会儿,身体里安放的那颗心脏猛然跳了下。
她抬起手按住自己的心口处。
那人又说:“淼淼。”
苏起收回了打量的视线,她看向面前的男人,她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并不只是没有他,她没有这个世界的记忆。
心脏仿佛在因为面前这个人雀跃,苏起皱了下眉,她问道:“你,是谁?”
话一出口,苏起见着了那人眼中闪过的一丝欣喜,可随后这份情绪被大量的悲伤给取代,他难过十足地望着她,道:“淼淼,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很奇怪的人。
苏起想着,但她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安静地点了点头。
**
她叫沈淼淼。
南幽城城主秦越的未婚妻。
几年前她为了秦越受了重伤,便昏迷不醒,秦越为她寻遍了名医,均说她醒不来,可秦越不信,他一直守着自己。
如今云开月明,她醒了过来,秦越的痴心感动了老天爷,他们俩也终于可以厮守一生了。
这本该是一段佳话,可她却没有一点实质的感觉。
“感觉身体如何?”白衣男子询问着,他的面色冷淡,看不出一点其他的情绪,光是那样被他瞧着,都要人疑心自己是否被他讨厌着。
他叫萧玄,药谷中人,据说是闻名天下的神医,与苏起听过的许多话本故事里的神医一样,有着三不救。
非死不救。
非富不救。
非人不救。
着实是个怪人,但往往立下规矩的都是代表了自己有着这个能力。
苏起摇了摇头,如实说着:“没感觉。”
这具身体或许真的昏睡了好几年了,她曾经见过植物人,躺在病床上,什么都动不了,唯一活着的就只有那一颗脑子,若是脑也死去,便真的死去了。
医学史上也有植物人苏醒的案例,可醒来后要面对身体机能的退化,还要面对着截然不同了的世界。
她的身体大概需要一阵子才能恢复。
萧玄拉住了她的手,似乎并不太相信苏起所说的话,他取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手微动,十几根银针便扎入了苏起的手臂之中。
“我未说可以之前,不要乱动。”
苏起乖乖点了点头。
萧玄将手放进了水盆中,认真地洗了又洗。苏起坐在一边看着他,等他洗完手将手从水盆中拿出时,才听到他问:“秦越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
“西灵城也不记得了?”
苏起没再点头,她反问了一句:“那些事情是很重要的吗?”
从他一进来便一直都是一副乖巧模样的人忽然反问,萧玄怔了下,随后道:“不重要。”
苏起又问:“那你为什么一直在问我?”
“只是好奇你是不是真的不记得了。”
“外边的人都说,你是神医。为什么神医看不出我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假的不记得?”
萧玄冷眼瞧着:“我只医病,不医脑。”
苏起没再说话。
今日外边的日头正好,透过竹林往远处瞧去,正好能见到阳光洒落大地的模样。她醒来后便搬入了这所竹屋,周遭都被繁盛的竹子给遮掩了,半点阳光都透不进来。
分明是白日,可却活得像是黑夜。
萧玄走到了苏起的身边,拔出了她手臂上扎着的金针,他随口说着:“你还不能见光。”
“我的病,很严重吗?”
“曾经很严重。”萧玄拔针的动作顿了下,他抬起头瞥了她一眼,也不知他瞧的是什么,苏起仰头与他对视时,对方又低下了头,继续着手中的事情。
“现在已经好了。”
这话说的让她不太能相信。
苏起抬起手按住自己的心口,她道:“这几日,这里一直在疼着。”
不知道为什么,自醒来的那日起便是这样,身体各处都感觉不到疼痛,唯独这里,一直在疼着。
她什么都不知道,对于这个世界,对于这具身体,对于这些人。
她并非懵懂无知的小儿,只是现下的情况,若是她无过去的记忆,现下应当是白纸一张,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道。
那些出现在她身边的人,那些过来伺候她的话,所说的话,也不知是真是假。
她只是听着,将那些话记住了,无人能告诉她,这件事是不是这样的,这个人是不是这样的,他们用着他们的知道灌输给她他们认为她应该知道的事情。
比如她是沈淼淼。
比如她和秦越是未婚夫妻。
比如她曾经深爱着秦越。
“我的身体,很不好吗?”
萧玄回答着:“你的身体很健康。”
他说的是真还是假,苏起也不知道,只是他那样子说,她也应那样子信。
她点了点头,道:“那便好。”
萧玄像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话,他反复念着苏起说的那一句,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了古怪的神色,“好?你为什么会觉得好?”
苏起坐直了身体,她露出了个笑容,回答着萧玄的问题:“她们说秦越等了我很久,秦越深爱着我,我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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